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葬了。
孝康皇帝在位时,宁王就很少进宫,而他驾崩后,宁王几乎就再也不曾进宫了。
当初孝康皇帝驾崩时,没有留下遗诏,当今皇帝即位时,名不正言不顺,平地起的风云凭的是宰相凤扬跟皇帝、瑾王三方共同□□下来的。
四方藩王叛变,而天朝最富裕、地域面积最大的阡陌城封地内的宁王却没有参与,很多观望方在期盼宁王的参与,毕竟,宁王的实力比四方藩王都强。
但是,人心叵测,最有实力跟财力的宁王却一点也没有起兵的迹象。
难道他真的是甘愿于一个王爷,而非九五之尊的皇帝?
宁王没有起兵,任是他人众说纷纭,还是没有人能够揣度其心。
孝仁皇帝是真的宠爱这个幼子,怕孝康皇帝登基后对这个幼子不利,不但将天朝境内最富裕的一处划给了他作封地,还让掌握了天朝三分之一军队的大将军容承天永居阡陌城,听命于宁王。
为了防止容承天的叛变,军队的虎符是交给宁王的,而容承天唯一的女儿容蓉跟宁王订下了婚约。
孝仁皇帝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宁王,但是他没料到的是一直庸碌为无的孝康皇帝实则不然,他却是一名很有心计的皇帝。
之前,他是表现平庸,但是在他登基后,暗地之中除去了很多孝仁年间的文武忠臣,重新提拔了一帮对自己誓死效忠的臣子。
宁王在孝康皇帝驾崩后,几乎不曾入宫过。
身为当朝皇帝的东方铭,他也看不透这个十四皇叔,有关皇爷爷留下的在父皇驾崩后传位于皇叔的遗诏,他暗地也搜过差不多整个皇宫,却怎么也没找到。
毕竟,也没有人真正见过那所谓的遗诏,这事连宁王也没有出头将此事闹个天翻地覆,便随着时间而淡化。
不过,四方藩王是撤掉了,皇帝也能够坦然入睡,而阡陌城的这个十四皇叔,也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不但拥有百万雄兵,连天朝最富裕的一方城池都作为了他的封地,享有永久的保障。
☆、尊贵的宁王
就算如今宁王没有叛变的心思,但是以后呢?谁能够保证他以后都甘于这个位置?
宁王自小就远离京城,当今皇帝东方铭以及瑾王对这个从小就如雷贯耳的十四皇叔不甚熟悉,更何况,自己的父皇,对这个幼小的弟弟也是怀有戒心的。
宁王如果有大的动作,这对皇帝来说,可能还是件好事,人的弱点总能够通过某些事情看出来;但是这些年来,宁王一直没有动静,这实在不是件好事。
天高皇帝远,阡陌城越来越富饶、繁华,这对一个身居高位的皇帝来说,实在不得不防。
*
暮色缭绕,顷刻已如浓墨入水,漫染天幕。
夜幕慢慢降临,月色柔和,繁星璀璨,宏伟的宫殿坐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座,便是阳西宫。
阳西宫内,灯火辉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今晚,阳西宫内举行一场晚宴,为迎接远道而来的黑玉国世子、郡主,跟远居阡陌城的宁王。
将近子时的宫殿内,歌舞笙箫,丝竹管弦之乐充斥满殿,十来个身材曼妙的舞姬在大殿上尽情舞动她们妖娆的身姿,大红的轻衣薄裙在婀娜的舞步下轻轻飞扬,如同桃花般烂漫。
那妖媚的身体,迷离的舞姿,给这朦胧的月夜平添一份妖艳。
此刻,高高的御座上,正坐着当今天子东方铭,一身宽边滚袖的明黄帝袍,头戴金冠,面如冠玉,脸上带着盈盈笑意。
他的身旁坐着的是当今皇后………莫雪雁,一身华丽的绛红色凤袍,本来就丽质天生,加上刻意的精致的妆容,愈显尊贵、雍容。
只是,今天的皇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地掠向门外,仿若在期待什么人的来临。
皇帝跟皇后的右边坐着分别是贤贵妃、淑贵妃,左边坐着是庄妃,还有雪妃。
因为今晚的晚宴是招待的是远道而来的贵客,而非皇帝的家宴,所以妃级以下的宫嫔都不允许参加。
