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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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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姨娘缘何要殴打我家阿甫?”

咦?阿娘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不骂人,改用文明礼貌的友好交谈了?

阿福?我还旺财呢。

乌攸在心里吐着槽,同时求助地望了一眼蔡婆子。

蔡婆子心领神会,说:

“若不是苏小郎君不安分,闯入姨娘的扶风院,也没有这档子烂糟事儿了,夫人为何要来责怪我家姨娘?”

言下之意很明白,是你儿子送上门来讨打的,别把污水乱泼。

舅母磨了磨牙,冷笑道:

“若无人相邀,我儿怎会半夜来此?”

蔡婆子也冷哼了一声:

“老婆子曾见过苏小郎君几面,原以为苏小郎君是个懂礼的,没想到竟是个勾勾手指便能招来的叭儿狗。恕老婆子冒犯夫人,这苏小郎君可并非我们强绑来的,而是偷入我们姨娘的扶风院。不知小郎君是与何人相会?是我扶风院的丫鬟,还是看上了扶风院边上的护院?难不成小郎君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

第三十四节 甩底牌用得着这么快吗

犀利!

要不是还得费着心力装白莲花,乌攸都要为蔡婆子鼓掌了。

纵观整个三房,只有蔡婆子敢面对面和祝姨娘的舅母硬扛。安荣禹不好参与后院的事情,几个姨娘也不好在明面上和祝姨娘对着干,给祝姨娘难堪。

而蔡婆子呢?是扶风院的下人,又能在老夫人面前说上话,她帮着乌攸对付这位撒泼的舅母,既不用太担心祝姨娘事后的打击报复,又能落得一个忠心护主的名声。

以前乌攸有意地接近她,待她亲厚,也有这一层的考虑,希望她能够偏帮自己一把,虽然蔡婆子的反应总是淡淡的,似乎对乌攸的示好不大在意的样子,可在关键时候,蔡婆子果然给力,这一致对外的枪口炮火也忒猛烈了。

但岑夫人一听便不干了,居然有人说她的乖儿子有龙阳之好!

呸呸呸,你才有龙阳之好!你生的儿子孙子全都是龙阳之好!

由于愤怒,岑夫人的腮帮子都哆嗦了起来,用手指着乌攸的脸直接开骂:

“我家阿甫是个好孩子,断不会做这样的事!刚才阿甫说过了,是乌家小贱人邀他前来相会的!”

此言一出,连蔡婆子都愣了一下,整个扶风院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寂静中。

乌攸知道,随着自己的showtime到了。

她从安荣禹的怀中离开,先是背过身去,擦了一把眼泪,才掉转过身子来,用略红肿的眼睛柔柔地望向岑夫人,说:

“岑夫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污人清白。我为何要邀请苏小郎君前来?我和他今日才相见,可以说是素昧平生,而且苏小郎君只是个孩子,而我已经是三少爷的人,是万不敢肖想些旁的东西的。”

岑夫人闻言更是火冒三丈,站起身来,手指都快戳到乌攸的鼻子上去了,恶狠狠地说:

“素昧平生?今日白天你还在后花园里和我家阿甫谈笑风生,怎么现在就不认人了?”

乌攸面色一正。

哟,看来这岑夫人也知道苏公甫打算暗算自己这回事?

乌攸半点迟疑都没有,转身先朝安荣禹行了一礼,说:

“三少爷恕罪,婢子没能把后花园发生的事情告知您,是婢子的过失。可是婢子是怕三少爷迁怒于祝姐姐,所以才……还请三少爷……”

在夜色中,乌攸单薄的身子微微发着抖,不像是心虚,而更像是柔弱无措,原本心中产生了些许怀疑的安荣禹再次被她的姿态勾起了怜惜之心,他的声调严肃了很多,说:

“你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乌攸真诚地直视着安荣禹的眼睛,说:

“岑夫人说得不假,我的确曾和苏小郎君在后花园里接触过,但并非是谈笑风生。婢子本不欲与陌生男子多做交谈,准备离开,但是……苏小郎君以言语轻薄婢子,甚至还……还踩踏婢子的裙摆。婢子是严词呵斥了他才得以脱身。但想到他是祝姐姐的表弟,婢子实在不好告诉三少爷,只得忍在心底。三少爷,您若是不信,我被踩脏的裙子还未送洗,上面的污迹犹在,可以与苏小郎君的鞋子做一下对比。倘若有不符之处,婢子愿接受任何处罚!”

