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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的路哥哥与别人成了亲,你会如何?”
“哦?”
“我那妹子很是喜欢赵公子……”
云儿笑起来,道:“你是说水淇儿吗?她是很好的姑娘,若路哥哥与她成亲,也很好啊。”文竹点点头,又道:“若是湘王呢?”
云儿低头道:“他已有了很多夫人……”上官文竹有些疑惑了,外面的雪地银亮银亮的,盛满了心事。
早上,湘王一进门便被云儿紧紧搂住,湘王心头一软,揽住云儿道:“怎么了?”见她不做声,便轻笑道:“这么想我么?”云儿脸一红,咬着小嘴道:“我有什么法子,我的身子里边流着你的血。”
湘王的心便柔得飘摇起伏,在她小脸上香了一口,云儿流泪道:“你为何拿血喂我?不要命么?”湘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你若支撑不下去,我也不会活,我情愿把我的血全喂给你。”他微笑着逗云儿道:“哪怕你把我吃了也心甘!”
“呸!”云儿啐了他一口,心中却又着实心疼,便抱着他的脸狠咬一口,湘王生怕她咬出牙印来被群豪笑话,早揽了她要堵上那香唇,云儿娇嗔地躲开去,吃吃笑道:“现下我也想吃人了。”湘王奇道:“你要怎生吃法?”云儿呵呵笑道:“在你脸上咬满牙印。”
“啊?”湘王见她果真扑上来抱住就要咬,吓得转身就逃,但是湘王的轻功再好,却也是跑不过云儿的,只是刚出房门就被逮到,湘王挣脱掉就逃,但他终究是逃不掉的,柔弱的云儿拽住他的衣衫,只一扯就把他推倒在灌木丛后的雪堆里,连她自己也跌进去。
两人咯咯笑成一团,湘王从雪堆里爬起来时,脸上果真多了几排细小的牙印,干宝蹲在柴堆后面出神地叹道:“幸福的牙印。”马青忽然想起了墨玉手上的镯子。
第67章
众豪杰的伤已好了许多,然只几十人众,远远不够敌人的数量,大家商议只能沿那农夫指的山道攀下去,便收拾了家伙,正待下山,忽有人大呼道:“有人又进洞找宝藏了!”
众人奔到山石后探头望去,但见大批匈奴兵和蒙面客守在洞外,有不少人正陆陆续续进去。忽然一个疯疯癫癫的粗壮老汉从山林里蹿出来,内家功夫了得,张牙舞爪越过匈奴兵头顶,似已疯癫,嘶声叫道:“是我的,是我的,宝藏都是我的!我的……”
这老汉一落地就和蒙面客撕打成一团,众人甚是诧异,此人竟是一个瞎子,面目狰狞,张着白森森的牙齿狂呼乱咬。干宝认出正是那日在泰山所遇之山贼,叫做薛大当家的,他被湘王的两朵梅花刺瞎了双眼,不知为何竟到了此处。
原来这薛大当家的瞎了双目却逃过一劫没有冻死,竟跟着上山的猎户转出山谷,躲在村中养伤,因不敢明目张胆出来,便偷来鸡鸭生吞活咽,又抹了鸡血唬人,是以那一阵村中忽然闹鬼。待伤一好,他便昼夜不停赶往凤凰山,随众人一起混进洞,哪知被关在洞里八日,几日来靠食人肉存活,成了失心疯。
马青一开洞门,他便跃出去了,此时感觉又有人进洞便出来耍,那些蒙面客初见他乱咬似要吃人,先是惊骇,但接着便上前将他乱剑刺死。叹,真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却说匈奴兵为何此时进洞呢?都因那长令苏保财而起。苏保财趁洞门刚关洞中大乱时,在死人堆里搜了些金银,还有一支金钗,正是卫姑头上所戴,他偷偷揣在怀中。后来众人互相撕杀生啖人肉,长令被逼疯,那日被马青抛出洞外,爬起来便高叫道:“我出来了!我发财了!我找到宝藏了!”
因洞外冯秋雨等人正与蒙面客撕杀得天昏地暗,这苏保财狂呼乱叫穿过撕杀的白刃堆里,很快就被剑气穿身而亡,怀中的元宝金钗掉了一地,后来有蒙面客拾起交于那太守刘大人,太守见那金钗果是古物,不由大喜过望:洞内果然有宝藏!也不顾负伤逃出洞的众人,急忙飞鸽传书与门主,
第二日,果然门主回书催促刘太守早日进洞取宝,以免夜长梦多。此次连那卡尔速莫也率亲兵拥入,只留下副统领摔兵把守洞门。群豪见那刘太守竟与狗匈奴勾结,只恨得牙痒,都是骂不绝声,更恨匈奴人竟然在中原大摇大摆,那刘太守奴颜媚骨,把堂堂天朝颜面丢尽!
