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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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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口无凭,二姐姐如何会认下这话?”幼蓉听得这话,先是双眼一亮,但下一刻她就是低下了头去,低声道:“到底,她是迷了眼失了心智,我好言好语,只怕她听不进去,反倒帮着江家人瞒母亲呢。”

“这……”馨予抿了抿唇角,没有再出什么主意。自己已然是挖了坑,设了陷阱,若是再说下去,后头这李幼蓉回想起来,必然会察觉到里头的蹊跷,倒不如让她自己想去:“却不至于如此吧。自家姐妹,如何会信了外人,却……”

说到最后,馨予微微一顿,仿佛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有些不妥当,忙就是用帕子遮了嘴。幼蓉原听得她的话,心里又是酸楚,又有几分难堪,但见着馨予如此,反倒想道:长姐虽与自己并非一母所出,却也是父亲的骨血,自己的姐姐,虽说十数年不曾相处,但待自己也是斯抬斯敬的,亲姐姐却是连着她也不如。

只是,她虽是无心姐妹情分,自己却是不能就这么让她落到下流里去。那江家的人,如此刻薄无情,专会那等阴私下溅的手段,勾引地姐姐不顾名声地与他暗相钩连。这样的人家,日后纵然真的将姐姐嫁过去,只这暗地里私通一件,也够让姐姐一辈子抬不起头直不起背了何况,如今他们家仍旧没个过来提亲的,暗地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想头呢

这一样事,自己一定要让母亲知道。

想到这个地方,幼蓉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馨予依旧是眉眼含愁,面有郁郁之色,她心底一暖,忙拉着馨予的手,轻声道:“大姐姐莫要担忧,这件事我只与母亲细细分说清楚,便她不信,总会派人打听仔细的。事关二姐姐的名声,再是轻慢不得的。”

“这我就放心了。”馨予唇角含笑,轻声回了一句,又是陪着幼蓉说了半晌的话,看着她有些焦躁起来了,才是笑着道:“却又是我糊涂了,方才不管不顾闹了一场,也使得妹妹赶着过来劝慰。这一晃半日的功夫,只说得 投合,却忘了夫人那里也是等着呢。我才燥了一脸,竟不好过去,只请妹妹在夫人面前与我缓颊一二,可好?”

幼蓉正是为了布置事项,让母亲贾氏知道姐姐幼兰与江文瀚之间的事而有些焦心,只不好开口告辞,听得馨予这番话,便如同一阵甘霖落下,忙含笑着道:“大姐姐放心,母亲那里自然有我呢。”说完这话,又是与馨予说了几句,才是告辞而去。

馨予静静地站在亭子里,瞅着李幼蓉扶着丫鬟急匆匆离去的身影,沉吟半晌,才是转过头唤了青莺她们过来,搀扶着她回到了院子里自己的屋子之中。

说来这一处院落,原是两进的,前面是厅堂、禅室并茶室等宴客之所,后面则有东西两处厢房,总过十来间屋子。早间贾氏便是使人安置,一一分派清楚。馨予便是在西厢房头一处,丫鬟嬷嬷并她占了两间屋子。此时她回转过来,青莺早就使人打听了的,扶着她走入室内。

那薛嬷嬷并剩下的两个小丫鬟便迎了上来:“小娘子回来了。”说完,又是端茶送水,与馨予梳洗一番,才是搀扶着她坐下来说话。馨予瞧着薛嬷嬷眉间微皱,似有什么话说,便让旁的丫鬟出去做事儿,自己则拉着薛嬷嬷坐下来说话儿:“嬷嬷可有什么话?”

薛嬷嬷被拉着坐下来,忙是连连摆手说不敢,只自己扯了一条脚凳坐下来,就听得馨予这么一句话,当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着馨予道:“您自来是个最聪敏隐忍不过的人,怎么今日却是……”

“嬷嬷不知道。”听得是这件事,馨予神色安然,只将手中端着的茶放在案几上,慢慢地与薛嬷嬷道:“若是在自家,我是能忍得住的。若是在旁的人不是江家,我顶天儿只是软话递回去。因为江家不是旁的人家,他与我的瓜葛干系甚深,又是有前面那些事。嬷嬷,你说说,若是我仍旧是忍耐下去,江家人会怎么看我?他们那样的人家,最是爱糟践人的,我若不显得刚强些,后头他们就是敢死缠上来。我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到那时候成了个什么人”