这番话条理清晰,把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列了个清清楚楚,还顺便提出了证据,叫安荣禹不得不信,看着苏公甫的眼神更寒了数分。

乌攸怜悯地看向已经懵了的岑夫人,还有脸色发青的祝姨娘,暗自冷笑道:

话说,猪队友就是这样的吧?像岑夫人这样的情商智商,居然把祝姨娘原本打算要隐藏到最后、等到逼得自己山穷水尽时才好打出的底牌,就这么明晃晃地提前甩了出来。

岑夫人,天下之大,还真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

乌攸还没来得及多感慨几句,缓过来劲儿的苏公甫就艰难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表姐夫,并非是小子要刻意冒犯,实则是姨娘邀我前来……小子不知姨娘为何要诬陷……我这里还有字条为证,还请表姐夫明察!”

看到苏公甫探向自己怀里的手,乌攸心头一紧,坏了!

刚才林回今一直闹情绪,没能把那张字条拿回来,乌攸也一时间只顾着看热闹而忘了这件事!

要是真的叫苏公甫拿出字条来,两相对质,苏公甫固然会被认为是一个轻浮的浪荡子,女人勾勾指头就巴巴儿地凑过来,但是乌攸也会无可避免地被戴上一个不贞的帽子!

乌攸敢确定,就安荣禹的尿性来看,如果他真的看到了字条,证明自己是主动邀请苏公甫前来的,他一定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乌攸一皱眉头,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了林回今。

你小子倒是快点动手啊,没看到他已经伸手到衣服里去了吗?你……

但是乌攸悲哀地发现,林回今正气哼哼地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根本没有接收到乌攸发射出的求助信号。

这家伙真是不识时务!关键时刻就是靠不住!

自己也是,急着要把这个祝姨娘为自己埋下的钉子拔除掉,但却操之过急,对于一些突发情况的应对措施还没能构想好就匆忙实施了计划,难怪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乌攸咬咬牙,尽力按捺着狂跳不止的心脏,不再浪费时间反思,集中精神开始思考该如何把这件事圆过去。

在乌攸紧张地思考着应对措施的时候,苏公甫忍着满身的伤痛,一边摸索着纸条所在的位置,一边在心中恶狠狠地盘算:

你乌姨娘暗算我是吧?要借着我来对付祝姨娘是吧?

你以为我收到纸条后会马上销毁掉湮没证据吗?抱歉,你只是个不要钱送上门来的玩意儿,不上白不上,至于事后,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我表姐的,这张纸条也将成为证供。

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只是个十二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天被一帮老女人殴打的屈辱,我要成千成万倍地从你身上讨回来!

等我找到纸条,我就让你死得好看!

第三十五节 频频作死

等我找到纸条……

哎?纸条呢?

苏公甫摸遍了胸口,却压根没找到原本贴身藏着的纸条!

起先,他还以为是被那兜头浇来的一盆热水打湿了,心中慌乱了几分。

要是上面的字迹被水打湿了,弄模糊了,那可怎么是好?

苏公甫一心急,也顾不得身上疼痛了,索性把衣服解开,在胸口摸索不停。

摸了几把之后,他的脸色渐渐转为惨白:

没了!

字条不是被打湿了!而是没了!

怎么会这样?闹鬼了?

苏公甫记得分明,自己把字条折了三叠,放进了贴身的衣服……

必定是这乌姨娘干的好事!她唆使手底下的婆子殴打自己,趁机拿走了纸条,销毁证据!

好个乌姨娘!好毒辣的计策!

苏公甫思及这些,自以为抓到了乌姨娘的把柄,也不顾什么劳什子礼节了,伸手指着乌攸的鼻尖,骂道:

“明明是你招我前来的!趁……趁我酒醉之时!表姐夫,我原本是有纸条的,是……乌姨娘叫丫鬟给我送来的。她怕是在吩咐手底下的婆子打我的时候,把纸条拿走的。表姐夫,我敢用我的父母子嗣起誓,是乌姨娘邀我前来的,我没办法……我……”

由于太着急,苏公甫说话时连声音都是颤的,而且结结巴巴,听起来……极其没有说服力。

乌攸闻言,精神一震,眼珠转了几转,就明白过来:

纸条没了?

不会是……林回今做的吧?

乌攸把目光投向了仍背对着自己的林回今,果然,看到了他匆忙躲避的眼神。

这小子刚刚肯定是在偷看自己的表情来着,看到自己的目光转向了他,才匆匆忙忙地把脸转开。

他早就动手把纸条拿过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可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乌攸的最后一丝后顾之忧便也荡然无存了!

