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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恩宠凭人意
走到里屋倒也干净,就是空荡了些,没什么摆设。
宝凉来报:“小姐,周嬷嬷来了。”
周嬷嬷来了,一应来的还有五六个宫女太监。
“宝凉且去泡些茶水来,好给嬷嬷解个渴。”
“是。”
她也径自吩咐那些太监宫女道:“快些个把物件摆好,别傻杵着了。”
这几个奴才自然是手脚麻利的,很快就把我这简洁的屋子张罗了个遍。
我款款走到周嬷嬷身前:“什么风能把周嬷嬷吹来?”
她眼底有着些许惶恐:“景三小姐莫怪了,把您分到这院子是皇后娘娘吩咐的。”
我拉过她:“嬷嬷快坐,喝口茶再说。”
她且接过宝凉的茶轻茗一口:“奴婢倒是觉得可惜了,要是您肯住进皇贵妃娘娘的姿琉宫,那可是三天两头都能见到皇上的。这皇后娘娘分院子的时候可是悄悄对奴婢说的,说您不肯住呀,说是您喜欢清静,托老奴给三小姐找个清静的地界,您瞧皇后娘娘这么一开金口且把老奴吓得,赶快就物色院子去了。”
看来这老仆怕是被我大姐吓得不轻。
“周嬷嬷这是说哪里的话,这院子我甚是喜欢,。”
她放下茶盏硬是怀疑我的真心:“三小姐可得仔细琢磨了,这藏秀阁里的院子多了去了,不一定就要这一间的。”
我自是笑笑:“挺好的,你只管把我的意思上报给皇后娘娘。”
又出言吩咐宝凉:“你且拿些银两赠予嬷嬷。”
只见她立马站了起来:“小主子这可是不得了,老奴托您的福分,皇后娘娘那边已有赏赐了。”
接过宝凉打点的一袋银两塞到她手里:“要得要得,日后还有许多事情尚需嬷嬷打点。”
我虽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要她打点如何将日后宫妃需要例行的事物搪塞过去,比如侍寝。
她又是一番客气,最后还是收下了。
“老奴最近着实走运了,原是托了景主子的福气。”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像她这般在宫里呆久了的老人自是有一套套的法子供我度上一段清静日子。
周嬷嬷前脚刚踏出门口,后脚像是想到什么。
她又回身执着帕子一拍脑袋:“瞧我这忘性,小主子您也知道这秀女过了选秀便是十品更衣,这宫里头只要是皇上的女人卯时都是要上皇后娘娘的承央宫里请安的。”
宝凉上前替我回了话:“好嬷嬷你就算是不说,凉儿也是记得的。”
闻言,这周嬷嬷方咕哝一声:“你这丫头倒是机灵,我且先去其他小主子院里看看。”
宝凉又言:“嬷嬷慢走。”
送走周嬷嬷,宝凉感叹:“原来是皇后娘娘吩咐的。”
我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且宽慰她到:“你跟了我,今后怕是没什么风光了,吃穿用度定是没姿琉宫里好的。”
“小姐这是说哪里的,您待奴婢和善,奴婢已是心满意足,何况在这里住着也是安生。”
“这白日里,你若是闲的无趣,也可出去走走,我自是没什么差事能够吩咐你做的。”
她道:“多谢小姐,奴婢自是有分寸,会好生照顾小姐的。”
得君一见星如斗
苏期萱亲自来请我去她那处用晚膳,倒也不好推辞我便去了。
今日的她青缎掐花对襟外裳,倒也有几分精致,端了一杯碧螺春给我;“妹妹可知今儿个皇上是在哪出歇下的?”
我顺手接过:“姐姐这要是问我可是问错了,我呀巴不得与世无争了才好。”
她的神情颇为惊讶,复而又是笑笑:“我今儿个才算是明白妹妹是个心性寡淡的。外头又是传开了,今儿个皇上在皇贵妃娘娘的姿琉宫里歇下了。”
原是在我二姐那。
她与我对坐像是要长谈的样子:“期萱早有耳闻,皇贵妃娘娘自入宫以来可谓是权宠于一身,在这后宫里头再也找不出第二位了。”
我思来想去,还是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只管打趣她:“姐姐和我说这些,莫不是挑拨我和二姐的姐妹情分?”
