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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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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怎么突然变小气了的!?”东莪抖了抖睫毛,凑上前去仔细瞧了瞧他,叶布舒将脸一别,拉高了下颚抱怨到:“我小气?!有理说不清!”

“这还不算小气啊?得!咱哥儿谁跟谁呀!算我错了还不成吗!?走走走!进屋去!”

“还在‘哥儿’呢?不开窍!如今你是姐儿啦!”叶布舒啼笑皆非的白了她一眼,终于又抿起了嘴。

“这不换汤不换药吗!还是一个我呀!”东莪兴高采烈的两手扶着他的肩,推着他步进起来。叶布舒安然的眨了眨眼,念想着她的话摇了摇头,随她胡闹去了。

两人坐进了舒云阁前院的凉亭,在蔓藤覆盖的亭中悠闲唠嗑起来。近日就要开战的这几场战事,成了东莪不厌其烦探讨的话题。

叶布舒也乐得听她聒噪,时而认真应答,时而戏弄戏弄她,比起同其他女孩子相处,倒是惬意多了。不过,他暗藏于心的郁结总是止不住偷偷溜出来撒野,害得东莪好几次被凉在一边,叨絮了半饷也没人理。

不曾想到终于得来的出征机会,竟是师从肃亲王豪格。虽然对于他来说,不存在党派之分,可是他心上沉甸甸的挂着东莪,下意识就会关注他的十四叔会怎么看待他。既然他没能成为豫亲王麾下一员,是不是代表了十四叔的不认可呢?

枉上月初二朝会上初次谈到这几场战事时,他还着实高兴了一阵子。女真入主中原靠的是马背上得天下。清初皇族尚武不尚文。没有立下赫赫功绩的皇室、宗室,无不挂着一个个空爵,除了岁奉分文不少,丝毫没有更大的意义。

他频繁的抗婚惹来不小的争议,若是隆先帝护佑打个胜仗回朝,兴许还有机会开口向太后讨要赐婚,除此之外,如何自圆其说开这个口?!

“在想什么呢?喂——喂!!”“恩?”“你干嘛呢?!怎么老是跑神儿呐?”东莪眯着眼表情不善的看着他,没好气的问到。

叶布舒抬眼一瞧,那花容月貌之颜,却露着瞄准鹄心之态,顿时嚷嚷了起来:“得得得!你那是什么神情?!我是獐子还是狍子?!你瞄什么呀?”

“噗——”东莪没心没肺的拍着掌大乐:“四爷既不是獐子也不是狍子,是熊瞎子!!哈哈哈”

“屁!我怎么是熊瞎子了?”

“你不是傻乎乎的吗?那不是熊瞎子是什么!?”

“去!没正经的。”叶布舒失笑的弯起了嘴角,在面容上拉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线,那一瞬间的笑意却稍纵即逝,转而又黯然了。东莪这十四载走得潇潇洒洒,他却越来越感到疲乏。她会比他成长得慢,这谁都知道,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会慢得这么厉害。怎么就跟个缺心眼似的,老是长不大!

他不愿再无止境的等下去,就算要等她长大,他也希望先将她娶回家。虽然一直没勇气问问她的意思,不过他却始终抱着希翼,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垫着底,他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让她抗拒他。

他这个不太精通情爱的老处男,因为拿不出那个勇气大张旗鼓跟她谈这些话题,也只好侥幸的安慰自己了。

叶布舒修长的手指抚着拧紧的眉心,他止不住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那边厢无聊之极的人,立刻抓住契机,将他的肩头一拍神秘问到:“犯难呐?为伐四川??”

“什么?”叶布舒错愕的一抬头,旦见东莪一副有话要说的神色,顿时翻了翻白眼,由她去发挥:“恩——”

“平定四川是困难重重,想你和大阿哥从未涉及过四川,古人更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说法,但是有这个大好的机会,能把你精通的六韬弄上战场去试试,也挺好嘛!再说大阿哥有丰富的经验,胜算是很大的啊!”东莪慷慨激扬的说了一通,临了还挤眉弄眼的眨了眨眼睛。

叶布舒斜眼看了看她,忍俊不禁的乐了:“好你个东莪,穿着女儿家的衣裳,敢如此不端庄,我要到十四叔那里去告发你!”

“什么?你——你!你敢告我的状,看我不把你的阿哥府给拆了!”东莪美目一瞪,倾身上前捂住他的口。温香软玉扑怀而来,细腻的手指紧贴上了他的唇,他心绪大乱“腾”的红了脸,可惜东莪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拿出了和他较量布库的架势:“错了没?认输吗?”

