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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无忧奴隶,她买下他们并不是像其他王公贵族一样当作玩偶戏弄,而是给他们梦寐以求的…………自由!
那个茌滇城外的神秘岩洞,并不是屠杀的场所,而是让他们回归自由的道路。
岩洞深处的河流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借助拥有超强灵力者的鲜血地召唤,可以让时间与空间产生一种微妙而短暂的变化,能通过河流在短短一瞬间来到距离帝都千里之外的南方无垠海的一个没有人烟地海岛。那个海岛是她精心安排的。供摆脱奴役的无忧遗民们休养生息,免受追捕和奴役。
不过,岩洞中居住着守护河流的洪荒神兽。为了能让遗民们不受舟车劳顿,没有危险亦不被别人知道的到达海岛。她不顾自身安危仍然选择了这条路。每次,她都要和神兽恶战一番,弄得自己伤痕累累,暂时封印了守护神,然后割破手腕。任血滴入河水中召唤出那种力量,送走精灵。
十几年下来,那位少女前前后后放走了两千多位族人,并许诺帮助他们复国!就算她被软禁,也会将这件事托付给她地妹妹。
期间,她遭受到不明真相的无忧族人暗杀,遭受过许多猜疑…………有人说她喜欢杀人。所以才买下这么多精灵,上奏弹劾。引起公论,在朝野上闹得沸沸扬扬。但她仍我行我素。
甚至。她还再一次帮助他们的少主摆脱桎梏,让他们的少主可以自由的办复国的事情!
如今。她的国家已覆灭,帮助他们复国地许诺已不可能了。但他们还是非常非常的感激她,感谢她为他们所做地一
寂雪急切的再次开口问道:“告诉我,辰沐和孩子呢?”
“少主带着孩子逃走了,没有被抓住,去了哪儿没人知道。但请您放心,少主他现在应该很安全。”先前假扮辰沐地无忧遗民回答道。
“你确定吗?”寂雪脸上终于露出一丝难得的激动地表情。
“是的。”他很肯定地给予了回答。
这时,若在外面高声喊道:“娘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必须走了!”
寂雪重新戴好风帽,整理了一下斗篷,语速极快:“如果有可能,我会帮助你们离开这里的。”
“公主,不必了。您也要复国吧?我们不想太麻烦您……”
“不!”寂雪打断了那位年长者的话,诚恳的说,“你们的双手应该是用来创造诗词歌赋,吹笛弹琴,而不是为别人做粗活,抬重物。雍平帝让你们痛苦百年,并不是释放几个精灵所能弥补的。请让我帮助你们,这也是我和那个人约定好的……”
寂雪的眼睛微微黯淡无光………十几年没有罗澈的消息了,不知他还好吗?十七年来太多的事困饶着她,使得把他埋藏在记忆的深处,甚至差点忘记他的样子。自从知道辰沐的真实身份,把他从记忆的底层找出来后。每次提到他,心中猛然觉得很酸很酸…………繁苕灭亡了,他们的约定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完成。因为心中太害怕失去,她从没敢向辰沐或任何精灵询问关于他的情况。
“不行,公主!”另一位年老的无忧遗民严肃的说:“您必须放下自己的尊严去求昭帝那老东西才能重新给我们自由,我们不愿您这样做!”
“没关系,我的尊严早没了!各位保重!”寂雪淡淡的说,然后走出营帐。
若一看到寂雪,连忙问:“娘娘,您没事吧?”
寂雪没搭理侍女,转头问侍卫:“请问其他奴隶都是从哪儿来的?”
侍卫想了想,说:“回夫人,有一部分是前朝遗民,一部分是俘虏的外邦蛮夷,剩下的就是我国的奴隶。经过屠杀,前朝的遗民本来就不多了,现在又征集了这么多,恐怕再过些时日,就所剩无几了。”
寂雪的眼神更哀伤、忧郁,眉心深蹙。
繁苕的人越来越少,如此下去复了国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要她创造一个多民族和平共处的国家吗?
现在,以她心中一时难以平复的仇恨来说,可能吗?
实在是很可笑的一个想法啊!
寂雪望向西边的残阳。
繁苕是否已步入永无止境的黑夜?
