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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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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哭喊中,将她拉离了圆桌。

叶布舒面临着新的考验。他再一次迎来了人生不得已的改变——改变对孩子的态度,重拾对女儿的教育!而且这个开端是突兀而严厉的,需要他保持缄默来支持。不过他在巨大的矛盾中,厮杀了一番之后,还是向“教育”二字低了头。

既然他作为“系铃人”如此不负责的培养出了一个野人,那么当毫无争议的解铃人前来为他收拾残局时,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自己理亏气短也cha不上手,只好让她们娘俩折腾去吧!

搜便了舒云阁,没有戒尺一类的物件,金珠双眉紧蹙,拿起一只筷子“啪啪啪”的将那小手惩戒。没想到莫名其妙就挨了打,穆丹露出两颗小虎牙,哇哇大哭起来。

自古以来所有对后妈的“问候”,以及穆丹自己发明的骂词,统统涌出了那张小嘴,听闻那一声声:妖婆、坏女人、狐狸精、獐子精、鲤鱼精的称呼,金珠哭笑不得,却一丁点也不敢泄气,沉着脸就这些称谓又惩戒了她几下。

势单力薄的小格格哭喊了半饷,旦见“后妈”太厉害,当爹的又太“窝囊”,便渐渐在这样一边倒的势头中,和筷子的鞭笞下,偃旗息鼓的收声儿了。想不到筷子还有这般可恶的功效,穆丹又恨又怕,瘪着嘴缅怀起自己叱咤风云的那些好日子来。

“从今儿起!用膳之前得让奴才们给你退了首饰洗手!记得吗!”

“记得”屈于筷子的威胁,穆丹抽泣着点了点头。

“阿玛没喊开动,你就不许私自开动,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不许叫我妖婆!你该怎么称呼我?”

“姨娘”

“跟长辈说话要用什么词儿?”

“啊?”

穆丹一愣,可怜巴巴的抬起了眼帘,懵懂的摇了摇头。金珠翻了翻眼帘,放柔了语气一字一句的说:“其他先别忙,你得学会说‘回谁的话’、‘请’、‘您’,记住了没?”

“记住了”穆丹瘪了瘪嘴,搓着被打痛了的掌心,委屈极了。金珠凝视着她抖了抖睫毛,忽然鼻腔一酸,有些心疼。她蹲下身来将穆丹僵僵的身子揽进了怀中:“手还痛吗?”

穆丹微微缩了缩身子,有些紧张的说:“那个啥,回谁的话,痛极了!”

“噗——”金珠错愕的失笑出声,扶着穆丹的肩仔细打量着她:“哪跟哪儿啊!你得说‘回姨娘的话,穆丹的手不痛了,姨娘费心了!’知道吗?”

眼见乌云终于散去,叶布舒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再次帮腔道:“她这么小,哪能懂得那一套,学点算点吧,快快快!菜都凉了,过来吃饭!”

金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微微一笑,牵着穆丹回到了桌旁。对孩子使用了如此严厉的教育方式,她自己也感到痛心,此时好不容易收了场,穆丹的手倒是没人再打了,不过金珠的心,却阵阵疼痛,似乎被人狠狠抽打了起来。

看来她是想要安抚安抚穆丹,便卯足了劲儿支着孩子的胳肢窝将她抱上了椅子,想不到卯足的劲儿都是白搭,孩子竟轻飘飘的一点份量都没有。

顷刻间金珠的心房一阵收缩,很多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头;诧异、埋怨、心痛、愧疚太多太多。她一边用旗帕悉心的给穆丹擦着眼泪,一边在下意识捏了捏穆丹那瘦瘦的肩膀,掂量着她到底有多瘦弱。若不是叶布舒那洋溢着满足的笑脸,白痴到了极点恐怕比她还懵懂,她真想一巴掌拍在这个糊涂老爹的脸庞上。

孩子都是敏感的动物,穆丹转动着眼珠,愣愣的打量着这个“妖婆”感到一丝诡异的依恋渐渐从心底升腾了上来。

这个后妈,会津津乐道的看她套羊,也会顷刻狂风大作的体罚她,却在她暗暗想要埋下仇恨之种时,又对她如此疼惜和温柔,就像——也不知道亲额娘是什么样子的,她很想比喻说,就像亲额娘对她一样温柔,却随之放弃了。

金珠擦干了穆丹的泪痕,转而心痛的捧起她的小手仔细检查,唯恐自己刚才力度太强,将她打伤。那一条条微微高出掌面的痕迹,在穆丹的小手上袒露无疑。

叶布舒也急忙凑近身子偷偷一瞧,随即大不了然的冲金珠摇了摇头,那意思恐怕是说,你力度太大了,下次得轻点!金珠泛滥起了悔意,她心领神会的眨巴着眼,频频点头应许。

这种以暴制暴的教育可谓下策中的下策。不过金珠的老爹曾对此津津乐道,于是她便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学了个精通。根据她的成长经历,孩子没个怕性那是断然不行的,不管穆丹是怕挨板子,还是怕面壁,亦或关禁闭,总要找一样对症下药将她好好约束吧!否则,她那小小的猴腿儿不是要登上天了吗!