“认输个屁!又不是摔布库!”叶布舒大喝一声,站起了身来,就像一个红灯笼飘起来了一般。他陡然起身,将怀中的人一掀,东莪一个没站稳,懵懂中踉跄了一下,旗鞋一摇朝后倒去:“妈呀——”

叶布舒瞪大眼一瞧!她这身打扮,摔下去还得了!情急中手臂一伸,将她稳稳拉了回来。东莪眨巴着眼跌入了他的怀中,两手死死的勾起他的脖子娇喘不已:“我的妈呀!这一摔下去,还不成个狗吃屎啊····”

“瞎说——”叶布舒苦不堪言的抬高了下颚,气若游丝的说到。那一袭她独特的香味直冲他鼻中而去,于理让他避之不及,于情却又使他澎湃不已,矛盾和复杂的心情席卷而来,他不知不觉就抬起了手臂,揽住了她的腰。

“臭男人”天生就带着男人味,当女人近距离和他们靠近时,它就会越发的浓烈起来,东莪耸了耸鼻子,平白白一阵局促。突然之间隐隐感到不妥,她急忙放下了两臂,一手整着发髻上垂下的珠帘,一手推了推叶布舒的胸口。不想那边厢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呆滞中,两手扶得稳稳的,东莪那一推,竟然未能将他唤醒。

渐渐犹感呼吸不畅,东莪咋舌起来:这便是嬷嬷和额娘讲的“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乍然将凤目圆睁大声唤道:“叶布舒!”

“啊!!”叶布舒懵然惊醒吓得撒手俯视着她:“怎么了?”

“恩····这个·····也没什么·····恩·····现在没什么了···”东莪急忙抽身而退,侧过脸去尴尬的说到。两人似乎都有些悻悻然,默不作声的各自坐在了石凳上。

东莪飞快的游走着心思,竭力思索着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不过她想来想去,也得不出个结论来,便只好放弃了。

此时此刻,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查干淖尔湖,也想起了湖边住着的那个人,他的神态、他的言语,还有他的“敬尔堂”,甚至还有他暖暖的胸膛。

这一想不打紧,她顿时气结,感到呼吸困难起来。叶布舒稍事片刻恢复了平静,偏着头打量起她来:“你怎么跟个猴儿似的?”

“我——我吗?”东莪快速抖了抖睫毛,愕然的问。

“是啊?”

“我没动啊,怎么像猴儿了?”

“我说的是——猴子屁股!”叶布舒泰然自若的向她颔首说到,就像君子在称赞窈窕淑女的美貌一般郑重其事。

“你——”东莪那乱糟糟的心,给他突然这么一搅合,没了谱。懵懂的乐章顿时停了。她站起身来和他追打起来。

******

顺治三年,多尔衮命豪格为靖远大将军,偕四皇子叶布舒、贝勒尼堪等西征。师自西安分兵进击,陕西平。同年,入四川,张献忠据西充,遣巴牙喇昂邦鳌拜先发,师继进,抵西充,大破之,豪格亲射献忠,殪,平其垒百三十馀所,斩首数万级。捷闻,上嘉奖。

第十二章 君为儿郎狂【修】

朗朗皎月映照下的“百麒林”里,传来了摄政王和诸王贝勒的阵阵谈笑。

浩然正坐于此的泰博儿奇,绷着脸故作沉稳,却忍不住心思飘渺,一颗心砰砰直跳。

那个曾经扰乱他心绪的“多罗贝勒”,她还好吗?她还记得在科尔沁驰骋的野马为了她整夜不成眠的守候吗?她会不会早就将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呢?!

泰博儿奇陷入了纷乱的思绪中,像一尊轮廓分明的雕像,为这浮华人世平添着沉寂的美感。

园子外笑语渐近,旦闻其声,他身子一震,极不自然的觉醒了过来。睿亲王府的女眷翩然而至,那旗装、旗头、氅衣绫罗顷刻间让他的视觉拥堵,无暇细看,只在其中切切寻觅起光着脑门的“异类”来。

可惜顾盼中,一众女眷已纷纷走到摄政王面前矮身行礼,未曾见到虎虎生风的小子出现。他黯然的一愣,拧起眉头傻了眼。

似乎这个小子有可能调皮的挂在树上一般,他无意识的盯着树梢,万千念想转了起来:她该不会是又蹦跶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吧?!这念头一冒出来,他顿感泄气。这样的猜测太符合逻辑了。她极有可能“大逆不道”的缺席!女眷们的请安声悠然飘入耳畔,他不耐烦的闭上眼眸,从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

“臣妾博尔济吉特尼叶赫给王爷请安,祝王爷和各位大人福体安康!”

“臣妾佟佳木兰吉给王爷请安!”

