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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生死营救(17)
“独孤熙宸,本太子也最后一次警告你,立刻放了若婳小姐,否则你绝对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本王倒想见识一下北齐太子所说的代价究竟是何呢?”“西蜀贤王好气魄,连本王的王妃也敢劫持,本王若是不来,如何对得住贤王苦心经营的这一出好戏呢?”三人同时看向后方,皇浦顼与皇浦琛并肩而立,如神兵天降一般,让人望而生畏。飞龙、飞虎马上做好战斗的准备,指挥一干人等挡在皇浦顼面前,不让他再向前移动半分。独孤熙宸见皇浦顼突然现身,没有任何的诧异,相反倒更加镇定自若。“祈王好胆识,明知山有虎,便向虎山行。”“只可惜不过是只纸老虎,本王何惧之有?”这一言一语之间早已充满的无声的刀光剑影。若婳听到皇浦顼声音的刹那,整个人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他竟然真的来了,他没有抛弃自己,他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可仍就义无返顾只身犯险。噙了许久的晶莹,终于沿着光洁白皙的面颊流淌下来。独孤熙宸突然感到若婳全身在不停的战栗,这个女人忽然的变化,让他心内一沉,看来说什么休书,说什么不在意,都是骗人的鬼话。女人果真都是如此,只有我的小仙儿……如此想着不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若婳也感受到了独孤熙宸下意识的变化。她低声说了一句,“好疼。”独孤熙宸全然没有理会,纳兰逸眼看着若婳在独孤熙宸的挟制下脸色大变。他马上大喝一声,“独孤熙宸你如果是个男人,就放了若婳小姐,男人间的事情,你挟持个无辜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无论是本太子也好,还是祈王也好,你若纠缠不休,我们一定奉陪到底。”“哈哈,北齐太子难道觉得本王会如你一样,善于伪装,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用以迷惑众人。”听到独孤熙宸如此羞辱,纳兰逸面色丝毫未起涟漪。皇浦顼与皇浦琛想上前直接与独孤熙宸正面对峙,却被飞龙、飞虎带领的人死死围住,动弹不得。纳兰逸再次启唇而语,“独孤熙宸,你究竟意欲何为?”“纳兰逸,本王给你几分薄面,你可千万不要得寸进尺,今日之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退后,本王还能留你一条性命,你若再多管闲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独孤熙宸周身开始散发出阵阵寒气,如魔如煞。2若婳在其身旁,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微微耸起,那不怒而威的气势,着实让人难以抗拒。任谁都看得出,这是独孤熙宸发怒的前兆。纳兰逸自诩武功不逊于皇浦顼,可从方才与独孤熙宸交手来看,他确实甘拜下风。若真是他没有手下留情,恐怕此时自己已然伤痕累累。独孤熙宸捕捉到了纳兰逸眸中荡漾这一种不确定的神情,他接着说道。“纳兰逸你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世人不清楚,本王却最清楚,本王如今是要除去皇浦顼,这难道不是你梦寐以求之事。”
正文 生死营救(18)
若婳大惊,他此话什么意思?难道纳兰公子也与皇浦顼为敌,难道纳兰公子真的如他所说,不过是个伪君子。不,她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再看向纳兰逸时,温润如玉依旧,可心境却不似从前。纳兰逸见独孤熙宸如此诋毁,马上出语反驳。“真没想到堂堂西蜀贤王竟也如此胡言乱语,我北齐素来与东吴永杰秦晋之好,祈王又是我嫡嫡亲的表弟,岂能任你如此挑拨离间。”“好一个永结秦晋之好,好一个嫡嫡亲的表弟,若当真若此,你会在东吴组建紫月盟,你会在东吴皇宫内挖出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你会明目张胆的觊觎祈王的王妃?”独孤熙宸一连三个反问,竟问得纳兰逸哑口无言。“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羞煞人也。”皇浦顼听着独孤熙宸的一字一句,真是字字珠玑,针针见血。纳兰逸苦心经营的君子形象如今就这么毁于一旦,真是大快人心。纳兰逸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真气上涌。他从未像今日这般想冲上去杀人,尽管可能并不是他的对手,可纳兰逸还是屏气提剑飞身上前。