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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河山系列 作者:绿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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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这点,像乐浪这种性子死得跟霍天行是半斤八两的人,在杨国中早已不多见。

“是为了霍天行吗?”不再同他拐弯抹角的余丹波,干脆抖出自己推敲出来的答案。

知道自己没办法瞒过余丹波,乐浪只好在他笃定的目光下承认。

“我欠他一个人情。”当年若不是霍天行刻意战败,他怎有机会亲自与玉权一战?

“王爷已经代你偿还了。”余丹波告饶地翻了个白眼,“真要算的话,你欠他的早已扯平,没什么好挂意的。”

乐浪有点不解地看着他那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真这么认为?”玄玉是玄玉,他是他,从头至尾,他都还未向霍天行道过一声谢。

余丹波摊摊两掌,“霍天行甘冒造反这杀头大罪也要助太子,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没人逼他。”

“但他……”

“无论他有何理由所以不能不为,造反即是造反,我想,他也不会拿任何理由作借口。”余丹波尽量做到不去看个人身后的无奈,“既然他都已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你还为他担心些什么?”

听着这种不带一丝温度的言语,在乐浪眼中的余丹波,令乐浪有种错觉,错觉在战场上是一匹战狼的余丹波,在战场之外,其实也是一匹眼中只看得见猎物,却看不见其他的狼。

他摇摇首,“有时,我真怀疑你的血是冷的。”

“你本末倒置了。”余丹波不疾不徐地纠正他错误的想法,“你该怀疑的是,在忠义与一己之私间,身为武人的我们究竟该如仰抉择。我只是尊重霍天行的选择。”

霍天行选择了身为冠军大将军的自尊,在他看来,义无返顾的霍天行,定不会希望任何人给予他半分同情。曾经不得志多年,余丹波相当明白,一旦站上了人人所羡的高处后,必须承担及永不能放下的是什么,就是因为他了解霍天行的别无选择,所以他打心底不愿在此事上再添上半分私情。

他记得当他首次为玄玉出战时,玄玉曾告诉过他,公与私之间的分野,这些年来,他除了分清了公与私外,他更深刻地体悟到有些时候,必须把自己置身事外的不得已。

乐浪茫然地看向帐外,“若你是霍天行,你会怎么选?”

“咱们武人什么都可以不顾不管,就是不能不忠。”他毫不犹豫,“因此就算今日造反之人是王爷,我定会同霍天行一样,选择成全我的自尊。”

自尊?

原来,这就是他们这些沙场上的武人背后的勇气,这就是他们不惜拿生命好来换取的代价。

“好了。”余丹波伸手将他给拉回桌案前,“咱们可没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他人的事,咱们该想的是,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扳倒女娲营,”

“我同意。”袁天印的声音自帐门处传来。

“袁师傅……”余丹波赶忙扔下乐浪前去迎他入帐。

“玄玉来了吗?”同上前后,乐浪探头探脑地看向袁天印的身后。

“来了,还在外头同袁枢他们说话。”袁天印伸手指了指后头,再以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他俩,“如何,你们有把握吗?”

“有什么把握?”他俩异口同声。

“打倒宣王的把握。”

乐浪搔搔发,“这就得看霍天行与晋王能不能拖垮女娲营。”并非他怕了闵禄与辛渡,只是那两个家伙一旦联手就棘手得很,若不想轩辕营损失太重,就只能冀望于其他先行对上女娲营的两营。

袁天印挑高一眉,“若不能呢?”

“咱们的胜算还是较大。”权衡过利弊之后,余丹波就显得相当泰然。

袁天印不得不先把活说在前头,“节省点兵力,可别全都派用在女娲营身上。”

“你的意思是……”乐浪拖长了声调。

“这场内战还有得打,短时间内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假若太子败在女娲营手中,接着就是女娲营的天下,然而就算能够摆平女娲营,不甘示弱的晋王与信王,恐怕也不会在一旁闲着什么也不去争。

“咱们得马上重新再拟战略。”余丹波毫不怀疑袁天印的话,说着就又强拉着乐浪回到桌案前。

袁天印笑了笑,半侧过身子揭开帐帘,却见没进行辕里的玄玉正站在外头空望着远方。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袁天印在想起了那夜堂旭所呈给玄五的那封信件后,脸上随即失了笑意,替换上了浓浓的忧心。

“王爷?”走至玄玉的身后,袁天印轻轻出声。

玄玉勉强拉回目光。

袁天印的话里挟带着深深的叹自心,“王爷,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

“什么?”

