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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杀意已决
公子论虽然走了,但新的敌人又来了——悍妇不好惹。
上官无双咽了一口唾沫,关于吕牧被偷袭的事情虽然不怪他,但全因他而起,别人倒是不说什么,只能怪吕牧运气太差,不能隔两月就得遭遇一次厄运。
但有两个人却敢说一说,甚至亲自扯住上官无双的衣袖,指责道:“你这么着急活着干什么?哪天不让他给你重塑肉身不行?偏偏要在今天!”
上官无双真是欲哭无泪,因为扯住他的正是吕牧两位“柔弱的红颜知己”,金胜男认为如果不是金翅鹏皇太着急,偏偏选择今天,就不会被偷袭,他认为是金鹏皇太着急,若果选其余时间,就不会出事。
冷娘认为金翅鹏皇反应迟钝,为什么恢复的这么慢,要是快上一点,吕牧也不至于挨打,还因为精神耗尽昏迷不醒。
——刚刚回家,才享受几天男人的味道,就被金翅鹏皇给破坏掉了,要是吕牧醒不来,或者醒来成了傻子,他们不敢再想。
金翅鹏皇实在很为难,禅尊疗好了伤也在静养,看到冷娘来诉苦,他只能表示这是被人早就计划好的,躲都都不掉,冷娘完全不能接受,大骂禅尊欺软怕硬,怕了老怪物,害了小情人。禅尊苦着脸,表示很冤枉。
接着倒霉的是文七八和九九禅师,这两人担当的是保镖的身份,禅尊和吕牧的安全由他们全权负责,九九表示:“我们提前出关损失很大的,谁也想不到,偷袭吕牧和禅尊的会是龙大。”
文七八表示:“对不起,我们也没想到。”
“没想到就算了?你们干什么吃的?吕牧有个三长两短,我每天来山门外骂你们三个时辰。”
“关键是三个时辰你能撑得下去吗?”
“你管我撑不撑得下去,你们……”金胜男急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两位悍妇还是毫不松口,道场的重要人物骂了一遍之后,接着就是楚歌。
“亏吕牧带着你来,你来干什么的?难道是游览风景的,带你来,你就要做事,你们斗嘴归斗嘴,但你想泄私愤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什么什么泄私愤了,要不是我好奇怎么重塑肉身,偷偷去看,吕牧一定死定了,你们还得谢谢我,竟然还来职责我,有没有良心?”
“你有良心吗?”冷娘怒道:“你还我吕牧。”
“他不是还没死吗?”
“他没死,但是他要是不行了,谁负责?”
“嗨,这个简单,他不行不还有我吗?我不嫌弃你们不就得了,到时候你们俩跟着我,要知道,我并不比他差。”
“流氓!你滚!”
楚歌巴不得赶紧滚开,女人胡闹的时候那真是太可怕了,他们可以把一切罪责全往你身上推,就算没错也能给你说出错来,楚歌一溜烟跑了,跑到一个拐角叹起了气:“唉,为什么我不早点到呢?可惜,还没分出胜负就废了。”
骂完了楚歌就算完了?早呢,司马手软给定了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责,牛愤给定了一个好吃懒做的罪责,其余人也都是守护不利。
“你们不是经常形影不离的吗?你们跟着他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他跟着我们有享不尽幸福,我们爱他守护他,你们呢,就会利用他,利用完了也不管他死活了,你看你们天天吃好的喝好的,出了事人影都没了,你们还不如文七八那个老头,人家还知道认个错,你看你们,什么态度?”
牛愤咽了口唾沫,满脸通红,道:“小先生走的时候只带着楚歌,我们也不知道有这回事啊。”
“你们还狡辩,对得起他吗?他好了以后,决不让他再跟你们打交道。”
“可问题是,你们管得住他吗?”
“你管我们管的住管不住,我告诉你臭大粪,你就是最没良心的,你看司马老鬼都认错了,你还不认错。”
“这……”
“这什么这?”
