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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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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 规矩

王氏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盛思颜对她眨眼,想到自己的爹就是大理寺丞王之全,王氏也笑了,嗔道:“你这个鬼灵精,倒是跑得挺快。”说完有些累了,疲乏地道:“嗯,你去吧,我要歇着了。”

盛思颜应了,带着丫鬟婆子回自己的卧梅轩,特意将整件事想了一下,知道现在只要在周怀轩回来之前,她爹没事就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盛宁柏带着盛宁松从外院进来。

盛宁松已经恢复过来,对盛思颜不满地道:“我二姊呢?怎地不见她?”

盛思颜将盛宁芳关在绿玉馆。她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应付这姐弟俩,便摇头道:“娘说给宁芳禁足呢。你要见宁芳,自己去跟娘说。”

盛宁松一听王氏,立刻泄了气,但是想到如今爹如今在牢里,家里只有自己最大,盛思颜又不是亲生的,便鼓足几分勇气,道:“你别拿娘出来吓唬我!你又不是我爹亲生的,装什么大头蒜!哪有这样的规矩!盛家正正经经的大小姐倒被关起来,成了二姑娘,你这个野种倒是鸠占鹊巢,成了大姑娘,你羞也不羞!惹恼了我,打一顿棍子将你赶出去!”

盛宁柏听得满脸通红,忙大声道:“大哥!你不要胡说八道!大姊是上了族谱的!是我们的亲大姊!”

“上了族谱又怎样?你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说的!”盛宁松将心里的恐惧和不安都宣泄出来,用极恶毒的话辱骂盛思颜。

盛思颜倒是不在意,可是她的丫鬟婆子听不下去了,悄悄去了王氏的燕誉堂,回报了盛思颜这边的情形。

王氏听说了,面色一沉,忙让丫鬟将她放到小软轿上,抬着来到盛思颜的卧梅轩。

在门外的回廊就听见盛宁松污言秽语骂个不停,全是乡间那些愚夫愚妇骂人的话。不堪入耳。

王氏皱了皱眉,在门外道:“这种话也是人说的?!”一边吩咐:“来人,将涂大郎拖出去,先打五大板子!”

几个婆子立即冲进去。将盛宁松拽了出来,摁到卧梅轩的院子里,噼里啪啦抡起板子打起来。

盛宁柏和盛思颜一起从屋里出来,给王氏行礼。

盛宁柏见了王氏,满脸通红,有心想为盛宁松求情,但是又觉得刚才自己大哥确实太过份,怎么能那样骂长姊呢?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他矛盾的神情落在王氏眼里,倒是让王氏暗暗点头。——这孩子心地仁善,确实和另外两个人不同。

五板子很快打完。盛宁松被两个婆子拽过来给王氏磕头。

王氏皱着眉头道:“也罢,带他去燕誉堂,还有涂大丫,也一并带过去。”

盛宁松被打了五板子,其实并不是算特别疼。但是这种当众被打板子的情形,实在是太丢人了。他一边在心里咒骂盛思颜,一边想起王氏先前是叫他“涂大郎”,这会子说盛宁芳是“涂大丫”,都是他们以前在乡间时候的名字,不由十分诧异,不知王氏怎地不叫他们的大名。而且他们也不姓涂啊……

王氏扶着丫鬟的手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对盛思颜和盛宁柏道:“你们也来吧。今儿就把话说清楚。”

盛思颜心里一动,明白王氏是要挑明这两人的真实身世了。

想想觉得这样也好,免得这两人以为自己就是真的大少爷、大小姐,成天给她添乱。

她现在忙里忙外。可不想再应付这两个脑子不清楚,又爱犯浑的浑人。

跟着王氏来到燕誉堂,盛思颜坐在王氏身边,盛宁柏站在她身旁。

小枸杞带着小刺猬阿财跑过来,偎在盛思颜腿边。笑眯眯地将大胖脑袋在她手边拱了拱。

盛思颜将小枸杞抱在腿上,揽在胸前,听王氏说话。

盛宁芳被带了过来,满脸惊恐,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她一见盛宁松,立刻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哇地一声哭了,抽抽噎噎地道:“二弟你可回来了……”

王氏静静地等盛宁芳哭完了,才道:“好了,今儿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涂大丫,老爷出事之前,已经验过你的血脉,证实你不是老爷的女儿,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说盛宁芳不是盛七爷的女儿,那盛宁松肯定也不是盛七爷的儿子,因为盛宁芳和盛宁松是双生子……

