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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映朱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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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叶倾风娇笑一声:“呦,这位爷这么阔气的,唉!小女子怎么就没人帮着付账呢?”

赵神勇眯着眼睛看着叶倾风,色迷迷地说:“好,小美人,你的帐我也付。”

叶倾风咯咯笑着,对旁边的女孩说:“瞧,我就说嘛,这位爷一定是个疏财仗义的人物。”赵勇得意大笑,叶倾风又说:“这位爷,不嫌弃的话,到我旁边的桌子坐吧。”

赵神勇乐滋滋地带人坐过去,正要出言调戏,旁边的一个跟班走过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他扬起一根眉毛:“哦?是吗?”说着起身冲着予诺走了过来。

予诺咬着嘴唇,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子昂问道:“蔷儿,你怎么啦?”予诺摇头不出声,心里暗自思忖:刚才就听出来是爹爹派出来的人,只是自己身世未明,娘又说自己是不祥之人,会给家里带来祸端。爹爹派人出来找寻,必定是想妥善安排,不然也不会收留自己这么多年,跟这些人回去见爹爹倒没什么,可这侍卫行事乖张,周围又这么多不明身份的人,此时若是被认出,一定祸及爹娘,这可怎么办?

这时,秀才突然站起来,挡在赵神勇面前,笑道:“这位爷,我们这里位置不好,您就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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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各怀心腹事

赵神勇揪起秀才的衣领:“娘的,你敢挡着我?”

秀才笑着说:“刚才没看清,你眼屎没擦净。”

赵神勇松开手,赶忙又擦擦眼角,问道:“这回呢?”

“这回干净了。”

予诺情急,知道秀才是为自己挡住赵神勇,那赵神勇性情暴躁,秀才可别吃亏。她正要转身为秀才解围,秀才突然扑过来,一把揽过予诺的肩膀,予诺浑身一震,抬手就是一拳,一旁的子昂一见,怒道:“你!”

秀才笑着捂着大包说:“蔷儿,你生我气了?我不看那些姑娘便是,走,相公扶你回房歇着去。”

说完用背挡住赵神勇的视线,冲予诺眨眨眼睛,予诺心里明白,秀才这是要带自己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咬咬牙,任秀才扶着往客房走去。赵神勇还欲上前,秀才回头道:“这位爷,这是我未过门的娘子,长相粗陋,您就别看了,那位倾风姑娘等着你呢。”

赵神勇疑惑地看看秀才和予诺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只听叶倾风笑道:“爷,您怎么谁都惦记啊?快来,您的燕翅席端上来了。”

赵神勇一回身的功夫,秀才和予诺乘机溜走了。

秀才一路扶着予诺,隔着薄衫,少女的馨香隐隐传来,秀才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手上情不自禁地紧了紧。他正陶醉在其中,冷不防予诺啪地一掌打在他脸颊上,秀才捂住脸,就听予诺冷冷地说:“都进房了,还不放开吗?”

秀才讪讪地松开手,呆在一旁默不作声。予诺见了,又有些不忍,问道:“是不是打疼你了?”

秀才恼道:“打都打了,还问什么疼不疼?”说着一把抓过予诺桌子上的包袱,说道:“快走吧,那王府侍卫要是跟过来就不妙了。”

予诺问道:“秀才,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秀才道:“你这女强盗也不知偷了王府什么东西,人家都从京城追到这儿来了。”

予诺笑笑,不和他争辩,她问:“他们都在大厅里,我们怎么走?”

秀才打开窗子,看看楼下没人,咬咬牙说道:“从这里跳下去!”

予诺道:“跳下去?我倒是没什么,你跳得下去?”

秀才道:“你先下去牵马,我。。。。。。。。。我在后门等你。”说完脸一红:“免得你看见我的狼狈样。”

“你不用我接着你?”

“不用!一个大男人,要女人接着,说出去丢死人了。”

予诺笑道:“你干的丢人事还少吗?”

***********

大厅里,赵神勇留着口水看着邻桌的姑娘们,叶倾风笑笑,只喝了一口汤便说:“今天天阴着呢,咱们趁着还没下雨,到山上玩玩儿去。”说着率先站起,那粉黄绿紫马上跟在她身后,叶倾风对赵神勇妩媚一笑:“这位爷,我们几个都是女流之辈,真是害怕遇上歹人,敢问我们可否和赵爷结伴而行?”

“好好!”赵神勇从座位上弹起来,回头喝道:“弟兄们,咱们走!”

