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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话未说完,只见几个身影闪过。
“那加上我们如何?”四个身影停在仙道身边。
“你们——”
南王顿时瞪大眼睛,四个黑影并不吓人,吓人的是他们腰间的火形腰束,那是邪帝的标志。
邪帝,一个敢爱敢恨的绝世强者,江湖中盛传依旧,神出鬼没,没有人见过他真实的样子。他亦从未以真面容视人。他邪门近百年来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也是邪门的现任门主。十五年前他整合了四分五裂的邪门,杀了不少当时成名多时的邪派高手,将邪门绝对控制在自己手上。
听说他手下的弟子都是经过非人的训练,十人之中最后只能有一人活下。
听说他们其中一人便可以敌得过一万大军。不仅是他们的头脑,还有他们的武力。
眼前这五个竟都是邪帝的弟子,也就是说,凭他们的本事,取下他的命根本不值得一提,而血洗南国皇宫更不是夸大的说词。
“小晨晨,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你一个人离开北国怎么一走就是三天,连个影儿都没有?害本少爷还得到处找你!”这大嗓门一听便知道是谁。
邪帝门下最面善的小徒弟,师小宝。
“是啊古晨,你突然失踪害我们大家着急。”
古晨对待他们倒是客气,淡漠道:“让各位担心了,此事说来话长,只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奉师父之命来护七宫之主的。”说完,那人狠狠地瞪了南王一眼。
“嗯。”古晨点头,脸色比起刚才缓和了一些。
掉头对着南王,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四周却缓缓散发出一股冷寒森意,“放人!”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210'我们夫妻还从来都没有履行过义务吧?'VIP'
南王冷笑道:“古相,虽然说邪帝在江湖中颇有盛名,但你也要测量你站的环境,朕就不相信就凭你们四人便可以将朕的南国一举歼灭,想要朕放任,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古晨唇角微微的勾起,目光又变回无比的冷酷无情,淡淡道:“也好,反正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如今也可以乘机领教一下你这个南王是凭何本事坐上去的。”芒
南王尚未有机会回答,眼前一花,古晨便来到眼前五尺许处,两手变化出难以捉摸的奇妙招数,往他攻来。其速度之快,身法之诡异,说是鬼神也不为过。
南王连连后退。
身边早有林子威训练好的贴身侍卫弹身而起,身法速度虽略逊他一筹,但强在他向来后发至人,只听‘锵’声轻响,宝剑瞬时脱鞘,一片如云剑幕重重向他反击袭去。
古晨冷冷一笑,身形连闪,倏地里眼前像现出无数个人,层层叠叠。
古晨在出击的同时,其他三人自然没闲着。
亏得林子威早有准备,在皇宫加派军队驻守,此刻全部都聚集在一起。
……
林子威看了一眼窗外,轻声哼道:“想不到最先找到这里来不是你思念的北皇陛下。”
画楼一怔,转头冷声道:“放我出去,我可以叫他们离开。”
“你以为我会怕他们?”林子威嘴角傲然的勾起:“若不是有所准备,你以为古晨他们真的能如此轻易便进皇宫?”格
“……”
“不过,我原本的网想要网住的鱼是更大的那一条,不过这条也不错。”
“放了他们。”
“不是我不想。”林子威笑:“这可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画楼,不要忘记,你可是南国的公主,难道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国家被北国人袭击无动于衷么?”
画楼冷笑:“现在的南国已经不是当初的南国了。我倒是宁愿看着你是如何被陛下打败的。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
“你!”眼看着林子威一巴掌就要甩下来,画楼扬着脸,毫不畏惧。
要打下来的手却变成了温柔的抚摸,画楼诧异的睁开眼,林子威俊逸的脸在眼前放大了N倍。
虽然说他真的很对得起他南国第一美男的称号,但是画楼还是觉得恶心极了!
