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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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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他背过身去,良久方又道:“我不想亲眼看着他一次次的重蹈覆辙,却不得不亲眼看着!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清醒?!要是能糊涂,该多好!”

他霍然转身,双手抓住我臂膀,酒葫芦内的酒水便撒上我身,衣衫瞬间被湿透,我莫名其妙地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疯了。”他放开我,将酒葫芦塞上,并挂上腰际,情绪似乎平静下来,淡淡道:“有时候能做个痴儿,是件幸福的事。”

行/刑的依然在行/刑,受/刑的也依旧在受/刑。我见被剜了心的明月痛得死去活来,挣扎好久后就昏死过去,便有鬼卒过来一桶冷水泼下,她醒来后那伤口却已莫名愈合,而接下来便重复那受/刑过程。真真是无间无休了!

“她这种情况我连瞧都不忍,更何况要问!我觉得还是回去寻妙缘来得实在。”

我拧身要走,说来明月虽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毕竟相识一场,我无论如何也不忍瞧她不停受苦了。

而心中就有了奇怪念头,揣测云少海的痛苦纠结皆是为她,念头方腾起便被我否定。云少海与明月应是未曾见过,怎会为她痛苦呢!可他若不是为了这无间受苦之人,又是为了谁呢?!

脚步便迟疑,我参不透个中玄机。索性不去理会,我只想尽快离开这血腥地界,袖子却被云少海扯住。我回首,他就道:“其实有些话我不该说,但是不得不说。”

“你尽管说。自打我来,你已绕了太多圈子。”

“花锦绣,我从未说过这么多话。”

“我知道!三界六道都传阴阳使云少海是个冷情冷脸的家伙。甚至还有人曾言云少海是哑子呢。”

云少海皱了皱眉头,嘴角微勾,却又似乎想起什么,故作一副冰山样。我见他样子实在好笑,偏此处背景实在不是个玩笑地儿,无论有何事,还是尽快解决为好。

“说吧!或者我猜?”

“你要是肯猜自然最好。”

“好,那我就猜。我猜点金术事件明月撇不清!她绝非与妙缘各取所需那么简单。”

“还有呢?”

“她应该知晓楚少琴魂魄何处!”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就可解开点金术了!”

“所以?”

“现在就该想办法撬开她口。”

“她来了地府时候不短,但你也看到了,就连受/刑时她都不会吭一声,更何谈撬开她的嘴。”

我有些挠头!这事便难办了!但想来总该试试,若错过这机会,再寻可就寻不得了!何况如今妙缘踪迹全无,比起寻妙缘来,还是撬开明月的嘴最快捷。

当下就振奋精神,我在心中措词几遍,便挪动脚步往她处去。

我在离她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停住脚,她显然瞧见了我,一双眼透过披散发丝定定瞧我,内里满是怨毒之意。我心颤了颤,就听她突地狂笑,那笑声凄厉恐怖,令人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惨不惨?”她笑罢了便悲声道。

我只好点头。

“你是来看我受苦么?怎么样,看到昔日剜心人今日被剜心,你会不会很快活?!”

我缓缓摇头。

“不会?”她音调挑高,冷笑道:“忘了我曾将你做食材?忘了我曾要剜了你的心?甚至要将你献给他?”

我叹口气,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她却又道:“可是,我一切都是为了他!所以就算受再多苦我都不怕!来吧!剜心算什么?!鬼卒呢?!陆云锦呢?!躲起来了?!你是怕今后没法面对昔日兄弟么?!你有胆量自己来剜我的心!自己来。。。。。。”

话音越发凄厉,后来便声嘶力竭的,极其刺耳。我不得不打断她,问道:”陆云锦?”

“你不知道他是谁?陆云锦,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她狂笑不止,我更加奇怪,而身后已响起一把悦耳音。

“陆云锦就是十殿阎罗第九殿,平等王陆。”

我应声回首,见说话的竟是那神经兮兮的九爷,便脱口而出:“竟是你!”

他微微颔首。我只好搔头,又问:“所以我们是旧识?”

他点头却又摇头,而后方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否算相识!”

