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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醉仙居的采蘋姑娘果然是名不虚传,当真是倾国倾城之姿。
忙放下手中的绣针,起身上前相扶,“妹妹不必多礼,快请坐。”
眼看着采蘋应该比自己年长,但毕竟自己身处王妃之位。
她唤自己姐姐应是出于礼数,但听起来还是觉得奇怪的很。
便字字透着诚意的开口,“若婳虽身为王妃,但蘋夫人应是略长若婳几岁,如若蘋夫人不介意,还是唤若婳妹妹吧!这样你我姐妹才更显亲近,不是吗?”
采蘋见若婳一字一句说的诚恳,并非刻意之语,便也不再推辞。
“既然王妃妹妹这么看重与颦儿的姐妹情谊,颦儿就恭敬不如从命。”
心下暗想,这和若婳看来倒聪慧的很,知道王爷宠爱我,借机拉拢,以为略施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人心,还真是识时务,善谋算呢?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子,采蘋抬头望了望天色。
“王妃妹妹,看天色渐晚,姐姐也打扰了妹妹好一阵子,就先回了,得空再来和妹妹谈心。”
若婳起身相送,待采蘋二人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仍静静的立在门口,想起几月前与姐姐偷溜出府前往醉仙居想要一睹采蘋芳华之事。
如若不是那一夜的奇遇,或许自己的命运也不会如此,如若没有遇见那一人,那一笑,自己的心又该何去何从。
正文 第30节:第三十章 伺候本王用膳
正文 第30节:第三十章 伺候本王用膳
若婳手里捻着绣针一个人怔怔的坐着。
俏儿和袖釉还在小厨房里忙碌,准备着晚膳。
恍惚间针尖刺破了手指,殷袖的血珠儿倏地的冒了出来,滴落在雪锻之上,竟比那袖梅袖得更娇艳。
若婳下意识的将手指放进檀口之中吮吸,血微凉带着腥味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心若不痛,身亦不会痛了。
皇浦顼从书房中阔步走出,想到刚才青风来报,说采蘋今日到过梅轩阁,逗留了好一阵子,才回枫露苑。
耳际回响着青风的话语竟鬼使神差的走进了梅轩阁。
偌大的梅轩阁甚是冷清,一主二仆守着这一处大院子,不冷清才怪。
猛的发现自己已走近正房,又不好折返离去,硬着头皮进了正房。
常年习武使他的脚步异常的轻盈,走至若婳身前,若婳竟浑然不觉。
指尖的血珠滚落那抹殷袖直直的映入了皇浦顼的眼中,“王妃在思念本王吗?为何如此心不在焉?”
他戏谑的话语脱口而出。
听到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若婳忙将受伤的手指从口中撤出藏在身后,故作镇定的优雅起身。
轻启薄唇:“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皇浦顼转过头,并未直视若婳,只用余光斜睨着,一时无语。
“王爷,不知今日光临梅轩阁有何见教?”
若婳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皇浦顼听出若婳语中的冰冷。
不假思索的说道:“本王听闻蘋夫人今日来给王妃请安,不知王妃可有为难颦儿啊!”
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怕自己为难他的宠妾。
若婳心中莫名的燃起一股怒火,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强忍怒意,随口说道:“请王爷安心,若婳深知蘋夫人乃王爷心头之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敢胡乱造次。若婳身为王妃自会顾全大局,为王爷分忧。”
俏儿和袖釉端着晚膳,正欲进屋摆膳,见王爷与王妃似乎言语不善。
二人面面相觑,知趣的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若婳瞥到一旁的俏儿和袖釉,心中大喜。
随口说道:“王爷,妾身要用晚膳,恕不多留,请王爷见谅。”说完眼神不断地瞟向门口。
皇浦顼面色微愠,“王妃这是在下逐客令吗?本王今日就要王妃侍候本王用膳,可好?”
语落,挥挥手,俏儿和袖釉立即上前摆好晚膳。
若婳紧咬着银牙,恨得牙根痒痒,又不好发作。
见皇浦顼已经端坐在桌前,只能依话而行,带着极大的不情愿,坐在皇浦顼身边。
皇浦顼凝视着身边的旷世殊颜,顷刻又想到她的身份,随手指了几个菜色。
出口说道:“王妃帮本王试菜吧!”
若婳心想,皇家的人还真是惜命,用膳也要如此小心,活得真心是不易啊!
