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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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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毕竟廷曦是走到了裴煜的地盘上,无论从地势上还是从人情上,裴煜都是略胜一筹,更何况以南宁的地势,易守难攻,裴煜只需要稳守城池,储备粮食,打一场实实在在的持久战,不出多久,以廷曦的性子必会强攻。那么裴煜等的就是这一刻,一旦发动进攻,裴煜便是集天时地利人和三大要素,胜算大大增加。

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亦是不知。一切只能等到廷曦真正攻来的那一天才能明了,谁是王者,谁又是败寇。

“母妃,我们为什么要走?父王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二百一十一章 避战(四)

第二百一十一章 避战(四)

第二百一十一章

鸢萝仰着头,撅着嘴故作生气地抱拳坐在榻边,我噗笑一声,看见她这个假装长大的样子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记,正欲唬她一番,只听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不待我看清来人,幼小的身影悄悄地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启麟,你怎么来了?今日要出城,快快回屋收拾东西吧,待会儿王妃找不到你,不知道多着急呢”

“王妃着急就要来责问我的母妃,启麟哥哥你快回去”

鸢萝立马蹭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到启麟面前,伸手推了推他,见他一动不动,深邃的双眸闪着盈盈亮光,无辜的样子真真惹人怜爱。

我对他微笑道:“过来吧。”

启麟伸手挠了挠头,憨笑道:“包袱早就收拾好了,我来看看侧妃这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鸢萝不以为然道:“我们这儿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

他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我亦是觉得不妥,赶忙开口缓和气氛。“鸢萝,今儿就数你话最多。去,叫流离姑姑把母妃的大髦拿来。”

“母妃”

我立时瞪了她一眼,她悻悻然地闭上了嘴,意犹未尽地像我一般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启麟。他倒是假意没看见,还笑呵呵地给鸢萝让开了路。

想到鸢萝平日里刁蛮,启麟的忍让,心里不由得有些歉然。太过惯着鸢萝这孩子终归不是好事,她任性起来有时连我也是拿她没法子。倒是启麟大度的很,每次鸢萝恶意刁难他,皆是一笑置之,为此我对这孩子也少了一分顾忌,想必贺怜君也不会把上一代的恩怨归结到儿女身上,这样做太过残忍。

至于鸢萝为什么每次都顶撞启麟,其实也不难猜,上次寒山与拾得的事,想必鸢萝定是以为启麟刻意来我跟前告状炫耀,给自己邀功给她扣上了贪玩的大帽子。私下里也是几次跟鸢萝讲道理,可是这孩子左耳进右耳出,任是我说上百遍千遍,她点头答应,转头就忘,反倒更是变本加厉的刁钻。

实在无奈,对她摆了摆手,阴沉着脸厉声道:“母妃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叫你去便去。”

“哼”

鸢萝愤愤不平地跑出屋子,隐隐还能听见几声啜泣,忽感一瞬揪心般的疼,我低下头看着鞋尖,耳边却久久徘徊着哭声,越来越清晰。

“侧妃,看来启麟真的不该来,我还是先回了吧,您好生歇着。”

启麟扭头就走,我赶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臂,打趣道:“怎么?这就赌气了?你知道鸢萝这丫头向来如此,是侧妃没有管教的好,不赖你。”

他摇摇头,乌溜溜地眼眸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双颊被寒风冻得通红,我双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擦,用手心的温热暖化冰冰凉的小脸。

“启麟只是想来看看,没别的意思。鸢萝妹妹若是生我的气,劳烦侧妃代启麟跟妹妹道句不是,是我唐突了。”

我诧异地看着这孩子,不知为何一股暖意由心而生,这般乖巧懂事,不过才是个黄口小儿竟是懂得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颇有好男儿的风范。

不禁在心底暗叹,裴煜的儿子,果然是天之骄子。

“没事,你也不要在意。来,帮着侧妃收拾收拾吧。”

他点头也不再多说,径直走到榻边坐定,拿过鸢萝刚才胡乱折叠的衣裳重新收拾。我侧头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皆是细微有致,哪怕是边角有一丝皱褶他亦是用手掌轻轻抚平了才放进包袱里。

“咚咚咚……”

“侧妃,您收拾好了吗?”

我起身打开房门,见流离牵着鸢萝的手站在门外,鸢萝撅着嘴侧过头故意不看我,眼睫毛上还沾有晶晶亮亮的水珠。

“怎么,可以走了吗?”

