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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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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我说完这一句,身子微微一愣,像是自嘲般一笑,端起案上的酒壶倒酒,接连饮下三杯,眼底的伤怀渐渐消失,最后化作漠然。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五十九章 礼物

第五十九章礼物

靖涵的病反反复复,熬了大半月才见好,我每个夜晚都无法安然入睡,常常半夜惊醒,起身去看摇床中的靖涵,伸手探了温度,觉着正常才能安心。

即使我再是逃避,再是捂住耳朵,有些不想听到的话题,就像风一样无孔不入灌进我的耳朵。南宁有了异动,整个朝野乃至皇宫里都为之慌乱,人人都在猜测南宁王是否会发兵叛乱,夺回曾经属于他的天下。

那么,如果真如传言所说,就代表终有一日,裴煜和廷曦会在战场上碰面,会刀剑对决。金戈铁马、挥刀沙场,那时,我会如何?我无法眼睁睁看着裴煜死,同样亦不能失去廷曦,可是若是对战,总有一人会战败,那就意味着,有一人会死。

我很想开口问廷曦,可是按着他的性子,只怕惹出祸端,我又不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我不是圣人,一个凡尘女子而已,我还做不到铁石心肠。

他褪去一身朝服,换上轻便的简装,坐在桌前看聚精会神地看着折子,我走上前去替他捏了捏肩,他拂上我的手,叹气一声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心‘咯噔’颤了一下,揽过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脑中思虑了各种各样的话语,到嘴边却是一句:“你会杀他吗?”

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明明知道廷曦最忌讳的就是裴煜,我非但没有拐着弯委婉的试探,反倒是直插要害。廷曦的脸色霎时变得阴沉,眼里射出寒光凛凛,我紧紧握住他的手,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若真有叛乱之心,怎可不杀?你……就那么在乎他的生死吗?”手上的力道加重,我扑身紧抱住廷曦,许是被我的动作吓到,呆愣了片刻,才环上我的腰际。

“我是在乎你的生死,廷曦,南宁不会叛乱,你应该知道那里只是弹丸之地,兵力不足,如何能胜?你不能听信谗言,南宁王不会这么傻,现在叛乱只能是自取灭亡,你相信我……他,不会有异心。”我哭腔着嗓子说出这一番话,泪水沁湿了廷曦的衣襟,我紧紧地搂住他,全身都在颤抖。

廷曦拍打着我的玉背让我顺气,极力压低着声音,不让我感觉出他的怒意,“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你会选择站在谁的身边?”

拭去眼泪,凝视着他如星般明亮的双眸,俯身吻上他的唇,泪水趟过唇角,不是咸苦,是甜涩。“你忘了吗?永远牵我的手,天涯相随,海角相依。如果你死了,不用怕分离,因为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他的唇瓣温热,不似冬日那般冰凉干裂,舌尖舔过我的贝齿,缓缓滑下玉颈,留下蝶吻印记。“子夫,我向你保证,只要他安守南宁之地,我绝不动他分毫。”

我解开他的腰上的玉带,他惊愕地看着我,我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楞着做什么?现在又变木头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丢掉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将我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你真是个妖精!”我蹭在他的颈项里,鼻尖细闻着他独有的男人气息,满室春意,陶醉于此。

身上淌着激情之后的湿汗,胸脯起伏,喘着重气,难掩心跳。我高耸的酥胸之上还留有他肆意酌下的吻痕,全身上下都是青的、红的印记,霸道地证明我的身体属于他。幔纱之内,潆绕着欲望释放后的麝香之味,身下粘稠一片,双颊上的红晕贴在他的胸口,让我有些昏乱沉迷。

“还记得五彩石吗?”廷曦手指插在我的青丝里,一下又一下地拂绕。我起身披了层外衣,走到木架边取下一个青木盒,递到他眼前,打开扣锁,五彩石安静地躺在繁花锦布上,红蓝青紫,相得益彰。

玉手触摸到冰凉地石头,拿起放在掌心,笑说:“一直在这儿,岂会忘记。”

他自我手中拿起,指尖摩擦一阵,复又捏在拳中,眼角轻佻,略带玩味地说:“明日再还你。”

“你不是有么?为何要拿我的?”我不依,伸手欲抢,哪知他眼疾手快将石头丢到另一只手里,我扑了一个空,反倒自己**。他空闲的一只手将我牢牢抱住,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我挣扎了几下,眼看是徒劳,索性环手挡在胸前,闭眼不看他。

他呵笑一声,我明显听出这笑声里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意味,“你这女人,上辈子定是妖精,”