“臣妾博尔济吉特舒兰给王爷请安!”

“臣妾博尔济吉特乌苏拉给王爷请安!”

“臣妾李金珠给王爷请安!”

“女儿东莪给阿玛请安!阿玛吉祥!”

“侄女博尔济吉特宁古塔给姨父请安!”

“嘣儿”的一声灵光闪现,他陡然张大了眼:什么什么!?刚才谁请安来着!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不可置信的猛然站起身来,寻声而望。

多尔衮身旁端立了一位粉妆玉琢的俏格格,似乎在和老爹瞎掰着什么,王爷脸上那极为宠溺和神色,除了对他的宝贝女儿,还会向谁展露?!

他眨巴了眨巴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可能呢!那个大马金刀的假小子如今穿上了女装,做起了正经八百的千金格格!

她纹丝不乱的梳着“一字头”,一朵娇艳的白牡丹饰中央,粉色和白色的珠花簪簇两边,发髻的右边垂着白色丝涤,随着她活泼,在姣好的脸庞边不住飘荡。

那袭缀有滚边的印花氅衣,窄窄直直的衬着她的“营养不良”,其耦臂上花枝招展的裹着三两幅假袖,她边说边比划,将她老爹的眼神儿舞弄得昏花。

泰博儿奇啼笑皆非的远远看着她,一抹笑意渐渐爬上了脸庞。

东莪正和老爹胡搅蛮缠要求从此以后皂靴配旗装,多尔衮大为伤神感到自己今日也做了一回秀才,遇到了那歪带缨帽的兵!

父女俩叽叽呱呱僵持不下,忽然间东莪一愣,感到芒刺在背,似乎有人在偷窥她。她“嚯”的转过身来,扫视四方,刹那间下巴跌落,露出了白痴相。

那位时常让她想起查干淖尔湖的人正顶天立地的站在远处,向她凝望。

他缎靴白袍宽肩窄腰,腰间还挎了把蒙古弯刀,虽然依旧未曾剃头,却老老实实将头发结成了辫儿,垂在脑后。比起去年的他,野性少多了,也更精神了。

她抖着睫毛目不转睛,多尔衮莫名迎来了片刻的安宁,不禁皱起眉头望了望女儿,正要顺势打量源头,东莪立即扭回来头眨巴着眼说:“阿玛!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席间谈的都是最近的时局和战事,平日里对此充满兴趣的东莪,竟完全不明白大家在聒噪些什么。偶尔抬头晃一眼,旦见一群缺氧的鱼,吧唧吧唧张嘴闭嘴争夺着空气,她迷茫的一怔,急忙又埋下了头去。

终于明白什么叫“形同嚼蜡”,她胡乱塞了些食物在嘴里,也不知道吃了些什么,除了惋叹自己暴殄天物,她更埋怨起了那道灼热的目光。

酣畅之际,多尔衮举杯说到:“诸位即将领兵出征,本王预祝你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一众人等群起回敬,多尔衮仰头饮尽。他唇边带笑,摸了摸头顶说道:“巴达礼,此次本王将你部的贝勒贝子都派遣出征,你可有什么顾虑啊。”

巴达礼双手一拢说到:“他们能有机会出征,是我部的荣耀,臣不曾有何顾虑!”说罢他微微侧过头来,示意儿子们起身敬酒。

巴雅斯护朗心领神会,斟酒站起了身。他一番得体的“宣言”让巴达礼安然额首。多尔衮豪迈的朗朗一笑,满意于他的表现,摆了摆手让他坐下了。

泰博儿奇正神游太虚,被哥哥一把掐痛了大腿,他陡然起立懵懂了几秒,多尔衮莫名一愣,有些失笑:这孩子的心思在哪里去了?

在父亲悄然无声的瞪视和兄长隐晦的提示里,他终于明白过来,端起酒杯朗朗说到:“我们蒙古人,隆国恩独厚,札萨克(蒙古语:执政官)下二十四部,四十九旗,凡有大征伐,必以兵从!王爷!臣先干为敬!!”

多尔衮笑意一收,震撼不已。这短短几句话,声势浩大,像是出自蒙古八旗的汗王之口,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所说。

他立刻高举着酒杯说到:“今日殒身不恤,他日你就能成为新的扎萨克!”

泰博儿奇微微一愣,终是宠辱不惊的带着淡淡笑意,喝干了杯中之酒。

父兄面容上带起了安然的表情,他偷偷扫视了一眼,为自己侥幸过关感到咋舌不已。至于摄政王的赞许,父子三人竟都将其当做了他心情大好的“祝酒词”。

东莪充耳不闻的大块朵颐着,将山珍海味当成了枯草。愣是智力退化得没弄明白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此时多尔衮却扭头朝她开了口,听他的腔调他似乎很高兴:“莪儿,去年不是土谢图亲王为你开口求情,阿玛是铁定不会让你去送八格格了,更别说科尔沁一行,你不应该敬一敬王爷的酒吗?”

