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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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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海停下手,皱眉冷冷道:“我没求他跪。”

一句话将无忧子差点噎死,正要拔剑,那位白发师尊已沉声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退下吧。”

“师尊!”

“退下!”

“呼啦啦”道宗大小道士们就成退潮水,顷刻间便都退出镇鬼塔范围。而这偌大镇鬼塔处,便只剩两个立着的,一个坐着的,以及一个跪着的。

“这位白胡子师尊,如今您徒子徒孙都走了,您也别跪着了!他到底对您有什么恩情,抑或你们有何渊源,您干脆说出来吧!免得我们混猜。”我上前几步,去搀扶白胡子师尊。

“老朽俗名金十八,道号火居,当年仗着自己有些小聪明,说服人界三百三十观,合而为一成立道宗。自打道宗成立后,老朽贪欲日益增大,做了许多愧对元始天尊之事。两百多年前,天降灾祸惩罚道宗,可怜我道宗当时已有弟子上千人,眼看着这上千条人命都要被老朽连累,是这位小哥力挽狂澜!”

这一长串话说下来,师尊老人家已上气不接下气。

我听得膛目结舌,只觉在听话本子。

“等等,我没听错吧?两百多年前?”裴少玉插嘴。

“对,就是两百多年前!”师尊道。

“他救您?您确定不是认错人了?!”

“不!老朽绝不会认错!难道恩人的模样老朽还会看错?!”

“要我说您就是认错人了!没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么?!”

“怎么可能!难道真是老朽老眼昏花?!”

裴少玉那厮着眼点总是不同,我正打算听个正能量故事,偏那厮又捣乱。

而他这一说我也发现,的确时间点上合不拢。正要问,突忆起地府中陆云锦的画来,更觉有许多地方不对,可惜那些画早已烧成灰,如今就算要瞧也瞧不见了!

于是越发觉得脑子混,想不通到底何处不对,又觉这师尊实在有些不妥。而越琢磨越糊涂,我忍不住抓头,再度将目光转向那对话的二人。

却见裴少玉正朝塔顶那位招手,道:“师弟,你先别忙着喝酒。干脆下来让他认认!好歹人家是个一把年纪的老头,何况道宗与灵山都修仙道,你这样未免失礼。回头师父知道了,恐怕会不开心吧?”

好么,他连空空老头都搬出来了!只是这厮一向不靠谱,好端端怎的从听故事变成认人了?!

何况因与云少海有种种难解隔阂,我是无论如何也装不出若无其事样儿的。但裴少玉那厮却态度如常,若不是我对裴少玉实在太了解,必然要以为他是笑面虎了!也幸亏我与他是友非敌,若调过来,恐怕我早已被人家卖吃了几百回。

云少海显然不知我俩所打算盘,闻言似有些犹豫,裴少玉又道:“师弟你如今虽然在地府当差,好歹也是师父养大。咱师父对你可不薄,别回头让他被人诟病教徒无方。”

我一听,成!云少海既然肯帮空空老头骗我去地府,必然对这个昔日师父十分在意。想不到裴少玉挺会戳人软肋的。

果然云少海便挂上酒葫芦,双臂一展自塔顶落下。方落地,那白胡子师尊便膝行到他跟前,一张脸上早已老泪纵横,边哭边伸手,一把抓住云少海袍子角。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心道让你有洁癖!这回看你怎么办?!

果然云少海眉头就拧个疙瘩,往后撤撤身子,冷冷道:“看清楚了?!”

那白胡子师尊就道:“看清楚了。”

他说这话时,我注意到他一双本浑浊的眼内,突地有精光一闪;虽只是一瞬,但我确定并未看错。

正要悄声提醒裴少玉,却见那厮朝我眨眼。我越发狐疑,再瞧,他的确正朝我眨眼!并脸面上露出个狡黠笑容来。

几乎同时,那白胡子师尊身子突地拔高,他方才还一副可怜兮兮垂暮老人样儿,此刻动作却迅疾如壮年男子。

我正要惊呼,裴少玉已一把扯住我,不由分说拉着我后退,似生怕溅到身上血儿一般。而云少海岂是白给的?!那白胡子师尊方一动,这位阴阳使大人身子已往后平移,竟令他轻松躲过偷袭。

白胡子师尊一击未得手也不恋战,手在脸面上一拂,就有一阵黑青色烟雾起,他居然幻化出原形。

我一瞧,这哪是道宗师尊啊!分明便是个千年穿山甲!