他疯狂地吻上我娇嫩的唇瓣,舌尖挑衅着我最后一点矜持,身体的温度在急速上升,胸前挡着的双手在他强大的攻势下,轻而易举地就被移开,我还在迷乱中,他轻轻吻上酥胸上柔软的突起,吻过之后又急切地轻咬。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股火热的欲望抵在私密处,越来越热,越来越涨。

不过一瞬间的事,我就被他攻城虐池,阵阵律动夹杂着他的喘气声,我的娇涩音,四周都充斥着两个人结合的气味,激情似火燃烧。

我醒来之时,身侧还留有廷曦的温度,看来他刚走不久,窗边挂起一轮弯月,散着微微白雾,几个稀松的星子游离在月亮周围,忽闪忽灭。

我随口唤道:“绾儿,什么时辰了?”

绾儿站在珠帘外,听我问道,疾步走进内室,服侍我换上中衣,“戌时了,太子妃可是饿了?奴婢去叫膳来。”

我摆手道:“不必了,这么晚了,殿下何时走的?”

“刚走不久,说是今儿不留宿了。”

绾儿淡淡回道,瞧了一下我的脸色,静默地退了出去。我坐在榻上怔怔发愣,自阮凝心疯了,林未有死了之后,廷曦每夜都是在我这儿留宿,他不可能去那些个庶妃宫里,若是在太傅府上歇下了,也该遣个人回来通禀一声。不过转念想想,兴许是夜里要批折子,怕扰着我,自行去了书房罢。

夜风拂过,带着青草香花的味道沁入鼻尖,又是一年春回大地,抬眼望去,院里的红芍药娇俏艳丽,一朵朵争奇斗艳。我记得我曾说过,来年种植白芍药,这满园地娇红是怎样都抵不上庭前素雅,花开花落,年年如此。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偶然间想起,竟只能一笑置之,心思早已不在芍药是红是白,哪怕他日一片枯草,看来亦是茵茵草原。

我没了睡意,起身去看摇床中的靖涵,这孩子从早睡到晚,小手指放在嘴边允味,我伸手拨弄了两下,他不耐地挥了挥小拳头,翘起一根手指,我还未来得及惊异,他又把手指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吃得正香。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琴音,我心中哀叹,萧恪之自林未有死后再没迈出过后院小屋一步,虽然他是奴才,可我懂得他心里天塌地陷的痛,所以我这宫里的人都当他不存在。他偶尔在夜里抚琴,可是弹奏的永远只是那首悲怨的曲子,好似他只有这样,才能更深刻的想念亡妻。

有几次廷曦在夜里听见,还夸赞这曲子有灵性,想见见弹奏之人,我找了个借口搪塞回去,我知道萧恪之的一生早在林未有走的那一日就结束了。他现在活着就等同于死了,他只是不想毁约,因为他答应过林未有,好好活着。所以与其说他在活,不如说他在等死,弹奏的琴尚且有生命,只是不知,这悲曲还能听到何时。

次日,我坐在铜镜前梳妆,单手摇晃着摇床,逗得靖涵笑声连连,绾儿又在一旁摆弄着拨浪鼓‘叮咚叮咚’靖涵睁大了明眸,眼珠子随着摆动的小球飘来飘去。

绾儿啧啧不忿道:“太子妃,昨夜那萧恪之又弹琴了,曲子听来怪渗人的!”

我笑了笑,刚好勾勒完最后一笔青黛,“由着他去罢,每日三餐定时给他送去放在门口,不要去扰他,传本宫的话,后院那屋子就是他的了。”绾儿还没来得及回话,院外就传来恭迎声,廷曦今日来得早。

他刚一跨进内室,就给绾儿使了个眼色,绾儿捂嘴偷笑,识趣地退了出去。我从铜镜里看他,明明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可是嘴角勾起的笑意,却感神采奕奕。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开心?”我侧过头,端坐在椅子上,媚笑着看着他。

他走过来拉过我的手,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一个不大的金丝鸾凤红锦盒,“打开了看看。”说着迫不及待的打开盒锁,等我掀起盒盖。

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丝悸动,伸出手缓缓打开,看见盒中之物时,泪水已溢满眼眶。“你昨儿晚上忙了一夜,就是为了做这个?”

我怎会不认得,盒中安然躺着两条一模一样的玉石链子,石头泛着彩光,红蓝青紫,每一色纹路是如此熟悉,链子是用银丝金丝镶间缠绕制成,稳稳钩挂在五彩石上,随手一摇,石头跟着绕圈。链子与石头的衔接处十分明显,虽然添了镂花纹饰来遮挡,却还是看得见裂口。

“喜欢吗?我昨儿个学了半夜,做了半夜。”他低声询问着,我泪水在脸上肆虐,欠身扑入他的怀中,大喊道:“喜欢!我好喜欢!”