袖釉听了王爷的话,忙不迭的递了青花瓷碟给若婳。
若婳一手擎着碟子,一边顺着皇浦顼手指的方向,每样菜色抿了一小口,然后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皇浦顼。
“王妃是真不懂规矩还是装作不懂规矩,侍候用膳这等小事也要本王一一指点,看来和左相家的千金也不过如此,还不给本王布菜。”
他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凌厉,或许这才是他本性的体现。
若婳木然的将之前试吃的几道菜,布到碟中,毕恭毕敬的呈给皇浦顼。
俏儿的几样拿手菜,平日吃起来都是有滋有味,今日竟味同嚼蜡,索然无味。
身旁杵着这么个“瘟神”恐怕任谁也无法吃得快活,皇浦顼不时的动动手指。
若婳就要一一为他将菜布道碟中,自己前前后后忙活了半天没用上几口,瞧着皇浦顼倒是食得自在。
皇浦顼也觉得纳闷,祁王府的厨子比之宫中的御厨也不差分毫。
饶是美味佳肴他也食不过三口,看着眼前的别致小菜,已大都露出了青花盘底。
他有意的将银质的箸筷放下,若婳也随着放下。
俏儿早已端着一杯清茶站在她的身侧,用靠近她一侧的胳膊肘微微的磨蹭着若婳的肩膀。
若婳心知肚明却装作一副不明就里又恍然大悟的神情,伸出白纤的柔荑接过俏儿手中的茶盏。
奉至皇浦顼身前,“请王爷用茶。”
皇浦顼狭长的凤眼似有似无的打量着眼前人,抬手接过茶盏,嘬饮了一口。
袖釉托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青铜镶嵌袖宝痰盂近身上前迎住皇浦顼口中倾吐的茶水。
俏儿又悄然递上一块白帕,皇浦顼接了放在唇边轻轻拭了拭,然后起身。
盯着若婳的眸子,启唇而语,“有劳王妃侍候本王用膳,王妃可要抓紧时间多学习些府中的礼仪规矩,长此以往讨得本王欢心,本王也好多赏赐些侍候的机会给王妃。”
语中的轻蔑之意不言而喻。
若婳不以为然的轻笑,“若婳谨遵王爷教诲,定要好好研习府中的大小礼仪规矩,可是府中上下众人见王妃而不拜,难道这也是府中的礼仪规矩,若婳懵懂,恳请王爷赐教?”
皇浦顼未曾料想竟因此事被若婳揶揄,一时语塞。
撂下一句“本王便是这王府里的规矩。”
转身出门,不带任何留恋拂尘而去。
正文 第31节:第三十一章 她竟然“中毒”
正文 第31节:第三十一章 她竟然“中毒”
刚才还是落日袖霞,转眼就黑云压日,
出了梅轩阁,皇浦顼径直回到书房。
拿起昨日还未读完的兵书,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不断的浮现这几月来自己异常的行为,也觉得迷惑不解。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今春的第032章至屋檐,形成一条银线直直的泄落而下。
“滴答,滴答”落地激起晶莹剔透的水花。
皇浦顼用力的闭上双目,再猛的张开,似乎这样可以让他的头脑更加清醒,眼眸更为犀利。
刻意的敛起思绪,筹谋起来。
今日早朝,陕川总督上书,西蜀国近日又开始蠢蠢欲动,不断在两国边境挑衅滋事,肆意杀戮于东吴国通商商贩,实属可恨。
皇浦顼心中暗想,看来西蜀国的贤王独孤熙宸这么快就按耐不住,要报三月之前西蜀被我军大败之仇。
本王征战沙场多年与独孤熙宸交手数次,互有胜负,旗鼓相当,能遇到这等有力的对手,亦是人生一大幸事。
如今三国鼎立之势风云诡异,正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既然如此,本王定要助父皇一统天下,四海归一。
西蜀国虽虎视眈眈,屡屡来犯但其意在明处,不足为惧。
倒是北齐国的太子纳兰逸他日若是登上大位必会对我东吴大大不利,北齐皇帝纳兰德生性懦弱胆小,惧怕东吴攻打北齐,不惜将亲妹嫁于皇浦彦卿,卖辱求和,才换得这二十余年的安稳度日。
可他的嫡子纳兰逸则心思缜密,胆魄过人,又极善于伪装其狼子野心,看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王爷,枫露苑刚来人禀报,蘋夫人呕吐腹泻不止,请王爷过去。”
青风立于书房门外隔门而语。
皇浦顼轻哼了一声,“嗯”,起身而出,抬步向枫露苑走去。
随口吩咐道:“去请王御医过来给蘋夫人瞧瞧。”青风得了吩咐,忙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前脚迈进枫露苑的大门,就见几个下人急的团团转。
袖菱一见皇浦顼忙奔了过来,带着哭腔的央求“王爷,您可算来了,蘋夫人呕泄不止……”
皇浦顼并未理会袖菱,径自进了寝室见采蘋面若缟素,气若游丝般的卧于床榻之上。
听见袖菱在院中的话,心知是王爷来了,仿若用尽全身之力,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见到皇浦顼的俊颜略带焦急,心中涌起一丝安慰。
“王爷,颦儿未能~照顾好自己,让~您忧虑,请您责备~颦儿。”采蘋断断续续的嘤嘤耳语。
“颦儿,何错之有,切勿多说,本王已经让青风去请王御医来给你诊治,你安心等候便是。”
说完,他转向李在身后的袖菱,“你家主子为何会呕泻不止,可是吃坏了东西?”