众人都道:“此番我等下山去,容那些狗匈奴在我天朝撒野,以后有何颜面再见江湖!纵然我等势单力薄,也要一拼性命,显我汉人大义!”
湘王道:“诸位英雄莫急,我等若是硬拼,岂不枉送了性命!我倒有个法子,可叫这匈奴狗一个不留!”众人大喜,都道:“湘王,你有何法快快说来,我等愿拼死一战!”湘王微微一笑,指着山顶道:“全靠它了。”
虬髯客点头赞道:“果然不错,兵法自古就多有以少胜多,上兵伐谋,湘王,我等今日一役竟可青史留名了!”湘王一笑,与群豪交代一番,众人大喜,急急忙忙奔开去了。
却说守火药的士长眼见当官的都进洞寻宝去了,心里早是发痒,呆在雪地里愤恨不平。一小兵凑过来讨好道:“秦头儿,我这儿有旱烟袋,可要抽些么?”秦头儿接过旱烟袋吧嗒吧嗒抽了几口,骂道:“奶奶的,老子困在这山里多日,什么都没的,连个妞儿也不见,要闷死老子么?”
那小兵跟着附和几声,两人正叹气,忽见雪地里走来一个女子,衣着明艳,轻摆裙款姗姗而来,两人看傻了眼,那女子走到岩石旁想是累了,便靠在石上歇脚。秦头见四下无人,朝小兵一使眼色,小兵会意,背过脸站到一旁望风。秦头儿且喜,赶紧跃下岩壁,凑将过去嬉笑道:“小娘子为何在此啊?”
那女子娇嗔一声,叹口气转过脸,秦头儿更喜,心上痒痒的,那女子叹口七起身款款走到一棵树下,秦头儿瞄一眼哪有人,立时恶胆顿生,急忙跟上去,欢喜地一把抱住就啃,那女子咯咯笑着在他背上轻轻一点,声音竟是粗了,秦头动弹不得,口中苦说不出话来,直直看那眼前哪里有美人,明明是个青年汉子。
干宝拽着秦头儿进了林子,望风的小兵眼见两人勾腰搭肩去远了,不禁偷笑几声。众人将那秦头儿绑了,木老竽甩把刀吓唬他道:“小子,爷爷问你话,若是不答,或是有半句虚言,爷爷就把你的心肝挖出来,切成片下酒!”
秦头唬得魂飞魄散,磕头道:“爷爷饶命,饶命啊!”木老竽大是过瘾,拿刀在那厮胸前比划方圆,似要下刀,直把他吓得尿了裤子。
木老竽啐了他一口,笑道:“好孙子,多大了还不懈事!”马青等人忍住笑,仔细盘问了那火药埋藏之处,却原来埋火药的官兵便是从兵营调来的,马青自是请不来援兵了。宝洞甚深,进去的人一时半刻绝不会出来,众人摸过去勒倒看守火药的兵士,忙着将火药起出,又悄悄埋到那宝洞附近。
云儿无聊地坐在林子里,忽见绑那秦头的地方没了人影,看看众人都不在,云儿拔下金簪追上去,果见那秦头儿鼠头樟脑地趴在大石后张望。云儿悄然上前,拿金簪抵住他脖颈,那厮吓得抖抖嗦嗦直叫饶命。云儿道:“不许你乱跑,立刻跟我回去,我便饶了你。”
那厮一听是个女人,回头看见一个娇俏无比的小丫头,白皙的纤纤玉手扯着他的衣襟,幽香袭人,登时酥了半边身子,嘻嘻笑道:“好美人,你叫哥哥我上哪儿去啊?”
他伸手抓住云儿的小手就想亲一口,云儿又气又恼,照那厮腿上狠扎下去。秦头儿惨叫一声,掐住云儿的脖子,云儿立时没了力气,喘不上气来,秦头儿狠不下心杀这天仙一样的美人,夺过金簪笑道:“我舍不得杀你,你同我回去,做我娘子罢。”
湘王正与众人埋火药,听见惨叫声吃了一惊,抬头望望云儿坐的地方已没了踪影,登时慌了神,急忙奔过去,见那秦头儿也不知去向,心头一凉,又不敢高声呼唤云儿,怕惊扰了守在洞外的蒙面客。大家慌忙四下寻。
秦头儿见这小丫头一掐就没了力气,昏昏然不能言语,心中大是欢喜,便将她扛起来就往营地跑。
刚跑了几步,只觉胸前一凉,一股寒气弥漫全身,他摸了摸胸前,黏糊糊湿了一片,还有冰凉的刀尖,原来他背上插了一把匕首,直没到手柄。秦头儿张了张嘴便倒在地上,那小丫头爬起来调皮地笑道:“哼,你们都有刀,我就没有吗?”