他双手缠上我的腰际,紧紧抱着我,吻上我的额头。“你一个,我一个。夫妻应是一对儿。”

我极力点着头,拿起一条玉石链子,系在他的脖子上,“给你带上了,今生今世都不许取下来。”

他拿起另一条,绕过我颈间垂下的发丝,轻轻系上,玉石坠在我胸口,冰冰凉凉,却温暖我心。他俯身酌了一下我的唇,“若要我取下这链子,除非,我死。”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六十章 西域来使(一)

第六十章西域来使(一)

南宁之事,在无声无息中被淹没,流言来得快去得快,眨眼间,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皇宫又沉入一片死寂。耳边再没听到任何关于南宁的蜚语,自那次以后,我和廷曦都对这事避而不谈,默契之间,透着些许无奈。

每年这个时候,西域各国都会派使臣来朝贺,送上珍贵的礼物,以示番邦友好。朝廷上都在为接待使臣而忙碌,再过不久,西域匈奴来使就要抵达昭阳城。

其实往年亦不必这么劳师动众,可是今年尤为不同,因着匈奴日益强大,他们这次来朝贺,半真半假,如果我朝不还向往年一样对匈奴不重视,甚至多加欺压,那么就给了他们理由发兵,如果重视过头了,又显得我朝惧怕匈奴,更壮大了匈奴的狼子野心。

所以此次朝贺,相比之前,即要显出我朝威仪,又要示意友好,本来按照以往的惯例,各国使臣抵达昭阳城之后,未得召见不得擅自进入皇宫,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朝廷商议之后,决定这次来访的匈奴使臣可以在皇宫住上几日,不过当然,分置的宫殿都是在监视范围之内。

廷曦这几日总是夜深才回宫,然后天没亮就出去。我虽然心疼,却知道这是他必须做的事,只能是默默地陪着他在夜里挑灯看折子,白日为他更衣换装。这好像是我唯一能做的事,除此之外,国事上我帮不上任何忙,只想在他累的时候为他捏一捏酸疼的肩,或者趴在他的胸口听心跳,给他一瞬的安宁。

我坐在庭院里,拿着剪子修剪芍药的枝叶,剪子‘咔嚓’一下,几片杂叶纷纷而下,绾儿用扫帚扫开落叶,递上一杯清茶,“太子妃歇歇罢。”

我头亦不抬,接过茶碗轻抿一口,清香溢口,我起身拍了拍群裾上的尘土,突感耳鸣目眩,忙拉住绾儿定了定脚步。“起的太急,有些晕头。”

还不待绾儿说话,有一抹人影冲进院子里握住我的手,我一触感这温热,就知道是廷曦。“你身子不好,这些劳累的事交给绾儿做就是了。”

眼前渐渐清晰,我问道:“你怎么来了?听说匈奴提前到达昭阳,明日就会进宫了,你这几日都在忙这事儿,可别耽搁了。”

他今日换了一身青墨色蜀锦长袍,上绣斑斓猛虎,张牙舞爪地扑在他胸前。剑袖口绣着绕身纹腾,金丝镀在合襟领口,闪着粼粼光束,头戴嵌宝紫金冠,眉如墨画,气宇轩昂。

“匈奴住进宫后,我会更忙,也许几日都见不到你。今日先来看个够,免得到时相思成病。”我撒娇地捶了他胸口两下,不着力气,心里却像打翻了蜜罐那般甜蜜。

手指绞弄着垂在廷曦胸前的玉冠绳,随口问道:“匈奴这次来,不会又要求和亲吧?”

廷曦身子一颤,我即知道说错话了,这是一个痛处,一个永远在溃烂不会愈合的伤口。说到和亲联姻,这是对于男人的屈辱,女人的无奈。皇家的公主,生来就是金枝玉叶,可是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一场还未爆发的战争,男人解决不了,只能靠卑微的女人去迎合,这些帝王家的女子,甚至还不比布衣女子来得自由。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对于她们,婚姻就是一个必然的牺牲品,来换取短暂的和平。

女子,生来不是委屈自己,就是迎合别人。无论是皇家的千金,还是平民百姓,再高贵再低贱的女人,永远不变的一生所依,仅是一个男人。

似乎隔了很久,廷曦才咬着牙,愤愤道:“年年都是如此,我的皇姐皇妹嫁去的不少,受尽那些蛮夷之族的欺侮,江山社稷竟要靠这些柔弱的女子去保护,而我……我们这些男人,能做些什么?”