云少海何曾受过此等戏谑,当即便恼了!怒喝一声:“阴阳使你也敢耍!”手一伸,至寒铁链已在手。

他一抖锁链,那锁链似生了眼一般,直奔正要化形逃窜的穿山甲,就将这不知好歹的妖精捆了个四脚朝天。云少海面色阴沉,手腕稍稍用力,那长锁链便已被其收回。

穿山甲一动不动,好像被吓死了。

他手拎锁链一端,正要勾头细瞧,一动不动的穿山甲竟突然活了!并朝这位有洁癖的阴阳使大人,做出件要命事来。

它居然,朝阴阳使大人放了个屁。

瞬时臭气冲天,穿山甲竟不算完,屁未消尽,它又朝阴阳使大人脸面上撒了泡尿!

云少海脸青了又紫,紫了又黑,竟成了变色龙。手下意识的去抹脸,穿山甲就抓住这片刻工夫,身子一缩,仿佛滑泥鳅般自锁链内溜出。

它乍落地头便往土里一拱,直钻入土中。就在我们眼皮子底儿溜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几乎看傻了眼。裴少玉却不地道的笑出声来,并过分的直不起腰。

“别笑了!”

云少海简直想吃人,我知他不是气勾魂索锁不住千年穿山甲。这位大人,是气自己头脸上的尿水呢!

惨了,此处哪有无间地狱的大木桶?他该怎样去除这一身尿骚呢?有洁癖的阴阳使,真是麻烦!

☆、日更君赐我力量

正想到大木桶便来了大木桶。

我方感慨此处无木桶;就见凭空落下一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端端杵在一身脏臭的云少海面前。木桶内盛满了热腾腾水;随着水蒸气;桶内竟四溢花香。

这无疑对云少海是天大的诱惑。此突然变故令我们几个皆怔住;面面相觑后,发现每个人的面色都很古怪。

我心道裴少玉法力见长,居然能隔空取物,还弄出这样香喷喷的洗澡水!而裴少玉也朝我挤眉弄眼的;似在问这木桶自何处而来。

我怎知见鬼的木桶自何处来?!

三个人中面色最差的当属云少海;他瞧了木桶良久,便冷笑道:“二师兄;你带魔星来,又搞出这么大阵仗,就为了看我笑话?!”

“不是不是,我们是有话问你!”裴少玉连连摆手。

云少海便冷哼声,道:“无论什么话,都请你亲自去问师父!”

裴少玉便耸肩摊手,道:“好吧,我知道你一向铁嘴钢牙。别说我今日弄开镇鬼塔第一重,就算我把整个镇鬼塔炸了,你该不说还是一样不说!得,花锦绣,咱们这就回吧!”

我傻愣愣杵在原地,那厮便来拉我,笑道:“不走?还等着阴阳使请你下馆子?!”

于是稀里糊涂随他走,我心内有无数疑惑;本以为裴少玉耍了好大一个花腔,必然会撬开云少海的口;怎的也该弄出一点半点线索来,谁知他竟然如此好打发。

心下郁郁得紧,我被裴少玉一路扯着走出好远,还忍不住回头瞧。

却见云少海正对着天降木桶发呆。

赌气地甩开裴少玉爪子,我不由嗔怪他:“你到底怎回事?!说得比唱得好听,偏关键时刻银样蜡枪头!怎的也不努力就走呢?!”

那厮便神秘兮兮眨眼,以手掩口,低声道:“痴儿,咱们不走,好戏怎么上演啊!”

“好戏?!”

“对。天大的好戏!”

那厮原地转个圈,做一副风情万种样儿,娇滴滴捏个兰花指,道:“美男出浴图!”

我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强忍打扁他的冲动,我朝他呲牙:“什么美男出浴?!”

那厮正色道:“阴阳使最大的毛病是什么?”

我搔头,不由想起云少海的洁癖来,于是便啊了声,那厮已一个爆栗送过来,笑嗔道:“反应太慢!”我忙一把抓住他爪子,怒道:“我都猜到了,干嘛还打?!”

本只是自然反应,谁知那厮竟手臂用力,反而将我带入他怀。我忙忙挣脱,与他翻了脸:“说话归说话,干嘛动手动脚?别仗你眼下没肉身子便一再占我便宜!”

那厮这才松手,一屁/股坐地上,扁嘴委屈道:“我哪有?!”