盛宁芳的哭声立刻停了下来。她紧紧抓着盛宁松的胳膊,将头别过去,不看王氏那边,身子微微发抖,并没有出言反驳。

这话一说,盛宁松和盛宁柏都愣了。

堂上的丫鬟婆子也吃了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对着盛宁芳和盛宁松露出几分鄙夷的神色。

盛思颜笑着低下头,和小枸杞一起抚弄阿财身上的软刺。

盛宁芳的头垂得更低。

很显然,她是知道的,盛七爷亲口对她说过,所以她一点都没有反驳。

盛宁松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大叫:“你骗人!我要去问爹!你这个恶毒的婆娘,不要趁着我爹不在,就收拾我们!”

“收拾你们?你也配?”王氏不屑地阖上手上的茶杯盖,轻轻放到身边的方几上,“你当你是嫡长子呢?你姨娘是老爷几两银子买来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再说盛家现在失了势,我会不会这么好心,为了你们两个贱人的性命,特意做出圈套赶你们走?我其实巴不得你们是姓盛呢……”

这话让盛宁松无从反驳,他脸上神情立时变得灰白,如丧考妣一般,刚才在盛思颜的卧梅轩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样儿完全不见了。

他这才明白,王氏为何唤他“涂大郎”,唤盛宁芳“涂大丫”!

他全身哆嗦起来,竟比先前知道盛七爷犯下“弑君”大罪还要恐惧。

他本来是担心爹犯了大罪,自己会被连坐。但是回来之后,发现家里没事,只有盛七爷一个人被关在牢里,而且从昌远侯那里,知道了盛家有三大国公府担保,不会有事,所以早就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可是现在知道他不是盛七爷的儿子,那昌远侯府的那桩亲事,岂不是泡汤了?!

没有了昌远侯府的婚事,他又不是盛国公府的庶长子,那他还有什么混头?难道要回到当初的那个小山村?!

盛宁松脸上神情变幻,都看在王氏眼里。

王氏淡淡地道:“如今我们府里遭了难,我也不留你们。给你们点儿银子,你们回老家寻亲去吧。”又对盛宁芳道:“你和你远房表姨家定了亲,正好去他们家投亲也好。”

“不!”盛宁芳和盛宁松异口同声地表示反对。

王氏抿了抿唇,看了他们一会儿,笑道:“你们凭什么在我面前说‘不’字?这涂氏生了你们的身子,忘了给你们生脑子了吗?”

盛宁芳不忿地指着坐在王氏身边的盛思颜道:“她也不是爹的女儿,她为何能住在盛家做大姑娘?”

王氏挑了挑眉,“我的话,不说二遍。”竟是连解释都不屑。

盛宁松好歹是在外面读了两年书,于人情世故上,比盛宁芳强一点点。

他很快回过神,拽了盛宁芳一把,拉着她一起给王氏跪下,道:“母亲,我不知道爹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如何验宁芳的血脉,但是如今咱们盛家有难,我和二姊还是想留下来,跟盛家共进退。求您成全!”又道:“母亲,我和昌远侯家的三姑娘有婚约,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多个朋友,而不是再跟昌远侯府结仇。”

言下之意,是如果昌远侯府知道他不是盛家的庶子,说不定就要告他们骗婚了……

这不就是结仇吗?

王氏笑了笑,道:“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是你先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如果盛宁松一回来,就摆出这幅甘苦与共的姿态,王氏也许就混着不说了。

就像她一直认为的,盛宁松只是庶子,就算娶了昌远侯府嫡女,也翻不出浪花。

但是如今盛七爷入狱,生死未卜,盛国公府里小的小,嫩的嫩,她可是不能太过大意,便不为所动,道:“这不关你的事。你的亲事,是昌远侯府主动提的,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你不是老爷的儿子,这也怪不了我们。要怪,就怪你那个偷人的姨娘……”

盛宁柏的脑袋垂得更低,也有无地自容之感。

涂氏也是他的生母,而且涂氏确实偷人了,他想为她说句话都说不出来。

盛宁松还想再求情,王氏已经端了茶,道:“我乏了,你们下去吧。也罢,这事太过突然,就给你们三天时间,你们收拾收拾东西,三天之后再启程吧。”说着,又吩咐盛思颜,“给他们两百两银子,再送一辆骡车。”还对盛宁柏道:“他们是你同母异父的兄姐,你去送送他们也行。”