乌攸眼含泪水,默默地看向蔡婆子,表情似在哀求蔡婆子帮她说话,而犀利的蔡婆子在此时化身成了乌攸的代言人,一张利嘴无比流畅地吐出了一大段话:

“酒醉?溜进来的时候,小郎君可是清醒得很呢,还知道在三更时分趁着扶风院值夜婆子换班的时候进来。说句冒犯的话,你深更半夜来我扶风院,鬼鬼祟祟的,打你都是轻的。小郎君不会是临时起意,编出个什么纸条的鬼话,来诬赖姨娘的吧。若真有纸条,还请小郎君拿出来。空口白话可是易事。就比方说,素日老婆子听说的,苏小郎君是个最为懂事知礼的,但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可以,今日一见,才知分晓。”

苏公甫年纪阅历尚浅,哪里能应付得了嘴快又思路缜密的蔡婆子,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纸条,那张本来被他收得好好的纸条,居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岑夫人听着却不乐意了,今天晚上闹得可谓是鸡飞狗跳,自己根本舍不得动一根指头的儿子挨了一顿暴打,而儿子的小伙伴看样子也挨了打,会不会影响子嗣繁育暂且不论,光是看到儿子痛苦不堪的模样,岑夫人就心疼得直抽抽,哪能容得一个牙尖嘴利的老婆子再对儿子恶言相向,践踏儿子那颗脆弱而幼小的心灵呢?

于是,尽管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说错了话,把儿子狠狠地坑了一把,岑夫人还是勇敢地开了口,把炮火对准了蔡婆子:

“这里是主子在说话,哪里容得你一个婆子开口!”

祝姨娘一下子捏紧了帕子,也顾不得长幼之序了,恶狠狠地抛给了岑夫人一个眼神,示意叫她闭嘴。

岑夫人还真以为蔡婆子只是个单纯的看家护院的粗使婆子?

要知道蔡婆子来扶风院,基本等同于养老,她在安府的地位,可绝对不等同于那些一般的婆子,就连安荣禹都不敢对她大小声,一个小小姨娘的舅母居然敢自称她的主子,这不是作死么。

面对岑夫人的作死举动,蔡婆子报以冷笑,先对岑夫人行了一礼,才凉凉地道:

“岑夫人若不提醒,老婆子还真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蔡婆子故意把“夫人”两个字咬得无比清晰,她是在变相地在提醒岑夫人,好好想想你的身份,训斥蔡婆子的话,轮得到安荣禹来说,轮得到老夫人来说,甚至轮得到乌攸来说,你一个和安府没什么关系、在商业圈内地位又不高的小小酒肆的老板娘,尊称你为夫人,你就真把自己当夫人了?

岑夫人也听出了蔡婆子的弦外之音,她咬了咬牙,转移了话题:

“我家阿甫说了,乌姨娘给他递过纸条,就必定递过,阿甫是个好孩子,断不会撒谎的。昭昭,你也说两句话啊,你最了解阿甫了不是吗?”

要不是现场还有这么多人在,祝姨娘早就恨不得派人上去堵住岑夫人的嘴拖出扶风院了。

你自己玩火**就好了,干什么要把我拖进来?

要不是几乎整个三房都知道祝姨娘很喜欢自己的小表弟,隔三差五就会向别人提及,如果乌姨娘在这个时候置身事外,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脸,不然的话,估计她会直接在自己脸上贴上一个大大的标签“我们不熟”。

可毕竟已经被问到头上来了,祝姨娘再装傻也装不下去,她只能勉强咧了咧嘴,对安荣禹说:

“三少爷,此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祝姨娘这话说得其实挺中性的,只是提出了个可能性,并没有偏帮谁的意思,她这样讲,也是在求自保,没想到岑夫人直接把祝姨娘的意思理解偏了,还以为祝姨娘是在替自己的宝贝儿子申辩,顿时觉得有了靠山,说话的底气都硬了三分:

“你们都看看,祝姨娘都说了,我家阿甫不可能做这样下作的事情,必定是有人勾引的!三少爷,您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偏帮着乌姨娘啊。乌姨娘是你的姨娘,我家昭昭就不是你的姨娘了吗?”

祝姨娘闻言,一记白眼差点翻到天灵盖里去。而乌攸倒是乐呵呵地观战中。

岑夫人这样的猪队友,祝姨娘怕是恨不得把她送到对手的阵营里去祸害对手吧?

