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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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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二少爷!”一个急促的声音由远至近,跑到花少康面前已是气喘吁吁。

花少康皱皱眉:“什么事?”

“少……少爷,听说那威远镖局接了一趟镖,要压一笔大数额的保金,这会儿正往咱们隔壁的钱氏票号去呢。”

“他人已经走到哪里?”花少康一阵欣喜,连忙朝外走去,边走便问道。

“估摸着快到了。”小厮跟在他后面,累得直喘气,想来是一路急跑过来的。

花少康走出门口的时候,正巧碰见那威远镖局的余镖头要进钱氏的门,他立刻迎了上去,客气道:“这不是余镖头吗?”

“花老板。”余镖头看着花少康笑道。

见对方认出自己,花少康立刻自来熟地迎了上去,热络地拉着他的手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来来,快上我这儿做做,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您商量着呢!”

“这……”余镖头一脸为难,却还是被花少康半推半拉地带入了票号接待贵宾的雅间里。

对面酒楼上,花落晚瞧着这一幕,唇角浮出一丝笑意来。

花少康,胆敢派人刺杀我,我便让你尝尝被家族唾弃的滋味!

“那就这么说定了,余镖头您慢走!”送走余镖头,花少康一脸喜色地进了屋子。

而那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着的票号掌柜面带犹豫,说道:“少爷,这么大一笔保单,您是不是要跟老当家的请示一下?”

花氏票号原来的老当家是依附在花铭宥旗下的表亲,因为年岁已大,膝下又无子,便在早些年的时候,将票号以高价卖给了花铭宥,并替他打理这店铺。自从花少康来了之后,他便退居幕后,安享天年去了。

掌柜这番话本是慎重,无奈在花少康听来,却是在质疑他的办事能力,当下便让他有些不快。

“李掌柜,我看你是这掌柜做久了,连脑袋都开始不灵光了吧。”他擦拭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提醒道,“你如今的主子是我,不是那老头子,我做事还用得着你教吗?!”

他如今急于向族人证明自己的能力,放着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见他这么说,李掌柜连忙请罪,心里却是越发觉得不踏实。无奈花少康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直到两日之后,威远镖局传来劫镖一事。有小厮来禀报,说:“那威远镖局也真够衰的,刚出了城便遇上劫镖的,幸好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否则咱们票号可就赔惨了!”

一听到这消息,花少康整个人都坐不住了,他一把捏住小厮的衣襟,连忙问道:“你说什么?威远镖局被劫镖了?”

“是……是啊。”小厮不明白少爷为何这般反应。

然而,花少康却是心中一急,复又问道:“官府可曾追回?”

“说来也蹊跷,那群山贼劫了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官府那边没辙。”小厮战战兢兢说道。

花少康整个人却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一样,颓废地坐到了椅子上。

劫镖……竟然被劫镖了!那可是押了整整四千两黄金的保单啊!

威远镖局的人明明说那趟镖很重要,四千两黄金是商家所要求的,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余镖头改来花氏票号押保单,却不想出了这等事儿,按照保金协议,押宝的镖若是被劫,票号必须赔偿一倍的损失。

他太过急功求利,现在仔细想想,这件事多有可疑之处。可是那些银票确实出自他们花氏票号,落款:聚金赌坊。

聚金赌坊的势力太过庞大,若真是他们所做,只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但是,若要为此赔上一倍的保金,对整个票号来说,损失都太大了。这要他如何去跟父亲,甚至整个家族的人去交代?

流言四起

花府湖边凉亭内,花落晚正与花思穆对弈中,听酒心汇报了这个消息后,花落晚却是轻笑:“这下二哥可有得愁了。1”

花思穆放下一子,道:“只怕二妹也为此花了不少心思吧?”