湘王知那秦头儿乃好色之徒,云儿若落入他手中不堪设想,只急得发疯,却忽然看见云儿在雪地里回来,只急得扑上前道:“云儿,你没事罢?”见她毫发未损,这才宽下心。
云儿欢喜地笑道:“方才那人想逃,还要把我背回去做他娘子,我就拿你给的匕首在他背上插进去。上官姐姐果然说的不错,对我无礼的人只要在他身上用力扎一刀,他就听话了。他果然很听话呢,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我拖不动他,只好自己回来了。”
众人皆笑,想这话倒果然不假,幸而这小丫头还知道捅刀子,否则早被那厮扛回兵营去了。湘王心疼地道:“傻丫头,呆会你和干宝坐着,不许乱跑。”云儿点头应了。
干宝奔到云儿说的地方,果然见那厮躺在那儿叫唤,便踹了他一脚骂道:“呸!你也配?再给佛祖烧三千年香罢!”
干宝把那秦头儿拖回来,史清瞧了瞧他,摇头道:“这匕首虽未伤及要害,但剑气太盛,竟断了他的心脉,没得救了。”
众人一惊,暗道:“那云儿没有丝毫内力,怎会有如此盛的剑气?这剑莫非是……”
干宝拔出匕首,那匕首突然寒光大放,众人登时心头一寒,竟各自打了个冷颤,正是那把旷世血剑。
但见剑锋锐利,竟是滴血不沾,剑刃泛着红光,这宝剑似是吸了血后精光大盛,隐隐一股寒气刹时蔓延开,众人被那旺盛的杀气所逼,心头哆嗦了一下,驼背老者眼睛明亮地低声道:“上古莫邪短剑——血剑!”
陌上桑一惊,仔细看那剑柄上刻的长生天,果然是它!传说莫邪用陨星为一位隐士铸剑,锻造一年,吸尽日月精华,却不成。这隐士昔日因一言之差竟断送了好友的性命,其子前来寻仇,隐士羞愧难当,投炉自尽,其妻随之而入,剑竟成。
此剑历经上千年,浴血而吸精,寒光更盛。传说有杀气之人见此宝剑则心惊,有罪责之人见之胆寒,佩之则心惧。云儿因不理世事,无有邪念杀伐,是以不觉其寒,只随意合入剑鞘拢在袖内。众人暗叹,这剑也果然只她带着才不觉心惊。
第68章
火药埋罢,众人散开了,悄然下去到中峰的安全之处。
湘王轻功最好,在三丈外使出浑元罡气,用隔空打穴法弹出火把引燃火药,接着轻身跃下山岩。
刹那间,山崩地裂一阵巨响,守在洞外的蒙面人惊慌失措,只见火光冲天而起,突然间山顶积雪受震崩裂,夹着岩石如雷鸣般滚滚而下,溶洞也轰然倒塌,天地一片混沌,不见天日,皆是塌落的冰块卷着巨石铺天盖地,如海啸山崩。
各人只魂飞魄散,来不及奔逃,或被卷入山涧,或连同洞内之人都转眼间被深深埋入地下。
不知过了多久,山上安静下来,众人望那顶峰,整座山寂静无声,只见整片山林都不见踪影,被积雪岩石压在下面,那些匈奴人和门主的手下早不知被埋在了何处,众人不费一兵一卒竟建此大功,只喜得群豪欢声雷动。
云儿仍不见湘王,只怕他出了意外,急得落泪,忽见湘王浑身是雪地奔过来,立时欢喜地扑进他怀里道:“你再不来,我便永不理你了。”
湘王心头一甜,搂紧了云儿道:“你若是永不理我,我便立刻从这崖上跳下去。”
此事了了,又灭了几百匈奴,群豪喜不自禁,结伴而行下山喝酒去了。陌上桑叹息道:“不知此次,那门主可是进了洞中?”
那驼背老者冷笑道:“他是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宝藏就轻易现身的!”陌上桑奇怪地看了看他,湘王淡然一笑,史清不见马青和冯秋雨,便问湘王,湘王道:“这门主调了兵营的人,还让本地太守出面,可见其势力之大。我派了他们去那刘太守府中,若能查出线索,说不定可找出那幕后门主,只是……怕那门主不会留下活口……”
云儿和上官文竹披着红斗篷携手上来,在白皑皑的雪地里,两人美丽得仿佛画中人一般。驼背老者失神地望着她们走近,云儿盈盈笑道:“老人家,你何时下山?”驼背老者回过神来咳嗽道:“我啊……。。我”他苦笑着摇摇头,眼睛明亮地望着云儿,云儿心中一动,觉得这人好生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
湘王忽道:“陌兄,你预备去何处?”
