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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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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紧紧钳制着他的泰博儿奇眼帘一落扫了眼身前这个被自己控制着的四阿哥:想和我同归于尽?哼!好,够爷们儿!不过也够疯狂,难道皇子阿哥不都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吗?满以为他会在这殒命的威胁下放自己走,想不到硬碰硬的遇到了对手。

“四爷——”额里拧紧了眉头不敢盲从的大声唤了他一声。

“愣着干嘛!违抗军令!?弓箭手就位!”叶布舒疯狂的嘶吼起来涨红着的脸在通畅的呼吸中渐渐恢复了平常。

只见府邸里的蓝领侍卫为难的一阵顾盼,继而万般无奈的沙沙沙移着步子扇形排开引弓搭箭的摆好了阵势,将刺客和主子一起固定在了众矢之的目标中。

“放箭!”

“四爷!??”

“放箭!听到没有!”

“四爷——”额里眼泪都要出来了,急忙抬手示意弓箭手千万别妄动,急切的倾身上前面如死灰的央求着:“四爷!这箭放不得!刺客用四爷充当掩体当真放箭恐怕四爷的性命有忧!”

“我还不知道吗!若再不听令便军法处置!逐出府去!给我放箭!”叶布舒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冲着额里大声责骂。泰博儿奇皱起了眉头再次瞄向了他:这是当初在睿亲王府宴席上那个谦谦儒雅的四阿哥吗?这根本就是个疯子!他此刻恐怕不止是想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了吧,难道是他用的计策?他在逼自己放弃挟持?但若不是一个疯狂得彻底的人,又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那不成功就成仁的命令下得那么决绝,让人感到死亡和受伤对他来说好似无所谓,是因为他活得并不愉快??

换做任何真正的刺客,恐怕都没机会跟这样谨慎又疯狂的主人对持吧。这近半个多月来自己竟然没能找到固若金汤的将军府有任何疏于防范的弱点,不是他今日有心请君入瓮恐怕自己是无法进入的,泰博儿奇阴沉的脸渐渐浮起了一丝英雄惜英雄的怜悯。如果他的变化是因为没能得到东莪的心,那么尚且他也是个失意的真心人吧,思绪正在飘忽忽然感到不远处的人群中一阵骚动,泰博儿奇警惕的用力紧了紧对身前叶布舒的钳制,两人都重重喘着粗气僵硬的身子暗自较着劲儿、人群中却让人意外的冲出了一个人来。

“泰博儿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放开叶布舒!”

两人顿时大张着口愣神了,是东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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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三人的对持

“你怎么跑出来了?!快给我回去!一干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福晋的?怎么能让她跌跌撞撞跑出来?!”叶布舒心急如焚的撑起身子怒吼,身后的泰博儿奇立即将手中的匕首用力顶着他的后背提示他别轻举妄动。

“东莪!这里没你的事你快回去!”余光扫到东莪佝着身子蹲了下去,泰博儿奇不得不将注意力从叶布舒身上收回端直了背脊大声的朝她喊到。

自从泰博儿奇走出苏勒居东莪就被越聚越多的不安没过了头顶,隐隐感到恐怕会出什么大事,不料女人的直觉真的那么灵。辗转反侧中听到外面传来的骚动心里阵阵发慌顾不得疼痛的肩膀她咬紧下唇夺门而出!经过那竭尽全力的一声嘶吼之后她乏力的蹲下了身子,左手轻轻捂着渗出血丝的伤口轻喘着气。

松软的草坪上一个个小小的水洼明晃晃的倒映着无数个残破的月影,那光芒刺眼的扰乱着她的心神。闭上了眼睛躲避着纷扰,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塞满了她的脑袋;很痛的伤口、很乏力的身体、还有很迷乱的心,谁来告诉她如何结束这出闹剧。叶布舒是将泰博儿奇当成了刺客还是两人已面对面的摊了牌?不管怎么样,随着自己的介入再笨的人也该看出点端倪了,何况是叶布舒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才子。那么他都知道了吗?那么今天这场闹剧会不会演变成一出悲剧?

“恕奴才失职!奴才真是该死!”

“都是奴才没用!请四爷责罚!”

一干侍从和太监听得叶布舒的喝叱都诚惶诚恐的叩地请罪。这诺大的将军府最大的雷区怕就是福晋的苏勒居了,踩了雷子的后果通常都很严重!

