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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相之绿柳含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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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老臣说过了,老臣年纪大了,脑子不好用,怕思虑不周全,耽误了皇上的大事。待老臣回去慢慢想了来再回禀万岁。”
  “师傅,这套说词您用了好几回了。朕不需要您考虑周全,只想听听您简单说说您的看法和判断。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到关键的时候您都要考虑考虑,虽然每次考虑了,还能和以前一样拿出个完美的方案来,但朕等不及啊,如今事急如火,关系到我大明江山的安危啊师傅!”
  “太傅咳得厉害,怕是哮喘又要犯了吧?”襄王在一旁凉凉地笑着:“据说太傅有个习惯,每每思虑过甚就会引发哮喘,需要内子含烟以独种手法按摩。而平复之后就能思如泉涌,屡试不爽。可是如此啊,柳太傅?”
  皇帝飞快地瞟了朱瞻墡一眼,接口道:“是呢,这一个多月来,很少见师傅犯这旧疾了,可是相对而言,脑筋似也迟钝了不少啊。”
  “咳,咳。”柳太傅脸涨得通红,似乎旧疾就要发作:“皇上恕老臣无礼。咳,如今小女含烟就在宫中,可否让小女前来为老臣诊治?”柳太傅挣扎着说完,已是咳成一团。
  皇帝见状,亲自下塌扶住柳士奇,高声向外叫道:“送柳太傅到太后宫中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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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中只剩下襄王与皇帝相对之时,朱瞻墡趋前进言:“皇上,臣以为,此次叔王私自入京,怕是为了高远高将军。”
  “哦?”皇帝的目光闪烁着疑问。
  “皇上可知近来济南禁了商旅出入?济南本是商户聚集、南北通达之要地,如今商旅被禁,则北方的铁器、马匹难以南运,纵使叔王乐安城中大富,也无用武之地了。”
  “这道理朕明白。可济南商旅,朕曾以盗患为由明令禁过几次,都是草草收场,怎地这一次,效果如此之好?”
  “皇上可知这济南守将潘达光乃高远将军旧部?从来唯高将军之命是从;而高将军在靖远之役中曾为叔王所救,一向受叔王礼遇颇厚?”
  “略有耳闻。”皇帝点头:“济南城南接乐安,北望京都,正是重中之重,而军心难安,朕亦不敢轻易换将啊。”
  “正是。是以这潘达光的向背忠貳,实在是关系社稷安危的大事。而此次济南禁商,无异于正式宣告效忠朝廷叔王昨日露面京都,怕是志在高远将军啊。”
  “嗯。”皇帝若有所思地点头。
  “启禀万岁。”文华殿外的当值太监遥遥高呼:“皇太后命人来传懿旨。”
  “传进来。”
  小太监疾步进来,先给皇帝请了安,然后道:“太后有谕,柳太傅身体欠安,经柳王妃调治,已无大碍,现留宫中调养;柳王妃父女团聚,又与太后言语投机,故留宫中小住;请襄王爷勿念。另,太后已准柳王妃所请,赐建平伯高远之女高凤舞为襄王侧妃,请襄王爷自去准备婚礼事宜,并赐佳期于三日后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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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渐渐浓重起来。
  专供朝中命妇于宫中小住的南清小筑外,含烟手执一根柳枝坐在池边的大石上,轻轻地踢着双脚,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含烟,你骗了我。”
  含烟惊诧地回头:居然是皇帝朱瞻基,独自一个人,挨着含烟坐下来。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含烟慌忙起立,却被皇帝拉住,目光哀怨地望着她:“含烟,你难道不能同以往一样,再唤我一声‘瞻基’吗?”
  含烟目光一闪,仍低低地叫:“皇上!”
  “含烟,也是在这样一个池塘边,我拿着一本论语和你大辩孔孟之道、夫纲妻常的事情你忘了吗?那样的日子你还记得吗?真的希望我仍然是那个身份岌岌可危的太子的小儿子,而你仍然是我师傅的一个青衣丫鬟。含烟,短短两年,从我父皇登基,到驾崩,到我在位这一年,真的什么都变了吗?我从一个不起眼的皇孙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你也从一个机灵的小丫头变成了手握重兵的襄王王妃,成了我的皇嫂。如今我拥有了天下,却失去了你。――甚至都不能称为失去,因为我从未拥有过你!”