陌上桑一怔,瞧着上官文竹俊面发红,湘王淡然笑道:“此次这门主夺宝不成,又大伤元气,我等须畅饮一番以贺大捷,虬髯客早买了酒,现下只怕已在山洞里等得急了。”众人皆笑,果然随湘王下去岩洞里。
驼背老者淡然道:“傻丫头,过得开心吗?”云儿一怔,道:“我是很开心,大家都平安无事。”
老者莞尔一笑,长叹一声,忽道:“莫要轻信别人,记住,天底下的人大多是心计颇深的。”
云儿嫣然笑道:“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有一个人他抓了我,还把我吊到树上,可是他又救我,其实他很疼我。”
老者呵呵直笑,他怅然若失道:“不会了,他一定不会再欺负你,也不会再把你吊起来,”他忧伤地道:“这世上时光是最留不住的,失去的就不再来,他现下怕是再也不能有那样快乐的日子了,是么?”
云儿怔了怔,心弦一阵颤动,总觉得很是奇怪,便道:“前辈,你如何知道?我好象认识你很久了。”
驼背老者喜悦地长笑不已,良久,才交给云儿一个包裹,笑道:“这是给你的,不过你须答应我,等我下了山才能拆开来看。”云儿点点头,接过这包裹。老者瞧着她柔声道:“傻瓜,后会有期……”飘然下山去了。
云儿抖开包裹,却是解了一层又一层,包了十几层,抖到最后是一封信。抽出来看时,却是一幅画,画中一个少女被吊在树上,旁边有小字道:“臭丫头,又不听话,我还没下山你就打开,幸好我包了十几层,哈哈……”
云儿飞快地奔上身旁的山岩,望见那老者的青袍背影,他的背再也不驼了。云儿高声叫道:“吕逸秋!臭书生!你又骗我!吕逸秋!”喊到最后,云儿已是泪流满面,吕逸秋一路上甩掉假发、胡须,却始终不曾回头。云儿竭尽全力呼唤他,眼见他从视线里消失。
湘王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轻轻拥着她,云儿呜咽着偎在他怀中,流着眼泪却笑道:“是吕逸秋,那个臭书生,他扮作老头骗我,”她埋在湘王怀里又泣道,“可是不管我怎么喊,他都不理我……”
湘王拭去她小脸上的泪,轻叹道:“若我是他,我也不会回头。”云儿含泪道:“为什么?”湘王微笑道:“因为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流泪,我怕再看你一眼便舍不得离开。”
云儿破涕而笑:“真的么?”湘王心头一紧,轻叹道:“你叫我该如何做?唉,你叫我……”他没有再说下去,心却荡起来,因为云儿已经紧紧搂住了他。
云儿咬着他的衣襟道:“我们下山后去哪里?”湘王揽着她欢喜道:“傻瓜,回金陵。”云儿瞪大眼睛道:“怎地又回金陵,你答应过和我一起找哥哥呢。”
湘王一颤,搂紧云儿说不出话来,云儿嘟起小嘴道:“吕逸秋骗我说哥哥死了,故意气我,他还说你早知道,还请了和尚道士做了法事。”但是湘王并没有立即答话,他垂下眼帘轻声道:“云儿,吕逸秋没有骗你,你哥哥在泉州打东嬴流匪时战死了。”
“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哥哥没有死!他怎么会死呢!”云儿泪流满面地哭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她无力地跪在雪地里,湘王心下一片凄凉,不知怎么去弥补,他也情愿这消息是假的。
云儿被湘王揽在怀里,哭得筋疲力尽,湘王的泪滴在她的额上,和她的眼泪一起流淌,云儿不知道,湘王的心也随着她一起碎了。
陌上桑远远见这两人依偎在山岩上,不觉呆了半日,叹息一声,喃喃道:“只羡鸳鸯不羡仙。”
上官文博一旁长笑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上官文竹轻轻瞥了陌上桑一眼面颊发红,三人呆了片刻,见群豪都已下山,连刘二胡三人也溜溜地奔下山吃酒去了,便也收拾了行装。
湘王和云儿回来,几人同侍卫队一起下山。陌上桑早见云儿一路不言不语,似是不大高兴。到了山脚农夫家,众人去看子路,子路早已听下山的群豪添油加醋地将经过讲了几遍,他见了众人便笑道:“我已听了十几种不同的灭匈奴大战,你们是否再立一种呢?”众人皆笑。
当晚干宝从镇上买回几十坛好酒,众英雄豪饮一番。水淇儿怕子路见到云儿又将自己抛在一边,但见云儿似乎默然无语,子路问她为何不高兴,云儿只摇头说累了,水淇儿心里甚是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