“你们再叫我臭大粪我可要发怒了。”
“发怒是吧,发怒是吧,发呀。”冷娘拿着棍子就砸向了牛愤的大头:“来,发呀,打我啊。”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各位你们给评评理。”一回头,人早跑光了,牛愤吹着气,跺着脚一溜烟大喊救命地跑远了。
“真是气死了。”冷娘坐在第一道场大殿的阶梯上,抱着胳膊,眼里留下了泪,之所以发飙,是因为无法排解心里的忧伤,女人都是这样,她们的确不懂的处理自己的伤感,因为她们本来就太多愁善感。
他们之中,担心的担心,伤感的伤感,谁也不知道躺在床上的吕牧究竟有多么舒服,一个月之内他的精神力和身体相继恢复,一切如常,修为还因为玄力的大量运用而有所进步,禅火更不用说了,二段巅峰实力,恐怕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他这次躺床上是他最舒服的几天。
清静。
没有各种人物的絮叨,没有事情的困扰,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精神在千世界中与达婆聊一些他急于想知道的东西,比如尸皇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那佛珠里面的宝藏如何才能开启,最后达婆只回答了她一个问题:那佛珠最重要的地方并不是里面的经书,也不是大雷音寺本身,而是佛珠的来历。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吕牧意犹未尽,达婆便下了逐客令,吕牧只好悻悻然回归,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别人不说,自己的两位娇妻肯定要急死了。再者,他意识到了自己致命的弱点——总是出手太慢。
出手太慢也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心不够铁,二是修为不够实。第一个问题尤为重要,首先公子论杀心就铁,所以能三番两次的逼的吕牧死伤不停,隔一段时间就遭一次算计,这正是公子论坚持了这一颗杀心。再者他必须要铁心,而且是非铁不可,一铁再铁,不久他就要赴夜叉国为贪泉和吾将重塑肉身,且不说飞天王一心想要杀他,就算是和好了,还有一个公子论会暗中捣鬼,那时候难道他还要再伤一次吗?
绝不能!
——决不允许他在伤害小衲哪怕半次。
除掉公子论以绝后患已经刻不容缓,必须尽早做打算,他之所以没有干掉公子论也是两个原因,第一是不忍,第二是没时间。
不忍也是不想,现在他想了,所以第二条又尤为重要。第二条的意思是没时间,没时间也就很难打算出一个具体的计划,没有计划是不能完全除掉公子论的。所以应该还要加上第三点——没把握。
贼不可猝除,一要有实力,二要有计划,三要有决心,四要有信心。
这四点在吕牧开始逃亡之路的时候,公子论有了一三四条,第二条就瘸了,没有计划所以他无法根除吕牧,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没有一个好的计划,难免要留下隐患,所以总结敌人失败的经验,拿来为自己打败除掉敌人作素材,这是明智的。
吕牧觉得自己可以进行计划了,但这计划中必须还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人才。有了帮手才能做完美一件事,这是他一贯的有点。第二是机会,有人在没有机会也不行,这个机会他决定在夜叉国实施,毕竟只有下一次夜叉国执行才值得公子论出手。
——他已经在交往金鹏的事情上失败了,下一站必将去夜叉国结交夜叉皇,碰巧的是,吕牧对他们的老祖宗和老祖奶有恩,公子论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计划杀人,必然要面临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他杀的是什么人。第二,他杀的人能不能被他杀掉。
第一个问题不用思考,结果就出来了。
吕论:男。
身份:飞歌皇族。
年龄:十七。
修为:开光小涅槃。
所修心经:或为飞歌第一国师传授【无空经】,或为第一道场禅尊【觉得经】
战技:主要为大雷音断碑手,新增三百六十小法其中几项(名称未知,威力待测)
弱点:自负,偏执,爱面子。
优点:心机深,逃跑快,会笼络人,修为高。
危险程度:五颗星。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不好说,不确定,不一定,不好说,或许,大概,可能。击杀可能:三颗星。
目前为止就只能这样了,不过他已经想到了最大程度能除掉公子论的办法,他需要藏在心里。他现在起身走出房间,泪眼婆娑的金胜男立刻抱住了他:“你这该死的,让人家担心死了。”
吕牧只好安慰了许久,听说吕牧醒了,一直在佛前诵经的冷娘急忙跑了过来:“佛祖保佑,阿弥陀佛,你还好吧,你还记得我吗?”
吕牧郁闷道:“你们听谁说的我可能会失忆,可能会死?”
“楚歌!”
