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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那拉氏知道钱朵朵未必懂这些,她接着说道:“王爷给你取了一个新名字,叫乌喇那拉·明珠,你要记着些,以后出门结交闺友,不要再告诉人家你叫钱朵朵,朵朵这名字,就当做小名让亲近的人来叫吧,好不好?”
钱朵朵的眼睛立马大了一圈,她深恨这雍亲王不务正业,居然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要管,要管也就罢了,怎么能偷懒呢!竟然取人家用过的名字……钱朵朵心中不满,脸上却不得不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叫明珠?王爷取的名字真好听……我怎么记着有人叫纳兰明珠的?”
乌喇那拉氏笑道:“以前是有……你怎么知道的?”
钱朵朵心中一惊,估计纳兰明珠的骨头都化作灰了,的确不应该是她一个小孩子家知道的,钱朵朵忙说道:“我哥哥经常听邬先生讲一些皇上当年的故事,回来就讲给我听,我就知道了。”
真是万言万挡不如一默呀!钱朵朵摸着鼻子,她决定还是少说话吧!明珠就明珠,总比那个短命的明月强……钱朵朵顺着车窗向外看,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都穿着棉敦敦的,还不时的遇到几个乞丐……
乌喇那拉氏又说道:“朵朵,过了年你就八岁了,有道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你是大姑娘了,不能总跟哥哥住在一起,我已经命人把我那里间屋收拾好了,以后你就跟我一起住。”
乌喇那拉氏说话的口气不容置喙,素素纵然不愿意,也不敢反驳,一天天长大了,她总有跟钱海分别的时候,此刻她只是小声说道:“可是福晋,我和哥哥相依为命,还从来也没有跟他分开过……”
乌喇那拉氏笑道:“白天无事等你哥哥下了学,你可以去看他!”
钱朵朵无奈,一想到以后要经常见到雍王爷,她就有些头皮发麻,骨子里她还是对历史上这位有名刻薄残酷的强势人物心存顾忌。
乌喇那拉氏接着说道:“咱们先消消停停的过个年,等过了年,你也得学学针线女红琴棋书画什么的,还有你那一手毛笔字,都得好好练一练,免得拿出去给人看丢了脸面。”
钱朵朵被说的一阵脸红,不过……琴棋书画?还是免了吧!她又不要考状元!上一辈子她已经学了二十多年,现在一下子被打回原形,这一辈子她才不要学,她是早就打算享福的!
乌喇那拉府的门楼虽然有些老旧,却不失恢宏,乌喇那拉氏一下马车,立刻被一群妇人围了上来,大家众星捧月一般把乌喇那拉氏迎进大堂,乌喇那拉氏这才给钱朵朵做了介绍,这些妇人中有乌喇那拉·星辉的嫡福晋、侧福晋,还有乌喇那拉·五格的嫡福晋、侧福晋,乌喇那拉氏重点介绍了一下乌喇那拉·富昌的嫡福晋、侧福晋,因为钱朵朵就是拜富昌的嫡福晋做干娘是,她恭恭敬敬的给富昌的嫡福晋叩了头,就算是她的义女了。
其实一下子认识一屋子花枝招展的女人,钱朵朵根本记不住谁是谁,她除了记住了富昌的嫡福晋之外,再就是认识了那个神经兮兮的拉着她哭的富昌的一个侍妾,因为她就是明月格格的亲额娘,钱朵朵面对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安慰了她几句,显然引起了富昌嫡福晋的不满,这明月格格的亲额娘被几个婆子拉走了,而钱朵朵则被一群人带着去了祠堂……
钱朵朵昨夜没有睡好,今天有些迷迷瞪瞪的,在祠堂里,她像一个木偶似的被人指挥着应该这样那样,一番跪拜下来,新鲜出炉的乌喇那拉·明珠诞生了,钱朵朵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钱朵朵这一趟去乌喇那拉府,又收获了很多见面礼,不过朵朵坐在回程马车上,对那些东西却丝毫不感兴趣,她眯着眼睛疑似在打盹,小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乌喇那拉氏看着她又气又笑直摇头,绿倚也含笑喊道:“朵朵!”
钱朵朵扑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怎么了怎么了?到家了吗?”
乌喇那拉氏“扑哧”一声笑“朵朵,你可不要睡着了!小心回头得了伤寒,赶紧清醒清醒,马上就要到家了。昨晚上干嘛去了?看你今天困成这样……”
钱朵朵心虚的笑了笑,真正的小孩子可没有失眠的,她忙说道:“五少爷喜欢看连环画,我昨晚上给他画画来着。”
乌喇那拉氏笑道:“以后不要叫他五少爷,他是你的表弟,以后就叫直接称呼他弘昼。”
钱朵朵疑惑的看了看乌喇那拉氏,这样也行?!
