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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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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也没让我便径自挑开五彩的锦袍坐了进去,一只胳膊撑着头,一边往洞里看,火苗蹭蹭的往外跳着,我心如油煎,看看那把椅子,思来想去我还是杵着的好吧。

火凤凰瞧了能有半个时辰,他既不开口,我便也不好抻着脖子在旁边上赶着答话,只好左脚换着右脚站,又来来去去的往洞里看了不知道有多少眼,除了一片火红,连个东离的毛都没见着。

火光印得我两颊热辣,梧桐大半树荫遮凉,却还是火热难耐,我原本为绛珠草的元神,属草木一族最是怕火,这么一来,让我浑身汗津津的,属实有些难受,我刚抬手在额前想搭个棚,就听火凤凰终于开了尊口:“哎,听东离前日提及有个仙婢,对明苏……有些意思?”

我面色更为潮红,心里碎碎念的,这火凤凰看上去也得有个十几万岁的年纪,怎么还这么八卦,但如今我有求于他,只好耐着性子的回应:“那仙婢原来是在九连山当值的,不过千年前便随我去了魔罗之域,叫羽红,性子倒是极其活泼的。”

火凤凰连连点头,我若是没有看错,怎么觉得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喜悦得仿佛……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怎么忘了明苏也是只老凤凰来着,再仔细看着,那眉眼隐约有些相似,我挪动挪动发麻的腿,试探着问:“明苏……与前辈……”

火凤凰但笑不语,看看我,又看看洞里,半晌才惊讶的问我:“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不是要找东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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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感谢亲们的咖啡,留言和问候……

又因为小七这两天有些小忙,稿子存在后台,表会断更的。

抽疯爆个三更吧……

三更时间,吼吼,看文的亲懂得哒……

画心改名的公告请诸位亲在评论里看撒,尤其是红桃K爱上黑桃Q

最后,小七离开的这两天,亲们看文愉快的说撒……

火中种莲-2(二更,送给风尚阁,谢谢做得那么美的图撒)

“我……”我被这话堵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行了礼硬这头皮往洞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心中腹诽着,这是个什么脾气啊,明明是他一直在洞口守着,连带我站着的双腿都有些发麻;转过头倒怪起我来。

洞内火光层层曼曼,我捂住了嘴防止一下子把我呛得没了气儿,再往里走了有十几步,才又见一方天地,火舌卷叠簇用之中有滕滕蔓蔓的翠绿从火光中透出来,那绿意萦绕漾出的还有一抹素白的影儿,盘膝而坐,低眉沉思,手里捏着的像是一枚棋子。

我见了这景儿,鼻子又不争气的发酸。

一路来荆山,路途遥远,怕着父君下界来逮我,日夜兼程,这其中还有因常想着与他那浅浅的几日相处而走错了路,他可倒好,气定神闲懒懒的躲在梧桐树上下棋,想到这儿,我使劲咳嗽了一声,声音大得超乎我已有的想象,更有浓烟借着我咳嗽的当口一股脑的往嗓子里钻,原本是为了做戏,此番可好倒引得我咳嗽连连。

东离便在我如此狼狈的时候偏过头来,手里捏着的棋子没有放下,而是在指间转了许久,我见他在看我,便问道:“你,你不是说……不是说你回九重天么?怎么又来了荆山?”

东离瞟我一眼,缓缓的把棋放在棋盘之上,“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一愣,仔着细的回想,确实东离没有说过他要回九重天的话,但,但我那天明明就看见他向天界的方向而去,刚摆了架势想质问他,就听他语气清淡的问我:“出来日子久了,还不许我回九重天换件衣裳么?”

“你……”我手指了他半天,才赌气的放下来,“那你换件衣裳,不会让我在凡间等着吗?”

白白让我惦记了那么多天,到底长没长一点良心?这话,我也只能就在肚子里说说,万万不敢不经修饰的就说给他听。

东离又偏过头来,嘴角微微扯出一抹浅笑,我因离开他有些日子,见他笑得如此竟然觉得心情有些喜悦,可心花不过是绽放了个嫩芽儿,他便又说了大煞风景的话:“等着?等着干吗?”

