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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千凌到底还算冷静的,先是打赏了太医,又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将龙昱昕请了过来。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玉千凌也大概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一方面为小女儿感到开心,另一方面却又觉得鼻子发酸。
真的是,自己的女儿没这个命吗?
“什么?烧坏了脑子?失了记忆?”
龙昱昕一听这事,也十分震惊。
这意思是,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可爱女孩子,就这样痴痴傻傻的一辈子了吗?
不!
他不信!
他才刚刚与她相知相亲,怎么可以任她这么鸵鸟般的将自己变成傻子呢?
于是,接下来的日日夜夜里,龙昱昕一有空便来帮着玉歌恢复着身体,恢复着记忆……
慢慢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天长日久的相处下来,龙昱昕的一颗心便连睡觉也都记挂着她。而玉歌的记忆,也果然每日见好了起来。记起了爹,记起了娘,记起了以前的好多好多事情,却唯独,把龙昱昕忘了个精光……
……
“原来,我们之前,竟真的是一对恋人。”
回忆的时间长河,终于奔腾不息的停止在眼前。玉歌松了双手,缓缓抬眸,满是泪意的目光与他朦胧对视,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你,你都想起来了?”
龙昱昕激动的看着她,等了这么久,他终于盼到了么?
“记起来了,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是皇上的妃子,明天就是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了,王爷还真的敢要抢婚不成?”
玉歌忍着心痛,喃喃的说着,眼里的泪水,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
第60章 生米煮熟饭
—》文—就算她记起了所有的事情,那又怎么样?既定的命运,他真的能改变吗?
—》人—“好了好了!不管怎么样,你记起了就好。至少,爷不必天天小心翼翼的揣摩着你的心思了!”
—》书—龙昱昕吸了下鼻子靠过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像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屋—玉歌反手抱着他,曾经的点点滴滴袭上心头,只觉得沧海桑田,也不过是黄粱一梦。
不过,到底还是欢喜的。
恢复了记忆也恢复了心情,纵然是现在的身份有点不尴不尬,但感觉上,是真的不一样了。
以前她看他,就是一个嘻皮笑脸,不守宫规的懒散王爷,纨绔公子哥。可现在看他,是那样的风流倜傥,翩翩如玉。就算他嘻皮笑脸,那也是为了守着她,护着她,她又怎么会不喜欢?
所以,情人眼里出西施,用在现在的这俩人身上,还是相当的比较合适的。
“对了,既然你一直心里有我,为什么不早早的将我拦下?还居然让我进了宫,封了什么四妃之首?”
记起了往事,脑袋变得好使了,玉歌开始秋后算总帐。
龙昱昕眸光一黯,这真是他一辈子的伤。
“玉儿进宫之前,我被皇兄派了出去!大婚当日才来得及赶回,可已经晚了!”
说起当日情形,龙昱昕又悔又恨。
皇兄这么做,自有他的心思,可皇兄终究是没有为他考虑过。
皇兄后宫三千佳丽,夜夜笙歌,那他呢?他龙昱昕美其名曰当朝第一美男,又封硕王之位,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圣眷正浓,可谁又知道,他现在的心情?
原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龙昱昕的心里,就只有一个玉儿,也唯有一个玉儿啊!
皇兄竟是要连他这个唯一心爱的人儿都要夺走,他还偏是不能明着硬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是故意这么做的?”13330145TVMl。
玉歌顿时立起了眉毛,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明显的一副张牙舞爪的样。龙昱昕忽然就觉得,她还是失忆的时候比较可爱。
纵然失忆,可比较理智,可现在,这算是本性初露吗?
“你呀!不许毛毛燥燥的!好容易想起了前尘旧事,你得听我的!”
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门,龙昱昕严词警告。
这丫头,依着她之前的性子胡来,这整个皇宫还不被她给折腾得翻了天?
玉歌吸了吸鼻子,嘟嘴道:“我不管!他害死了我的姐姐,现在又来算计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找他麻烦?”
拍手打下他的爪子,抓在嘴里啃着!
本性复苏,从一个冷漠而不近人情的妖孽女子,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不安于室的古怪丫头。
龙昱昕嘿嘿的抽着冷气的笑。
好吧好吧!
他收回刚才的话,还是这样的她最温暖他的心!
咬得再疼,也比那种视而不见的痛苦,要好得多得多。
“玉儿,咱先别咬了,明日就要大婚,先要想个办法的好!”
