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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宫纪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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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宁儿显然还什么都不知道,于是状态松弛不少,“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他故意装出有口难言,苦楚而愧疚的样子,“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起,我就已经——”说着他近前一步,握着她的手,“我就忘不了你了——”他看着宁儿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

宁儿哆嗦了一下,她潜意识里认识到了那种标志性的危险眼神,猛的褪出手,不敢再看他,“你,你胡说!”

听到宁儿的声音有些颤抖,程朗知道自己乃是势在必得,于是声音更加温柔;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要你知道,我天天都在想你——宁儿,”一面说,一面伸手把宁儿挽在怀里,几乎脸贴着脸,“我不能没有你——”

宁儿只觉得两腿发软,程朗的一举一动都在软化她的意志,他了解她内心的弱点,知道她拒绝不了玉良的声音和温暖,可她意识还清醒,不容她随便沦陷。

用力挣开,宁儿喘着气,退几步,“你,你想怎么样!”

程朗看出宁儿的意志力已是垂死挣扎,越发得意,演技更是飙升,他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眼中几乎有泪水了,“我不敢妄想怎么样——只是想每天都看到你,这样,也不可以吗——”

“我不信!”宁儿打他伸向她的手,退缩着,“你,你撒谎!”

“要怎么样你才肯信我——”程朗的眼神开始忧郁,声音开始悲伤,“你来了这么久,我碰都不敢碰你一下——”他假装的可怜在宁儿看来,和真的一样,“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你——”说着,他的眼泪居然扑簌簌的掉下来,看起来货真价实。

宁儿脑子全乱了,她见不得男人落泪恳求,胤禛偶然求她一次,她差一点就心软;程朗在这里软缠烂泡的央求她,她已经要忘记他的居心叵则要接受了。

“放开我——”宁儿勉力挣脱他的怀抱,可是面对程朗计划周密的攻坚,她的挣扎显得很无力。“你混蛋——”

“别这样——”程朗搂紧了她,他知道宁儿已经崩溃,乘胜追击,苦兮兮的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我不敢奢求什么,只一心想对你好——”他搜肠刮肚的找寻着能想到的所有甜言蜜语,苦情告白,只要能打动她,顾不得恶心肉麻,“你宅心仁厚,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我,只要能拥有你哪怕一会儿,就是死也愿意——”

宁儿知道自己没法反抗,抽抽噎噎的哭着,竭力躲开他的目光,“来人啊——有没有人啊——”试图向外人求救。可是深更半夜的,又是小夫妻的房里,就算听见动静,又怎么有人理睬?

“你放了我吧——”宁儿绝望了,“你到底要什么呀!——”

程朗心底几乎要笑出声了,往日风光高傲的格格如今只能向他求饶,他满意的看着宁儿颓然倒在他怀里的样子,勾起她的下巴,轻声道,“我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你——”说着把滚烫的唇贴过去。

还不曾碰到她,只觉得怀里的宁儿骤然哆嗦了一下,哭昏过去。

99

99、 警觉 。。。

“给我就行了——”程朗看见小丫头端着托盘迎面走来,接过了她手中的那只药碗。

“这药是给格格的——”小丫头不解。

“是呀,给我不是一样的吗?”程朗一笑。“我送进去好了,”

“嗳——”小丫头低头想想也是,便由他端去了。

“哟,醒了?”程朗忽然抬头,看见宁儿干瞪着眼着发愣,大惊小怪似的问了一句。

宁儿只觉得虚弱疲惫,转脸不看他。

“来,吃药吧,”程朗舀起一勺,尝一尝,“刚好不烫了——”

“我不吃。”宁儿冷漠的说。

“不吃药伤风可怎么好呢!——”程朗笑了,“怕药里有毒不成?”说着他托起宁儿下巴,“你看我像是会害你吗——”眼神诡异起来。

宁儿忽然痴傻起来。

“我吃——”说着端过药碗乖乖的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程朗满意的点点头。替她又把被子盖盖好,看着她陷入昏睡。

“大人,如今到底确定不确定呢?”雅竹观赏门,悄声问。

“嗯,差不多,”江西滁点头。

“那就是说——”

“——错诊的应该不是我。”江西滁看着她。

“那么我们格格是清白的了?”雅竹仿佛沉冤得雪。

“至少有孕一事是子虚乌有了,”江西滁低头开药,“只是这事情里头似有蹊跷,我还未敢告知任何人——”

“那格格怎么办?”