“霍天行。”这种事,乐浪瞒不过心细的余丹波,玄玉又怎瞒得过他这个最了解他的人?

“我知道。”极力想要遗忘霍天行信中所写之意的他,颇感无余地抚着额。

“尽快把他忘了吧,别因此误了大事。”袁天印安抚地按着他的肩,关怀地看向他若有所失的脸庞。

玄玉也知非得如此不可,为了不让袁天印担心,他勉强挤出笑意,走向前头那个还等着他一块去校阅军队的袁枢。

意看玄玉的背影愈觉得不妥,放心不下的袁天印转首朝行辕里轻唤。

“丹波。”

余丹波立即放下手边之事来到帐门前,在袁天印的示意下弯下身子,聆听完袁天印的耳语后,他皱紧了眉心。

女娲营简直就是地狱中恶魁的化身。

无沦是东宫六骑,或是曾任南国东宫六骑之人,从没看过这种只求胜果却不计较生命的大军。为了达成辛渡的命令,女娲营的兵士纵使明知道攀上城头,不是会遭上头的箭兵射死,就是会被擂石砸死,甚至活生生地在攀城梯上摔死,他们依然前仆后继,一直没有停止过欲占须城头的举动。

他们虽怕死,但他们更怕身后的辛渡。

领着东宫六骑的灵恩,在辛渡的连番猛攻下,已固守城墙有三日余。在这其中,女娲营的抛石机不时将大石投掷向坚固的城门,令守在城门处的守军吃尽苦头,辛渡更祭出火攻攻向城头,意图将居于高处的敌军给活活烧死再也不能固守原位。

在城头已燃起熊熊大火再不能守时,三日来没合眼休息过的灵恩把心一横,决定放弃城头开启城门率军出城应战。

“殿下不可!”东宫六骑的统领急忙在他耳边苦劝,更在叫不住灵恩时忙想拖住他,“殿下,您万万不可出城应战……”

灵恩一把扯廾衣袖,“放手,本宫绝不会让凤翔得逞!”

“殿下……”拦不住他,统领只好迫在灵恩身后一块出城应战。

城外的血腥世界是灵恩从不曾见过的。

在城外苦苦顽抗的众乒,在眼见灵恩亲临战场指挥时,顿时士气大振,一改遭辛渡连番猛攻后的惧战心态,个个士气高昂地重整旗鼓,上下一心地重新再战。在灵恩令下,下头的步兵配合着城头上的箭兵齐攻,将一波波涌向城门的女娲营士兵们再射退回远处,但不甘示弱的女娲营,随即也调来大批箭兵,在盾伍的掩护下,开始一一射下城头上阻挠他们前进的箭兵。

自开战以来,生平首次亲自踏上战场的凤翔,就一直被身旁的辛渡保护得滴水不漏,即使在这兵乱马嘶的混乱战场上,凤翔就连一根发丝也没乱过。

他冷眼看着远处那个亲自捍卫着自己小小河山的灵恩,一阵最深的冷意自他的心底深处升起,他轻扬着嘴角,将乎探向一旁。

“拿弓来。”就山他来结束灵恩在这个舞台上的最后演出吧。

在手下将战弓与箭筒交子凤翔时,一旁指挥着攻城的辛渡原木还不明所以,但在惊见凤翔将箭尖瞄准了城门外的灵恩时,他忙不迭地出声想阻止。

“王爷要做什么。”

“代圣上严惩叛逆。”凤翔慢条斯理地自箭筒里取来一柄箭。

“但圣上并无下旨——”大大反对他如此做的辛渡,急着想让他知道此举的后果。〃

凤翔冷冷一笑,“没错,圣上并无下旨。”

正因父皇没有确切地告知究竟该如何救驾,因此,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都不过只是战争中的意外罢了,况且在他杨国造反本就是杀头大罪,杀了太子,也不过只是提早了太子的死期。

因此,他很乐意代疼爱太子的父皇下手,他更乐意的是,借此让太子将那干岁之位给让出来。

“王爷……”辛渡来不及再说些什么,挽了弓的凤翔将手中之箭已射了出去,一箭射中了灵恩胸前的铠甲。

身受剧痛,却因铠甲保护之故而未遭射死的灵恩,在乱阵之中找着了发箭者,并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亲自挽弓对向他的凤翔。

“你……”