她连连后退了几步,嫌恶的挣开他的双手。
林子威哈哈大笑,“真是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一天,当初被我抛弃的公主如今倒是反过来嫌弃我了?不过没关系,既然以前我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你爱上我,我想,只要解决了北国的那个,你一定会重新爱上我的。”
画楼眼光清冷:“就凭你能够解决陛下?你未免也太小看北皇陛下了。”
“哦?对仓诺如此有信心?你可不要忘记了,如今的南国已不是以前的了,东国和西国已经成了南国的附属国,自然也会全力相助。”
“反正你杀不了陛下。”
林子威眼中精光骤闪,叫画楼心惊胆跳。
“呵呵。”林子威唇边挂上笑意,暧昧地低头:“算你料得准,就算我结合两小国,也无法让仓诺永远留在黄土之下。不过他与当朝古相之间的恩怨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只要我轻轻的一挑拨,哼哼,到时候的情景一定会大快人心。〃
见林子威这般得意,画楼虽然正出于被他压着的危险境地,也忍不住反唇相讥:“有矛盾又怎样?难道你们以为一个北皇一个丞相会想小孩子一般抢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放么?你以为个个人都像你这般的自私?”
“你尽管卖弄口舌。现在古晨正在外面激烈着,纵使他可以逃我布置的层层截杀安全返国,也会暂且无力救下你。”林子威倏地伸手,手上一紧,猛然捏住画楼颈项,看着画楼疼得皱起的双眉,嘿嘿笑道:“到时候我便可以借助你,让他们大战干戈。”
“不过现在我倒是很想做一件事情。”林子威邪气的脸凑了上去:“公主,算起来,我们夫妻还从来都没有履行过义务吧?“
画楼一惊:“林子威,你敢碰我,我立刻咬舌自尽。“
“你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怕什么?”林子威邪笑,将画楼往床。上一推,拽住领口左右发力一撕。
雪白的肩膀,优美的锁骨露出来。
透明的白皙肌肤,曲线优美,女子的柔弱中,又带着不可言喻的倔强。
林子威虽然尝过各种美人,此刻也不jin一呆,轻轻叹道:“没想到你竟然拥着这本绝色身子,当初我怎么会只看你外貌,却忘却你有一副好身材呢?”
画楼此刻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手忙脚乱的想要挣扎,可衣摆被林子威压着,扯也扯不动,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推挤着林子威,恶狠狠瞅着他。
林子威轻轻扬眉:“看看又何妨?公主也太小气了。不要忘记我可是你的驸马呢!”他自小练武,手劲不同一般,轻而易举把画楼双手压到头顶。
“放开我!”画楼怒叫道:“你敢碰我,我就……”
“就咬舌自尽?”林子威啧啧道:“你这可是提醒了我呢!虽然我很想听听你在动情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但是……”
倏地,他手指一动,在她后颈,一点,画楼的下颚竟不能动。
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林子威似乎真的忍耐不住,低头单薄的唇吻住了她,用舌尖缓缓戏弄起来。
画楼受袭,蓦然倒抽一口清凉气。
好恶心!她想吐,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什么救命办法?
心里越是着急,脑里越是一团乱麻。
仓诺的脸不断在眼前转来转去。
腰间一松,林子威居然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
'211'你若是敢动她!'VIP'
亲吻间,林子威偿到了画楼流进嘴里的眼泪,抬头看去,画楼望着屋顶垂下的吊灯,眼睛里是倔强的泪水。
“尽管哭吧,虽然我很不舍得美人流泪。”林子威按着画楼,露出狰狞的面目:“若是你惹恼了我,今夜不会好过。”芒
屋外高崖之上夜风呼啸,屋内厉声盘旋。
正当他要脱去她的衣裳时,门外有侍卫高声禀报:“禀报驸马,有急事。”
好事被人打断,林子威从床。上猛然立起,犹不忘抓住画楼双手,怒气冲冲道:“什么紧要事?都给我退下,再来打搅,我斩了你!”