明月笑声又起,我一头雾水地望向明月,她却似疯了般,只不停笑。而再望远远立着的云少海,那冰山只是灌酒,并不说话。

我将头转回,正瞧见陆云锦折身往外走,只觉那背影似有几分落寞寂寥。

将心中疑团按下,既然他们都不愿说我便不问,我相信这世间事,总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或许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而眼下大事不该耽误,更何况我已来地府太久,我不愿陆少卿为我担心。他如今身体每况日下,点金术事件必需解决,楚少琴魂魄我必需寻回。

于是我就朝明月露个苦笑,道:“明月,我知道此刻不该问你凡间事,但这件事我非知道不可。”

“非知道不可?”

“是的。一定要解决。”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对!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明月双手被缚,她努力抬起头,散乱发丝挡住她脸面,令我看不清她表情。她用力甩了甩发,我忙上前将她凌乱发丝掖到耳后,露出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来。只是这张脸此刻苍白如纸,就连嘴角都有点点斑斑血迹。

“你肯帮我?”我问她。

她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瞧我,尔后便露出个更奇怪的笑来,对我轻声道:“你过来。”

我忙凑近些,她还是不满意:“再近点。”

“小心。”许久不开腔的云少海终于开了口。

我回首朝他笑,道:“放心。”再凑近明月一点,问她:“可以说了么?”

明月点头,缓缓道:“既然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么就替我——受/刑!”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霍然抬头;正瞧见她眼中神色,那种无比怨毒的眼神令人遍体生寒。她冷笑道:“怎么;不肯了?我就知道;这三界六道除了我;绝没有第二个人肯为了心爱之人付出一切!只有我!只有我,肯为了他生为了他死!就连无间地/狱都肯为了他下。”

这声音真真如暗夜鬼哭!我这才知晓,原来明月在此受苦竟是为了妙缘!细想之下却不意外,这女子爱得几近疯狂!无论做出何等事都不值得奇怪。

“咣当”一声响;我忙回首;却见云少海的酒葫芦跌在地上。这冰山面色可怕至极,他嘴角迅疾抽动下;却未开口。我只觉他似有无数苦楚说不出,但我不忍问,只好装作未曾瞧见了。

再转回头时,明月已止了笑音,只冷眼瞧我,声音却比眼神还冰:“不说话了?!你到底多爱陆少卿?这里是无间地/狱,我受的不止剜心之刑!还有火烧,还有锅煮,爬刀山。。。。。。”

我身子颤了颤,心道刑/罚果然不少!

她还未说完,接着道:“无时无刻无休无止,轮回往复!这些都是拜陆云锦所赐!我告诉你,什么兄弟手足,什么痴情似海!在这三界六道只有一个痴心人——就是我明月!我只是替他不值,如果他知道最心爱的女人,在昔日兄弟之手受尽折磨,必然痛不欲生。”

“你觉得,你真的是他最心爱之人?!”我问明月。

她怔住,痴痴地想了许久,继而癫狂大笑,笑着笑着却又满脸的泪水,断断续续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对我好过!我们真的有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真的有过愿做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日子!但这些被我亲手毁了!他如今这副样子,怎么可能再爱我!”

“所以呢!?为了这样一个人,你还愿意替他受/刑?!还愿意为虎作伥?!”

“我自身就已作孽深重,不然又怎么样?!”

“我只希望你将功补过,将楚少琴魂魄在何处告诉我!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我的真心话,我知无论人鬼皆有弱点,而对于明月来说,妙缘究竟爱她与否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果然她似被我的话击倒,越发癫狂起来。我忙凑近她一些,尽量令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只要你肯说出楚少琴魂魄何处!只要你肯说出点金术事件究竟该如何解决!我就替你受/刑。”

“替我受/刑?”

“是的,替你受/刑!”

“刀山火海剜心油锅都愿意?!”

“对!我都愿意!但你一定要先说出我想知道的一切。”

我一双眼瞬也不瞬地盯住明月,她神情便略有动摇。

“这里是无间地/狱,你也知道会无间受苦。但这些你既然敢来,敢一个人将所有事扛下来,必然你是不怕的!可你就不怕妙缘?”

“我为什么怕他?就算他如今对我不比昔日,也绝不会杀了我。”

“他是不会杀了你!但你可知他体内邪道已清?”其实这话我说的没底气,毕竟我也不敢确定,妙缘究竟是真的分正邪,还是在撒谎。

“我知道!那日你们携手抓/捕他时,就是我喊的走水了。”

“我们早想到了!但你可想到,如今的妙缘既然只剩正道之妙缘,是否还会与你同流合污?”

