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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鸾-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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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件小事。这些新科进士们将来都是朝廷的栋粱,说不得十几二十年后就能入主中枢,跟他们打好关系是非常必要的。更别提这些人本就跟陈启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是一张无形的关系网。陈启郡白衣出身,更是深刻了解官场上关系网的重要性,自然将此次会面看得郑重无比。

他甚至准备趁此机会将儿半们介绍给客人们认识,这样将来等儿子们科考的时候也可以多一条门路、多一道保障。

按照陈启郡的吩咐,下人们早在前一天便通知了几位小主子,让他们做好准备迎接今天的客人。然而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通知的下人们偏偏就“忘记”了告诉四哥儿。

茫然无知的四哥儿在前一天晚上跟丫鬟们嬉戏到半夜,又搂着赢香等人荒唐到了早晨,自然犯困瞌睡,便又一次“病休”了。

当陈启郡带着粱邵阳等人来到学堂的时候,看见的便只有三哥儿、

五哥儿和六哥儿三个,陈启郡最抱有希望的四哥儿却不见踪影。陈启郡当下便黑了脸。

“去!将那个孽子给我抓来!”气极了,陈启郡甚至用了“抓”这个字。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陈启郡强忍着怒气领着客人们按照预定计划评析了一番儿子们的文章,虽然四哥儿不在,但好在六哥儿还算争气,做出来的文章尽管仍显稚嫩,却已经有了不凡的预兆,看得粱邵阳等人赞不绝口。

粱邵阳便笑道:“岳父大人,六弟的学问是越来越好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前途可期啊!”

陈启郡很是满意地眯了眯眼,却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孩子还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贤婿谬赞了。”马家三少并不认识六哥儿,不由问道:“陈大人,这位少爷是……………”陈启郡忙道:“这是我的幼子陈克孝。”

六哥儿收到陈启郡的暗示,急忙走上前来,一一向客人们请安问好。他虽年纪小,记性却不差,方才陈启郡介绍的时候便将众人一一记住了,此时竟不需人提醒便可以将众人认得清清楚楚,再加上举止有礼、进退有据,看得众人啧啧称奇,对他的评价更高。

三哥儿倒还无所谓,但五哥儿却心中气闷不已。好不容易可以撇开四哥儿这个讨人嫌的兄弟,没想到又多出个六哥儿来抢自己的风头。

原本二姨娘设法摒除了四哥儿是为了让自己能在客人们面前好好露脸的,如今看来倒是便宜了六哥儿,这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觉并不太好矣。

学堂里自然也有五姨娘的眼线。他们见陈启郡带着客人们前来,

而四哥儿却不见踪影的时候,便知道事情不妙了,当即派人将消息传递给了五姨娘。

五姨娘一愣,立刻心中一慌,察觉到目前他们所面临的糟糕局面。

因为这次粱邵阳等人都是孤身前来,并没有带家眷,所以陈家后院的女人们并不是个个都知道这件事的,否则以五姨娘的小心谨慎又怎么可能让四哥儿出那么大的纰漏?

一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五姨娘立刻便带着人直奔四哥儿的住处,到了之后才从吞吞吐吐、表情慌张的下人们口中得知四哥儿竟然还在睡,顿时便气得七窍生烟,命人生生将房门撞开来,然后冲了进去。

透过纱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床上的旖旎风光,五姨娘更是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倒在地上。

“你^

你”她伸出手,颤抖地指着刚刚被惊醒,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四哥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169)盘问

四哥儿赤身**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这些冒然冲进来的人们,其中包括了自己的生母,不禁一头雾水。

“姨娘,你你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闯进我的屋子里?若有什么事,你在外面说了便是,又何必撞门呢?”他看了看已经被撞烂的房门,皱了皱眉头,语气不善地说道。

五姨娘气得两眼发黑,指着四哥儿巅抖着声音说道:“睡!你就知道睡!你可知自己惹下了多大的祸事么?!”

四哥儿很是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姨娘就不要危言耸听了。不过是偷了一天的懒罢了,哪里就会有多大的祸事?”

他并未收到任何消息,所以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像以往一样逃(169)盘问了半天的学罢了,并未意识到危机的到来。

五姨娘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原来勤奋好学、乖巧懂事的儿子怎会变成这样?!