“驸马,快出来,南国边境忽然作乱,杀了我们派遣过去留守的官员,将银库抢掠一空,刚古晨等人离开,宫北那边竟有北国奸细潜伏,企图放火焚烧王宫。事关重大,驸马赶紧出来。”南王的声音凝重万分。
林子威这才消气,狼虎一般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血色尽失的画楼片刻。扬声道:“我马上就出来。”
仔细的将画楼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顺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林子威眼眸一眯,威胁道:“千万不要想着自尽或逃跑,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将仓诺的人头拿来见你吧。”
他邪恶一笑,忽然扬声命道:“来人啊。”
“是。”
几个侍卫推门进来。
屋外,不知何时站在外面的云之初,偷偷看一眼画楼狼狈模样,心中不知如何滋味。格
“替我好好看着公主,公主是我们南国的贵客,可不能怠慢了。”林子威说着,眼神却是看着画楼:“但是也要处处小心,不出差错。”
“是。”
林子威微微点头,眼疾手快的夺取画楼一吻,看见她恼怒瞪着自己的模样,冷笑道:“今日放你一马,但下次公主就不会这般好运了。”
夜晚的黑染满了整个天边,忧郁、深沉,像是涂上了悲伤的色彩……
画楼呆坐在床上,双目空洞,仓诺仓诺,快来救我……
……
“小东西!”
趴在书桌上的仓诺猛的惊醒过来,额头上还带着薄薄的冷汗。
天涯听见声音立刻冲了进来:“陛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仓诺一愣,俊美的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摇头:“没事。”
一旁的太监连忙倒了水来给他压惊。
仓诺抿了一口,太眸看向天涯:“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一切顺利。”天涯道:“我们派出去的高手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林子威的注意,南国边境已经被我们霸占。不过南国宫北那里由于时间关系和南国本身守卫森严,并没有放起火,但是也引起了他们的慌乱。”
“嗯。”仓诺点头:“做的很好。”
“只是有一件事……”天涯犹豫的顿了顿:“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讲。”
“何事?”
“东西两国虽然已经成了南国的附属国,可是两国好像并没有意愿要支援南国。”
“……”
仓诺剑眉微拧,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半响才开口:“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天涯走了之后,仓诺对一边的太监也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太监连忙告退。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仓诺一人。
他已经带领了一批人潜入南国一家旅店探听消息。
方才做的那么梦,他还心有余悸,他竟会梦见画楼被林子威……
想到这里他便火大——林子威,你若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朕一定不会放过你!
仓诺双拳紧握,黑眸中闪过深刻的煞气。
咻~!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仓诺一个侧身躲过飞射而来的箭,目光一扫,只见箭上系着一张纸条。
“……”他眸子一沉,取下字条,字条上短短几个字:“烟潇江畔。”
会是谁?他深邃的目光探想远处……
黑色挂满天边,乌云缝隙间的月亮透出一丝亮线,烟潇江畔人烟稀少,黑夜中一个身影独立江边,长发随风飘拂,裙摆闪隐……
“请问阁下有何事?”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姑娘,仓诺在远处停下脚步。
“北皇陛下,好久不见。”云之初回头,依旧是那抹无害的笑容。
“你?”仓诺冷笑了笑:“你还敢在朕面前出现?”
“心里是有些怕怕的,不过……”她眼眸一转:“人家很想你,所以就冒昧约你出来失礼啦。”她一步一步走近仓诺……
“公主真是客气了,不知找朕有何事?”仓诺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
云之初是个聪明的女人,看着仓诺的刻意保持距离,听着他礼貌而疏远的语气,目光暗淡一闪,明知他对自己无意,自己又为何要这般苦苦挣扎?淘气的笑突然变得很幽怨。
“我……只是想见你……”
“想见朕?”仓诺冷笑:“想见朕的人可多了,怎么?”他忽然邪气的笑:“不要告诉朕,只不过见了一面,公主便爱上朕了?”
“不!不只一面!”云之初反驳:“初儿在很小的时候便听过北皇陛下的名字和事迹,初儿对北皇陛下仰慕已久,只是你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罢了。”
仓诺冷哼:“那又怎样?”
“我知道,我都知道,”云之初走近他,“虽然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别人,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你……”知道是一回事,听他亲口说出又是另一回事,北皇陛下是个多情亦无情的人,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朕现在没有心情听这些。”他眸色一直很冷很冷:“告诉朕,画楼在哪里?”
画楼画楼!为什么每个男人都逃不掉对那个女人的喜欢!就连林子威都一样!!!
