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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捉贼拿脏,捉奸捉双,这“物证”,他自然可说是有人陷害的。
不管怎么样,夏伯然为了自己的命,自然是要拼上一拼。
夏伯然倒是一心想着,皇上若来拿人,自己就来个抵死不认。
谁知道,皇上根本就没有给他那个机会,第二日,夏池宛便带着圣旨,来到了夏府。
这一次夏池宛出现,哪怕夏伯然是夏池宛的生身父亲。
但是,夏池宛圣旨一出,夏伯然依旧要向夏池宛弯膝下跪。
“今日宛儿来乃是带着圣旨,虽然不孝,也唯有受爹你一跪了。”
夏伯然本就跪得不怎么甘愿,夏池宛这话一出,夏伯然的身子都僵住了。
随即,夏伯然笑了笑:
“今日女儿乃是带着圣旨而到,这一跪,跪的不是你,与你无关,无所谓受不受。”
夏伯然驳了一句之后,便很是自然大方地跪了下来。
仿佛夏池宛在他的眼里就跟透明一般,他唯有看到的也只有皇上的圣旨了。
面对夏伯然的自欺欺人,夏池宛笑了笑,直接宣读了圣旨。
圣旨里下的乃是死罪,皇上要夏伯然死。
“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夏伯然听到皇上连问罪都没有,便下了圣旨要自己的命,他直唤冤枉。
“爹莫要着急,虽然你已经不配做一个大周国的人了,但是宛儿身上却是确确实实流着一半属于你的血。”
看到夏伯然惧怕死亡的模样,夏池宛就觉得,今天自己当真没有白跑那么一趟。
原来,当初那个冷情冷心拒绝自己求助、高高在上的爹,其实也是害怕死亡的。
“为了还你这一半的骨肉血液,我已经向父皇替你求得了一命。”
接着,夏池宛又宣了第二道圣旨。
在第二道圣旨里,以夏池宛牺牲了“诸多利益”为前提,“总算”是保住了夏伯然的一条命。
只不过,夏伯然就算是不用死了,皇上却也说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最狠的是,皇上派来的带刀侍卫,那是揪着夏伯然,出了夏府,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然后扒了夏伯然的裤子,强按夏伯然趴在长凳之上,然后重打二十大板。
夏伯然身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自尊心当然是非常强。
哪怕他从来不曾在朝为官,身居丞相要职,也无法接受。
☆、1730。被游街了6
面对如此受辱之刑,夏伯然自然是表现得极为不配合,想对抗眼前的窘境。
所以,向来以沉稳示人的前丞相大人,在被侍卫强行要脱裤子的时候,终于撕开了他儒雅书生的假面目,变成一个泼皮无赖,怎么也不如侍卫的意。
但是,夏伯然只是一介书生,就算当过丞相,那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跟身强体健的侍卫大哥们比起来,夏伯然没了丞相这身份加固,他在侍卫大哥的手里,如同一只小鸡仔般一样稚嫩。
“放肆,你们当真是太大胆了,再怎么样,我也是前任丞相。你们如此待我,当真是有辱斯文,没把大周国的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夏伯然怒了,怕了。
就算是在夏府里受此辱刑,他都不愿意接受,更别提,让他在大街上受刑了。
“夏池宛,别忘了这辈子你始终都姓夏,是我夏伯然的女儿!”
夏伯然叫嚣无用,干脆对着夏池宛吼了起来。
“若是我受如此大辱,你以为你身为我的女儿,你脸上会有光吗?”
夏伯然当然知道,要是夏池宛有心的话,他根本无须受此大辱。
这对于夏池宛来说,只是在皇上的面前,多说一句话罢了。
“你因我而生,又受我的养育之恩,你便是如此待你的亲生父亲吗?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女,必会遭天谴的!”
