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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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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方宁自树内而出,手一拍他额头,他便悠悠醒转,醒了后却是迷迷蒙蒙的,只是问:“姐姐,我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呵呵,是太累了的缘故吧。”我并非不会说谎,只是平日不愿说,此刻倒也说得自然。那方宁便当真信,手搔搔后脑勺,嘟囔道:“最近真的是睡太少了!这一觉睡的居然脖子疼呢!”

“是么!所以我们真的要快点赶到你叔父家,好好找一张大床,美美睡上一觉。大英雄也是要睡觉么!”我揽住他小小肩头,再瞧陆少卿,脸色并不活泛。

当下我们便又前行,而这次行了不久便见到人影儿,幸而此处虽临近伏虎镇,却未被那方的金人事件蔓延,镇子里行人如常,个个忙忙碌碌的,也不多瞧我们一眼。

而街上林立店铺皆打开门做生意,一时间又见那热闹景儿,不由忆起东海岸的集市,只可惜如今当真沧海桑田了!

“若这世上的事,都能倒转便好了!”我挪动脚步,谁知本是无意的一句话,竟令那木轮车再度停下。

车上人定定瞧我,半响方叹息一声,而后车复前行,人声便幽幽而至:“只可惜,有时候即便倒转,也得不到想得的结果!”

即便倒转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我呆呆地仰头瞧天,天上那轮日又偷了懒,便是躲在树梢后,仅露了半个头:“人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么!”

再下来的路便没了话,都只闷头走着,仅闻得木轮车碾扎上枯枝败叶发出的脆响,只是如今正是暑气浓郁之时,却只觉越走越阴森了。

“就快到了,姐姐快点走。”眼下方宁应是把我们当了依靠,没了初时的敌意,此刻看来他不过一个孩子。

而这个就快,却直直走到星月升起。

穿过长街,直走到尽头,便瞧见雁翅照壁,用料为琉璃,坐为须弥座,顶与屋顶相交,内有混枭与连珠,却偏偏这样一座外照壁,照壁心却无福寿吉祥话,只空荡荡,瞧着奇异。

我们几个停住脚,方宁兴奋地上前拍门,我长吁口气,瞄一眼门旁两只石狮子,倒是威武,而门环更是上等碧玉雕成,却也不怕被人连夜卸了去?按说这样的人家怎的也该有门人传话,但外立着的除了这两只石狮子再无其他。

而方宁一阵拍门后,内里就有个弱弱的音,问:“谁?”

“是我,方宁啊!婶娘开门”。

“哦,等等”,那话音是个苍老的音儿,我揣摩着也不知这方宁婶娘年岁几何?只闻音就觉必是个鹤发之人了。

“吱呀”,门就开了条缝,先露出只眼来,随后那门便大开,而初见那张脸,我当下便诧异。

却原来不是个老妇?!反而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只是这女子生得实在不美。而她手上正拿着针线,似在做女红。我本欲多打量她,又一想方才竟犯了以声取人的毛病,此刻却再不该以貌取人了。

当下脸便臊臊的了。

而方宁便关切地问那妇人:“婶娘,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妇人就微微笑,宠溺地摸摸方宁发:“是宁儿啊!婶娘没事,就是偶感风寒而已,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独自来了?”

一句话问的方宁“哇”一声大哭,哭得那年轻妇人愣眉愣眼地瞧着,而方宁就一头扑她怀中,呜呜咽咽的说起自己再无依靠,只好投奔了叔父婶娘而来的话,木轮车就上前,车上人打个揖,缓缓道:“在下灵山陆少卿,此次是专程送方宁前来投奔您夫妇二人,至于详情,我们可否进内再谈?”

妇人似这才发现我们,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陆少卿,声调竟有些颤:“你说你是哪来的?”

“自灵山而来”

“灵山!”那妇人手上拿着的针线应声而落,方宁就抹一把眼泪,问道:“婶娘,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婶娘就是有些头晕”,妇人颤巍巍捡起针线,一把扯了方宁,压低音道:“宁儿啊!你先随婶娘进来”。

言罢便一把扯了方宁进门内,而我与陆少卿正欲跟进,那门却“砰”的一声关上,只来得及看到院内似乎还有人。

“还请二位稍等!”妇人的音自门内传出,却是压不住的惶恐,我与陆少卿面面相觑,心中就暗想,哪有这般待客的道理,可木轮车上那人不急,于是我便不急。

只是这稍等就等到腿发麻,到了后来我差点以为自己与陆少卿已成了树,栽种在这户人家外头,而再瞧那门两旁的石狮子,就想着兴许是哪回来的求见人,因等得久,就化成石头的。

这般寻思着,就被自己奇怪念头吓到,正欲开口问话,却见那门又“吱呀”一声开了,那年轻妇人独自出门,见了我们便深深施个万福,口中就道:“夫君近日抱恙,不能见客,小妇人林云,多谢二位一路送宁儿到此。今后若有机缘,小妇人与夫君定当登门拜谢!今日儿,却是失礼不能款待了!还请二位体谅小妇人的不便!”

