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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原谅一个欺骗我的女人,永远不会!”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从他的齿缝中迸出。
一瞬间,童心心慌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要说谎骗他,就算是他不相信她在先,而她只是不服气而已……
“我没有欺骗你,放开我……刚才,我只是一时生气,存心想呕你而已,我没有……真的没有……”她用力挣扎,小手紧揪住横栏,被绑起来的纤细手腕开始渗出淡淡的血丝。
他不听!
鹰川准就像是一只着了魔似的野兽,红了双眼,一双长臂越过了她的胁下,大掌覆握住她挺傲的双峰,肆意地揉拧着她两团雪白嫩脂,顶端两抹樱色彷佛嫩芽一般抽出了他的指尖,透出一丝被凌虐的荒淫艳冶。
“不要……住手……”
她不停摇头,哽咽求饶,泪珠儿潸潸滑落双颊,已经分不清楚是为了疼痛,或是因为他竟然不相信她,心中涌起的凄楚。
突然,一阵猛烈的贯穿撕裂了她的身子,也同时撕碎了她的心……
好痛……童心心倒抽了口冷息,瞪大了盈满泪水的美眸,不愿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心里只想着……只想着他为什么不肯相信她……
她只是想着,却连只是想着,心——都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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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
她此刻的神情,只怕是一尊搪瓷娃娃都来得比她有神韵得多了!鹰川准曲起长指缓缓厮滑过她肤色莹白的脸颊,感觉到她如惊弓之兔般,抖颤了一下,一丝心痛蓦然袭上他的心头。
老天,他到底伤了她多深?
鹰川准一回过神来,就松开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悔恨如潮水般差点就窒息了他,教他想冷硬面对她,都办不到!
两人之间经过了一阵久久的沉静,童心心虚弱的语气近似呢喃,“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真的没有骗你!为什么你不相信……”
“不——”他紧咬着牙关,胸口抽痛不已。
“你不相信我,你竟然是不相信我的……”童心心柔嫩的嗓音微微地哽咽,瞅望着他,指控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无情冷酷。
“我没有错。”他冷硬地说道,是在告诉她,却也同时是心虚,趁此坚定自己的信念。
“对,是我错了,错在以为你有那么一点喜欢我,错在以为无论如何,你都会相信我……你没错,是我太笨。”她别开小脸,不想再看他。
“心心?”他试图唤回她的视线。
“你走开,我不要再看到你。”
“听我说——”
“你走开呀!你走开……”她咬着唇,微微地哽咽。
“好,等你冷静一点,我们再谈吧!”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闷然的喉头抑制住一声叹息,站起身,如她所要求的——离开她。
第八章
七天。
这七天来,鹰川准觉得自己好像在炼狱里度过一样,最后,他甚至自责得违背自己的想念,开始害怕见到童心心,对她,他又爱又怕!
这时,童母被请进了会客室里,女佣领着她落坐,她一见到鹰川准,就立刻关心起女儿的近况,“鹰川先生,我们家的心心还好吗?”
他们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台湾,心心替他们两人介绍过,只是,还来不及深入了解,他与心心就急着飞回日本了。
鹰川准望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心爱女子拥有相彷神韵的妇人。
“教我……”
“我不懂,鹰川先生——”
“教我!求你教我!”
鹰川准故作冷静的神情,彻底崩解了,他一双大手紧握着坚硬的椅背,险些教人产生他十指就快要深陷进去的错觉。
“老天,我已经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她在我的面前一样的笑着,可是,我知道那不是她!那不是她!你是她的母亲,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办,对不对?”
鹰川准已经失去了方寸,他完全不知道刚才的自己是如何的渴望一个肯定的回答,他一双燃烧的黑眸直勾勾地颅着眼前的女子。
“你伤了她,是不是?我不知道你是如何伤害我的女儿,可是,她不肯原谅你,是吗?鹰川先生,算我这个做人母亲的求你,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请你……请你把她还给我,好吗?”
