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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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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病倒的那几日里,林回今找到她,提出要让乌攸在她生病期间帮忙管家,她都以“家事太过繁琐,怕妹妹操持不过来”拒绝了。

大权旁落,可是治家的大忌好不好?

然而,周约在病好后,总觉得这后院里头的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周约疑惑之余,并没有想到,矽线的死,已经在这些下人的心上戳上了一根钉子。

矽线还是你的亲信呢,你说扔就扔,说打死就打死,要不是爷宽厚,饶了那丫头一条命,只把她赶出府去,说不准,人家新夫人进门第二天,你就要连着打死两个人呢!

至于绿帘那件事,没几个人目睹了绿帘冲撞周约的景象,所有的下人,都只看到了周约狂怒,然后下令把绿帘拖出去活活打死的场面。

看到这样的场景后,其他的人还能装作啥都没发生、忠心耿耿地为周约做事,那才是神奇。

废话,绿帘是什么身份?那可是爷的爱妾。

矽线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她周约从娘家带来的丫鬟,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

夫人呢?大概是为了在新夫人的面前立威吧,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打死了绿帘,赶走了矽线,其他的下人,跟周约没有矽线那样的亲厚,而且也没有绿帘那样的地位,万一做错了事儿。这简直是分分钟会被ko,而且死无葬身之地的节奏。

底下的人噤若寒蝉,倒是不敢违背周约的意思,只是。一根刺,已经不偏不倚地扎在了所有下人的心里了。

乌攸懒懒地在屋子里剥着葡萄,听着冬青打探来的消息,微微地笑开了:

周约,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弃卒保帅。

我很想知道,当你把你的卒弃得差不多了,你这个光杆司令,还能怎么撑下去。

冬青注意着乌攸的脸色,发现她面色不错,才试探着提议道:

“二夫人。您整日在房中呆着,也该出去走走了。夫人现在好像腾不出太多的精力来管理后院……”

冬青是个聪明的丫头,至少知道掌权的重要性。

乌攸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她伸了个懒腰,说:

“夫人现在不是正张罗着请个法师到家里来驱驱邪祟么。我也少到外头走动好了,省得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让别人以为那不干净的东西是我招来的。对了,那消息传开了么?”

冬青会心一笑,说:

“二夫人放心吧,外面的传言已经流传开了,夫人打死绿帘姨娘。手底下的丫鬟在二夫人入府第二天就悄悄跑去烧祠堂,这两件事儿,不少人都在议论呢。”

乌攸把一颗葡萄送进嘴里,点了点头。

想也能想到,外头的流言不外乎是这周约不能容人,丈夫先后纳了三房小妾。又拉了个平妻进门,虽说的确是多了些,可是冲她这意思,是打算一进门就整死那个平妻么?

平妻进门第二天,就叫手底下的丫鬟去烧祠堂。她是什么脑回路才能想出来这样的损招?不怕那些祖先们排着队一个个从地底下爬上来掐死她么?

丫鬟过错,主子买单,这个浅显的道理,周约终于明白了。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这时,林回今腆着一张脸,从门口探头探脑地进了来,而冬青立刻会意,低下头就出去了,把相亲相爱的时间留给爷和二夫人。

冬青一走,乌攸脸上和顺温婉的表情顿时就消了下去,别过脸去,对林回今说:

“外头的流言,应该有相当一部分是楼夫人在传吧。”

看到乌攸瞬间调换了低气压模式,林回今也有点儿无奈于乌攸的坚持,只好认认真真地坐下来和她探讨工作:

“大概是吧,我想周约算是彻底把自己的娘家给开罪了。”

乌攸看上去心情不错,说了句俏皮话:

“看来,她要是想翻身,就得去新开的女德班重塑一下人生了。”

看着她灵巧地翻动着双手,剥着葡萄上的皮,林回今心中颇有几分酸楚。

乌攸挂掉的时候,正是古代女子的芳华时期,一个16岁的小姑娘,所以她的容貌就始终保持在了16岁的阶段,而林回今挂掉的时候,是个快20岁的小伙子,再怎么说,林回今长得也比乌攸成熟得多,可就是这么一个顶着16岁青葱姑娘的皮囊的女人,弄得他简直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林回今放软了声音,凑近了她,小声说:

“喂,你还生气么?”

