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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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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映俏桃

十八脊杖打下来,明玉浑身都在颤抖,她后背湿湿腻腻的,自己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汗。不要说肩膀的伤全崩裂开了,就是之前与狼群一战早已恢复了七八的轻伤也都裂了不少,痛一阵阵的侵袭着她的意志,将整个人都攫取。

张诠惊诧的发现那脊杖打完白明玉不止后背上有血,身上好多地方也有红色渗出来。他立时明白,怕之前白明玉身上就还带着伤呢,难怪一直脸色那么差。他本以为是为了关霆关霖忧心疲惫的,现在看来恐怕不止。看着白明玉挣着要起来,他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赶过去,亲自来扶。

明玉对着张诠恍然一笑:“多谢大人。”说罢,昏迷过去,一头栽倒。

张诠慌乱,急叫了差役帮着,将白明玉仔细小心的抬到内室去,安顿好了,着之前请来给关霆关霖看伤的大夫再来看顾白明玉。待大夫出来,张诠询问,才知道白明玉原本伤就不轻了。张诠不禁懊悔,早知如此,又怎么会让白明玉挨了那十八脊杖?认真说来,若是白明玉或者关海沧有意计较的话,他这祸闯得可比那对关家双棒大得多了。

待明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其间也昏沉沉的醒过几次,却是神思不清的,恍恍惚惚的被人喂了药喝,之后便又睡下去。旧伤、风寒加上棒疮,实在将明玉折腾得不行,这一下却是彻底倒了,再也支撑不住。

时已傍晚,灰蒙蒙的天色,有些阴,没见那橙色的太阳,直愣愣的便暗下去了。室内被点了一支烛火,昏黄的摇曳着,将光影映在那人的脸上,坚毅如山,沉默如山。他的眉又拧成了锁,打不开的结。仍旧是农人粗布的短衣裳,在这雅致的居室之中,却并未有违和之感,反更为他的气度添了笔淡然从容。

“海沧……”这第一声被卡在喉咙里,却并未唤出声来。明玉喉间紧得很,干得磨着声线。

“明玉,你醒了?”海沧却仍是觉察了,急过来看她,“感觉如何了?”他半扶抱起明玉,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将手中的一盏茶喂给她喝,“别急,慢点。你身子虚。”

喝了茶,依在他怀里,明玉几天来终于第一次感到了暖。之前那透骨的寒凉一直折磨着她侵蚀着她,现下却才渐渐被他驱散了:“不在家?”这房间里的布置却不是他们那简陋的小家模样,没有恍惚昏暗的油灯,没有粗糙不平的陶碗,没有素布的帐子,也没有糙棉的被子。

“尚在张大人府中。”海沧随手将茶杯放在一旁,想要将明玉放下,教她再躺着,明玉却不愿,只想偎他怀里,靠着他。他便也不再动,将她环紧,揽着她虚弱无力的身子,满心里被揪得痛,“你,昏迷了三天了,实在不适合带你回家。暂且还是在这边养伤吧。”家里那简单粗糙的地方,怎么适合她?本来,也不适合她。何况此时她伤病加身,憔悴不堪,回去,只怕会更教她病重,反养不得了。

“嗯。”既然是海沧说的,明玉也不多做计较,“关霆关霖呢?你在这里,谁照顾他们?他们伤得怎样?现在可好些了?”

“还提他们两个!”海沧有了怒容,“若不是他们,你何至如此?顽皮无赖也要有个限度!胆子大到这种程度,真当什么也管不得他们了?你为他们做到这种程度,他们怎么还不知足!”

“海沧,他们还是孩子……”明玉想要安抚他,自己却虚得手也抬不起来,只能轻触他的胳膊,“何况,当初的结,他们仍未解得开。就是我,也常想,若是那时能再……”挣扎了几下,也只有满心怆然。

海沧忙握住她的手,不教她再着急:“别想了,那时再怎样,也是做不到的。”轻合了下眼,当年的事情,痛的又岂止是明玉和两个孩子?他何尝不曾想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不该再成为你和他们的折磨。”真要背负什么,教他一人背负也就罢了,又为何教她与孩子跟着受伤害?他们,本是无辜的,“罢了。单是那结也不至如此,是我当日疏忽了他们,不曾注意,才使他们受了人挑拨,如今竟是误了你害了你。”而她却将这些都吞下了,无怨无悔。

“慢慢来,他们大了,明白了,也就好了。”明玉头枕着他的胸口,正能听见他的心跳,强劲有力,沉稳踏实。

“睡吧。”海沧看她闭了眼,知道她累了,更将她揉在自己心口,“我在呢。”