她这一听立马急了:“妹妹这是说什劳子浑话呢,我只是虚叹罢了,想必皇上也是个长情之人。”
“瞧把姐姐吓得,我自是开玩笑的,你又何必当真了。”
是夜。
宝凉打着宫灯,我跟在她后头从苏期萱的院里走出。
入宫之后,我是和这苏期萱走的近了,可这苏期萱毕竟是茗威上将军的女儿。
茗威上将军实乃一品大将莫将军的部属,也就是说是敌是友尚未分清。
“小姐,莫要多想了,仔细着脚下。”
听到宝凉唤我,这才收了思绪跟上。
我步了院子,抬头望天,难得这大凌的皇都的夜晚到了春关能有一天夏夜的繁星。
洗漱完毕,我让宝凉回屋歇息去了,自己披着裘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看星星。
哪一颗会是顾倾源?
心下这般想着,便伸出手来,这些星星仿佛近在眼前的样子。
可这星星终归远在天边,就像顾倾源一样。
垂手的瞬间,夜色里我看见一个身影。
脱口:“倾……”源字尚不能叫出口,顾倾源怎么可能出现在皇宫里。
那人披着黑裘,肩背竟是顾倾源那般宽阔,要不是看见他的鞋,我定是把人认错了。
毓清帝穆重擎,他如何会来这里?
他旋身问我:“清?还是擎?”
我被他问的一团浆糊。
“小时候你可是叫朕重擎哥哥,现在长得这般大了,难不成要叫擎哥哥?”
睁大眼睛看他时,他已揽我入怀:“还是覆雪要叫朕情哥哥?”
我着实被吓到了。
“小脸如何这般红的?吓的?还是羞的?”
我慌忙挣开他的怀抱,这人好不放浪。
要不是他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我一定会觉得现在这个不是真的穆重擎。
整理了着装且下跪行礼:“臣女景氏覆雪叩见皇上。”
也不见他叫我起来,微微抬头看他,才知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现在覆雪该自称臣妾了。”
“皇上如何能来得臣妾屋里?”
莫不是我那惊才绝艳的二姐都不能留住这个‘登徒子’?
“自然是有事找你,先起身吧。”
得到他的允许我这方起了身,发现我才及他的胸膛。
他长我十岁,这般帝王的身段,看到的是不是另一番千浪涌起的风景?
“选秀那日,朕见你聪颖过人。”
“臣妾多谢皇上赞赏。”
我望着他的眼睛在黑夜里迸发出剑气的锋利。
薄唇轻起:“朕要你从零开始。”
从零开始?这可不是顾倾源对我的厚望,顾倾源自是希望相府嫡三女的身份能让我在后宫里带来些许捷径才是。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尚不能领略他的胸襟,却着实钦佩他君王的气度,我望着他,黑夜里他再是没了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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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秀起晨早问安
宫中新秀二十一人,卯时就在承央宫口跪了一地。
大姐是个极讲情面的人,这回起得些许比我们还要早些。
许久未见冉笙,她领着一众宫女开了殿门。
“小主子们都先起来,晴鸾殿里尚有炭火,倒也暖些。”
这晴鸾殿是承央宫的主殿,是各宫嫔妃每日晨早向皇后请安的地方。
款款进入殿中,已是一室馨香。大姐头顶凤冠,着一身绯罗蹙金刺五凤宫装端坐在主殿上,面色祥和。
上前三步,保持一定距离,一众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凤体安康。”
“已是自家姐妹,冉笙看座,茶水伺候。”
皇后宫里的光是婢女便有十六人,皆是训练有素。
只是一张木质的凳椅,上面细心的放上一面绣着花纹的坐垫。座位被排在晴鸾殿里原本的副位后边。
我端起茶盏微微一沏,倒真是我素来爱喝的云露茶。许是大姐待人和善是出了名的,一干新秀倒是不怕生得喝起茶来,一时间倒是谈笑风生。
各宫一众妃嫔陆续到来,初次会面,皆是谦和有礼,晴鸾殿里好不热闹。
“贤良淑德四妃到!”
这毓清帝后宫里的贤良淑德四妃皆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又是朝中权臣的千金小姐。
贤妃为首,在皇后面前一字排开行礼。
我等二十一人打她们入殿时便已起身行礼。
大姐和善地笑笑:“各位妹妹今儿个来的甚早,快些个入座吧。”
“这就是二十一位新秀吧,皆是抬起头来,好让我们仔细地瞧瞧。”一时间一些个尚未见过这阵仗的新秀无不抖起身来,莫涤尘那口气皆是压迫,怪不得会把人吓成这样。
“都到了晴鸾殿,各位新妹妹倒可不必拘礼的,快些个抬起头来让本宫也可细赏一番。”
大姐性子柔弱,就算入宫为后多载,也只有皇后宽宏大量的胸襟,若说这威仪倒还不如贤妃莫涤尘。
“皇贵妃娘娘到!”