还是说,繁苕已在黑暗中沉沦了很久很久……
第七十九章 笑里藏刀
寂雪出宫去奴隶营的事并没有被昭帝知道。他在几天后又驾临敬贤宫,把出巡的事告诉寂雪,本想博得美人一笑,没想到她还是如冰山般没有表情。
“我虽然甚少出敬贤宫,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已经从底下人那儿知道了。”寂雪淡淡的解释道,垂下眼帘。
“噢,”昭帝大失所望的喝了杯酒,“出去玩一趟,你会开心吗?”
“这里的江山从小看到大,再看一次你认为会有新意吗?”寂雪依旧是冷言冷语,倾城的脸上表情平静的令人感到寒意。
昭帝痛苦的抓住寂雪的手,叹道:“不要这样,求求你对朕好一些,行吗?朕要如何做,你才能开心?”
寂雪盯着昭帝苍老浑浊的眼睛,半晌才说:“很简单,你把所有抓住的无忧遗民放走,我或许会开心一点。”
“什么?”昭帝松开寂雪的手,吃惊的瞪着她,叫道:“无忧贱民在进行复国运动,对国家来说是不容忽视的威胁!”
“他们应生活在自由与快乐之中,创造艺术,而不是被人当做物品看待,任意欺压侮辱!另外,还请皇上将无忧诸岛归还,释放所有关押的努力,这样一来威胁岂不就消失了?”
“不行!”昭帝一口否决。
“皇上,无忧岛被来就不属于繁苕或者是苍海。而且你现在已经拥有那么广袤的土地了,还在意区区的几个小岛吗?”寂雪进一步地劝说道,坚定不移的注视着身边的帝王。
昭帝斜眼看着寂雪。问道:“你为什么不请朕放了繁苕遗民?”
寂雪冷哼一声:“如果说了。传入别人耳中。还不说我心怀不轨吗?”
昭帝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玩着手中地小酒杯。说:“放走所有无忧贱民可以。但是。归还无忧诸岛。朕绝不答应!它们若有本事自己夺回来!”
“哼。我算认识你了!”寂雪地话语中含着隐隐地怒意。直视昭帝。“当初为了能让万俟景绍娶到杨敏汐。你倒是心甘情愿地放弃唾手可得地江山。现在我只是求你放弃一块巴掌大地地方。你却是这副嘴脸!难道在你地心中我还没有你地儿子儿媳重要吗!”
“这件事不要再说了!”昭帝起身。严厉地斥责:“希望你不要恃宠而骄。提些过分地要求!朕给你这么多。你又回报了什么?”
寂雪将手中昂贵地白玉酒杯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也站起身。激动而愤怒地说道:“我地国家和子民都是你地了。你还不满意吗?我放下尊严投怀送抱于灭国之人。你还不满意吗?”
昭帝摇摇头。闭上眼。
他不想与她吵架,因为他爱她,所以希望她开心。
良久之后。昭帝睁开眼睛,寂雪已经背对着他站在外面。
昭帝决定今晚不在敬贤宫过夜了。他现在无法面对她,只想先静一静。纵使她有惊艳的美貌也挽留不住他。
昭帝悄无声息地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寂雪这儿呆了一个时辰不到便走。
第二天,婧皇后将最近比较得宠地妃子召到正宫来。寂雪在接到昭帝放走无忧遗民中的老弱病残的消息后才漫不经心的来到正宫。大多数妃子像见到怪物似的远远的躲开了,神色厌恶妒恨。但她毫不在意,按着后宫品阶坐到属于她的位子上。
婧皇后见妃嫔到齐了,清了清嗓子,说:“皇上准备巡游地事,各位姐妹都知道了吧?”
众妃们点头应“是”,只有寂雪像没听见似的,无动于衷,眼睛一直望着门外地天空。
“昨天,皇上来本宫这儿,说了一件事,”婧皇后瞟了眼寂雪,继续说道,“皇上说由于船的数目有限,只能带十位姐妹去,让本宫挑一下,所以今天本宫把你们招来。有不想随驾出游地吗?”
妃嫔们立刻“嗡嗡”的议论起来,像一群苍蝇在耳边飞来飞去一般。
只能带十位?
在深宫之中待久了,谁都向往着能出去走一走,更何况是跟着皇上一道巡游,那是何等光荣、令人眼红嫉妒地事情,可是皇后和德贵妃姐妹肯定是要去的,还有那宸妃杨寂雪,一下子没了三个名额,其他大部分就只能冷落宫中了!