眼看着受了一箭却未死的灵恩仍是坐在马上,凤翔冷冷轻哼了一声,在箭筒里改取出一柄穿透力强的兵箭,立即挽弓再补一箭,非置灵恩于死地不可。

这一回,准确地正中灵恩胸口的兵箭,伴随着灵恩胸前战甲破碎之声,结结实实地穿透了灵恩的胸膛,灵恩圆目直瞪着远处发箭的凤翔,不久,他坐在马背上的身子歪斜了一边,摇摇晃晃地朝一旁倒下。

“殿下——”

护在灵恩身旁的东宫六骑统领,惊骇地跳下马冲至灵恩的身旁。他惊慌的高叫声,当下令战场上其他的人都回过头一探发生了何事,在见太子中箭之后,稍一分心的东宫六骑们,就遭女娲营的士兵们逮着了机会,趁此格杀他们。

彻底解决灵恩,确定终于除去阻碍他登上权力至高点之人后,心满意足的凤翔,毫不犹豫地将大弓扔给旁人,并扬声大吼。

“进城!”

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

辛渡愕然地看着远处倒下的灵恩,不太置信地转身看着已命前部冲向城门的凤翔,半晌,辛渡转首策马追上凤翔。

“殿下!”护在太子身旁的东宫六骑,莫不悲怆地大喊。

堕马后,灵恩躺在石板所铺的地上,在他眼中仍残留着凤翔拉弓对准他的模样,他不知道凤翔是在何种心情之下发箭的,正如他不知当年他若是痛下杀手除去这班皇弟将会是何种心情。今日他才明白,身在皇家,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当年他就是一个心软,没先行对那些皇弟们下手,所以今日他才会成了被杀的一员。

他该感到后悔吗?

自四处涌向他的东宫六骑,一张张心痛的而孔围绕在他的眼前,他们悲痛的表情仿佛都在告诉他,他已在这场争夺中出局,被迫离开他极力想拥有的舞台。在这刻,他想起父皇那张放弃他的脸,玄玉那纸放弃伸子援手的信函……人人都放弃了他,就在他们都转身弃他而去之后,就连这座战场也放弃了他。

巍峨美丽的长安城近在眼前,灵恩乏力地扇着眼睫,试图想看清这座原本该在日后属于他的长安城,犹在燃烧的城门与城外的战车,升起缕缕黑烟遮蔽了长安城的天空,在这片黑暗的天空下,灵恩看不见他渴望的未来,也看不见君临天下的辉煌远景。

他甚至看不见自己。

他多么怀念从前的那个自己,他更怀念的是,当他与父皇肩并着肩,在上早朝时一块走过大殿上那条长长的宫廊。

他颤抖地将染血的掌心探向大际。

“我的……天下。”

在另一边的战场上,霍天行正与闵禄交战得难分难舍,谁若是稍让一步,或是稍稍分了点神,谁就随时可能成了刀下亡魂。

因此赌上所有的霍天行格外勇猛,与他对战的闵禄也大感吃不消,除了他俩之间的小战场外,其他在城外交战的军伍亦是如此,在霍天行手下操练精良的勇兵们,一度将女娲营打得节节败退,但身为女娲营的每一名军员都知战败的下场,就算是没遭盘古营之兵杀死,也将会死在阂禄的手下,因此人人放手一搏的女娲营,在败退之前一鼓作气地反攻,再将大军往城门处推进。

女娲营一批批视死如归的骑兵兵员,快马冲进盘古营的前部,在被敌军射下马或是拦腰斩杀之前,以身捣乱敌军前部的阵形,并在战死前以战矛刺死了许许多多持盾的士兵,好让敌军失去防御,让女娲营紧接着冲上来的骑兵与步兵接手继续攻击,为了求得胜利,闵禄不惜把前部的骑兵全部牺牲掉。

当东宫六骑的统领,自长安外椁城突围而出,赶至业郡城战场向霍天行通知太子死讯时,将闵禄交给一整个小队去应付的霍天行,颤着声,不愿相信地问。

“你说什么?”

“殿下……殿下他……”泪流满面的统领语音破碎得不成语调。

霍天行没听完他的话,浑身恐惧的他不顾一切拉过马缰,抽着马鞭飞快地冲进城里,快速地前往长安城最外头的外椁城,不顾身后突破重围的闵禄仍穷追不舍,他使劲挥扬着马鞭,再次加快了速度,非得以这双眼去亲眼证实这宛如谎言的噩梦,他必须由太子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殿下——”痛心疾首的呼喊,在霍天行赶至之时破空而来。

被东宫六骑带往已破的城门远处,仍是躺在地上的灵恩,此刻已失去了气息。当霍天行跃下马奔向他时,霎时忘了周遭扰攘繁嚣的一切,眼中仅剩下一个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灵恩。