“废话少说,看剑。”独孤熙宸见纳兰逸彻底被自己激怒,心中泛起一阵□□。嘴角不觉的扯动开来,那招牌式妖孽一笑,在纳兰逸眼中更似讥讽。皇浦琛见纳兰逸与独孤熙宸斗得你死我活,若婳竟然还在独孤熙宸手中。看来这独孤熙宸的武功真是炉火纯青,让人叹为观止。悄悄的侧首,低声问道,“三皇兄,若是你与独孤熙宸单挑,你觉得胜负如何?”皇浦顼没想到近一年没有与独孤熙宸交手,他的武功修为竟然更上一层。看来若单纯论武功,还是独孤熙宸略占上风。现如今手臂又负重伤,胜负还真是难以说清。皇浦琛很少见皇浦顼面露难色,心中也便有了计算,不过眼下纳兰逸将独孤熙宸缠住,咱们只需寻到机会,将婳儿救下便可。飞龙、飞虎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二人。皇浦琛哂笑出声,“就凭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也想挡住本王的路,天大的笑话。”飞龙见皇浦琛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大为恼火。“慎郡王自然不会将我们兄弟放在眼中,但是光说不练假把式,是骡子是马还是拉出来溜溜再下定论比较好。”“不愧是2独孤熙宸培养出来的走狗,犬吠之声完全不逊色你们主子嘛!”听到皇浦琛如此嘲弄,这一帮子人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他兄弟二人咬碎、撕烂。“承蒙慎郡王如此抬举,那兄弟们也无须客气,吠也好,咬也罢,只要断了慎郡王的生路那便是中用的。”飞龙如此一说,一众人饿虎扑食一般冲了上去。顿时后山山顶陷入一片混战,独孤熙宸与纳兰逸打得难解难分,皇浦琛一边护着皇浦顼,一边横扫一众人等。腥风血雨之后,便是血肉横飞的惨状。
正文 生死营救(19)
整个山顶霎时变成了地狱修罗斗场一般,哀嚎声,兵器碰撞声,皮肉撕裂声,不绝于耳。若婳的身体随着独孤熙宸身形的变化,而不断的转换着方向,忽然间她看到了皇浦琛。她真的以为是眼花,是幻境,可一切却又如此真实。难道他没有死,他还活着,还随着皇浦顼一同来救自己。皇浦琛同样感受到了若婳凝视的目光,他一边应付着飞龙的猛攻。脸上却不合时宜的露出他那一抹邪笑,一如从前。二人的目光如穿越时空一般在空中交汇,可其中的情感却早已变换。皇浦顼尽力节省体力,只躲闪不进攻,他知道一场硬仗还在身后,此时断不可损失太多体力,否则今日恐怕真要魂断于此了。余光不住的瞥向独孤熙宸怀中的若婳,竭尽全力的向若婳的方向靠拢。独孤熙宸自然看得出皇浦顼的意图,他看着眼前早已使出浑身解数的纳兰逸。看来本王也不能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索性手腕突然发力。手中的利剑与纳兰逸的软剑短兵相接,用内力将他手中的软剑震飞,随即飞起一脚,直捣纳兰逸胸口。纳兰逸没有防备之下,狠狠摔在地上,双手捂住胸口,呕出一大口鲜血。皇浦顼见纳兰逸抵挡不住,立即攻守转换,摆脱飞虎的纠缠。独孤熙宸见皇浦顼有意朝自己的方向前来,竟然一把拉起若婳向着山巅跑去。若婳狠狠的挣脱,不住的大喊,“独孤熙宸你说放我自由,为何言而无信。”“该放你的时候自然会放,再说本王从来没说过要言而有信。”若婳完全不顾形象的对独孤熙宸拳打脚踢,可独孤熙宸并不气恼,夹起她狂奔起来。皇浦顼紧随其后,一丝不苟的猛追,终于见独孤熙宸停住了脚步。这一次独孤熙宸放开了若婳,若婳腿一软,瘫倒在一旁。皇浦顼想上前去扶若婳,却被独孤熙宸挡在身前,拦了下来。“祈王果然是心疼王妃,不过你太让本王失望了,你竟然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赴了本王设下的生死约,这份勇气,本王佩服至极。”皇浦顼虽没能扶到若婳,可他眸中的关切之情若婳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那份肯定,仿佛在告诉她,“不要害怕,马上就会救她出去。”若婳瞬间感觉她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与皇浦顼同心同结的在战斗,她要坚持住,坚持到看2到胜利的那一刻。皇浦顼随即阴沉的出声,那声音比之独孤熙宸更为冷凛。“贤王莫不是还想报当年的一箭之仇?”“这个自然,本王向来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既然如此,那也要看贤王有没有那个本事?虽说不知道贤王的武艺精进了多少,可是使用卑劣手段的能力大大增强。”若婳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皇浦顼揶揄起人来,竟是这般天赋异禀。独孤熙宸则不以为然,没有回话,而是转向若婳。
正文 生死营救(20)