林回今故意讨好的模样让乌攸生不起气来,不过她同样不想搭理这个货,继续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和他谈工作:

“对了,驱鬼的法师找得怎么样了?”

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松口的。

林回今垂头丧气地坐回了原位,满不开心地答道:

“找到了。刚刚找到的。我已经放出话去了,要驱除的是绿帘的亡魂,主要的驱散地点要放在周约的院子里。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跟周约说。大概五天以后,驱鬼师就来了。”

乌攸“嗯”了一声。

看乌攸没什么大反应,林回今再接再厉地补充问道:

“话说我们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儿么?如果驱鬼师来了的话……”

乌攸打断了他的话:

“你放心好了。我再说一次,我们是有阴间的身份证明的,阴间会对我们实施保护,除非是地藏王菩萨级别的人才驱得了我们好不好?”

林回今仍然很忧愁:

“万一真的是地藏王菩萨来了呢?”

乌攸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他老人家那么闲,天天走穴赚钱呢?”

林回今听到乌攸这样对自己说话,嘴角不自觉噙上了淡淡的笑容,说:

“嗯。对,老婆大人说的都对。”

乌攸不甩他这个痴汉了,默默把脸转到一边,用口型嘟囔道:

“德行。”

两个人担心的事儿。在周约看来,完全不算事儿。

这也忒诡异了吧?明明是她打算好好地在乌攸进门后给她点儿颜色看,谁知道,矽线放火烧祠堂,被人发现,绿帘突然发难,自己一时没能把控住情绪,失手打死了她,给外人留下了无穷无尽的话柄。

如果单是这两件事儿的话,她还不会那么恐惧。

她越来越怀疑。绿帘的冤魂已经找上她了!

绿帘挂掉后,林回今把她的灵停在了前院里,停了三天后才下葬。在治丧后,林回今每隔七天祭祀绿帘一次,还请来专业的超度团队为绿帘超度。

按理说。超度过后,就不该出事了吧?

可是,从绿帘的头七到尾七,麦家的怪事就从来没断过。

厕所里会有女人的哭喊声啊,巡夜的婆子时常会看到一抹雪白的身影一闪而过啊,有只黑猫在梁上叫唤啊……

周约犹记得那夜蜡烛突然点亮的恐怖,以及那句低语呢喃……

一想到她就鸡皮疙瘩落一地啊有木有!

夜夜梦魇。睡不好觉,一睁眼一大堆麻烦事儿,底下的人窃窃私语,而外面“麦家主母跋扈嚣张”的传言也甚嚣尘上,弄得周约心力交瘁,更何况。一到入夜时分,她就警惕着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这样的精神污染持续了一个月有余,周约终于撑不下去了,想要请个法师来。

仔细想想,这事儿真邪门了!

她早先。可是打算用这样的邪门歪道来害乌攸的。

没想到,邪祟却先找到了她,而且,驱鬼仪式还主办在自己的院里!

这不就等同于宣告世人,自己做了错事,招来了不干不净的东西么!

不过,现在的周约可顾不上这样的事情了,她是真怕如果万一驱不干净鬼,绿帘还是夜夜要来吵着找她复仇,那她就完犊子了,就等着被吓得英年早逝吧。

怀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周约答应,驱鬼仪式就交给林回今来安排,在她的院里举行也行。

在乌攸那里吃了定心丸,明白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把自己给折进去,林回今就特意请来了据说非常擅长傩术的一帮子异域法师。

在绿帘挂掉,过五七的时候,十二个朱发画皮的汉子,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麦家的门口,在众街坊邻居的围观中,展开了壮大的驱鬼仪式。

看着这帮人手执数尺长麻鞭,高呼各种专吃恶鬼、猛兽之神名,热热闹闹的样子,林回今都有点儿想上去凑热闹。

在前院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地闹腾了许久,这帮子人开始缓缓地向后院移动,进了周约的院子。

麦家后院的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周约的院里,乌央乌央的一大伙儿人,每个人都用或怀疑或虔诚的目光,围观着这场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

看着底下的一帮大老爷们儿连蹦带跳,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周约恐惧之余,也产生了说不清的羞愤:

自己是麦家的夫人,难道连处理一个不听话的妾室的权力都没有?这个妾室挂掉了,居然还要把帐赖到自己头上,缠着自己不放,最后,还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想也知道,今日之事一过,自己必然会成为城里的笑柄!

