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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医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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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内外厅堂都是歌乐人声嚣闹,也不知来了多少人。

国主国后亲自为爱子主持婚礼,这朝堂内外有点脸面的官员,谁敢不捧场?

这般想来,休夫再嫁什么的主意,恐怕行不通。她再怎么不厚道,也不能这样丢萧寻的脸吧?

若论这天底下还有谁肯诚心待她,萧寻排第二,只怕没人敢排第一。

或许,许知言曾经是对她最好的。

可他应该在那个风雨之夜便已彻底放弃了她。

如今,她只是他的回忆,他的锦王妃则是他的现在。

慕容雪才是他现在最爱惜也最倚重的妻子和联盟者。

这般想着时,她心口便麻麻地疼。

幸好遇到萧寻后,她终于又回到了正常的人群中,接接连连许多事,每日家忙忙碌碌,夜里梦到他的时候便少了。

也许,这样的日子于她才是最合适的。

当然,太子妃还是不能当的。

萧寻近来连一个姬妾也没有了,的确对她实心实意;可她既然没打算为他生儿育女,也不能误他终身,待这事过后,还是劝他尽快另娶的好。

若有机会丢开太子妃的头衔,一边孝顺着母亲,一边在蜀都行医,也算是她期盼的自在生活了。

正胡思乱想时,萧寻已经来到布置成新房的凤仪楼。

地下一群喜娘和侍女请安见礼后,便是揭喜帕、喝合卺酒,卸去沉重的凤冠和霞帔。

萧寻应该喝了不少酒,一张俊脸泛着红晕,黑眸竟比明珠还是明亮夺目几分。

喜袍褪去,他坐在床边脱靴子。

欢颜忙推他,“喂,喂!”

萧寻笑问:“怎么了?”

欢颜道:“你不去别的房间睡么?”

萧寻道:“小白狐,你开玩笑呢!这里前后左右都是咱们府里的护卫,如果他们知道我册妃之夜被赶出屋去,我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之前你和聆花成亲之夜也没留宿在那里,不也没事吗?”

“笨蛋,我是等聆花睡着后出来的。何况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是我不想要聆花,又有谁会嘲笑我?若是你不要我,我可得被人嘲笑坏了!”

欢颜一想,也有道理。目光四处转过,却没看到有软榻,遂指着地上一排凳子道:“要么,拼起来,我帮你铺上被子先将就一晚……”

萧寻吸气,“小白狐,你太狠了吧?那么窄的凳子,我睡一晚腰不得断了!”

欢颜道:“不然睡桌上也行。”

桌上正烧着儿臂粗的大红蜡烛,堆满了红枣桂圆花生之类果子,取其吉祥如意的意思。

萧寻点头,“再找一张来,拼起来估计就够我睡了!”

可房中似乎只有一张……

见欢颜犹豫,萧寻遂道:“其实睡一起也没事吧?我们在山林里那么些日子,不都一起睡在地上了?我可曾拿你怎样?”

“那时你受着伤……”欢颜说着,眼睛忽然亮了,“地上!”

“……”

虽然夏天地上并不凉,铺着毯子的地面也不脏,但萧寻在自己心目中的“新婚之夜”给赶在地上睡,还是抑郁万分。

不过反过来再想想,抱得着却吃不上的滋味也绷得太难受,尤其他现在不但没有受伤而且非常健康,尤其在禁欲太久之后……

所以,第二日,新房里多了张凉榻。

嗯,每天对着美人夏日里的勾人身影,凉凉的,有良好的降温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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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欢颜设尽法子救治母亲,但到六月初,叶瑶的生命还是走到了尽头。

或许,从欢颜终身有托后,她便在静候着这一天的降临。是女儿的挽留和眼睛里的孺慕,让她多拖了一个月的命。

因女儿已嫁入太子府,她不想因自己便拆开这对“新婚”的小夫妻,直到死前的一天她才要求搬到将军府去住。

她住在了当年夏一恒住过的房间里,睡在了夏一恒睡过的床榻上。

她最后的模样虽然削瘦之极,却安谧甜蜜得宛如少女。

夏一恒的那张画像被她卷起放在枕边,不时让欢颜打开,让她看上一两眼,似乎那样,病痛和死亡的侵扰便可被惊退。

她甚至微笑着向欢颜道:“凤儿,别忘了把这幅画像给我陪葬。你爹爹变丑了,我怕对着他那丑样日后会把他原来的模样给忘了。诶,也不知道死后咱们的医术还能不能用得上,不然可以拿他的脸试试刀子,看看能不能修复成原来的样子。”

