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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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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怀礼难得的肺腑之言,蒋侯爷开怀大笑,道:“贤婿,我这女儿就交给你了,你放心!”

周怀礼忙拱了拱手,又说了几句公事上的事,才道:“还要去内院见老祖宗。”

“去吧去吧,要不要我领你进去?”蒋侯爷十分高兴地说道。

“不用了。外面有人领我进去。”周怀礼如今在蒋侯府是娇客,蒋侯府从上到下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很是敬重。

周怀礼跟着婆子来到内院蒋家老祖宗住的院子,躬身对座上的老祖宗行礼道:“老祖宗,叨扰了。”

“怀礼客气了,坐。”蒋家老祖宗笑着命人上茶。

周怀礼侧身坐了下来,将刚才跟蒋侯爷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蒋家老祖宗听了,半天没有言语。

周怀礼有些不安地捧过茶盏抿了一口茶。

“这件事,是你主动请缨的,还是圣上挑的你?”蒋家老祖宗果然不好糊弄,问题直中要害。

周怀礼忙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道:“是王相来我们府找我大伯父,被我遇上了,才知道我们家里两个人都婉拒了朝廷的旨意。我才干不如大堂哥和大伯父,但是也勉强能一试,再说我神将府受大夏供养千年,也不能遇事退缩。既然大堂哥和大伯父都不能去,那我主动请缨,也是为了解圣上的燃眉之急。”

蒋家是夏昭帝的母族。

周怀礼这样说,蒋家老祖宗果然挑不出错来。

只是她到底是女人,还是偏向着自己家的姑娘一些。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再过两个月就要大婚了。这一去雷州,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蒋家老祖宗叹息着问道。

“这一次因是北面鞑子扰边,具体情况,还要去了才知道。”周怀礼小心翼翼说道,“老祖宗,军情不得外露,还望老祖宗体恤。”

这是表示雷州的事,他不能跟蒋家老祖宗多说。

蒋家老祖宗忙点头道:“我自然是晓得的,这是白问问。你也知道,四娘自小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她的婚事,蹉跎了这么久,我这个做老祖宗的,也很是不安,怕对不起她,坏了她一辈子……”

周怀礼忙正色道:“老祖宗放心,我周怀礼不能保证让四娘一辈子大富大贵,但是她既做了我的妻子,我这一生绝对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躲在屏风后面回避的蒋四娘怦然心动。

她从屏风夹板的缝隙,看着周怀礼身材高大的侧影,俊逸英武的面容,一颗心完全陷了进去。

蒋家老祖宗也被周怀礼的话震住了,过了许久才点头道:“我会记得你今日说的话。”说完便笑眯眯对躲在屏风后面回避的蒋四娘道:“四娘,出来吧。既然怀礼马上要去雷州了,咱们也顾不了那些个虚礼了。——你去送送他吧。”

这是让蒋四娘送周怀礼出去的意思。

蒋四娘忙从屏风后面出来,低头应了一声,便转身看着周怀礼,微微笑道:“周四公子为国效力,四娘钦佩之至。”一边说,一边抬手:“这边请。”

落落大方,温柔体贴。

周怀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忙道:“不用了。外面太阳毒,省的晒着了,就送到门口回廊底下就行了。”

蒋四娘抿嘴一笑,道:“这一路上都有抄手游廊,不会晒着的。”一边说,一边抽身先走了出去。

周怀礼匆匆忙忙给蒋家老祖宗行了礼,旋身跟在蒋四娘背后出了厅门。



☆、第26章 花枪

周怀礼和蒋四娘虽然定了亲,再有两月就要成亲,但大婚前就这样出双入对,到底不合礼数。

不过事急从权,周怀礼突然要离京,过来见见自己的未婚妻也没有大不了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抄手游廊。

周怀礼见蒋四娘一直低着头,忍不住道:“看着些路。老低着头,若是前头有根柱子,你也就撞上去了。”

蒋四娘本来还有些惆怅的离情别绪,被他这样一说,噗嗤一声笑了,掩袖道:“哪有这么傻的人?周四公子,你忒也瞧不起人了。”

莺声呖呖,听得周怀礼心旷神怡,忍不住落后几步,跟她并肩齐行,笑着道:“不是瞧不起你,是担心你。”

蒋四娘面上一红,恨不得又低下头,但是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还是勉力平视前方,保持着欣然的姿态,道:“你去北面雷州,要好生保重。”

“我会的。”

“国事虽然重要,但你也要注意自个儿的身子。你们家里给你派了小厮吗?”