我就瞧陆少卿,心道如今却不知该怎办?谁知那木轮车竟前行,而林云脸色就冷下来:“这位道长,何必硬闯?!”

“少卿并非硬闯,只是少卿略懂些医理,既然宅内有人病了,不如少卿诊治可好?”言罢就见那木轮车径直腾起,在半空中悠悠打个转,便奔了院内去。

☆、施法

我未曾见过陆少卿这般;如今却是头一回了。

印象里他一向是个不忍拂人美意的主儿,更不会贸贸然闯了人家宅子;可今日介却不知是否大太阳自西升起了?!

“夫人;少卿只想讨杯茶饮”;陆少卿说得自然,而身下的木轮车却一路带着他跃过院墙,奔了内里去。

我再顾不得许多,他这一走我自然要跟着;于是就当不见林云那张冷冰冰的脸;只是横着膀子往里闯。

“小丫头,你也要硬闯么?”

“硬闯便是不分男女吧?他既闯得我必然跟随;别说只是这一处宅子,便是刀山火海我也不落么!”口中狂喊着,却不敢掉以轻心,只是暗暗蓄了法力,只等那妇人一恼便交手,只是这场仗却是打得莫名,但无论如何,陆少卿必然有陆少卿的道理了。

可林云却又不拦我,竟身子一闪,便叹口气:“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也罢!既然来了怎么也躲不过,就请进吧!”

于是便掸掸身上衣裙,梗了脖子自她身旁走过,并几步撵上陆少卿,压低音问他:“你怎的硬闯?”

陆少卿不语,却自怀中掏出个物件来,我一瞧,竟是见过的。

那葫芦正是方大显了威风的宝贝,在前一刻收了只小鬼,只是如今来了人家宅子拿出这东西作甚?

“不瞒锦绣姑娘,少卿自打第一眼见到林云,就觉得不妥”,木轮车不耽搁走,而院子奇大,林云已追上我们,偏陆少卿的话说得大声,似并不怕被人家听了去。

果然林云便装作未曾听得,而是转头去瞧路旁花草。

“怎的不妥?”我就问。

“锦绣姑娘可记得今日是几月初几?”

“若记得不错,应是七月十五”。

“正是,但姑娘可知七月十五是什么日子?”言罢陆少卿一双眼便定定地盯住林云,我只觉那样目光下,倒是令人无所遁形了。

林云也不说话,只是加快脚步赶超我们,但我是可见她的背的,那身剪裁合体的衣衫竟紧绷着,料想她必然是个练家子并此刻绷紧法力,只等着若有个万一,便动手了。

“七月十五是什么日子?你倒真当我是痴儿,我虽痴却也知七月十五是鬼门大开之日,便是鬼怪都该四处游荡的”。

“所以方才卧龙镇外我们才会遇到那样景象,并捕到一只小鬼了”,陆少卿车子也不停,而那话说得似只闲聊家常,可一张脸上眉却是紧蹙。

“是啊!那只小鬼临了还在叫娘呢!”我也瞧林云,果然她便猛地转身,一把抓住我手,嗓音颤道:“后来呢?她死了没有?”

“本就是小鬼,怎的有生死之分”,我言道。

“到底死没死?是被化了么?”林云虽是女子,但那一双手却实在有力,竟如铁钳般生生令我呲牙了。

“哎呦,疼疼!便是有话也不能这样说。手会断么!”

她就放开手,而我瞧一眼陆少卿,后者就道:“世人只知人死后成鬼,却不知鬼也分阴鬼阳鬼,有种鬼洗净鬼髓,脱了鬼胎化身为人,可在人间任意游走,称之阳鬼,只是这阳鬼能在人间走动并非易事!听闻要去十万界内的烈火中待上三十三日!所受之苦却是难以想象!可阳鬼虽与人一般,但若婚配产子,那孩儿就会带了鬼气!而鬼孩年幼法力差,便会有一关要历!”

