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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担心被骂,不用担心吓人的扫帚,不用担心被人取笑。这个怀抱的终点总是街上的小卖部,里边摆着各种水果糖,我可以随意要下其中的五种,比其他人一个月给我的糖还多。有时候还能从中山装左边的包包里摸出朱古力,那是他出差带回来的。
“多谢寒王,请寒王把江兰交给我带回去。”叶俊风的声音。“你要他抱吗?”寒君温柔地问。我什么都不管了,也不顾了,只是拼命地摇头。
“还是我送她回去吧。”寒君抱着我走过叶俊风,上了马车。
“别走。”大夫来给我看了一下,开了一点安神的药,但我还是死死地抓住寒君不放。“你走了我害怕。”我央求,我真的好贪恋他现在的味道,前几次见他都没有这种味道,我怕再也闻不到了。
他笑着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我不走,我不走,睡吧。”我把他的手抱在怀里,安静的闭上眼睛。就让我放肆这一次吧,我想。
第二天醒来,寒君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他的披风。
“小姐,寒王说那披风就送给你了,天凉了,小姐应该多穿一点。”我抱起披风,上面还有他的温暖,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不大一会我们就整装出发了。叶俊风一直阴着脸,不和我说一句话。
“叶俊风,我到底哪得罪你了?”我问。
“没事,没事。”他闪烁其词地答完,走开了。
最近每次问他都这样,问得多了,我也不耐烦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就这么一路郁闷着回到了蛮洲。
12 事业
12事业
回到蛮洲已经入初冬,秋忙已过,干娘已经在张罗过年的东西了。淑得有了喜脉,把大哥乐开了花。
叶俊风把我送下马车就回了郡府,回来半个月了他也没到大哥家来过。彩票的分红也没说要给我。可我现在总觉得和他相处有点别扭,不想跟他多打交道。可一定得找个机会把帐结了。我一边打扫院子一边想。
“兰丫头,把这些肉干给风小子送去。”干娘拿着个篮子出来。好吧,今天去把帐结了,我接过干娘的篮子。正要出门干娘又叮嘱:“你们两个,有啥事赶紧说清楚,这么耗着算什么事?两个人也不能老冷着脸。”在这个世界上,干娘是唯一关心我的长辈。
我做了个鬼脸:“知道了,老娘。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躲着我,这回去非得弄清楚不可。”干娘说得对,什么事爽快地说明白就好了。
走到郡府门口,看见很多我不认识的人进进出出。看样子付祁天真的想开发蛮洲了,所以派了这么多幕僚来。
到了后院,没让童烟通报,我径直推开了叶俊风的房门走了进去,他正在描绘蛮洲开发图。“叶俊风,这是干娘叫我带给你的。”我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他站起身,从旁边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叠银票,还有一个帐本给我。我接过银票,把帐本还给他:“不用看了,叶俊风你到底有什么事?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有商量的,对不?”他还是默不做声地接过帐本。我想了想,从身上找出一把钥匙:“这是做彩票的时候童烟给我的库房钥匙,还给你,我再也不用了。”他冷冷地看着我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的友谊从在这间房里他冷冷地看着我开始,又在他冷冷地看着我中结束。我现在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有了好的前程就一定要抛弃以前的朋友吗?
回到家,我冲着满心希望的干娘摇了摇头,干娘再也没问过我们的事。
冬去春来,蛮洲的码头已在过年之前建好,这种速度让大伙对叶俊风佩服不已。然后他又迅速地开始扩城修路……他的才能开始尽情地施展,声名也已经开始传播。
“小姐,童烟昨天又告诉我,叶老爷给大人又送来了好多姑娘的名帖。”“那关我什么事?”
