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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这么惨吧!刚结束禁足的日子,这么快又要当不孝女出走了?
“对不起,师父,是徒儿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徒儿这次吧!我知道师父最好了,师父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无人能及独一无二的大好人了,师父你就放过我吧!徒儿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马芝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他的手就撒娇。笑话,她可是刚发誓要做个乖乖女的,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原形毕露,这绝不可以。
段冷辛嫌弃似的将她的手指从自己手臂上一个一个的掰开,然后一拎将她扔回了床上,拍了拍手说,“不用说好话,这次来找你是有大事发生,非你去不可。”
“不去会怎样?”
“被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马芝逸立马用被子盖住头,边摇头边叫,“我不去,我不去,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然后让我累死累活做牛做马的。我才不去,打死也不去,要去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去,我就是不去,不去不去。”
段冷辛一把拉下被子,揪住马芝逸胸襟前的衣服,很是粗鲁的将她拉向自己,近的几乎鼻子靠鼻子,冷言冷语一字一句的说,“你、是、去、还、是、不、去!”
师父虽然个子小长得像个小孩真实年龄又不祥,但滑嫩的脸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细嫩柔软,手感是好的很,虽然知道他会更加的生气,可马芝逸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然后捏了捏,傻笑的说:“师父,你的皮肤好滑好嫩哦!手感真好!嘿嘿!”看到眼前的脸越来越黑,马芝逸吃豆腐后讪讪的收手,倚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漏洞处跑去,因为再不跑下场肯定会很惨,比死都惨啊!
“你、去、哪、里?”还是慢了一步,后领被紧紧地拽住,来自地狱死亡的声音从身后冷飘飘的传了过来,让人从头顶凉到了脚下。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马芝逸欲哭无泪,这能怪她么,能怪她么?谁叫他长得那般秀色可餐,十几岁的模样还脱不去孩子的稚嫩感,让人有种忍不住的冲动嘛!
记得上次这样摸他,被他绑在断崖上三天,吓得她下来后连走路都不会,再上次就被他扔在万蛇窟,吓得她灵力外泄虽然毁了整个万蛇窟,也让自己之后一看到长形游走的东西就浑身发毛止不住的颤抖,还有上上次,被他掉在半空中,下面是千针万刺,细细的线一段她就会万箭穿孔,还有上上上次……这样的经历多不胜数,这三年来估计有五六次,可是她屡教不改,依然每次都犯,这次真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治她了。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看到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现在说不敢,那你之前都在做什么了!”段冷辛抓着她衣服的手青筋暴怒,看得出是在极度忍耐着怒气,气息冰冷万分,杀气外泄,在马芝逸感觉来说就像是身后有着饥饿猛兽,只要她一个不小心就会撕烂她。“我数到一百,给我立刻换好衣服出现在我面前,超过一下你试试看。”说着就扔下她摔门而去。
马芝逸吓得半死的坐在地上,这个师父真是暴利,刚才他真的是将自己仍在地上的,你说世上有哪个师父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徒弟!简直是人神共愤!!
“小姐——小姐?”云儿是知道段冷辛进去找马芝逸的,也知道里面气氛不对,因为在外面的她和小淑也感觉到阵阵寒意直冒。
两人面面相觑,云儿过去放下梳洗的水盆,小淑就过去搀扶自家小姐,看小姐的样子,看来是被那个人吓得不清。因为自家小姐一直晚起,所以她们每次端水给她梳洗都是按照点来的,虽然老爷看不惯,但也没多说,久而久之就没人再管了。不过今日巳时刚到,就有个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人冲进马芝逸的闺房,因为那人很凶,所以她们不敢进去,然后就听到里面马芝逸的声音,似乎是在叫他师父。也不过眨眼功夫,就看见白衣人出来,用很凶的口气命令她们给小姐梳洗打扮,那人杀气腾腾,让她们不敢违逆。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反正每次都是一吓,之后就好了。你们别担心。”马芝逸很快恢复过来,笑嘻嘻的对着两个丫鬟说,让她们不要担心。
“可是那个人很凶,云儿从未见过那么凶的人,很可怕耶!”云儿为马芝逸更衣,小小的脸上有些白,显然被吓到了。
“的确很可怕,但是你们别怕,因为他从从不对外人凶,顶多不说话而已,对我就不一样了。反正你们别担心,他对我凶完就不会对别人凶了。”两个丫鬟穿衣服果然快,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为她穿好衣服,将她按到梳妆台前了。
“我听到小姐叫他‘师父’,那人是小姐的师父吗?小姐什么时候拜师了?”小淑见到马芝逸点点头,又说,“那既然是师父,他怎么可以对小姐那么凶?”