这一切都是在这个乌表妹来了之后!

心中愤恨之际,她狠狠地瞪向了乌攸。

但是,在看清楚了乌攸的脸色后,周约先是一怔,继而内心狂喜!

这乌攸……看上去貌似不大舒服的样子啊!

第九十六节 大家都有麻烦了

说实话,乌攸这回可没有在装,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从刚才开始她的小腹就闷闷地坠着疼,腰更是从她一早醒来就酸胀难耐,现在坐得久了,更是酸疼得厉害,可院子里头正举办着驱鬼仪式,她又不好走,要不然搞得她好像真的是个狐狸精似的。

外头的人声喧闹,从心理上加剧了她生理上的难受感。

但是这事儿又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她都快有些受不住了,可脸上又不能流露出不适,所以也只能紧握着凳子把手,强忍着腹内的痛感。

在整理衣襟的时候,她又腾出手扶了一把酸痛的腰,可是只是轻轻一碰,她的腰突然传来了一阵近乎要断裂的剧痛,她饶是再要装作淡定,但是还是眉头猛皱了一下。

周约敏锐地察觉到了乌攸的异动,眉眼间含了笑,问:

“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乌攸花了点儿力气,才重新恢复了淡定的表情:

“嗯,是有一点儿,吵得耳朵疼。”

此时,周约那一度欠费的智商终于回归了正常,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她含着笑容亲切地对乌攸展开了慰问:

“如果妹妹身子不舒服的话,就回屋休息着吧。毕竟这‘鬼’一时半会儿怕是抓不到,要是妹妹再难受下去的话,爷也该心疼了。”

开玩笑,现在外头正闹着抓鬼呢,我现在对外宣称我身体不舒服,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搞不好,我一走,你就在背地里造我的谣,说是因为我进门,矽线绿帘才会被迷了心智,要不然。为毛平时表现很正常的矽线会在我嫁进来的第二天跑去烧祠堂,绿帘也跟疯了似的攻击周约这个主母?

乌攸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布下的一盘棋就这么给毁了,更不想把已经布置好的棋局假手于他人。

乌攸勉强直起了腰,露出了微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姐姐说的是哪里话,若是今日我离开了,说不准就有人说,那邪祟在我身上,到那时妹妹还要如何自处呢?”

乌攸一边这样说,一边还要极力掩饰住不要在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还一边回想着,她今天早上有没有摄入什么不该摄入的东西。

是这屋子里的香有让人身体不适的作用?没道理啊,所有的人都坐在这儿,目前看来没人出现像自己这样的症状。

难不成是自己体质特异的缘故?

或者说。自己早上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就喝了点儿桂花露吃了点糕点,也没什么特别的。

难不成周约有什么特别的下毒技巧?

抑或是……外头来驱鬼的,真的是地藏王菩萨?

乌攸的下半身渐渐疼得快没了知觉,她感觉有人在拿着把小锉刀一点一点地锉她的内脏,剧烈的不适感叫她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她恨不得对着那把隐形的小锉刀大吼一句。来啊,有本事你砍死我啊,有本事不要玩儿慢工出细活这一招啊!

不过那柄小锉刀表示,爷忙着呢,别打扰我。

乌攸真的是佩服自己的定力,就算疼成了这德行还能把腰背挺得笔直,脸上的肌肉也调控得很好。只是汗湿的后背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乌攸是控制不住的。

随着时间的逐步推移,乌攸的耳朵都痛得有点儿听不清楚东西了。

本来,如果佐罗或是葫芦娃在她身边,她还能召唤着他们帮自己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由于担心他们六个的道行不深,乌攸把他们统统打发了出去。

她朝外看去,想要看一下林回今那个家伙在哪儿,但是,她看到的一幕。让她恨不得操起点儿什么东西砸死林回今这个败家玩意儿。

林回今,哦不,现在的麦大正,正戴着个面具,在十二个人排成的队形里头穿梭,蹦蹦跳跳嗷嗷叫,手里头甩着条鞭子,虚张声势地跟着十二个人的咒语声瞎念一通,跟这群人比起来,林回今就是个浑身散发着乡土气息的跳大神的赤脚汉子。

乌攸微微喘息着,极力按捺住身体里翻涌着的痛楚,但是她至少明确了一件事,来驱鬼的肯定不是地藏王菩萨,要不然的话,离得最近的林回今不会有机会蹦跶得这么欢实。

那就是有人要害自己?

