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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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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而不答,起身欲走,昏暗的烛火拉长她的影子,一点点远离我的视线。暗道里不知从何处吹进一股阴风,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脑中‘轰’一声巨响,粉碎了所有的思绪。

我……要死了吗?

试着动了动手。可是手腕上的绳子拴得太紧,像是绕来绕去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死结。我暗笑,他们以为我有多大的能耐,既然已被抓了进来,我又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一群不知来历的西域人,为什么要抓我?按照他们口中一面之语,我这个人,对于他们应该是有极大的用处,难道在无形中我已经被他们利用了?所以无用者就该永绝后患,那么急着要斩草除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谋划着什么阴谋?

这些解不开的疑点像是脑中的一团乱麻,越是想理清就越是混乱,太多太多的问题还未想通,我就要这样死了?呵,我竟然连一滴泪也落不出,人有生就有死,只是我不甘心,就是要做冤魂,也不愿做个不明不白的冤魂!

“吱吱……”

角落忽然窜出一只硕大的老鼠,我惊呼尖叫,那老鼠竟然不怕人,直直地向我跑来,我吓得脚都在颤抖,使劲摇晃着本就不牢固的椅子,整个身体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看着它靠我越来越近,在昏暗之中。那双渗人晶亮的鼠眼一瞬不移地盯着我,蹲在我脚边,似在对我发出警告。

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真正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竟是连一只老鼠也能把我吓成这个样子,就算想踹它一脚,脚腕被牢牢捆紧,也许在老鼠眼中,我连它也不如。

木门缓缓开启,那老鼠似风般窜向门口,停在一双穿着殷红纹花尖靴的脚边,那靴尖上镶有一颗浑圆晶透的珍珠,我忽觉似曾相识。

这是一个穿着西域服饰的女子,头上编着一股股辫子,每一股辨尾都系着一根绛紫色的穗子,额前佩戴一圈颗颗如一大小的玛瑙珠链。浓密的睫毛微微闪动,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以审视的目光打量我,自鬓间牵过一方薄纱,刚好遮盖双眸下的面容。像是蛊一般的女子,妍姿妖艳。

不大的暗道里,因为她的到来萦绕着一股浓郁熏香,那只老鼠乖顺安然的躺在她的脚边,时不时吱叫几声。全然不见刚才一副把我看做敌人的样子。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颚,手指的力度不小,掐的脸颊一阵酸疼。她忽地讥笑一声,叹道:“人传昭阳美人之称的太子妃,依我看,也不过如此!”

我心下一惊,她叫我太子妃,她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我的身份被他们看破,那么廷曦呢?他们到底是谁?若是我没猜错,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甚至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一直是我们,乌丽青和乌玉黛都是他们派来接近我们,他们一环连一环的计谋,到底所为何事,到底有什么惊天秘密?

我一偏头,甩掉她的手,“你想做什么?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是有天大的胆子敢来掳劫我么?”

她呵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坠在胸前的辫子,淡然说道:“你是中原人的太子妃,与我何干,我为何不敢掳你?明知快死了,若你肯低声下气的求我,也许我会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你这花容月貌,死无全尸的话,怕是会污了别人的眼睛。”

“横竖都是一死,我若求你,不见得你会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我若不求你,你大不了会让我死的快些而已,我有何惧?”

我闭眼不再看她,鼻尖飘絮的全是她身上散发的那股香气,我突感胸闷气短,好似多呼吸一刻,这香气就像是剧毒一般渗入了我的身体。

耳边响起几声清脆的击掌声,她冰凉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像是随时都会变成一把利刃,一下轻柔,一下刺痛。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不想知道为什么要掳你吗?”

我笑了笑,揶揄道:“我问,你就会告诉我吗?你要说的,怕是早已说完,至于你是谁,为什么要掳我,你根本就没想要让我知道,不是吗?”