“凶?”马芝逸乐呵呵一笑,她知道段冷辛在外面肯定听到她们说话,微微笑后继续说,“他本性就是那么凶,你说吧,明明那么可爱的一个小男孩,那么一凶,会让人印象大打折扣,活生生吓退了好多人,这是小孩子年轻的扭曲心理,是一种叛逆,是缺少母爱的滋润,才会养成这种性格的,见多了就好,向我一样从三年前拜师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是她皮厚,没记性,屡教不改。
“小姐,你说的那么大声,就不怕他听到了?”云儿为她戴上珠花发簪,将耳边的一缕发丝蜷曲下垂,小声的说。
“怕什么怕,顶多等会新帐旧账一起算咯!”马芝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段冷辛面前就屡教不改,即使被他惩罚了那么多次她依然再犯,真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的时候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在段冷辛数到一百的时候,马芝逸准数出现在他面前,笑颜如花对着他笑着,换来的是充满杀气的一眼,然后甩袖而去,她无奈地耸耸肩,在云儿和小淑担忧的目光之下尾随而去。
第四十一章 讨论大事(上)
步家的书房很久没有来过这么多人,而且都是这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左手边的是身着华丽锦衣头戴冠玉面目温润如玉的央落崇,自半年前外出看病归来之后,一改面色苍白病弱无力,脸色有了红润,人也精神很多,一时间有传言说二皇子外出遇到神仙,是神仙的恩惠让久病缠身的二皇子去除病根,真真正正的能为朝廷为天下奉献。步予天之前只是对他有过几面之缘,只觉得他待人温润大方谦和有礼,是个难得的贵公子,因为病弱的身子担心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会很快守寡,却不想此次见面他气色当真如外间传言那般好了很多,气色血足,面目红润,念琪嫁给他定然会幸福的。
再看右手边,一身黑衣锦袍,袖口边绣着金线祥云图纹,让金色在黑色中闪闪发光,增添了一抹隐亮,使人在黑暗中见到那丝光明找到出路。再看衣袍的主人,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一眼望去就是气质不凡,而那层黑色让隐含的真正性情有了一层遮挡,遮住那过分霸气的本性。这样一眼让人望去就霸气十足的男子非闻名天下的净渊王央潭溪莫属了。
这个男人作为他的大女婿实在合适不过了,怜幽那个脾性也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才能制得住,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心中有些担心,怜幽有时候倔强的很,万一两人谁也不服谁,夫妻和睦定然是想也不用想了,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头大了。
还有两人就不多说了,一个是他的大主顾阮念琊,还有一个是长公主最得力的下属也是怜幽的朋友水凝聆,他们两人都是熟识,不说也罢!只是——步予天往书房门口看了一看,头又疼起来,还有一个人,他是怎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何怜幽会和他扯上关系。
此人名叫段冷辛,人如其名,断绝、冷漠、狠心,三国之上知道他的只要提起他的名字就会毛骨悚然,像是在大冬天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尾,再被被北风一吹,瞬间低落冰点。
这个人不仅名字冰,人寒,而且行事方式也是冰冷狠绝,不带一丝感情,只要是他盯上的猎物,只要是他的目标,只要是他接手的事,没有一件是失败的,而且会倚着比常人更快更决绝的方式完成,手段狠辣,从不拖泥带水。就是因为这份快,这么绝,这份干净利落,让他的名声响遍三国之上,再加上他出生于“绝罗门”,世人都对他带了十二分的敬畏。
—文—绝罗门前身是杀手世家,后来势分三国,很多人都死于那场纷争,只留下人丁稀少的数人,为了不让名扬天下的绝罗门彻底毁灭,剩下的人重组绝罗门,靠着以前的名字网罗各大武林高手,却不想再因杀戮而增加罪孽,改为了一般的门派,但纵然这样,绝罗门也依然令世人敬畏着。