我咬着嘴唇,耷拉着脑袋咕哝着说:“等我,一起来荆山喽,我一个人,一个人……多寂寞。”

许是我说的声音太小,东离并没有听清我说的是什么,所以他才会接着挤兑我,“等着……”他又浅笑了一声,嘴角微微的勾起,“不怪琼光说,指望你一个人能上荆山?这一路你走错了几个路口?”我脸面窘得如火光一样的红,脚尖儿踢着地上的火云,但运气很不好,火苗蹭的窜到我的脚面上,我跺了半天的脚才把火花踩灭,再抬头,只见东离手里又拿了枚棋子,一边转动着一边看我,“你脸,怎么这么红?”

“还不是被你气的?”我咬着牙根儿,攥紧了拳头,但等说出来还是如蚊子嘤嘤一般。

我觉得自己很丢脸。

火中种莲-3(三更,提前祝看文的亲,女人节快乐的说撒)

东离自然听不清我嘟囔的是句什么话,他侧着脸就那样的看我许久,眼光热烈得让我双颊又涌上两团红云,我尴尬得一会儿抓抓襟前的头发,一会儿又卖力气的抠着手,火光再次无预兆的忽而窜出丈高的火苗时,我又跳着脚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东离便就一直的捏着那枚棋子维持那样的姿势看我,莲花瓣般的眼睛半半的垂着,额前有几丝凌乱的发,素白映在火红之中,我就那样的呆呆的回视他,觉得心内有个角落因这场面氤氲起来,于是,我大着胆子往前凑了几步,情不自禁的说道:“东离,你不会撇下我不管的,是么?”

东离手中的棋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清脆如鸣,他别过头去,说道:“当日,摇光跟你说,荆山以北有火凤凰,以其火种青莲花时,你可曾想过,你原本属草木一族,即便是遁入魔道,最畏惧的也还是火?”

“折损你大半修为倒在其次,”他把方才掉落的那颗棋子捡起来放在手心周转,“元神不燃尽,你怎么能火中种莲?”他微微叹了口气,低垂着头也不知将手中的棋子落于何处,“你就是舍了命,赔上你为仙为魔的这一世,也要救他,对么?”

“我……”摇光从未告诉过我,因为取青莲花会要我的命,所以当东离如此问我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见我不应声,苦笑了一下,“多余问你。”

我一下子惊慌起来,赶忙跑了几步,半仰头才可以与他对视,“不是的,东离,你听我说,”我急切要再往他身前凑些,他却扬起了手,一道屏障将我与他隔绝在两个世界里,任我如何捶打,依然无法冲出那道屏障。

屏障内清凉些许,绿意一寸寸的在屏障上集结,我惊讶得不知这是怎么一桩事的时候,漫天的藤已将我在里边包了个紧实,我扯过其中的一根,以防遮挡住我的视线,眸光再看向东离时,他手里端着个棋盒,看似神情专注的看着棋盘。

我突然觉得,有些事情真真是来不及了。

我抓着藤,嘞得指骨发麻,大声的喊着:“东离,你听我说……”明知道解释会被东离笑,但还是忍不住卑微的希望东离能懂得,“幽冥司那回,我说得不真切,你只知道司禄星君剜我心的结局,你根本不知道,根本不知道……那段情如何开始。”

东离猛的转过头来,莲花瓣的眼睛让我觉得那里边藏着寒冽,他冷笑了一声,“都说草木一族天生无情,身为绛珠草的神女尤其是,我东离以前还不信,”东离半合了眼眸,惨淡的问我,“华楚,你到底要如何,你才甘心?”

那声浅浅的质问,让我万千话语如鲠在喉,我拼命的摇着头,抓着藤蔓的手使上浑身的力气,“东离,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泪珠毫无预警的扑打打的掉下来,语速也比平常更快了些,“每常父君从不推演关于我的命数,那一年我躲劫,是因父君接了不知道哪个混账传个信儿,说我劫在西南,父君耳根子常日不软,可偏偏在我的事情上软得要命,推演之后觉得我呆在九连山,很不安生,所以半夜偷偷摸摸的带着我去了蓬莱仙岛,那时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顶着绛珠草的元神在福禄寿的地盘上,每日也没谁和我说话……”我顿了顿,想起那些个过往,不由自主的心戚戚然,“司禄星君,那时瞧着我这种草木在蓬莱仙岛不多见,初时新奇,每日用雨露浇灌我,还细细的擦我叶上沾染的一层薄灰……”

火中种莲-4(女人节,愉快的说撒)

“够了,华楚,这件事我听过的版本不下几种,你说这些,”东离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棋盒,微微叹了口气,“是要解释为何钟情于他?”