“不——我绝对不把她交给任何人!”鹰川准黑眸一眯,握紧了拳头,像是一只困在牢笼中的猛禽,顿时对眼前的女子产生了无比的敌意,因为她随时有可能会抢走他心爱的东西。
童母被眼前男人的阴惊神情给骇住了,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可能会被他杀掉,只因为她想要带走他鹰爪下牢牢擒住的宝贝。
“那么,就请你不要再伤害她,她是一个心地如此脆弱的可人儿,鹰川先生,请不要伤害她。”
“我也不想,相信我,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伤害她分毫。”
闻言,童母微微一笑,“心心为什么看不出来,其实,你跟那个男人一点都不像。”
“那个男人……他是谁?”鹰川准眉心一拧,不喜欢心爱女人的名字与别的男人连在一起。
“这一切事情,大概要从她六岁那年说起吧!”童母的记忆一瞬间回到了过去,忍不住摇头叹息。
“心心六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男人到底又是谁?”鹰川准只想追问到底。
“你知道心心是私生女吗?”
“我……知道。”
闻言,童母平静地看了鹰川准一眼,开始娓娓道来:
“他是她的亲生父亲,那天,是那个男人四十岁的生日,从那天早上,我就发现心心特别高兴,跟我约好放学回来以后,要我带她去买东西,那天,天气特别冷,她拉着我的手,在寒风中跑了好几家商店,终于找到了一个很漂亮精致的小药罐。
“她告诉店员小姐,说这药罐是要送给她父亲的,说他身体不好,需要常常吃药,随身带着药罐会比较方便,那天晚上,不论是店员小姐,还是在场的客人,每个人都说她很乖、很孝顺,是一个很体贴人的小甜心,我永远都记得那天晚上,她小脸上的笑容好灿烂,像个天使一样……”
是呀!他比谁都清楚,那抹甜美的微笑可以掳获每个人的心,鹰川准心痛更甚,“然后呢?那个药罐她送出去了吗?”
“送了。”童母想到这里不禁哽咽,再度叹息。
“包装得漂漂亮亮的,可是,谁知道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屑一顾,他就在心心的面前,把药罐丢给佣人去处理,那是一个很精致漂亮的小瓶子,可就在她的面前,硬生生给摔碎了……
“我永远都忘不掉她那时候受伤害的表情,她抿着小嘴,一句话都不说,却是教人好心疼,鹰川先生,你应该要亲眼看看,那你就会跟我一样质疑,为什么会有人想要伤害像这样脆弱的小甜心?为什么?!”她望着他的方向,精致的脸容显得非常痛心。
鹰川准发现自己答不上话,不,他根本就心虚自责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做过同样的事情——伤害了她!
老天!他应该如何弥补她才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闭上了双眼,喟出了心中的沉重,一双大掌紧握成拳,彷佛这么做,他就可以挽回一些被自己亲手破坏的美好。
如果,他早知道关振东是这么对待她,他就应该知道她绝对不会因为那个男人而背叛他,他该相信她的……如今悔恨,已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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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犯了一个错。
童心心紧抿着苍白的唇瓣,想到自己又再度犯下的错误,只觉得自己可怜、可悲得近乎可笑!
她坐在长廊上,背靠着拉门,关于那夜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情景,依旧不断地在她的眼前翻腾。
六岁时,她曾经想过用小小的药罐去讨好一个身为她父亲,却从来没有给予过她关怀的男人;十几年后,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却仍旧只是讨好。
可是最后,她只得到伤心失望。
就在她沉思之时,背后传来熟悉的男人脚步声,近似于无,却又一声声响进她的心坎底,她不想承认,心却诚实地一阵阵发疼。
“心心。”鹰川准在她的背后轻唤。
“不要过来。”
“你听我说——”
“你不要过来!”她瑟缩成一团,激动地大叫。
“你母亲刚来过了。”他停在离她十公尺的地方,咬紧了牙关,克制了心中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什么?她在哪里?我要见她!”她抬起小脸望着他,神情显得急切;这是她从那天之后,第一次将他瞧仔细,他瘦了……也憔悴了!!