他一眼便瞧出,这件事与花落晚必有关系。

花落晚却是笑道:“大哥说得哪里话。我不过是嫌那六皇子赠送的黄金无处安放,便去投资一家镖局玩玩,这劫镖得保金的事我可不知情。”

见她这般看似无辜却又毫不否认的说法,花思穆却也只是轻笑槎。

她以为那花少康当真就是那等供她这般戏耍之人吗?不出几日,花少康必会查到她身上来,他倒要看看,届时,花落晚要如何为自己洗脱罪名。

长廊处,花落晴正好与三妹娉婷相偕走来,看见凉亭中谈笑甚欢的二人,花娉婷满脸不屑道:“不过是一个没教养的庶女,老夫人偏心就罢了,怎么连向来不喜与众人接触的大哥都对她那般亲近。”

花落晴顺势看去,好看的眉毛也是微微皱起。不过是一个空有嫡出之名的废人而已,却整日自命清高,倘若不是有老夫人护着,这花府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处扫。

偏偏母亲还对他忌讳得要命,只吩咐她,见着这位兄长都得尽量避着,切莫与他起了冲突。幸好花思穆也整日待在斋月楼内,否则她早已使计将他赶出花府不可。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方才说……大哥与花落晚很是亲近?”

“是啊,你瞧他们,整日里不是下棋对弈,就是品茶聊天,也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偏偏老夫人还像得了宝一样,对他们俩赞不绝口的。”说起这个,花娉婷便是满腔怒火,尤其是每次去给老夫人请安,都要被拿着与花落晚比较一番。她实在是不明白,花落晚究竟是给老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然而,听她这么一说,花落晴却是眸色一亮,心中顿生一计:“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大姐……”见花落晚脸上泛着一抹阴谋的笑意,花娉婷只觉心中一颤,竟是说不出的感觉来。1

而花落晴却是有着十足的把握。这一次,她定要让这两个让她痛恨到极点的人彻底滚出花府!

最近,花府下人们之间时常交头接耳,也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花落晚从花园中一路走来,不时被目光所洗礼。她面色平静,却似没看到一般自顾自地走着。

倒叫一旁的灵浅略有担忧道:“小姐,奴婢怎么觉得最近府里怪怪的?”

“不过是被人看得多了,浑身不自在吧。”花落晚低笑,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下意识的觉得,此事必定与她有关。

“一定是小姐现在成为老夫人面前的红人,大家都羡慕着呢!”灵浅自豪地说道。回想起花落晚刚入府时怯生生的模样,再到此时已能在这后宅之中享有一片天地,她对花落晚简直是越来越佩服。

虽然灵浅这么说也不无可能,但花落晚却也只是微微一笑,只怕事情并不简单。

一直到酒心气呼呼的跑来,一脸气愤道:“真是太过分了!”

“酒心,小姐还在这呢,你怎么这么没规矩。”灵浅皱眉轻斥道。

酒心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连忙俯身道歉:“小姐对不起,酒心不是故意大吵大闹的。”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花落晚轻抿一口茶,望向酒心。

却见酒心支支吾吾就是不敢说出口,她心中一紧,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究竟是什么事情?”

“哎呀,小姐让你说你就说嘛,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儿了!”见酒心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灵浅都为她着急了。

见状,酒心干脆眼睛一闭,一口气将话儿全部给说了出来:“最近府上一直在流传,说小姐和大少爷之间来往甚密,甚至已经逾了规矩。”

说罢,她偷偷眯起眼睛查看花落晚的反应。却见她神色如常,确实平静地不可思议。

倒是灵浅一声大喝:“胡说!小姐与大少爷是兄妹,怎……怎么可能……”说到这里,她自己竟也没了底气。的确,一向待人冷漠的大少爷对小姐似乎很好,她甚至还偶尔从大少爷脸上看到笑容。家中妹妹好几个,为何单单对二小姐这般与众不同呢?而小姐……似乎也时长出没斋月楼。

这样想来,她竟下意识地也认同了那些流言。只是刚冒出这个想法,灵浅果断的摇头道:“绝对不会的!我相信小姐和大少爷之间绝对没有什么!”

