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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雪王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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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缺点是……好好一个平凡人家干么弄得像座样品屋,到处摆满骨董,害她待得胆战心惊,深怕一个不小心撞坏某样东西,她打拚半辈子也赔不起。

不过迄今,她搞砸的东西也没少到哪儿去啦!庆幸伊悔从没叫她赔过。

「想想,他虽不爱说话,但人真的挺不错的。」呵呵呵,搔搔头,她儍笑,修东西去也。

* * *

「哈哈哈,最少都有八十五分耶!」拿著考卷,齐珞薰笑得就像签中乐透头彩。「我就知道只要不悔儿肯敦我,这回月考我绝对名列前茅,不过……」

侧头瞥向隔壁桌的伊悔,他每一张考卷的分数栏上都打了个大大的——六十。

怪了,他的程度明明就那么强,为何自己考的时候却无相同好成绩?

要说他不懂的话,那鞭辟入里又简单明了的解说是打哪儿来的?

要说他懂,怎么会考出这种成绩?而且,每科都整整六十,太神了吧?

「不悔儿。」偷偷拉拉他的衣袖,她轻言。「你好厉害喔!竟能这么准,每科都考六十分。」

瞄她一眼,伊悔默默把考卷收进书包。

没得到回应,她不死心再问一次。

这回,他连看都不看她了,从抽屉里抽出英文课本,徐缓翻阅。

「不悔儿……」她的声音微微放大。

他不说话,但额上爆出小小青筋。

「不悔儿!」她叫得更大声了。

他眯起眼,唇方启,想叫她闭嘴……

「齐珞薰、伊悔。」台上,严锣正横眉竖目瞪著他们。「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啊 ?可不可以告诉老师?」

伊悔恨恨瞪她一眼。

齐珞薰整个背脊僵硬起来,不是因为被严锣骂,而是,伊悔生气了。

她好怕他的怒火,每回他板起脸不理人,她就觉得天要塌下来似,心头闷得难受。

「没、没有啊,老、老师……我们什么也没说……真的!」她只差没发誓了;可惜语尾抖得太厉害,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严锣几大步走下讲台,来到伊悔和齐珞薰的座位边,拎起她的考卷,瞄上两眼。

「考得不错嘛!平均都有九十分。」完全不像平常那位只会要拳弄武的小师妹。

「嘿嘿嘿……」她笑得有些得意。「多亏不悔儿教得好。」

「噢!」严锣意味深长地瞥了伊悔一眼。「这么说来,伊同学的成绩应该更好喽!毕竟,他可以把别人教得这么棒,自己怎么可能不会?」

齐珞薰的笑容狠狠垮下。「这个……」

「伊同学,可以把你的考卷让老师看一下吗?」严锣笑得很和蔼,语气却十足别有用意。

「不行。」伊悔还没有所反应,齐珞薰却已抢先答道。

「为什么不行?」严锣挑起眉。

「因为……」齐珞薰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没什么不行的。」伊悔却冷冷地打开书包,掏出考卷递过去。

「不悔儿。」齐珞薰拚命以眼神向他道歉。

伊悔只顾看他的书,望都不望她一眼。

倒是严锣接过考卷一瞧,脸先黑一半。「伊同学,如果说齐同学的成绩是你教出来的,你本身却考这种成绩,不是很说不过去吗?」

「教人的并不一定懂得全部,有时候,理解和考出好成绩是两码事。」

「既然理解,又为什么考不出好成绩?」

「理解是指了解事情缘由、足可理出一条可循之脉络;但要考出好成绩除了懂之外,通常还需要一点好运气。」

「这是说你考运下好?」严锣轻笑地挥著手中考卷。「那可真巧了,你每科都考六十分?」

耸耸肩,伊悔面无表情。

严锣却觉得一颗心快被气炸了。

「伊同学,人生是你自己的。不管你过去曾发生何事,老师都希望你别糟蹋生命。」牙根咬得死紧,若非碍於老师身分,他真的会挥拳扁人。

然伊悔却不动如山,只管冷笑。「我是如此愚蠢的人吗?」

轰地一声,严锣只觉心头火山爆发。「若非如此,你怎会每科都考六十分?别告诉我是巧合,我不信。」

「那当然不是巧合。」

「那是什么?你在耍老师吗?」敢点头,绝对扁死他。

「我没那么无聊。只不过我不以为学业是生命中的唯一,六十分足够了,我的人生中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做。」他的人偶。

