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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郎花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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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夏帝于中军大帐之中,旧伤复发;隔日病情加重;二日后,竟然不治身亡。

庞相密丧不发,罢兵与晋国议和。不久之后晋国交出了二名皇子;庞相当机立断;拥立庞贵妃所出二皇子为朝帝,再尔后;班师回京肃清异已,掌操帝都大局;庞相挟幼帝以令诸臣;自一国之相再升为摄政王,真正的万人之上,权倾天下。

而潼关这场惊雷急蛰一般开始的夏晋交兵,就这样草草收场。

这是后话。

有很事情,是后来别人告诉我的,包括夏地之乱,这一场潼关之战,传说中紫微郎的故事,还有……关于那个男人的。

庞相端来的那杯药,的确是好药。在大半杯被洒在地下,只喝下一点点的情况下,仍是发挥了它应有的效果。

民间有那许多高热烧坏脑子的,流着口水嘿嘿傻笑的白痴,我比那一种好了一点,顶多就是反应慢了一二三四拍,稍一思考哪怕是仅仅露出一个思考的表情便要头痛欲裂,再然后,记忆成了空白。

我只觉得自己是在一条铺满碎冰的河面上漂浮着,明明身体已经麻木,却依旧能感受到碎冰尖棱不停刺破肢体皮肤带来的尖锐疼痛。河面很长,这种痛苦像是没有尽头。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似乎是某一个一直支撑着我活下的信念,或者是某个重要至极的人,明明只差一步便能知道那是什么,却始终无法抓住。我开始做着各种怪诞奇异的梦,梦里或是惊险,或是怪笑,或是絮絮细语,一幅一幅,一幕一幕,像那条浮着碎冰的河一般,没了尽头。

再然后,就醒了。

那是深冬一个早晨,冰寒料峭。

入眼所及是一间普通的民舍,屋里一切简陋异常。地龙烧得很旺,角落还有一只火盆。浑浑噩噩间,我想从暖坑坐起,却觉得胸肋隐约带着钝痛,脑袋天旋地转。待缓过那一阵劲,才迟钝地自炕上挪近临窗的位置,轻轻撩开一角粗布窗帘。

新鲜的空气伴随着冬日清晨渗骨的寒意扑面而至。

我看到一个小小的庭院,院中二株白梅,开得正好。

阵阵药味飘散了过来,柴草堆旁,一名穿着半旧棉衣的男子正架着小泥炉煎着药,只看到他踮着脚尖蹶着后臀,一手挥着小扇子,模样甚是专注。那背影倒也好看。我正发呆,蓦地柴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一名两颊红扑扑的姑娘兴冲冲跑了进来,将手里的油纸包向那男子一递:

“青青大哥,我娘烙多了一个饼,还热着哩,你早上一定还没吃早饭的吧?尝尝我娘的手艺哩!”

“诶,多谢。翠花妹子对哥哥真好。”那男子欠了欠身,伸长脖子从姑娘手里咬了一口烧饼,吃得啧啧有声。小姑娘顿时红透了脸,双眼水汪汪地像要滴出水,捧着饼搭讪:

“青青大哥,又给夫人煎药吗?”

“是呐,大夫说了,我娘子还得吃多好几副药。”

“青青大哥对夫人真好。”

“那是自然,我俩可是两情相悦。”男人说得洋洋得意。

姑娘小嘴一撅:“青青大哥,我给你煎药吧。”

“不用、不用——诶,仔细踢了药炉子……”

我傻傻看着一对男女抢着蒲扇。蓦地,男子一回头,登时看到我。我看到他一脸的灿烂笑容,欢呼了一声:“娘子醒了!”

醒白的晨光中,男子美得带着邪气的眉眼,让人不由自主窒了一窒。

自然,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曾经与这男人有着诸多的恩怨纠割。也不知道,这个蹲在这间普通庭院柴堆旁,脸上带着烟薰的印子,笑容惫懒的男子,彼时贵为夏国摄政王大公子。

但饶是如此,当他欢呼鹊跃地唤我为娘子时,我震惊——也自然,碍于有病在身,这震惊,是在半柱香之后,大夫把完脉,问完问题,沉痛宣布我被烧坏了脑,暂时失了记忆,我那位“相公”眼圈红红扶着我躺下,并且用那张弧度美好的薄唇在我面颊上轻轻碰了一下,我方始表露了出来。

我的情况并不好,时睡时醒。在精神稍好的时候,他便给我讲我们的故事。

他自称小青相公,唤我小眉娘子。

小青和小眉的故事,是高门大户里最寻常俗套的故事——父母订了门当户对的婚事,富家少爷*的却是自己的贴身婢女,无一例外地高堂震怒,并棒打鸳鸯,苦命小鸳鸯却执迷不悔,痴心不改,并且在这寒冬腊月一个大雪纷飞地日子里,勇敢地私奔了!