他难以阻止此刻那分将他鞭笞得遍体鳞伤的痛感,护主不力的霍天行双膝重重跪在灵恩的面前,伤心得无以复加的他,在灵恩没合上的眼瞳中看见自己懊丧后悔的脸。

此时灵恩的那双眼,直望着远处所贪恋的长安城不肯闭上,满面热泪的霍天行颤抖着手,握住灵恩失了温度的手掌,刹那间,积藏在他心中的悔恨全数涌上他的脑侮。

像是胸膛里的这颗心硬生生地遭人掏了出来,悲伤与忿怒占据了霍天行,在这一刻,霍天行真恨不得死的是他。如果可以,他多么想把自己一身的热血全部濯注到灵恩的体内,若能折寿,他情愿把自己仅有的寿命全都给予灵恩,可是,不只是灵恩听不见他衷心的盼望,就连上天也听不进他这份急欲赎罪的祈求。

这是上天在报复他吗?因他不该在起誓效忠于太子时,仍偷偷在暗地里藏着二心,他不该单膝在灵恩的面前跪下之际,心底却偶尔还惦着那分对于玄玉的感慨,故此老天爷才会借此惩罚他的不忠?为什么在他已经斩断一切,决定只为灵恩一人而战之时,老天要这么捉弄他?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都已经亲自截断所有退路,不让自己有半分町后悔的余地了。

在霍天行得知太子已战死之后,长安城外的战局立即改观,原本犹占上风的盘古营宛如失去了撑天支柱般,渐渐不敌于女娲营,一路急迫而来的闵禄,更是把握这个机会,在城门处大肆剿杀护主的东宫六骑。东宫六骑在太子死后,不堪闵禄的强攻,遗逃的滇逃,降敌的降敌,就连退来此地的盘古营,也在前后都被女娲营包围时,不得不向女娲营称败。

满腔怒火的霍天行,护着灵恩的尸身,毫不犹豫地举刀杀了身旁那些当着他的面背叛灵恩的叛将,在闵禄的令下,女娲营的士兵自四面八方扑向霍天行,被围困的霍天行在人群中努力想为他和灵恩杀出一条血路,在无法近身的状况下,阂禄下令团团围绕着霍天行的士兵,将他们手中的长矛平举,在缩小了包围霍天行的圆圈之后,对准了霍天行,在同一时刻奋力往前突刺。

当身体各处都遭利矛贯穿的同时,再也不能动弹的霍天行,勉力回首看着躺在地上的灵思,在他眼中,灵恩就像一轮血红的落日,已自霞辉耀眼的山头落下,静静迎着生命尽处的降临。

不知不觉间,所有仇痛与悼悔,自霍天行眼中散去,仅剩下一个遥远的盼望。

或许在来世,他不会再遇到玄玉,到时,他将会全心全意地效忠太子,在心中,只奉灵恩一人为皇。

“圣上节哀……”

得知灵恩的死讯后,原本为了太子兵变而感忿怒以及伤痛的建羽,曾一度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晕厥在御案上,在宫人将他救醒后,自震惊中清醒过来的建羽,再也掩饰不住丧子之痛,无论宫人再如何劝慰,他就是无法自灵恩已死的悲伤中走出。

辛渡果然不负凤翔所期,击败守城的东宫六骑之后,即浩浩荡荡率兵进入长安城平乱,凤翔更是堂而皇之地率着大批的士兵踏进皇城而圣。

被宫人自寝宫中拉至大殿上的建羽,在接见表面上是前来救圣的凤翔时,一双狠自直扫向进殿的凤翔,并眨也不眨地看着凤翔那双亲自杀了太子之手。

“儿臣参见父皇。”

“谁许你杀了太子?”又痛又气的建羽,悲忿得连声音都在颤抖,“谁许你动他吗?”

凤翔淡淡答来,“父皇并无授命儿臣该如何救父皇于虎口。”

聆听着凤翔毫无悔意,甚至该况是理所当然的口气,在极怒之中的建羽忽地有些明白,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凤翔手中的一枚棋子,遭凤翔利用之余,甚至还让凤翔以他的安危为借口,杀了他最珍视的爱子。

“为何你要杀太子?”建羽气白了一张脸,充满仇痛的两眸直钉在凤翔泰然自若的脸庞上。

“太子造反谋逆,人人得而诛之,本就当斩。”他不过是依国法办事。

建羽忍不住震声大喝,“他是你兄弟!”〃

“国法之前,儿臣眼中看不见兄弟。”凤翔依旧掐紧了大道理,继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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