低声哄着她,赶紧把咬在她嘴里的爪子抽回,又在她凶神恶煞般的瞪视之下,无语的将另一只爪子也乖乖送上,嘴里还得违心的哄着:“乖!爷是怕你咬疼了牙齿,想着给你换只新的继续咬!”
泪!
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时候填了这个咬人的毛病的?
难道是这两年失忆失出的毛病?
“你少来!我……我只是想咬咬看,到底你会不会痛!”
玉歌磨牙,抓起他的手,又是一口咬下去,龙昱昕疼得倒抽了口冷气,却仍要装得很舒服。
“不疼不疼!玉儿再咬,也不疼!只会心疼!”
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另一只千疮百孔的爪子捂上左胸。
妈呀!
他是真的疼啊,她不疼才是真的。
“好啦!放过你了!”
爪子终于解放,玉歌眉色蹙起,两眼忽然就含了泪:“龙昱昕!我……我会不会在做梦?”
可怜巴巴的抬起头,她失了两年的记忆,失了两年的他。可是,两年过后,他居然还是这么想着她,她是不是应该很高兴?可她为什么偏偏的就是想哭呢?声情要有。
“你个小傻瓜!都咬了我这么久了,你说是不是在做梦?”
心疼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又轻轻的拥她入怀,就像两年之前一样,他抱着她,躲在那个冰冷的山洞里。彼此间的心跳都清晰可闻,他的心里有她,她的心里也有她。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不疼的。那如果不疼的话,就是在做梦?”
略带呜咽的声音从怀里闷闷的传来,龙昱昕一头黑线。
“原来,玉儿使劲咬爷的手,原来想要验证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咬牙切齿的道出这个猜测,龙昱昕直接抓起她的手,放到嘴边啃了一口,然后问:“疼不?”
玉歌摇摇头,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耸着双肩,仍旧闷闷的道:“不疼!”
实则,却是笑歪了鼻子。
这男人,好可爱!
于是,龙昱昕觉得刚刚那个力道太小,便再咬了一口,继续帮她验证道:“那这样呢?”
摇头:“还是不疼!”
脑门上一片黑线垂下,龙昱昕就不信了:“这样再不疼,我就跟你姓!”
这下,真的很用力的往下咬。咬到一半,怀中小女人就猛的抬起头,尖叫起来:“龙昱昕,你还真咬啊!”
慌忙抽回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呼呼着。龙昱昕笑得狐狸一般的奸诈,“你说不疼的啊!”
玉歌抽脸,无语了。
这是不是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正待伸爪子挠他,耳房里睡着的瑞兰被尖叫声给惊醒,慌慌张张的踢了鞋跑过来:“娘娘,娘娘!出什么事了?你做恶梦了吗?”
迷迷糊糊的跑到近前,却被床头坐着的那一道黑影给吓了一跳,“啊,你是……”
叫声未完,龙昱昕一把堵了她的口,柔声诱哄着:“瑞兰,你在做梦,你在做梦,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温温柔柔的声音,晕晕浅浅的散在这迷离墨黑的夜,像是九天之外传来的呢喃一般,瑞兰的脑子里忽然就变成了一团的浆糊。
呆呆的嘀咕一声:“哦!在做梦,做梦……”
一脚深一脚浅的又重新返回了房里,扑在床上,继续睡觉。
嗯。
她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哈哈!你什么时候学会入梦了?”
玉歌瞪着瑞兰漂走的背影忍不住就笑,龙昱昕一本正经的敲敲她的脑袋,严肃的道:“爷会的事情还很多呢。玉儿可以慢慢发现!”
“发现个屁!臭美!”
玉歌直接打击着他,话锋一转,将跑偏了好久的话题,重新带回。
“明日大婚,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目前这个事情,是最最重要的。
“有什么办法?皇兄封后大典,除了抢婚,还能怎么办?”
龙昱昕唇角邪笑,懒洋洋的说着。玉歌瞪他一眼:“你正经点好不好?”
“好啊!”
龙昱昕从善如流,长臂一伸将她压在床上,自个儿也翻身上去,眨眼间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玉歌气得牙疼:“龙昱昕!”
放声这么一叫,龙昱昕顿时又笑得欢喜:“呀呀呀!好听好听!玉儿有好久好久没这么叫我了!”
玉歌彻底无语。
伸手推推他:“你起来行不行?”