不过,还真有几位妃子举了手,表示不想去,还说了各自地理由。
婧皇后点了点头,说:“本宫对这件事非常的头痛,选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呀!本宫在想,还不如请皇上亲自定夺就是了,但是皇上不愿意,说是政务繁忙!”
婧皇后的姐姐德贵妃开口说道:“妹妹,这么说你还没有决定下来?”
“可不是?”婧皇后向德贵妃眨眨眼睛,说:“离期限只剩五天了,妹妹可真怕挑得皇上不满意呢!又怕得罪了哪位妹妹。所以,请各位姐妹能体谅本宫的苦衷,若是得罪之处还望见谅,本宫日后定有所补偿!”
“没关系,没关系!”一些妃嫔虚伪的笑道。
还有些妃嫔则对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这随驾出游的名单本宫会在后天公布。那么,各位姐妹先请回吧!”婧皇后说,嘴角有一抹古怪的笑容。
妃嫔们起身行礼,三三两两地离开。
当正宫大殿只剩下婧皇后和德贵妃时,两个端庄美丽的女人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给你的可真是肥差啊!那些贱人们一定会暗地里使坏,这样一来定能除掉不少异己。”德贵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不是?唉,皇上也真是的,他也不知道后宫之争有多么的可怕!你说这次能除掉姓杨的小贱人吗?”皇后微微一笑,抿了一口热茶。
在苍海的皇宫中,皇后和德贵妃靠着优越的家族势力和两个儿子站稳了脚跟,位高而权重,任何一名妃嫔都不敢有针对她们的小动作,所以后妃们的真正目标集中在了集万千皇宠于一身的杨寂雪。
在这个滋生阴暗恶毒之心的后宫中,任何恶毒的计策都会耍出来,往往杀人不眨眼且不见血。为了争夺少的可怜的巡游名额,不知道后宫的女人们会对那个已经无权无势的亡国公主做出什么来。
但最终的目的,都是置其于死地!
德贵妃理了理自己的高髻,轻松自在:“难说,难说!我们哪,就等着看好戏吧,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就能除掉姓杨的贱人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皇后和德贵妃互相递了一个默契的眼神,等着好戏开场。
第八十章 下咒陷害
深夜,高墙宫苑内一片寂静,偶有巡逻的侍卫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快步走过。处理完朝政事务的昭帝面色略有些疲惫,他突然撇开銮驾,想散散步,走到敬贤宫去,宫人和侍卫们恭敬的跟随在帝王身后,一路沉默的走在御道上。
望着月朗星稀的天空,昭帝无声的叹息。
自从那日因为无忧遗民与寂雪争吵一番后就再没有踏足过敬贤宫,他想他们两个都该好好的冷静下来。不知道寂雪的气消了没有,他已经做出最大让步………放走了遗民中的老弱病残。
想着巡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必须去和她好好说一说。
来到敬贤宫门口,内侍总管路公公正要喊“皇上驾到”,昭帝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出声,犹豫不决的在宫门前站了许久。
他有点害怕他们又会吵起来,闹得不欢而散。
“皇上,”路公公担忧的小声说道,“晚上风大,容易感染风寒,还请皇上……”
“行了,朕知道。”昭帝抬手亲自推开紧闭的宫门,毕竟这几日不见她竟有些茶饭不思。
刚推开门,昭帝就看到朦胧的月光下的庭院中站着一位白衣素净的绝色女子,她听见开门的响动回过声,脸上掠过不快,缓步走上前。
“怎么晚了还在庭院中做什么?”昭帝拉住寂雪的手,关切的问道。
一阵凉风拂过,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似乎有什么东西烧焦了,他皱起眉头。望向四周。
“怎么有一股怪味道。”
寂雪无动于衷。眼睛空茫无神。
路公公也闻到了。他伸长了脖子到处嗅了嗅。寻着气味来到一个花坛前。用手中地拂尘在泥土中扒拉几下后。一块人形地木头浮现出来。他拿起来看了看。不禁浑身一颤。木头失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什么东西?”昭帝问。
路公公小心翼翼地将木头捡起。双手递给昭帝。
昭帝仔细打量着人形木头。注意到焦黑地小木人身上刻着血红地“万俟陵轩”四个字。他地脸色大变。胸口中冰凉一片。
“皇上,宸妃娘娘好像……在下咒呢!“”路公公盯着木头,小心翼翼的说。
寂雪霍然抬起头。瞪着昭帝手中的东西,只觉得呼吸一滞。
“你做的好事!”昭帝怒吼道,额头上青筋显露,抬手将木偶砸向面前的女子。
寂雪看看怀中的木人,淡定地说道:“这不是我做的。”
“你做的好事你还在这儿装傻?你想咒朕死,是不是?”昭帝指着寂雪的脸,可怕的咆哮道。
“哼!”寂雪从容镇静,冷冷地说:“你认为是我做地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你想复国,不是吗?”昭帝反问道。
“复国?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太过可笑了。难道你不觉得吗?复国是白日做梦的行为,我才没有那么傻!既然这个天下已经是你的了。还有复国做什么?!”寂雪鄙夷的说,随手将木人扔到一旁。
昭帝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寂雪纤细的手腕,摇着头说:“朕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你。你的城府深得真是可怕人!”