她看着纱帐内畏畏缩缩不敢露出头来的丫鬟,刻骨的恨意从心底深处冒出来,顾不得许多就扑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丫鬟的手就往外拖。

那丫鬟猝不及防,一下子竟被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半截身子都露在外面,白huahua的细皮嫩肉几乎要晃hua了人的眼。

好在这时〖房〗中除了四哥儿以外都是女人,否则这番春光外泄,足够让这丫鬟羞愤得一头撞死了。

但即使如此,突然受到袭击的丫鬟还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四哥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是勃然大怒道:“姨娘,你这是做什么?!你要发疯回你自个儿的院子里去,爱怎么疯就怎么疯,绝对没人管你。又何必在我这儿撤泼耍横?!”“你,这是你对生母应有的态度么?!”五姨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起来。

他的脸色僵了一下,似乎有些瑟缩。但随机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169)盘问便又挺直了腰杆儿,理直气壮地说道:“姨娘,你这话就不对了。

我虽然是你生的,母亲却是大奶奶,你怎么着也不过是个姨娘罢了,我才是这个家里的主子!”五姨娘只听得心底发冷,没想到她们在引诱四哥儿堕落的同时,竟也在给他洗着脑,向他灌输嫡庶之分、妻妾之别,让他与自己彻底地生分起来!

恨只恨她们的手段太过高超,而自己又太过自信,自以为已经完全掌握了四哥儿的动静,以至于被人蒙蔽了这么久,等发觉到的时候却已经积重难返。

深深地吸了口气,这会儿她反倒冷静下来。自从成为陈家的小妾,她经历过的事情不知有多少。如今这样的情形虽然严峻,却还不至于到了她束手无策的境地。她直到此刻最忌讳的就是急躁冒进,若是心神不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更是会将儿子推得远远的,于是耐着性子说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总是不争的事实,从小到大,我可曾做过任何不利于你的事情?”

四哥儿一愣,顿时无话可说,心中也不由自主生出一丝愧疚。

五姨娘见状,松了口气,再接再厉接着说道:“好了,不扯这些远的,咱们先集中在今天这事儿上。你可知今天老爷有很重要的客人来,昨天就吩咐了你们务必要好生准备,今天在贵客面前好好露露脸,不得有任何疏失?!”四哥儿这回可是彻底地愣住了,讷讷地说道:“没没有。没有任何人来通知我啊!”

一想到自己违背了父亲的命令,令他在客人们面前出丑,巨大的危机感立刻出现在心头,仿佛已经看见了父亲那怒火中烧、暴跳如雷的表情,还有高高举起的家法。

“怎……怎么办?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啊!”他惶急地叫道,看着五姨娘,求救地问道“姨娘,现在可怎么办?!”五姨娘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刚才还在抱怨自己的行动太过粗野,现在知道生母的好了?!

她重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现在大祸已经酿成,唯一的办法就是查清事实真相,然后设法让你父亲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或许能够让你父亲不那么生气,让你逃过一劫。、,

“对,对,我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谁敢耍我,竟然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给我瞒着!若是被我查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四哥儿爬起身来,恶狠狠地说道。

若是要查,第一有嫌疑的就是他身边的那些丫鬟们吧?五姨娘暗地里想着。

但那些丫鬟们都是四哥儿的心头空。若是她就这么说出来怕不又会引起四哥儿的怒气,母子俩再次陷入僵局,想要再打破可就不容易了。因此她只能等待,等四哥儿慢慢抽丝录茧,让事实来说话,不管四哥儿再怎么被人盅惑,面对铁证如山,总不至于还执迷不悟吧?

四哥儿跳下了床,立刻便有丫鬟上来为他穿衣洗漱。妾姨娘虽然是他的生母,但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总不好再面对他的赤身露体,只好转身出了屋子,来到堂屋里坐着等四哥儿弄好了出来。

四哥尼显然已经被五姨娘带来的消息吓昏了头,平日里起床总要跟丫鬟们动手动脚、调笑一番的,今天却全然没了兴致。匆匆整理好,他便快步走了出来,看见五姨娘在堂屋坐着,便快步迎上前来。

“姨娘,我们该从哪里入手?”他一脸焦急地问道。

五姨娘看着他,不由有些后悔。这些年光盯着他的学业了,却完全忽略了心机方面的训练。错非如此,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人迷惑,也不会再遇到大事的时候如此手足无措,乱了分寸。

但现在想这些已是无再。她定了定神,看着四哥儿说道:“你房里平日负责传递这些消息的人是谁?”