流离将鸢萝的手递给我,我正欲接过,哪知这孩子使劲一甩,竟是气呼呼地挣脱,与我的指尖触及而过。

我心里也没来由地生了一股闷气,斥道:“鸢萝,不许再闹脾气”

“呜哇……呜哇……”

刺耳的哭声充斥在耳边,鸢萝蹲下身子卷缩在墙角,看起来楚楚可怜,若是不知起因,当真会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拿她没法子,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哄也不是,流离一头雾水,欲抱起鸢萝,这孩子在她怀里大哭大闹,小拳头砸在流离胸口,使足了力气。

“哎哟……小郡主,别哭了,别打了,流离我可经不住打啊”

“母妃偏心母妃偏心我要告诉父王……母妃偏心”

我只感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乱成一团麻,鸢萝蹲在那里哭个没完没了,我又不能扔下她不管,可是若然贺怜君比我先到,必定又少不了一通冷嘲热讽。

本是站在我身后的启麟忽然一个箭步冲到鸢萝面前,着实让我们吓了一跳,他蹲下身也不顾鸢萝的反应,一伸手强行捂住鸢萝的嘴,顿时哭声减小,变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鸢萝力气没有启麟大,任由她挥舞拳头砸在启麟身上,他就是不松手。流离见势不对,对我眨了眨眼。

“夫人,您看要不要叫王爷来?”

我摆了摆手,忽然笑道:“不用,启麟治得了鸢萝这丫头。”

“啊”

我随着那一声惨厉的尖叫,闻声看去。只见鸢萝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启麟颤抖着手跌坐在石阶上,我愕然一瞬,待看见启麟的手背淌出一丝殷红时,流离推了我一把,我犹如惊醒一般,奔向他们。

“鸢萝,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侧妃,不怪她,是我捂得太紧,鸢萝妹妹喘不了气。”

乍一看启麟的手背顿时起了一排红印,殷红的鲜血一丝丝往外溢出,我赶紧从袖中抽出娟帕为他包扎。一颗心七上八下慌乱不已,站在我身后的流离忙不迭跑进屋子里取出药粉为启麟上药。

“这是怎么了?”

我抬眼一看,就见贺怜君和裴煜站在院子里,一脸诧异地盯着我手忙脚乱,还不待我说话,鸢萝这丫头像是脱缰的野马奔似的扑到裴煜怀里,嘤嘤哭泣。

“父王,母妃偏心哥哥也欺负我”

我心底来了火气,一边为启麟包扎,一边斥道:“鸢萝你给我闭嘴这般小的年纪便知道捏造事实,谎话成篇,你这样子真真是叫母妃寒心么”

“子夫,鸢萝还是个孩子……”

裴煜没有再说下去,将鸢萝抱在怀里,让她攀在肩上,这丫头立时没了哭声,不过仍是不敢回头看我,低埋着脑袋,手指将裴煜鬓角散下的发丝绕来绕去。

我亦是无意再与鸢萝计较,心里也知道或许是我把话说的过重,毕竟还是个孩子,彼此间吵吵闹闹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这孩子是贺怜君的儿子,我不得不多一种顾虑。

果然,刚为启麟包扎好伤口之后,贺怜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面前,俯下身抱起启麟,心疼地拉过启麟的手背看来看去,亦没有忘记恶狠狠地瞪我几眼,目光中所透露的寒意,犹如刀刃一般,像是警告,更多的是威胁。

“麟儿,疼不疼?”

我尴尬地站在一边,徒然觉得我再次成为了一个多余的人,就连我认为与我相依为命的鸢萝亦是离我那么远,远到我看不清她的容貌,远到一切都是梦境,那般美好,而独独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侧妃,不碍事的,我不疼。”

这一稚嫩的童音让我不禁勾起一抹淡笑,许是怕我内疚,启麟趴在贺怜君的肩头,对我微笑着眨了眨眼,明明刚才还疼的咬牙,这会儿又笑开了颜。

我亦是对他笑,看着他被贺怜君抱出院子,更是看着鸢萝埋进裴煜的颈窝里,吝啬地不肯抬头看我一眼。心,忽然在这一刻堕入了冰窖里,一丝丝寒气沁入全身,我怔怔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不知为何,视线朦朦胧胧,水汽布满眼眶,我低下头,抬袖抹去。

流离上前扶过我的手,看我不说话,干笑一声。“小郡主还真是粘王爷呢。”

我怅然一叹:“是啊……”

我们刚走到王府大门,就见金凤站在马车边,仰着头看苍穹之蓝,听到脚步声之后她转过头,对迎面而来的裴煜屈膝。“王爷。”

“怎么样?都安排妥当了吗?”