「这是说,你是故意考六十分喽?」严锣语气险恶。

伊悔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

「你——」严锣一口牙床咬得嘎嘎作响。这么不受教的学生他还是生平首遇,简直快被气死了。

齐珞薰发觉气氛越来越僵,只急得满头大汗。「老师,读书又不是单为考试,不悔儿全部都懂不就好了,干么非要求他考好成绩不可?」

「不考试,我怎么知道他对於课本里头的内容是真懂还是假懂?」快忍不住吼起来了。

「不悔儿既能帮我整理出所有的课本重点,就表示他都懂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既然懂,却考出这种成绩,摆明了是故意使坏。」

「那……人家不想要好成绩不行吗?」为维护伊悔,齐珞薰可是豁出去了。「大师兄真不讲道理。」

「齐珞薰。」早说好不在学校泄他底的,她竟违约,严锣给气疯了,怒火直冲三千丈。「到底是谁不讲道理,你自己想清楚。」

「大师兄不讲道理。」气到了,她的嗓门也跟著大起来。

两师兄妹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叫吼得不亦乐乎。

反观当事人伊悔却静静地坐在一旁,背英文单字。

他不讨厌读书,却不喜欢将全副心力花在课业上;为了多留些时间做人偶,上课时他会非常专心听课,但仅限於上课时间。

突然,天外飞来一记怒吼。「伊悔,下课後我会联络你父亲到学校一趟,今天你晚一点离开。」

「好哇!」他回得轻快;反正也一年余没见过父亲了,看看也好,不过……他怀疑老爸会有空来,毕竟都一年多了,老爸连一秒钟也没路经家门,比那为治洪水而三过家门不入的大禹更伟大。

「大师兄,你怎么可以威胁不悔儿?」齐珞薰跳起来。「我要告诉爸爸,你仗势欺人。」

严锣直气得全身发抖,这两个混帐学生,啊!好想仰天长啸,他前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要受此折磨?呜……他不想干老师了,呜呜呜……第四章当那道颀长的身影从校门口缓缓步入、慢慢接近自己时,伊悔整个人呆了。

父亲,他那位大忙人父亲居然肯为了他拨冗前来,大地要裂开了吗?不,也许下一秒他会发现自己长了翅膀、在天上飞——「呃!」真的有人飞出去了,但不是他。

「爸——」他拚命往前冲,却仍拉不回被揍得飞进树丛的父亲。

怦、咚!人影压垮一丛矮树後,狠狠坠落地面,然後……「唉哟!」一阵哀嚎声起。

伊悔煞住前冲的脚步,回头,望向不远处胀红著一张娇颜的齐珞薰。

「你……」她居然揍他父亲耶!还一拳把人打飞出去,再一次见识到齐家名闻全台的武功有多强。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捧著右拳惊慌失措。「我看见他举起手,以为他要打你……我不知道他是你爸爸,我只是想救你……对不起。」

嗯,其实她也没错啦!他老爸是常常对他动手动脚,但再怎么狠也没她恐怖好吗?

摇摇头,他小心翼翼接近树丛。

哗啦!一个人影跳起来,脸上还挂著两管鼻血;乍见伊悔,来不及嘘寒问暖,一记巴掌抢先扬过去。

啪地!打是打中了啦,但却非目标物。

「齐珞薰!」伊悔扶著倒入怀中的柔软娇躯,一直以为像她这般粗鲁的女子,整日打拳练功,身子骨应该很结实才对,可她纤细的曲线却让他大吃一惊。

这么样的娇小,腰细细的、肩膀小小的、全身上下软绵绵,果真是个女孩子。

那之前,屡屡跌破他眼镜的蛮力到底是打哪儿来的?忍不住好奇,他多望她一眼。

入眸的是微浓带著英气的眉毛、圆圆的鹿眼、小扁的鼻,旁边还有几点雀斑,与长年带笑的菱角嘴儿,搭配成说不上美艳,却十足可爱的容颜。

她不像他母亲那般灵秀可人,但看著她活力满满的表情,他觉得安心;起码她不像他母亲那般脆弱,好似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齐珞薰的柔软里,犹带数分强韧、坚毅,而且难折。

