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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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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有点贼,“要等一会儿才能再疼,没那么快。”

明白他的意思,捶一下他的肩膀,“现在怎么办?在这里等人救?”

“放心,不会让你闲着。”

破涕为笑,“让我看看你的背。”

他的背上氤氲着一大片血渍,旧伤口崩裂,整个背看上去狰狞的有点可怕,她只能先用绷带细细给他绑好,再让他穿上衣服。

“别乱动,再裂开可怎么办?”阻止了欲解她衣袍的手,让他侧躺下,头枕在她的腿上,手指抚触着他的肩臂,希望能减缓他一些疼痛。

她的抚摸令他昏昏欲睡,多久了?自她离开后,再没有过这么恬然的舒适,“背那首长诗来听听。”好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君锦忍不住轻笑,“都三四十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他并不是喜欢那首诗才让她背诵,而是需要诗句来催眠,以前每次背到这首诗,他都能很快睡着,不过现在让他睡一会儿也好,“嫦月度遇山中鹤,漆墨绘描鹿中原……”

背不到一半,他睡着了,还跟以前一样……

***

能找到他们全因为一只狗——罗定睿的小猎犬,是它嗅到了他们的所在。

嘉盛往洞里喊话时,某人正在妻子的胸脯上啃咬,好在这洞不易进,才免了他们在众人面前丢丑。

回去后,君锦没敢让曾筱给她擦药,怕她看见自己身上某些奇怪的痕迹。

罗瞻的伤则必须要处理,不过鉴于只有大夫和嘉盛在场,他到也没觉得丢丑,肩背上那几道像被猫爪抓出来的伤痕,在众多的伤口中显得异常突兀。

“野物不干净,老夫还是为将军擦些解毒的药膏妥当一点。”老大夫建议。

罗瞻则答得相当轻松,“无妨,这只猫很干净,碍不了事。”

待老大夫一走,嘉盛方才露出笑意,“大哥要在鹿山多住些日子了吧?”

罗瞻哼笑一声,那是自然,他还不清楚那只小野猫想怎么处理他,至少要等到她的消息再说。

两人聊了没两句,君锦就推门进来——

“我先走——”嘉盛起身,经过君锦时,忽而顿一下,“小嫂子,老大被野猫抓得伤可能要多上点药。”说得一本正经。

君锦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话,待想通后,脸颊腾一下红如血,直到嘉盛关门离去,她都没说出半句话来。

罗瞻两手撑在身后的炕上,欣赏着她的羞窘。

“你怎么什么事都跟人乱说。”嗔怪一声,顺便放下手中的药膏。

“我什么也没说,是大夫问哪来这么狠的野猫。”拉她到身前,“下手真够狠的。”

在他的手背上用劲拧一下,“这是一位药商的夫人自西南带来的药膏,相当管用,我给你擦一些。”

“不用,大夫都处理过了。”手在她的腰际来回游移。

许是白日里那激烈的亲热打破了彼此的陌生,两人的熟悉感正在迅速恢复……

也许更多的亲热会带来更多的熟悉感——这是罗瞻的想法。

君锦打开药瓶,打算给他擦拭肩上的某些小瘀伤,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寂静,尴尬的寂静。

林铃呆呆地站在门口,几乎第一眼就认出了罗瞻身边的女子是谁,她见过她,在大周皇宫的饮宴上,时值君锦十六岁生辰,她就像株雍容的牡丹,华贵艳丽,她的舞姿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那时她还只是个十三岁的瘦小女孩。

原来,她还活着……

君锦并不认得林铃,不过此刻,她到也十分清楚她的身份——罗瞻即将续娶的女子,而且他们的关系看上去不浅,因为她进来前没敲门。

彼此都是令对方窒息的存在——

“罗夫人。”福身,相当懂礼且聪明。

君锦微笑着颔首,她并不打算拆穿什么。

“听说将军旧伤复发,有几粒丹药是经常服的。”将丹药放到桌上,“告退。”

自始至终,罗瞻都在看妻子的脸色,她似乎没有不高兴,或许是把不高兴藏了起来?

门阖上后,握住她腰的大手微微一紧。

“怎么了?还疼吗?”她低头问他。

“你们认识?”她们看上去都知道彼此是谁。

君锦拿过桌上的丹药,倒一粒在手心,递给他服下,“林御史家的小姐吧?应该见过的,不过当时她的年纪可能还小。”她的印象里没有见过她,这般冰肌玉骨的女子,若是见过她定然不会没有一点印象。

“不生气?”