不过话是这样说,儿却是娘的心头肉,这种惩戒虽然能暂时压制穆丹的胡闹,却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不解决心理问题,悉心的教导她,只凭打骂那孩子不是更可怜了吗。到底要怎么把握这个尺度才好呢!?此时此刻,彷徨的金珠是真的心疼了,也后悔了,可惜却得憋着,不敢轻易流露。

穆丹忽然伸出了另一只小手,愣愣的用食指沾了她眼角的一滴泪:“那个啥,回姨娘的话,您怎么哭啦?!”

“傻孩子这话不是你自己开口说的吗,用不着加那一句‘回谁的话’!”金珠咧嘴一笑,本盈在眼眶中转悠着的泪,统统都被牵扯起的面部肌肉,推向了脸庞。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念尘世…只为你】

“爷,小书房一直是空置的吗?”

“不是,说实话,穆丹赶跑了不少先生,这些先生又不是普通人,少说也是一品大员,就算穆丹得罪得起,爷也得罪不起啊。”

“是吗?”金珠诧异的偏着头认真打量叶布舒:“什么时候起,爷也开始害怕得罪人了?”

“福晋知道爷从前是如何为人的?”叶布舒狡黠的垂下了眼帘,怔怔盯着她看。

“那——那倒不清楚。”金珠立刻转开了面儿,不自然的眨巴起了眼睛。

叶布舒也不打算一味的逼迫,随之转开了话题,不问自答的说到:“从前人在朝中心却在天宫,日子过得悠游自在。人家拿俸禄,爷也拿俸禄,不过人家勾心斗角的得费多少神啊!大部分俸银都买了补药吃了!爷可不一样,赚回家的都是纯利儿,需不着往药铺里塞一个子儿!”

“噗——”金珠翻着眼帘失笑道:“那如今又是怎样的呢?”

“如今,难咯!不怕议会上弹劾,。就怕背地里捣鬼。说实话,爷还不乐意这些翰林院的文臣在府邸里走动呢,到底是来授课的还是来当探子的,如今这局势谁能说得清?!哪能有个准谱儿啊?咱好女儿将他们吓跑了也好!”

“还好女儿呢!爷就由着她胡闹也。不管教管教!这不是耽误孩子吗!”

“怎么耽误了?!皇上不是让大臣。编写了《内则衍义》让后宫女眷们学习吗!穆丹初一、十五都要进宫去听先生讲课呢!”

“合着一个月就上两天课?”金珠不以为然的挑起了。秀眉,凤目眨呀眨的忽闪着不满。

“我说、你怎么就不能消停消停呢!你——”叶布舒气结的。翻了个白眼,吞吐了老大半天才嘀咕着说:“你就不会担心担心爷!?

金珠愣了愣,又泛起糊涂来了,她凑近他的脸庞。莫名其妙的说:“不必吧,爷都三十而立了,想学也学不进去了啊!”

“你——哎呀!不是担。心学业,唉——”叶布舒苦楚的摸了摸头顶,一屁股坐进了躺椅中:“得了得了!福晋爱怎么安排穆丹的日程都行,不过!得慢慢来——”

“不能操之过急!!”金珠咧嘴一笑,打岔接了他的话头。

解决好了关于教育的大事儿,其他的便好说了。金珠讨好的歪头看了他一眼,压着嗓子说:“臣妾给爷修面可好!胡子都这么长了,难不成让它跟杂草似的长在脸上啊?”

“爷们儿不都这样吗?”叶布舒局促的摸了摸下巴,悻悻然的说。

“屁!就算要留起来,也得规整美观啊!就这——这模样,难怪八年过去了,侧福晋还没娶得进门儿!”