我见他一副可怜样,心道这厮已够惨,切莫再刺激他了。瞧他眼下样子,莫不是我话说得太重,令他伤了心?于是只好凑过去哄他:“我不是有心戳你痛处,你终究不能常在人界待着,还是要回九重天了!到时不是一切如常?何苦整日因那劳什子愁眉苦脸。”

“呜呜。。。。。。”

那厮索性趴伏在地痛哭起来。

我毛了手脚,忙不迭去摇晃他剧烈抖动肩头,尽量将语气放软:“又是我错!我是痴儿么,说话自然没谱,你别往心里去就成。”

“打了人还让人家别往心里去?!”那厮捂住头脸,声音闷闷的传出。

我不由长叹一声,无心与他混扯,只觉今日又是白忙一场。猛忆起临出门前陆少卿手中举着的阴阳令,以及那句我未听清的话,不由开始胡猜。而那呜呜咽咽的音兴许哭得累了烦了,竟悄悄止了音,朝我靠近些。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天地良心,我真没瞧不起你。”

“那你到底当我什么?!”那厮捂住头脸,问我。

“当姐妹。”

“姐妹?!我一个大男人你把我当姐妹?!还说不是瞧不起我?!”

那厮呼的一声拿开手,怒目道。

“不不,我更正更正。”

那厮眼中便腾起极亮的光来。

“是当兄弟了!反正云少海也说过,花锦绣不是女人之类的话呢!”

那厮眼中的光便熄灭!竟如风过烛熄,眼内有了黯淡的死灰色。

两个人就都噤声。良久,那厮方晒然道:“什么都好,反正能陪着你就成!”

只觉这话竟十分令人心酸,我忍不住道:“裴少玉,其实都说姻缘天定,若无陆少卿,兴许我真的会欢喜上你,只可惜——”

“只可惜你先认识陆少卿,所以这辈子只能辜负裴少玉。”那厮朗声笑。

他明明在笑,偏我觉得他脸上表情,竟比任何时候都凄惶。

“得了,没事逗个痴儿也无趣。我直说吧,咱们这一走,云少海指定要用那大木桶。”

“你是说,他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洗澡?!”

“光天化日之下倒是真的,众目睽睽么?不就你我两个。”

“我不信!别忘了此处是道宗圣地!”

“圣地又怎么样?你不懂有洁癖的人被弄了一脸尿水的滋味。”

“那是因我无洁癖。但我猜此刻云少海一定想将自己洗脱皮才好。只是道宗的人难道都成了聋子?!”

“道宗的自然不会集体聋哑,但假师尊一出,谁敢胡来!”

“大仙这一招真真阴险!”

“彼此彼此。痴儿,所以我们就该给阴阳使一个必需洗澡的理由。”

“这便是理由?”

“这是最好的理由!”

两个人好一番得逞笑,笑罢了我不由朝那厮再度竖大拇指,道:“花锦绣万分佩服大仙您,居然能想到如此妙计!”

那厮笑声戛然而止,正色问我:“等等,花锦绣你说谁想到的妙计?!”

“你啊!裴少玉裴大仙!”

“不是你想出的主意?!”

“我哪有这心计!何况说来镇鬼塔的是你,说想出主意的也是你。”

“可我只想到引出云少海,其余的压根没想到呢!”

“那你就带我来闹腾?!”我不由高了音。

那厮便搓手,道:“这不是走一步算一步么!本来我想着先引出云少海,然后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实在不行就用爱来感化他!”

“他才不似你这般无脑呢!还用爱,我看你用恨也白忙活!”我咬牙切齿,心道亏我那般信你,竟只听你说有了对策便随你来此。若不是突然出现的穿山甲,恐怕你我都要折戟在此。

裴少玉想必也有些不好意思,脚尖蹭着地面儿,一副谄媚样儿:“好痴儿,大仙知道自己这样很不负责,幸亏你想到后计。如今我们离成功也就一步之遥了,你就干脆点承认吧,那只穿山甲是妖精,还说不是你找来帮忙的!”

我开始抓头发,只觉遍体生寒,不由打个哆嗦,回道:“我只与四妹狐媚子交好,可她二人都在灵脚呢。这穿山甲我哪里认得?今儿也是头一回见呢!”

“啧,那是哪位神仙姐姐在帮忙?!”那厮洒脱道:“反正不管是谁暗中帮忙,这人一定是我们这边的,既然不是敌人你我还瞎猜什么!走,本大仙这就带你去看美男出浴图!”