跟在他后面的一人问道:“赵大哥,咱们不吃了?”

“还吃什么?!倾风姑娘如此美貌,这叫秀色可餐,就当是吃过了!”说完,屁颠屁颠跟在叶倾风的身后。叶倾风又问:“王老板,您不一起吗?”

王老板呵呵笑道:“谢谢姑娘好意,我就免了。”

“那好,那就不勉强王老板。只是,日后若是有缘再见,王老板可不要装作不认识啊。”

“哈哈哈哈——”,王老板大笑,“这是自然,我忘了谁,也忘不了倾风姑娘您呐。”

叶倾风笑笑,转身走了,赵神勇带着人紧跟在后面,充当护花使者去了。

这边,青舒和子昂也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王老板道:“二位这么快就吃好了?”

青舒和子昂点头,王老板阴阳怪气地说道:“前途凶险,恐怕会有不测,二位一定要小心啊。”

子昂点头:“承蒙王老板关照,谢了!”

目送着子昂和青舒离开,王老板笑笑。人都走了,大厅一时间显得空荡荡的,旁边绿毛龟凑过来小声说:“王公公,那东西真的在那两个小子手上?”

王公公喝了口茶:“嗯,我看十有八九。东西只有一件,抢的人可不少。”

绿毛龟问道:“公公,莫非今天这些人,都是冲着这件东西来的?”

王公公阴冷一笑:“谁敢抢,咱家就叫他有来无回!”说罢起身:“我们走!”

诺大的厅堂,人都走得干干净净,店家出来,摇摇头说:“奇怪,这燕翅席都摆上了,怎么都不吃就走了?难道是做的不合口味?”此后,瑞来客栈对厨艺要求更加严格,终于誉满江南,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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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昂和青舒回房,子昂想去看看予诺,被青舒拦住:“此时不可节外生枝,我们赶快护着东西离开。”子昂点点头,两个人收拾东西带着小僮上了马车。马车行到一片树林,突然听得车窗外一声唿哨,青舒道:“大哥来了!”说着对驾车的花押说:“停车!”

马车停下,青舒与子昂并不下车,只是在车里候着,树林中也并没出现什么人影,却有声音清晰地传来:“十二,十三,事情办得不错。”

子昂道:“大哥,干爹还有什么吩咐?”

“干爹叫你们火速回京。”

青舒道:“大哥,今天在客栈里出现几伙人,其中一伙应该是宫里来的。”

那神秘大哥说道:“哼!干爹早就知道,这些太监想和咱们抢功劳,皇上越来越信任他们,咱们要小心了!”说完又问:“红衣寇也来了吧?”

子昂道:“来过,不过东西还好好的在我们手里。”

“嗯,事不宜迟,你们丢掉马车,轻骑简从,抄小路回京,我会在暗中照应!”

青舒突然道:“大哥,我们路上遇到一个女子。本来不觉得怎样,可今天她好像在躲着靖江王府的人,很是可疑,就算不是觊觎这东西,也很像是上面要找的人。”

“不会!”子昂说,“蔷儿要是想夺我们东西,就不必助我们击退红衣寇了。若是可疑之人,一定躲着我们,又怎会毫无顾及地露面?再说,十几岁的姑娘多着呢,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叶倾风不是也很可疑?”

车外声音传来:“上面找的人,我们随后查访便是。靖江王的人也不必在意,他们还不敢怎样。现在不可再生事端,你们两个赶快上路!”

青舒子昂齐声道:“是!大哥!”

“还有,十三,你记住,可以流连花丛,却不可真正动情!若是出了叉子,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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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弦断有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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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厅里明争暗斗的那些人还在相互试探的时候,予诺牵着马和瘦骡子来到瑞来客栈的后门。秀才果然等在那里,一见予诺过来,连忙单腿蹦着迎上前。予诺笑道:“怎么?摔着了?”

秀才脸一红:“那么高,能摔不着吗?”