“若婳,你不是和本王说,祈王已经休了你,你们绝无可能再续前缘吗?不如跟了本王回西蜀,日后也是富贵荣华,如此可好?”若婳哪里想到独孤熙宸会来个釜底抽薪,又拿自己大做文章。皇浦顼马上敏感起来,凌厉的目光投向若婳,似乎要她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独孤熙宸你真是个无耻小人,王爷是休了我,但就算我和若婳日后无依无靠,也断不会与你有半分瓜葛。”听到若婳如此说,皇浦顼才吃了定心丸。“贤王莫不是还想证明一下你无耻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哈哈,好一个夫唱妇随,本王对你这样的残花败柳自然没有兴趣,无非是想看看情比金坚这说辞可否在你二人身上有所体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独孤熙宸你究竟要怎么样?”皇浦顼明显有些不耐烦,他只想知道这个恶魔究竟要玩什么花样?“祈王别急,本王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和你名正言顺的切磋切磋,不过事先可说好,比试自然就会有死伤,无论谁生谁死,都要愿赌服输。”独孤熙宸在面对他人生中唯一的对手皇浦顼之时,绝不想趁火打劫,占任何的便宜,那样与他来讲也是胜之不武。皇浦顼料想独孤熙宸也是此意,不加思虑,立即应了下来。若婳想对皇浦顼说不要,可她知道这两个世间最优秀的男子,有权利进行一次公平的比试,所以她只能默默的为皇浦顼祈祷。漆黑如墨的苍穹仿若获悉了山巅之下二人的对话,竟从中撕开了一道裂缝,硕大的一轮圆月,隐匿在裂缝之后。皎白的明月之光从缝隙中透出,映在每一个人身上,拉长了一道又一道婆娑下的身影。二人相对而立,杀气肃然而起,双方都身形未动,似乎在等着对方率先出击。这宁静的夜,□□的月光,杀机四伏。若婳攥紧一对粉拳,紧紧咬着樱唇,凝视着皇浦顼俊朗的容颜。她的心完全凝结在了一处,只希望他一切安好,一切安好,如此便是晴天。皇浦顼运转内息,不待独孤熙宸出剑,伸手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凌空划了一个圈,直奔独孤熙宸而去。独孤熙宸原地不动,右手手腕翻转,手中的利剑便运用自如,挡住皇浦顼致命的一剑。“祈王可不太厚道啊!上来就如此毒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本王可绝不会心慈手软。”2“哈哈,很好,本王就是喜欢和祈王斗,这样才觉得有趣。”“少废话,一会儿本王就让你再笑不出声。”二人手中的利剑闪着粼粼的银光,觥筹交错一般,上下翻滚。大有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此起彼伏之间,却人剑合一。皇浦顼手臂毕竟早前受了重伤,前一百回合,二人可谓旗鼓相当。可越往后,独孤熙宸渐入佳境,皇浦顼开始觉得有些吃力,难以抵挡。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1)
到三百回合之时,皇浦顼更显疲态。若婳看得心焦,她可以感受得到皇浦顼的疲于应付,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去帮助他,只能默默的看着两个人眼花缭乱的打作一团。皇浦琛见独孤熙宸引着皇浦顼向山巅奔去,他生怕又是独孤熙宸的什么阴谋,急于摆脱飞龙、飞虎的纠缠。可那二人武艺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一时半会也是难以脱身。纳兰逸身负重伤,也是有心无力。皇浦琛只能打一阵,向前推进一段距离,期望可以离山巅越来越近,这样也好了解那边的情况。若婳眼看着独孤熙宸越战越勇,皇浦顼节节败退。她整个人都全神凝汇与一处,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个人,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紧张、焦虑、惶恐一时间五味杂陈,齐齐涌入心头。忽然独孤熙宸一剑刺向皇浦顼左侧肩胛骨,鲜血猛地飞溅出来。在空中喷洒开来,划了无数完美的弧线,纷纷落地,化作点点红梅。若婳惊呼,“啊。”这一声不大,却不偏不倚落入交战正酣的二人耳中。皇浦顼听到的是若婳的关切与心伤,独孤熙宸听到的却是若婳内心情感的归宿。独孤熙宸抽出刺进皇浦顼身体中的利剑,血流的更为汹涌。他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些痛痛的感觉,稍一分神,被皇浦顼抓住了机会,反身上前,绕过独孤熙宸正面的攻击,狠准的对着独孤熙宸刺去。剑气□□,独孤熙宸下意识一躲,虽躲过要害之处,可还是没能躲过冰冷铁器刺进身体。利剑与皮肉接触,深陷其中而发出的噗嗤声响,独孤熙宸并不在意,可身后同样传来了若婳张大檀口而发出的惊叫。尽管可能那只是一种恐惧的表现,但与独孤熙宸来说,幻化成了他妖孽般的一笑。“祈王,能与本王对打三百回合,还让本王挂彩的,当今世上惟你一人。”