—人—而这个段冷辛是目前绝罗门中天资最高的弟子,也是最为怪异的弟子。听他声音犹如六十花甲而样子却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举止上下都透露着成年人的狠绝,这样的人光看上去就让人敬而远之,而自己的女儿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拜入绝罗门还成了他的徒弟,这简直是给他一个天大的晴天霹雳,简直是个不孝女。
—书—就在步予天痛心疾首的时候,段冷辛和马芝逸双双出现在书房门口,原本安静品茶的几个人因为他们的出现而纷纷抬头去望,眼神中的神色各有不一。
—屋—央落崇端着茶杯,放在手中半开着杯盖似喝非喝,眼中波光凌凌,宛若一片清泉,纯二不杂,干净清澈,看不出清明之后含着怎样的情绪。
央潭溪单手置于椅首,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碧绿扳指,一圈又一圈,眼中乌黑阴霾,正如衣袍的颜色那般浓郁卓墨,漆黑一片隐藏了所有的色彩。
阮念琊脸上带笑,上挑的眼眸轻轻扬着,在半空中似有似无的那么一眼,就让人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带着份温暖,带着份呵护。
水凝聆脸色凝重,看见马芝逸和段冷辛一起出现,眼中的凝重又厚了一番,轻皱的眉峰与她可爱的脸蛋完全不符,有着这样的神情是因为她还是他?
步予天即便满心不愿,痛心疾首也依然要笑脸迎人,万一得罪了段冷辛,步家后果不堪设想,而放眼望去,在座的几位不是本人有头有脸,就是背后势力强大,随便哪一位都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而这样齐聚一堂的场景是少之又少的。
“爹。”马芝逸一进门头也不抬就对步予天招呼,无论怎样在自家爹爹面前装作温婉淑女是必要的。
她最先进来看到的是坐在靠门边的水凝聆和阮念琊,一个是她的好友,一个是姐夫,略微俏皮的眨了眨眼,阮念琊依然温和的对她回以一笑,温柔备至,而水凝聆嘴角虽然带着笑但眼中却带着抹不去的凝重,她心下了然,水凝聆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说明这次遇到的事很棘手,不然师父是不会出现的,还那般粗鲁的对她。
而后目光一台,才看到左边淡笑喝茶的央落崇,只有那么一眼,只是那么一眼,心中一下子涌上来很多很多的情愫,将那颗心瞬间溢得满满的。
在半年前的遇见她只觉得他表里不一,总是对她暧昧不明,让她有些困惑,心下摇摆不定,不知该对他的暧昧作何表示。
在他突然离开的半年,连带着那份暧昧一同消失,消失的那么决绝消失的那么彻底,一开始的不适自然会有,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只当那是岁月插曲中的一场梦,慢慢的忘记,即便听到他的任何消息,也不再回想之前的种种。
半年之后,又在没有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再次遇见。一种很久很久没有出现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慢慢的占据着那颗心,扑通扑通加速跳动,又很沉很沉,有种压不过喘不过气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只有最初的时候才出现过,而那份感觉让她经历了人生中最快乐也最痛苦的时光。
如今他脸色不再苍白无血,有了些许红润之色,精神气色都不错,显然靠着公子炎的新药,这半年来过的很不错。只是那份红润,马芝逸眯起了眼,那份红润,有些不对之处,不像是靠着药物起到的效果,有点像是——她的血的作用。
“还不见过净渊王和二皇子。直愣愣的盯着人家,想什么样子!”步予天看着她进来就盯着央落崇发呆,一脸礼数也不懂,出言轻呵道。
不会错的,那很像是她的血起到的效果,而他为何会有她的血。想到半年前他的突然离开,想到那之前对自己的种种暧昧,想到他莫名的知道自己的名字,心下就有种不好的感觉,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她血的不同,才会随意的接近?