发财大计
当晚钱朵朵即被安排在乌喇那拉氏的里间屋睡下,原本她跟哥哥钱海一起住的时候,都是让小丫鬟坠儿自己睡一屋,也好方便钱朵朵偷溜到随身庄园里去睡觉,现在乌喇那拉氏严令不准,让坠儿贴身侍候,绿倚拿了一个矮榻让坠儿安置了,好在乌喇那拉氏的屋子成天点着炭火,倒也不觉得冷。
因为这屋子暖和,钱朵朵便没进庄园,主要是到了一个新地方,钱朵朵生怕有人半夜“查岗”,更重要的是钱朵朵困极了,她生怕在庄园里睡觉听不见有人进屋,被人发现就糟了,至于这个坠儿,钱朵朵倒是不怕,小孩子都觉多,不喊她是不会醒的。
这一夜钱朵朵果然睡得死死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了,隔着门就听见外间屋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王爷。钱朵朵顿时间大喜,她正想找雍亲王有点事儿呢,可是自己这位便宜姑父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却不知道他今天怎么没上朝。
坠儿服侍钱朵朵梳洗了,她生怕雍亲王马上要走,等不及让坠儿给她梳头,便急急忙忙来到外间屋,听见乌喇那拉氏正跟雍亲王商量安排设粥棚施粥的事儿……
钱朵朵一进屋,二人便结束了谈话,钱朵朵笑着给便宜姑父姑母见了礼,乌喇那拉氏皱眉道:“朵朵,怎么头都没梳就出来了?”
钱朵朵看了看雍王爷说道:“因为想着有事儿跟王爷说,怕王爷急着走……”
雍王爷诧异的看了看钱朵朵,凡是小孩子就没有不怕他的,钱朵朵倒是个意外,他说道:“今天不用上朝,有什么事儿梳了头再来。”
钱朵朵答应着刚想回自己的屋子,却被瑶琴按在乌喇那拉氏梳妆台前的绣墩上坐下了,瑶琴给钱朵朵梳头,钱朵朵则支愣着耳朵专心的听着王爷夫妇说话,雍王爷说道:“设粥棚的事儿还是不要打着王府的旗号,免得被人说什么沽名钓誉、收买人心什么的……这一场大雪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钱朵朵心道,原来外面又下大雪了!怪不得王爷不用上朝呢!钱朵朵记得康熙朝有这样的规定……这位雍王爷还真是如历史上所说那样,是个真正一心为民的人,自己是不是应该帮着他点什么?
钱朵朵眼睛骨碌碌乱转,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低调做人稳当些,别给自己找麻烦了。瑶琴手脚麻利的帮着钱朵朵梳了一个旗头,笑着问道:“格格喜欢吗?”
“喜欢!”钱朵朵顽皮的对着铜镜做了个鬼脸,恰被雍王爷看到了,他的一张冷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明珠,你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呀?”
听见这称呼,钱朵朵强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赶忙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来一张纸“王爷,我想请你帮着打造点东西。”她的图纸上画着的一个高压锅的图形,还有外科手术用的各种刀,这些东西有备无患,谁知道什么时候能用的上呢。
雍王爷打开看了看,问道:“你这都是些什么?”
钱朵朵解释道:“这是老爷爷教会我做手术用的器材,这个高压锅是给这些刀具消毒的,不过若是想用它做饭也行,老爷爷说这锅做的饭又快又好吃,不过就是用的时候有点危险……”她说着说着,不由得想起前世的时候,老妈用高压锅煮面条,忘记了盖高压阀,结果面条一根一根的顺着那个眼喷射而出……
钱朵朵想起那一幕本来忍俊不禁想要笑,不过马上又想到与母亲已经天人永隔,钱朵朵便又想哭,因此她的表情此刻有些怪异,不过倒也没有人注意到她,雍王爷和乌喇那拉氏的眼睛都注意着钱朵朵画的那张纸呢!
雍亲王一挥手,对屋子里的那些丫鬟说道:“你们都出去!”
钱朵朵不知道雍王爷想说啥,干嘛又把人都撵出去了?幸好她现在年纪小,若是年纪再大些,都会怀疑雍亲王要对她图谋不轨了!钱朵朵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听雍亲王问道:“这个数字是谁教你的?”
钱朵朵看着纸上标注尺寸的阿拉伯数字,脑子“嗡”的一声,坏菜了!现在这数字,怕是只有康熙皇上和他的这些儿子们才认识!钱朵朵脑子一转圈,当即说道:“是老爷爷教我的呀,他说用这个数字简便。”
“那个老爷爷还教你什么了?”