盛宁柏不知所措地应了,闷闷地走到盛宁松和盛宁芳身边,道:“哥,姐,咱们先出去吧。”说着,带了他们去外院。

盛家的下人知道这俩不是盛七爷的种,都在心里暗暗嗤笑,对他们再也没有了恭敬之心。

※※

第175章 诱惑

盛思颜从漏窗里看着盛宁芳三姐弟走出燕誉堂的大门,摇摇头,道:“辛苦娘了。若是他们能消停一些,我们也不至于把他们赶出去。”

王氏笑着抚了抚她的面颊,道:“我知道。你如今家里外头一把抓,娘是不会把这两人留在家里给你添乱的。再说,你没看见涂大郎的面相吗?眉尖眼竖,赤目方腮,气横人急,乃是豺獐之相。咱们家现在运势正是低谷,不能容这种人在家里生事。”

盛思颜忙点头,笑道:“想不到娘还会相面。”

王氏避而不谈,指着小枸杞道:“今儿你带小枸杞吧。他有些咳嗽。”

盛思颜应了,拉着小枸杞的手,回自己的卧梅轩,给小枸杞诊脉煎药去了。

小枸杞十分喜爱盛思颜,在她这里很是听话。哪怕喝苦药,他也皱着眉头乖乖喝下。

盛国公府的外院里,盛宁柏给两位兄姐践行,命外院的小厨房准备了酒菜,招待他们一起吃喝。

盛宁松闷头喝酒,不知所措。

这件事实在太过突然。

转眼之间,盛宁松不再是盛国公府的庶长子,就连侯府嫡女这样的婚事都泡汤了,他实在是不甘心。

但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盛宁松喝完酒,就回去睡了。

而盛国公府里这件事,因王氏并没有瞒着人,连下人都在旁边听着,因此很快传到了外院,又从外院传到了昌远侯府的守将耳朵里。

盛国公府的下人本是为了恶心恶心昌远侯府的守军,才故意让他们知晓。

跟他们昌远侯府嫡女定亲的,并不是盛国公府的庶长子,而是涂氏这个妾室生的野种!

昌远侯府的守将立刻把这件事报回了昌远侯府。

昌远侯听见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连声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将那回报消息的守将吓了一跳。

一般人听见这种形同“骗婚”的消息。肯定要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侯爷却哈哈大笑,那高兴的神情一点都不像做假。

守将摇了摇头,暗道侯爷的心思他不懂。他这辈子大概都只是做门将的命,他还是乖乖回盛国公府门前守门吧……

结果昌远侯却叫住他,道:“我派人跟你一起去盛国公府。”

守将精神一振,“侯爷是要找他们算账?”

昌远侯笑而不语,派了自己的心腹管事跟他一起来到盛国公府门前。

那管事坐在车里并没有下来,只是道:“劳烦将军进去把盛宁松叫出来。”

那守将便去传话。

盛国公府的门子以为昌远侯府是来兴师问罪的,便赶忙去把在外院盛宁柏那里歇息的盛宁松叫了出来,笑嘻嘻地道:“涂大爷,你的亲家来寻你了。”

听了这话,盛宁松的酒醒了一大半。他惴惴不安地穿好衣裳,从盛国公府的角门出来,看见昌远侯府的马车,还踌躇了一番。

昌远侯的心腹管事见他出来了,忙对他招手。让他过来。

盛宁松一步三挪地走过来,期期艾艾地问了一声,“侯爷呢?”正眼都不敢看那管事一眼。

那管事笑着让他上车,温和地道:“盛大公子,你别多心。我家既然跟你定了亲,就不在乎你的身世。”

盛宁松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管事。连嘴都张成一个圆形,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您……您都知道了?”盛宁松结结巴巴地问道。

“当然知道了。”那管事点点头,“我是奉了侯爷的命来的。你上车,咱们说说话。”

盛宁松咬咬牙,上了昌远侯府的车。

那管事命车夫将车赶出去,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逛了一圈。他在车里跟盛宁松说话。

这一去,就到了天黑宵禁的时候,他们才从外面逛回来。

盛宁松有些恍惚地从昌远侯府的车上下来,耳边满是那管事对他循循善诱的声音。

“……我知道你不是盛七的儿子。你这样的身份,跟我们昌远侯府的嫡孙女成亲。确实配不上她。不过,我们侯爷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你反正不是盛家的种,盛家人对你和你姐姐也没什么好的。你若是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侯爷不但依然把嫡孙女嫁给你,还给你姐姐寻一门好亲事。就连你同母异父的弟弟,我们侯府都一并照应,如何?”