出席的几位在后宫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都是盛装打扮,各有千秋。
殿内朝臣坐的位置中,左边最前面留着一个两人座的位置,暂时还空着,这是瑾王夫妇的座位。
在空着的座位对面已经坐了一个男人,他就是今晚的主角之一宁王。靛紫色锦袍,那尊贵的气势,丝毫绝对不输于高座上的皇帝。
只是这个男人尊贵中带着一丝邪气,冷峻的脸,邪魅的双眸,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看上去既冷酷又危险……
挨着空座位旁边坐着的是当今丞相凤扬,一身湛蓝色的朝服,目光低垂,左手握着一个精致的汉白玉酒杯,轻轻晃动,望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摇曳生姿,却没有如其他官员一样色迷迷地盯着殿中妖艳妩媚、衣不蔽体的舞姬。
凤相的对面也是空空如也,看来不请自来的黑玉国世子跟郡主还未前来。
殿内其它的座位都已经满了,一品大臣都戴着夫人出席今晚的晚宴,各位夫人也是打扮的得体,以端庄见长,略微低调于后妃,看来,都是有主见的女人,没有抢了后宫女人的风头。
☆、他是那夜误闯的男人
殿内虽然歌舞笙箫,但是这笙箫的背后,每个人在享乐的同时隐隐约约都感觉到了压抑跟凝重的氛围。
宁王敛眸,邪魅的眼神看上起似乎停留在殿中舞姬婀娜多姿的舞步上,其实,谁也不知他的目光落在人影熠熠摇曳的大理石地面上。那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跟他眼底的冷冽相映生辉。
大概也只有他发现了皇帝眼中一抹急切跟不耐,隐藏得很深,他身边的皇后也是一如所是。
墨色眸子的余光从对面移到身侧,看来御座上的这对举国最尊贵的夫妻也是貌合神离。
皇后美得摄人心魂,也无法撼动皇帝的那颗心,皇帝尊贵俊美,也对皇后的心,讳莫如深。
一瞬间的光华,宁王冷峻的脸上慢慢漾开了一丝笑,很淡很淡,微微上扬的嘴角带出了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拂袖举杯欲饮,那抹刺目的笑容正好被这个动作挡下、遮掩住了。
这时,外头内侍传来通报,声音尖锐,“瑾王、王妃到。”
瑾王一身亮紫色宽边的锦袍,头戴玉冠,腰束玉带,别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狮形玉佩,上头刻着一个瑾字,脚上蹬一双滚了金线的黑色皂靴。
轮廓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的手挽凤卿踏足而来。
凤卿今晚穿了一件淡紫水纹云袖衣,下面搭配了一件深紫色的轻烟红罗裙,凌波广袖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藕臂微露,莹白如玉。
她清冷的眸子如一潭淙淙而流的清泉,眼波流转,如云水浩渺,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飘然如纱的衣饰,淡然从容的样子,比起御座上天人之姿的皇后,也丝毫不逊色,反而有一番别样的韵致。
向御座上的皇帝躬身行了个礼后,瑾王挽着凤卿随身入座。
凤卿坐下后,微笑着抬起头,迎上一双没有丝毫笑意的冰眸,她嘴角那抹浅笑瞬间凝滞住了。
对面坐了一个男子,神情冷漠,但是一双眸子细长有神带着魅惑的味道,眸底却深不见底,令人无法捉摸,他全身散发出尊贵而又不容忽视的气势,让人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
那浑然而成的高贵气质,跟自己的丈夫、御座上的皇帝没有云泥之别。
他的嘴角看向凤卿时随之勾起,勾勒出了一抹蛊惑人心的邪魅。
邪魅?