钱朵朵看着此刻的雍王爷活像一只满肚子算计的老狐狸,钱朵朵笑道:“老爷爷还教我用这个高压锅蹦爆米花了。”
雍亲王眉头微皱,问道:“爆米花是什么东西?”
钱朵朵进雍王府这么些天,还从来没见过王府里吃过玉米制品,想来那东西虽然产量高,却也属于穷人才吃的粗鄙食物。钱朵朵笑道:“爆米花就是玉黍做成的呀!”幸好她记得钱海管玉米叫玉黍,只不过后来钱海见素素叫玉米,便也跟着叫玉米了。
雍亲王还是很关心民生的,玉黍自大明朝时传入,历经数十年传播,现在播种面积已经很广泛了,雍亲王自己虽然不吃玉黍这样的粗粮,却也知道玉黍是什么,他点点头,问道:“别的呢?还有吗?”
钱朵朵穿越到清朝最感到糟心的就是洗头发没有洗发水,脏了的衣裳又不用她洗,她不操心那个,她只关心她的头发。钱朵朵注意到坠儿洗头发的时候是到厨房要的渍酸菜水,这还是满人流传下来的法子,素素可用不惯,她只好用那皂角搓啊搓的,才会搓出来少许的泡沫,让钱朵朵很是不爽,她本来想着熬到哥哥有能力自立门户了,再把做肥皂、香皂的法子拿出来,也好让哥哥大发一笔,钱朵朵自己也可以攒下一份丰厚的嫁妆,可是现在她真有点坚持不住了,没有洗发水的日子不好过,要不就……跟雍亲王合作一把?
雍王爷看见钱朵朵迟疑,立刻就知道有戏,他忙问道:“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事儿瞒着姑父的?”
钱朵朵咧了咧嘴,先前他还自称本王呢!这会儿变成姑父了,乌喇那拉氏在一旁听见也忍不住抿嘴而笑,她生怕丈夫发现了,赶紧端起茶杯饮茶来掩饰……
钱朵朵焉能因为“姑父”两个字而就范?她知道的赚钱法子寥寥可数,当然不能随便放弃这赚嫁妆钱的机会,虽然来到清朝的时日很短,钱朵朵却也知道清朝女子的嫁妆,丈夫是不能随便用的,就算这做妻子的因故被休离,嫁妆也是可以带走的,而嫁妆的多寡直接关系到这个女子在夫家的地位。
钱朵朵在这大清没有了亲生父母,自己的嫁妆当然要自己操心,虽然现在开始攒嫁妆早了点,可是手中有钱心中不慌不是?虽然将来乌喇那拉氏也许会帮着她添妆,那也是自己赚来的钱用着硬气,钱朵朵还是希望能自力更生,她一副心虚似地模样看了一眼雍王爷,忸怩的说道:“老爷爷说了,那是他送我的嫁妆,用了他的法子会赚好多好多钱,那样我将来结婚的时候才不会被夫家瞧不起,所以千万不能随便告诉人,要等到哥哥长大了再帮着我赚钱。”
乌喇那拉氏忍不住笑出声来,雍亲王听了却满脸兴致,他现在缺钱的很,手下的粘杆处就是一个烧钱的组织,如今明面上不敢有什么动作,暗地里的行事却少不得,小孩子当然不会撒谎的,这仙人想出来的赚钱的法子一定使得,雍王爷还不知道是做什么,心中已经认可了,他问道:“什么赚钱的法子你说来听听,若是可行,姑父可以跟你合伙来做,应该比你哥哥来做更赚钱,你看怎么样?”