不幸的是,私奔之后,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的少爷顶住风雪寒冰的考验,素来吃苦耐劳的婢女却反倒生病了。这一病来得非常凶险,但是少爷没有放弃,他夜不交睫,捂衣煎药,嘘寒问暖侍疾于婢女榻前。少爷就这样,为了心上人,违背了父母,叛弃了宗族;为了心上人,他寻医问药,败光了所有钱银细软,因此家徒四壁,他为了心上人,就这样一步步从豪门公子沦为街头落魄男子,从天上跌入泥堆,可少爷他从未后悔,只盼望着从前与他日日耳鬓厮磨,心心相印的亲亲娘子能快些醒过来……

他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会露出一种坏坏不正经的表情,那张眉眼狭长,五官潋滟的脸会越凑越近,直到将热气吹到我面上去。

等他给我夜了被角,熄灯躺下许久之后,我才逐渐觉得,脸有些烫,心有些别扭。

这种别扭,来自于一种奇怪的直觉。然而,这名“相公”照顾病中的我巨细靡遗,细心体贴,丝毫找不出半点破绽。在我恢复神智的第三日,天气再度转冷,昏昏沉沉间我的病再次加重,他冒着大雪连夜去请来了另一位大夫,照顾了我一整晚,隔日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我虽反应迟钝,人有些呆傻,却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心底对男人莫名疏离抗拒的感觉,渐渐变作了感激。

在这期间,我们所在的小镇似乎也不平静。郡太守颁布了告示,通辑一对男女。甚至有官兵拿了通辑的画像,挨家逐户踢门,搜寻可疑之人。烙烧饼的翠花妹子每一日都要串门数回,青青大哥长青青大哥短的,难免便要聊起此事。

“……吓!我便曾偷偷瞄了一眼画像。若不是知道青青大哥是王伯家的亲戚,知根知底,差点便要以为,上面画的是你了!”

“咱们镇子原就大,嫌疑的对象就有十数对!我听说啊,这几日太守老爷亲自上堂,对那些疑犯一一过问,那阵仗,别提多吓人了!那些官差老爷一个个简直凶神恶煞,隔壁街的王二毛只是不小心给那公堂棒子给扫了一下,腿现在肿得走不着路呢!”

“说是疑犯,却连一个姓名都没有,也不说所犯何事。只凭一张画像,便任官差拿人。青青大哥,你说奇怪不奇怪?”

因为重点搜查的是新近入镇的外来年青男女,说来我们也差些成了嫌疑的对象。却是多亏了小青的那位亲戚王伯,他是这个镇的里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官役前脚刚入了门,他后脚便来了,因有他的担保,官差又得了好处,于便草草了事,还吐了二句苦水,上头的这差事委派得好没道理,连累得兄弟们这二日得罪了不少有脸面的人物,偏偏这份指令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三王爷下的,半点也疏忽不得!

大晋的三王爷,新近似乎不止一次听到。

听说是当今圣上最宠*的胞弟。

听说他新近为大晋立下了奇功,似乎是追回了皇室一件至关重要的宝物,攸关皇族的威严。

听说……他快要死了。

烙烧饼的翠花仍旧在外头卖弄她知道的小道消息:

“……箭伤在要害处,三王爷被抬回了营帐,已是性命垂危,连皇宫里最厉害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皇上情急之下,张贴皇榜,征天下的名医……”

“……王爷昏了三日三夜,御医用虎狼之药,方挽回他一点神志。他醒来头件事情,便是要陛下寻回这对男女。陛下原是不允,王爷便道:臣弟便只存这点念想了……青青大哥,你说,这对男女与咱们的三王爷,该是什么关系?”

“你说是什么关系?”

“能让人病中还心心念念的,不是恨极便是*极了的人。”翠花妹子握紧了拳头:“我觉得,那女子一定是王爷最心*的人,那男人是坏蛋,拐跑了王爷心*的女子!”

“嗤。”

“想不到我们大晋最温润的君子,冠绝无双的第一公子,竟是这样用情至深的人……”

“好了么,不过都是些市井无稽之谈。”

“青青大哥不信么?这可都是咱们大晋皇宫的宫廷秘闻!”