“小娘子的意思是,今番不是凑巧,竟是特意为之了?”薛嬷嬷也立时明白过来。这玉瓶子怎么能凑到石头面前?若是江家人糊涂,又是因着前番的缘故,与馨予厮磨纠缠,她还有什么名声?自来女子难做人,这名节名声却是紧要的。若是幼兰小娘子与江家子搁在一处,旁人纵然见着了,也是江家子贪图富贵,纠缠大家女子,人品低劣。可若是馨予小娘子与江家子搁在一块,前面又是有那什么冲喜之类的说头,竟是有了私情蜜意,暗地里的勾当

“特意为之也罢,凑巧撞上的也好,横竖我不能有半分错落在旁人眼底。不然,我也不必活了”馨予狠狠掐了自己的手掌心一下,眼圈儿便红了起来,轻轻地哽咽抽泣起来。

薛嬷嬷忙站起身来,为着馨予团团转,又是劝,又是哄,心底也不免暗暗咂舌:夫人竟是这般狠毒的,馨予小娘子是什么人?不过一个女孩儿,纵然是原配所出,日后也就是一副嫁妆的事儿,如何能连着李家的名声也不顾,立意要处之而后快?那自己这个伺候过馨予小娘子的人,岂不是也要受牵连?纵然有老爷护着,日后两位小郎君大了,夫人自是老封君,想要拿着自己一家人出气,那还不容易不行,不行,这事儿可得好好想个辙。

因此又想,老爷是极看重馨予小娘子,自然不能容这样的事。且馨予小娘子素来也是敬重自己的,后头说不得自家能随着陪嫁出去。这般也是一条出路。若是如此,却是要……

就在这个时候,馨予已然收了眼泪,慢慢着道:“嬷嬷你是知道的,我平日里虽说不能将夫人看做亲娘一般,但也是晨昏问省,半分不敢轻慢的。我只一个女孩儿,能碍着她什么呢?因此,纵然有种种不如意,却也不放在心上。如今想来,却是自己错了,只是无人能帮衬我一把,真真是前路茫茫。”

“女郎如何说出这样的话。老爷自来看重您的,就是两位郎君都是要倒退一射之地。我们这些伺候的,也都是您的人,自然是忠心伏侍,再无背主忘义。”薛嬷嬷忙是开口,又是劝着馨予:“您莫要担心,虽说如今不在家中,但我打听一二,却也是能的。再者,前番您已经派我去打点了的,那些个人也都是许了。再谨慎小心些,也就使得了。”

说完这话,薛嬷嬷看着馨予的神情渐渐平复下来,才是又道:“便是那江家子,您也不必担心,此番过来的长随小厮,也有几个是可靠的。我这就过去让他们寻了个借口,每日里派个人过去跟着那江家子。”

第三十九章 花笺递出 辗转而回

第三十九章 花笺递出 辗转而回

“这、这便多劳嬷嬷费心了。”馨予露出略微有些迟疑的神色,但半晌后还是应答下来。薛嬷嬷看在眼底,一发觉得这位馨予小娘子虽说心思敏捷,也是颇有些成算的,却并非是那等狠心的,当下更安心了三分,忙笑着道:“我原是与了您的,日后生死荣辱,自然也是随着女郎,您过得好,我过得也好,自然是一体的。您且放心,这般的大事,我是半分也不敢轻慢的。”

听得薛嬷嬷这么说,馨予总算放心了些,而后数日,也是规行矩步,半分也不愿离了人,等闲什么事,都是领着三个丫鬟的,屋子里更是细细叮嘱过了,便是片刻也不能没人看着的。若贾氏没了传唤,她也不出门,每每只是在屋子里读书习字,十分安静。

这番情景落在贾氏眼底,更是让她咬牙。说来,她前番虽然是对女儿幼兰与那江文瀚之间的事儿,略有些手松了些,可江家着实有些不得体统之处。加之,贾氏也是觉得江文瀚身份低了些,他是如何思慕自己的幼兰,那是一回事,究竟女儿要不要嫁过去,那是另外一回事。

兼着又是对江文瀚与李馨予之间的旧日事,她颇有些咬牙切齿,不免有了那等一石二鸟的想头。谁料到,这李馨予在家中安静无声,等闲不出闺门也就罢了,及至到了府外,又是这么一个清净秀美的所在,也是半点贪看新鲜的意思都没有,照旧是安安稳稳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门。

连着两日俱是如此,贾氏也不愿轻易放过这一个机会,思量再三,方寻了李幼兰过来,拿着话让她将旧日的江文瀚的几张信笺递与她:“这些日子过来,我瞧着那江家的郎君行止到还过得去,只他家却不是什么好的。你既是说那江小郎君文采出众,可有什么凭证?若是这一面过得去,我心底也有个准数。”