“她刚出发到机场,搭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台湾,她要我转告你——”不!鹰川准猛然住了口,发现自己无法照实说出来。
“她要你转告我什么事情?”为什么……受伤害的人是她,他却看起来比她更凄惨呢?
她说……她会在台北的家等你,要你承受不了痛苦的话,就尽管回到她的身边;鹰川准如墨般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童心心,在心底对她覆述着,胸口如刨剜般疼痛不已。
不!他不能告诉她!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离开这里!他不允许!鹰川准彻底铁了心肠,转首步至门口,微微地一顿,笑道:“她要你好好住在这里,有空……她会来看你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童心心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忽然间有种错觉,那就是他看起来好悲伤,那宽阔的肩膀上承载了比她更多的痛苦。
他到底在想什么?她不懂,是不是……光明正大拥有伤心愤怒的权力,她其实远比他幸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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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的樱花,属于上天赐给大地的短暂灿烂,自从童母走后,过了一个礼拜,樱花正式进入了盛开期,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却是日本当地人一连串热闹赏樱的活动期。
鹰川家的庭院太大了,童心心从自己的房间望出去,只能看到一点点粉红色的树梢。
“想看樱花吗?”鹰川准看见她的视线一直盯着那抹粉色的树梢不放。
“我不想看。”童心心没有回头,奇*书*电&子^书她坐在长廊的边缘,知道他已经在她的身后站很久了。
“真的吗?!”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质疑,静了一静,小脸表情有点闷,彷佛正在思考着、挣扎着。
一瞬间,鹰川准以为自己终于成功摘下了她的面具,黑眸绽过一丝喜悦的光亮,然后,他失望了。
她甜美地微笑,偏着小脸,“没错,我真的不想看,今年的樱花,明年仍旧会开。”
该死!他忍不住恨恨地咬牙,复杂的神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长臂一伸,用力地将她拥进怀里,态势极尽呵护。
只差这么一点!就只差这么一点,他就能够碰触到真正的她!他的脑海中想起那个六岁的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在冬天的夜里,冒着冷飕飕的寒风,跑遍了无数家的礼品店,只为了替从未在她身上付出过关心的父亲,寻找一个好看的药罐。
那晚,看着满含着自己浓浓期盼的礼物被弄坏了,她那颗稚小的心灵一定被伤得很深……
老天!如果他早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只怕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绝对不会忍心伤害如此脆弱易感的她。
他更不会……在她极力想要讨好他父母时,狠心地给予她致命的打击;他还记得那天,她笑眯眯地对他说: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所以我想让他们也对我好……
为了他,她想讨好他的父母!鹰川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悔恨过,他捧起她的小脸,低唤道:“心心,我的小甜心……”
他伤害了她,现在,到底又想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呢?童心心从他的胸前仰起小脸,纳闷地瞅着他,小脸显得透明而且纯真。
“跟我来!”他猛然擒住了她的手腕,往门外步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鹰川准,你听见没有?!放开我!”她不停地挣扎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及他强劲力道之万一。
她心底有些讶异,因为那天,他在盛怒之中,却仍旧没有用蛮力真正伤害到她,只是心……已经被伤得很深了!
“不放,除非你乖乖跟我到樱花林去,否则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我不看!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想看樱花,你到底听见了没有?鹰川准,你听见了没有?!”她朝着他的背大吼。
“你说的没错,樱花或许明年仍旧会开,可是,它们却已经不再是今年的樱花了。”就如你不再是你一样,鹰川准在心底默默地说道。
“我不知道日本话原来也可以这么绕口,我不看就是不看!”童心心冷笑了声。
“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我不会听的。”她倔强地咬着牙,几乎把自己都咬疼了。
“是吗?”他苦笑,带她来到了鹰川家最出名的樱花林中,他领着她走上了老樱树下的小丘。
眼前美丽的景色几乎教人炫目,童心心抬眸,触目所及都是温柔的粉白色,短暂地放下了戒备,不自觉地被他困锁在樱花树干与他之间。
“心心。”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柔唤。
闻言,一颗心脏差点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她想念极了……想念他宠溺的温柔,老天,她恨不了他!就是恨不了!