看她一脸义愤填膺,花落晚却是笑道:“不过是有心人刻意为之,不必当真。”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是飞快分析着谣言制造者会是谁。虽说花思穆与她确实有过亲密的接触,但那却是花思穆为了不被她要挟而故意所为。谣言中并没有确切说明这点,也就是说,制造谣言的人并没有真凭实据。

两人见花落晚这么说,便也不再多言。

只是,到了晌午时分,老夫人却派人来传话,要花落晚去净香院一趟。

“老夫人肯定是为了流言的事。”灵浅一脸焦急。

然而花落晚却是一派镇定:“既然都知道是流言,又何必心急呢。”

花落晚进到净香院的时候,花思穆已经端坐在那,却看老夫人一脸严肃,似乎是在训斥着什么。

她从未见过老夫人会这般对待花思穆,就连前世一直到老夫人临终之时,她也是对花思穆百般呵护,怎得这一次……

“晚儿,你来得正好。”老夫人瞧见站在门口的花落晚,却是一脸冷淡道,与平常的和颜悦色大不同,那张冷漠的脸上隐隐有一丝怒色。

“老夫人,您找晚儿是有何事?”花落晚微微福礼。

老夫人也只淡淡点头,示意她坐下,开口便问:“你可知今日府上都在流传着什么?”

“略有耳闻。”花落晚不否认。

见她已知晓,老夫人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道:“虽说只是流言,但人言可畏啊,以后,我不许你们私下有来往了!”这话说得甚是独断,花落晚有些哭笑不得:“老夫人,我和大哥同在一个府邸,又是兄妹关系,这种流言定是有心人为之,若是刻意避免,岂不是更加让人怀疑吗?”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难道就这般放任吗?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按照你的意思,难道要让这流言继续下去吗?我们花府好歹是大户人家,可经不起这等流言蜚语!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们俩轻则被逐出花府,***罪的重罚可是要以死谢罪啊!”

深知老夫人只是在吓唬他们,花落晚却是轻声笑道:“既然是子虚乌有的事,老夫人又何必担心呢。倒是那背后使坏之人,我想老夫人和大哥一定想把她揪出来吧?”

花落晚这句话成功提醒了老夫人。她的确是相信花思穆与花落晚不可能做这等违背天理的事情,那么这背后就必有人操纵,就目前来看,八成还是这府上之人。

此时,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花思穆却是开了口:“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了,老夫人,思穆便先告退了。”

闻言,老夫人微微皱眉,正想说什么,却见花落晚快一步拦住了花思穆:“这等有毁晚儿与大哥清誉之事,想必大哥应当不会袖手旁观吧?”

看她一脸淡漠的样子,花思穆轻声笑道:“我花思穆做什么事那是我的事,别人爱怎么说就由他们去,妹妹若是担心自己的清誉,大可闭门不出,时间一久,流言自当不攻而破。”

说罢,便不再理会花落晚,对着站在他身后的侍剑说道:“走吧。”

花落晚皱眉,这个态度看起来像是花思穆会做的事,但是偏偏她就是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此时,却听老夫人轻声一叹:“唉,这孩子,怕是想起他母亲的事来了。”

“老夫人指的是……”

老夫人揉揉额头,似乎很无奈,犹豫了片刻却是道:“思穆的母亲在嫁给你父亲之前,就曾有传言,说她与自己庶出的哥哥有私情,后来事情传到了穆将军耳里,他便不问青红皂白,将穆倾嫁给了你父亲,更是将那无辜的庶子赶出家门。这场流言却是最终闹得兄妹失散,终生不得相见呐。”

兄妹乱伦

花落晚心头一惊,竟不知花思穆的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1他会这样的态度,只怕也是担心他们之间会像他母亲与大舅之间的结局吧。

是夜,花落晚去到斋月楼的时候,花思穆正独坐月下饮酒,对月长叹,竟生出一幅美弱谪仙的姿态来。

似乎是料到她会来一般,花思穆轻笑道:“坐吧。”

“大哥今日在老夫人面前的态度怕是装出来的吧?”花落晚低低一笑,迳自坐在了他身旁。

见她如此说,花思穆不免好笑,晃荡着杯中白酒,若有所思道:“你又如何知道我是装出来的?槎”

“因为你是花思穆,而我,是花落晚!”花落晚说的底气很足,语毕,却是话锋一转,略带试探性地看着他道,“我不是你母亲,你也不是你大舅,我想……大哥心中早已有计谋了吧?!”