言罢竟不由分说扯我往回行。这次二人因是偷偷潜入,于是脚步都放轻,加了万分小心。而悄悄藏于一巨石后,我俩先隐去气息,方探出头去,瞄那不远处的一人一桶。

不得不佩服云少海的定力,即使如他这般有洁癖,又被弄成如此惨样儿;即使我与裴少玉一来一回时候不短,阴阳使大人却仍不动声色地盯着那天降木桶。

急得我与裴少玉一头一脸汗水,生怕一个差错那位阴阳使便赌气回地府洗刷刷。正焦急,就见云少海终于不再与那木桶对峙,他目光警惕地扫视一圈,便缓缓三击掌。

随着击掌音,我清晰听得孩子笑声幽幽自地底冒出,这实在是令人不舒服的经历。那幽幽笑声中,地底便似长出春草般,突然长出五颗小脑袋瓜来。

我差点惊呼出口,幸而裴少玉及时掩住我口。那厮冲我摇头,附耳道:“别怕。这是运财童子,也就是五鬼,不会害人。”

努力平复心情。我再瞧,就见五颗小脑袋瓜自地底继续往上长,果然是五个身着红肚兜、头扎冲天辫的童子。

五个招财童子自地底钻出后,便齐齐奔了云少海去,嘻嘻哈哈的跪倒一地,当先那挂着两筒黄鼻涕的童子便开口道:“阴阳使大人急唤我们哥五个,是有什么吩咐么?”

云少海仍一副冰山脸,正要开口,已有个童子掩住口鼻,大声道:“咦?好重的尿骚气!大人您掉茅坑里了?!”

我差点憋成内伤,忍住笑,见裴少玉也在抖肩。而云少海再也挂不住脸,不由怒喝道:“关你们什么事!”

“哦。”几个童子翻身要重回地底,云少海不由气结,怒道:“等等!”

“大人有何吩咐?!”

“我,咳咳,你们帮我试试,这木桶有没有问题!”

“为什么?”

“我怎么吩咐你们就怎么做!别多事!”

几个童子齐齐吐舌头,就有个当先跳入水中,别说云少海,连我都不由屏住呼吸。

但见那童子在内泡澡泡得舒服至极,并招呼其余几个下水。我担心他们弄脏了水云少海更不会洗了,裴少玉似乎看穿我心思,低声道:“别担心,临出门前没看到大师兄手里举着的阴阳令么?他没阴阳令了,一时半会回不去地府!”

难怪云少海情愿在此耗,也不折身走呢!原来是地府通行令在我们手里捏着,人家回不去老巢。

这下更安心。又过了片刻,云少海方令五童子出水,再等大概半盏茶功夫,他见五童子无事,方吩咐五童子为他将水换掉。

我瞧着几个小鬼好一通忙活,忍不住问裴少玉:“为何一定要他洗澡?!”

裴少玉便贼兮兮笑:“因为云少海最脆弱的时候,就是洗澡的时候!”

而说话的功夫,五童子已重新换了洗澡水。云少海皱眉,沉声道:“好了,你们下去吧。”

待到五童子离开,云少海便伸手去解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强烈怀疑我得肺痨了!一天到晚咳嗽,连脑袋都要震炸了啊啊啊!!

☆、日更君赐我力量

就见云少海已解开腰带;仔细放在一旁,而后脱下外袍;又开始褪内里衣裤。

此时虽是初春;毕竟残寒未消;云少海仿佛一颗心已被大木桶勾去,麻利地褪光衣衫,赤脚立在积雪未融地面上。

他背对着我,自我处瞧;便瞧见那修长背影。无论是宽肩细腰、还是修长笔直双腿;甚至翘/臀,无不一览无余。不得不承认;灵山常年的习武修行,的确给了他们每人一副好身材。

不由忆起月老祠的荒唐来,眼前便晃动着陆少卿同样修长有力双腿。暗骂自己好龌龊,裴少玉爪子已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作何?!”被人打断春/梦的感觉很不好,自然火气要大一些。

那厮示意我低声,他嗤笑道:“麻烦您先擦擦鼻血!”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挂了两筒子鼻血,就觉一张脸臊得要命。不由随手抓一把雪拍脸面上,我嗫嚅道:“这是正常反应么!”

“嗯嗯,色中虎狼的正常反应!”那厮揶揄我。

我不由分辨道:“我哪有你说的那般猥琐!再说又不是头一回瞧见他洗澡!”

“嗯?!”那厮差点原地跳将起来。我忙去扯他,安抚道:“不过上次什么都没看到!你也知晓我眼神差,就算站我面前我也瞧不清的!”

那厮与我置气道:“你喜欢大师兄,就算怀了他孩子,我就当情之所至难以控制好了。可你怎么去一趟地府还偷看大男人洗澡?!”

我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只好将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那厮方叹气道:“算来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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