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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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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好好躺下拉过薄被遮住那引人喷血的*,泰博儿奇轻轻将她两鬓调皮的发丝拢了拢,继而深深凝视着她,指头顺着面颊抚下。

余光扫到好像不对,东莪眉头轻轻一皱从薄被中伸出手来一把握着了他的手,缓缓将那有力的大手移到眼前,一口凉气抽来:“你的拇指呢?”

“没了”

“怎么会没了?!”

“再正常不过了,那是战争,不是绣花”

说完两人都震撼的沉默了,东莪望了他一眼。看来战争真的可以让人改变,既然温文尔雅的叶布舒可以变成莽夫,可想而知天生性烈的泰博儿奇会被变成什么样子。他说的话是没错,可他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变了,不止粗糙,更让人感到冷血。

泰博儿奇似乎有一些尴尬看了看她愣神的脸用力反握住她的手说:“你别理我,我这大半年都没开口说过话,眼下都忘了该怎么说话了。。。。”

睁大了眼睛望向他,东莪惊异的问:“怎么会呢?你半年多没说话”?只见他的嘴角扯起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苦笑低声的诉说起来:“退守湖南时军队受到了夹击、在那狭长地带的山坳前后受堵,骑兵根本施展不开平南将军带的步兵又乱成一团,为了掩护大将军撤退我被敌军弓箭手一箭射落了马,落马后敌军步兵的乱刀在眼前一晃,我只听到很多人在嘶吼,接着见到副将哈尔德在眼前一晃便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已经是好几天后了,没想到是潜进战墟里拾荒的汉人救了我,因为蒙古八旗子弟蒙隆恩浩荡不用剃头,所以不识字的祖孙俩没能从破烂不堪的盔甲上识别出我的身份。我们蒙古贵族同宫里的阿哥一样在十二岁便开始学满语,十四岁则开始学汉语,满文和汉文我都学得不错只是汉语说得不好,所以只好拒不开口说话,祖孙俩人倒是善良人,只当我是可怜的哑巴被南明军强抓去充数当的兵,尽心的照料着我。但是我身上的伤太重,加上他们因为圈地的政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田地,自身维持生计已是相当困难,所以拖到前不久我才大致复了原”

“怎么可能呢,你长得那么与众不同,他们难道不怀疑你的蓝色瞳孔?”泰博儿奇话音刚落,东莪便不可置信的带着疑虑开了口。意外的斜眼看了看她,泰博儿奇露出了久违的潇洒一笑:“东莪格格就是不一样啊,‘贝勒爷’的心思真是敏捷!”

忽然之间他就不分场合的调侃起人来了,东莪没好气的急着问:“别打哈哈呀,我急着想听下文呢!”

“哪里还有什么下文!也许得感激你们满人里没有生着蓝瞳的人吧,至少他们不认为我是满人便好!!或者也许是。。。。。”

“是什么??”

“没什么,也许是人与人之间也看缘分吧,其实最初我也从他们的眼中看到过顾虑和怀疑,但是汉族是受儒家熏陶很深的民族,也许他们的仁德之心才是真正融入了血肉的大仁爱大广阔吧”

他的眼神似乎顿时很温柔,让人不禁被他的温情感染,东莪注视着他却隐隐升起一丝莫名的感觉:好像这温柔并不是为她而生的,却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给了充满愧疚的她丁点安慰。继而感到了混乱和复杂,轻轻眨了眨眼将思绪驱散开去。沉静的望着他说:“既然头发变相的救了你那为什么又将头发剃了?”

泰博儿奇收起了弥漫眉宇的温柔英气蓬勃的朝她一笑:“皇上将我召回了京,官任一品领侍卫内大臣,今后在京里走动还是得谨慎对待啊。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今能不能入京任职已经不重要了。”

“。。。。。。”忽然发现自己傻得可以的触碰到了两人的伤疤,东莪心悸的哑言了。

“我。。。你。。。。。难道不想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吗?”打破了沉默,泰博儿奇苦涩的抚mo着那藕臂喃喃自语的说:“你不能想象我回到京城听说。。。。”

“别!别说了,我能想象!”东莪急忙惶恐的朝他摇了摇头,她最害怕的就是去想象他的痛苦和伤心,更害怕亲耳听到他说。

泰博儿奇柔柔抚着她的脸颊充满疼爱的说“好!都听你的不提了。我。。。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嫁给了四阿哥,是因为。。。。还是什么。。。”鼓起勇气想问个明白,却依旧胆怯于伤害到自己那颗摇摇欲坠的心,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半,东莪怔怔接了他的话头:“一是因为皇上指了婚,二是因为我跟他青梅竹马有了感情。”