如是明玉昏昏沉沉的,又是过了几天,才勉强有了些精神。张诠待明玉也用心,单独辟了小花园给她住。本来只准备了一间房的,然而海沧却又要了隔壁的一间自己住,倒是教张诠奇怪了一阵。只是那是人家的事情,却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够置喙的,也不管,按照吩咐去做而已。倒是张诠发觉,自从自家的儿子送关家双棒回家之后,态度却有些变了。说不上是疏远关家夫妻还是怎地,总不肯凑近去,却又常在不远处看着,若有所思。只是张剑亭嘴硬得很,他这个当爹的也撬不出来多余的话,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何况张诠自己也没闲着,自打白明玉昏倒的第三天,关海沧来了,他也多了些事在身上,每日里忙着,连张剑亭也不知道自己的爹在忙什么。

不论养病的白明玉,最闲的便是张剑亭了。他本来也没什么事,身为县令家的公子,又有一身本事,据说江湖上也是小有一号的人物,似乎前些年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曾出去闯荡过。不过后来因为打抱不平惹了点祸,就被当爹的给揪回来关着了。出也出不去,晃晃荡荡的,若不是张家教养好,他也差不多要变纨绔子弟了。然而那天生的眼高于顶的毛病是落下了,平时傲得眼朝天还觉得太阳不够亮。倒是近来有些变化,大约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发生了兴趣,例如关家夫妻。

张剑亭见着关海沧不时的在村里和县城来去,偶尔回去看看孩子,大部分的时候还是留在张府照顾白明玉。其实张诠安排了一个小丫头看护白明玉,一个小厮服侍关海沧,但那小厮却被关海沧拒绝了,只留着小丫头照顾白明玉换伤药,别的事情也不大劳动她,反是均自己动手。张剑亭总见着关海沧那身粗布衣裳碍眼,也不是没给他准备好的,他偏不穿,全笑着拒绝了,还说什么那粗衣服穿惯了,舒服。张剑亭恨得牙痒痒,明明那衣服糙得拉手,怎么就能舒服起来?还有他们那家!张剑亭送关家双棒回去的时候,因着天晚,在那家里住了一夜,冷风透过墙缝吹进去,粗陋的居室连点正经的家具都没有,与那姓齐的一家的摆设情况相似。那天晚上张剑亭咬着牙想,那种地方怎么能住人的?这是张剑亭第一次见到,一个身份地位到了关海沧那般程度的人,竟然生活得与一个最普通的平民一般无二。

倒是白明玉,看着还有那么一点样子。自从她昏倒之后,张诠特意寻了好料子的衣服,着小丫头给她换了,她倒也没推拒,也便那般穿着。素锦在她身上果然比那粗布衣裳要合适多了,并不是多么张扬的颜色,偏因着她而平添了几分清冷,几分卓然。那衣裳在白明玉身上,就如当初张剑亭在旷野里见着的一次初升的冬日,没有一点的暖,也全没见着有亮,便那般圆着,那般冷着,若一面银镜。夜晚的月亮虽然冷,却不会那般的白得怕人;正午的太阳虽然白,却没那般的冷得凛然。张剑亭只见过一次那般的太阳,见过了,就忘不了。

待白明玉身体好些了,关海沧就将她抱在园子里,在椅子上铺了厚厚的毯子,将她放在上面,穿着棉衣,又裹了一层毯子。张剑亭有时就见着白明玉埋怨关海沧,说他给她捂得太多了,热。关海沧却无论如何不肯给她穿得少点,生怕她再冷着。两人争执了几句,终究是白明玉无奈,拗不过关海沧。于是她便依着开得绚烂的迎春花,看着关海沧打拳。

一旁跟着白明玉看着的小丫头桃子喜笑颜开,大眼睛亮晶晶的,眨啊眨的,满是不可置信。等着关海沧打完了,她就拍着手,要跟着跳起来似的,好像喜欢得紧。

白明玉见了,就笑着问她:“你这么高兴做什么?他这拳,打得可合你意了?”

桃子赶紧摇头,吐了舌头,俏皮:“关爷的拳打得可真厉害!刚才那一下向着这边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一阵风,自己都要被吹飞了!和我们公子的全不一样!”

“你们公子的拳打得怎样?”白明玉眼睛一转,逗着问,“海沧比他如何?”