明月垂下头去,她指尖微微颤抖,我这才放下心来,暗道此事要成!

于是更不动声色,道:“兴许你在此间受苦,他却早已寻了个仙山洞府自己修行,将来成仙得道,你们可就天人永别了!”

“不!我不要天人永别。”明月嘶声打断我的话。

我闭了闭眼,知晓陆少卿的点金术,终于可解了!

云少海还在原地充当木墩子,我回首朝他使个眼色,他便叹口气,吩咐道:“来人,将她放下。”

立时便来了两个鬼卒,将明月自那刑柱上放下,她极度虚弱,怀疑地问我:“如果我说了你却不肯替我受/刑呢?”

“你也知晓我是一痴儿!痴儿最大的好处就是——说过的话绝对作数。”

她这才点头,缓缓道:“楚少琴的魂魄在何处如果我不说,你们永远也想不到。”

我只好叹气,这话她说得却是当真!犹记当日我晕后初醒,裴少玉曾言过,那妙缘无论怎么翻找都不见,自然陆少卿所中点金术便成了难解之术!而最近陆少卿身子越发虚弱,其中估计不但有鸣萱的原因在,定然也有点金术的原因在了。

这件事陷入死局,我们几个的确对陆少卿的金化加剧无计可施。虽说伏虎镇金人事件得以解决,毕竟陆少卿金化未解,这便是每个人心头大患。而妙缘消失的彻底,即便裴少玉发动整个灵山情/报系统,都不得他行踪,这人似从未有过一般。我甚至就要以为,他本是我们臆想出来的心魔。

所幸我随云少海来了地府!于是又想起自己方才还对人家发火,就觉得脸上臊得很。但道歉的话我又不知该如何说,只希望那冰山不要记恨才好。

再度叹气,想起自己把明月晒在一旁太久,我忙咳嗽声清清嗓子,道:“楚少琴魂魄究竟在何处?陆少卿呢?金化是否一定要找到妙缘才可解?”

明月神秘一笑,道:“只要找到楚少琴魂魄,陆少卿金化便可解。”

“这话妙缘曾说过,我只当也是骗人!却原来是真的!”

“是真的!他虽然一度体内邪道战胜正道,也说过不少假话,但这话确千真万确。”

“可是,我不太明白。”

“因为当初妙缘将点金术解药连同楚少琴魂魄封与一处,所以只要找到楚少琴魂魄,陆少卿自然会恢复。”

我激动地一把抓住她手臂,大抵是力气用得大了,她皱眉轻“嘶”了声。我忙道歉,这才压住紧张激动心情,问道:“那么,楚少琴魂魄如今在何处?”

“陆少卿金化后是不是不能走路?”

“是。”

“妙缘是不是曾赠他一把木轮战车?”

“你是说?”

“对,楚少琴魂魄与解药就在木轮战车中。”

我差点没跳起来,原来如此!难怪我们遍寻不到楚少琴,却不想他竟一直在身边!这何止近在咫尺了!简直便是天大的玩笑!我难以形容此刻心情,忙又问:“可是三锦?她的肉身又在哪?”

明月就摇头,我心立马下沉,忙问:“不知道?这事糟了!万一我们找到楚少琴魂魄,必然要他回归肉身。可是三锦肉身不知在何处,那她岂不成了孤魂野鬼?!她怎么肯让出肉身来?!”

“你们可以强行打出她魂魄。”明月说得自然,兴许这法子在她看来平常得很。但我却知,灵山绝不会有人同意这法子!便是连我都不愿呢!这法子与杀人有何两样?若要如此做,就是生生当了一回凶手,将三锦置于死地了。

于是担忧、烦恼、各种情绪一股脑涌上来。我求助地望向云少海,却见他似乎已醉了,正盘膝坐于冰冷地面上,一口接一口灌酒。

骂一声——真把自己当酒坛子了!我没了主意。但好歹事情有了眉目,不管怎么说,先解开陆少卿点金术,其他的事只好从长计议。

而明月继续用那种奇怪眼神瞧我,我被她瞧得发慌,就问:“为何这般瞧我?”