金凤始终低着头,髻上戴有一支碧色的翡翠玉簪,在刺目的光芒下折射出一圈圈迷离的光晕。淡色的唇瓣有些干裂,尽管涂有艳色的唇脂,亦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分裂的出纹路。

“是,王爷放心,明日天明前必定到达咸阳,属下已安排好前来接应的人手,务必保二妃、世子、郡主的安全。”

裴煜点点头,将鸢萝放上马车,奶娘紧随其后,紧跟他身后的贺怜君上前一步,亦是将启麟送入车内。两个孩子都安置好之后,我正欲随之坐上马车,却看贺怜君径直走向金凤,我心底生出一丝狐疑,看贺怜君的气势,恐是又要刁难她一番了。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二百一十二章 自食苦果(一)

第二百一十二章 自食苦果(一)

第二百一十二章

她摇曳着身姿走到金凤面前,唇边浮起一抹冷笑,阴阳怪气地问道:“你也要跟着去吗?”

金凤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不卑不亢地答道:“是,属下会护送几位安全到达咸阳。”

“那不就是去了咸阳之后日日都要见到你?”

这样越说下去越觉得苗头不对,显然贺怜君是来者不善,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对金凤的厌恶。我有些看不过去,松开流离的手,正欲上前帮腔,流离却是反手一抓,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示意我莫要和贺怜君作对。

“是,属下会寸步不离的保护王妃,直到王爷凯旋归来那日。”

贺怜君轻佻眼角,有些许挑衅的意味,我下意识地挣开流离的手,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心底那股火气猝然而生。

“金凤,你可要与我坐一辆车?”

两个人皆是诧异地看着我,贺怜君轻哼一声,我对她微微一笑,欠了欠身。“王妃,快些上路吧,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催促我了?你一个妾室可没有教训我的资格。”

我依旧不怒不气,笑道:“是,王妃说的是,只是王妃何必自降身份与我这个妾室计较呢,还有……”

我侧过头,踮起脚尖靠近她的耳畔,低声道:“得罪了金凤,你我的日子未必会好过。想必你还记得,我们俩都是被匈奴掳过的女人,这样的丑事若传了出去,你这正室嫡妻的地位,怕是难保了。对不对?”

她转过头咬牙切齿,我强装无事,转过身牵起金凤的手,径直往后面并排的马车走去,独留贺怜君呆愣在原地。

上了马车坐定之后,金凤便沉默着望向窗外,我追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裴煜站在车外,一袭青灰色云纹蜀锦长袍,丝丝银线勾勒在袖口,举手投足间威仪尽显,微微一转头看向车内,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徐徐寒风拂过他的耳畔,吹起一缕缕柔韧的发丝。

“王爷保重,妾身在咸阳等着您。”

贺怜君说着,双眸含泪,朝裴煜挥了挥手,风中飘舞的娟帕细看之下还能看见一圈圈晕开的水渍。我无端端地叹了口气,转过身闭目养神,只听马车轱辘旋转地声音充斥在耳边。贺怜君一个劲嘤嘤啜泣,我心下一阵厌烦,侧过头偏向一边。

也不知马车行驶了多久,只是感觉车内渐渐没了动静,睁开眼望向窗外,一片绿荫遮瞒我的视线,苍茫大地蔓延无尽,碧蓝的苍穹上高挂一抹斜阳,映照在皑皑白雪上,氲氤起袅袅白雾。

与我对坐的金凤由始至终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不知是否是我看错,她眼角隐隐闪烁的晶亮那般刺目,坐在我这个位置刚好看的一清二楚。我不禁诧异,一向淡漠沉稳的金凤竟然也有如此动情的时候?

“也不知王爷这一仗是凶还是吉,只愿佛祖保佑他能安然度过此劫。”

贺怜君幽幽睁开眼,怅然叹了口气,寒烈的冬风刮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似要硬生生割出几道伤口。我看着她,想说什么却终是止于嘴边,很多话无法说出口,若是换做旁人也许我还能处之泰然的交谈几句。可是这个人是贺怜君,我与她终究不适合倾心谈说,不如沉默置之。

“庄子夫,陈廷曦还活着你开心吗?”