  皇帝动情地说着,紧握住含烟的双手,怕她飞走一样。
  “皇上……”含烟也有些动容,但仍低声道:“上天注定我们是没有缘分的。
  “可是含烟,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皇帝不顾含烟挣扎,将她楼进怀里,以面颊在她发上摩挲:“父皇驾崩之日,我从应天急赶回京都,路上叔王设伏,带兵前来救我的就是你对不对?当时天黑,我赶路又急,没有看清那羽车之内女子的真面目,但当时已经怀疑象你了。后来我去找你分析原委,却被孙贵妃撞见,她吃醋想找你的不是,反被你责问得说不上话来,自取其辱灰溜溜地去了。”
  夜幕之中,皇帝的嘴角漾着笑容。
  见挣扎无用,含烟早已放弃,这时方略略抬头,声音平平地问道:“皇上是从太后那里知道的吗?”
  “是。”皇帝的动作僵了一僵,回答:“昨夜里太后听说你嫁了五哥,大大地惋惜了一番。”
  “看来太后把该说的都说了。多谢皇上不计较含烟的欺瞒。”含烟坐直身子,抿了抿发鬓,不着痕迹地挪出皇帝的怀抱。
  皇帝痴痴地望着远处灯光映照下含烟轮廓优美的侧脸及平静而坦荡的眸子,好一会儿,忽地再次将含烟拥入怀中。
  “含烟,不要离开我。”
  含烟伸手隔开二人过密的距离,目光从皇帝光洁的前额,灼热的眸子,英挺的鼻子,微微翕张的薄唇一一滑过,最终垂下头去,微微喟叹了一声,低声道:“我要的,始终是你给不起的。”
  “我可以的,含烟!”皇帝的声音里饱含着焦急:“从前母后每每催我将你纳入后宫,都被我一一挡了回去,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不肯,也不敢将你囚禁在这样一个你所谓的牢笼里面,我以为我可以带着喜悦看你自由地飞,只要你幸福我就会满足,我以为我可以放手……可是我做不到!这一个多月没有见你,我每天都给你找理由,每天都满心期盼,盼望着下一刻就会遇到言笑晏晏的你……然而我终于遇到了,却是这样的结局――居然是我亲笔的诏书将你送入了别人的怀抱!含烟,你可知道,昨夜当我面对你和五哥,当我叫你皇嫂,当我接过你敬的酒,我的心受着怎样的煎熬?我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去克制自己?含烟,我终于明白我是不能没有你的了,回到我身边来吧,我会给你你要的一切。我可以为你得罪五哥;废掉皇后;甚至散了后宫!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
  含烟始终静静地听着,夜幕之中看不出她情绪的波动。皇帝说完了,一时竟寂寂的,只听见流水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良久,含烟站起身,怕冷似地拢紧身上的衣服,退后一步,规规矩矩地给皇上行了个礼,清清淡淡地开口:“含烟多谢皇上厚爱。只是含烟福薄,不敢承受如此荣宠。含烟身为
  小女子,出嫁从夫的道理还是懂得的。若说有什么奢望的话,含烟只望日后能陪着襄王爷过过采菊东篱的日子,平生之愿足矣。含烟心志已明,还望皇上成全。”
  言毕,含烟轻轻转身,迳自去了。已走了几步,还能听见身后传来皇帝压低的绝望的声音:“含烟,何苦要逼我……”

  襄王朱瞻墡封地襄阳,手握重兵,一直是众多有封地的王侯中举足轻重的一个。然而此人向来行事低调,不喜奢华,加之很少在京中居住,故此京中的襄王府更是向来一副冷清模样。
  但现在不同了,不说襄王此次留京时间比哪次都要长得多,单说这襄王爷不过二月连办喜事,这份热闹便使得王府上宾来客往,喧哗繁盛起来。
  虽是迎娶侧妃,准备又嫌仓促,府上却依然是张灯结彩,喜气盈门,比迎娶正妃还要热闹几分。一是婚事乃太后亲赐,皇上主媒;二是王府已添了女主人,有柳王妃全面接手打理一应事务,自是一切井然有序,气象不同。
  距花轿进门还有一个多时辰,柳含烟早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只留了两个丫头在暖晴阁,伺候着王妃上妆。
  “采雅,折腾了这半日了,也该让我歇歇了吧?――虽说今儿这日子原该穿戴正式些,但这脸面上的工夫还是能省的就省了吧?”柳含烟对镜哀求。
  “那可不成。”采雅手里忙碌着,嘴上也半点不让。“打小姐嫁入了王府,就没怎么象样地打扮过,现在这侧妃都要进门了,却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歹也要盖过新娘子才成啊。”
  含烟冲镜中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微微偏了头叫:“青青。”
  正是青青――角落里的另一个丫头,在众仆妇离开时早一扭身歪在湘妃椅里了,这时见含烟唤她,只懒懒地仰起头,道:“小姐要和新娘子比打扮啊?和她比你可比不来。从打三日前知道要嫁入王府,那可是一刻也不见那小妮子闲着,连小姐送去的裁缝都跟着熬了几个通宵了,还只是改改现成的嫁衣。”
  “那原也是应当的。嫁人嘛,一生只有一次,只有三天准备已经够委屈的了,怎能不多用些心思呢?”含烟温婉地笑着。
  “亏你还为她说话。哼。”青青懒洋洋地冲含烟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真不明白你这个聪明人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给相公弄个醋坛子小老婆来,是不是嫌自己忙得还不够,弄点子争风吃醋的事情来点缀点缀?”