红依现在总是在怪我放走了叶俊风这个金龟婿,我这个年纪,在承天是那种马上嫁人,刻不容缓的种类了。所以,干娘大哥大嫂红依全开始催我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啊,我给你提亲啊?”我逗红依,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小姐——”红依跑了,逗完红依我嫣然一笑,叶俊风现在不光是能干的官员,还是极受太子赏识的人,他的父亲又开始关心起这个儿子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现在也有了我的事业,早在城市开发初始,我就以低价买下了一块极有发展潜力的荒地。果然,那里现在被化为蛮洲城的新经济中心,于是我在那儿开始建一五层楼,准备开一个大旅店,马上就开张了。
喜欢安逸生活的我不太清楚现代那些旅店怎么招揽顾客,有什么生意招数。我的旅店,招数简单:床单每日换洗带着清香,褥子厚实温暖,屋内干净整洁,汤饭热乎贴心,服务热情周到。平常坐火车上学,那些肮脏的小旅店常常让我做噩梦,现在,我开的旅店,一点要让人有家的感觉。
忙了一段日子以后,我的旅店终于开张了。
没有多少促销手段,大哥交往广,从建郡开始就是蛮州的捕头。哪个到蛮州跑生意的商人不认识他?山里的少数民族也与这个捕头相熟。诸葛捕头家开了蛮州第一大旅店,捧场的人多着呢。看来我的策略不错
“如家客栈”服务得到了大家的肯定,来了第一次的人一般都成了回头客。有大哥这个保护伞也没谁来找麻烦,生意就这么红红火火地做起来了。
红依被我赶到了旅店做服务员领班,掌柜由我担任。干娘看我有时应付那些走江湖的商人有点困难,也经常来帮我压阵,没想到老太太竟从给那些商旅讲沙场故事中得到了无限的乐趣。于是她便每天耗在店里,跟那些爽朗的客人们谈天说地,现在我们的小日子过得是滋滋润润。
有时候我想,日子就这么过也很幸福啊。妈妈不就盼望过这种外出快乐工作,回家其乐融融的简单生活吗。呵呵,我真的很容易满足啊。妈妈现在一定不再伤心了,家人应该过上幸福生活了。穿越到古代,平平凡凡也不错啊。
炎热的夏天,我工作了一天,身上散发着汗臭。
吃过晚饭,我便瞒过红依,溜出家门,准备去泡个澡。以前看电视,经常看到美女们在河里洗澡,让我羡慕不已。但现实中所有的河流都臭不可闻,所以只能想想。
到了古代,我发现这里的河流小溪都清澈见底。特别是蛮洲这个被森林包围的城市周围,有很多条宽而清的河流。
终于有一天我经不住诱惑,在西山不远处一隐蔽的小河道里尝试了一下。果真好舒服,毫无污染的水清请凉凉,河里还有很多大青石,可以躺可以坐,泡在里面,烦恼全消。于是我疯狂地爱上了这个活动,每天都来这里。不过要是让干娘他们知道了可不得了,所以我得瞒着他们。
黄昏,西山东脚绝对不会有人来。我放心的脱掉衣服,滑进水里。天色渐暗微风轻拂,我惬意地躺在大青石上,半身泡在水里,眯着眼睛,生活太滋润了。我在考虑是不是找个机会去寒君的地盘上参观一下,也许还能碰见他。要是他是平民百姓,我说不定还会追他呢。都怪遇见了他和湖神,我现在对男生的眼光挑剔极了,好几个阔族小伙都被我拒绝了。干娘还想张罗着给我安排相亲,又是相亲……
正在胡思乱想时,我听见拐弯的河道那边好象有人拨动水,我一个激灵。赶紧起身想走回岸边拿衣服。“谁?”一个有力的但绝对让我发寒的声音。
天啦,千万不要是我的死对头啊。
那人并没有让我猜测太久,一个人影从那边迅速闪了出来。
哦,上帝老佛爷真主安拉都睡着了,河水瞬间降到了零度以下。
果然是湖神,而且是第一次见到的光溜溜的湖神。
为什么,每次和他见面都这么具有震撼性啊,而且两次都这么香艳,我太倒霉了吧。
“又是你。”他冷冷地说到。
老大,这好象应该是我的台词吧?怎么防卫呢,我脑子飞速运转,想了半天,看着他那发直的眼神我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是光着身子,所以我最应该做的是,躲在水里并且尖叫。于是我照做了。
“啊——”
现在叫不会太迟了吗?”他冷笑着地说。看着他的眼神挂在大树上的场景在我脑海里凄惨回放。我不自觉地跳起来就跑,羞耻啊,全忘了。
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胸,把我禁锢住。
皮肤接触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我惊慌的叫:“色狼啊。”