语落两人都吃了一惊,东莪微微保持着最后一个字的口型忘了收,转而心酸的为自己喝彩:有时候善意的欺骗如果能挽救三个人甚至更多人,也是值得和必要的吧。眼泪却真实的泄露了心里的秘密,淅沥沥的打开了阀子宣泄起来。

“真的?”泰博儿奇的脸渐渐僵了起来

“恩。。。。是真的。。。”

“为什么转过脸去?为什么不看我?”他不想要这个答案。纵使心里的疑虑再强大,也从来没怀疑过她的“不得已”,若不是这样,他这些日子怎么走得过来。

“我。。。我。。。”

“如果你跟他一早有了感情,我算什么?”呼吸深沉了起来,泰博儿奇穷追猛打着她。

“眼下一切都成事实了,咱能不能别说了。”东莪抬起布满水雾的眸子央求他。

那些眼泪泄露了她的秘密,心头一阵抽痛泰博儿奇拧起了英挺的眉毛沉默了半饷开口说:“不行、我得去问一问这个四阿哥,他凭什么夺我的女人!他也是领兵出征的人,难道就不怕报应,不怕有一天他征战在外时被别人挖了墙角!?”随着他越来越激动的拉高了声线,东莪紧张的撑起身来,用力捂着他的嘴:“你别这么大声啊!”

“我为什么不能大声,我就是要告诉他,如果他还想在仕途上走得顺畅就必定会再次披坚执锐的出征沙场,可我不一样,如今我回了京城任皇上身边的一品领侍卫内大臣,我可以长待京中!他当时是怎么夺了属于我的女人,将来我就要怎么夺回来!哪怕是一匹走失的马我也会追到草原深处带它回圈,更别说是我的女人!东莪!今天我来只是确定一件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人?”

呆滞的望着面前这个野蛮人,东莪渐渐感到今后的日子很难熬,身边已经有一个疯子,现在又来一个蛮子,这就是老天爷给她安排的人生?老天爷是不是喝高了上了头就胡乱编排了一番充数?

长叹了一声东莪虚弱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向背后的靠枕,对上那幽深的眸子淡淡的说:“你难道不介意我已经。。。。。已经是他的人了么?”

“。。。。。不。。。。。。。。不。。。介。。。意!”

“可我介意,我的阿玛也会介意。你走吧!难道你们俩个人的前程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我’重要吗?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当朝一品大员共享一妻’传出去多难听?何况真有这样的流言也会让我阿玛抬不起头来,你让他这个摄政王怎么面对文武群臣?”

望着忽然理智得可以的东莪泰博儿奇哑言的愣了神,她这模样让他想起了几年前在科尔沁时信誓旦旦以爷们自居的她,虽然愤怒的很想敲她的头大吼:你顾及了所有人,但你顾及了你自己吗?你顾及我的感情了吗?却意外的傻傻笑起来:难道不正是她的这些特别在最初的相识中吸引到了自己吗!

瞄到他居然笑了东莪胆寒起来,他不会也疯了吧?继而见他深情的望着自己沉吟说到:“不管怎么样,东莪!你的眼泪出卖你太多了,我想要的答案已拿到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在,在你愿意回头爱我的时候,我也会在,永远都在。我得走了!下月十五皇上会赐府邸给我,等你好了之后我会借大摆筵席宴之时递请柬给叶布舒,至少这样一来在你想找我的时候才知道路。。。哈哈”说罢他那不羁的笑声扬了起来,东莪眉头一皱再一次捂上了他的嘴,眼底全是悲愤和无奈。

倾身一吻轻轻点在那樱唇上辗转流连了片刻,直到东莪回过神来躲闪,泰博儿奇复而深深看了她一眼,着缺襟袍的身子敏捷的窜出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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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夺爱的较量

“贝子爷在我福晋房里待得可够久的,您打我将军府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终于见到了我的福晋,都如愿以偿的说了些什么啊?”

行至匆匆的潜入四季园寻路出府,被雨浇得泥泞的园子里却乍然发出了这不紧不慢的声音,泰博儿奇顿时屏气停了脚步深沉的拧紧了眉头,转而心念一松舒展了开来:看来自己早给败露了行踪,说不准今天这松懈的警卫就是为自己设好的套!?好你个四阿哥!我没奔你寻仇、你倒设套活捉起我来了!?