“你倒也不傻。不过,万万留不得你。太子妃,好好享受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晚吧。”

她的笑声离我越来越远,木门又被重重地关上,听见上枷锁的刺耳声,暗道又在这一瞬间恢复了死寂。

最后一晚?我记得被乌丽青打昏之前,太阳正是当空照,我与贺怜君是去第一楼吃午饭,我昏迷到了现在,已是夜晚?廷曦这个时候应该回了客栈,如果没有找到我,定会广派人手满城寻人。常州城不大,若是安了心要找一个人,只要挨家挨户去看,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没有道理找不到我。除非……除非我已经不在常州城里,要是这样的话,就等于大海捞针,我现在万分后悔当时要跟踪这群西域人,就算执意要去,也该沿路留下记号,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困在这里等死。

不知道贺怜君怎么样了,是和我一样被关在另一间暗道里,还是已经……已经被灭了口?贺怜君对于这些西域人有没有用?若是没用,她现在还能活着吗?心里涌出一丝愧意,到底是我害了她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一无所知。

唇边忽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都是将死之人了,我居然还担忧起了贺怜君。反而对自己落不出一滴泪,原来死,不过如此。

角落里的那只老鼠用爪子挠了挠发痒的皮毛,慵懒地趴在地上,吱叫着打滚,自娱自乐。想不到我会死在这里,更想不到为我送行的,会是一只老鼠。

廷曦,我们此生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纵然要死,却不能再见你一面,你此刻是不是在找我?你一定很生气,我没有乖乖的呆在客栈里,没有等你回来,没能听你说一些甜言蜜语,没能腻进你的怀里,感受你温热的吻。

我怔怔地看着那只打滚打得正欢的老鼠,自嘲道:“我就快死了,你能不能别那么开心?”

那老鼠像是听懂了我的话,瞪着鼠眼,吱吱发叫。我对它一笑,然后,我惊异地发现,我居然对一只老鼠笑?

也不知坐了多久,不知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多少个滚,木门开启的那一霎那,灌入丝丝寒气,从头到脚的沁入我的血脉,哪怕一根发丝都没能逃过这冷冽的寒意。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零三章 掳劫(三)

第一百零三章 掳劫(三)

第一百零三章

乌丽青和乌玉黛站在木门两旁。护着当中的那个西域女子,这般阵势,连我这个做过她们几日的主子也不曾享受过半分,可想而知,这个女子的身份就算及不上尊,也是贵。

我低下头,从容不迫地问道:“怎么个死法?”

风吹起那女子脸上面纱的一角,阴冷的笑意浮在唇边。“很好,不怕死的女人。”

她一步步的逼近我,这才看见乌丽青手中拿着一根麻绳,绳子很粗,若是勒在脖子上,不知会有多疼。

无法挣扎,眼睁睁看着乌丽青将绳子套在我脖子上,眼眶忽地一热,我闭上眼,不能哭,再怎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泪,眼泪只能证明我怕死,证明我的懦弱胆怯。

“夫人,对不住了。”

乌丽青隐带哭腔地拉紧绳子。脖子被粗劣的绳子割得生疼,呼吸越来困难,身子忽然就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每吸一口气都换来剧痛的折磨。

“冉冉,你在做什么!”

一声怒吼之后,脖子上的绳子徒然松开,我干咳了几声,胸脯剧烈起伏,像是隔了千万年之久才呼吸到了这一口气,我极力控制着,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呼吸。

“伊岱哥哥,你怎么来了?”

脑中像是劈过一道惊雷,我诧异地抬头盯着撞破木门的那个人,深邃如渊的双眸,挺拔俊朗的身形,一袭藏蓝色苍鹰腰袍,脚蹬一双玄褐色镶珠尖靴,一如当初,桀骜不羁的气魄。

伊岱?当日的匈奴使者,怎么会是他?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伊岱对我颚首微笑,我木然的看着他,脑中似一片空白,又像是涌入了源源不断的记忆,勾勒出杂乱的思绪。

“冉冉,你出去。”

原来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叫冉冉,伊岱的语气像是命令。冉冉恶狠狠地盯着我,脚下却不动不移,她身后的乌玉黛看苗头不对,想上前拉走她,却被她愤怒地甩开。

冉冉气得跺脚,手指着我,大怒道:“伊岱哥哥,她不能留!你忘了她是谁吗,她是太子妃,是我们的敌人!”

伊岱眸中射出凛冽的寒光,微眯着眼,冷言道:“我再说一次,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为什么要走,今日一定要她死!”