夏伯然大声斥骂夏池宛,引来众百姓的围观。
“皇上有旨,女儿不得不从。皇上本想要你的命,我已经尽可能保你一命,面对如此结果,爹不该再奢求什么了。”
夏伯然想通过百姓的反应,使得夏池宛改变主意,只能说,夏伯然的想法太过美好了。
夏池宛话音刚落,带刀侍卫就利落地将夏伯然的裤子扒了下来。
夏伯然那白生生,从未当众示人的金股,就那么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人都是一样的,其实屁股这部位,哪个人没有。
问题是,这次他们看到的,那可不是普通的屁股,而是前丞相大人的屁股。
他们相信,除了今天的机会,以后他们再也不可能有类似的机会,看到丞相大人,或者是前丞相的屁股了。
为此,当那些路过的百姓,看到这一幕之后,都没什么心思去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情,只知道一门心思地盯着那不得一见的某前丞相的金股看着。
众人烁烁的目光,看得夏伯然羞愤不已,几度欲了此残生,彻底弄臭了夏池宛,让夏池宛背上逼死亲生父亲的骂名。
但是,夏伯然到底没有死成。
一来,带刀侍卫不是吃素的,不是夏伯然想死便能死的。
二来,夏伯然实在是一个特别惜命的人。
像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呢。
他越是如此受辱,便越是要找机会,报复回去,百倍、甚至是千倍地还给夏池宛。
“啪啪啪”,板子生生落在夏伯然金股上的声音,在大街上响了起来。
女子纷纷躲开,以是避闲。
☆、1731。被游街了7
那些同身为雄性动物的男人们,则瞪大了眼睛,深怕自己错任何一幕,以待向自己的亲朋好友说起时,可以好好地吹嘘一番。
看戏的百姓们立刻发现,到底是官老爷,跟他们普通百姓当真是不一样。
这前丞相的屁股,就跟他们家里的婆娘一样,白生生的。
有些百姓自认为,家里的婆娘的屁股,还不如前丞相大人的来得白嫩呢。
只是“啪啪”几大板打下去,前丞相大人的屁股就红成了一片,看着惨兮兮的。
屁上的板子对于夏伯然来说是一种折磨,那些粗鲁百姓滋咧咧的目光,对于夏伯然来说,更是一种酷刑。
夏伯然的脑袋里就像是有一百只蚊子,同时“嗡嗡”振着翅膀,让夏伯然感觉整个人都难受不已,便连灵魂都是如此。
这二十大板,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至少在夏池宛看来,也没多少时间,便打完了,前前后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还没除去夏伯然反抗那一段儿呢。
对于夏伯然来说,这二十板的时间,仿若过了一百年之久,总算是被他熬了过来。
“爹,夏府已经被皇上收回,作为父女之亲,我已经想办法为你在南大街安置了一处小房,还望爹莫要嫌弃。”
夏伯然犯了如此大罪,能保住一条性命,夏伯然就该偷笑了,这夏府当然是保不住了。
要知道,这夏府一直以来,其实都是丞相府。
只是,夏伯然退位之后,还没有新人接任丞相之位,再加上初云郡主等人的关系。
所以皇上才迟迟没有下令,让夏家的人搬离丞相府。
也正是因为如此,夏伯然觉得,自己一直都霸占着丞相府。
那么,待有一日,他一定还会爬上丞相的宝座的。
可是,最后连这一点幻想,皇上跟夏池宛都给夏伯然打碎了。
他们让夏伯然彻彻底底跟丞相之位划清了界线。
“逆女!”
夏伯然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声,头微垂着,没有让旁人看到自己狰狞的面目。
当夏伯然再抬起头来时,扭曲的俊脸上,拼命挤出一点笑容来:
“宛儿哪些大费‘苦心’,当真是有‘劳’了。”
南大街,好一个南大街。
若是他所猜不错的话,他会在自己的“新居”里遇到不少的老熟人。
“不过,宛儿能为你所作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毕竟爹所犯的错误,无论是对于宛儿来说,还是皇上,甚至是整个大周国的子民来说,都是不可饶恕的错。”
夏池宛脸一板,眼一冷,说话的声音,完全失了温度。
夏池宛的话在百姓里顿时炸开了锅,什么叫作不无论是对皇上还是对百姓,前丞相都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这么算来,这前丞相大人又犯了死罪吗?
而且这个罪,很是严重,严重到长平公主要与前丞相大人父女恩断?!
“希望你以后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别为了身外物,就忘了你还是一个人,是大周国的子民!”
☆、1732。被游街了8
夏池宛不客气地又点了一点。
夏池宛这么一点,就让人知道,这一次,前丞相大人,不但犯了错,而且犯的不是简单的错,不再单只是伤害了大周国子民,而是与敌国有了牵扯。
当下,所有人都怒了。
这前丞相大人当真不是一个东西,不但祸里横,还想当卖国贼吗?