“等等看,待事情搞清楚了再报给宫里不迟,否则怕是打草惊蛇——”

“格格?”雅竹使劲推她才把宁儿叫醒。

“刚吃过,又吃药么——”宁儿神情恍惚。

“不是——”雅竹使劲摇晃她,“醒醒!看看我,是我呀!”

“你是——”宁儿迷茫的看着她,可是没等辨认出来,许是刚才被她晃的厉害,顿时一阵头晕。

“哇——”的一下,宁儿伏在床边呕了起来。

雅竹替她轻轻拍着,等她呕尽了,端水来擦了擦脸。

“好些了吗?”

宁儿昏沉的点点头,“头痛的厉害——”

“我瞧瞧——”雅竹试试额头,烧的滚烫,“怎么吃了药一点不见好!”说着起身,自忖要江大人多开一付,如今还应的了这个急。

“来,趁热喝——”看着宁儿喝了药,雅竹扶着她躺下,刚守着她躺了一会儿,宁儿忽然一阵哆嗦,猛的做起,抓着雅竹,“我,我还是——”

雅竹一愣,点头,“嗳,你还在这里呢——”

“我,我要见见我哥哥——”宁儿忽然哭起来,病痛折腾的人很脆弱,“叫他来——我不要再这里——”

“好,好,我去外面说一声,叫人请他来——”雅竹一阵心酸。

宁儿方才渐渐安静下来,她羸弱的倚在床边,“我——我可能熬不过这一回了,我若是还能见上哥哥一面,也许能帮你们求情叫你们——”宁儿喘一阵,“叫你们——早些回家——离了这个地方——”

“格格!——”雅竹也忍不住哭了,“别瞎说!你是大富大贵的命,从前什么没经历过,这点小病怎么会熬不过呢!——”可是眼看着宁儿一天天憔悴下去,雅竹的口气忽然不那么肯定,从前再大的难关,宁儿未曾说过这样的话,这次,也许宁儿真的熬不住了。

“我想想办法!”雅竹咬着嘴含泪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叫八爷来看看你——”

“去哪里——”雅竹一脚还未跨出门口被程朗的家丁黄琦拦下。

雅竹一愣,苦兮兮的说,“格格病的厉害,想见她哥哥——我去传个信儿——”

“叫我们这些人去就好了——”黄琦满脸堆笑,“怎么好劳烦姑娘亲自跑一趟呢!”

“可是——”雅竹觉得信不过。

“放心吧,信儿我一定带到!——”黄琦拍着胸口很有把握的样子。

看着雅竹还是沉吟,黄琦推她回去,“你看!你不信我是不?这么着吧,我立个状子,若是我没把人给你带回来,你叫公主怎么治我都成,行不?”

“那倒不用——”雅竹被他这样一说没了退路,“那多谢你了——”

“放心好了!”黄琦笑的一脸褶子,“你还是回去好好照顾公主吧!”

“怎么又给她灌药了!你真是不要命了!”刚一下朝,程昕追上去揪着他的衣袖着忙问。

“没办法了!”程朗推开他,理了理衣裳,“她已经有怀疑了,我昨晚费了好大的劲才蒙混过关,今儿又嚷着要见他哥哥——要是没有这个药,我怎么应付的了!我可一堆正事等着办呢!”

看程昕不放心,程朗拍拍他,“放心吧,死不了人的!不给她伤风的药不久行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抗一抗就过去了——”

“可是廉亲王那边——”程昕满不放心。

“我会那么傻把这炸药和火信儿往一块搁?!”程朗摆手,“我可不想这么早死!”

“那——”

“好了好了!——我说哥诶——”程朗搂着他的肩,“你兄弟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总之你小心一点!”程昕皱眉,“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哥,这次的事儿可是真的蹊跷了,”胤禟看着胤禩迟迟不作声,才说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蹊跷,”胤禩深深吸了一口气,“年羹尧现在是瓮中之鳖——是留是杀只等老四一句话;这个节骨眼儿上,有人借着我们的风头想自立门户也是自然——”说着,胤禩停下手中一直把玩的一块寿山石,“只是不知这人究竟想怎么玩——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凭的什么,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和底气来出这个头——”说完低头啜茶,又陷入沉思。

“照理,这个人既然敢兴风作浪,必然是知道我们这边的一点底细的——”胤礻我指尖敲着桌面,“会不会是老四打的障眼法?——”

“不像——”胤禩摇头,“如今朝里清流们为这个年羹尧已经跟他较劲的死去活来,摊丁入亩在江南才起步,弘昼弘时此去关外也给他添不少闹心,估计没工夫费这个周折——”

“那这满朝上下还有谁能起主意动我们?”胤禟有些坐不住了。“难不成是我们自己的人起内讧窝里反不成?!”