两人一个骑马,一个骑骡,总算出了镇子。天阴阴的,此时的江南不似昨日那样明艳,却更添了晕开的墨色。予诺把马一停,道:“秀才,你别跟着我了,你走吧。”

本以为秀才一定撒泼耍赖,还想着扬起拳头吓吓他,谁知秀才皱皱眉头,叹了口气说:“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罢了,跟着你也只会拖累你,你多保重。”说着跳下骡子,把予诺的包袱递过去,然后回头牵着骡子往来路走去。

予诺望着秀才的背影,喃喃说道:“是我怕连累你才是。”想起这两日相处,秀才一路惹是生非,完全不像个老老实实的读书人。可他关键时候替自己解围,虽有些无礼,倒也不觉得他有多讨厌。现在是自己赶他走,心里不免有些怅然。

她用力甩甩头,自己是一个人出来的,那就一个人见识这世间种种好了!和秀才仅是萍水相逢,这擦身而过的际遇,不过是飞烟尘土,只愿秀才以后能够用功读书,不要再嬉戏红尘吧。想到这里,予诺轻叱一声纵马飞驰,马蹄踏处,尽惹落花飞絮;而她心里,依然云淡风清。

马儿行到一处山脚,如画的景致尽收眼底。但见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远处一条玉带飞泻而下,流云飞瀑,松石细流,伴着袅袅孤烟,纵是丹青圣手,恐怕也勾勒不出如此的秀色江南!

孤村芳草,颦满汀洲,江南的春天真是清丽!如果世间真有造物的神灵,他一定是偏爱江南的,还有什么地方会有如此绝妙的出尘晕染?

予诺正沉浸在这画面中,远处隐隐传来了琴音,那乐声犹如天籁,清越悠扬,予诺不由得停下马,静静地驻足聆听。

曲调开始变化,时而激越高亢,时而轻快婉转,时而含蓄深沉,时而如诉如泣。。。。。。。。。。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弹出如此脱俗的宫商?予诺沉浸其中,不觉下了马,随手把包袱丢在马背上,任由马儿溪边漫步,自己顺着琴音寻去。

循着乐声,予诺沿着满是落红的小径上了山顶,层峦围绕处,一块巨石横插入空中,一名白衣男子,正在石上抚琴,旁边立着一个青衣小僮。但见人在行云里,乐萦数峰青,伴着缠绵缭绕的淡雾,映着水气氤氲的飞瀑,和着幽婉流畅的古韵,此情此景让人感觉如临仙境一般。

予诺看痴了,也听痴了。她听得懂,这绝世清韵,奏出了抚琴之人的志向和心胸。她不由暗想:抚琴的,会是怎样的男子?为什么志在四方,却又在青山深处寄曲喻情?他琴音中的孤寂和我是一样的吗?

只听“叮”的一声,弦,断了。乐声随之停下,只听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谁在听琴?”

予诺连忙走上前,说道:“这位公子,小女子循琴音而来,多有打扰,公子莫要见怪。”

那人站起身,予诺呆住,这是怎样一位出色的男子啊!让人炫目的完美五官,令人迷醉的温润微笑,随风漫舞的如墨长发,临风沐云的飘飞衣袂,在这水墨渲染的山水之中,现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出尘气质。他微笑着说道:“在下一时兴起,在这绝胜山水中抚琴,让姑娘见笑了。”

予诺道:“哪里!公子的琴声,恬澹清奇,舒徐幽畅,叫人如临绝顶,可见公子志向尽在高山。”

那男子再度微笑:“想不到姑娘也是精通音律之人。”说完又微微摇头:“在下冒昧,姑娘如此佳人,怎能不懂音律?”

予诺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咬咬嘴唇道:“公子谬赞了!其实刚才最妙的是,公子本在高山中,弹这一曲《高山》,更显意境深远。”顿了顿,她又说:“只是。。。。。。小女子刚才听琴,心有疑惑,想请教一二。”

男子笑道:“姑娘请讲。”

“公子的心犹在高山之巅,想必是胸怀鸿鹄之志,可琴声中又带着些许愁绪,些许愤懑,莫非公子心中有结?”

男子微微一怔,他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如果仅仅是绝色,他还不会放在眼里,想不到一个小小女子居然透过琴声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他笑笑说:“姑娘真是有心人。最近有些烦心的事情,扰了心神,也乱了清韵。”

予诺连忙摇头:“不是。我。。。。。。。。我只是感觉得到琴声中的孤寂愁苦,身世飘零。。。。。。。。”接着她又急急说道:“公子莫怪,小女子信口胡说的。”

“哪里,姑娘其实是知音!”男子说罢一揖:“在下澹台璞。”

予诺喃喃说道:“澹台璞,好名字。”

澹台璞笑道:“只是个名字罢了。”

“澹台家族的先人是孔子的弟子,很了不起的。”

“姑娘是说澹台灭明?”

予诺点点头,轻声说道:“澹台灭明力斩蛟龙,碎玉入海,因此传为佳话。公子名为璞,正是应了这典故,虽只是名字,却意在其中啊。”

澹台璞笑意更浓,回头对那小僮说道:“桓伊,把弦换了。”

予诺惊道:“他叫桓伊?”