心乱如麻的东莪头痛欲裂的昏眩起来。抬起头来怔怔望着几丈开外的两人,伴随着全身的不适感那一颗焦躁的心被一刀劈成两半,血淋淋的抽痛起来。

“都给我起来!把福晋给我扶回房去!别跪了听到没有!”叶布舒那张英俊的脸被急躁的情绪扭得可怕起来。随着他情绪激动的坐直了身体,身后钳制着他的泰博儿奇顿时感到两人体内的暗流较上了劲儿。

见他一再无视自己存在泰博儿奇恼怒的开了口:“叶布舒就凭你现在的处境还有什么资格去顾及东莪!想想你自己吧!”

叶布舒的心思都在东莪身上,无暇顾及他的威胁和警告,只见他厌恶的甩身一挣泰博儿奇一时大意差点让他脱离了挟持,这一勺油添在火上即刻将泰博儿奇最后的耐心和理智都烧成了灰烬,激愤中他手握匕首“嚓”的一声将叶布舒胸前的袍子深深划出了一条口子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随着那条长长的刀痕在夜空中升起了一道血红的珠帘。

“不要!泰博儿奇你快放开他!如果你伤害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那血红的珠帘刺激着东莪的神经,终于让她冲出了痛苦的纠结欲站起身冲过去却腿一软的跌倒在地。唯有那悲戚的喊声划破了长空惊了自己也震住了那两个男人。

趁着泰博儿奇不可置信的呆愣那一瞬间叶布舒抬起手肘朝着身后用力击去,泰博儿奇右肋吃痛勒住叶布舒的胳膊一松转瞬便让叶布舒钻了空子脱离的他的钳制。

见主子顺利脱险额里毫不犹豫的抬手示意弓箭手就位,扎昆和杜尔顺手握佩刀的上前捉拿刺客。见这架势今夜泰博儿奇是凶多吉少怕走不出将军府了,东莪那颗被剖成两半的心惊恐的狂跳起来:难道他要再死一次么?难道这一次竟然是因为自己?

推开扶起自己的小德子冲着泰博儿奇奔去,她绝对不允许他再死一次,更不能让他因自己而死,如果真有乱箭齐射那么就让她来这个惹起事端的人来接受惩罚吧。

泰博儿奇此时已敏捷的翻身而起全神戒备的准备和府邸内的侍从拼命,迎着走近的扎昆和杜尔顺他扣好了缺襟袍的左前襟手一抬摆好了架势,余光却瞄到东莪奋力朝自己奔过来的身影,紧蹙着眉头他大喊了一声:“东莪,别过来!”

叶布舒却已迎上前去将踉跄的东莪搂进了怀,不等东莪开口说话他淡然的吩咐到:“都给我住手!这不过是一场误会!所有人都退下,扎昆你和杜尔顺送子爵大人出府,你们都给我听着,今天的事不许任何人外泄,否则军法处置!”在众人的惊异中叶布舒扭头看向泰博儿奇低沉的说:“子爵大人今日的拜会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同在京中行走来日方长改日再聚!请吧”

东莪两手扶着叶布舒的胸讶异的抬头望着他,这出乎意料的结局让她半天没回过神来。为什么叶布舒会这样做?在自己赶来之前他们两说了些什么?不管是刺客也好,情敌也罢,以他现在疯得可以的性情来看他是不可能放过泰博儿奇的,继而她又伤神的垂下了头昏沉沉的理不清头绪。

泰博儿奇怔怔的矗立着,充满疑问和惊异的心却忽然被闯入眼帘的景象刺痛。他愣神的感受着相依的两人带来的那份那彷如天成的和谐,不可置信的疼痛起来。

“子爵大人还舍不得走?”感到身后的人呆滞的没有反应,面前的侍从似乎又不知所措的盯着自己犯难,叶布舒复而又侧过了脸去冷冷问了一句。这一声没能提醒到那个还沉浸在痛苦中的泰博儿奇倒是惊醒了东莪,只见她倚着叶布舒的身子一震急忙大声说:“泰博儿奇你还愣着干嘛!走啊!走啊!”透过叶布舒的肩头瞥见了那双湛蓝眸子中的伤怀,没想到如今他们两两相望时中间竟然大刺刺的隔着一个男人。这一堵难以推翻的高墙恐怕今生都会阻隔着他们,这种哀怨随着时间的洗礼它会越来越淡,但是因为有‘不甘’躲在暗处推波助澜却让它永远也不会消失。

静静的把眼泪滴在叶布舒的肩头,不知道那些为另一个男人伤心的眼泪穿过衣物后会不会腐蚀叶布舒的皮肉呢?他会疼痛吗?会吧?!老天爷这样安排他们三人真是太不负责太糟糕了。

要不是叶布舒轻轻扶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恐怕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她早就瘫倒在地了。这样的僵持中似乎叶布舒作为府邸的主人和名正言顺拥着佳人的丈夫应该是得志的一方,但造物主太不公平的将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刚好控制在让东莪得以窥见泰博儿奇的高度上。流转在凄怨对视的两人之间那爱恨情仇的纠结却那么深的讽刺着他这个“得志”的人所得到的一切。

东莪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此时调换他俩的角色,自己倚着人若是泰博儿奇那恐怕想看一看叶布舒离去的身影都不能如愿吧?一丝凄凉涌上了心头有一些不知名的疼痛袭来。忽然心头猛的一沉: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伤心??难道爷们的劣根性真的在我身子里扎根了?