四哥儿丝毫没有发现她心思的变化,想了想道:“倒也没有固定的人选。若是父亲那里有什么吩咐传来,谁听到了谁就负责告诉我,以前也从未发生过任何差错。”五姨娘不由皱起了眉头。

她们不知已经在四哥儿身边布置了多久,四哥儿身边的人都是跟了他许久的,原以为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如今想要查出究竟是谁在搞鬼又谈何容易?!

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没办法了,让你的丫鬟们按地位高低排好顺序,然后一个一个盘问,也只有这个笨办法了。”四哥儿本就没什么主意,也体会不到这样做会有多大的困难,只是点了点头道:“这也没什么困难的,就这么办吧!”

于是四哥儿和五姨娘便分别开始盘问起四哥儿房里的丫鬟来。

当问到当日是谁在门口,可能收到了陈启郡派人送来的消息时,虽然众说纷纭,但最终还是归集到一个人身上一二等丫鬟白苏。不止一个人证实,当日正好看到白苏在院门口走来走去,徘徊了许久才回到院儿里。

他们立刻将白苏叫来,盘问口信的事儿。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得知事情真相的,没想到白苏却是一口承认了下来。

“回五姨奶奶、四少爷的话,奴婢确实听到了老爷派人传来的口信。”她淡定地说道。

五姨娘和四哥儿一愣,对视了一眼。五姨娘的眼神变了,刚要继续再问,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杂沓的脚步声,随即房门被“哐当”一声踢开来,陈启郡暴怒的声音响起,道:“把那个孽子给我交出来!”五姨娘急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躬身叫道:“妾身见过老爷。

陈启郡没料到她会在这里,愣了一下,便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冲着瑟缩在一旁的四哥儿高声怒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我明明派人吩咐你们要养精蓄锐、好生准备,你倒好,索性连学堂都不去了,那你去干什么宾”

四哥儿对陈启郡有一种天性上的畏惧,唯唯诺诺不敢说话。五姨娘急忙帮腔说道:“老爷息怒。四哥儿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最是听话乖巧的一个人,又怎会刻意违背您的意思呢?我们这会儿正在查,怕是有人故意没让四哥儿知道这件事,要设计陷害他呢!”

陈启郡却有些不信地说道:“你太多虑了吧?四哥儿才多大的人啊?哪里就会有人想要故意陷害他了?,…

嘴上说着,却始终不忍驳了小妾的好意,再加上对四哥儿始终还有一份期待,于是便坐到了一旁,等待五姨娘再把事情说清楚些。

五姨娘和四哥儿交换了一个眼色,母子俩便把眼神又转回到白苏身上。

有了皇帝在一旁看着,更加增添了无限的威压。白苏的一张小脸毫无半丝血色,看着陈启郡瑟瑟发抖。

五姨娘道:“白苏,你方才已经承认了曾经听过老爷派人前来报过的信息,可这条消息并未落到四哥儿的耳朵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在从中作梗,故意不让四哥儿知道吗?!”!!!

(170)惩罚

白苏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摇头道!’。不。奴婢不敢。奴婢怎敢做出这种事情来?那日老爷派人来说,奴婢已经很清楚地转告了乌茜姐姐,不信的话姨奶奶和老爷大可去问她!,,这又牵出了四哥儿身边的大丫环,五姨娘无奈地摇摇头,命人出去将乌娄叫了进来。

乌娄见到这个阵仗也是心惊胆颤,而且两个大丫环,廪香是已经被收了房的,就她还不曾被四哥儿得手。她有自己喜欢的人,因此对爬上主子的床并无多少兴致,也曾拒绝过四哥儿的引诱。