欢颜茫然道:“不知道呢,如果鬼魂也有脉息,或许可以一试。”

萧寻悄悄在滴汗,决定从此后一定要小心珍重自己容貌,万万不能在死前毁容。

生前试药,死后试刀,听着忒惨了点……

叶瑶道:“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楚楠、楚瑜兄弟的。楚家于我有养育大恩,有些误会,我一直想解释清楚。可惜楚楠病逝后,夏家派去的人他们连门都不让进。这次我去吴都,本想亲身找楚瑜把有些事说清楚。谁知锦王不喜他,仿佛这些年一直和他作对,生生地把他从相位赶走了……虽未完全失势,却给外放到荆南当什么观察使去了,早已不在京中。若有机会见他,你帮我解释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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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帘人悄悄,花影碎,月痕深(一)

这些日子欢颜朝夕侍病,叶瑶病入膏肓,时常和她讲起年轻时的事,故而当年之事尽知,却倍觉母亲可怜。

其实叶瑶和夏一恒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短暂的两年。

叶瑶拖着大肚子回京后,便再也没见过夫婿;而夏一恒甚至始终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女儿,连思忆都无从思忆。

两年的相知和相守,二十余年的分离和寻觅,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座冰冷的墓碑,一幅不会说话的画像。

她还有小白猿相伴,还有萧寻这样的挚友相帮,并且知晓她心里始终放不开的人,正在同一个天空下安然地生活着乎。

而叶瑶夫离女散,真的是在越来越深的绝望里跋涉了整整二十年。

但这一刻,这个濒临死亡的女子居然笑得很是开怀。

欢颜觉得这世界亏欠她的太多,她却觉得上天给予她的够多冗。

她道:“人活一世,如果能轰轰烈烈地爱上一场,便不算白活!何况我终究找到了他,我终究有你送终,哈哈!”

欢颜想哭,又不敢,咬着唇道:“娘,我希望你长命百岁陪着我啊!”

叶瑶却道:“那可不成。再老我都不敢照镜子了,我怕你爹爹认不得我……”

她本是回光返照,一气说了这么多话,声音便又低了下去。

欢颜惊慌,忙拈了一片老参,正要送到她唇边,叶瑶忽然坐起身来,似怨似喜地看着她身后,嗔怒道:“看什么看?才不过二十二年没见,就认不出我了?你个混蛋,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解风情的,还不带我走呢!”

欢颜、萧寻都是一惊,忙回头看时,身后哪有身影?

只有敞开的门扇被夜风吹得“吱呀”一响,关了下,又弹了开来。

而叶瑶已一晃身倒在床上,眼底明亮的光采慢慢消逝,然后渐渐阖上。

她的唇边,竟漾着罕见的温柔笑意。

极幸福,极甜蜜。

就这样,永远地凝固于那张美丽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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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母女团聚,却这么快阴阳相隔,欢颜自是悲伤。好在此时她到底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甚至想觉得孤单都不容易。

叶瑶既是大将军“易无欢”名媒正娶的夫人,便是蜀国的一品诰命夫人;何况如今又是当今太子妃的母亲,更该厚葬。

此时国主萧旷已向吴国奏明易无欢就是夏一恒,景和帝本就敬重夏一恒,当然不会追究,反下旨优加抚恤。萧旷不但追封易无欢为宜城侯,叶瑶为宜城侯夫人,更亲自前往将军府祭祀,柳后更是牵着欢颜的手低低劝慰了好些话儿。

这对蜀国最尊贵的夫妻显然不知道儿子儿媳至今有名无实,的确已将她当一家人看待。

尤其柳后,因叶瑶在她前来探病时屡次说起欢颜柔懦好欺,还真怕人欺负了她,每次到太子府时,必把几个有品阶的护卫和管事们唤过去疾颜厉色吩咐一番,警告他们不得因欢颜父母俱失、在朝中没有根基便看轻她。

护卫和官事们嘴里不说,心中却各自腹诽。

谁敢看轻太子妃呢?连太子妃养的小猿猴都成了太子府最招惹不得的大爷了!

即便小白猿打碎了什么古董玉器,都得默不作声地小心翼翼收拾了去,唯恐声音大了,惹了这小太岁不高兴,又到太子妃那里示委屈,只怕太子就得受委屈了!