来不及更多的审视自己的内心,抖着睫毛看到泰博儿奇收起了所有复杂的情绪深深望了自己一眼继而再狠狠瞪了瞪叶布舒的背影,转身迈开了步子大步离去,扎昆和杜尔顺轻轻朝着叶布舒一额首立即半护送半监视的跟上了泰博儿奇。东莪的心里长吁出了一口气来:他终是得以平安离去了!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乍然想起了那一段飘逝的爱她悲从中来的闭上了眼,那刚刚沉下去的疑惑又蜂拥升腾了起来:我是怎么了?鬼迷了心窍?!

偷偷抹了把眼泪,若是被叶布舒看到可能又会追问个没完没了吧。东莪擦了擦脸上的泪却感觉手上粘糊糊的泛出腥味,抬手一看惊呼出了声:“啊!好多血!”

东莪那一声惊呼引来一干内院太监的喧哗。眼下“外患”解除,排解“内忧”的太监们立即上前搀扶着叶布舒,今夜的将军府恐怕又是个不眠夜了。

“四爷!您怎么样了?!”

“爷!你没事吧?”

“都别嚷嚷了,爷好着呢!死不了。”

“长贵儿快去请善太医来府!”

“蔗!”听得福晋的吩咐长贵儿打了个千朝西马圈疾步奔去。

东莪肩上的伤阵阵抽痛自顾不暇哪里扶得动他这个受了伤的大男人,见小福子和焦承惠都疾步上前便想腾出位置来让他二人搀扶叶布舒。不料叶布舒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僵僵的死活不松,使了力道护着她跨出了步子。这执拗的行径引得她不以为然的抬起眼帘瞄了他一眼:他又要发什么疯了?难道他不知道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吗!

再见得他满面的阴霾东莪心里一沉:他这是什么表情!?脸上就写着两个字——还钱!

“回内院苏勒居!”听着他平铺直叙的腔调窝在他的臂弯中竟然相当轻松的被轻轻推着走了起来,东莪偷瞄他好几眼实在难以猜测他的心思最后也只得放弃了。

“蔗!”小福子看主子丝毫不愿将右边胳膊搂着的美人换成自己这干瘪瘪的奴才只好拎起灯笼走在了前头,焦承惠扶着叶布舒的左臂,苏勒居的一干侍从和公公尾随在后一行人都没了言语闷声上路。

第四十八章 受困于心魔

整整折腾了将近一夜,终于在天即将蒙蒙亮时府邸里又静了下来。两人静静躺着身体里都翻涌着潺潺的激流。

善太医的到来不仅妥当的处理好了叶布舒的伤口,也一席话安了众人的心:四爷所受之伤未伤及筋骨清洗敷药之后稍事休养就会痊愈。但随后一席话又将众人刚放下的心复而提了起来:福晋的旧伤受外力拉扯绽裂开来,导致那恢复得不错的伤势前功尽弃,况且若不善加调养在这样反复的折腾下还可能留下消退不了的疤痕。

东莪自己倒是并不太介意什么疤不疤痕,反正那伤又不是在脸上尚且被衣物遮挡住,就算是有疤痕留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叶布舒却毫无睡意的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善太医说的那些话,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他到底是害怕东莪留下难看的疤痕还是在为其他什么事烦心。

他的辗转反侧显然影响到了背靠而卧的东莪,蜷了蜷身子东莪大气都不敢出的忽闪着眼睛猜测着身旁的他为何这样毛躁。

养伤这段日子里被助涨起来的气焰在“晋爵不成”中已经悄悄泯灭,现在又遭遇了“三人对持”时带来的暧mei不清,两人一旦关起门来面对绝对的私密,那一丝唯恐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惶恐便紧紧咬着她的神经不松口了。

“福晋——”压着性子尽量温婉的喊了她一声叶布舒转过了身来伸手扶着她的肩,继而又被烫了手一般缩了缩害怕弄痛了她,小心绕过她的伤处搂紧了她的腹部叶布舒感到她混身一震。

此时感到身后温热的体温靠拢,她乍然睁开了微微欲飞的美目,眼前朦胧的夜色同她下沉的心一般混混沌沌:他想问我什么?