她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刀,冲上前来,刀尖直刺我的胸口,在千钧一发之时,伊岱自她身后劈下一掌,她愕然坠下,佩刀落在我脚边。闪着刺眼的凌光。

“你若杀了她,我就杀了你。”

冉冉趴在地上,瞪着一双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伊岱,继而又将目光投向我,眼里尽是恨意,她摇晃着撑起身子,颤抖着双肩止不住地发笑,笑声响彻了幽森的暗道,一滴泪自她眼角溢出,隐如面纱,消失不见。

“滚!”

伊岱一声怒斥,吓得呆愣在一边的乌丽青两姐妹急忙扶着冉冉逃似的出了暗道,独留伊岱与我,相视无言。

他上前解开束缚着我手脚的绳子,因被绑了太久,手脚都已麻木,起身时又踉跄着向后跌倒,他扶住我的腰际,掌心的温度将我惊醒,我吓得立时闪开了身子。

我保持与他不近不远的距离,怒问道:“是否现在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掳我为何?杀我灭口,又是为了什么事?”

他踏出一步,我下意识地倒退一步,他见我这个样子,讪笑着耸了耸肩,一甩袍角自顾自地坐在椅上,开口道:“你的问题太多。我要先答哪个?”

“你是谁?不要告诉我什么使者,我知道你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角落里的那只老鼠不知何时窜了出来,跑到了伊岱脚边,伊岱单手抓起它,那老鼠乖顺的趴在他掌心。我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如此恶心的东西,居然对它这样亲热。

他一下一下拂着老鼠油黑的皮毛,轻笑道:“这个问题,暂时不能回答你,换下一个问。”

我咽了一口气,继续追问道:“为什么抓我?”

“抓你,这话从何说起?若不是你偷听冉冉他们说话,怎会被抓?”

心中暗烧怒火,说来说去竟是饶成了我的错,明明是他们居心不良,安插乌丽青两姐妹到我身边做内应,如果心里无鬼,何必怕我听到了什么秘密!

我立刻反驳道:“那乌丽青和乌玉黛呢?怕我知道了什么吗?所以那么急着杀人灭口,自我们从皇宫出来,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消息?你早知我们的身份,却等我们到了常州才动手,这又是为何?”

他摇摇头。沉声道:“我只能回答你,乌丽青两姐妹的作用的确如你所想,不过,你会被冉冉抓住,这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也无心置你于死地。”

脑中像是绕了一个圈,又饶回了原点。我唯一从他口中得知的,就是抓了我,是个意外,如果我没有跟踪他们,这群人就不会进入我的视线。乌丽青两姐妹还会在我身边,这群人会一直隐在暗处,等待时机成熟之时。

我话锋一转,继而问道:“跟我一同被抓来的那个女子呢?她在哪里?”

“还昏着没醒。你先顾好你自己吧,在这里困了一天,想不想吃些东西?”

手疼、脚疼、脖子也疼,我一下捏手腕,一下揉脖子,惹得他捧腹大笑。我没心思和他生气,捶了捶肩头,抬眼问道:“你根本没打算放我回去是吗?即使抓了我是个意外,你也会将错就错,伊岱,你不如杀了我。”

他眼中闪过一瞬愤然,复又起身步步走近我。“你现在还不能死,陈廷曦很在乎你是吗?那么有你在我手中,就是最好的护身符。”

我愕然,他的最终目的,竟是廷曦!他想利用我来钳制廷曦,他拿我当赌注,而如果能赢,胜者会得到什么?

“伊岱,当**曾问我‘后会可还有期?’你知道吗?我很后悔当时没有回答你,后会无期!”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甚至要将我一点点的融化。他捏紧拳头,骨头发出清脆的摩擦声,忽地扬手朝我砸来,我下意识地闭紧眼睛,感觉到这一拳带过的风力擦过耳畔,重重地砸在身后的墙上。

“你当日也曾说过,有缘自会相见,既如此,该来的你躲不掉!”

我冷笑道:“对,可惜这是孽缘!”