“明玉!”关海沧轻责了一声,不满她这样问人。

“不过白问问,你急什么?”白明玉抢白他,又转向一旁,“桃子,莫笑了,你只管说来!”

桃子憋着笑了半晌,脸红彤彤的,慢悠悠开口:“难怪我们大人说,小姐是个好强的,除了关爷,能够教小姐服气的可没几个。果然,小姐连这些事情都要比一比呢!”

白明玉本来苍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映着身旁黄灿灿的迎春,竟而忽如春桃开放一般的颜色:“好你个桃子!一张利口,都是教你们大人给惯坏了!”虽则是羞着,却并不是真恼,并没有因为桃子的无礼而有责怪的意思。

也因此桃子并不怕她:“不止是大人惯着,我们家公子也惯着,就是小姐和关爷,难道就不惯着桃子了?”接着白明玉的话就说,全无顾虑,“桃子是不知道小姐与关爷究竟什么身份,可是桃子还是长了眼睛的。虽然关爷穿着粗衣裳,可是我们大人却对关爷与小姐毕恭毕敬的,桃子心里清楚,小姐与关爷的身份,远比我们大人厉害多了。然而小姐与关爷却从来没有架子,桃子说了什么,小姐与关爷也不恼桃子。桃子自然也就被惯坏了的。将来要是遇着什么大人物,桃子还是口无遮拦的,被教训了,桃子就只说,全是小姐与关爷给惯的,不关桃子的事。”

一席话,说得白明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去上手捏桃子的脸蛋:“你可真真能说了!”她手上没力,自然也捏不痛人,就见着桃子还笑着,也不躲她,任她捏,于是她也笑了,“罢了,将来若真有人怪你,你只说是白明玉允了的,看谁还敢说什么!我便惯着你,给你撑腰罢了!”

“是,桃子可记得了,将来有人怪了桃子,桃子只说是小姐允了的!”桃子乖巧的福了下去。

“桃子,无礼!”一声呵斥,吓得桃子忙吐舌头,低垂了头做出一副乖觉的模样。

张剑亭见着父亲张诠正走过来,绕过一丛迎春花,向着白明玉与关海沧施礼:“小姐,关爷。小姐,下官想请关爷借一步说话,可否?”

“请。”白明玉颔首。

关海沧却先替白明玉掖了一下毯子,才跟着张诠离开。。。。

第十章 杀人不过头点地

海沧才刚走,明玉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那丛迎春花外,立时便将胳膊自毯子里探了出来,长舒了口气:“可教我缓一缓吧,热死了。”

“小姐,不可以的!”桃子来争,要给明玉再盖上,却被明玉轻巧躲开了,“小姐,关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放心,他不会生气的。”明玉却是吃准了海沧的性子,对她,他最多也只是无奈而已。

然而却另外有人从旁探了过来,替她将毯子扯上,教她措手不及。

明玉抬头,便见着张剑亭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他的头仍是仰着,眼睛却向下来瞄她,傲气如故。浅蓝的锦缎衣裳,被风轻轻摆荡着,更显出一份潇洒俊逸的气度来。

明玉也便清浅的笑了,收敛了之前的神情,重回了淡淡的凉:“张公子看了这许多时,不累么?”早就见他在那一排柳树后站着,青嫩泛黄的柳芽偶尔会勾动他的衣袂,年轻的脸有着干净的傲,未曾被戾气血腥沾染的清爽,怎能不教人羡慕。

张剑亭摇头,凝视了白明玉片刻,忽然就被她那淡然的神情给恼了,突兀来问她:“你为何不说早已受了伤?”言语中全是忿忿。之前那番比试,竟成了他占了大便宜的!算是被她小觑了么?可也太羞辱人了!早给他知道她受了伤,他又怎会急着争那一时之气?便教她伤都养好了再比试又何妨?那时才能见着她真本事的!

明玉被这一问也怔了:“受不受伤,有不同么?”

“自然是不同的!这不公平!”张剑亭恼得很,为何这事在白明玉看来却是平常?若是江湖上知道他张剑亭趁人之危,可要被人耻笑了!