凤卿身子一僵,这气势,跟洞房花烛那晚那个邪魅的玄衣人很像,但是那个修长的男人身上邪气较重,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尊贵更浓。
她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了,心中却多了一丝阴忧的牵扯,再也无法自然地笑出来。
而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没有给出特别的提示,她下意识伸手饮下一杯酒,清冷的眸子随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雾,白皙的脸颊上熏染了一朵醉人的烟霞,浮现的醉意暂时压下了那股彷徨跟不安。
身边的瑾王也察觉到了凤卿的异样,稍稍皱了皱眉,没有多说。
凤卿总觉得御座上有一道视线盯向自己,带着强烈的妒意。
☆、活色生香
她忍不住抬头,却迎上了皇帝一双笑意盈盈的龙目,而不出所料,皇后对自己的敌意很明显。
这一看,倒是将凤卿的不安转移了,凤卿不禁哑然失笑,皇后也不想想今晚盛宴举行的背后原因,皇后似乎流露出了过多的情绪,这显然不合礼仪的举止,她恍若未觉。
凤卿暗想:自己的丈夫都能够装模作样地跟自己扮成模范夫妻,可见功力匪浅,能够压下对自己那么深的成见,坦然面对众人,而没有丝毫的瑕疵。皇后较之瑾王,相差太远。
在凤卿沉思的同时,宁王皱了皱眉,薄唇紧抿,望着杯中晶莹的液体,抬手一饮而尽。
琼脂玉酿,入口甘浓,滑至舌尖,已是香醇,咽入喉中,更是酣畅淋漓。
对面的那个瑾王妃,似乎没有认出自己来。
也是,那日的自己是悄然入京的,无意之中闯入瑾王府,发丝凌乱,身上带着浓厚的血腥味,十分狼狈,跟今日的这身正式亲王装扮,截然不同。
那晚,强占了这个女人的身,那双冷静的水眸比起那具销魂的娇躯,出现在梦境中的次数更多。
这个女人依旧云淡风轻、淡定从容,比起那晚独守空闺、身着雪白单衣的她,少了一分赢弱,多了一分强势。
刚才,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皇帝迎上她的视线时,那个御座上年轻的侄子眼底多了一闪而逝的笑意。
不过,皇帝身边的皇后,那双明眸时不时都掠向那个亮紫色宽边锦袍的身影,那双美目中,藏不住喜悦。
只是,遗憾的是,那个男人坐下去之后,就一直低着头静静地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白玉扳指。
从宁王的这个角度望去,正好看到了瑾王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这场景,真有够乱的,宁王心态蓦然大好,挑了挑眉,唇边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邪魅。
“黑玉国世子和郡主驾到。”
内侍的声音高亢,压过了殿中的歌舞升平声,在座的诸位敛起神色,众目凝然,一致望向殿门。
入口处,万众瞩目下,姗姗来迟的两位贵客终于出现了。
黑玉国世子黑轩凌身材魁梧,相貌英挺,一脸如沐春风。为了衬今晚的宴会,他特意穿了件丝质黑色长袍,增添了一抹儒雅的气质,淡化了他脸上的刚毅。
他身边的少女,也就是黑玉国郡主,娥娜翩跹,顾盼流转,美到妖艳,步摇轻晃,环佩叮当,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男人,是一个天生放荡的销/魂尤物。
她极会利用自己天生的优势,中袖荷叶边的上衣短小紧身,露出半截白皙的藕臂,盈盈纤腰也是一露无疑,大而敞开的领口露出浅粉色的抹胸,乳沟若隐若现。
在阳西宫殿内数十盏琉璃灯的的照耀下,夜晚与白昼一般明亮。
在白亮的灯光照射下,少女那性感的胴体,魅惑人心,那若隐若现的效果,更加添加了一股妖娆般的神秘。
大殿上众人很多赤裸的目光就直勾勾射向那妖媚的少女,恨不得揽入怀中。
一旁的舞姬早已退下,刚才舞姬造成的轰动因为少女的出现,荡然无存。
☆、世子和郡主
大部分官员酒正酣畅,早已忘记了身处何方,即使身旁的夫人极力私下暗扯,男人天生的色欲隐隐作祟,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的清醒,估计他们早就顾不上场合,上前去将那个天生魅惑男人的尤物揽入怀中,享受软玉香怀的美好。
少女似乎早已习惯众星拱月般的目光集萃,丝毫没有惊慌。
当对上皇帝俊美的容颜,她有微微失神,没料到这天朝的皇帝长得是如此俊美,那精致的五官是如此出色,即使自己曾被喻为黑玉国第一美女,但在这皇帝面前,居然滋生出自卑的感觉。
皇后也是极出色的,但是黑轩玉自小认定女人美就要美得妖艳,所以皇后跟众妃的雍容、端庄,她倒是没有过分在意。
众人看在眼底,只见她轻举莲步,半膝着地,神态自然,朗声道,“黑玉国黑轩玉参见皇帝陛下,皇后娘娘。”
黑轩凌也随之单膝着地,优雅地拱手道:“黑玉国黑轩凌参见天朝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刚才路上出了点事,因而迟到,迟到之罪,还望陛下跟娘娘恕罪。”
