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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是现在,韦爵爷跟国公府过不去,朝堂之上,谁人不知。
一看韦爵爷这积极性,大家都晓得,国公大人又要倒霉了。
想当然的,国舅爷乐了。
若是在韦爵爷的针对之下,国公大人的势力变弱,到时候,他的一等功臣,可是没人跟他争了。
不单别人是这么想的,其实国公大人周奉先也是这么想的。
一看到韦爵爷冲出来的样子,国公大人心里直打哆嗦。
每每看到韦爵爷出头,国公大人便头疼。
国公大人不知道,今天韦爵爷又要出什么样的招。
总之,这个亏,他必是吃定了。
于是,国公大人皱了皱眉毛,干脆低了低头,坚定对于韦爵爷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算了。
当然,前提是韦爵爷不要太过分了。
“皇叔有何事要奏?”
与国公大人的心情相反,皇上看到韦爵爷出头,反而是很高兴。
“回禀皇上,臣要状告国公大人周奉先,包藏祸心,窝藏奸细,意图谋反,其心当诛!”
韦爵爷弓着身子,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一字一顿说道。
虽然大家都料到了,今天韦爵爷出马,国公大人怕是无法善了。
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韦爵爷不出口便已,一出口当真是一鸣惊人啊。
这一次,韦爵爷不是要整国公大人,而是要整死国公大人!
“皇上,臣冤枉,爵爷他信口开河,捏造事实,臣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朝堂、国家的事情。”
一听韦爵爷的话,国公大人都被吓个半死。
国公大人的确是有叛国之心,且与细作往来。
可是这件事情相当秘密,更重要的是,便是连他都没有机会接触。
整个国公府,上下唯有国公太夫人才有那个机会,与那个细作接触。
所以,说他窝藏奸细,这话从何说起啊。
周奉先对于洪枝连的事情,一无所知。
国公太夫人一直想要控制住整个国公府,控制住周奉先。
因此,能把国公府捧上天的这个“大人物”,国公太夫人一直都是自己接触的。
偏偏当事人周奉先,却是与洪枝连没有接触过一次,见过一次面,得不到半点国公太夫人的信任。
☆、2092。虫比人有用4
想当然的,洪枝连这个人物,周奉先都不知道。
对于洪枝连这个“大人物”已经来到了国公府之内,周奉先更是一无所知。
所以乍一听到韦爵爷的话,国公大人当真觉得委屈得不行。
“韦爵爷,你不喜欢本官,本官知道,但是如此信口雌黄之词,怎可胡乱说出口!”
国公大人怒视韦爵爷,觉得韦爵爷当真不是个男儿。
不过是为了一个女子,韦爵爷针对国公府到今天。
这便也算了。
今天,韦爵爷更是没了方寸,就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来,半点是非观都没有了。
“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拿得出证据来,否则的话,今天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本官对你也是忍无可忍了!”
国公大人也怒了,想借用今天的事情,干脆跟韦爵爷做个了断。
韦爵爷说出这样的事情,要是无凭无证,就算韦爵爷是皇叔,也得给个交待。
周奉先是不相信,要是韦爵爷连这样的话都捏造得出来,皇上能再不要脸面地包庇着韦爵爷吗?
“国公大人不必恼羞成怒,本爵爷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能拿得出证据,以免被人说成是陷害与诬告。”
韦爵爷轻蔑地看了国公大人一眼。
以前,整个国公府,他只是看国公太夫人不顺眼。
现在,他看整个国公府都不顺眼,尤其是这个所谓的国公大人。
周奉先都已经掌管了整个国公府了,多年后,竟然还听国公太夫人那只老虔婆的话。
当真是连一点男儿气概都没有。
韦爵爷对周奉先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他知道,周奉先有野心,但绝对没有叛国的野心。
偏偏在国公太夫人回来之后,竟然有如此大的改变。
韦爵爷自然能肯定,周奉先的改变,必与国公太夫人有关。
“此乃臣在京都城外附近的死林隐秘别庄处,找到的账册。这账册里所记载的一切,都表明,一直有他国细作在大周国里有不轨之举。”
韦爵爷昨天晚上在那个别庄里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不拿证据在手呢。
洪枝连在京都城做乱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半点罪证。
“那处别庄,已经被臣清理干净,只可惜,被其中的领头人给逃走了。臣的手下一直没有放弃,追踪那人。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个人负着重伤,最后竟然躲进了国公府,此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韦爵爷话音刚落,引起一片哗然。
大家都以为,这次韦爵爷针对国公大人,话难听点,顶多就是让国公大人皮痛一点,出点血,这便也罢了。
没想到,这一次,韦爵爷当真出手出的狠了。
韦爵爷不但告国公大人包藏奸细,有叛国之心,现在连证据都准备齐全了。
“不得喧哗!”