“还好,我自己有四个小厮,这一次会跟我一起去雷州。”周怀礼说着停下脚步,看着蒋四娘道:“你也要保重。听说你在绣大婚用的东西,日夜不得闲。”

“哪有,不过是几件绣品。比如盖头、枕套什么的,总不能让别人来做。”蒋四娘不好意思地低头,一缕秀发垂在鬓间,“嫁衣早就绣好了……”

周怀礼笑着走近她,伸出手,轻轻将她垂下来的秀发捋了上去,低声呢喃:“等我回来。”

蒋四娘只有猛点头而已。

……

周怀礼很快带着大军往北面雷州去了。

神将府里除了三房依然在热热闹闹筹备大婚的事宜,大房和二房都静悄悄的。

大房的神将大人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一直在澜水院静养。

冯氏也没有伺候他。自顾自忙着自己的家事,闲暇时候给自己尚未出世的小孙子做衣裳和小被子。

周承宗坐在内室的长榻上,手里拿着书。心不在焉地读着,过一会儿就要放下书,问一声:“大奶奶在做什么?”

屋里伺候的丫鬟便要答一句:“大奶奶在前厅跟管事婆子对账呢。”

周承宗从早上一睁眼等到下午,冯氏都没有进来看过他一眼,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从榻上起身出去。

“大爷要去哪里?”那丫鬟忙跟着问道。

“我去哪里。要跟你说?”周承宗鄙夷地瞅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他离开澜水院,在外面转了一圈,碰到越姨娘身边的婆子。对他道:“大爷病好了吗?我们姨娘一直说要去伺候大爷,但是大奶奶不准……”

周承宗想起越姨娘的腿伤,便问道:“你们姨娘的腿怎样了?”

“好多了,但到底是瘸了,只能拄着仗行走。”那婆子不无惋惜地摇摇头,觑着眼睛瞅了瞅周承宗,那婆子试探着问道:“大爷如果有空。不如去看看我们姨娘?姨娘日夜惦记着大爷的身子,已经给大爷做了十双鞋了。”

周承宗想到冯氏对他的冷遇,还有冯氏身边那几个厉害的婆子,特别是范妈妈和樊妈妈,好像有功夫的样子,突然觉得好像去越姨娘那边也不错。便点点头。道:“那就去看看你们姨娘吧。”一边说,一边往越姨娘的院子行去。

那婆子没料到这一次居然一说就成了。自是喜从天降,忙忙地在前面飞跑着去报信。

“姨娘!姨娘!您看谁来了!”那婆子欢天喜地奔进越姨娘的院子。

越姨娘拄着仗从里屋出来,皱眉道:“你大呼小叫地做什么?”

那婆子欣喜地道:“姨娘,大爷来看您了!”

她的话音刚落,周承宗已经绕过院子中央的影壁,走了过来。

越姨娘怔怔地看着周承宗一路走上台阶,泪盈于睫,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叫了声“大爷”,便深深地福了下去。

周承宗见她腿瘸了,也生出几分怜惜,扶着她的胳膊,一起进了里面的屋子。

“在做什么呢?”周承宗一眼就看见了里屋长案上摆着的尺头、剪子、粉条,还有针线。

越姨娘笑着道:“打模子给大爷做鞋。”

“不是说已经给我做了十双鞋了?”周承宗笑着问道,“还做?怎么穿得完?”

越姨娘笑着嗔了那婆子一眼,“多嘴!”然后对周承宗道:“做了十双,其实只有五双拿得出手,妾身琢磨着,还要做一双,凑个‘六六大顺’,给大爷讨个好彩头。”

周承宗笑了笑,在她房里坐下,道:“既然做好了,拿来给我试试。”

越姨娘忙去拿了个大包袱过来,里面装着五双千层底皂鞋,送到周承宗面前。

她慢慢地蹲身下去,跪在周承宗脚边,给他一双双试着鞋子。

“还不错。”周承宗站起来走了几步,虽然没有冯氏做得合脚舒适,但是也很不错了。

一想到冯氏现在不给他做鞋了,周承宗又有些忿忿,想着你不给我做,照样有别人哭着喊着愿意给我做,谁稀罕?!