“不是……”我觉得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险些让我喘不过气来。

“可,”东离半抬着头,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何处,淡淡的说道,“钟情与不钟情,又能如何?钟情你要救,不钟情,你便不救么?”

“东离,你为什么不能听我说?”我紧抓着的藤,把掌心磨出深浅的口子,我无暇去顾,撕心裂肺的说着,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我自己听,“不错,我那时候以为司禄星君是喜欢我的,即便我是迎风摇曳的绛珠草,他对我也是不同的,我一直这么认为,认为了很久,直到我被他剜心,直到我生下琼光的很多年里,我依然这么认为,”眼眸之中映着大片的绿意,我惶恐的看向东离,他身下遍开莲叶,柄柄如绿萍,素白的身影儿再我的眼前一点点的模糊,火光燃烈刺得我双眼生疼,恍然是一株旱莲要破空而出,目不转睛的当口,朱红的蕊已然将东离的身子淹没在一片泛滥肆意的火波之中。

我突然意识到,从进来至今,东离一直没有起身。

“东离……”我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却没有应我,我拼命的撕扯着藤蔓,冲不出屏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光从蕊上燃起花火劈啪作响。分明那是火热的一团气,可我却觉得冷汗淋漓,周身的凉意让我嘴唇发颤,我终于明白,为何东离要坐着,要静静的对着一盘残局,火光在他周身灼热,莲花种嗜他元神,那应是怎样撕心裂肺的一种疼,泪从我脸上垂落犹如雨水瓢泼漫入尘土。

我跌落在地上,为何明明我知晓他在荆山,又知道他窝在凤凰巢穴中下棋,以为所有事情还可以回转,到了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来不及?

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钟情与不钟情,又能如何?钟情你要救,不钟情,你便不救么”,我黑糴石镇着的心疼得发颤,烈火之下我可以看见东离的影子在我眼前一寸一寸的消逝,那株被东离元神滋养的莲却生长的愈发气盛,明明我与他近在咫尺,我却只能亲眼看着他的身影儿从我面前渐渐浅淡却无能为力,甚至,东离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莲花开得多妖艳,我心就有多荒芜。

“东离,你为什么不听我说?”指甲入肉,我却根本不觉得会如何疼,“三界之内因我那年大闹天河,一直以为……一直以为我爱司禄星君爱得深入骨髓,我从前也这么认为。可你知道么?从那天我卑微的求司禄星君我会死,在我看到云曦偷偷掩着的笑意时,我便知道,我错了……”

“这从开始便是一个局,一个我自愿投进去的局。你们都以为我为草木一族被司禄星君逼得遁入魔道,可是你们可曾想过,如若我不想,谁能勉强我分毫?”

火中种莲-5(2000字更)

“我本也没有那么聪明,你不是平常看我的眼神都觉得我傻呆呆的么?”与他在莲花池中,在凡间那浅浅几日相处,虽是他眼神时刻都没忘欺凌我,可我竟在的此刻觉得那是天大的幸福,舌尖儿滑过唇形,似乎还有当日他霸道吻我的温度,甜过之后便是浓浓的心伤,我用手胡乱的抹着脸上滚落得零七八落的泪珠,“可,你让明苏去魔罗之域探听我的虚实,我不知道你便是我从前中意过的碧落的那位,”我无奈的又哭又笑,“东离,你既然不想我让我知道,你自然有办法把自己掩饰得很好。”

他,原本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本来,我差不多要把明苏这只老凤凰忘的一干二净,可他偏偏出现在我面前,出现也就罢了,还偏偏提起他在天河帮我撑过场面,”我看着屏障外肆意飞扬的火红,莲花瓣如同东离的眼眸一般,瓣瓣绽放,“在天河,他跟我说过一句话,”年头久远,我却脑子不用转得飞快也能记得起他曾经与我说了什么,“他说,可惜了,白白搭上一个草木神女。”

我半起了身子,红莲被烈火包裹,生长没有一丝缓势。

“我为自己不值,东离……幽冥司里我为何不愿喝那孟婆汤?因我不想忘记自己曾经被他伤过,更不想让自己卑微得成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在魔罗之域当着缩头乌龟的那些个年,多少次我都可以旁若无人的再进九重天,可我从来没去过,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而是,我害怕……害怕那一桩事,挖出来的是一层又一层的局,这些你知道么?”