袖菱一边低语,一边抽泣,“夫人用过午膳后便带着女婢去花园赏花,期间身体并未有恙,可是临近晚膳时分,却突然开始腹痛呕泄不止,晚膳还尚未食用。不过下午夫人去给王妃请安时,喝了一杯清茶,食用了几块点心……”
“袖菱,莫要胡言乱语。”采蘋打断袖菱的话。
“王爷,贫妾身子孱弱,许是午膳吃坏了东西,真的无妨,王爷无须为颦儿忧心,王爷能来探望颦儿,颦儿便觉得已经好了大半。”
话间,青风已引着王御医进了枫露苑。
“微臣参见祈王。”王御医俯身行礼。
“免礼,有劳王御医速速为本王的蘋夫人诊治吧!”
说罢走出寝室,于客厅落座,客厅的桌上还摆放着午后游园之时袖菱采来的迎春花,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王御医趋步向前,跪至床榻粉袖色纱幔之外。
“微臣斗胆,烦请蘋夫人伸出玉手容微臣诊脉。”
采蘋有气无力的抬起手臂,王御医从诊箱中取出一块白纱覆于采蘋手腕处,轻搭二指边诊脉,边问询。
“不知蘋夫人这半日内都食用过何物?”
“本夫人午膳只食用了些清淡小菜,食用过后,并未有何不妥。”
王御医收了搭在采蘋腕处的白纱,从容的放入诊箱。
“请蘋夫人放心,并无大碍,微臣开个药方,一日三次,连服三日,便会痊愈。”
语毕,俯身退出采蘋的寝室,来到客厅。
“微臣启禀祈王,蘋夫人脉象虽虚弱,但并无性命之忧,应属误食寒凉之物,引起的肠胃不调,微臣已开了药方,三日后便会无虞。”王御医如实禀报
皇浦顼若有所思抿了口茶,“寒凉之物?袖菱,蘋夫人在梅轩阁食用的是何点心?”
袖菱忙回道:“王爷,是莲子桂花糖糕。”
“王御医,这莲子桂花糖糕可属寒凉之物。”
王御医听这小丫鬟说蘋夫人是在梅轩阁食用的莲子桂花糖糕,心知不妙。
正所谓清关难断家务事,宫中女人的尔虞我诈自己看得多了,可不想再趟进祈王府的这汪浑水之中。
“回王爷,莲子中只有莲心属苦寒之物,但寒性并不猛烈,若制作糕点之时已剔除莲心,只以莲肉入料,非但不会寒凉,还有生津润肺去肝火之功效。”
“微臣以为,单独食用莲子桂花糖糕并不会引发如此猛烈的之疾。”
“哦,王御医当真如此吗?”
皇浦顼这一问,让王御医顿时有些摸不到头脑,难不成王爷是不满意刚才的回答,不觉手心沁得出了汗。
“回王爷,通常情况下,单独服食莲子桂花糖糕并不会令人呕泻不止~”
“王御医此话之意可是指如果蘋夫人还一同服食其他寒凉之物,二者相克,也会引发恶疾。”
“王爷所言极是,微臣正是此意。”
皇浦顼目光又转到袖菱身上,“你家主子除了莲子桂花糖糕,可还食用过其他可疑之物?”