“也不是没可能——”胤禩很平静,“我们的人再牢靠也不是铁板一块,大家都不是没打算的人,眼看着老四的风大,自然有松动的——只是我放心不下贴身的那片儿,倘若真的叫老四钓走了大鱼,恐怕我们落不下什么好儿——”

“那八哥的意思——”胤礻我等人都瞧着他。

“还是那句老话——”胤禩笑了笑,“狐狸大了,自然会露出尾巴来——多养它一阵吧。”

“哥哥,哥哥他来了吗?”宁儿瞧见雅竹进门来先迫不及待的问。

“你别急,听我说,”雅竹从袖子里掏出一只信封,“王爷赶不了那么急,不过给你捎了信来的——”

宁儿忙夺过信封拆开就看,封口撕的很毛糙。

“吾妹染疾,本当速来,奈何为俗务所累,恐不得即往;不敢求谅,但图尔宁心静养,不日相见,再叙。”

宁儿把信纸焐在心口,拉着雅竹的手,眼睛湿湿的,“哥哥他——现在好么?”

“好——”雅竹说着声音却颤,不敢告诉宁儿自己并不曾见着胤禩。

“那就好,那就好——”宁儿喃喃道,一面攥着纸张,拇指滑过字迹一行行,仿佛握着胤禩的手一般,“我见字也当是见人了——”

“八爷的字真俊——”雅竹夸赞着,掩饰内心的一丝莫名的恐慌,隐约觉得要出事。

“是呵——”宁儿笑容里却含着苦涩,眼睛里的光芒一闪而逝,她拉着雅竹,“多谢你了——”

“自己人有什么客气的!——”雅竹说着心里嗵嗵跳,忙站起身来倒茶,好遮去神色里的不安。

“别只盯着它看了——”雅榆看不过去,推推宁儿,“身子若是好些就起来走走,总闷在屋里对着纸条子发呆也不是办法——”

宁儿不理她,托着腮只管盯着那信笺出神。

“别看了!——”雅榆抢过纸来,“待会儿让他瞧见了笑话你!”

宁儿却忽然变了脸色。

“拿过来!”

“你不是吧?!”雅榆以为真的惹急了她,有点怕似的看着她。

“不是那么说!”宁儿看出她有些怯,夺过纸张,盯着上面的字,忽然手就抖起来。

“叫雅竹来!”

“什么?”雅榆不明白。

“快叫她来,我有话问她!”宁儿脸色发青。

“格格?!”雅竹跑着进来,“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我问你,是你亲自去廉亲王府带回的信吗?”宁儿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

“我——”雅竹眼看着瞒不过去,握着宁儿的手要跪,哀声道,“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什么意思!”宁儿瞪大了眼睛。

“信是黄琦送代送的——后面的事我真的不知道——”雅竹摇头,“我们如今连这个公主府都出不去了——”

宁儿愣住了,雅榆一面拉她起来,一面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为什么回来不直说呢!”

“我看格格病的厉害,不敢告诉她——”雅竹有些委屈似的。

“我不怪你,”宁儿叹息,“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格格你——”二人都有些惊讶,不知她要做什么惊人的举动。

“放心吧,我没那么傻——”宁儿平静的说,然而脸色始终苍白,“我就这样被他给软禁了——只想知道,他究竟想怎么样——”说完看着她们有些担忧的样子,宁儿勉强笑笑,“我知道利害,不会跟他硬碰硬的——”

两个丫头互相看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宁儿倚在床边,再次细细的看那张信纸。笔迹口气都露破绽,甚至连信纸都知道要伪造成府上常用的模样,只是——,宁儿嘴边讽刺的一笑,这造假的人,不曾料到,胤禩写“寧”字,从来都要把皿上的“心”字缺去两点的——原是两个人小时候的玩笑,说小孩子家要不得许多心眼,——不想两个人之间的胡闹,如今成了辨别人心真伪的科术。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他究竟为了什么呢?他是为了她?她不信。就算真是,她的下嫁早成定局,他却连见亲哥哥一面都不许——明摆着有鬼了。