“谁是色狼?你一个女人,就想这么光着屁股跑上去吗?真想我当色狼,我也不反对。”他咬牙吼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稍微放下心来:“我不知道你也会来,你别再把我挂树上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回答我,慢慢放开了手:“蹲下。”他命令我。我乖乖地蹲在水里,只露一个头。他则径直走到岸上,天啦,他身材在好也不用这么秀吧,我的鼻血要喷了。感觉到我的异样,他回头:“不准看,不然挖你的眼睛。”我赶快把眼睛眯了起来,嘿嘿,我偷看。他在岸上找到了我的衣服,随手扔了过来,我没接住,一下扔进了水里。我白了他一眼,认命地在水里把衣服套上。
走上岸,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我。我认命地走过去:“说吧,这次要怎么戏弄我?”他邪邪的一笑:“这次我也不亏啊,你身材还不错。”
我试探的问:“那我走了?”说完小心翼翼的迈过了他身边。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从后面使劲一拖,刹那间倒在地上。屁股又是火辣辣地疼,太可恶了,每次遇见他屁股都遭殃。
“好痛啊……”本来我想说——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吗?可是转念一想,他要怜香惜玉我就不会那么惨了,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你这么喜欢偷看男人洗澡吗,还是你在跟踪我?”他认真地问。
“不是,我都是不小心碰到的,我家就在蛮州啊。”我赶紧辩解,要是让他误会了我就死定了。
他盯了我一会,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还是不敢动,虽然湿衣服贴在地上很难受。
“上次,我以为你要强暴我才那样,对不起。”两人沉默一会后我想打破僵局,他没说话。
你来蛮洲旅游吗?”我又问,他还是没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是干什么的?”我继续问。
“你的话很多。”他冷冷的说,惊得我吐了吐舌头。
他忽然翻身坐起来,和我眼睛相对:“我是个刀客,你怕不怕?”
刀客介于杀手和保镖之间,天下刚刚安定初期,就会出现这种职业。他们可以像杀手一样杀人,也可以救人。侧重于哪边看他们的喜好,有的重义,有的重财,是一个逍遥而危险的职业。
“哦,不怕”开玩笑,你是杀手我还可以怕一怕,刀客,挺酷的。现在承天的杀手组织恐怕都处于初生婴儿期,为什么经济越发展杀手组织越多呢?……
“你走神了。”他的声音将天马行空的我拉了回来。
“对不起,我想事呢。”我歉意地笑笑,好象他也没那么恐怖了嘛。
一阵山风吹来,我打了个喷嚏:“刀客大哥。我能不能走了?”我问。他点头,于是我得了特赦般起身扯扯衣服就走。一边走哼起了歌:“今天好运气,一老狼,请吃鸡啊,啷啷个里个啷个啷……”
“沈冲”他在后面说。
“什么?”我回头。
“我叫沈冲”他又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叫江兰,沈冲再见。”道了别,我快乐地往回走,敌人少了一个,可喜可贺啊。
13 环保
13环保
第二天,我开始打喷嚏了,做人体衣服风干机真是对身体非常不好。更不幸的是,我的幸运符丢了,那是我同寝的女友们给我的考试幸运符。用一团红丝线包住一枚一块的硬币,下面坠一个中国结。这是我留的唯一一件现代的东西了,衣服什么的都落在张家了,所以我得把东西找回来。
仔细地想了一下,应该是昨天沈冲扔衣服的时候掉进水里了。看看天象:云朝西,披蓑衣。今天应该会有雨,得赶紧去,不然等雨一下,晚上或者明天小河就会涨水,东西肯定不知冲到哪里去了。
刚开不久的旅店,很多事情要打理,好不容易把事情都处理完,已经下午了。跟红依打了招呼,我急忙向西山走去。
到了昨天洗澡的地方,我脱了鞋,慢慢走下小河。这回不能再脱衣了,我可不想再被人看到。
伸着头隔着水面找了半天,看不清。深吸一口气,将头一下子扎了下去。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天色渐渐变暗,还是没有。
我憋气憋得晕头转向,再一次抬头时,岸上已经悠闲地躺了个人,他手里正在把玩我的幸运符。
“沈冲,原来被你拣到了,谢谢你啊。”我高兴地走上岸。
他没有理我。
于是我走到他头的方向,蹲下陪着笑脸:“沈冲,还我呗。”
好象发现自己的头上多出了一颗头,他略带幽蓝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焦距,眨都不眨的瞅着在上面的我。
我也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只要你不发飙,谁怕你啊?