她露齿一笑,一双眼锁定我,悄声问道:“为什么你要替我受/刑?”

我迎上她目光,一字一顿道:“因为不止你有心爱之人!三界六道也不止你肯为心爱之人生生死死。”

“我以为我是个情种,原来你也是。”

“不,你不是情种!情种绝不会任由心爱之人走向深渊。”

“那你呢?”

“我也不是情种,因为三界六道不止有情。”

“还有什么?”

“还有许多事要做,将来你便会明白。”

明月狐疑瞧我,沉默好半响方又道:“我有愿意替他受苦的原因,你也有愿意替陆少卿受苦的原因。无论咱们为的是什么,不过殊途同归而已。”

我闭紧了嘴,等着她说下去,果然她又道:“我亲手将妙缘推向深渊,你也亲手将陆少卿拽上一条不归路。”

我将要张口反驳,她立即道:“情乃三界六道最可怕的不归路。”

这话如一把刀子般直直戳上心头,我只觉心底某处一剜一剜的疼,当下脑中纷杂了许多我与陆少卿过往,正想得出神,就听一声锁链响在耳边炸起。

我转头瞧,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立了俩鬼差,俩人一个生了一张马脸,一个顶着牛头,却正是方才为明月剜心泼水的行/刑鬼差。

二人共扯一条长锁链,此刻见我瞧,便一抖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锁链,齐声道;“这位有爱心的,别磨蹭了!应人之事就该及早。来吧,上/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卡H卡到爆血管啊!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便立起身来;故作镇定地理了理发髻,掸了掸身上罗裙灰尘。想来自己方才那番跌落早就够狼狈;便是如今拾捣;也好不到哪去。

而明月一直虚弱的坐在地上;此刻就露出一抹笑来,并朝我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在夸我这勇气,还是在笑话我是痴儿?

我朝那俩鬼差露出个自认为最英勇无畏的笑来;尽量令语气平缓:“先来哪一样?”

他们便对视一眼;显然想不到世间当真有愿意替人受/刑的痴儿。

云少海却冲过来,一把抓住我袖口;情绪十分激动:“万万不可!”

“我都答应人家了!如今得到了应得的结果,自然该完成我该做的事。”

“你可知这里是无间地/狱?”

“你好啰嗦!”

“别嫌我啰嗦!你的事本与我无关!但你是我领来的,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回头怎么和大师兄二师兄交代?”

我垂头想了想,就笑道:“你就说我犯了痴病,偷偷跑回灵山了!”

“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卧龙镇又出现七笑尸,你是知晓的。”

云少海点头。

“等他们将点金术事件解决了,再将七笑尸事件解决了,就会过了许多时日。”我深吸口气,目光痴痴地盯着鞋尖,心便觉得黯然:“时间会冲淡一切。”

“但有些事,有些人,却无论多久都不会被冲淡。”云少海大发感慨,言罢更是重重叹了口气。我自觉那话指的不会是我,想来没有谁会心心念念一直惦记个痴儿。

但痴儿有痴儿的好,若凡事都想得简单些,是不是就不会累?!

鬼差又在催,云少海沉了脸,冷声道:“这位姑娘我要留下说几句话,你们是不是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二鬼差齐齐白了脸,身子竟抑制不住颤抖,显然平日云少海也是个厉害主儿,恐他们没少受这冰山欺负。那马脸更是谄媚地笑道:“给给给!别说阴阳使大人要与她说一句话,就算一直说,我们俩也等着。咱不急不急。大人您慢慢说,别岔了气。”

另一个就用力一拍那马脸头,怒道:“说什么呢!大人身娇体贵,怎么会岔气。”

“呃?你这话也不对!大人是英姿俊伟,身强力壮!身娇体贵那是形容女子吧?”

“瞧我这张嘴,怎么胡说八道的。”

两个人似演双簧般絮叨不停,云少海皱了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快滚,别碍眼。”

二人忙滚,但却不敢走远,只是不远不近的偷眼瞄着。我自是理解他们,想来当差的也有当差的难处,明月毕竟是陆云锦亲自交代的受/刑,如今若是连我这个替刑的都跑了,他们恐怕很难交差。

云少海转头看我,就叹了口气,踌躇道:“我知道你是痴儿。”

我用力点头。

他皱起眉头,就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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