  “你个青青呀你,”含烟扑哧笑起来,“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了,真应该把你送回高凤舞那去,看你还贫不贫嘴?”
  “饶了我吧我的娘娘,这些日子我早就受够了,有了你和那朱瞻墡的话,这高凤舞倒是不敢把我怎么着,吃穿上也难不住我,就是这些日子多练了一项本事,倒是够难为我的。――每每我想东,嘴上就必说西,想一呢,嘴上要说二,总之只有这么着那大小姐才肯就范就是了。一次两次还好啊,这日子一长,我整个想东西都是反着的,连现在看见这桌呀椅啊,都觉得是四脚朝天放着呢。你说可烦是不烦?”
  含烟和采雅早笑将起来,含烟扭身指着青青笑得说不出话来,半日,方问道“襄王爷也替你说了话吗?”
  “不是你指使他说的吗?”青青疑惑地眨着眼睛:“我还以为你使出了你狐狸精的本事,迷得他神魂颠倒了呢,――这些日子我一步不离地跟着高凤舞,虽说朱瞻墡和她书信却是不断,可也没见着他们私会什么的。是高凤舞自己说她的‘瞻墡哥哥’让我随身侍侯她的,这高凤舞别人的话不听,她‘瞻墡哥哥’的话倒是听的。”
  “瞧把你个小蹄子兴的,这些日子没见,倒越发地上了脸了――有这么和王妃说话的吗?连狐狸精都出来了。要不是采雅在我头上放的东西太重压得我走不动,看我不去拧你的嘴。”含烟这样说,却是笑着,并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怪了,怪了,我倒觉得十几天没见,变的是你呢?架子都端起来了――真把自己当王妃了?莫不是那朱瞻墡才是善使迷魂药的一个?瞧把你迷得本性都忘了,都打算二女一夫、夫贵妻荣地过过小日子了。”
  “死丫头,看我不拧你的嘴……”含烟做势欲起,却又坐下:“罢了罢了,就算我后半辈子拼命用功习武,怕也沾不到你个衣裳角儿。谁让咱技不如人呢,这口气只得忍了――只等来日里给你选个狐狸精样的小女婿,让你到底尝尝神魂颠倒的滋味,才不枉你今日这里艳羡这一回……”说着,主婢几人早笑做一团。
  半晌,三人方止了笑,采雅拾起落在地上的梳子替含烟重新梳理笑闹中散掉的头发,青青则爬回她的塌上,却规规矩矩地坐下,踢着双脚一本正经地说道:“说真的还真不明白小姐心里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痴情皇帝不要,偏要嫁个花心的王爷。莫非真的是佳丽三千不能忍,三妻四妾就肯接受?”