他眼睛泛红,手紧紧握作拳,浑身散发一股摄人心寒的怒气,原来他这么苦,这么难受。是啊,江山社稷,竟要靠这些弱不禁风的女子去担负,廷曦说的没错,公主嫁去,匈奴人只会记得她是中原人,没人管她是何等金贵之躯,名义上是皇妃,而匈奴的皇妃多则上百,一个中原公主,算什么?

我扳开他紧握的拳头,用我的掌心温暖他,“这不是你的错,每个朝代都存在这些问题。不要把过错都推给自己。廷曦,你们男人有属于你们的天命,而我们女人的天命就是男人。”

是的,女人这一辈子,所依所靠,除了男人还能是什么?这不关于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而女人,从来就无悔。

“子夫,我阻止不了……如果匈奴有此要求,就意味着又是一位公主要远嫁西域。”他的声音又细微的哽咽,我拂上他的背脊,柔声安慰道:“阻止不了就选择接受,他日十倍百倍的讨回来,我信你。”

相拥在花海之中,彼此之间感应灵犀,廷曦,我是真的相信你,不管你能不能做到,我只愿在此刻给你最真的信任,握你的手,靠入你的怀,我庄子夫此生足矣。

匈奴使臣带着朝奉的珍品浩浩荡荡地进入皇城,皇上带领着百官前去相迎,这是莫大的荣幸,自古甚少有帝王亲自出宫相迎,最多亦只是百官代迎,这次如此地浩大声势,即显了天威,又给足了匈奴颜面。

宫妃自然是不能出席这种属于男人们的宴会,亦正好随了我的意,不想盛装打扮,费神又费力,索性呆在这不大的寝宫里,安然等着廷曦夜归。

有些见着匈奴的宫婢奴才都在悄悄议论着这些来自茫茫大漠,自称勇士的人。听说这次匈奴带来的奉品出了牛羊马匹之外,另外还挑选了十个如花似玉的西域女子,送给天朝各个王孙公子做侍妾。

西域的女子,能歌善舞,与中原女子的娇柔妩媚不同,她们生下来就活在黄沙大漠之中,性情豪迈开朗,能抵男儿上战场杀敌,且绝不逊色分毫。

有两个小宫婢路过殿门口,滔滔不绝地说着:“人家都说匈奴男人长得蛮横,可你看那匈奴使臣,长得一表人才,唇红齿白的,哪有说的那么可怕。”

“小妮子!你若喜欢,就嫁去匈奴得了,也做一个蛮人!”旁边稍大的婢女唏嘘嘲笑道,眼底也难掩倾慕之色。

“姐姐就会胡说八道,被主子听见了少不了一顿骂!”两个婢女嘻嘻笑笑地一晃而过,我坐在庭院里,也开始好奇那婢女口中的匈奴使臣,是怎么个一表人才?

摇床里的靖涵扭捏着浑圆的身子想爬出来,这孩子虽还不能走路,可是在榻上爬来爬去却是毫不费力,嘴里‘依依呀呀’地叫着,眸子似要淌出水来,可爱极了。我起身抱起他,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头,“母妃带涵儿出去溜一圈,不过不能走远了,好不好?”靖涵傻笑着叫得更大声,我知道他是同意了,忍不住在他的脸蛋上亲一口。

随手从摇床里拿出薄毯裹在他身上,也没叫上绾儿,自行走出了院门。一路上这孩子都想挣脱我的怀抱,我紧抱着他,轻拍一下他肥嫩的屁股,“再乱动,母妃就回宫了!”靖涵眼珠子一转,乖乖地趴在我的肩头,玩弄着我髻上的珠钗步摇。

走到掖池附近,一处柳树下坐定,随手摘下一根柳条给靖涵拿在手中挥舞,春风徐徐吹来,靖涵‘咯咯’发笑,趴在我怀里手舞足蹈,小屁股扭来扭去。

散下的青丝随着飘扬的柳枝飞舞,偶有飞过几只翩翩彩蝶,落在靖涵身上,他惊异地伸手去抓,扑了个空,靖涵十分聪明,趴着不动,一会儿又飞来一只,他又蹭起身子欲抓,又是空手。

我笑着伸手打开芊芊玉指,靖涵张嘴痴看着我,果不其然,一只黄翅白身的蝶衣幽幽飞来我掌心,轻轻落下,犹如我手中的珍宝,扑扇羽翼,忽动忽停。靖涵学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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