“呸!”
当下有些愤慨的百姓,对着夏伯然就吐了一口浓痰。
“别忘了,到底是谁养活了你!”
一些百姓的眼睛都红了红,本来大周国外的一些小国就对大周国虎视眈眈。
别人对付大周国还不够,自己人还要出卖一下。
那些家里人参过军的,都恨极了像夏伯然这样的人。
“自己种下的因,就要尝这结出来的果,我会派人送你去新夏府的。”
看到众百姓对夏伯然的唾弃,夏池宛依旧是冷漠以待,然后命两个侍卫送夏伯然去新居所。
这一回,夏府可算是真正被抄了。
夏伯然在两位侍卫的“护送”之下,先去了新夏府。
可想而知,在这个过程当中,夏伯然走得并不轻松。
之前因着知道夏伯然做错了什么事情的百姓,并没有因为那一口痰就消了对夏伯然的怒气。
长平公主为大周国做了那么多,最后竟然还要牺牲自己的利益,只为救夏伯然这个狼心狗肺,没有民族气节,国家概念的黑心家伙。
知道的人皆是愤愤不平,觉得夏伯然不但给大周国抹了黑,更是给长平公主抹了黑。
为此,夏伯然是挨了一路的烂菜叶子跟臭鸡蛋才到的新夏府。
当那些百姓纷纷投掷夏伯然的时候,两个侍卫并没有阻拦,除非是有人要取夏伯然的性命,甚至太过激动了,侍卫才会动一动。
可就算是如此,也够夏伯然受的了。
夏伯然自出生以来到今天,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就算他爹在世,宠妾灭妻,他依是夏府唯一的嫡出之子,夏家的大少爷。
等到夏伯然终于走到了新夏府时,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再加上火辣辣疼的屁股,夏伯然觉得自己甚至已经支撑不到下一秒了。
“夏老爷,已经到夏府了。”
侍卫点了点两进的小四合院儿,表明,这便是夏池宛为他准备的新居。
看了看有些残旧的新夏府,夏伯然深吸了一口满是臭鸡蛋味儿的恶气,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狼狈:
“当真是要谢谢长平公主的‘浓情美意’了。”
眼前这个新夏府,连旧丞相府的一个小后院儿都比不上。
“什么样的身份,住什么样的屋子,长平公主的确很厚待于你。”
侍卫又不是傻子,听不出夏伯然话里的讽意,哪怕夏伯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似有感激之意。
侍卫跟百姓的情绪其实差不多,同样看不起夏伯然。
只不过,他们公务在身,不能像那些百姓一般,丢夏伯然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不过,百姓们丢夏伯然,侍卫也是绝对不会拦着,帮夏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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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3。被游街了9
因此,夏伯然明明是乔迁“新居”,实际情况闹得就跟游街示众一般。
“既然我们已经送到了,便不再打扰夏老爷了。”
侍卫冷声冷气地说道,然后就准备走人。
事到如今,夏伯然也不会死抗。
夏伯然以惊人的速度,又依旧带着书生儒雅之气,走进了新夏府,然后把门木给关上了。
果然,木门才关上,门背后的夏伯然便听到有东西不断砸向木门的声音。
夏伯然松了一口气,他已经不想第二次再尝到那样的滋味儿了。
好一个夏池宛,好一个圣贤的明君,既然你们把我逼到这个份儿上,那么就别怪我狠了!
夏伯然想到自己手上拿着的大周国地形图,眸子一阵暗沉。
显然,大周国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他想在大周国翻身,简直是痴人说梦。
既然大周国没他的地方了,但是,这天大地大,未必就没有他夏伯然站的地方。
如此一来,夏伯然心里很快有了成算,他定要让皇上后悔今天对夏池宛的纵容!
夏伯然离开了,那么赵姨娘跟夏黎曦自然也是不能继续住在老丞相府里。
赵姨娘跟夏黎曦最后无奈,只能带最贴近的两丫鬟,一起去了新的夏府。
新夏府太小,对于夏伯然“一家三口”来说,根本就住不了几个人。
自然的,连人都住不了几个,又怎么可能带很多伺候的奴才呢。
直到今天,夏伯然突然想到,自己当初算计老侯爷夫人跟孙坚行的时候。
老侯爷夫人与孙坚行离开丞相府,自己临时买了一个三进的院子,又后随意买了几个伺候的仆人。
那个时候,夏伯然在心中自然嘲笑过老侯爷夫人与孙坚行明明有如厮地位,却过着这般寒酸的生活。
风水轮流转,当日老侯爷夫人与孙坚行尝过的窘迫,今天落到了他夏伯然的头上。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像老侯爷夫人那对祖孙俩一样,最后被人取了性命。
他是取老侯爷夫人祖孙俩的幕后黑手,没有人能成为要他命的幕后黑手!