自己服侍的主子,脾性如何她自然心知肚明。若今儿个换了是赢香,四哥儿怕是不会舍得让她出事,有麻烦的话(170)惩罚也会设法加以维护。

可现实却偏偏是她,万一真是她身上出了纰漏,怕是四哥儿不会理会她的死活。

五姨娘也不废话,便将方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乌茜听了,顿时喊起了撞天屈。

““老爷,姨奶奶,奴婢冤枉啊!白鼻确实是将口信告诉了奴婢,奴婢也当是就将此事报告给了四少爷,并未有任何藏私啊!,。她泣道。

陈启郡立刻看向了四哥儿,怒目而视。

四哥儿顿时脑袋都大了,猛地一下站起身来,看着乌茜怒目而视道:““胡说!你何曾告诉过我这件事了?自己做错了还要推到主子身上吗?,,乌茜早已州到他会这么说。若是换了别的事,自己认了也就认了,谁叫自己是奴而他是主呢?若是得罪了他,今后怕是会在这个家里无立锥之地。

但这件事情却不一般。如累不能撇清自己,以陈启郡暴怒的气势,自己怕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认了这事一定会是死路一条,不认的话却还可能有一线生机,她自然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也要说下去:““少爷,那日奴婢同您说(170)惩罚的时候,您正在跟麝香姐姐听了奴婢的话,您很不耐烦地说您知道了,奴婢想要再提醒一下您还嫌奴婢罗嗦呢!难道您都忘了么?,。

四哥儿一听,顿时一愣,一个差点忘记的记忆浮上心头,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他终究还是年轻,最多就是有些沉迷女色罢了,还未学会那些颠倒黑白的本事,因此一旦想起了此事,便不知该如何推诿了。

见他这副模样,陈启郡如何还不知道事情确实如丫鬟所说?

原来说来说去还是四哥儿自己的问题。当日丫鬟通知他的时候他正忙着颠鸾倒凤,怕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了,转头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五姨娘也是一脸的震惊,原本笃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没想到却是自己的儿子这里出了问题。她不由得大急,看着陈启郡铁青中泛着黑的脸色大惊失色。

陈启郡这算是对四哥儿这个自己曾经寄予厚望的儿子彻底死了心。

原来在知道他沉迷女色的时候,他还想着孩子还小,终究是可以纠正过来的,因此花了不少心思。可没想到过了这半天,不仅四哥儿沉迷女色的情形没有任何改变,而且还变本加厉,连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特意派人来通知的事情都置若罔同!

更重要的是,这说明了他根本就没把自己这父亲说的话放在心上!

这令他觉得自己为父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藐视。

五姨娘盯着他的脸色,见他似乎就要爆发的样子,心中一急,赶紧转过头来,岔开了话题说道:““乌茜,你们这些奴婢究竟是怎么服侍四少爷的?就算他自己没有记住,难道你们就不知在事前再次提醒一声么?!你也是,麝香也是,都是屋里的老人了,怎么这点儿记性都没有?!,。

她一句话就将责任引到了丫鬟们的身上,仿佛四哥儿忘记此事全是她们的错似的,乌茜顿时心中心灰若死,明白这是五姨娘摆明了要把责任推诿给她们了。

自己从小在陈家长大,一直尽心尽力服侍着主子,除了身子以外,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给了陈家人,最终却只能落得个如此的下场吗?

她灰败着脸色,垂着头喃喃地说道:““今儿个早上奴婢确实是想叫醒少爷的,可少爷正在房里歇息,奴婢怎么叫都叫不起,还差点儿差点儿,,自从四哥儿迷上女色以来,她就再不敢在四哥儿起床的时候凑到他面前,唯恐正在早上兴奋中的四哥儿将她拖上床去。但今儿个早上她感到府里的气氛有异,想起前几日那郑重其事的口信,顿时便感到有些不妙。当其时四哥儿还在床上跟丫鬟们胡搅蛮缠。她壮着胆子凑上前去提醒。没想到四哥儿果然趁机拉住了她的手要跟她行那男女之事。她好不容易才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便再也没敢往里凑。

现在想想,若是当初她没有那么坚持,而是让四哥儿得手了的话,是否现在就会是另外一副景象?!

但若是如此,自己的一辈子也就毁了,自己的心又该如何自处?

陈启郡已经被气得没了话说,重重地一拂袖,他猛地站起身来,怒道:“罢了,称们也不必多说了!既然他不思进取,以后就不必再学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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