云之初心里难受极了,突然诡异一笑,倏地踏在仓诺面前,眉梢一挑:“想知道么?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啊……北皇陛下。”
'212'我不想和你说话!'VIP'
“亲你?”仓诺嘴角微微牵起,忽然捏起云初上的下巴,扯开她黄色的纱衣,月光柔和的应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一颗颗小红疙瘩在皮肤上泛起。
云之初不由了一步,望着仓诺鬼魅的小脸:“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仓诺笑着:“当然是做你想做的事情,你不是想对朕用美人计么?”芒
“你……你……我才没……。”
“没有?”仓诺忽然一把扯掉她的衣裳,一手握住她生嫩的一团,那双冷寂如潭水一般的黑瞳泛起一丝邪恶。
“住,住手!”云之初的语气中带着无助和恳求。
“住手?这话可不怎么动听。”仓诺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
“不……。住……。别……求你……。”云之初慌了起来,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跳却不断加快。
“哼”仓诺半同情半嘲笑的瞟了乱了阵脚的云之初,怒气消了一半。
真是个孩子而已。
不过如果她在自己手上的话……仓诺眼睛一眯,伸手在云之初脖颈上一点……
……
驸马府的密室中,静的有些骇人。
林子威居中而坐,,两手交叠搭在膝头。侍卫侍立在旁。
客座上坐着一个陌生人,二十几岁的年纪,一身青衣,眉宇间有阴鸷之气。
林子威微笑道:“毒郎君,如果您肯帮忙,我们南王愿谢您百两黄金。”格
毒郎君冷笑一声:“听说早前诱人冒充我去见北皇陛下,你们就不怕我也是个冒牌货?”
“若是没有万全准备我们又怎会轻易行动呢?”林子威笑:“毒郎君器宇不凡,怎么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冒充的?要我说,便是那北皇陛下有眼无珠罢了。”
“哼!驸马真会说好话。”毒郎君冷笑,“不过即便是讨好我也没用,我早说过,此次到南国来,不过游山玩水,没有心情介入你们的纷争。不管是南国还是北国,都与我无关。”
林子威又笑道:“我们原也不敢轻易劳动毒郎君的大驾,如果您嫌麻烦,赏下一两件暗器来也是一样的。”
“想用我的毒毒郎君笑一声,“那你们可要小心,我是不会给你们解药的。”
林子威抿起嘴角:“当然,我们怎能坏您的规矩?”
说着,向侍卫看一眼,侍卫捧了一只托盘走过来,百两黄金熠熠生辉。
毒郎君瞥了一眼,淡淡笑了笑,站起身。
“好吧。”他说,“但这并不表示我参与了你们的事。无论毒死了的是平民还是皇帝,都与我无关。”
“当然。”林子威笑道:“放心,我们决不会提起你的名字。”
毒郎君点一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只手套来戴上,这才掏出一支金镖往桌上一搁。
金镖的尖端闪着蓝盈盈的光,见血封喉。
临走时,他嘴角嘲讽的勾起:“我道南国驸马究竟有传说中那般厉害,没想到也只是像我这种只会用毒的卑鄙手段,比起北皇陛下,你真的是差的太多了……”
……
即便是将云之初抓了回来,仓诺的心情依旧很烦躁,他坐在灯下,心烦意乱。
不管怎么说,画楼现在依旧在林子威手上,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林子威的敌意也越来越明显,万一……他用力咬着盅子灌下一杯酒去,拿盅子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另一边,月上梢头,房中沉闷得使人无法呼吸。
画楼侧耳听房外动静,没有一丝声响。此刻心烦意乱,只想独自在月下散一会步。
她站起来,轻轻打开门后,身形顿时一凝。
院子中央的位置,站着一个高大身影,朦胧月光下印出他修长的轮廓,却照不清他的表情。
画楼本想转身就回房,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今晚的月色很好,公主陪我欣赏一会儿好么?”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走了过去。
走到屋外,清风抚发,她目光一闪,眼前花海翩翩,美丽非凡。
看见画楼惊讶的表情,林子威轻笑:“公主可否还记得这个地方?传说南国帝王独享的宫殿,自从……老南王过世之后从没有外人能在这里过夜,公主一来,我便给了你如此好的待遇,公主还不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