萧寻最近很是繁忙。

除了岳母大人的丧事,朝内外也有诸多事宜劳心。

内忧庆王虽已解除威胁,清理余党和笼络人心也是必要的功课。

而内忧之后,终于又添了外患。

近来边境不靖,闵西居峌王自刺杀蜀太子失败,自己便怀了鬼胎,即便萧旷遣使只指责左相金柬不忠不义,也不敢再和蜀国亲近,一边虚与委蛇,一边却已在和闵东狄王和解。

再则蜀国连着数任明君躬行俭约,轻徭薄赋,可谓国强民富,连边境城镇百姓都过得甚是丰裕,不免让苦寒之地的狄人眼红。

几处部落见居峌王渐与蜀国不和,也便大了胆子领骑兵***扰劫掠蜀民,甚至与蜀国边境驻军起了冲突。

若闵西、闵东狄人正式结盟,吴国尚有对敌经验的临邛王慕容启坐镇边关,而蜀国自易无欢逝后,年轻将领虽多,但似乎暂时还没有哪个足以担纲起主帅的重任。故而狄人很可能放弃攻吴,集中精力抢掠富饶的蜀国。

一旦战端开启,不论胜负,必定生民遭难,血流成河,甚至可能国力受创,委实不是萧旷父子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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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从宫中回来时已经很晚,他却不肯回猫眼楼,依然到凤仪楼来,悄悄唤人洗浴收拾了,蹑着手脚走入房中,也不敢点灯,正要寻了自己卧榻躺下时,那厢欢颜已道:“阿寻,你回来了?”

萧寻见她没睡着,虽是奇怪,却也欢喜,便掌了灯,走到她床边看向她道:“又在熬夜看书了?这会儿还没睡着。”

欢颜睡意朦胧地说道:“没有。只是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似的,想睡却睡不着。”

萧寻抚一抚她的面庞,柔声道:“又在想娘亲了?”

欢颜自是也不敢让母亲知道他们有名无实,故而叶瑶在世时,萧寻一直随着欢颜唤娘亲,这时说起娘亲来,倒也极顺口,欢颜也未觉出什么不对,蹙眉沉吟片刻,终于想起来了。

“啊,对了,我傍晚时让他们预备了酸梅汤,熬制时加了几味药材,更可除热送凉、消食合中。我喝着味道不错,所以让他们用冰镇在那里,等你回来喝呢,谁知你这时候才回来!”

萧寻闻言,忙过去找时,果然找到一盏酸梅汤。冰块早就化了,但碗盏却还沁凉的。他喝着时,入口果然有股药味,好在被梅子的酸甜味盖住,味道居然还不赖。

一盏下去,那股清甜的滋味仿佛沁在了心里。他笑盈盈地走过去,将双手支着竹簟,倾下身来问欢颜:“你一直睡不着,便是为等我回来喝你的酸梅汤?”

欢颜呆了呆,“没有吧,只是睡不着……”

这样说着时,她后知生觉地发现有点不对。

萧寻已经洗漱过,换了件极薄的短褂,露出坚硬的胳膊和结实的腿;她穿的丝质小衣虽把她裹得严实,到底是炎炎夏日,质料也很单薄。

近日大约吃得太好,她的身材丰满了好些,此刻他和她靠得这样近,胸。膛几乎挨到了她的胸,腿。部和他相触的地方,感觉得到他肌肤的炙。热……

好像不大妙……

她刚想推开她时,萧寻已是一笑,忽低了头,亲在她额上;未等她反应过来,唇已下移,非常准确地印在她的唇上。

两人身子都是一颤,萧寻再忍耐不住,伸手压住她试图过来推拒的双手,用力地吮住她,肆意的品尝着她唇齿间比酸梅汤还要清甜的滋味……

欢颜也慌乱了。

他的唇明明是沁凉的,带着酸梅沁人心脾的清香,却也莫名地让她脸颊窜烧,甚至浑身都开始发烫……

她自小生得美丽,诸公子都爱围着她打转。十四岁似懂非懂的时候,只因许知言赞一声许知澜好,便糊里糊涂接受了他的表白,糊里糊涂被他抱过吻过,总算还记得许知言提醒过她女孩儿成亲前得自重,相恋三年没被他将身子占了去;

她原以为男女之间便是这样的,男子索取,女子奉献,卑微地让男子从自己的身体上觅得快乐。

直到那一天,她还没从自以为是的失恋阴影里走出来,她刚经历了地狱般的囚禁,许知捷正在嫌弃她脏,连她自己都在恐惧着可能经历过的事;她明明正在惊怕羞惭之中,却因许知言的轻轻一吻,身子立刻软了,天地却立刻亮了,亮得满眼都是那个温雅洁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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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暂时是三天两更,更两天隔一天的样子。横竖我都是固定在凌晨更新的,大家白天忙完了过来瞅一眼,有新章就是更了,没新章就是不更了。

(据说,月票咖啡神马的,我不张口是木有人记得给我滴!这是真的吗?)