火势如同万马奔腾般的嘶吼争鸣,我却得不到东离的丁点儿回应。

嗓子哑得似劈裂开的一般,我手抓着藤蔓,即便他听不到也想说给他听,“为什么,明明我是个不相干的人,却这些年过得凄惨?为什么,布下局的司禄星君和云曦能好好的活着,还能好好的结为连理?”这是我语言能及最恶毒的质问,“所以,我因退你的嫁妆而转道去了天河,你从来不知道从前贵为草木一族的神女,被天河一个半大不小的星君欺负会是个什么心情,你们不知道,你们永远都不知道,”我颓然的顺着藤蔓跌坐在地上,浓稠的血腥气放肆的从屏障中穿过,停绕在我的鼻尖儿,“我再上九重天,赶在他大婚前日,不过是想问他,当年他那样对我,这些年来他过得可安心?”

红莲碎裂,蕊心飞溅,落在绿藤之上,顷刻成灰。

火凤凰便在此时踏着红浪扑展着双翅而来,口衔甘露,飞至莲根之处,隆着的凤脊倏然弯下,甘露浇灌,莲瓣绽新芽儿。

我把着藤,急急的起了身子,我不知道火凤凰能不能听得我的话,但还是心存一丝希望的侥幸说道:“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

火凤凰足尖儿点着地,那双凤目细细打量我,莲叶在他身后片片蔓茂,浮萍呢喃出声声哀鸣,我卑微得恨不能用自己的命去换东离的生还,胡乱的慌不择言,声音暗哑得仿佛是雨中低喃:“明明要种青莲花,要救司禄星君的是我,你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

那只老得不能再老的火凤凰振动双翅,在火红腾团的空洞中盘旋,嘶吼一声高过一声,凤尾扫过之处,那层层莲瓣已蜕过红色,点点浅蓝从雪白的莲瓣上滋长,等待青莲花绽放的瞬间,却又是我与东离有着开始没有结局的分离。

火光渐渐平息,屏障如抽丝。

我开始有些惆怅,为何我与东离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我与他相识两千年开外,第一个千年,我窝在九连山自以为是的伤情,第二个千年,我带着琼光在魔罗之域,为自己白痴的一段错付了的情窝心。

两千年换得浅浅几日对望,甚至我还来不及告诉他,我虽然琴艺弹得全是烂调,但却被父君夸耀会着一手的好丹青,自小厨艺便很为出众,伺候几桌的流水宴都不是问题,可我无能又窝囊,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了他。

青莲莲蓬在洞中尺尺轻摇,我怎么还好意思有脸哭。

我转转空洞的的目光看着洞中惨败,看着明苏,羽红,西若和文康水君片片衣角在我眼前恍惚,羽红过来拉我,“公主……”

起身,于我都已经不容易。

火凤凰已然幻化成人身,喋喋不休的说着:“手脚麻利点儿,看把我地界儿折腾的。”

明苏没有理他,而是轻巧转身走到我面前,怀中抱着一只安静躺着的金狐,我眼珠终于又周转些许。

可嗓子,已如破败残钟发不出个半个音节。

明苏手臂一抖,那只金狐已如个棉团般丢进我的怀里,有一瞬刹我心竟像被刀锋撩拨般的战战兢兢。

“算便宜你了,”明苏那语调,听着不像却是要给东离送葬,“我打赌,你从未见过他的真身。”

我不知道的,岂止是这一桩。

已然死绝的心海,因着东离在我怀中的真实触感重新泛滥成灾,只是我手抚在那金色的毛上,却像探入凉如碧落的那抹冰泉,浇灭我心中刚刚泛起的希冀。

是呵,我怎么还傻得可以,以为那样的业火之中,以其元神种青莲花的东离还可以逃过。

“司禄星君在后山之中,西若和文康会把莲子送过去。”东离就是这样,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得周周全全,我抬头看看明苏,他抱着双臂正在看我,许是他见我伤情伤得不清,他动了动嘴唇终于跟我说了大概。

五日前,东离已到荆山。

在更远的几日前,西若和文康已在这里守着羽红和司禄星君,而明苏,本该在九重天上养伤,却因为荆山火凤凰少争是他虽然十分看不过眼但又脱不得干系的老子,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被打发过来。

东离说,司禄星君不能有什么闪失。

天魔战事正酣畅,父君坐镇九重天牵制阿修罗的兵,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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