“生什么气?”端过水与他吃药。

“若没遇上你,可能我会娶她进门。”女人善妒不是吗?

“我还是曾辉的二夫人呢,你嫌弃我了?”

“但我打算杀了他。”他真有这想法。

笑笑,“背过身去,给你上药。”暂时不想多谈彼此的过去,连他们之间到底要不要恢复前缘都还未定,哪里轮得到解决别个事情,先理清两人的事比较要紧。

***

曾辉趴在廊房边的栏杆上,嘉盛则懒散的倚着廊柱,两人并排,一路看林铃从罗瞻的房间回到自己屋。

“你说——刚才他们吵过了没?”曾辉好奇三个人在房间都谈了些什么。

嘉盛笑一下,“都是聪明人,不会到吵架那么难看,到是曾少主你,你该怎么解释半夜在这里偷看?”

曾辉笑得满口白牙,“我是媚儿的‘恋慕者’嘛,如果他们打起来,我可以捡现成的。”

“那你还主动把小嫂子奉出来?”

“开玩笑,我才二十五岁半,没想那么早死,你那大哥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我何必与他硬碰硬。”起身捶一捶后背,要命啊,这一天过得,够她好几年回味的;得赶紧回去躺一躺,顺便让阿莹给她揉捏一番【。52dzs。】,“晚安啦。”冲嘉盛摆摆手,打算回屋。

“曾辉!你个臭小子快给我滚出来!”隔壁院子里一声怒喝,吓得曾辉赶紧缩到嘉盛背后。

完蛋,母夜叉寻仇来了,晚饭时开玩笑说腰疼,害她家老头山上山下跑了一大圈给她找药膏,伤寒都加重了,老太婆这是替夫报仇来了。

曾赛兰一直从东院找到西院——

索性曾辉瘦小,躲在高大的嘉盛背后,正好挡个全身,曾塞兰虽然脾气直暴,但多年来受她家老头的谆谆教诲,待客方面还算客气,没有冲着嘉盛大呼小叫,见西院无人后,便自行出去了。

见母亲离开,曾辉叹口气,从嘉盛背后出来。

“你很怕她?”这小子爱挑事,还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见到母亲跟耗子见到猫一样。

“她一根手指就能把我从这山头甩到那山头去。”而且老太婆最近脾气相当大,因为好不容易孵出来的两个女儿,一个二十五岁半,一个二十三岁,居然都是未娶也未嫁,“对了,你贵庚啊?”这小子长得不错,看能不能把曾筱那个笨蛋顺利嫁出去,免得老太婆的脾气日益累积。

嘉盛沉默半下,“刚过而立。”

“这么老?不过男人大一点也无所谓。”眉飞色舞起来,“成亲了没?”

嘉盛好笑地看着他,猜测这小子是不是打算给他妹妹做媒,“没。”

啪——一掌拍到嘉盛的肩上,“就你了,我家小妹闺名曾筱,年二十三,相貌秀丽,文武双全,贤良淑德。”贤良到未必,不过一般说来,笨蛋都比较听话,也算得上良善,至于淑德……那丫头十几年都没背完论语,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也算有一德了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若你答应,我这鹿山都可以给你做嫁妆。”有这小子坐镇,也不用她整天死做活做了。

“可以。”嘉盛答应地很爽快,爽快到曾辉都被吓到了,“不过——我也有个小师妹,若曾少主不嫌弃,咱们可以商量一下。”

一下可以解决两个人的麻烦,听起来不错,不过她这边有点不好办,得想办法先把自己变成真男人才行——

☆、三十七   说破

三十七说破

罗家三口第二日就下了山,主要是曾某人担心罗瞻一生气会对她不利,所以赶瘟神似的,将君锦赶下山。

君锦的住处在玉织楼的后院,不算大,但房间足够嘉盛他们几个住,罗瞻也有一间,只是他会不会住那可就两说了。

这儿不同于延州,她主外,忙得整日不见踪影。

傍晚时分,一批绸子刚赶好,因为是卖于乌桓的贵族使用,所以君锦不得不亲自检验。坐在货架前一个下午,腰都快僵了,想起身活动一下,不想刚起到一半,后背就撞上了一堵肉墙,转身看,正是她那位被冷落了一整天的前夫君,“大夫不是让你多休息?”

“你呢?大夫不也让你多休息?”