脸色发红,心跳如雷。
“不起来,就不起来!”
龙昱昕乐滋滋的爬在她的身上,耍赖般的就是不动弹。又切切实实的感受着她的软玉温香,心想这失忆前后的待遇,果然是有巨大差别的。
这要还是刚刚的冰美人一般,他要敢这么做,玉儿会直接赏他一拳头。现在呢?就推推嘛,推不开也就算了。
嘿嘿!
得意的笑,猥亵的笑。
正笑着,腰上软肉忽的一痛,他龇牙咧嘴的叫着,她阴阴笑着,龇着一口白牙:“龙昱昕!你再不起来,我就拧死你!”
哎,这样不好,很不好。
龙昱昕为了腰间肉肉着想,只得翻身下来,但仍旧霸道的伸手抱着她,玉歌也便由他去了。
“说!到底有什么办法没有?”
鼻子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味,玉歌觉得心里很安定。
她把他给弄丢了两年之久,现在,终于又重新找回来了。
“有!”
看不见的地方,龙昱昕满是宠溺的笑着,对于她嗅鼻的小动作,他全部的看在眼底。
“什么办法?”玉歌问。
龙昱昕认真的看着她:“第一,抢婚!”
玉歌抽嘴:“从皇上手里抢婚,你想找死?”
龙昱昕哼哼两声:“还有第二!”
“什么?”
“逃婚!”
玉歌:“……逃得了一时,你能逃得了一世?还以为什么高招呢!难道除了抢婚逃婚,就没别的办法了?”
龙昱昕软软的勾了唇角,呼口气吹吹她:“有!”
玉歌觉得脖子里痒痒的,但这种时候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热血澎湃的。
慌忙仰后脖子,继续追问:“是什么?”
龙昱昕坏坏一笑,牙齿便咬上了她的脖子:“这第三种嘛,就是生米煮成了熟饭!直接迫着皇兄放人!”
嘎?
玉歌直接傻了。
生米煮成熟饭?
第六十一章 等着爷
第二日,天色微明,整个永乐宫便渐渐的沸腾起来。
先是无数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入的进了永乐宫,洒扫的洒扫,布置的布置,另有宫中资深的老嬷嬷恭敬的叩响了永乐宫正殿的大门,将正在熟睡的歌妃娘娘协同硕王爷龙昱昕一起,从睡梦中给善意的吵醒。
“娘娘,时辰到了,再不梳妆,会误了大典的。”
夫家是姓李的一个嬷嬷脸色圆润,面色极是富态的催促着。瑞兰匆忙的起身,打着呵欠的从里面拉开门,便看到了那么一院子的人。
形形色色,热热闹闹的。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多的人了?
张着嘴,呆呆的愣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慌忙的向着李嬷嬷打了声招呼,跌跌撞撞的转身又往里跑,边跑边喊着:“娘娘!娘娘!起床了!皇上已经派人过来了!”
李嬷嬷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
这什么情况?
难道歌妃娘娘今儿个封后,这永乐宫竟是没有接受通知么?至于这小宫女如此的情急慌张?
……
缠绵悱恻的凤床之上,龙昱昕抱着玉歌软软的身子,说什么都不撒手。玉歌又气又急,耳听着瑞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索性一把掀了被子,拽着他的耳朵,咬牙道:“龙昱昕!你要再不起身,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用力的扯着腰间那根男人的手臂,咬牙切齿,眼睛里冒着火,就差要拿把砍刀,直接砍掉算了。
“玉儿,这天还没亮,再睡会儿嘛!”
龙昱昕嘴里嘀嘀咕咕的埋怨着,这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打扰他的美梦?
正梦到玉儿恢复记忆,跟他甜甜蜜蜜的抱在一起睡觉呢!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赶紧起来!”
终于用力将他掀了出去,仰面朝天的摔在床上。玉歌翻身坐起,慌乱的穿着衣服。
完了完了!
虽然说瑞兰是她永乐宫里贴身的宫女不假,可这样的事情要是让人当面撞到,还是很尴尬的。
“娘娘!”
寝宫正门被轻手轻脚的拉开,瑞兰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娘娘,今儿个封后大典,皇上已经叫人过来了。”
借着殿外隐约的灯光,瑞兰好像看到娘娘的寝帐之中,有着隐隐的人影坐起。
龙昱昕嘀咕一声:“谁呀?”