看到朝堂上乱糟糟的一片,徐公公连忙肃清。
皇上看了韦爵爷提供的证据,眼里果然有了火意。
想不到,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都能惹出祸来。
☆、2093。虫比人有用5
更重要的是,皇上一想到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及当初在云家待过,皇上心中都隐隐一慌。
都说,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只要当日,云展鹏有一丝把持不住,如今的大周国的情况,当真让人心忧。
云展鹏对褚氏的专情,被韦爵爷笑过,自然也被皇上给看轻过。
可是现在,皇上与当日的韦爵爷一样,都无比庆幸,云展鹏的专情。
“皇叔所言当真?”
皇上看向了韦爵爷,关于洪枝连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一、二。
可是对于洪枝连逃出来之后,躲进了国公府,那是一无所知的。
如果,国公府真与洪枝连扯上什么关系的话。
那么,国公府便成了大周国的祸根,必要除之才能后快。
“皇上,臣字字是真,句句属实。”
韦爵爷言道。
“周奉先,你好大的胆子!朕赐你锦衣玉食,高床暖枕,你便是如此报答于朕的?!”
皇上虎眸一瞪,怒视国公大人。
“冤枉,当真是冤枉。这账册的真假不论,就当它是真的。这与乱臣贼子,躲于国公府,又有何直接的关系,这并不能成为国公府窝藏奸细的证据。”
周奉先自然知道,自己的确是有问题的。
只不过,现在面儿上,皇上肯定查不到什么。
所以,周奉先知道自己不能乱,要稳住。
“好,朕也不寻私偏袒,只要你能证明皇叔冤枉了你,国公府并没有窝藏细作,朕必还会你一个公道。”
皇上话锋一转,表示,只要周奉先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便会惩治韦爵爷。
这对于周奉先来说,可算是一个诱惑了。
要知道,以前韦爵爷闹了那么多次。
要不就是周奉先皮痛一下,出点血,有些事情上便宜了韦爵爷。
要不然的话,两人也就打了个平手,皇上只是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就把这些事情给带过去,对于韦爵爷来说,当真是不痒不痛,没什么感觉。
可是这一次,皇上竟然说,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这个情况一出现,大家心里更加怀疑了。
国舅爷眯着眼睛,看着皇上。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皇上跟韦爵爷这是在唱双簧戏呢?
“这……”
皇上的话,对于周奉先来说,绝对有一定的诱惑力。
周奉先当然知道,皇上有多敬重韦爵爷这位皇叔。
若是事后,当真要皇上严惩韦爵爷,便是面儿上,皇上允了也做到了。
可是,打从心底里,皇上必然是不乐意的。
得罪皇上,这绝对不是什么名智之举。
不过,他倒是可以向皇上求情,只盼这件事情以后,韦爵爷能够不要再针对国公府。
便是针对了,皇上也别老站在韦爵爷那一边,偏袒着韦爵爷。
如果皇上能做到这一点,他就阿弥陀佛了。
但是,让周奉先迟疑的是。
皇上说的是,让他如何证明国公府是清白的,而不是说,让韦爵爷如何证明,国公府是有罪恶的,这两者之间区别很大。
☆、2094。虫比人有用6
其实这话一出口,便已证明了皇上依旧是偏向韦爵爷那一边,而不是周奉先这边。
周奉先要证明国公府的清白,如何证明?