他这淡淡的一言,倒是为自己光明正大迟到找好了借口,皇帝也不好为难他。
御座上的皇帝面目含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刚进来的两个人,喉结滚动了两下,吐出低沉的声音,“世子跟郡主远道而来,辛苦了,是朕考虑不周,早知道就该派人去迎接两位到皇宫的。宴会还未开始,所以两位也不用放在心上。世子跟郡主请先入席。”
黑轩凌缓缓站起,伸手勾住了黑轩玉的皓腕,再次躬了个身,“谢皇上。”两人并列一起入席。
当黑轩凌转身背对着御座时,凤卿敏锐一抬头,愣了愣,白皙的手指不禁将手中的白玉杯握得更紧。
怎么会是他?他就是黑玉国的黑轩凌,心底起了一层说不清的涟漪。
凤卿敛起眼睑,目光低垂,故意望着空荡荡的白玉杯,心绪起伏。
一直沉默的瑾王也发现了身边的人的异样,这个女人,刚进殿时,那从容淡定的面具正在撕裂,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除去她身上的云淡风轻,她都无动于衷。
今晚,她的细微变化都一丝不落地入了他的深邃的眼眸中。
瑾王手拿着香醇的美酒往嘴里送着,眼睛如慵懒的猫一样微微眯着,挑了挑眉头,低低地问道:“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有着莫名的温柔,却令凤卿心惊。
“没事。”
凤卿使劲压下心底的那股不舒坦,坦然迎上身边那双深邃的俊眸。
没想到凤卿神色恢复得这么自然,瑾王微微讶异,敛去唇瓣的些许懊恼,低低地道:“没事就好。”
言毕,拂袖一饮而尽杯中的佳酿,失去了细细品尝的盎趣。
这时,皇帝手执雕龙金杯,唇瓣噙着淡淡的笑意,俊目环顾四周,朗声道:“今日的主角是朕的皇叔宁王以及从黑玉国远道而来的世子跟郡主,朕希望今晚的宴会能够使他们宾至如归。朕跟皇后敬在场的诸位一杯。”
☆、把皇叔的婚事给办了
皇帝昂然而立,皇后凤目也从瑾王身上收回,敛去低落,恢复一身雍容站起,与皇帝并排相依。
刹那间,众人都觉得御座前俊美的皇帝跟美丽的皇后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景,众人齐齐站起,酒意半醒,“敬皇上、娘娘。”
陆陆续续的声音萦绕在大殿上空,久久未散。
待众人再次坐下,皇帝的目光凝向宁王,一脸关心地问道:“皇叔年纪也不小了,朕都膝下有子,老四也已娶妃,皇叔何时迎娶容大将军的女儿啊?据我所知,容大将军的女儿比皇叔还要大上一岁。”
唇角微微勾起,继而,皇帝又笑道:“皇叔,女人的青春是经不起耽搁的,要不,这样,朕做主,在京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不知皇叔以为如何?”
宁王眉目不动,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平静地回道:“容蓉还在守孝期间,陛下的好意,微臣心领了。”
皇帝闻言,沉吟半晌,扯了扯唇,笑道:“是朕糊涂了,忘记了容大将军刚没了。朕请皇叔来京,看来是朕考虑不周,还望皇叔不要放在心上。”
宁王挑了挑眉,淡定道:“陛下的心思多在江山社稷上,是天朝百姓之福祉,微臣自己的婚事,跟国家大事不能相提并论,微臣又岂会怪陛下呢!”
凤卿暗暗咋舌,这君臣之间的迂回,大家都心知肚明,偏要拐弯抹角,绕来绕去,他们两人不累,这听的人都怕了。
瑾王终于出声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十四皇叔跟皇兄想要畅谈,来日方长。眼下,世子跟郡主远道而来不易,皇兄再不理,本王怕世子跟郡主坐不住了。”
这句话,满大殿,只有瑾王说,最合适,他是皇帝的亲兄弟,皇帝对他,向来厚爱。殿内的其他大臣,根本就不可能出来这么提醒皇帝,他们没那么大的胆量跟那么强的魄力。
黑轩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他也发现了凤卿,愣了愣,没想到那么小的小女孩长成这么大了,坐在那个男人身边。
那个男人是当朝瑾王,他来之前,早就看遍了天朝达官显贵的画像了。小女孩如今成了王妃了,不会再抱着自己哭泣,不会再抱着自己撒娇。
抿了抿唇,看来自己迟到了,那个小时候哭闹着要嫁给凌哥哥的小女孩已经嫁人了,自己却依旧记着小时候的诺言。
这些年来的辛苦,在看到她的这一刻,心底莫名苦涩,发酸。恼她忘记儿时的承诺吗?
不能,当初她是那么小,况且,自己也没有答应一定会回来。
那时候的自己,根本就无法给她承诺,来到天朝,也是被哥哥跟弟弟联手陷害,迫使留在这里,无意中认识她,给予了她一年短暂的温暖。
当丞相的势力找到自己,欲要扶植自己为世子时,那时自己却没有勇气告诉她。
毕竟那时的自己,才十五岁,对未来,也是满怀忐忑的,唯一的遗憾是自己就这样不告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