“叶布舒你真够卑鄙的,你故意撤走东北翼的侍卫引君入瓮!还派人监视东莪?”

“有吗?是我‘请君入瓮’还是你觊觎已久趁夜潜入?再说我的福晋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有人监视她,她会不知道?”

“哼!是吗?没监视她?那你连我待了多久都一清二楚?!”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泰博儿奇一字一句从牙缝中蹦出质问。

雨后的四季园清透怡人;初夏的雨后凉风习习,带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和绿草的甘甜若有若无的拂面而过;虫鸣欢|奇|悦的讴歌着甘霖|书|的降临,引得露珠轻缀在枝头聆听籁音,夏季空气中独有的骚动和夜色的暧mei混在一起,让人惋叹两个大男人对持在这样的氛围中太浪费大自然的表情。

叶布舒端坐在凉亭中轻摇着扇,若不是月光映现出他一脸的阴霾,不禁让人以为他是在悠闲的赏月。见泰博儿奇缓缓走近,他竟然凛冽的扯起一丝笑意来,收了折扇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贝子爷请上座,可惜花旗参茶都凉了,唉!”

“四阿哥好雅兴,不过在下可没得那么雅致的情趣,你请君入瓮到底想做什么?!”在凉亭外站定了脚步泰博儿奇深沉的望着他说。

“贝子爷无尺寸之功竟然受封贝子爵位,其顶戴花翎、岁奉、官爵都比我高,虽然此次大败湖广不过想必这小小的挫折对于平步青云的你也不足挂齿。怎么能让你屈称‘在下’,再说这他人府邸贝子爷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又哪里会是一个自称‘在下’的人做的事呢,贝子爷也太谦虚了吧?!”叶布舒站起身来走向了泰博儿奇,月光透过树叶将影子斑斓透射到两人身上,面对面的站定后他目不转睛的望着泰博儿奇冷冷说到。

“四阿哥想讨论的恐怕不是在下的爵位吧,摄政王跟你不愧是一家人,他已经先于你一步想到这个问题了,在下的爵位已经被王爷奏请皇上责令宗人府降为‘子爵’,四阿哥不会不知道这个事儿吧?在下的‘贝子’爵位不是与四阿哥夭折的‘辅国公’一起消亡了么?!”泰博儿奇不曾想到叶布舒会拿他回京后的这个第二大痛处来说事,顿感恼怒口气也随之冷硬起来。心头翻涌起的怒火眼见着渐渐吞噬那段不长的引线,朝着他‘被夺所爱’这绑在雷子上的硬伤奔去。本想借力打力的反将他一军,也戳戳他的痛处,不想叶布舒居然若有所思的一愣接着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感谢子爵大人的提醒我想起来了!看来是同属天涯沦落人,不过晋升不成和降爵减俸还是有很大差异的,唉!可惜可惜”

“别在这儿埋汰人,你到底想说什么?”泰博儿奇怒不可遏的喝叱出了声。

男人这一生追求的是什么!?高官厚禄?窈窕美人?粗略的来说这八个字足以诠释男人奋力拼搏的原因,可他为了这满族人的天下差点把命都丢了,如今他得到什么了?

叶布舒冷冷扫了他一眼,阴沉了下来。好像他的优雅都是夜间那昙花一现般顿时了无踪影:“你现在是以私闯我府邸侵入者的身份在跟我讲话!可别那么激动,如果惊动了我的侍卫被当成刺客一箭射死,下至提督上至皇上都没话好说!”

“惊动?咱们别兜圈子了,恐怕是你故意引我入的局吧?我就是在纳闷、这蚊子都飞不进来的将军府今夜怎么畅通无阻!况且你一反常态的夜不归宿,怕是故意留个空子让我钻进来吧?”泰博儿奇眯着眼凝视着他,神情中没有丝毫的慌张却充满了鄙夷:“你也真够面儿的,把自己的福晋留给别人温存!”