可是若不是这次伤风,反胃呕药,意外的头脑清醒,她至今都不会明白她正在受他的软禁。

而且,她的伤风就要好了,她不可能每天都把那个迷魂药呕个一干二净——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再低头看那纸笺。页脚押着一大一小一对儿兔子——他哥哥的一枚小章,只给她信上才用的——他大她两轮,都属兔。

宁儿骤然心里一惊。

连这个他都知道了。

他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他不过是上门几天的妹夫而已,没来由知道的这样详尽啊!——他,他难道也是他哥哥的人?!

宁儿心里嗵嗵的跳。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当初明明是胤禛做主要她嫁的,他不会这么便宜了哥哥;而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说都不说一声把她这么给了人——太蹊跷了!之前糊里糊涂,许多前因后果都不知道,就这样被挟进了一个暗无天底的坑道,她如今在这里,不知又替什么人做了害人不偿命的符鬼!

“想什么呢?”程朗看宁儿没睡着,便试探似的问。

“嗯?”宁儿愣一下,才抬头,——她还没准备好和他这样清醒的相对。

“有没有乖乖的吃药啊——”程朗勾着她的下巴,俯身离的很近的看着她。

宁儿一个寒噤,她预感不妙。

“唔——”宁儿下意识往后一躲,又想伸手推开他,刚伸开手就有些后悔。

程朗立即有所警戒,但是表情只紧张了一下瞬间就松弛下来,他诡异的笑着,“怎么,忽然害羞起来了——”

“我没有——”宁儿耳根有些红,然而却是因为厌恶。

“还说没有——”程朗凑到她耳后,轻声道,“瞧你,这耳朵烫的——”他的呼吸在她耳畔轻飘飘的浮荡,他在故意迷乱她的心智。

宁儿几乎发怒了似的,“霍”的站起来,然而又觉得太明显了,怕程朗怀疑,只好又坐下来,抬头朝他一笑,“我不舒服,想睡会儿——”说着就拉开被子。

程朗看着她,笑着点头。然而他明白出事了,宁儿的神情表明,她现在正不受他的控制。他要小心了。

“雅竹姑娘——”程老太太走过来轻声的叫她。

“什么事啊,——”雅竹正侍弄花儿呢,放下壶,过来听她吩咐,不知道要她怎么做。

“公主今儿好些了吗?”老太太先笑笑,和气的问,“我这里天天惦记着呢!只是她身子不好,又不敢随便搅扰——”

“她好多了,吃了药,已经退了烧了——只是现在还在睡,”雅竹因为黄琦欺骗宁儿,知道程朗家里人都是没安好心的,所以语气很是冷淡。

“听姑娘的口音,像是湖北人?”老太太客气的问。

“嗳,我是湖北枣阳人,”雅竹说着口气稍稍软一些。

“我娘家在襄阳——”老太太笑笑,“我们算得上是邻居——这么多年没回去过,不知现在哪里什么样啊——”

“诶——”雅竹低头应一句。

“你看我唠叨个没完,尽说没用的,有惹人不高兴——”老太太歉意的一笑,“姑娘你好好弄吧,我回屋里坐着吧。”说着拄杖要走,却蹒跚的厉害。

“我来吧——”雅竹走两步过去,扶着她,她觉得这老太太不见得有那么可恶。

“多谢你了——”老太太坐下歇着,一连声道谢。

“没什么,应该的——”雅竹看她无事,转身告退。

忽然听见身后有杯盏破碎的声音。

“老太太!——”雅竹转身看时,老太太捂着心口攥着桌角,想是老毛病犯了。

“快来人!——”雅竹忙扶起她,替她顺着气,一面赶紧喊人来帮忙。

一时

 99、 警觉 。。。

大家人手到齐,送了药下去,老太太方才缓过来。

“刚才多亏你在旁边——”程昕的夫人纪氏拉着雅竹道谢。

“我不过凑巧经过罢了——”雅竹觉得不大好意思。

“哦,既然如此——老太太这几天身子不大好,姑娘你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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