“事情很简单,三天之后,你只要悄悄做内应,打开角门,别的事你通不用管……以后这盛国公府,保证是你亲弟弟的,如何?”

……

这些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一般,在盛宁松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他记得他对那管事说:“……这盛国公府是我的,不是我弟弟的。——这样我就帮你。”

王氏那样对他和他姐姐,他早就对她恨之入骨。

再说这件事虽然凶险,但是他没有什么可失去的,铤而走险一番,说不定还能绝处逢生。

富贵险中求。不冒险,怎能得到大富贵?!

两人达成交易之后,那管事马上就将盛国公府门前看守的昌远侯府的军士都撤走了。

盛宁柏见自己的大哥跟昌远侯府的人出去一趟,昌远侯府就撤走了守军,很是惊讶,悄悄问他大哥,“怎么啦?”

盛宁松看着盛宁柏,将他拉到内室,轻声道:“二弟,我们一母同胞,你不会眼睁睁看着兄姐被赶回乡下吧?你难道就能一个人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看着我们在乡间受苦?”

盛宁柏忙道:“哥,我一定跟你们多寄银子。我这里攒了二十多两银子,你都拿回去吧。”

“谁要你的银子!”盛宁松勃然变色,脸上的神情很是难看。

盛宁柏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哥……”

盛宁松自知失态,忙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我是吓住了。刚才昌远侯府的人倒是没有怪我,可是……他们如果知道我要回乡下。就不肯把孙女嫁给我了。”顿了顿,又百般哀求,“二弟,好二弟。我不会拖累你的。那人说了,只要我帮他做件事,就会依然把侯府的嫡孙女嫁给我。——那是昌远侯府的嫡女!太后的娘家姑娘啊!”声音里有几分狂热。

盛宁柏死活不肯,就是不松口。

盛宁松没辙了,最后折衷道:“那这样,我多留一天,只一天,怎样?”

他们约好的时间,是三天后的深夜。

盛宁松只要待到第四天早上,就万事大吉了……

盛宁柏很是心软。他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再去求求母亲和大姊。”

“不要!”盛宁松立时反对,“这事不能跟她们说。母亲的手段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让母亲知道了。我们就没有活路了!刚才我还被打了五板子,到现在屁股都火辣辣地疼呢!”

盛宁柏见大哥可怜,低下头,背着手用脚在地上蹭了蹭,低声道:“那你不能再惹事了,也不要跟母亲和大姊做对。——只多留一天。我只能帮你留一天。”

“不会,不会!一定不会!”盛宁松眉开眼笑。将盛宁柏安置住了。

盛宁松的年纪不大,才十二岁,昌远侯当然不会将这件事完全托付给他。

为了达成目的,昌远侯又派了几个心腹手下,装成货郎,偷偷跟盛宁松联络。为了三天后的事情做准备。

盛宁柏虽然仁善,但是并不蠢。

盛宁松这两天鬼鬼祟祟跟外面的人接触,终于让他发现不妥。

他多了个心眼,悄悄跟着盛宁松,不小心听见了他们的说话。顿时吓了一跳。

等那些人走了,盛宁松回到房里,看见盛宁柏脸色铁青地坐在他房里,一见他进来,就扑上来揍了他一拳,恼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样,她们还活不活了?!”

盛宁松见盛宁柏知道了,也不再瞒他了,大摇大摆地道:“是啊,我就是算计她们,怎样?哼,王氏那个贱人害了我们的娘亲,又生了个小兔崽子要抢我的位置,我岂能容她?!”

“大哥,你不能这么做!”盛宁柏对盛宁松深深地失望,他将盛宁松一推,气冲冲往外跑,“我不管了,我要去告诉娘亲……”

咣当!

一声巨响传来。

盛宁松手持沉重的砚台,往盛宁柏后脑勺砸去。

盛宁松砸得那样狠,盛宁柏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盛宁松扔了砚台,往地上啐了一口,还是将盛宁柏抱到床上,冷冷地道:“你给我好生待着,别坏我大事!”说着,便走出去到外间喝酒,只等明天晚上放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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