钱朵朵心中一喜,雍王爷可真上道呀!简直是一点就通!就是不知道他会给自己几成股份……
钱朵朵说道:“老爷爷教会了我做香皂和肥皂,是用来洗头发、洗脸、洗衣裳的,老爷爷说洗的又快又干净……姑父能给我几成股份?少了三成的干股我可不说。”钱朵朵也不敢多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她当然明白,她想着若是雍王爷把这香皂、肥皂的生意做强做大,就算是有这三成的股份也会有不少钱的,应该足够她的花销了。
雍亲王诧异的看了看钱朵朵,心道这孩子到底是仙人看好的苗子,还真是与众不同,这么点的年纪就学会了不少东西,弘昼跟她同龄,一天到晚除了淘气就不会干别的……他点点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做出几个样品给姑父瞧瞧,若是真的如你说的那么好,姑父就跟你签协议。”
钱朵朵连连点头,乌喇那拉氏一会儿看看丈夫,一会儿看看钱朵朵,感觉今天的事儿真是有些不可思议,这一大一小竟然来真的!雍亲王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对乌喇那拉氏说道:“明珠需要什么,你就安排妥帖的人买去,可别把方子泄露出去。”
炮烙之刑
钱朵朵之所以会做香皂,还要感谢她的小外甥女,若不是那小丫头片子磨着她想要手工香皂,钱朵朵也不会想到动手做那个,不过亲自动手做出来的香皂,看着真的很有成就感,那时候钱朵朵特别喜欢逛超市的果冻区,看到哪个果冻的盒子好看,她就会买下来,果冻给了小丫头片子吃,盒子就留下来做香皂的模子。做出来的香皂送给朋友当做小礼物,显得礼轻情意重,不但特别,尤其节省开销。
钱朵朵把要采买的东西列了单子,她也不怕雍亲王赖账,古人讲究一诺千金,堂堂雍王爷,他既然答应了给自己三成股份,钱朵朵不相信他会不守信用。
乌喇那拉氏看着这单子有些疑惑,猪油、火碱、盐、糖、面粉、茉莉花粉……这些东西能制出香皂来?怎么看着像做好吃的?乌喇那拉氏虽然不信,却也并不多问,实在是钱朵朵单子上的这些东西都很便宜,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乌喇那拉氏打发人去买东西,看见钱朵朵还在纸上写写画画,便问道:“朵朵,你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钱朵朵忙说道:“福晋,还需要木匠制作一些模子,我画的这些图案,最好也让木匠刻出来,这样做出来的香皂会带着图案,比较好看。”她把画好的图拿给乌喇那拉氏看,上面都是简笔画画的各种小动物的图形。
琴棋书画,乌喇那拉氏都有涉猎,却从来没想到图画还可以这样画,她心里对钱朵朵嘴里的那个老爷爷越发好奇起来,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乌喇那拉氏来不及多想,每天上午她都会很忙,她拿了图案递给瑶琴,吩咐她亲自找人去做,然后乌喇那拉氏又安排人手去设立粥棚施粥,这边还没布置妥当,府里头回事儿来的管家婆子渐渐的多了起来……
钱朵朵一看乌喇那拉氏忙起来了,也没空理她,她赶紧穿了兔毛斗篷偷溜了出来,天空中鹅毛般的大雪还在下,到处迷蒙一片,后世可是很少看见这样的大雪,钱朵朵高兴的张开双臂一溜烟儿的跑出了漪澜苑,倒像是一个真正的小孩子,坠儿在身后紧紧跟随,嘴里喊道:“格格,你慢点,小心别摔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钱朵朵昨晚上没看见钱海,心里怕哥哥惦记着,所以想去看看他,虽然知道钱海正在上课,不过只要远远地让钱海看一眼,让他放心就好,哪知道刚出了漪澜苑,钱朵朵就听见有人喊道:“明珠格格,请你等一等。”
钱朵朵一看是一个十二三岁的丫鬟,她疑惑的看了看,不认得这个人啊,钱朵朵问道:“你是哪个屋里的?有事儿吗?”
“奴婢是五少爷屋里的月桐,”她边说着边给钱朵朵施了礼,“少爷托奴婢给明珠格格捎个话儿……”
“弘昼有什么话要说?”其实钱朵朵一想到弘昼就纠结,难道她长大了真要嫁给这个小屁孩?自从听了钱海的一席话,这两天钱朵朵都快中病了,一有闲暇她就不由自主的琢磨着这事儿……
月桐说道:“回格格的话,少爷说了,今天下午申时,他还要在钱海的住处听格格讲《射雕英雄传》,让你千万别忘了。”
钱朵朵咬了咬牙,她现在已经叫明珠格格,不叫钱朵朵了,难道还摆脱不了哄孩子的命运吗?弘昼你个小正太,想听故事就要付出点代价,以后在我面前最好乖乖的!现在我是你表姐了!虽然只比你大了一个多月,那也是表姐!
钱朵朵说道:“你告诉弘昼,就说福晋说了,不让我到处乱跑,他若是想听故事,让他到漪澜苑来好了。”她就知道这府里弘昼最怕的人就是王爷和福晋了,钱朵朵这么说,她是肯定借给弘昼两个胆子弘昼也不敢来的。
月桐一听这话就苦了脸,五少爷若是听不成故事,回屋去还不知道又会怎么折腾呢!昨天他就命太监小福子抓了一只老鼠,在火盆上放了一根粗铁棍,把老鼠放到铁棍上驱赶它走,说什么是“炮烙之刑”,结果那只老鼠从铁棍上掉到火盆里,浑身都着起火来了,“吱吱”叫着从火盆里窜出来满屋子乱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