  含烟已收了笑,听了这话,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前儿他对我说,可以为我废了皇后,散了后宫。”
  “谁?”青青一楞,随即反应过来,立即满面笑容地跳将起来:“天!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啊小姐!虽然稍嫌晚了一点――要是能在小姐没嫁入王府时说这话就完美了……”
  含烟抬手示意青青冷静,接着说道::“我不肯。”
  “可是为什么呢?莫非朱瞻墡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是他说得太晚,就象你说的,如果他肯在我婚前说这话,也许一切会有不同。”
  “可他根本不知道你会嫁入王府。而且他是当今皇上,就算现在说,也未必就会晚……”
  “可他说这话,是在知晓我身份的第二天。”含烟微仰起头,乌黑的眸子里盛满了落寞:“所以他也许是真心喜欢我,但他肯牺牲这么多,却并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了那种叫做‘政治’的东西……”含烟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青青哑然,不由得也叹了口气:“我不懂。在我的概念里,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付出了,难道还问原因么?我不明白一个人的感情里怎么还能掺杂那么复杂的东西?简简单单一目了然多好。”
  “是啊。简简单单多好。”含烟重复着青青的话,若有所思。忽地她抬起头,微笑着道:“那天我至少有一句话是发自肺腑的――我只想在合适的时候和合适的人一起过过‘采菊东篱下’的日子,男耕女织,悠然忘机。若能就此终老一生,则平生之愿足矣。”
  青青本是个喜怒俱形于色的人,刚还在为含烟的事烦心,忽见含烟自己转了话题,说起未来的打算,不由得扑哧一乐:“还说没被迷了魂魄去?小姐这不是还惦记着妻贤妾美地过小日子呢吗?”
  “青青你又来……”含烟做势去拧青青的嘴,采雅也笑起来,整个暖晴阁淹没在一片笑语盈盈里,仿佛刚才的片时阴霾从来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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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王府外院。
  “新人下轿!”随着喜娘的一声喊,本已喧天的鼓乐更加热闹起来,喜娘掀开轿帘,扶着一个大红的窈窕身影款款步了出来。虽说新娘蒙着盖头看不见模样,可她华丽的嫁衣和羞怯的步态已将围观的贺客情绪推上高潮,一时间人头攒动,争着一睹新人风采。
  与此同时,王府内院,柳含烟安排好众女客,扶着个小丫头,正向内院正厅赶去。一会儿,新人在外面礼毕,会前来这里给正妃敬茶。
  “小姐,青青姐刚派人过来说,她那里已经安排妥当,目前一切正常,让小姐放心。”突然冒出来的采雅一面接过小丫头手里的灯笼,一面悄声回禀。
  含烟轻轻点头。灯光的映照下,她的脸显得美丽而略带倦意。
  鼓乐依旧喧嚣着,含烟望着外院的方向出了好一会儿神,方敛了神色,随采雅继续前行。
  王妃一行刚刚儿的到了内厅门前,门口伺候的丫头已经行下礼去,却听了不知哪里发出的一声喊:“不好了,前院有刺客!”众人听了,均已色变,再留神那声响时,才发现外院热闹的鼓乐不知何时早被鼎沸的人声替代,隐隐有杀伐的声音传来,不由得个个惶惶,乱成一团。
  “不要听信谣言,先到内厅去。”含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说不出的威严。霎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含烟面色一片平静,连倦色也消失不见,雍荣而稳重地继续向内厅走去。
  王妃的话果然管用,加上仆妇们平日里也不是见不得大阵仗的人,混乱很快过去,一切恢复初始的井然,连不明所以受了惊扰探头出来打听的女客们也安心地回去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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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厅,门启处。
  一柄冷如寒霜的宝剑抵在了含烟颈前。

  襄王府外院。
  激烈的打斗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一切如有预谋般开始,如有预谋般进行,又如有预谋般结束。
  事情是从新人下轿开始的,当新娘款款地步入前厅那一刻,看客中有十数名男子整齐划一地拥上前去,几乎是同时,便有大批官兵不知从何地涌出。当其他贺客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官兵迅速地从现场隔开。远远地莫明其妙地看着新娘扯下红盖头,在那十数人的包围下以曼妙的姿态展开战斗。事情是如此有条不紊,以至于有些前来道贺的官员一直到战斗结束,都以为不过是襄王的新娘别出心裁的一场表演而已。
  战斗结束。
  蜂拥而出的官兵甚至还没来得及插手。他们只做到了围成个包围,似乎起到了防止“刺客”逃跑的作用。大红嫁衣裹束下的新娘袖手而立,在她周围是躺倒的“刺客”们痛苦扭动的身躯。新娘似乎并未尽兴,她那美丽惊人的面庞上才刚刚有了运动后的些许红晕。
  “王爷,刺客均已伏法。”新娘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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