第三十六节 起誓?算了吧

安荣禹听了这话,眉头拧了起来,目光瞟向了祝姨娘,心中有了些许不快:

怎么?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说我有了你祝昭昭,就不能再有别的人了?

祝姨娘难道经常和自家舅母抱怨这一点,所以岑夫人才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祝姨娘可猜不透安荣禹此刻的心思,要是猜透了,她必定会活活掐死岑夫人以证明自身清白。

蔡婆子作为一个暴脾气而又忠于职守的婆子,看到岑夫人再次不懈地把矛头指向自家姨娘,老脸一绷,说:

“岑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如果你当真怀疑乌姨娘如何如何,便叫小郎君拿出那所谓的纸条来,否则说什么也没有用。”

岑夫人看向了苏公甫,院子中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苏公甫。

被强势围观了的苏公甫,感觉压力很大。

他倒想知道纸条去哪儿了,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可是他也得找得到啊。

为了摆脱尴尬的局面,他只能咬住乌攸不松口:

“就是乌姨娘邀我前来的!纸条被她拿走了!我再说一遍,我敢拿我的父母子嗣起誓!”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咬死了乌攸,大家至少会对她存有一点儿疑心吧?

他可不想当炮灰!

可是,显然,满院子盯着苏公甫的视线都赤果果地流露出四个大字:

你骗鬼呢?

苏公甫深更半夜跑到扶风院里来,本来就是他理亏,在众人眼里看来,他就是猪油蒙了心跑来试图调戏乌姨娘,挨顿打也是活该,但可耻的是,他居然不想承认,还试图把责任推到乌姨娘的头上。

哦,对,你苏公甫没错,错的是乌姨娘,是她约你前来的。

且不说有没有那张纸条,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那张纸条,你居然就这么颠颠儿地跑来了,连你娘都不通知一声,看起来你倒是轻车熟路,把男女之间那点儿事都摸得透透的啊。

更关键的是,乌姨娘叫你来你就来?那她叫你去死一死你去吗?

什么纸条?你倒是拿出来啊,你敢诬陷别人你倒是拿证据出来啊。

你苏公甫说乌姨娘私会你就是她私会你了?那如果你说你是安荣禹的私生子,你还真的就是他的私生子了?你当你是玉皇大帝呢?

在场的人的心中几乎都转着这样的念头,所以看向苏公甫的眼神也不免带出了明显的鄙夷神色:

啧啧,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会偷偷钻女人的门,遇到事儿还撒谎,试图推卸责任,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而众人在腹诽苏公甫之余,心中也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个怀疑:

说起来,平日里祝姨娘好像的确挺喜欢自己这个小表弟的,时不时把他挂在口上夸他是个聪明伶俐懂礼数的,在众人眼里,苏公甫的行为就代表着祝姨娘的行为。

那苏公甫半夜偷偷进来的行为,和祝姨娘有没有关系?

乌姨娘是新进府的姨娘,就目前来看还是挺得安荣禹宠爱的,是不是祝姨娘生了嫉妒之心,想要借着苏公甫之手,搞臭乌姨娘的名声?

不无可能不是吗?

看着周围环绕着的都是不信任的视线,苏公甫都快要绝望了,他有生以来哪里被人用这样的眼神打量过,他强撑着内心的不安,低声说:

“我以父母子嗣起誓……”

苏公甫你省省吧,看看你周围的眼神,你就算拿你的下半/身幸福起誓都没有人会信你的,真的。

而且你特么起誓就起誓,能不能不拿你的父母子嗣说事儿?

不说你的父母,单说你还没子嗣呢,就把他们给推到你前面来当挡箭牌,你这良心也大大地坏了。

就算你应了誓,倒霉的也是你父母子嗣不是你啊,也难怪你大言不惭死活要拿着他们起誓呢。作为一个男的,你敢不敢拿着自己身上的零件儿去发誓?

蔡婆子显然是和乌攸想到了一处去,她把手里的火钳子丢到了一边,说:

“小郎君,听人一句劝,别糟践你的父母子嗣了。也别再死咬着乌姨娘不放。乌姨娘宽宏大量,想必也不会和一个莽撞小子计较。”

岑夫人却不依不饶起来,在她看来,儿子说有纸条便一定会有纸条,必定是被人借机拿走了!

她直接忽略了祝姨娘几乎想要杀人的眼神,叫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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