如此一说,李幼兰虽然心底有些疑惑,可也没耐得住母亲贾氏的话,再想着贾氏如此说来,想必自己的婚事也是有些准数。只得从随身携带的笺纸匣子里挑了几封文采出众些,情话少些的信笺,送过去递与母亲贾氏,又道:“您可千万莫要笑话女儿。这几封,只是随常的信笺,原做不得准的,您瞧瞧,也就是了。若是说到父亲那里,可得另外让他送来。”

贾氏自是满口应许,又对自己今番的举动颇有些满意:幼兰极看重那江家小子,却不知道那江家的待她是怎么样的?今番计算,不妨再添些筹划,倒也能多一重好处,多少能看出那江文瀚的性情。如此,贾氏心里再三筹划,就是吩咐了心腹人将事儿一样样做全。

不多时,青雀忽而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抓着一封花笺,从外头走了进来,皱着眉头道:“女郎,我才从那边的厨房里端了糕点过来,却不防忽而有个人喊了一声与您的信笺,就是没了踪影。看着地下,又是有这么一封信笺,上面写着您的名儿。”说着这话,她有些迟疑地将手中拿着的那封信笺递过去。

馨予微微挑了挑眉头,只打量了那花笺两眼,就是指着一侧的案几道:“搁在那里吧,我这会子也没心思看这些。”青雀虽是有些疑惑,但看着馨予虽然安然却又透着些压迫力的神色,也不敢多说什么,忙就是笑着应了,又打开食盒,从中取糕点来与馨予品尝。

馨予吃了两块绿豆糕,便是搁下了:“这般也是足够了,剩下的你们拿出去分了吧。”说完这话,她又是吃了两口茶,才添了一句话:“请薛嬷嬷过来,我有些事儿想问她。你们就自去做事儿。”

一干丫鬟忙应了,旁人倒还罢了,只边上的青莺有些迟疑,但看着馨予不容置疑的神色,也暗暗叹了一口气,就是随着人出去。不多时,薛嬷嬷便是过来,她神色间有些许异样,应是知道了这花笺之事。馨予便命她坐下吃茶,等着她吃了两口茶,说了几句随常的话后,才指着那花笺道:“想来嬷嬷过来,也是听到这件事的。却也是我有些惊心了,这会子看着这忽而来的信笺,却没心思看了。我思量着,竟有些不知道送到哪一处去了。”

“女郎何须如此。您是李家的子嗣,这一点儿任是什么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的。这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从来什么事,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薛嬷嬷面上的笑容也浅了些,双目垂着,慢慢着劝道:“哪怕是夫人,也是如此。若是往大了闹了,旁人瞧着不像兴旺之道,就是老爷心底,也是明白的。今番您也是从头到尾知道清楚的,细细筹划一番,也就过了这个门槛了。”

“嬷嬷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可这般过来,我也是厌了。”馨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道:“我想瞧一瞧,夫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您的意思是……”薛嬷嬷脸色微微一变,抬起头来,看着馨予收敛了笑容,显得有些冷淡的面庞,她又是低下眼去:“送回去?”

“嬷嬷只看着便是。”馨予看着薛嬷嬷面上的神色一变再变,当下抿了抿唇角,淡淡着道:“今日将那江文瀚看得紧些。此外,嬷嬷也不妨打发果儿盯着夫人那里。放心,我自是明白什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话一说,薛嬷嬷也长出一口气,虽然仍旧有几分狐疑,但还是连声应了,退下去做事儿不提。馨予瞧着屋子里再无旁人,才是伸出手将那花笺拆开,只瞟了两眼,她便冷笑了一声:这字迹文章倒是花费了不少功夫,也省得自己后头在李幼蓉那里露出马脚来。

心里这么想着,馨予便用帕子沾了水,又是使劲擦了擦眼,揉红了脸颊,才是露出慌乱的神色,唤了丫鬟青鹤跟着,急匆匆赶到李幼蓉的屋子里。才是进了门,她就是忙上前拉着坐在那里的幼蓉的手,道:“三妹妹,我、我……”说着,又是用手指掐了手掌心一下,登时双眸便红了起来。

幼蓉见着她如此,也是大吃一惊,忙伸出手搀扶住馨予,又是拉着她坐在榻上,又是打量几眼,才讶然道:“大姐姐这是怎么了?”