“嘿——埋汰人不是!”叶布舒抡圆了眼坐直了身,却忽然愣了愣,若有所思的低声说:“福晋连不雅的口头禅都没变,这就是一场噩梦而已吗”

金珠本笑意盈盈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黯淡了下来。叶布舒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也未能及时的打住,两人便如同雕塑一般静止了。

“爷不是说过什么都不问吗?”莞尔,金珠缓缓蹲下了身来,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怔怔说到。

“咱们得轮换着信守‘别问为什么’的承诺吗?”叶布舒喃喃的说到,轻轻抚着她的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就像是想要将她哄入梦境,再引得她稀里糊涂吐露秘密一般。

这难能可贵的温情如此矜贵,除了天上那一位爹和身旁这一位夫,还有谁能为她营造出这样纯粹的氛围。他的“诡计”似乎就要得逞,金珠几乎想要对他合盘托出,将那沉重的负担卸一半,让他来帮她抗。可是,猛然间离京前那一席叮嘱又响彻在耳边,让她将嘴边儿的话都吞了回去。

“爱新觉罗东莪不死,永远都是皇家心里的一个疤。不管你将来在什么地方,怎么生活,都无所谓,只要你记得一点——东莪已经死了,世上不再有这个人!你若是想保护你的家人,便要使出浑身解数,保守秘密绝不吐露!”

“在想什么?”叶布舒托起了她的下巴来,凝视着那姣好的脸庞低声询问。

“臣妾在想,吉祥天为佛教的护法神,主施福德。她有若干个化身,依托在世间万物上,不知道臣妾能不能凭借她的法力,给爷和穆丹带来幸福和平安。”

“你当然能,只有你能!”

“是吗?爷从前的日子过得并不顺畅”

“可那并不管你的事啊!你不是才过门儿吗!”

听闻这狡黠的话语,金珠错愕的一愣,对上了一双包容一切,接纳一切,也敢于面对一切的眼睛。她喉头一紧,埋首依偎在了他的怀中。若父亲泉下有知,应该不会在阴间哭泣了吧!一切都应了他当年的话,她纵然阴差阳错嫁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却没有嫁错人!

******

车轱辘声在深夜中凄凉回响,二更天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听闻安贵儿的通报,金珠悄悄xian起了车帘,豫亲王府门前的一对卧狮栩栩如生的固守着威严的大门,眼泪顷刻占满了眼眶,如今这里已不再是豫亲王府,随着多铎遭受牵连被追降为郡王,豫亲王府便“不复存在”了。如今该称它为“信郡王府”,多铎儿子多尼的府邸。

“成,走吧!”

“蔗!福晋坐好了,接着咱该奔礼亲王府去了!”安贵儿大声吆喝着,车轱辘随着马蹄声转动了起来。

叶布舒真是有心,想出这么个主意来,让她有机会在静谧的夜里,安安静静的浏览故地。一句全城祈福惹得奴才们争相办这件差事,马圈的安贵如愿夺魁,不知道心里有多得意。

豫亲王府渐渐被抛在了身后,多铎意气风发的笑脸还在眼前,可是笑声已经陨落在了风声里。一切都已成追忆,除了父辈殒身不恤打下的江山,如此繁华欣荣,触手可及之外,那些战马上的阴灵和朝堂上的亡魂,还有人记得吗?

辗转走遍了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王府,安贵禀告说差不多转悠完了,该回府了。金珠模糊的答应了一声,紧紧拽着裙摆,下唇被咬得生生作痛,她在竭尽全力的忍耐那一句:不是还没去睿亲王府吗?!

“去东华门——”一时脑热,金珠怔怔的说到,一滴眼泪慢慢滑落在脸庞:“听说南池子东侧有一座明代的太子府,我想去看看!”

车外一片默然,莞尔才听闻安贵那颤颤巍巍的声音,惶惑的钻进了马车:“回福晋的话,那里早就不再是太子府了,入关后那里便被改——改做了叛贼多尔衮的府邸,如今早已荒废,福晋就别去了吧!”

“是——吗?!”金珠紧紧咬着牙关,泪如雨下。如此不明智的决定,是该被清醒的人加以制止,任由眼泪纷飞,她半饷不能言语。那卡在喉间的硬核让她感到窒息,她想要嚎啕大哭一场,也想要歇斯底里的闹一场,可是她不能,她甚至得避讳在人前落泪,因为“吉祥天”是不会哀伤的。

备受煎熬的心在沸水中翻腾,疼痛让她清醒。那一颗璀璨的星星已经陨落,固若金汤的城池已沦陷,众星拱月的宠爱早已埋入了黄土,睿亲王府满目疮痍,只是一片废墟。不但生人避之不及,连阴灵都怯于摄政王的威严不敢kao近。

就算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安贵还在等候她的指示,马蹄在不耐烦的拔地,金珠终于收起了眼泪,也锁上了前世的匣子。开口吩咐:“回雨儿胡同”

“好嘞——福晋坐好了!回咯!”