“我没事。”她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小病小痛不至于好几天下不了床,“睿儿呢?”

“跟嘉盛出去了。”那小子野得很,哪肯像他这般闲赋在家!

见他的眼神有些不正经,她默默移至门口,“今晚我让人在君楼定好了菜,天色也差不多了,我去收拾一下。”

跑得了么?!

“呀——”君锦使劲拧一把腰上的大手,“有人会来!”以为他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想不到还是这么爱乱来。

一个挣扎,一个不放,两人纠缠不已。

这货仓恰好在前院的最后面,从后院一出来就能看到门口,所以此刻那一男一女的不雅行为正好落进刚出门的云雨和林铃眼中……

“大师兄是不是在跟小嫂子吵架?”云雨有些担心,因为君锦看上去很不想跟大师兄进屋。

“我们先走吧。”林铃不若云雨的后知后觉,很明白两人在做什么,心情降到谷底。

拐出院门时,那边的仓门正好阖上……

那不是她认识的罗瞻,她认识的罗瞻是沉默霸气的逐北之王,不会为任何人所动,可眼前的他,却跟女人随意乱来,就像昏庸的周帝那般亲近女色,他不该是这种人的!

***

饭桌上,前罗氏夫妇自然是最晚到的,大家心知肚明其中的原因,不过都当什么也不知道。

“娘,你来得好晚,我饿了。”小定睿一边啃着点心,一边嗔怪父母的晚到。

“哪里饿着你了?”罗瞻沉声问儿子。

小定睿与父亲还不算太熟,不过就算熟也会惧怕他那张沉下来的脸吧?

嘉盛略带同情地摸摸小家伙的后脑勺,天下来,他到是跟小家伙混熟了,这小子跟老大不但长得像,一样的顽皮,带了他一个下午,差点没累散架。

他们父子的谈话让君锦无地自容,两颊红润的要命,在这男人身边真是没有一天不丢脸的!

为转移尴尬,她转头找来店伙计,让他传菜。

她很清楚他跟嘉盛的口味,不爱吃甜,所以特地点了些他们俩能吃的,而云雨和林铃都是南方人,应该与她的口味相仿,所以自己做主点了些江南菜。

“二娘子,这道是余师傅的新菜,他请您尝尝味道可还好。”小伙计端上一道她没点的菜。

君锦将筷子在清水中洗一下,夹一筷入口,好一会儿才点头,“可以,不过最好再摆得精致些。”

小伙计点头退下。

君锦伸手将新菜放到云雨、林铃跟前,“这道是南方菜,你们尝尝。”顺便放一杯酒于他手前,她看得出他硬吃南方菜的窘状。

当然,也看到了对面林铃看他的眼神,她是在担心他带伤还吃酒吧?

一旁的嘉盛用手攥成拳头抵在鼻端,干咳一下,“大哥,今天怎么说也要喝一杯,庆祝你跟小嫂子重聚。”以他的聪明脑袋,自然看得出这尴尬气氛,虽对不住林小姐,但他还是要站在小嫂子这边,因为老大的心在她这儿,既然他们仍伉俪情深,还是趁早灭了林小姐的心思为好。

***

一桌酒菜吃完后,众人也已饱足的差不多。

为了老大与小嫂子有时间相处,嘉盛只好把小定睿带走,省得他打扰父母的相聚。

君锦到是想着要与他谈谈他们俩的事,可根本没时间。罗瞻就是条彻头彻尾喂不饱的饿狼,尤其在他闲得发慌的时候,不然还能做什么?吟诗作对不成?

单调却令人亢奋的节奏声充斥在这间小卧房内,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虽然如此,但罗瞻发现他们之间仍是有些陌生的——在她的身体上就能看出端倪,他碰触过的地方,都悄悄渗出一粒粒小疙瘩,甚至于她还会怕痒,毕竟四年不见了啊……想到此,力道不自觉的加大,想改变些什么。

如果说姓曾那小子还有什么可取之处,那就是——他把她照顾的很好,丰盈红润的身子昭示着她的生活得很舒适。

咕咚一声,重重地倚到墙上,手却仍横在她的胸脯上肆意揉搓……

“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她平复喘息,从他的怀里仰头。

“过几天要回林岭一趟,那边有点不安生。”大手移到她的腿上,啪啪拍两下,“要不要跟我回去?”