所有的证明都不如,周奉先大开国公府的大门,让韦爵爷搜个痛快。
虽说这么做,有些示弱人前。
可是面对不讲理的韦爵爷,再加个偏袒的皇上,周奉先发现,自己似乎也无从选择。
“臣愿意让韦爵爷搜府,以示清白。”
于是,周奉先还是依着皇上与韦爵爷的计划,愿意大开国公府大门,让韦爵爷搜府。
周奉先这话一出,韦爵爷的眸光闪了闪。
坐在堂上的皇上自然看到了韦爵爷的表情。
所以,皇上知道,如果让韦爵爷去搜府的话,韦爵爷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好,就依国公大人所言,若是韦爵爷错了,本爵爷定当给你赔礼道歉,便是下跪磕头也使得!”
韦爵爷一声豪爽,表明,他也不会让周奉先吃亏。
当然,周奉先想要受他一跪,前提是他必须是清白的。
“爵爷言重了,只要爵爷日后少找下官的麻烦,下官便余愿足矣。”
受皇叔的一跪?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一听韦爵爷的话,周奉先便拒了。
这个世上能受得起韦爵爷一跪的人,除了皇上之外,估计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好,只要周大人是清白的。”
甭管周奉先现在会提什么样的要求,韦爵爷都会答应。
要知道,周奉先到底干不干净,韦爵爷心里清楚得很。
有了周奉先的请旨之后,一下朝,韦爵爷便不客气地带着自己的人马,随周奉先一道,直杀国公府。
看到韦爵爷杀气腾腾的样子,周奉先暗自皱眉,怀疑今天韦爵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看韦爵爷的表情,周奉先突然觉得,或许韦爵爷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
若当真如此,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韦爵爷随同周奉先一起,杀气腾腾地冲向国公府。
另一方,洪枝连则在云秋琴的帮助之下,正困难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势。
当晚,洪枝连好不容易从着了火的别庄里逃了出来,带着一身的伤势。
本来,当初在长平公主府所受的伤,已经结痂愈合。
可是昨天那么一闹,之前愈合的伤痕,竟然一个个都开裂。
更重要的是,来到国公府之后,洪枝连终于发现自己伤口的问题。
里头光溜溜,外头只套着一件厚披风的洪枝连一摸自己的伤口,便觉得粘乎乎的。
只是那粘腻的触感,凭着洪枝连受伤的经验,立刻知道,自己的伤口必是化浓了。
但是,才破的伤口,怎么可能会化浓呢?
要知道,她的伤口之前可是一直都受到很好的照顾,完全没有化浓的迹象。
这化浓的情况,当真来得莫明其妙。
“主子,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正当云秋琴酣睡之时,洪枝连突然出现在洪枝连的房里。
☆、2095。虫比人有用7
本来,因为白日韦爵爷的奇怪举动,云秋琴便惶惶不安。
这么一来,云秋琴自然是无法休息好。
当自己的房间里就那么多出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身上的味道十分强烈,云秋琴怎么可能半点感觉都没有。
云秋琴先是吓了一跳,在认出来人乃是“心上人”人时,才松了一口气。
“主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想到这个情况,云秋琴的心儿“砰砰”跳个不停,脸也跟着红了。
暗夜之下的洪枝连又被身上的伤所困扰,所以再次没有发现,云秋琴的春心大动。
“我受伤了,命人准备热水,还有伤药,我需要疗伤。”
现在的洪枝连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云秋琴,她现在只想把自己身上的伤弄干净了。
“什么,你受伤了?”
一听到“主子”受伤了,云秋琴立马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摒除要脑海之外。
“你怎么会受伤呢?”
在云秋琴的印象里,“主子”是最厉害的,是至高无上的。
那一次刺杀夏池宛失败被伤,那是因为“主子”没有准备,不够了解夏池宛那个小贱人的阴险诡诈。
那一次都是意外,这一次,“主子”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地方,怎么会受伤呢。
“韦爵爷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找到了死林别庄,一把火,把死林别庄给烧了。”
洪枝连也没有瞒着云秋琴。
要知道,那个窝点毁了,接下来,有些事情,她还要靠云秋琴安排呢。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云秋琴一愣,她没想到,韦爵爷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那个死林别庄,若不是她被人带着去过,是万万想不到,在死林那儿会有人住着。
“原来韦爵爷今天的异动,就是在这儿等着呢,我不是已经让人传消息给您,难不成,您没收到消息吗?”