主子好歹是改变了心意,安贵雀跃的吆喝道,赶着马车掉头奔将军府而去。一片阴云却悄悄遮住了他的眉梢。这位新主妇到底是佛是鬼,都不重要。只要危机别降临到四爷这一支的头上,忠仆们那卑微的心便能安了。

近四更时分,将军府的门前竟然矗立着一拨人。安贵勒住马缰,跳下马车打了个千:“奴才叩见四爷,四爷吉祥!”

金珠一把xian起车帘不可置信的喊道:“爷,你怎么在门边儿候着!这都四更天啦!”说罢,迎着叶布舒走近的身影,她“噔”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将抱着脚凳的安贵唬得一愣,瞄了怀中无用的脚凳一眼,赶紧又丢上了车去,赶着马车往马圈去了。

“正好睡不着,便让额里和杜尔陪爷出来溜溜”

“四更天了溜达什么啊!”复杂的情绪袭来,金珠一头扎进了叶布舒的怀里,两手环着他的脖子掉起眼泪来。

叶布舒一愣,动容的紧紧搂了她一把,随即附耳说到:“爷给疏忽大意了,忘了嘱咐福晋不能去的地儿就别去!这不担心吗!让莫林和扎昆出去找,也找不着北,哪能知道你们到底走得哪条道啊!福晋——没去东华门吧?”

“爷——”金珠嘴一瘪,将他的脖子搂得跟紧了。她是谁,他不知道吗?!他恐怕知道得太清楚了。一个活生生的“死人”站在面前,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年间又发生了什么,人是怎么成的鬼,鬼又是怎么成的佛,这些疑问不管抛给谁,都会让人疯狂。

可是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迷茫中,他牵着她的手,从昏黑的黄泉走向那透着一丝光线的人间。佛说别回头,别问,他便战战兢兢的遵守约定,绝不多问半句。

不知道吉祥天会不会同情他的痴情,为他们开一扇苟且生存的小门,真真切切的将过去关在前世的噩梦中。不为其他,只为他这一片赤诚的痴心。藏区的佛音萦绕,金珠轻轻诵念,将浓浓的爱意融合在了那悠然婉转的唱诵中,只为他一人祈福,世间唯一一个让她留恋牵挂的男人。

“南无祇园会上佛菩萨,金刚般若波罗mi经,法会因由分第一、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是世尊食时,著衣持钵——”

叶布舒被这摄人心魄的附耳低唱陷入了短暂的震撼,不明就里的他将怀抱越收越紧,不管她唱的是什么,都是天籁。

一众奴仆远远傻站在府邸大门两旁,不敢打扰也不敢离去。只是隐隐听闻佛音缭绕,让人心旷神怡。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这是什么——”莞尔,叶布舒轻轻嚅嗫着问道,唱诵缓缓而停:“金刚经。”

“祈福?”

“只为你。”

那三个字夹着哽咽,陡然让两人都盈起了眼泪,叶布舒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无声落泪。不管她隐瞒了什么,目的都很简单,她埋葬了自己的从前,甚至埋葬了仇恨,因为她要带给他新生,就算被痛苦凌迟处死,也紧咬牙关不吐露半句,就算陷入暗无天日的绝境,也要让微弱的佛光,普照他矗立的那一方大地。

【第一百三十六章 权威鉴定】

新妇过门九日后该行回门礼,不过因为主妇的家不在京城,又带着这么特殊的宗教色彩,故而免去了回门礼,将之改为了斋戒。期间不吃荤腥葱蒜,不饮酒,不娱乐,不行房事,并多沐浴,在神殿中独宿三昼夜,算是完成了皇家规格的斋戒。

借着这个机会叶布舒也有了充分的时间来考虑接来下面临着的难题:她该怎么示人?!三日匆匆而过,未来得及想好对策,多尔博便登门了。

书房的门被“哗”的推了开来,回事太监灰溜溜的站在一旁,朝叶布舒哈了哈腰:“四爷公爷他”

“四哥,听说你娶了个菩萨?!”

“回来啦?杭州那边儿情形怎么样?”叶布舒冲回事太监挥了挥手,抬起了眼帘,放下卷宗问到。

“四哥,我在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娶了个菩萨?!”多尔博大步走近叶布舒,一屁股坐在了他身旁的椅子中。

“算是吧。怎么了?替你妹妹不。平了?”叶布舒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气,多尔博谁惹得起!?连皇上和太后都既不待见也不敢相见。这位“天兵天将”一登门,便有得让人头痛了。

以当年多尔博世子的身份来看,。必然是遭到清算的主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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