忽然,我湿嗒嗒的头发上滴下一颗水珠,直接滴向他的眼睛。他像抽屉一样“嗖”一下就缩了出去,避开了水珠,甚至快得我只看到黑色的光影。
“落水的野猫。”他轻声说。
什么,说我是野猫。我使劲压住怒气:“沈冲,那东西是我的,你还我好不好?”
“写你的名字了吗?”他还是那副冷样。
“没有,但是,那就是我的啊。”遇到无赖了。
“没写你的名字,就不是你的。”他的口气好象微微带笑。
“那不一定,没写名字就不是我的,这样说来,你的身体也不是你的了,因为它没写你的名字。”这种看起来表面冷,实际上有点无赖的人更难说服。天上已经乌云密布,快下雨了。
“我的身体有没有写名字,你倒是看得很清楚啊——”他的口气有点怪。
千万不能勾起他的旧恨,于是我闭了嘴巴,走到山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下坐好。真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都没带伞。
他还酷酷地坐在那里,不过一会就酷不起来了,嘿嘿,我坏坏地想着。
果然,一会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那个坐在地上的人摸了一下头,无奈地站起来,走到我呆的岩石下,浑身已经湿透。
“落水的黑猫”我十分愉快地轻声说。
“南方的雨来得又急又快,西南尤其如此。”他好象在给自己解围。黑黑的头发贴在帅帅的脸上,经水一润,他的眉毛更黑头发也更黑了,真是太帅了。要不是我内心有偏见,一定把他和寒君一起并列排在本小姐心中的美男第一位。
接下来我被怪象惊呆了,他身上在冒白气耶,就像烧水时的白气。眼见着他身上的水渍一点点地消失,我嘴巴都合不拢了,这种干衣法真是太环保了。
惊奇万分的我忙解开小辫:“老大,帮我烘干吧,我都感冒了。”
他一怔,扭头看着我,没有表情,也没说话。
“是不是不行啊?”我又小心了起来,不干还是小事,要是惹火他就不好了。
他忽然将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下扔给我:“包住头发。”
他同意了,我兴奋地将头发用衣服包了起来,顶在头上,马上就要享受高级人体烘干机了,这可是在现代用钱都买不到的服务啊。
准备好了,他伸出手,扶住我的头发,开始运功。
这个火候掌握得真好啊,不烫不凉,好舒服。
一会他拿下了自己的衣服,看也不看我就自己穿上。
我兴奋地摆弄自己头发,看看人体烘干能不能让我的头发变得更黑更亮。
哦不,给所有的姐妹一个忠告,千万不要在刚解开辫子的时候烘头发。
可能是刚才包头发时没理顺,我的头发现在直立着,霸道地像四面八方延伸,长长的头发上还打着一个个小卷。
我现在的形象就是一个标准的金毛狮王,还是长毛版的。
“沈冲,沈冲,我这头发怎么像雷劈了似的,快把它弄下去。”我使劲压了几次头发又顽强地立了起来,让我手脚无措,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听见我的喊声,他终于看我了,
沉默,对视。沉默,对视。
终于——
“哈哈……”他笑了个开头,脸上抽了两下就猛地停住。
“都是你的神功害的,快想办法啊。”看见他的样子我火冒三丈,他一定是想痛痛快快地笑。不过他终于在我面前笑了耶,有进步啊。想到这我又高兴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去把头发弄湿。”他的脸好象没那么绷得紧了。
我听话走到雨中,让雨重新把头发打湿。
然后回到石缝下拿出梳子,将头发认真梳直。沈冲又将外衣脱了下来,轻轻地帮我将头发小心地裹好。节能烘干机再次开动,不过他这次分节将头发烘干。
头发做好后放下来,金毛狮王的发型已经不见了,头发又恢复了柔顺。
我把头发随意地往后面一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巴:“谢谢你。”
他拿出幸运符,递到我面前:“这东西很重要?”
“算是吧。”我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