边上的青鹤便咳嗽了一声,看了看左右的丫鬟婆子。幼蓉抬头看着她如此,也是明白过来,知道是些不好说与旁人听的话,忙令一干丫鬟婆子退下去。馨予见着左右没了人,也对青鹤的举动颇为满意,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带着些焦急,又有些气恼,将那花笺从衣袖之中取出来,递给幼蓉道:“妹妹你瞧瞧,我、我真真是咽不下这口气那浪荡子当我李家的女郎是什么了”

“大姐姐莫要气恼,仔细伤了身子。”幼蓉听得这两句话,心里便是一跳,再看馨予面色涨红,双眸含泪,竟是气恼忧愤之极的模样,手指头也微微有些颤抖起来。半晌,她才是接过那一封信笺,展开来从头到尾看了一番,面色登时一白,继而有些铁青起来:“竖子可恶”

那信笺之中,确没写旁的事,只是提了一首暧昧的诗,又是定了个时间地点并落了款。然而,这落在李幼蓉的眼底,却是让她恨得咬牙:这江文瀚与姐姐幼兰之间勾搭私通,已然是个品行低劣的小人,如今竟还要与长姐馨予再有些、有些什么,这般。他究竟将自己李家的女孩儿当做什么?还是他以为,李家的女孩儿,便是那随意取乐,任他取舍的贱人?

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自己的亲姐姐幼兰却迷了心窍似得与他勾搭,不管自己并李家的名声,幼蓉的气恼无奈之中,也不免生出三分不满来。若姐姐是个好的,如何会招惹出这么一个东西过来平白将自家的脸面落在地上任人践踏

“三妹妹。”馨予看着幼蓉气得浑身发颤,眼睛发直,忙是伸出手握着她的手掌,拍了拍,才是低声道:“你说,我该怎么办?那江文瀚却是个胡作非为的,从来也不曾将我放在眼底。若今日不过去,明儿他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可让我与他说话,我着实不愿。”

“姐姐莫要担心,这事,且有我呢。”幼蓉听得这么一番话,又见着馨予眉头紧锁,神色慌乱,心底不免一软,自己暗地里思量一番后,就是有了主意:“正好,我也是愁着如何与母亲说,索性借着这张花笺设个局,让母亲并二姐姐都明白那小子的龌龊可恶之处”

“这、你若是单个过去,我却是怎么也不放心的。” 馨予忙是顺着话头询问,又道:“再者,他是个舌灿莲花的,便是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你却是个女子,也不能出面与他对质,竟也不大合适。”

“姐姐只管看着便是,今番若是不脱了那小子的一层皮,我便不姓李”说完,幼蓉只勉强再与馨予说了两句话,劝慰一二后,就是唤了丫鬟婆子。

第四十章姐妹龌龊 丫鬟告密

第四十章姐妹龌龊 丫鬟告密

见着如此,馨予唇角微微勾起,双眉依旧是微微皱着,等着出了门,她也只得落下一句:“妹妹切莫争执起来,到底都是一家人。”说完这话,她叹了一声,就是放开了幼蓉的手,自己站在那里看着幼蓉一行人远远的去了,才是唤了人,垂着头叹息而去。

边上的丫鬟婆子看着了,俱是各有所思。

而幼蓉却无心理会这些,她虽说也是大家闺秀,磨出来的冲淡温和的心性,然而到底年幼了些,又是事关紧要,如何能压得住心头思绪,当即就是一股脑冲到幼兰的屋子里,冷着脸令一干人等俱是退下。

幼兰吃了一惊,看着自己妹妹那铁青的脸色,有些疑惑,又有些皱眉,当即挥了挥手,让自己那些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丫鬟婆子下去,然后探手拉住幼蓉的手,轻轻摇了摇,笑着道:“怎么了?好好地又生什么气呢?”

“又生什么气?没事儿我能生什么气?”幼蓉听得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心底一阵刺痛,又是咬牙,又是气恼,只眼圈儿一红,忙低头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然后从衣袖之中摔出那张花笺来,恨声道:“你瞧瞧,这是什么”

幼兰眼看着那轻飘飘的花笺啪的一声落在案几上,而后稍稍跳动了一下,才是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硬,可看到幼蓉神情之中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恼怒,也着实再没见着自己妹子如此的。她思量半晌,才是皱着眉头将那花笺取了来,一面不经意地瞟了两眼,一面淡淡着道:“什么玩意,竟闹得你起了性子?我倒是有些……”

这话还没说完,她的脸色便阴沉下来,等看完了花笺,幼兰的双眼都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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