云秋琴相信,只要“主子”知道了韦爵爷的异动,必会防备一、二。
“原来如此。”
听了云秋琴的话,洪枝连苦笑不已。
“看来,那人在韦爵爷之后,是来迟了一步,不过怕现在也是小命不保。”
洪枝连猜,那个带信的人,肯定是死在了韦爵爷的手里。
只可惜,洪枝连只猜中了一半儿。
要是洪枝连知道,其实韦爵爷那一批人,正是这个传信之人带进的死林别庄,不知道会吐多少血才能缓过气来。
云秋琴在国公府的地位高,半夜里要水,也没人敢说云秋琴折腾。
而且,以十分快的速度,奴才便把热腾腾的水,搬进了云秋琴的房里头。
云秋琴虽然关心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可更关心自家“主子”的身体。
有了热水之后,云秋琴便让“主子”处理伤口。
本来,云秋琴还想帮忙呢,但是被“主子”给拒了。
洪枝连依旧没有要认回云秋琴的准备,所以,自然不打算让云秋琴看到自己的女儿身,甚至是她的真面目。
☆、2096。虫比人有用8
洪枝连的拒绝,云秋琴却单纯的以为,自家“主子”那是在忌讳两人之间,那是男女有别。
有这么一个事事以自己为先,为自己设身处地考虑的“爱人”,云秋琴觉得,自己这辈子当真是有福气。
最后,到底是云秋琴习惯服从洪枝连的命令,没帮洪枝连处理伤口。
洪枝连取下厚实的披风,看到血肉模糊一片的伤口时,顿时便觉得,伤口的痛疼更加加重了。
洪枝连咬牙忍痛处理好伤口,撒上药粉,绑好绷带,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才松了一口气。
云秋琴看到“主子”再出来的时候,连忙问道:
“死林别庄被烧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云秋琴所问,正是洪枝连此时所思。
“主子”沉默不语,云秋琴便更急了:
“我这儿,会不会也出问题。事发突然,怕是等不及主上给指令了。”
云秋琴知道,在自己的“主子”之上,还有一个主子,称其为“主上”。
“怕是也不安全。”
想了想,洪枝连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韦爵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找到了死林别庄,那么想来,他们已经怀疑到琴儿的身上了。
如今,她跑了,若是韦爵爷与夏池宛不死心的话,必然要查到琴儿的头上。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只要我不在,那么你便不会有危险。”
洪枝连看向了云秋琴,所有的犯罪证据都在死林别庄,云秋琴这儿干净得很。
这一点,洪枝连很清楚。
所以,只要没了她,那么便没有人可以把脏水泼向云秋琴。
“我现在离开。”
夜很黑,风更是冷冽侵骨,孤月冷色,寡星寥几。
“主子,夜已深了,你又身负重伤,还是休息一个晚上再走吧。”
听到“主子”到现在心里都只有一个她,云秋琴感动极了。
她没有想到,“主子”在如此危难的时候,想到的依旧是保全她的安危。
“主子”如此深情,让她如何偿还?
“主子虽然逃脱了,可是想来韦爵爷必不会放弃,此时正命人抓你呢。若是你贸贸然离开,指不定反而中了韦爵爷的计,被韦爵爷的人所拿获,这才是得不偿失。”
云秋琴清楚,“主子”比她重要多了。
便是牺牲是她,也不能牺牲了“主子”。
“这……”
洪枝连也知道,韦爵爷跟夏池宛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更重要的是,她已然入城,这出城入城的出入口,现在必定是重兵把守。
她若想再离开,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国公府里可有什么躲藏的秘密之地?”
不过,洪枝连也不敢就这么随便就留在了国公府里。
至少,她得保住琴儿这条路子,不能让琴儿被韦爵爷给揪出来了。
“有。”
云秋琴点点头,偌大一个国公府里,怎么可能没有几个秘密之地呢。
尤其是她现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