有些人终是改不了这样的恶习,偏偏要在最痛的伤疤上撒上一把盐,偏要看见你痛的无法呼吸,偏要你撕心裂肺才快活。而贺怜君无疑就是这样的人,我越是不想提起陈廷曦,她越是要将这个尘封的秘密挖掘出来,暴露在阳光下,忍受灰飞烟灭。

她抬袖擦干眼角还未干却的泪痕,却难以掩盖鄙夷的目光,那一抹始终如初的讥笑浮在唇边,细心描绘的艳红朱唇微微撅起,好似在挑衅我最后一点的耐心。

“你定是开心的吧?呵呵……你说老天爷真是会作弄人呢,不过人在做,天亦在看,造了孽的人,终是要得到报应的。”

我强忍着怒气没有还嘴,我知道我没有还嘴的资格,贺怜君说的句句在理,是我曾经遭了太多的孽,双手沾满洗不去的鲜血,老天爷不过是在履行因果报应的循环。我知道我该受着,我没有任何理由斥责不公,种下了恶因,终归是要自尝恶果的。

只是我万万没能想到,这恶果竟然是用廷曦的生死来惩罚,越是无法割舍的,老天爷越是要让你永远得不到。其实贺怜君说的都对,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呢,人在做天在看,没报只因时候未到,一旦到了,不怕五雷轰顶天打雷劈,怕只怕逼着你舍弃最在乎的人,还要最敌人,还要彼此仇恨,纵然有再多的羁绊牵扯,可是也抵不过一个‘恨’字。

贺怜君的嘴再是毒,我也只能一笑置之,明明是难以咽下的苦水,我却能化作一个绝美的微笑,只是为了争最后一口气,虽然明知,到头来还是输。

“听说陈廷曦领兵三十万大军呢,这般虚张声势,这场仗还未开打就先输了气质。王爷用兵如神,麾下也有万千精兵良将,只怕是陈廷曦这次来,很难活着回去呢。庄子夫,你就真不心疼么?你也算负了陈廷曦,将来若能见上一面,定是无颜以对罢?”

撰紧的拳头一次次松开,又被激发起的怒气左右,我目无焦点地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一晃而过的光影重重叠叠,只感头晕目眩,恨不得就此一闭眼,不要醒来。

“王妃,可要喝水么?”

金凤忽然开口,倒是让正说地起劲的贺怜君呆愣了片刻。我抬头感激地对金凤一笑,她微微颚首,弯身在车座下拿出一个水袋递给贺怜君,面色沉稳,看不出丝毫悲喜。

“混账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一点规矩也没有,一看便知是下等庶人”

贺怜君一挥手打开金凤递来的水袋,一双杏仁眼怒瞪,眉梢微一挑起,与生俱来的傲气不减当年,反之更有气势,连我亦有些懵然。

金凤也不生气,淡淡一笑,淡青色的远山黛勾入鬓间,额头散下的几缕青丝隐约间挡住那双明眸,却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目光中那森冷的寒意,虽然仅是一瞬的相望,亦是具有寒彻人心的魄力。

我见气氛有些紧张,心里也知道如此小事若然闹大只会让南宁王族颜面尽失。况且此事归根究底亦是因我而起,无论如何说也不能把金凤牵连其中。愧疚感促使我无法再沉默,我伸手接过金凤悬在半空中的水袋,其实并不渴,只是需要逼着自己喝上两口。

凉凉的茶水滑过喉间,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在脑中细想一瞬,随即对她二人一笑,故作无事般将水袋放回原处。

“正好嗓子有些干,喝口水润润喉也罢。金凤,你若在车里呆着闷,可以出去骑马,我记得你马术极好,亦好让我与王妃再开开眼界。”

说出这一句话,一来是为了遣走金凤,免得四目相对越是尴尬。而来更是为了提醒贺怜君金凤对于我们来说是个不可得罪的人,不管如何说,我们被匈奴人掳劫过是无法抹灭的事实,如今虽然贵为王妃,可是一个女人生来最重要的便是名分和贞洁,尤其是这样光耀的身份,更是容不得一丁点污渍。

我比谁都明白贺怜君是极其在乎这些的,好不容易爬上了南宁王妃的位置,怎能让不堪的过去摧毁得之不易的荣华?所以我懂得,她亦是懂得,不能与金凤结下梁子,以免种下祸端。

“是,金凤这就去。”

“等等”

贺怜君站起身,颠簸的马车摇摇晃晃让她险些站不稳脚步,她横手拦在金凤身前,下颚微微抬起,浮出一抹媚笑。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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