嘴里塞着食物,东莪扭头看了老爹一眼,那边厢旦见她鼓着腮帮子,一副狼吞虎咽之相,一团小小的乌云立即罩在了那本来高兴的脸上。

东莪大彻大悟,翻着白眼,硬把吃食全部吞了下去。她胡乱抹了抹嘴,站起身来朝土谢图亲王举杯说到:“王爷!您的心如同抚育了科尔沁人的悠悠碧湖一般宽阔温厚,你的招待好像马奶酒一般热烈烫贴!东莪谢王爷的成全和厚待!”

说完她豪气干云的一仰头,“嗤”的一声把酒喝光了。土谢图亲王被如此隆重的谢词感动,他面带笑容饮尽了杯中的酒,并抬手举起了空杯,以示尊重。

多尔衮轻轻的咳了两声,提醒女儿她的言行已超过了女性的尺度,直飙挨罚的最后底线。

东莪循声望去,瞥了一眼脸臭臭的老爹,再往李氏那边儿一扫视,旦见老娘也秀眉高挑、面色难看的瞪起了眼,她顿时心慌慌的用旗帕掩嘴,温婉无比的坐下身来,临了还顾盼四周的一笑。

“噗——”的一声轻笑,关注着她的泰博儿奇忍俊不禁,身旁的巴雅斯护朗和他对视了一眼,也抿起了嘴。

“大贝勒、二贝子,宁古塔代睿亲王府的女眷们敬你们一杯,二位大人即要征战沙场,咱们这些帮不上忙的妇孺,只好在此向你们表表敬意拉!”

闻言众人朝着起身的女子望去,只见一位温柔可人的少女怯怯的端着杯子立在席桌一方,看来她应该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或者说是身旁的长辈给了她鼓励。

巴雅斯护朗和泰博儿奇起身回敬,二人齐齐双手握杯,一高举二额首三饮尽,这一威武一睿智的兄弟英姿勃勃,煞是引人侧目。

席间轻轻发出赞叹之声。听得那个温婉的声音复而再道:“二贝子,姨夫如此器重你,希望你别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宁古塔再敬你一杯!”

一撩袍摆坐下身来的巴雅斯护朗见弟弟也大大咧咧的坐下来,便着急的用肘子碰了碰他轻声说:“人家格格给你敬酒你坐下来干嘛?!”泰博儿奇懵然无措的扭头看了哥哥一眼问:“不是敬过了么!谁?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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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清月映东方

席散暮祥阁

“福晋,宁格格插上了门栓不让奴才们进呢?这粥~~”一个丫头端着肉粥不知所措的请示着嫡福晋尼叶赫。

尼叶赫的脸上浮起隐隐明了的神色,怔了怔之后说到:“先放一放吧,待会我亲自给格格拿去。”

说罢她轻轻摆了摆手,将一众奴仆遣退了下去。只留下了贴身的大丫头:“王爷今儿是上哪位福晋那儿了?怎么席一散便人影都没了?”

“回福晋的话,听内院当差的太监说,王爷散席后并没回跨院歇息,直接奔书房去了。听说是政务缠身得不了闲。”

大丫头附耳回话,虽谨慎却也未将声音压得太低。毕竟在自家主子的院落中,也无需过分的避讳。

怎料多尔博正好一脚迈入了院门,将此话听了个大概,他伤神的闭了闭眼,叹了口气着走了进去。

“儿子给额娘请安!额娘万福安康!”

“儿子,你怎么来了?!”尼叶赫诧异的一顿,随即欣然的扬起了眉梢。

“奴婢给世子爷请安——”大丫头有些慌乱,急忙矮了矮身。不过却是被多尔博没好气的打断了:“得!下去吧!”

旦见多尔博神情阴霾,尼叶赫也愣了愣。赶紧悄悄做了个手势,让大丫头退下了。

“这是怎么啦?臭着一张脸?让母狼瞧见了,该把你这个不会笑的嘎子(满语:小男孩)叼回去喂狼崽子了!”尼叶赫瞅了瞅儿子,这么高大威风的一个儿子,她是横竖瞧着都舒心,便心情大好逗起他来。那口气就好似多尔博还是个半大的嘎子一般。

“额娘——您别用这种口气给儿子说话!”多尔博顿时痛苦的拧紧了眉头抗议起来。

“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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