二十四帘人悄悄,花影碎,月痕深(二)

原来亲吻时女子也能有这恍若置身云端的快乐,原来女子也能因这快乐激动得浑身颤抖发烫,迫不及待地渴望着和对方靠得更近。最终曾劝她自重的男子试图打开她的身体时,她几乎没有犹豫地选择了承顺。

他都不自重了,她当然没必要自重。她理所当然地追逐着他带给她的一切愉悦,哪怕那愉悦最初只能在痛楚里寻觅。

如今,那种渴望依稀又有点儿回来了。

和许知言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她的心里骤然间痛得像被人抽了一鞭子,用力地挣扎起来,拿脚去踹他大胆抬到床沿的小腿。

萧寻很快松开了她,并站起身来乎。

欢颜又是委屈,又是羞愧,拿枕头甩向他,哭叫道:“你出去,我再也不想见你!”

态度蛮激烈的,不过并没有放毒蝎子咬他,——而萧寻已确切知道,欢颜并没养毒蝎子,但的确养了好些能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的蛊虫,却比蝎子厉害多了。

不过,再不见他什么的,这惩罚好像不比毒蝎子轻…冗…

他痛苦地叹了口气,“小白狐,你还怪我?你在酸梅汤里放了什么?”

欢颜不由止了哭叫,答道:“我没放什么,就几味清凉解暑的药。”

萧寻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喝了后跟被下了媚药一样难受!你看我以往对你这般无礼过吗?必然是你用错药了!”

“是……是吗?”

他以前的确还算规矩。难道真是酸梅汤的问题?

欢颜擦擦眼泪,爬起身来去检查盏中酸梅汤的余沥,又去察看傍晚用剩的药材,再去翻古藉……

料得她一晚上都不会睡了。

而萧寻也顾不得她,推开。房门出去,飞扑往楼下。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水浴啊冷水浴!这欲。火焚身的天地啊,这欲壑难填的世界啊……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得了不。举、早。泄之类的毛病,绝对是因为这只小白狐!

夏欢颜啊夏欢颜,真有铁杵磨成针的那天,吃亏的还是你呀!

呵,你以为你还逃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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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寻从竹榻上醒来时,正看到欢颜熬得通红的眼。

猛地想起昨天的事,萧寻心虚,急急披衣准备逃走时,欢颜说话了。

“下回这些汤点我还是不去乱改的好。”

萧寻听出点蹊跷,侧头看她。

欢颜沮丧道:“怪不得你那样,我也觉得有点不对。我加的那几味药虽没问题,但酸梅汤中所放的桂花和其中一味合食,的确有强肾益气的效用。虽无法和那次咱们所中的媚毒相比,可你年轻力壮,又许久……”

她涨红了脸儿,到底不便再说下去。

他从初春起便和她日日相处,待升太子妃后更是寝于一室,当然知道他从不曾碰过女人;她也历过男女之事,眼见得连许知言那样冷淡自制的男子,在情到深处时都是那般难以自制,作为女人堆里长大的萧寻,稍给一刺激便克制不住便是意料中事了。

并且,不知不觉间,她开始有些愧疚和感激。

她并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如此行止,只是为了向她表明他对她的诚意。

他因她已付出得太多,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认为他的心意只是他的事而置之不理。

她已占了他太子妃的名份,这蜀都上下无人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她却从未尽过妻子的义务,还给他吃壮阳的食物……

欢颜斟酌许久,道歉道:“对不起,阿寻。”

萧寻大出意外,只差点没把肚子笑破,面上却诚恳地说道:“没事,下回煮酸梅汤时别放那味药就成!”

欢颜道:“好!”

萧寻便拍拍她的肩,“快睡去,瞧瞧这眼睛跟兔子似的。”

不过看着居然有几分俏皮。

料得欢颜愧意犹存,他凑上前,却在她的面颊轻轻一吻。

欢颜愕然。

萧寻已飞奔跑开,笑道:“不能怪我,是药性未除,药性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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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时候,闵西、闵东的狄人果然结盟,北疆虽未有大的战事,但入七月后,几乎每三四日便会有小股狄兵滋扰边民的消息报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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