周承宗存了赌气的心思,便在越姨娘这里盘桓下来,有心等着冯氏来闹,他再跟冯氏回澜水院。

结果一直等到掌灯时分,越姨娘问了他好几次,要不要在这里用晚饭,澜水院那边也没有一个下人过来请他回去。

周承宗倒也没有特别生气,只是冷笑一声,对越姨娘道:“摆饭吧,今儿我不走了。”

……

澜水院里,冯氏处置好家务,将松涛苑那边的晚饭都打点好了,才回到自己院子,命人摆晚饭。

“请大爷出来吃饭吧。”冯氏淡淡地吩咐道。

她跟前的范妈妈去里屋张了一眼,出来道:“大爷不在里屋。”

今天伺候的丫鬟忙走上来道:“大爷早上说出去走走,一直没回来。”

“哦。”冯氏应了一声。“那我自己吃。”

“大奶奶,您不去把大爷找回来吗?”那丫鬟不安地道,“奴婢看见越姨娘那边的婆子把大爷请过去了。”

“原来去了姨娘那里。”冯氏笑了笑。“那更好了,我倒更安生。”一边说,一边自己舀了汤喝,“晚上还可以做针线,不用担心吵了别人睡觉。”

范妈妈也不在意,道:“大奶奶。大少奶奶那边要不要去看一看?早些听说被吓着了。不知道好了没有。”

冯氏“嗯”了一声,“你去看看吧。我这边没事,你要有空。可以在那边照应着。”

范妈妈就等着这句话,忙道:“那奴婢就过去照应几天,等那边没事了再回来。”

冯氏笑道:“也不用太着急,你吃了晚饭再去吧。那边的饭菜,恐不合你口味。”

“奴婢什么都吃的。”范妈妈打着哈哈,收拾了一些自己的东西,让小丫鬟抱着自己的铺盖行李。往清远堂那边去了。

冯氏吃完晚饭,自己洗漱之后,就去里屋做针线了。

周承宗在越姨娘的房里等到眼皮都打架了,冯氏还没有使人来接他。

“大爷,要不要妾身服侍您沐浴?”越姨娘怯生生地问道,双颊飞起两片晕红。

她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吴三奶奶给她的求子药。她先前已经吃了。只等周承宗在她这里过夜,她就能再求来一个儿子……

周承宗不悦地道:“我自己去。”说着。大步走进里面的浴房。

听着浴房里哗啦啦的水声,越姨娘别提多高兴,她在外间仔细盘算着,先去屏风后面换了一身紧身细软的寝衣,又画了个淡淡的晕面妆,然后一个人斜倚在床上,等着周承宗出来。

周承宗从浴房出来,闷闷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面朝外躺下了,竟像是没有看到越姨娘的装扮一样。

越姨娘气结,瞪着周承宗的背影发了半天呆,才伸手戳戳了他的后背,腻声道:“……大爷?”

周承宗不耐烦地道:“病着呢!”

越姨娘被骂得满脸通红,只好讪讪地躺下了,也不敢再去施展狐媚功夫,诱惑周承宗跟她一起生儿子。

周承宗睡到半夜,睁开眼,回头一伸手,按在越姨娘的一个穴道上,将越姨娘摁晕过去,然后悄然起身,从她卧房的窗户上跃了出去。

越姨娘本来一直醒着,但是担心吵着周承宗,所以一直躺着不敢动。

周承宗的手一搭上来,她就晓得了,正又惊又喜,马上就觉得一阵眩晕袭来,脑袋一偏,便睡过去了。

……

清远堂的卧房里,盛思颜一洗漱完就拉着周怀轩上了床。

周怀轩以为盛思颜累着了,虽然他一点都不困,但还是拍着她的后背,陪她一起睡。

盛思颜却不老实,慢慢在他怀里拱了拱,然后抬手抱住他的脖颈,凑过去在他脖子上亲了亲。

周怀轩为了“礼尚往来”,也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就跟对闹觉的小孩子一样安抚的吻。

盛思颜窒了窒,又凑上去。

红润的唇在黑暗中从他的下颌渐渐往上,摸索到他的唇边,紧张地停了下来,然后从他的唇角,一点一滴蹭到他温软的唇瓣上。

周怀轩心里一热,忙握住她的肩膀,“你想做什么?”

☆、第27章 得偿

她都这样主动了,想做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

盛思颜听着不高兴,有些恨恨地张开小嘴,一口咬在周怀轩唇瓣上。

雪白的糯米牙微微用力,恨不得在他唇上留下几个“泄愤”的牙印!

周怀轩无语地用手扶住盛思颜的后脑,轻轻在她后颈上摁了一下,盛思颜不由自主张开嘴,放开了他的唇瓣。

“怎么啦?”周怀轩头抵着她的头,低声问道,“是不是睡不着?要不起来吃点儿东西?”