只见那人发顶孔雀绿翡宫花,着一身雪里金遍地锦滚花镶狸毛长裙。在这初春的天气里,无不威仪,艳压全场。
“四位妹妹都杵着作甚,莫不是在等本宫?”
贤妃旋身回她:“这回倒是姐姐来的迟了,各园各院的妹妹无不等着姐姐呢。”嘴上倒是生花,却不行见礼。两虎的气焰无不嚣张。
二姐款款行至皇后身侧的副位,慵懒着素整裙摆,方坐下:“妹妹这话倒是说大了吧,这宫里上下姐妹一应齐了?”
莫涤尘也是不急不缓,入了座,闻了闻茶盏道一声:“自是齐了。”
尚且无人开口,只听二姐的海水玉护甲在座椅的扶手上轻轻敲
了几下:“今日倒是不见方念卿。”
“念卿妹妹自然是身怀六甲多有不便,皇贵妃多多包容才是。”
“本宫自是包容她的,只是贤妃可是跟本宫应下这宫里头上上下下都是到了的,怎么就偏巧是你宫里的美人没来?”
贤妃未改唇角的笑意,想必已是想好说辞。
“瞧妹妹这忘性,一心都在皇上的龙子上了。”
画局桃羡美煞人
“那贤妃妹妹可要小心照看着,稍有不甚可是一尸两命呢。”
此话一出,底下众人又是一阵嗟叹,皇贵妃果然语貌惊人,也只有她敢不问流言将人命挂在嘴上。
贤妃自是被气得不轻。
场面好一阵尴尬,大姐一直就想要接上话,好缓解些气氛,但是在她眼里,二姐的心性又摆在那里,贤妃又不好得罪。
柔声开口:“我这晴鸾殿里难得这么热闹一次,这春关已至,算算日子,这一年一度的百花节又是到了,趁着各宫姐妹都在,可得好好商议一回。”
“咱们大凌国力渐盛,四方恭贺,这宫中百花皆是各国上供的名花,因此才有了这么一年一度的百花节。各院的新妹妹可能有所不知,百花节那日,必由皇上钦点一位美人作为花神。上一回的花神可是今日未到的方贵嫔。”
做这一番解释的是德妃,她祖辈文官,是我们景氏派的人物。
“这赏花的地界选在哪里,各位妹妹可得好好出出主意了。”
听了皇后发话,众人私下又是一番讨论。
苏期萱与我同座,她使了眼色给我,沉声道:“真是好生羡慕方贵嫔,听闻那日她被钦点为花神,皇上便是常常招宠她,现在已是怀胎五月了。”
年关前入宫,便听闻宫里有位美人有了身孕,毓清帝子嗣稀薄,尚有三位公主,却无一位皇子。
“姐姐这话?”
“只是羡慕罢了,她原只是一个贵人,级别比咱高不了多少,自她当了花神这品阶就一直上,若是她真能得一龙子,这一宫中尚且空着的贵妃之位就是她的了。”
她那心思实乃正常,打趣道:“百花节那日,姐姐可得好生打扮,指不定皇上就钦点你了。”
闻言她又是一阵娇羞:“宫中美人如此之多,哪有那样的幸事到我身上。”
这厢正细声说着话,贤妃却向皇后进言了:“臣妾昨儿个去了桃羡园,见那桃树上皆是长了花苞,估摸着这几日就开花了。桃花盛开真是恭贺皇上国运昌盛,喜得新秀。”
大姐去看二姐的神色,却见二姐眯着眼睛尚无开口之意。
“本宫记得那儿倒也宽敞,却是个不错的地方。”
“皇后娘娘,臣妾也有一个想法,当是给贤妃姐姐的主意锦上添花了。”
“自然是要听淑妃妹妹说上一二的。”
对这淑妃我尚有点印象,倒是个妒忌的主,若说我只是给常林出了毁容自保的计策,那她便是逼着常林这么去做的真凶,倒是不知,当日的常林怎么样了。
“臣妾听闻内务府新进了一批巧手的绣娘,扎花的功夫倒是一绝,那做出来的花样真假难辨,届时将那五彩的宫花往那桃枝上一扎,定是一番好景象。”
听她这般说来,众人都觉耳目一新。
大姐亦是一番赞赏:“真真是个好主意,这地界就是选在桃羡园了,一应的设施即日便要着手去办了。”
“本宫这身子倒是愁煞人了,但凡诸事还得劳烦皇贵妃多加打理。”
谁人不知我大姐虽贵为皇后,可这打理后宫的权利交给了我二姐。
众人心下又是一悬,在皇贵妃底下办事,可谓是步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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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裳楼复见常林
这几日宫里上下都在忙着百花节的一干事宜,唯独我半点事都没有,拉着宝凉一路小跑到华松园讨要果树。
心想着能在自个的院子里种点什么,想必别有一番乐趣。
由着宝凉领路,兜兜转转,好长时间也没到华松园。
别说是我,宝凉早没了耐心:“只怪我这忘性,若是早先跟侍黛姑姑知会一声,别说是几棵树,就是整片林子都给你挪来了。”
我自然是头回在皇宫里走这么远,走到哪处都觉得新鲜。
径自说着:“这里怎生个这般安静?”