“又是他,善了个哉,我去找他。”他刚要去找楚歌,楚歌便出现了,把手抱在后脑,懒洋洋的走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拉开了一场斗嘴:“你竟然还没死?”
“我善了个哉。”吕牧正要发火,转念一想,楚歌怎么来得这么快,按照交情来说除了他的两位娇妻之外,那些个老伙计和老岳父大舅哥之类一定是最先的,想到这,吕牧坏笑道:“你这么快就来了,一定就在不远看着我,你别装的面冷毒舌了,你一定喜欢我。”
第一百四十一章 国师那方面不行
“喜欢你干爹,你说什么呢?”楚歌骂道:“你还是躺床上的好,看着让人舒心。”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经常偷偷跑来看我,你看到我就舒心,你还说你不是喜欢我?不过,我劝你还是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深埋起来吧,咱们俩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呸,你真够不要脸的。”
“你骂谁呢?”金胜男不高兴了:“你骂谁不要脸?”
“呃,我骂了吗,我谁都没骂。”楚歌早已见识过两位美女毫不留情,专门损人的女士唱腔,心里早就怕了,找了个借口立刻灰溜溜的走了。吕牧开怀大笑:“我没制得住的人,到让你们给制住了,有功。”
“有功要怎么办?”
“有功当然有赏,赏罚分明。”吕牧再次扛起两位娇妻,踹开了门走了进去,拍了拍手笑道:“借道场宝地一用,洒洒水,打扫打扫二亩田地。”
“流氓。”
“哈哈——”
家有两朵花,没事浇浇水,施施肥,其乐无穷。浇好了花,吕牧便带着两朵花来到了正殿,此时金翅鹏皇上官无双和禅尊面对面坐着,两人以禅功对撞,无声无息,似在对话。
这两人自不用说,两人都是天人境界,但论修为高深,禅尊无疑是修为略高的,但论杀伤力,金翅鹏皇的万古绝啸实在是不好惹,估计只能是司马手软的燃灯十三法才能斗得过。
现在两人却是用禅功互相推移,相互琢磨,修为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修炼尤为重要,不像以前的时候可以打打杀杀,一通百通或者一窍不通,有人十年成圣,但是否无稽之谈就不好说了,有人百年不能存寸进,修炼是不公平的,真正的公平就在自己的决定。
听到脚步声,两人互相撤功,吕牧鞠了一躬,道:“晚辈来请安。”
“你来了。”金翅鹏皇笑了笑,招手道:“请入座吧,我正有事情要跟你说。”
吕牧缓缓坐了下来看向禅尊,见禅尊脊柱断裂的伤已经好了,他便问候道:“前辈,看来您的伤已经好了,那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
“无妨,不过你的那个弟弟确实太过分了。”
“我很快就除掉他,除去一大害,省得他去害人。”
“此子天资无双,百年不遇,杀之可惜。况且年纪太小,欠缺教化,只可擒之不可杀之。”
见禅尊动了饶恕之心,吕牧叹道:“他才是不可教化,就像你多年前放走龙大一样,表面看起来龙大重情义,有长者风采,没想到却能做成大逆不道之事。”
“唉,不说了,你们有正事要谈,你们聊。”禅尊缓缓闭上了眼,坐在莲台上进入了静修。但旁边两人说话他全都隔绝了,听不到。
吕牧道:“前辈有什么吩咐?”
“啊。”上官无双慈笑道:“上次从鬼门回来,我见夜叉祖皇贪泉似乎有意结交你。正好现在咱们金鹏与夜叉两国连年不和,已成宿怨。我有意让你去走一趟联系一下夜叉国。这个事我稍等几天会跟后代小子说一说,你的意思是?”
“什么?又要走?”金胜男自然不乐意,分分合合的,他们夫妻好久才见一次,那可不行。冷娘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她实在太懂事,太能体谅别人,所以没有说什么。
吕牧苦着脸道:“老前辈,您也看到了,实在是不好走开。”
“什么不好走开,谁拦着你了,你想走,就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回来了想要便要了我们两个一回,不想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个死无赖,你以为我俩好欺负?”
“息怒,息怒。”吕牧不停赔罪哄着,脸上却郁闷地看向金翅鹏皇。后者立刻会意,哈哈干笑了几声,问道:“小女娃,你们两个是不是离不开他?”