他微眯着眼打量我,一把抓起我的手腕,强拉着我走出了暗道。我如何挣扎甩手都无济于事,跟着他左拐右拐地绕圈子,才知道原来暗道是打通在地下,难怪如此隐秘。上了台阶之后,一道石门赫然挡在眼前,门上正中有个奇怪的坑,周围刻着密密麻麻地文字,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不是汉字。

他松开我的手,自腰袍中掏出一块青色玉佩,按进石门上那个坑里,轻轻转动指头,石门忽然开始移动,缓缓开启,光亮瞬间刺入我的眼睛。

也许是关在那个幽暗的暗道里一天一夜,一时适应不了如此强烈的光辉,我伸手挡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下手,终于看清了一切。

这应该是间普通的屋子,房间里该有的东西样样俱全,我转身一看,那道石门融入墙壁,看不出丝毫破绽,若不是亲眼所见,如此天衣无缝的暗道,岂会被人发现?

“你就在这里,待会儿有人会给你送饭来。”

伊岱说着,头亦不回地就要走,我想趁势看看外面的情形,他却忽然回头,邪笑道:“你莫要想逃,外面都是我的人,你走出了这道门,也走不出下道门。”

我当然知道他既然敢放我出暗道,自然就不怕我逃走,出去了只怕也找不到北,与其呆在那间阴冷恶臭的暗道里,能换个地方拘禁,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走后,我独自坐在榻上,平心静气地理顺脑海里复杂的环环疑问。伊岱抓了我,很明显是不会轻易放了我,他已把话说明白,他也许会利用我要挟廷曦,他计划如此周密,最终矛头是指向廷曦。当日他安插设计安插乌丽青两姐妹到我身边,是想刺探什么消息吗?更或者就是来找廷曦的弱点,从中渔翁得利。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头疼的毛病一直是治标不治本,想的事情多了,自然就犯了老毛病,我咬着牙,指甲扣在榻沿边,划出一道道印子,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夫人,我给您送饭来了。”

是乌丽青,她来做什么,她还敢来面对我么?

我手掌撑头,起身拉开了房门,乌丽青端着食案站在门外,低着头不敢看我,因双手的颤抖,瓷盘里的羹汤都微微波动。

“乌丽青,进来说话。”

她愣了愣,犹豫了片刻才跨进了门槛,我顺势看了看门外,两边都有人把守,屋子里又没窗户,逃是绝对无处可逃。

我关上门,渡步走到桌前坐定,看着桌上的菜肴,不是羊肉就是牛肉,没有一道素菜,顺道还送来一晚冒着丝丝热气的**,我摇头无奈,这些全是西域人常吃的菜式,我如何吃得惯。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零四章 神秘身份

第一百零四章 神秘身份

第一百零四章

她见我没有动筷。忙说道:“夫人不用怕,乌丽青亲自做的,没有毒。”

“我不是怕你下毒,你要毒我,早在常州就多的是机会下手。”

强逼着自己执起筷子,挑来挑去选了一块看起来没那么肥腻的牛肉,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像是白水煮的,淡而无味。我抬手端起那碗**,还好我自小闻得惯这股奶香味,喝了一口,咽进去时,又差点吐了出来,好大一股羊臊味!

实在吃不下了,对她摆手道:“撤了吧,如果下次还是这些菜,你可以不必送来了。”

“乌丽青知道夫人吃不惯,明日就去找个厨子来做您爱吃的菜。”

我冷哼一声,“我现在还有这福分能让你伺候吗?”

她正在收拾食案,拿着筷子的手忽地一松,筷子应声落地。我不惊不乱地弯身捡起筷子。递到她手中,她却迟疑着不敢接。

“你觉得愧疚吗?乌丽青,我知道怪不了你,我只要你告诉我几件事。”

我只能把宝压在她身上了,当时她要勒死我时,我清楚的听到她极力隐忍的哭腔,我知道她对我有愧意,在常州那几日,我自问对她不薄,她不会如此冷血。

她咬着下唇,眼中闪烁不定,似是下了极大的勇气,开口道:“夫人请讲。”

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是落下,我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冉冉,还有伊岱,究竟是什么身份?”

明知屋子里只我二人,她还是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拉着我走到远离门口的榻边,顿了顿,说道:“夫人要答应我,千万莫告诉他们是我说的。”

我急忙点点头,紧握着她的手,就差要落下几滴泪珠子换来她的信任。

“伊岱是我们匈奴的大王子,冉冉郡主是他三皇叔的女儿,我和乌玉黛都是郡主的贴身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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