童心心因此都快要恨起自己了!为什么……在他这样对待她之后,她仍旧铁不了心恨他呢?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我已经都知道了。”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懊恼悔恨,轻轻地将她的小脸按向自己的胸膛。
她愣了,一颗心被紧紧被拧疼了!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忽然间,她只有大哭一场的冲动,她只想狠狠地痛打他一顿,就算心里明白自己是狠不下心的。
这时,一条白白亮亮的丝线……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那个……不要!”她捂住双眼不敢看。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他拉开了她的小手,神情温柔地注视着她。
“不,是那个……”黑色的物体在她的眼前弯成了微笑的弧度,童心心顿时花容失色,彷佛受到了很严重的挑衅。
“那个是哪个?心心,你到底在说什么?”
“啊啊啊……”她害怕得挥舞双手,完全没有听到他究竟说了什么,“快快!你快一点——”
“心心?”鹰川准如陷五里雾中,快一点什么?
“啊啊……”一阵轻风吹来,教她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继续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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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童心心用力的尖叫,躲在一旁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佣人们忍不住赞叹,他们实在是太担心少主人与心心小姐的情况了,所以,几乎所有人全都跑了出来。
“太猛了,真的是太猛了!竟然可以让心心小姐叫成这样,我们少主人的能力果真不是盖的。”佣人之一高兴地说。
“没错,希望他们两人可以早日和好,这样一来,心心小姐未来的性福可期呀!”佣人之二也非常兴奋。
“这是一定会的啦!”佣人之三笑得像个傻子。
结果,躲在最前头的老管家听到那么多声音,顿时觉得不太对劲,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跟了一堆佣人,心想这还得了。
“快回去!你们全都跑出来了,那谁要去工作,只要有一个人留下来接应就好了,其他的人全部都给我回去!”
结果,所有人只好摸摸鼻子,回到工作岗位上,只留下一个老实的佣人,他是所有人里面最不懂得说谎的,绝对能够一五一十把实情说出来。
然后,尖嫩的叫声又持续了三秒钟,忽然,童心心在鹰川准的百般诱哄之下,终于爆出冷门——
“有有有……有虫啦!”
什么?有虫?!到底……是真的有虫,还是有什么“东西”长得像虫呢?这时,留守下来的老管家以及老实的佣人忍不住面面相觑,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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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被留下来监视后情发展的人踏进,众人纷纷丢下手里的工作,上前追问道:“怎么样?人家不是都说夫妻床头打、床尾和吗?少主人应该已经跟心心小姐和好了吧?”
“嗯……”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们现在两人是不是已经如胶似漆了?像少主人这样的猛男,一定不会教心心小姐失望的。”
其中,善良的老实佣人觉得应该要说实话比较好,他迟疑地开口道:“基本上,心心小姐尖叫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虫——”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咚!一尊大佛不倒翁笔直飞来,正中目标,将老实佣人完全击倒。
“咦?哪里飞来的不倒翁?”众人发出疑问,纷纷望向躺在地上不支的老实佣人。
“真是的,哪里飞来的不倒翁呢?”随后进来的老管家也跟着好奇眺望,却一脚踩在同伴的头上。
“可是,那是虫……”咚地一声,大佛不倒翁完全遵循了重力加速度的原理落下,不死心的老实佣人正式宣告阵亡。
“管家……”众人转而把目光投向他。
“你们还有问题吗?”
“呃……”众人迷惑地摇头,表示不解。
“那就是没有罗?我想各位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