“当然了。”
“那你们是不是很久没有一起出去游览过风景,看一看河山了?”
“不是很久,是从来没有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那你们介不介意陪着我们小先生去夜叉国?据说那里盛产美女,甘果,民风淳朴,风景不错。”
“盛产美女?”金胜男赶紧摇头:“不行不行,盛产美女,这个无赖到那还不花天酒地?那可不行。”
“当然也盛产美男。”上官无双觉得这些年轻人实在有意思,便愉快的笑了起来,一听说有美男,金胜男和冷娘频频点头,吕牧沉着脸道:“点什么头?美什么美?除了我,谁敢叫美男?”
“你得了吧,就你长的,算了,不说了。”
“别不说啊,说说,你们不说我可走了。”吕牧道:“前辈,出发时间我们再定,现在我有事去找楚歌商量,回头我再来给您请教啊。”说完飞快跑了出去。
“臭无赖,你往哪去去?”两朵娇花追了上去,她们怎么可能追得上吕牧,吕牧早没影了,只留下一句话:“老老实实等我,我等会就来,咱们再浇浇花。”
三人感情越渐深厚,谈话内容更是肆无忌惮,弄得周围人都吃惊的看着,不少道场弟子羡慕道:“看人家国师先生,生活多么和谐。”
“和谐什么?”另一个撇嘴道:“你懂什么?其实他们一点都不和谐,国师那方面不行。”
“嘘,小点声,你不想活了。”
“真的,要不然他们怎么老是在别人面前说露骨的话?试想,一个爱面子的人若是没有钱,是不是每天拿着钱在手里炫耀?”
“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个道理,国师年纪轻轻就不行了,这两位倾国美人可就浪费了,哎呀,可惜。”
“你小点声。这话千万不要往外说,说了咱们就死定了,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谁?”
“听那个跟国师斗嘴,从早能斗到晚的那个。”
“是楚歌?”
“好像是。”谈话的几个人小心的看着四周,迈着步子便走了。但就在这时,秋风飒飒吹落一地杨树叶,一个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嘴里骂道:“楚歌,我要弄死你!”
吕牧简直郁闷极了,不用问,这事一传十十传百,不用一天整个道场的人都知道了,他无奈的走着,迎面走来三个女弟子,迎面见到吕牧立刻吓跑了,吕牧瞬间截住她们:“我长得很丑?”
“您很帅。”
“那为什么躲?”
“没有啊,我们才没有躲嘞。”
“还撒谎,说实话,不然我带你们去文七八那里问个明白。”
“不要啊,我说。”
“说!”
“他说你那里有病,会传染。”
“善了个哉,谁说的?”
“不是我们,不是我们,是那个跟你斗嘴的男子,他告诉我们的,你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吕牧哼道:“没这么容易。”说着开始解裤带,三个女子吓得尖叫着跑了。黄昏的树林中,吕牧一脸黑线,大声喝道:“楚歌,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慢慢悠悠地从树林里转出来,抱着胳膊,抚摸着下巴,懒散的模样让人看到就想打他一顿,他笑道:“怎么这是,这么大的火气,谁惹你了。”
“还装孙子,今天我要不教训你,我的姓倒着写!”
“倒着写也是吕啊。”
‘“善了个哉,你佛珠不想要了?”
“要啊,可是这跟你要教训我有什么关系?”
“小衲想到了一个妙计,保管让公子论主动将佛珠送上门,不过看来你对此兴趣不大,那我就告辞了。”
“等等。”楚歌笑道:“多大点事,我以后不黑你名声不就行了,快说。”
“你得先给小衲道歉。”
“没问题,对不起,吕兄,我嫉妒你长得帅,嫉妒你名气大,嫉妒你修为好,是我不对,我给认错。”
“嗯,虽然不太走心,但勉强还可以接受,想要佛珠,你跟我来。”
楚歌表示,这么晚了,要去做什么这么急匆匆的,佛珠在公子论手上,他现在下落不明,找不找得到都另说,再说,就凭公子论那心机,会乖乖送给你才是见鬼了。
吕牧却笑道:“心机越深,越会出问题,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把计划说给你听。”
“去哪?”
“去坟地。”
“这么晚了,你去坟地,找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