“不愧是我的晚晚,当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花思穆突然就这么笑出声来,笑声中竟似带了一抹悲伤,悲伤到让花落晚都察觉出一股不对劲来。

她兀自思量了一番自己方才的话,终是轻叹一声,道“我并非有意探听你母亲的事,只是……扫”

“无妨。”花思穆打断她,却是握起那瓷白的酒瓶,替她斟了一杯酒道,“既然来了,便陪我喝上一杯吧。”

那酒清冽如泉,散发着阵阵酒香。看他饮酒,却好似在浅尝什么悲伤的事情一般。

花落晚举杯,一饮而尽,道:“大哥,落晚知道,你并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但只要你身为花氏嫡子一日,我想……家族便就容不得我们。难道,你就甘心如此吗?”

闻言,花思穆却是低笑出声来。他抬眸望着她,眸色清明,却是面带绯红,仿若染上桃色一般,尽显风情万种:“你怎就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她皱眉,看着花思穆越来越奇怪的表情,还不待她细细观察,便见他突然伸出手来,轻轻抚摸在她的脸颊之上,仿若是在低喃,却是一字一句都那么清晰地传入她耳中:“我是有计谋,不过……却不是为了帮你一起摆脱流言。”

花落晚心中一惊,连忙推开他的手指,怒斥道:“大哥,落晚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呵呵……”花思穆突然低笑出声来,“流言澄清又有何用?我母亲当年何尝不是澄清了流言,结果呢?还不是背负着与兄***的名义嫁入花府,却是终其一生都摆脱不了这个阴影。与其这样,倒不如顺了那些人的意思,晚晚,你觉得……可好?”

望着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眸色迷离,好似在看着心中无比珍爱的人儿一般,眸中尽是痴情与无奈。

“大哥,你醉了!”花落晚皱眉,虽不知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却清楚地知道,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儿,便连忙起身说道,“既然大哥已经醉了,那晚儿就明日再来吧。”

岂料,刚一起身,便觉一阵晕眩,她立刻扶住桌子,浑身瘫软地趴在桌旁,目光灼灼地望着那空置的酒杯:“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你希望是什么?”花思穆低声笑道,“迷/药?还是催情散?”

“花思穆!”花落晚厉声喝道,无奈她纵然使劲力气,却还是软弱地可怕,那声怒吼叫出来,反而像是情话一般缠绵,直撩拨人心。

花思穆微微一笑,将她揽入怀中,语调亲昵:“晚晚,既然人心所向,你何不就从了我呢。”

那声音轻轻软软,带着一丝暖意吹在她耳畔。花落晚只觉羞愧无比,他怎能如此待她?他究竟将她置于何地?

“花思穆,我们可是亲兄妹!”此刻,花落晚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却终究还是顶着最后一丝意志来提醒他。

但是,那个异常俊美的男子,却是伏在她耳边说道:“便就是亲兄妹,那又怎样?”

便就是亲兄妹,那又怎样?

这句话一直缠绵于花落晚的脑海中,之后的事她已毫无知觉,却是因这一句话而心悸不已。

花思穆与她最大的不同,便就是无所顾及,他可以不在乎生死,可以不在乎声誉,又或者……便是被全天下的人所唾弃,他都不会在乎。

而花落晚,她所顾及的东西却是太多太多。前生,她在乎家族对她的重视,在乎月黎对她的爱,在乎天下人容不容得下她,她背负着太多东西而活着,直到最终,这些东西都离她而去。她浴血重生,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着复仇的狠话,却终究下不去手,只能在逆境中一次又一次的求生存,可是最后,却是被这样一个人所点醒。

她可以放过那些人,可谁又来放过她?这一场又一场的陷阱,她还能避过多久?家族又如何?天下又如何?她花落晚,不需要面对任何人的眼光,她只需做自己觉得开心的事便好!

这一晚,花落晚睡得很熟,很是安稳。梦里,她如一个看客一般望着那个傻到极致、天真到极致的女子,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摧毁了一场又一场的梦境,她冷眼瞧着那个看似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男人拥着自己的嫡亲姐姐,一起望着那场席卷整个凤栖宫的大火,望着火中绝望的女子,而她……却再也没有了恐惧。

等到她醒来之时,却是在自己的房间。

“小姐,你醒了!”一直伺候在一旁的灵浅连忙端来一杯热茶道,“小姐,快将这醒酒茶给喝了,您昨晚喝醉了,可把奴婢给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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