“嗤,真正的宫廷秘闻,岂是你这街头巷尾交头接耳谈得。”

我觉得小青说得甚有道理,不过都是些街头的无稽之谈,百姓闲暇无聊时扯淡出来的谈资。可不知为什么,躺下良久,心口的位置还是如此难受,仿若就要透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这段时间老爸生病住院了,回家照顾了一段间,回来又忙工作的事,写文完全搁浅了。对不起,对于这篇文一直陪伴我到现在的朋友们,真的很感激。谢谢你们。

☆、46Chapter 0065

65

怕是聊得不爽快;不消片刻;小青便连推带哄,将翠花妹子堵出柴门外。转了身顺手又折了二枝白梅;这才入得屋来。他早便习惯我的沉默;自顾给我探了额,掖了被角,突地“咦”了一声;问我:“手上抓的什么?”

我这些日子都是在床上度过;因病得浑浑噩噩,每日的清洁至多便是用热水沾了毛巾稍稍擦拭一下。小青虽嘴里相公娘子叫得亲热;偶尔也占些便宜,但似是知道我的别扭;并未有逾越之举。那日官兵入室;瞧着捂着厚被,蓬头垢面的我分明一个个都皱着眉毛鼻头。这二日精神渐好时思索起此事,逐渐也回过了味儿,这一身嗅哄哄,不知道多久未曾沐浴洗澡过了!

难为这个小青相公半点没表露出来。

当时烧饼妹妹缠着男人聊得正兴高采烈,我便想趁这个时候打些热水清洗一下。哪知挑散头发,便发现了这个东西。

一块玉佩。

玉佩用黑丝缠住,藏于发髻之中。我将那黑丝一根一根剥离,看着色泽莹润通透的玉石一点一点显露出来,心头怔忡。

外面翠花姑娘掩饰不住兴奋的声音响着:

三王爷……

我们的三王爷,大晋的第一公子……

玉是好玉。

我不由自主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细细摩挲上面美丽精细的纹理。

那样的熟悉感,让我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一时间心魂被夺,也浑忘了自己要洗澡沐浴的事,不觉又呆呆倒回了铺炕之上。

此刻乍见小青发现了玉佩,不知何故竟戄然吃了一惊。破天荒反应极快坐直了身,然而小青已然取了玉佩在手里把玩,不由大感紧张。

想来在我未曾伤了脑子之前,这块玉佩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所以才用这种方式,随身收藏着。

我虽不粗辨识玉石,但这玉佩品质与雕工看着都是极好,雕刻的图腾花纹也不似普通人家所能拥有。小青说我是个婢女,身上如何会有这种值钱东西?

“身上不晓、不晓得如何有这东西。可是你从前赠与我的——的东西?”我想说“定情信物”,但小青对此刻的我而言,不过是一名相识数日的男子而已。尽管他对我细心体贴,照顾周到,可这一切太过完美,与他举手投足间会自然流露出的一丝玩世不恭完全不符,甚至让我产生一种荒诞的错觉,“定情信物”之类,如何也说不出口。

却听他笑道:

“相公给娘子的东西,如何会是这种赝品?自然不是。”

我一愣,大感意外。便想取回来细细擦看,然而东西已经被他顺手纳入了手心里。

“虽是膺品,但也值几个钱,正好!”他喜孜孜道:“相公还愁着家中钱银细软已然用磬,娘子的药钱便无从着落,如今有了这块玉佩,正好当了,以解燃眉之急!”

然而说完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黯,迟疑望我:

“娘子贴身收藏,定是极喜欢的东西,你若不舍得,为夫另想办法……”

我能想到他连日为了照料我,身上钱银只出不入,眼见身上的东西一日比一日少,一日比一日拮据。他为我付出这许多,我便是再没心没肺的人,也决不能心疼一个玉佩。是以听完了他的话,我原有一点舍不得也变作了歉疚。反而将他拿着玉佩的手推了推,点了点头:

“我没有舍不得……你快些将它当了。”话开始有些结巴:“有了银子,将那件领子镶了皮毛的袍子赎回来……”那件袍子小青在那日天气变冷时穿了一回,后来便没再看到。如今回想起来,当时他新请了一位大夫,没钱抓药,他是厚着脸皮去翠花那里软施硬磨,愣是讨来抓药的钱。为了这事,翠花娘至今没个好脸色;大夫说我需防寒保暖,他便穿着那袍子出了门,回来时身上只剩下单薄衣衫,我却多了一件半新的裘袍……