「你这个魔鬼的孩子,到底还要给伊家带来多少不幸你才甘心?」气呼呼的喘息声来自伊悔的父亲,伊靖染。

伊悔抬头瞄了父亲一眼。一年多不见,他又更老了,完全不像个正值壮年的四旬汉子。

听说他父亲曾是个人见人夸的美男子,母亲亦娇艳如花,他的好容貌就是遗传自父母的优良基因。

年轻的伊氏夫妻恩爱甜蜜,原以为幸福可以亘久不变,直到他诞生,异变的外貌带来毒辣胜蛇的谣言,首先击垮母亲。

随後,父亲受不了邻居亲友的指指点点,精神崩溃,从有为的外商公司经理、一落而为小小业务,这一生大概是没机会再高升了。

伊家算是毁了,只因为他一个人;所以父亲说他是带来下幸的恶魔之子,一点也没错。

人间走上一遭,他一点成就也无,或许连他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他掉下一滴眼泪。真搞不懂,他为何要来经历这一场苦难?

「你在说什么?儿子是你生的,你要不想生,当初就不要做,做了才来怪人,你丢不丢脸?」齐珞薰的话常常会让人脑袋发晕。

「你说什么?」伊靖染面红耳赤瞪著她。「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刚刚无缘无故揍我一拳。哪里来这么没教养的野孩子,你要是我女儿,我早扁死你了。」

「幸好我没这么倒楣,有你这样的混帐父亲!」摸摸微肿的颊,嘴里尝到铁锈味儿,她更不服输地吼。「而且,方才我也被你打回来了,你没有资格骂我。」

在齐珞薰的观念里,没有父母永远是对的这种事。她爷爷说过,是与非跟辈分、权势毫无关系。

对就对、错就是错,天下间没有什么人伟大到可以抹杀事情的黑白,即使他尊贵如一国之尊也一样。

「你有胆再说一逼。」拳头扬起,伊靖染气炸了。

「再说一百递也一样,我打你一拳、你回我一巴掌,我们算扯平了,你敢再来,休怪我不客气。」摆出干架姿势,齐珞薰挑衅道。

大概是被气昏头了,伊靖染挥著拳头就想冲过来。

却闻伊悔的声音凉凉落下。「爸,她可是全国青少年武术冠军得主,你确定你要跟她打?」

脚步煞住,伊父一双因饱历生活磨难而浮肿的眼狠狠瞪住两人;他想骂、想吼、更想不顾一切干上一架。

上天待他太不公平,自信一生没做过坏事,为何有此恶报?

他不过生了一个有病的孩子,便失去老婆、丢了工作,揽上一身甩也甩不掉的流言恶语,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再来一次他一定不要生孩子,绝对不要,他,好後侮啊!

「伊先生吧!」严锣气喘吁吁闯入对峙中的两方人马中间。他从教师办公室的窗户瞧见中庭发生的事,虽不知真相为何,却深知不及时阻止,凭齐家小师妹冲动火爆的性子,绝对有本事将小小的争执搞成原子弹爆炸般可怕。

因此不顾三七二十一,他直接跳出窗口,往事发现场奔去。

耳边依稀传来数名女同事的惊呼,他在心头暗骂一声:该死!努力保持、维护多年的绅士形象就这么完蛋了。

想到自明天起就没有女同事为他做便当、烤蛋糕,他的憾恨直如黄河之水,汹涌狂奔到天边去,呜……回头定要跟师父告状,他不要再担这副重责大任了,请让他卸职吧!

「你是……」伊靖染眯眼瞧向眼前的男人。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似是自伊悔进高中便三不五时打电话到公司找他,要求与其沟通教育问题的导师。

他其实不想来的,但今天的电话好死不死被上司接到了,那个臭老头狠狠训了他一顿什么……男人虽以事业为重,但也不能忽略家庭的屁话。

没办法,他只得来上一遭;真正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要求老师别再打电话去他公司了,再害他连工作都保不住,他铁定要去自杀。

「我是伊同学的导师。第一次见面,你好,伊先生。」严锣边朝著伊靖染伸出手,边在心里向满天神佛谢了个遍,感谢老天爷保佑,让他及时赶上阻止小师妹犯下杀人罪,这真是今天唯一的安慰啊!

果真是这个瘟神!伊靖染冷下脸,视眼前热情伸出的手掌如无物。

呜呜,又来了一个难搞的人。严锣真想仰天长啸,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别人的铁饭碗都捧得快活无比,偏他走得崎岖不平,上天不公啊!