“信不信随你,反正清者自清!“寂雪态度强硬。仰着头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信?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叫朕怎样信你?”昭帝一脸厌恶地甩开绝色女子的手,恨恨地说,“你真是个恶毒的妇人,枉朕待你那么好!”
脚下不稳,寂雪差点跌倒在地,匆匆赶来地若及时将她扶住。
美丽的女子脸色苍白地好像透明,她墨色的眸子在月光下流转着冰冷地光芒,她推开扶着她的宫女,高昂着头走到昭帝面前,高声叫道:“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我对得起天地良心!你都说我城府深了,难道我会蠢到让你们轻易的发现下咒的东西吗?!”昭帝眯起眼睛盯着寂雪,这是他要杀人的讯号:“小路子,带曦妃去冷宫,暂时严密关押起来!”
“是!”路公公领命,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寂雪的脸色突然一变,她想起父亲与兄妹。她是万俟景祺手中的一张保住太子之位的王牌,今日之事会让她失宠,那么太子有可能会像丢弃废物一样,将父亲与妹妹杀掉!
“皇上,你可真蠢!难道你不知后宫斗争的可怕吗?你不知为了随驾出巡,后妃们会使出各种阴招吗?如果我想诅咒你死的话,何必要拖到今日?你没想过吗?”寂雪极力争辩着,想到被软禁的父亲和妹妹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泪水。
正在气头上的昭帝此时听不进寂雪任何一句解释,一挥手。
路公公带着几名侍卫将寂雪拖走,一路上美丽而高贵的女子疯狂地解释着,没人见过她如此失态。
昭帝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将屋里的摆设砸了个稀巴烂。
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宸妃谋害皇上被关入冷宫的事很快在宫中传开,闹得沸沸扬扬。人们都相信这是真的,谁叫她是前朝的公主呢?
最着急的人莫过于万俟景祺,他的太子之位能得到巩固一部分是靠了寂雪的一张嘴,否则他这段日子也不敢干出一堆愚蠢的事。他想进宫帮忙解释,但想想自己也不方便插手父皇与后妃之间的事,急得坐立不安。
这样一张天下无双的王牌不到最后关头可不能轻易的丢了啊!
就在景祺想着办法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从城外赶回皇宫为寂雪求情…………
昭帝看见那个一身象牙色袍子的年轻男人走进养心殿时,惊讶不已。
大巫不是应该监守在城外监督建造巡游的船只和祈祷出巡平安吗?
秋落微微欠欠身子,语气一如平常的冷淡:“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大巫,请说!”昭帝站起身,客气的说。
“皇上,微趁夜观星辰,惊见帝星有异常之象,所以匆匆赶回来只求皇上平安无事,微臣进宫的时候,听说……下咒之事乃宸妃娘娘所为。”
听到大巫提到寂雪,昭帝不悦的皱起眉头。
“微臣看过那块下咒用的木人,虽然上面刻了皇上的名讳也被烧过了,但仔细检查之下,微臣发现……”秋落顿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看眼昭帝。
昭帝连忙问道:“发现什么?”
“木人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步骤,真正想要皇上死于非命的话,必须在木人的胸口处用鲜血画下一红色的十字。”秋落说,从袖子中拿出那只木人,“所以,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