这只是一种可能,万千可能中的一个,却在瞬间占满她的思绪,让她压下心中一开始的怦然心动,变得莫名的沉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份沉闷的压抑,让她脱口而出,算是大逆不道的话语。
“我看二皇子气色这么好,在想是不是回光返照的因素。”
“放肆,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还不给我道歉。”步予天因为顾惜女儿的面子,就算平日里的怒骂也是关在书房放骂,就算在人前也只是难得的呵斥一两句,却从未像今日这样气的背脊发凉,恨不得打死这个不孝女,说话的口气比平时重了不知多少倍。
听见步予天怒骂的声音,看见他那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不过也是,在他眼里那是堂堂的二皇子殿下,但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总在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在她心里突起突落那么多次的人。
“央某身体安康,步小姐多虑了。”央落崇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马芝逸微微而笑,清纯淡雅,有种说不出的清新感。
央落崇的这份谦和更加体现出马芝逸的不懂事,当着二皇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是会被砍头,严重的话还会满门灭族,步予天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刚要开口为自己女儿的不懂事道歉,就听到一旁冷漠的段冷辛开口打断自己。
“时间不多,费不找为了这样的话多加浪费,阮念琊,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给她讲清楚。”
听到自己点名,阮念琊微微一笑,终于轮到自己开口说话了,轻咳一声,他倒是惬意的很,悠悠的说,“可是简单地说就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详细了,会遗漏很多地方的。但需要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就需要长篇大论,那样一来就会浪费很多时间,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马芝逸很清楚地看到自家师父额头青筋暴了出来,嘴角微勾,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她叹了口气,姐夫就是这样喜欢绕人玩,而师父最讨厌的便是这样,否则她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罚?
“你认为自己这般废话连篇就是在节省时间了吗?”段冷辛沙哑低沉的声音森寒无比,马芝逸使劲向阮念琊眨眼睛,刚才的事师父还没有出处罚她,她可不想再因为这样而增添一条罪名,可是阮念琊权当没看见。
“还是我来说吧!”幸好水凝聆出面解决难题,她的脸色很少这般凝重,不光光是因为看到马芝逸和段冷辛在一起,更是因为此次的事若没有处理及时,不光光是长公主会有事,连带真、壁两国也会起纷争,所以与其让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由她来讲明最切实际。“长公主和壁国的使者被困在‘和平镇’内,现生死不明。”
第四十二章 讨论大事(中)
“长公主和壁国的使者被困在‘和平镇’内,现生死不明。”水凝聆面带沉重的说出了这句话,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马芝逸,因为她只相信这里能救长公主的非她莫属,只有她才能顺利救出长公主。长公主于她不仅有恩有惠,更有着无限的憧憬和未来,是她向往的目标,所以长公主不能死,更不能有危险。
马芝逸眉毛一扬,方夙素会有危险她才不信,她的言行有些怪异做出任何事都不会觉得奇怪,但是水凝聆的脸色这么沉重,看来这次的确是出了大事。抿了一下唇,道,“她去那里做什么?”
“真国,壁国两国较好,所以每三年会出使使者相互交流。真国这边只要有空都是长公主前去迎接,这次皇上召唤的时候,长公主刚好回府,所以便即刻前去,就在两天前长公主传信说他们被困在和平镇内,里面出了大事,双方死伤无数,情况很惨,事态紧急,让我召集人前去救援。”水凝聆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始末说了清楚,让人明白了大概。
“所以这些人都是你应她的要求召集而来的?”见到水凝聆点点头,马芝逸又问,“那她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何事?”
“是——是里面出现了一头怪物,残暴凶猛,力大无穷,杀了很多人,连长公主也无法敌对,里面情况很危险。”水凝聆眼神闪烁了一下,长公主的传信中再三告诫过她,一定要带马芝逸前去但在进入和平镇前一定不可以告诉她里面发生的事,她这么一问,水凝聆条件性反射的闪了下眼神,只有那么一瞬,马芝逸也没有放过。她能笃定,就凭这么一个眼神,这件救援事当中就有阴谋。
“怪物?呵!她是堂堂真国长公主,占卜预知驱凶避灾,出谋划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