“这是绣裳楼,一应的宫女太监都在里头干活呢!”
绣裳楼无非就是替一宫上下加工衣物的地界,可是这皇宫里边多的是出了名的能工巧匠,心下寻思着便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宝凉走到我前头,往绣裳楼的正门走去:“就知道小姐的好奇心又作祟了。”
闻言我咧嘴笑了,赶快跟上她。
进入绣裳楼又是另一番景象,三两个宫女在院子里晒衣料。
我随手拦着一个小宫女就问她:“你们这有个叫常林的吗?应该是绣娘来着。”
那宫女见到我也是颇为惊讶,忙行了礼数,羞答答得回答:“主子说莫不是常管事。”
常林因貌美招妒,那夜听她所言她的绣功自然是极好的,就是难料才这么些日子就升了管事。
“若是没有第二个唤常林的,那应当是她了,劳烦你去知会她一声,就说故人来访。”
她也不推搪招呼我入殿坐着,宝凉扶着我坐下,又有小宫女上了茶来。
这绣裳楼的正殿里,各处摆放着极品缎料,也有已经做好的成衣,甚是精美。
有倩影姗姗而来,身段尤美,只是她脸上戴着一层纱织,在远处就是将我好一通打量。
她走到我身前先行一礼,我急忙起身扶了她一把。
“常林只道是什么故人,原来是贵人也。”
我尚能从她的眼角看见笑意,只是这心里却是为她心疼起来,那日我赠她梅花簪却是要她毁容自保。
“只怕不是你的仇人才好。”
此话一出,心下竟是跳漏了两拍,恐是触及到了她的伤口,便缓和了脸色:“我听这里的管事说,你已是这绣裳楼的管事了。”
“我这是应了姑娘当日的猜想,淑妃娘娘见我容貌已毁,真倒是平息了怒气,还作势给我找了太医,用了药,念起我的绣功也是得过皇上褒奖的,便将我推到绣裳楼来。”
她的神色说不出的苍茫,我拉着她的手道:“当日我初来宫中,也就同你有所交集,无论如何,给你出这个法子也并不是最好的办法,还请常姑娘宽见些。”
“姑娘说的是哪里的话,你救了常林,常林还不曾知道你的名字。”
“景氏覆雪,你唤我覆雪便好。”
她的面色自然会有波澜,但是立马就平静了,颇有一份感叹:“怪不得宫人们都说姿琉宫里出来的都是大人物。”
我从容地笑笑:“才不是住在姿琉宫呢,在藏绣阁的偏院里,连个名字都不成有的,你若是来,只管问了宫人来找我。”
绣面美人多磨难
她自是笑开颜来:“那您也是主子不是,常林现如今只有劳碌的命,怎会有走动的空闲,若是有空了定会去景主子那走上一遭。”
“景主子请先小坐一会儿,常林去取件东西来。”说完,便是转身走了。
她该是有东西给我,而我这次出门未曾料想到还能见着她,身上也没备着什么可以相送的物件。
这可真是小有几分惭愧。
她端着木盒在我面前打开:“这是前段时间绣的新花样,常林尚可保证,这可是刚设计出的样式,宫里的那些个娘娘都还没有的,景主子可别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