“什么关?”我忙问。

“在十岁时的七月十五,会历一劫,那一日是小鬼饮血啖肉念头最强之时,若能压制便可安然渡劫,若不能,将化厉鬼,自此后每日都要新鲜血肉入腹,却是危害一方了!”

林云一张丑脸就成了惨白纸,上写着无数恐惧,她一双眼中蓄了泪, “噗通”一声跪倒便拜:“上仙,救命啊!今日是我一时心软,以为可以帮我儿!谁知竟害了她!上仙,我洗净鬼髓用了多少代价不说,好不容易能在人间享受情爱之欢,却是决不能失去!这十一载我们夫妻恩爱,独女玎珰又乖巧可爱,林云不想这一切只是虚幻泡影!林云更不愿独女危害此方百姓!还请上仙救我们一家,救卧龙镇一千五百七十口百姓啊!”

“慢慢说,你这般说我倒糊涂了!你怎知灵山都是些心软的?你又怎知他便能救?”我心中奇,不免就问。但她竟垂下眼,目光游移开,支吾道:“灵山七子的名头谁人不知?便是连人界也早有耳闻”。

我心知有隐情却不愿问,试问这世上谁人无有秘密?又何必强逼着人家对你掏心掏肺泄了底呢?

而陆少卿已伸手,朝林云道:“夫人请起”。

“上仙若不肯施以援手,林云便跪到死!”

“少卿并非仙,也受不起夫人这一跪!方才少卿那般硬闯,也并非要进门讨一杯茶,只是少卿对阴阳略懂一二,又隐隐察觉出夫人与常人不同,今日之事既然少卿遇上,必然倾尽全力相帮!”

“你不在乎我曾是阴鬼?”

“万物并无不同”,陆少卿垂眸,略思片刻就又道:“少卿可助夫人一臂之力,只是少卿倒觉夫人不必太过执着人世情爱,这世间情爱本如长空过燕……”

林云垂首不语。

而我抬头看一眼天,那苍穹漆黑一片,不知何时星月都溜回,依稀可见乌云翻滚,似要有雨下,就道:“便是当真要帮忙?今夜就不走么?”

可二人神色紧绷,言罢了就闷头走路,并未听到我的话,我心中慌慌的,倒不怕别个,只怕陆少卿万一动用法力过度,会不会金化发作?自打伏虎镇行走一趟,我们已遇无数险阻,也用了不少法力,却不该再耗费了。

可陆少卿的脾气我深知,便是劝阻也无用,眼下看来,只等合适良机再劝,于是只好先随着他们转长廊过假山,一路到了正堂。

撩开正堂门上挂着的珠帘,便迎头碰到个小丫鬟,丫鬟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年纪,生得样貌平平,偏一双眼似曾相识,兴许平日少有客来,她见了我们忙垂首匆匆出去。

林云就唤:“阿采,去沏一壶好茶来”。

“是”,阿采走得急,差点没绊到门槛崴了脚,我呆呆瞧着那背影,只觉得阿采的眼是见过的,但何时见过却又想不起。

再想,那样的眼神,竟似乎,似乎,楚少琴?!

按说也不是不可能,既然三锦都能顶着楚少琴的身,兴许眼前这个阿采便是真三锦的身装着楚少琴的魂!否则怎的有那样熟悉的眼神?她又何必匆匆躲开,脚步急得泄露万般消息?

想找个机会说与陆少卿听,却当先听得陆少卿轻咳声,道:“夫人,少卿还需要几样东西”。

“道长需要什么尽管说,林云必然尽全力办妥!”

当下陆少卿便如此这般的吩咐林云几件事,既然为了帮她爱女脱劫数之苦,自然无论多少要求林云都义不容辞。果然没多大功夫,陆少卿所要的一张案板,一只香炉,以及一只纯白大公鸡便已送到。

于是就摆设香案,一切按着登坛做法的步骤来,燃起香炉,内置陆少卿现现用右手中指血画就的灵符,并燃成灰,再唤来他长剑,将大白公鸡腿上割开一点,挤出几滴血来,放入碗内融了。

待一切准备妥当,已快到子时。

而这其中又见过几次阿采,每每我都盯着人家瞧,越瞧便越觉得,我所料不假。眼下只差这方事了了,便说与陆少卿了。

只是这方事,却可是容易了结的?几次三番我要劝,话头都被陆少卿挡住,他便是比我还执着的主儿,决定的事,定不反悔。而我只能求九重天上的人儿保佑,一切顺利才好!