“带上我只会拖慢你的脚程。”伸手把散掉的辫子重新编过,“再说,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燕云之主,轻易带我回去,岂不要惹麻烦?何况……还有很多事我要考虑。”她不想骗他,尽管两人之间仍有激情,但差异是横亘不变的,不能再要求谁必须做出改变,而且——她仍很在意大哥的事,那件事就像一把双刃剑,横在他们之间,靠的越近,越觉得疼。

罗瞻低眉看着她,明白她还在意君天阳的事,“要不要回南方一趟?”也许见见她的母亲,她能稍微释然一些。

把发尾打成结,放在一侧,“这几年我一直给大姐写信,头两年她一字不回,不过去年到是回了一封,说母亲不愿见我。”

抚着她光滑的背脊,久久才道:“等闲下来,我陪你去一趟。”

“她更不可能见你。”他这辈子都未必再能见到她的家人。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住这儿?”他想跟她在一起,但不会再像四年前那般强制她,因为他不想再等下一个四年。

仰头,“住这不行吗?”

“你是我的婆娘,总不能睡一次觉就要跑好几天路吧?”

从他怀里撑起身,拾过脚旁的薄绸中衣穿上,“你现在不是什么逐北王么?找一两个女人算什么难的。”想泄/欲,难道还怕找不到女人?以他如今的身份,相信正有大把女人想上他的床,男人争权夺利不就是为了这些?

“这几年我可一直住在军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啪——拍一掌他光/裸的腿,他的腿压到了她的腰带。

抬腿让她抽走腰带,顺便用脚蹭了一下她,“怎么不说话了?”

“你还想要我怎样?”他为她守节,她现在不正以色事他么?不过说实话,听他这么说,心里确实也很高兴,至少他愿意为她做苦行僧。

伸手勾过她的腰,害她不得不跪到他的腿上,胸脯正好抵住他的下巴,隔着薄如蝉翼的丝绸,他的下巴来回摩挲着那饱满的丰盈,“你总得给我点相处的时间吧。”

“打仗还带着女人,又不知有多少人要说你荒/淫无道,到时罪过都推在我身上,何况——你伤还没好呢,也不知道节制一点。”男人权越大,要受制的方面也会更多,因为必然要树立一个完美的形象。

笑,“我是个大男人,一没欺负良家妇女,二没逛窑子找妓/女,睡自己的婆娘犯了哪条王法?嗯?你告诉我。”老实说他实在看不得她穿这么清透、贴身的衣衫,像是遮住了,又什么都没遮好,根本就在勾引他,“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穿过?”

君锦看一眼自己的中衣,“这是给乌桓丝绸中剩下的底料,大大小小的,拼起来只能放在里面穿,到是很舒服。”她闲来无事,做了好几件,阿莹、筱筱每人都送了两件,“箱子里还有一捆整的,要不也给你做两件?”自己都觉得好笑。

得了他狠狠一咬,疼得轻哼一声,忙推开他的脸,顺便坐到他的腿上,跪着太累。

罗瞻搁在她腰后的手微紧一下,“你暂时留在这儿也行。”林岭那儿也不知道要呆多久,她们母子过去那边,大冬天的,确实会受委屈,还是等那儿的事完了,再带他们母子回去,“不过——你得跟那姓曾的小子撇远一点。”

失笑,“她素来顽劣,我拿她没办法,不过——这几年也幸亏她说我是她的人,不然以我这身份,不知要惹多少麻烦。”忽而抬眼看他一下,“她经常睡这张床。”

罗瞻的脸色一凛,横在她腰上的手臂也紧得足以勒死她——

君锦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这男人青面獠牙的时候到颇有些像庙里的鬼判, “我可没怪你与林小姐的事。”阻止他继续勒下去。

“但我没睡过她!”她说过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他可还记得。

实在快呼吸不过来,赶紧附到他耳侧低语一句,就见那张鬼判脸倏然变得呆滞。

她好笑地轻拍一下他的脸颊,“我是发过誓不能说出去的,违反誓言会不得好死。”

“那你还告诉我!”她想不得好死是么?

“我知道你是不会说出去的。”

未免妻子不得好死,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说,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本来就不曾多嘴过,只不过那小子……真看不出来!

这一夜,外面下了一整夜的大雪,主屋子这边近五更才吹灯,隔日一早自然是起不来的,直到近中午才打开门。

小定睿已经玩了一圈回来,远远见母亲开门,撒欢地跑来,这两天他可一直没机会跟母亲独处——相信以后的机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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