但在学生面前,他又不能不保持形象,只得咬牙强忍。「伊悔、齐珞薰,你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把打扫工作做完。」把两个祸源赶走,他好处理正事。

「可是……」齐珞薰看看严锣、又瞄瞄伊悔和伊靖染,总觉得气氛紧绷得教人不安,她不放心走。

「可是什么?快走。」严锣冷下脸。

齐珞薰瑟缩了下,只要不触及纪律问题,严大师兄平时都很好相处,可一旦他收起欢颜,那事情就大条了。

不敢多作耽搁,她不顾一切拉了伊悔的手就跑。

伊悔也没反抗,任由她拖著,只是深沈的眸光猛朝父亲立身的方向递过去。

父亲还是恨著自己!但好奇怪,不管经过多久,对於父亲,他从来不恨,只有深深的孺慕之情沈在心底,揪得心里不时发痛。

他常想,如果他生得跟一般人一样,这些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有时,他会作梦,梦中,他是个正常的孩子,有父亲疼、母亲宠,还有一群兄弟姊妹天天吵吵闹闹,那种日子一定很幸福。

然後醒来时,他就疯狂做人偶,如今,他有一尊父亲的人偶、一尊母亲的人偶,它们的脸上都带著笑容,很开心;是他多年努力下来最棒的杰作。有朝一日,他会做出一个「家」,里头住满永远不会背弃他的家人,「他们」会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成功,但……「不悔儿。」齐珞薰的猛烈摇晃将他自无边幻梦中敲醒。

神思回笼,伊悔的耳朵再度接收到不远处父亲和严锣的争执声,那问题的内容只有一个——他,伊悔,一个有问题的孩子。

金色的眉毛皱起,他蓝钻似的眼眸变得如冰般冰冷。

齐珞薰吓了一跳。「不悔儿,你不舒服吗?」

他瞪她一眼,本想要她别窜改他的名字,然而眸光触及她红肿的颊时,恶咒却硬生生堵在喉口。

她代他挨巴掌的画面重新流转过脑海,瞬间,一股淡淡的愤怒漾上心头。

怒哼一声,他转身就走。

齐珞薰目睹他火气张扬的背影,不解地搔搔头。「我又哪里得罪他了?不过就揍了他父……啊!」猛地跳起来,她尖叫,这才想到,她揍了伊悔的父亲。

问自己,如果有人揍她老爸,她会怎样?不必问理由,绝对请出家传宝剑砍过去。

「不悔儿,对不起。」她不是故意揍他父亲的,原谅她吧!「不悔儿……」追人的脚步才踏出,却被转回来的伊悔骇得顿在原地。

他一身寒厉的气势比她那潜修数十年的祖父更精悍恐怖,害她忍不住倒退一步、又一步,想不通,区区一名高中生怎会拥有如此可怕的气势?

突然,伊悔丢了样东西给她。「拿去敷脸。」说完,他又走了。

她展开手中的东西,是块湿布。「不悔儿?」她看见他空荡荡的右手,原来他把他右边的袖子撕下来浸湿让她敷脸……伊悔一直是冷漠的,要说他有什么特点让齐珞薰一见就放不下心,该是那双同时融合著虚无、悲伤、坚强又软弱的眸子吧!

打出生起她就是一副好管闲事的性子,又练得一身好武功,便立下了济弱扶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宏愿。

她没想过要从助人中得到什么好处,但伊悔的一只袖子却让她心头溢满温暖,怎么会这样?

把凉湿的袖子贴上微肿的颊,其实练武练惯了的身子对於这样一点点伤害根本不痛不痒,可不知为何,她的眼眶逐渐酸涩,某种液体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

「可恶。」用力摇晃出恼人的雾气,她好气它们害她看不清伊悔的背影。

* * *

晚间八点,齐家道场里。

当严锣第八次被气势昂扬的小师妹摔倒在杨榻米上,他终於发现,他成为人家发泄情绪的沙包了。

「住手、住手,我不玩了。」再不投降,他怕会被打死。

齐家虽然一门好汉,但听师公说过,家中最有武艺天分的不是一班男孩,而是这个唯一的女孩儿。

虽然这个说法没有经过证实,但他一点都不想成为那个被实验的物品。

可惜齐珞薰心思正乱,哪有闲暇听他的求饶?

砰!第九次被摔了。

严锣翻起白眼。「我不玩了,小师妹,你快住手。」

齐珞薰的耳朵休息,继续。咚!第十次。

严锣再也顾不得男子气概,扯直喉咙大喊。「救命啊,师父,师公,谁来救救我,蔼—」第十一次了。

然後,他很悲惨地发现,师父一家子都躲在道场门边看。

他们早就发现他的惨状,却不过来救援,摆明了要牺牲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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