盛思颜一听吃东西更囧。

瞧瞧她都胖成什么样儿了!

盛思颜抓着周怀轩的一只手,往被子里拉,放到自己腰间,不满地嘟哝道:“等我生下孩子,我要瘦下来!”

周怀轩有些清凉的手放在她腰间,忍笑道:“还好,一点都不胖。”

盛思颜骨架小,虽然身上肉多,但是并不显胖。

当然,跟盛思颜怀孕以前是不能比,那肯定是胖了些的。

“怎么不胖!”盛思颜抗议道,“你看看,这肉长得!”

周怀轩握了握她的腰肢,虽然不再纤细,但是触手生温,膏腴满掌,令人流连忘返。

他偷偷张开手掌,在她腰间丈量,越是碰触,越是激动。

盛思颜正还要抱怨自己胖了,突然感觉到周怀轩身上的变动,心里一喜,暗道成了……忙又凑过去,拉着周怀轩的手,放到胸前,轻声道:“你看,这里是不是更胖了……”

周怀轩的手如有自我意识,轻轻围拢过去掂了掂,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大喘一口气,道:“我得出去一趟。”

盛思颜知道他又要去冲凉水去了,忙拉住他。低声道:“你别走!我可以的……”

“……”周怀轩怔了怔,“不用,你身子不舒服。”

“真的没事的!”盛思颜有些急了,两手一起上,将周怀轩的寝衣几乎是“刨”了下来,“过了头三个月就可以……那啥了……”

盛思颜两眼水汪汪地伏在他身上看着他。

周怀轩的气息越发粗重。他强自忍住不去用手碰触趴在自己身上的盛思颜。偏了头道:“快下去,我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对了!”盛思颜恨不得敲他的脑袋,“你不信我?真的没事的。我……我自己对妇人产育最是精通。”

“精通又怎样?你又没有生过孩子。”周怀轩摇头叹息。“还是不要了。我能忍的。”

已经六个多月了,盛思颜不想跟周怀轩分房睡,也不想看他隔几天就去淋冷水,当然更不想他去找通房。

再忍盛思颜真怕他忍出毛病。

但是周怀轩执意不肯,盛思颜力气小,根本就不可能“勉强”他。

两人缠夹半天,盛思颜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她起身抬头。寻到周怀轩唇边,自己咬破下唇,一股脑儿地贴了上去。

一股浓郁的甜香顿时萦绕在周怀轩唇边。

周怀轩脸色都变了,“你做什么?”

但是那股他无法抗拒的甜香已经入腹,他渐渐失去自控,双手慢慢合拢。将盛思颜搂在胸前。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盛思颜不等他餍足,便从他身上滑溜下来。背对着他侧躺在他怀里,手臂箍着他的手臂,轻声引导他。

周怀轩被那股甜香诱惑,不能自已,身体禁|欲多月,如今被盛思颜稍一撩拨,便自发地冲锋陷阵,寻找着自己的快乐。

……

周怀轩清醒得很快,身子刚一发战,他便强行停了下来,喘着气道:“你没事吧?”声音里极是愧疚,似乎全是他的错,让她身怀六甲,还要勉力伺候他的欲|望。

盛思颜咯咯笑了笑,慢慢转了过来,捧着周怀轩汗湿的脸,亲了亲他颤抖的唇,低声道:“我没事,孩子也没事。我跟你说过了,只要过了头三个月,还有最后一个月以外,中间的日子,都是可以的。”

周怀轩怔怔地握着她的肩膀,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她莹澈的双眸如星辰般闪亮。

“你怎么啦?”盛思颜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周怀轩的眼神,但是她小时候做过五年的盲童,对别人的视线天生就特别敏感,就算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

“没事。我去打水。”周怀轩起身从床帐里出去,到浴房看了看,还有温水,便打了一盆过来,给盛思颜擦洗。

盛思颜从他手里接过巾子,自己在帐子里清洗干净了,又换了身衣裳,才心满意足的躺下。

她的心事一了,很快就睡着了。

周怀轩去浴房洗了洗,回来睡在她身边,也是很快就入睡了。

唯有今天从澜水院来清远堂守着的范妈妈,虽然住在清远堂的偏厢,隔着几重房门和墙壁,她还是闻到了那股让她无法抗拒的甜香!

范妈妈如同被召唤一样,从床上起身,披上袍子,打开房门,往清远堂的正房走去。

值夜的丫鬟在外间堂屋里打了地铺,睡得东倒西歪,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

范妈妈在房门上推了推,就将那门闩弄掉了,跨过门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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