澹台璞注视着予诺,笑着回答:“是啊。”

予诺曼声吟道:“谁作桓伊三弄,警破绿窗幽梦。晋时的桓伊吹奏《梅花三弄》,流传至今已成名曲,想不到公子给小僮会取这桓伊的名字。”

澹台璞微笑:“对于先人而言,是有些造次了。”

予诺灿然一笑:“不,很好。澹台公子对音律领悟至深,岂又输他桓伊半分?”

澹台璞望着予诺,不由得心中一荡:这女子脸上尽是真诚的笑意,她清丽脱俗,干净纯粹,没有半分虚假做作,不正是自己苦苦找寻的佳人?这时,桓伊的琴弦已经换好,澹台璞问道:“姑娘懂琴,可否也来弹奏一曲?”

予诺微微一笑,爽快地答应:“公子想听哪一曲?”

“哪一曲都好。”

予诺嫣然道:“《广陵散》太过肃杀,《胡笳》太过凄凉,不如。。。。。。。。。”她笑着盘膝坐下:“还是这一曲最合适!”说完十指轻挑,琴音漫来,淙淙似幽涧,潺潺如细流,一曲奏罢,琴音袅袅不散,余韵绵长不绝。

予诺站起身,笑笑:“好久没弹,献丑了。”

澹台璞上前一步,深邃的眸中闪动着惊喜,绝美的脸上,因琴音滋生出的相惜之意一览无遗:“哪里!这《高山流水》分为筝曲和琴曲,琴曲一为《高山》,一为《流水》。今日我奏《高山》,姑娘抚《流水》,是何等妙事!伯牙与子期相见,也是因为这一曲,想不到今日此景重现,姑娘确是知音!”

予诺的脸腾地红了,急急地说道:“今日多有打扰,澹台公子,小女子告辞了!”

见予诺要走,澹台璞怅然说道:“不知今日一见,何日能再重逢。世间知音难觅,恕在下冒昧,姑娘可否留下芳名?”

予诺低下头,胆大如她,也不敢正视那凝望的眼神,她低低地说了两个字:“予诺。”看着澹台璞询问的目光,她又说:“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姓什么。”

澹台璞凝视着她,目光中流露的温柔带着些许怜惜,他幽幽说道:“交付是为‘予’,信守方为‘诺’,不知能让姑娘给出承诺的,又会是什么人?”

予诺俏脸又是一红,咬着嘴唇说:“告辞了!”说完转身跑走。

“予诺!”她回头,那温润的男子微笑着对她说:“保重。”

予诺低声说:“你也是。”

再转身离开时,只听得身后那人轻叹一声,幽幽吟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

十四 带笑半含酸

在山中不觉已经盘桓了半日,予诺顺着来路下山,一路上她都抿着嘴笑,总想着澹台璞的那句话:伯牙与子期相见,也是因为这一曲,想不到今日此景重现,姑娘确是知音!

她笑笑,自己和澹台璞的相遇,倒真似那《高山流水》的故事。此时,天更阴了,可看在予诺眼里,云也好,山也好,水也好,都成了浓淡相宜的水墨画,怎样都是美的。

走到小溪边,不见了马。予诺有些着急,大声喊着:“小黑子!”喊了几声,只听远处一声马嘶,一黑一白两匹骏马越溪而来,马蹄激起水花万点,到予诺身旁时,溅了她一身。

予诺心口一热,笑着抱住黑马的脖子,马儿欢叫一声,是见到主人的兴奋。予诺看着那匹白马,问道:“小黑子,这是你的朋友吗?”说着拉住白马的缰绳(。电子书。整*理*提*供),赞道:“好漂亮的马!你的主人呢?怎么自己在这里的?”

白马轻嘶一声,转身向后跑去,予诺攀上小黑子的马背,小黑子跟在白马后面,踏着清浅的溪流,直奔一片茵茵的青草地。远远的,就见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头枕着予诺的包袱,架着一条腿,嘴里咬着一根草棍。那人一身粗布儒衫,衣服上还留着酒污,嘻皮笑脸的模样,不是秀才是谁?!

“秀才!你怎么在这里?”

秀才躺着不动,予诺下了马,忍不住轻踢他一脚:“秀才!”

秀才抬眼看看予诺,笑道:“开心吗?”

予诺俏脸一红:“你说什么?”

秀才笑嘻嘻地说:“流连山水间,观瀑且听琴,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唉!只愿君心似我心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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