“贤王承让,可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贤王想必比任何人都感触得深,否则也不会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除去本王。”“哈哈,既生瑜何生亮?谁瑜谁亮?”独孤熙宸的笑声在山梁萦绕,令人毛骨悚然。皇浦琛与纳兰逸背靠背原地转圈,环视这将他二人团团围住的一众凶神恶煞。其实眼下飞龙、飞虎心里也想快些赶到山巅,生怕贤王会有什么差池,若是真有意外,恐怕他兄弟二人有一万颗头也不够搬家用的。2真想立刻马上把这两个碍事的解决掉,好飞身上山巅去保护贤王。独孤熙宸没想到皇浦顼意志力竟这般坚强,手臂,肩胛多处受伤,还能负隅顽抗到这个时候,一种钦佩悠然而生。可他虽然敬佩这个对手,却绝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心念至此,全身发力,向皇浦顼猛攻过去。一个鬼魅身影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全力应对独孤熙宸进攻的皇浦顼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竟还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2)
那是什么?剑,明晃晃的利剑直直刺向毫无防备的皇浦顼。“不要。”若婳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她用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速度奔向皇浦顼,整个人挡在皇浦顼的身后。只那么一瞬的,利剑刺穿胸膛,她来不及再多发出一丝声响,便沿着皇浦顼宽阔的后背缓缓下坠。独孤熙宸与皇浦顼顿时停了下来,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太过突然,没有人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皇浦顼转身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若婳,一把抱起她。分别的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这这个女人,想到狠心写的那一纸休书,他的心揪痛不已。想到她落入敌手不知所踪,他的心血流如注,想到她为了救父皇甘愿牺牲自己,他再也无法违背内心的真实。他爱她,真的爱,没有半点虚情假意,爱到肺腑,爱到血肉,爱到骨髓里。如果爱是毒药,他宁愿饮鸩止渴,如果爱是糖果,他宁愿甜到忧伤。可看着刺穿她胸口的利剑,他才真的发现,要她离开犹如对他凌迟。独孤熙宸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世间真的有一种感情叫做牺牲。爱到深处,便不会想要对方受到任何的伤害,可伤害自己,有恰恰是对对方最大的伤害,若婳你可曾想到呢?独孤熙宸没有去看那鬼魅黑影是谁?只是在她刺穿若婳胸口的同时,丢出一枚飞刀,当胸直入。黑色的斗篷如曼陀罗花一般在夜风中散落,她的脸上带着狠,带着狰狞,带着无数的不甘。皇浦顼紧紧抱着若婳,十指缠绕,似永不分开。“婳儿,你为什么这么傻?”明晃晃的利剑横穿过她本就瘦弱的身体,她气若游丝般断断续续的说着。“王爷,谢谢,谢谢你能来救我。”皇浦顼发疯了一般,“婳儿,你不要讲话,本王现在就带你回去,带你回去医治。”说着皇浦顼要抱起若婳离开。“不要动她。”独孤熙宸看着眼前的一切,生离死别他根本不屑于围观,可此时躺在地上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倔强,坚韧,又执着,像极了小仙儿的一个女人。她忽然发觉他竟无法挪动脚步,更无法坐视不管。皇浦顼凶悍的目光投向独孤熙宸,“为什么不许动?独孤熙宸你到底要怎么样?”皇浦顼的怒吼震动天地,皇浦琛与纳兰逸也听得真真切切,一定是发生了什2么意外?这一嗓子让缠斗正激烈的众人极有默契的听了下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朝着山巅奔来。皇浦琛最先看到倒在地上的若婳,他不顾一切的跑到她身前,抓起若婳的柔荑。“婳儿,婳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堂堂七尺男儿,东吴皇子,跪在若婳身前,泪如雨下,他忽然觉得若婳真的要离开他,离开大家,离开这纷纷扰扰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婳儿,你可知道在我九死一生之际,我曾想过放弃,但是我曾许诺要守护你一生,没有你的允许,我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