乌攸眼见着周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玩味,就猜到,她差不多又要来问候一下自己的身体了,搞不好还会派下人强行把自己送回院里去。

一旦在仪式进行的时候被送走,话柄就落在周约手里头了。

乌攸咬着后槽牙,正盘算着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困局,就见一个丫鬟急急忙忙地从侧面溜上来,趴在周织的耳朵边耳语了几句。

周织听了几句,面色顿时紧张起来,她看向了周约,嘴唇蠕动了几下,但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周约倒是察觉到了周织的面色变化。

对于这个妹妹,她已经彻底没了爱护之心。

我特么以前对你多好,你掉过头来就咬我,这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么?

所以,周约理所当然地愤怒了,顺手就把周织也列到了敌对人员的名单里。

只不过,她们这个敌对关系还是很微妙的,原因就是她们都握着对方的死穴,如果谁先发难,那另一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出卖对方。

周约轻笑了一下,自言自语了一句:

“今天的事还真是多。”

随即,她便盯着周织,问:

“妹妹有什么急事么?”

周织听到周约带着股阴阳怪气的劲儿询问自己,很想顶回去一句“关你屁事”,可是事发突然,她也很在意,不得不开口回答道:

“律哥儿突然哭叫得厉害,奶娘怎么哄也哄不好。”

周约心中一阵暗喜,她可是清楚,周织的崽儿到底是谁的种,在这种时候,律哥儿突然哭闹不休,如果抓住这个点的话,完全可以大做文章,甚至可以借着那几个驱鬼师的手,就把这个碍事的妹妹和乌攸,一并给收拾了。

周约心上盘算,面上却露出了焦急之色:

“是么?那妹妹不如回去看看吧。律哥儿是妹妹的心头肉,也是爷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可了不得。”

周织本来就想回去,但听周约这样一讲,动作便僵住了。

几个意思?这么殷勤地劝我回去,难道周约是在打什么小算盘?

她还刻意提到律哥儿是“爷的第一个孩子”,明显是想借机动什么手脚,否则她强调这个干什么?

得小心着点儿!

在一连串的疑惑中,周织强压下心头对于宝贝儿子的心疼,坐直了身体,说:

“没事儿,小孩子哭闹是常事,若是事事处处都疼着护着,那孩子长大了,岂不是要变得懦弱无能?”

周约暗道周织的脑子还转得挺快,嘴上则说道:

“妹妹不在意归不在意,但小孩子哭闹得凶,怕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眼睛,一会儿要不要请法师到妹妹的院子里去转上一转呢?”

周织咬紧了牙关,刚想否了周约的提议,那小丫鬟就没眼力见儿地凑了上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周织说:

“您还是回去看看吧,小少爷哭得实在是太凶了,真像是被吓着了……”

周织猛地回头瞪了那丫头一眼,还没来得及发话,周约就关心地说:

“妹妹你看,此事并非那么简单。待会儿还是请法师看上一看吧。”

周织强撑着心中的不安和对儿子的忧虑,嘴硬道:

“不需要,小孩子闹脾气也是有的。”

看到周织咬着牙硬扛的样子,在疼痛中,乌攸还不忘吐槽:

那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你真是心大,为了宅斗啥都不顾了。

不过她转而就开始自嘲,自己也别说周织了,她和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一样,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时间又这样流逝了足足一刻钟,乌攸觉得自己快要痛得坐不住了,但是,率先坐不住的,居然是坐在下位的和田。

乌攸正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试图通过一个较为舒适的坐姿缓解一下腹中的不适感,和田就哐地一声,从椅子上翻倒在地,仰面朝天,手脚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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