至于方宁,自打我们入府便不见他,抽空问林云,她却说那孩子恐怕近来经历太多,竟有些怕人。我与陆少卿自然怀疑,但一想毕竟人家才是亲人,也就不好深问。

而一切准备妥当后,陆少卿便将那葫芦端端放于香案之上,曲起拇指食指敲击葫芦身三下,立即听得内里传出的哭音:“娘!娘!救我!救我!”

“儿啊!娘在此呢!你别急,道长这就救你出来!”林云扑到那香案旁,神情格外紧张。

“按说劫数之事少卿不该插手,而此次相帮,只因少卿不愿令女成了危害一方之恶鬼!但毕竟这法术逆天,所以,一会少卿会引来天雷地火略惩令女,而令女为此所受苦楚,还请夫人体谅。”

“自然自然!林云不是不知,道长将玎珰困在宝葫芦里,就是为了帮她挺过这最难一关,道长的施救之恩林云没齿难忘!林云虽不知道长将会如何施法,可既然是为了我儿,便是受些苦也应当”。

而这功夫劲,就听得远远的,更鼓已敲过三声,当下就瞧见开着的窗外,阴云层叠,而凄风惨雨随之而至,那雨来得奇,竟似乎全奔了这屋子。

“来了!”就听得林云一声惊呼,而陆少卿已当先掐诀捏剑指,剑指一翻,那香案上的长剑便到了他手。

他长剑在手,人似有了无限精气神,而一张脸绷紧着,眉头蹙起个疙瘩,口中就低低吟诵:“造恶之人并无光彩,止有恶气厉声,眼光一落,全体皆阴,堕入丰都矣……”

“血”,汗珠子开始在他额头滚豆子,我忙拿起先前那碗白公鸡血,递过去。

他接过便一下子全泼上剑身,当下剑身光华一闪,而陆少卿剑指沿着剑身自下往上行走。

一道银光缓缓凝起,随着剑指逐渐往上腾,陆少卿头顶有隐隐白气游动,我知他必然用了许多法力,正担心他不知自己如今情势,耗尽法力会引起金化提前,就听得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那似乎是何物破空而来的音儿。

就见正施法到关键时刻的陆少卿神色猛地一紧,接着我便见一阵耀目金光自他左脚处一闪,那金光透过厚厚波斯毯子,耀得我眼生疼。

而心下方一紧,已听得陆少卿低低呻/吟声,人竟“咚”的声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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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就有风声急,那阴风惨惨,凄嚎阵阵,香案上的葫芦咕噜噜滚下去“啪”地一声摔裂,一股紫烟腾起,屋子里便有了鬼气森森。

波斯毯子被怪风卷上了天,就露出陆少卿那只金灿灿足来,金光似入了水的墨滴,要晕染开,如今暗夜残烛,该是昏黄不清,只是陆少卿周身金光灿烂,那强光刺得人挣不开眼,更觉他头脸被光华遮掩,见不得表情了。

但我知,他必是痛不欲生的!

妙缘真人的话犹在耳旁,那是生不如死之感!是万箭穿心千蚁食髓之痛!躲不开避不得!似即将被宰杀的牛羊,只管瞪了眼瞧着刀子在身上一块块割下肉,直至血尽而亡!

偏这种折磨,竟是拜我所赐!竟是我亲手将其置于案板之上了。

几步冲过去想要扶起他,却被那金光端端打上身,身子就纸片般飞起,直直撞上丈许远的白墙,再呕一口血自上滑落。

方落地便又要起,此刻却是谁也挡不住我上前的!可五脏六腑似被刀劈斧砸,略一动就试着锥心刺骨的痛,而又一口腥咸血水子便冲上喉头。

脚上再发力,将那口血硬生生咽回去,身子又腾起撞过去,再被击回撞上墙。

可我仍要去!

一次又一次,那过程是极快又极慢了!我心急如焚,偏动作怎的也快不得!每一次被击回就要费上好一番力气才能再起,而血水子不受了我控制,便一股接一股的从嘴角流出,滴滴答答落下地。

“陆少卿!你定要坚持住么!我在呢!”嗓子已嘶哑,可仍要高声喊,只有如此他才能听得到吧?!

可我已再无任何气力,便是想动一动手指尖都不能!恨自己没本事只能瘫软在地如一滩泥!却突然大彻大悟想通了!

原来,竟是使蛮力没用!便该先用法力替他镇住金化,也好令他少些疼痛。就算不瞧那一眼又如何!

于是就顾不得此番掏空自己法力,到底结局如何!若是他死,这三界六道对与花锦绣来说,便再无生趣!即使可千年万载活,也不如即刻便随他去!

当下强运行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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