“你说什么!”叶布舒猛的一抬头怒吼出了声,一抬手稳稳掐住了他的脖子。

想不到对手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泰然站立的身子丝毫没动说:“用力啊!为什么你不动手?不想杀了我吗?我刚刚才一亲芳泽轻薄过你的福晋”

两人眼中的火势激增,啪啪乍响的烧出了眼眶渐渐向全身扩展开去。看着自己的杰作泰博儿奇非常满意的笑了,只等着叶布舒手上力道一重便跟他拼个死活。谁知生生见得他眼中的烈火一点点熄灭最后连火苗子都看不见了。听得他复而悠然平淡的说到:“动手?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去!特别是死在我手里!我长得哪一点像那种蠢货?”说罢叶布舒收回了手来冷冷的看了看他继续说:“我得让你活着。”

“什么意思?”听得此话泰博儿奇愕然的一愣,不假思索的问到。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叶布舒微微侧过了身去并不搭理他。

深邃的望着叶布舒的侧面,泰博儿奇揣测着他的心思继而豁然开朗的一怔,讶异和欣喜随之而来:难道说东莪深深的眷念着‘阵亡’的自己以至于让叶布舒发现了她心底的秘密?或者说是东莪根本不屑于瞒他已经合盘托出的跟他摊过牌了?这样说来不但将东莪之前那番脆弱的谎言击了个粉碎!更证明了东莪下嫁于他是因为局势的不得已。说什么青梅竹马之情、完全是在混淆他一早对事物正确的判断!

意外的在对手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泰博儿奇感到不虚此行,见他悲喜交加怒从中来的说到:“你是怕我一旦丧命便有可能永远活在了东莪的心里?看来你已经发现你娶的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个空壳!这是你的报应!你抢了我的女人、竟然就在我‘阵亡’后不久堂而皇之的娶了她做福晋!你活该忍受那些折磨和煎熬!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你的女人?我几乎认识了她一辈子,我怎么不知道她曾是你的女人?”

听到叶布舒挑衅的话,有了底气的泰博儿奇顿时莫名高涨起了震怒:这个卑鄙的人利用局势来迫使东莪下嫁,真是卑鄙到家了!听他说话的口气难不成我倒真变成横刀夺爱中间插进一脚的人来?感到他欲将“夺人所爱”的罪名反扣到自己头上,泰博儿奇那坚硬的拳头顿时紧紧的握了起来,怒激攻心的说到:“当年在科尔沁,东莪住的可是我的院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对于她。。。。。我比你更清楚!别以为只有你伟大的包容了她女穿男装的怪异,她甚至在还没恢复女儿装的时候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说什么————”叶布舒被他夹着一丝得意的话轰隆击在头顶,身子不由自主的愤怒得颤抖起来。所有伪装都被扔在了脚下,一把抓起泰博儿奇的衣襟两人顿时分外眼红的扭打起来。

就算他有撒谎的嫌疑,可是东莪当年的科尔沁之行也太让人疑惑了,延迟归期不说回来后神不守舍得跟掉了魂儿一样,而且不但她守口如瓶连多尔博都支支吾吾避而不谈,这不是太可疑了吗?

满脑子都是震惊、愤怒、当然也充满了疑虑。“砰”的再一拳击中泰博儿奇的喉部顿时让落于下风的他占到了有利的位置,泰博儿奇脸色一变干呕了几下铁一样坚硬的拳锋力道弱了起来。面对这个高大健硕的蒙古人硬碰硬肉搏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见他着一身玄青色的缺襟袍子正是适合骑马搏斗的装扮,再见他高过自己半个头、肩宽胸阔、膀粗腰圆,不凭借巧取怕是要吃大亏。趁着泰博儿奇乏力的当叶布舒伸手朝着他的腋下一锁,拽住他的胳膊借着自己的背部把他给撂了出去。

泰博儿奇心里一惊:糟糕!肩摔!压着喉头的巨痛,落地后两人复而扭打在了一起。新仇旧恨一并涌上了头顶,随着那两拳对脆弱喉部的至深打击,不断翻覆的疼痛感和令人作呕的不适点燃了他的怒火,胳膊用力一收将叶布舒的脖子紧紧勒了起来。

拼力道叶布舒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面色逐渐由通红走向了酱紫。眼见着灭顶的窒息就会要了他的命。府邸内灯火四起人头济济的响起了侍从的脚步。

“有刺客——”额里率先领着杜尔顺冲进了园子,竟然见到大胆的刺客和主子扭打在一起,落了下风的主子被死死勒住了脖子命在旦夕,红了眼的他大喝了一声朝着两人所在的位置奔去:“四爷——”

“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要他的命!”泰博儿奇见一干侍从冲进了园子,放松了致人死地的力道却抽出匕首威胁着众人。

“弓箭手就位!”叶布舒终于呼出了口大气,哪里还管得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只想将这个可恶的情敌一箭射穿!

身后紧紧钳制着他的泰博儿奇眼帘一落扫了眼身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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