“睡了么?”

“恩”

“。。。。。。。。睡了你还‘恩’什么?”

“。。。。。。。。臣妾的意思是快要睡着了”

“爷有事想跟福晋说”

“有话等爷下了朝再说吧,臣妾劝爷今天别去上朝了爷又不听,睡不了多久又该起身了,爷还是赶紧眯会儿眼吧!”慌乱中东莪庆幸自己竟然能口齿灵敏的跟他打着哈哈,快言快语的一席话将他搪塞了过去。

说完她甚至紧紧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困乏得厉害无心交谈,却转而又丧气的发现明明背对着他房内又黑沉沉的一片他哪里看得见呢。不料叶布舒倒是不再执拗于交谈,沉默中紧贴在腹部的手却不安分的柔柔抚mo起来,那缓缓游走的手掌刺激着东莪脆弱的神经,忽然想起了泰博儿奇那予取予求的亲吻,这仿佛还留有余温的记忆顿时一记重磅敲在她的后脑勺,被敲痛了的她又怒又羞不禁瞬间窜起了火气:恐怕爷们儿的爱多少都掺杂着这些龌龊的东西!他们两个都去死好了!随着迸发而出的抵触感她拉高声线问到:“爷到底是想跟臣妾说什么还是想和臣妾做什么?”

叶布舒手一僵温柔的抚mo顿时停了,很久没爆发过的他压抑着那一触即发的恼火字字森寒的附在她的耳边说:“福晋就这么厌恶爷的亲昵?你要庆幸咱们是满人而不是汉人,否则爷可以即刻将你绑了石头沉湖!”

“爷是什么意思!”耳边吹来了阴冷阴冷的风,东莪的心被一点一点的冻结了起来。她突兀的坐起了身,虽然得以摆脱了他的怀抱却也狠狠的拉扯到了肩头的伤口,紧咬着唇的她不禁哀鸣出了声。

那一声哀鸣顿时令叶布舒抑制不住恼怒起来,他“嚯”的跟着坐了起来,用让他自己也讶异的吼声劈头盖脸的朝她责骂到:“什么意思!?你自己做过了什么难道还要爷来提醒你!?你给爷小心养着身子别一天稀里糊涂老跟自己过不去,爷还指望着你生下子嗣免得祖宗责怪爷不孝!”

听到那歇斯底里的咆哮黑暗中东莪转过头去找不到焦距的怔怔望着他,是因为光线太暗还是泪眼太朦胧,她竟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沉湖?什么自己做的事?什么不孝?

他的这一声怒吼顿时让园子里亮起了灯,想来奴才们刚安歇不久都还没睡得沉,好端端的房内又传出了主子盛怒的吼声,哪里有心安理得不起身问问好歹的道理。两人对持中门外响起了焦虑的叩门声,锦儿和祝玉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四爷出什么事儿了啊?”

“都给我滚远点,滚!”

“四爷。。。。。若是福晋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还请四爷宽恕着福晋啊!”门外沉寂的一怔继而传来锦儿隔着门板的哀求声。东莪被那维护的话语闹得鼻子一酸顿时落下了泪来。

“爷的家事奴才也敢来过问,是不是不想在府里待了,不想待了就都给爷滚!”叶布舒勃然大怒的翻身下了床出了厢房朝着厅堂的大门走去。

见他竟然怒火滔天的已出了厢房,东莪咋慌的立即跳下床跟了上去情急下一把从后头抱住了他的身子高声喊到:“锦儿快退下去,我没事!没事!”稍事片刻后似乎是祝玉劝慰着锦儿终于退下了,寂静中东莪的心一松骤然被那莫名的委屈鞭笞着抽泣出了声。

胸膛起伏的尚在余怒中徘徊,叶布舒重重的闭上了眼睛。她颤抖着的抽泣那么有效的拉扯着自己内心的柔软,为什么事已至此还是对她狠不下心来,就算那么重的疑虑折磨着自己也无法完全对她硬起心肠来,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矛盾的挣扎了半天还是抬手握紧了那只揽在自己腰上的小手,他迷茫的选择了向内心的柔软低头。

转回身去温存的拥抱着她,想不到那低低抽泣的声音却渐渐有恃无恐的放大了起来。无助的望着天花板摇了摇头:我叶布舒到底前世做了什么亏心事?明明不是我的错却每次都要让我来道歉收场!听得自己的声音犹如惧内的窝囊废一样温言细语的说:“别哭了,我错了,以后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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