张剑亭的恼怒却是明玉想不到的,她一阵呆然,才又淡笑了,轻轻的说:“战场上,哪里会管你受不受伤?难道受了伤,敌人便不来攻了?便给你休整的时间,待你好了再战?真若如此,便是可笑了。战机过去,比什么都得不偿失。何况,若当真敌方主帅受了伤,才是更教人欢喜的,是难觅的进攻良机呢。公平什么的,不过是笑谈而已。战场上可是没有的。”

明玉的回答也教张剑亭愣怔,那是他所想不到的,是身为江湖人的他所不曾经历不曾明白的,竟是教他无言以对。

明玉的目光却落到了张剑亭腰间的剑上,那日她曾见过那剑,如主人一般的傲,一般的洁净清爽:“张公子的剑倒是干净,还没喂过血吧。”

“怎么可能!”张剑亭反驳,“我二十岁便杀过人了!这剑好歹也要过十数条人命了!”他简直被那女人的态度激怒了,“白明玉,你也太小瞧人了!”

明玉见了张剑亭挣得面红耳赤的模样,被那又傲又恼的样子反逗笑了,愈加羡慕起张剑亭来。她却不再说什么,反转向了桃子:“桃子,替我取茶来,我渴了。”

“是,小姐。”桃子低低的笑着,自家公子的样子也是少见,从来只知他脸上白净,总被人说是俏煞神,冷淡着不喜欢搭理人的。可是也不过是两句话,便被小姐给惹得破了功了,那脸再白不得,倒像庙里头供着的一个红脸老爷。偷眼瞧了自家的公子,便钻到屋子里去给小姐泡茶。

“桃子多大了?”那娇俏的身影看得明玉喜欢。

“有十五了。”张剑亭见她不想继续说,也便不强求。

“十五……”明玉咀嚼着这个年纪,“我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上战场,杀人。”恍惚的笑了,神情幽远,随着无尽的天荡了开去,“我杀过的人,早已数不过来了。”她笑了,却笑得凄然,“公子是诗书之家,当知道那句诗的吧,‘一将功成万骨枯’。”

一将功成万骨枯。张剑亭小时候就背过,那个时候他就恨,就厌,恨那些肆意屠戮的名将,厌那**踏尸骨的主帅。所以他习武,却偏偏不去做武将,只在江湖上漂着,快意恩仇。手刃的,不过是些恶贯满意之辈而已。心里无牵无挂,不愧不惭。每每经过那刚铺了血的战场,见到那方被屠了的城池,他就从心底感到恶心,憎恶。而眼前这个,就是那样一个被他憎被他厌的人。

只是面对着她,他却憎不起来,厌不起来。她正受着重伤,还病着,她现在就像个一摔就能碎了的瓷器,却还是冷着那白,硬着那骨:“就没有,一点好的么?”问出这句话来就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或者,只是想宽慰她一下吧。是他自己好心,终究还是心软的。他这般想着,不禁又自得起来。他的心肠,果然不是她那般硬的!

“好的?”明玉歪了头,当真认真想了想,唇畔泄了春光,目光凝在那艳黄得惹眼的迎春上,“有,当真有。”也正是她第一次上战场,被围困在敌人的郂心,护着那位理应是她的父亲的人,怎么也冲突不出去,正焦灼着,茫茫的满目都是敌军,她却无可奈何。然后,听见隐隐如惊雷的什么声音,抬起头,便见到了远远的一片乌云,一阵黑色的暴风,自敌阵的一边杀过来,挡者披靡。那时他明明是一个人的,怎么会教人产生那是一支兵团的错觉呢?就仿佛他自己,便可以将整个敌人的十万大军全部压倒一般。那一次他一战成名,天下震动;那一年他新婚燕尔,正与妻子鹣鲽情深;那一年她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还不曾与父亲相认,扮着男装,被他叫做小兄弟……

白明玉什么也没说,就那般陷入了回忆。张剑亭也不想听她说,由着她那般沉寂。

~~~~~~~~~~~

张诠引着海沧来到书房,关闭了房门窗户,一脸忧虑:“关爷,你让下官查的,下官都尽力去查了,事情,当真有蹊跷。”

“果然如此。”海沧点头,并没有对那结果有什么疑虑,“我也去军中问过了,并没有此事的。究竟是什么人做出来的,不禁令人生疑。虽然暂时压了下来,可是,我总担心还会有变故。”

张诠也同样凝重:“其实,那日两位小公子来的时候,下官就在疑惑了。小公子拿着小姐与关爷的印信,说是传二位的令,教下官取消县里征粮征民夫的举措。然而,征粮征民夫这事下官着实不知,也从来没人知会过下官。虽然这些一向都是军里的举措,然而,身为县令,虽然官品小,却也要参与的,怎么下官却被绕过去了?”

“关霆关霖给张大人添麻烦了。”海沧叹息,“这些日子连明玉与我也跟着叨扰大人,实在惭愧。”

“关爷千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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