夏伯然或许当真是被今天的事情所刺激到了,一再告试诫自己,他定会让夏池宛付出代价,让皇上后悔,甚至他是绝不会赴老侯爷夫人祖孙俩被人谋取性命的后尘。
“爹,从今以后我们只能住在这儿了吗?”
夏黎曦看着现在自己所住的房子,心中很是难受。
从老丞相府里搬进新夏府,这无疑是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感觉。
夏池宛给准备的这新夏府,在普通百姓眼里,那绝对是安居乐业的天堂。
只不过,这府里的瓦舍、木门、墙面,皆不是那么新,看着有些陈旧。
只是因此,夏黎曦便受不了这新夏府。
新夏府里萦溢着淡淡的青草香,对于夏黎曦来说,那是臭的。
夏黎曦只习惯房子里或者是庭院里满是薰香与花香的味道,那才是正常的气味儿。
“你想如何?”
夏伯然听了夏黎曦的话,冷然问道。
☆、1734。手中刍狗1
“我……”
原本夏黎曦还想开口,是不是可以还一个更大一点的房子,但看到夏伯然的表情时,这句话,夏黎曦说不出口了。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她只是担心,现在夏府的情况越差,待到她日,她成那人的女人,会在后宅里备受欺负。
“老爷,下人已经将热水烧好了,妾身扶持你吧。”
看到夏黎曦惹怒了夏伯然,赵姨娘连忙打岔儿。
现如今,她们母女俩除了靠自己之外,唯一能靠的便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所以对于夏伯然,她们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而且还是必须像以前一样,把夏伯然给伺候好了。
“赵姨娘,大少爷醒了,正要找您。”
夏子琪还算幸运吧,在被赶出夏府的时候,他正在午睡。
所以,夏子琪是被抱出来的,直到醒来为止,夏子琪才懵然发现,自己所待的家,并不是原来那个家了。
夏子琪在锦衣玉食之中长大,而吃苦耐劳方面,赵姨娘还没能教给夏子琪。
想当然的,面对如此突变,就算夏黎曦能扛得下来,夏子琪未必就能接受眼下的情况。
为此,到了一个陌生又破旧的地方之后,夏子琪想当然第一件事情便是想要找赵姨娘,想要从赵姨娘得到安慰,想要开口让赵姨娘把他带回家。
“姨娘,弟弟那儿有我。”
夏黎曦晓得,她爹唯有赵姨娘才能搞得定。
至于夏子琪这个弟弟,自然得自己去安抚。
“嗯。”
对于这个安排,夏伯然很满意。
夏伯然被那些百姓砸了一身的东西,哪怕现在的天气还冻得厉害。
一时恼火的夏伯然依旧奈不住性子,直接从院子里的井中,打起温热的井水,然后把自己浇个彻底,并且将脏衣服换了下来。
当然,已经习惯整洁干净的夏伯然,对此自然是不满意的。
被赵姨娘那么一提起,夏伯然甚至觉得,自己还能闻得到臭鸡蛋的味道。
夏府没有了,新夏府屋子又不多,若是初云郡主那些人一回去,奴才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初云郡主母子及郑姨娘母女俩便顺理成章地在长平公主府住了下来。
因着夏池宛为夏伯然保留了一命。
所以,身为长平公主的夏池宛亦然受到了惩罚。
夏池宛受到的惩罚便是,以前皇上对夏池宛的赏赐,通通收回,且禁足三年。
如此一来,此时的夏池宛便连一个空架子的公主都是比不上。
也因着夏池宛的惨况,京都城的百姓才为夏池宛鸣不平,觉得他们的京都小娘娘似乎有些太过愚孝了。
就夏伯然那待狼心狗肺的人,就该让他自生自灭才是。
哪怕百姓觉得夏池宛愚孝了,却乃有不少人为夏池宛的所作所为,牺牲一切,只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