我的鼻头突然有些发酸。却见他已经露出了惊喜,一个熊抱将我搂住。

“娘子能注意到这些,我很开心。”

近距离之下,男人强健有力的身躯很明显地感应了出来。

我呆了片刻,接着面皮就红了。想挣脱又挣脱不开。他搂着我,又轻轻说了一句:

“娘子,你若一直这样,我……便照顾你一辈子。”

那话说得奇怪。

我手足无措,木头一样僵了不知多久,觉得他话里不仅奇怪,隐约还透露出一些伤感来。这使得这个人突然有了一丝真实的味道,不再那样真假难定,难以看透。

有时候,语言匮乏,唯有拥抱才能表达温暖。

我尝试着,小心翼翼将头搁在男人肩胛处,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嗯。”

他果真去当了玉佩,回来稍的却是一堆香脂头油,木梳罗帕之类的女子用的东西,又去烧了一大桶热水,冲我笑得畜生无害:“娘子,让为夫服侍你宽衣解带,沐浴洗澡。”

我又红了脸,只一径摇头。

经过这些日子,我身上发烧发热的症状已经消退,胸肋间的钝疼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唯一不变的是,头仍会时不时疼得厉害,一睡下便会恶梦连连。大夫只说头疼胸疼俱是高烧的后遗症状,慢慢调理便是。此时病后无力,若要沐浴洗澡,的确需要有个旁人帮手才行。

最后敲定,去请了翠花妹子前来帮忙。

下午的翠花妹子却有些失魂落魄,连几案上鲜艳美丽的胭脂头簪也只勾起了她短暂的兴趣。

她素日看到我,就是隔着窗框也要拐弯抹角说一些诸如像我这样的病秧子,配不上相貌俊美迷人的青青大哥之类,今日有了贴身的机会,反倒含紧了口。后来我发现其实她一直在打量着我,眼光极是不友善,似乎怀了满腹的怀疑和指责。

甚至在替我浇头洗发时还报复性地生扯了我二回头发,好不疼痛。

我看得出,她一直在忍耐着不将话说出口,奈何最后还是没忍住。

“娘子,除了青青大哥,你是不是还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纠缠不清?”

我根本没办法立即反应过来。翠花妹妹因此更是怒火中烧:(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今日有二个男人向我打听你的情况!还说你是他们‘不一般关系’的人!可恶!”她咆哮:“有了青青大哥这样俊俏还专情的郎君,你居然还和别的男人有了私情,还是两个长得很不怎么样的男人!你对得起青青大哥吗?!”

她直接我指责得懵了。

我想着这件事需得与小青说说才好,或者是从前认识的人寻来了。又想起他说过,我与他是私奔出来的,因此更有可能是他家中派来捉拿我们的人。如此一想更为紧张,然而小青半日未在家里,等到晚上回来,似若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测一般,他与我道:“明日我们离开此处。”

我瞧瞧他,男人神色如常,甚至还大肆赞美了梳洗一新的我,并未有半分异样和紧张。

院子里,已经新置了一只马车。

我呆呆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给马喂了草料,然后套上头缰。蕴酿了许多,终于忍不住问他:“可是家中人寻来了?”

他一愣,转过身,刚好就扶住了我的肩膀。动作轻挑熟谂抬起我的下巴,眨了眨眼:

“娘子可敢与相公我私奔流浪,走遍天涯海角去?”

他的眼睫很长,一眨眼,便如两把小刷,一扇一扇。

我突然就发现,原来男子是可以狐魅的。

我结巴道:“我、我自是跟你一块走。”

他裂了裂嘴,吧唧一口,在我颊上重重亲了一记,面上泛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话里含了宠溺:“放心,族里并没人追来。咱们这是找更好的大夫,给你治病去。”

“治、治病?”我呆呆重复。

“是啊,治病。”他又笑了笑,这个笑容却与之前的大不相同。

“从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他道:“我总不能让你一辈子这样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喜滋滋欣赏一下三生酒繁体的封面~

谢谢!好*你们=333=

☆、47Chapter 0066

66

我们走的时候;翠花妹子追着马车;哭着喊“青青大哥”跟了整整两条街,小青似乎压根没有发现烧饼姑娘掩饰在十里相送之下澎湃的情意;一边冲她笑咪咪道“妹子保重”;一边快马加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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