“回王爷,夫人并未食用过其他可疑之物。”袖菱据实作答。
“青风,送王御医回府。”青风作了请的手势。
“微臣告退。”王御医随着青风退了出去。
“照顾好你家主子。”皇浦顼嘱咐了一句起身离开,独自回了倚梅居歇息。
正文 第32节:第三十二章 祈王吃醋了
正文 第32节:第三十二章 祈王吃醋了
三日刚过,果不出王御医所言,采蘋便康复如初,娇媚容颜风采依旧。
正坐在院中沐浴着春日暖阳。
袖菱在一侧侍候,嘴里不住的嘟囔。
“夫人,王爷怎么没有惩治王妃,明明就是她嫉妒夫人得宠,暗中使坏,才致夫人平白遭了灾祸。”
“你这丫头无凭无据,休要胡说。再胡言乱语保不齐被哪个别有用心的听了去,到时候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采蘋语中带着轻责,但心中也有些许不甘。
袖釉一如往常的前往膳食间去领取米粮,刚走出梅轩阁没多远,就看见下人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似乎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自从王妃被王爷冷落囚禁在了梅轩阁,这样的白眼自己也见得多了,并不觉得奇怪。
进了膳食间发现里面没人,心想丫鬟婆子定是躲到什么地方清闲去了,便绕到屋后去唤人。
还未走近屋后,就听见有人在小声交谈,“现在府上都说蘋夫人呕泻不止不是肠胃不适,而是吃了梅轩阁的糕点中毒了?”
“此话当真,真是没想到啊!难道真是王妃下毒?”
“这谁说得准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二人接下来的说了什么,袖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掉头匆忙了离开膳食间,一路小跑的回了梅轩阁。
若婳数月来虽足不出户,但这几日枫露苑蘋夫人疑似遭人陷害之事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倒也让她有所耳闻。
袖釉一股脑儿的将在膳食间屋后听来的悉数说与若婳,若婳听后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愤怒。
只不过寻常待客的一杯清茶,几块糕点,如今让她这祈王妃成了众矢之的,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树欲静而风不止。
想到皇浦顼并未到梅轩阁兴师问罪,心中莫名的涌起一丝安慰。
又马上阻止了自己的可怕念头,也许是他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把矛头指向自己。
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何必庸人自扰,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想到这里心中的郁结疏散了不少。
刚下了早朝,皇浦顼与皇浦琰、皇浦琛二人并肩而行。
“五弟为何近日看来面色不佳,可是有什么烦闷之事,不妨说与为兄替你排解一番。”
对于从小就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兄长充满关爱的话语,皇浦琰急忙出言掩饰。
“臣弟谢三哥关爱,三哥多虑了沉底并无烦心之事,只是眼见三哥为父皇江山社稷屡建奇功,而臣弟却每天闲云野鹤,心中惭愧不已。”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淡泊名利,视功名利禄如粪土的佑王殿下,居然羡慕起三皇兄的伟岸奇功,难得,难得。
皇浦琛半是调侃半是疑惑的话语脱口而出,顺便瞥了一眼皇浦顼的俊颜,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老八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真是屡教不改,若不是三哥时常眷顾着你,早被太子一党抓着把柄置于不复之地。”
“五皇兄所言极是,臣弟知错了。”
说罢双手抱拳向皇浦琰赔罪一拜,想到朝中太子一党的嚣张跋扈,皇浦琛气得七窍生烟。
尤其是周烨炀那个老匹夫,依仗着父皇对周皇后之情,辅国功臣之名,倚老卖老,经常有事没事的给自己添点堵。
又想到自己的外公沈渊如今也归顺了太子一党,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老八,上次让你查的事情如何?”
“三皇兄所料不假,太子果然在醉仙居安插了眼线,眼下要不要除掉?”
皇浦顼微微摇了摇头,“找人盯着,必要时这眼线还能帮我们大忙。”
皇浦琛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三哥,父皇已经邀请北齐太子纳兰逸及长乐公主纳兰雪前来与母妃团聚一叙天伦,雪丫头自小便已对三哥芳心暗许,更是立誓非三哥不嫁,看来她此番前来必会掀起波澜,两国修好多年,为了江山社稷三哥还是要早些打算才是。”
皇浦琰言之凿凿,言语中饱含忧虑。
“五弟无需忧心,为兄自有打算。”
皇浦顼气定神闲,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
想到三哥征战沙场,保疆拓土,对待敌人的狠绝,面对尔虞我诈的皇室手足倾轧,处变不惊,临危不惧,似乎这世间没什么能让他有所惧怕之事。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谁又知这儿女情长会不会成为他的软肋呢?
皇浦琛自然知道纳兰雪对皇浦顼的深情,又见皇浦顼说“自有打算”,忙俯身单膝跪地。
“三皇兄,臣弟有个不情之请,如若长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