玉歌慌忙伸手捂了他的嘴,瑞兰已经惊呼一声,叫道:“娘娘,您,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上前几步,抬手就要去点亮烛台上的蜡烛。玉歌定定神,沉着道:“本宫没事!你先出去吧!”
“可是娘娘……”
瑞兰还想再说,被玉歌淡淡打断:“本宫说出去!”
手掌心粘粘的,热热的,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胡乱蠕动着一般,玉歌努力压着自己的心跳,又急又慌,脸色通红。
这可恶的男人!
居然敢用舌头舔她手心!
龙昱昕笑眯眯的半合着眼,此时此刻已经是完全的清醒了过来,或者,他根本就是始终清醒着,从来未曾合过眼。
软玉温香在怀,盼了好久的人儿终于记起了他,这是何等的快事?他又怎么会睡得着呢?即使做梦也都会笑醒的。
更何况,他这根本就不是在做梦!
帐外的瑞兰仍旧狐疑,斟酌一下道:“娘娘,奴婢还是留下来服侍娘娘吧。这天色未亮,视物未清,万一娘娘摸黑下来,磕着碰着了怎么办?要不奴婢将这灯点亮再出去?”
为什么,她总觉和是有些不对劲呢?
娘娘性子纵然冷漠,却也没到这种地步。不分青红皂白就赶她出去。
“行了!本宫说出去,你没听到吗?”
掌心的湿儒越来越难以控制,玉歌羞恼的向着帐外冷声喊着,抓狂的情绪,已经忍到了极致!
这该死的男人!
他还没完了!
舌头舔着不过瘾,居然又直接伸手,抓进了她的内衣里!
是吃定了她不敢怎么样吗?
龙昱昕坏坏的笑着,掌心的柔软,让他的心情格外的美好!
玉歌磨着牙,努力克制着身体里那种本不该有的种种冲动,猛的一掀帐幔,又用力的甩下,怒道:“出去!”
这一声,已经是处于暴发的边缘了!
“娘娘请息怒,奴婢这就退下!”
瑞兰吓了一跳,瞬间惨白了脸,急急的告着罪跪下。
玉歌冷哼一声,瑞兰终于各种不安的退了下去,但仍旧是觉得不太放心。
娘娘这个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
瑞兰一离开寝宫,龙昱昕就越发的肆无忌惮!
不止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越发的四处游移,攻城掠地,便连整个身子,都慢慢的压了上来。
“龙昱昕!你这个混蛋!”
玉歌咬着牙,感受着他一波波的强烈爱意,又想到这一晚的荒唐,顿时便脸色潮红,恨不得将脑袋直接的压到地底下去。
呜呼!没脸见人了。
这一夜,虽然没有真的将生米煮成熟饭,但也快差不多了。
发乎情,止乎礼,用在这里是不大合适的,因为龙昱昕那个发情的东西,死皮赖脸的硬是连哄带骗的将她的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却还好,总算是守着最后的一层道德束缚,没有真的强迫于她!
其实,龙昱昕也是真的想要用强的,软玉温香在怀,思念好久的人儿就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自然是有一些正常男人的反应的。
但又一想,这么做的话,不止皇兄饶不了他,玉儿可能也会怨他的,因此才极是辛苦的忍下了所有的冲动。
“玉儿玉儿!你要赔我,赔我!”
一想起这事,龙昱昕又越发的觉得郁闷,索性压下了脑袋,细细的用他炽烈的唇舌描绘着她香甜的樱唇,身下的这股冲动,便又有抬头的趋势。
凭什么,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他竟是连碰都不能碰?
“龙昱昕!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正经点好不好?”
玉歌一把掌拍开他,翻身下床,点亮烛台。霎时,阴暗未明的整个寝宫,便被一团柔柔的烛光所温暖。
“玉儿,你生气了?”
龙昱昕单手撑起在床上,懒洋洋的说着。
看着她起床,看着她点亮烛台,又看着她不发一语的穿上衣服,那双原本慵懒的眸底,便闪现出了浓浓的笑意。
“玉儿,若是你生气,我便不与你闹了!只是,整整两年了,我才终于见到你,这心里的欢喜,是怎么都压不住的!”13345713
他嗓音一变,忽然沉沉的说着。那其中的酸甜苦辣,各种煎熬,他虽然没有明说,可她就是能全部的明白。
心下猛的一颤,险些将手中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