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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欲娶之必先毁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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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抱住他,嗯了声:“其实我也挺喜欢孩子的。”

她也想开了,横竖都这样了,生就生吧。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谁都阻挡不了。转念想想如果袁檀再转世,她寻不到他的话,养个孩子在身边也能留个念想。

袁檀低低笑道:“生一个哪够。”突地拦腰抱起她,凤隐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放到床上,两边帷帐垂下来,隔出一方旖旎空间。

凤隐斜眼晲他:“青天白日的,你这么做不妥吧。”

袁檀跪在她身侧,微微俯身道:“我是看你精神不太好,让你再睡会儿,你想到哪里去了?”

凤隐红了脸:“那你陪我睡会儿。”

袁檀依言躺下来,凤隐立马钻入他怀里,她虽有困意,但是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似地和他聊着天。

这样炎热的天气里,雕花窗子虽敞开着,偶有微风拂来,但也是暖风,吹在身上,不怎么好受。

袁檀额上早已浸出薄汗,但他素来定力极佳,也不觉得难捱,只是……他垂眸看着紧紧贴在怀里的凤隐:“你不热么?”边说边去解她的衣襟,修长手指抚过莹白肌肤,却是一片温凉。

他住了手,诧异地看着她。

凤隐摸了摸胳膊,厚颜道:“这叫冰肌玉骨,自是清凉无汗。”她纯粹在胡扯,其实是有仙法傍身。

袁檀顿了顿:“说来也奇怪,今天日头这样毒,竟然会凭空响起雷声。”

此话一出,刚才还精神抖擞的凤隐立马呈现昏昏欲睡状态,她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道:“我困了,睡觉。”

袁檀看她半晌,抚了抚她的发:“那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一会儿,凤隐果真睡了。袁檀却没有丝毫睡意,他晓得她有事瞒他,但因为能感觉到她毫无保留的爱意,所以并没有急着追问,他一向活得清醒明白,乍然遇到这种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情况,心里不太舒服。

凤隐这一睡睡了半个时辰,恍惚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她起初以为是家中仆人经过,本想再眯一会儿,一道清脆脆的声音激得她睡意全无。

那道声音说:“我打听清楚了,就是在这里。反正我们路过,顺便过来看看。”这个是红贞

另一道声音怀疑地说:“是么?”这个是……文箫。

凤隐暗叹一声,向来浅眠的袁檀醒过来,道:“怎么醒了?”察觉她的身体有些紧绷,他柔声,“做噩梦了?”

凤隐欲哭无泪,这比噩梦还有噩梦。莫不是上次让红贞发现了什么,她带着大哥来求证?

袁檀自是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因为他们隐了仙身,凡人听不到看不见。

凤隐隔着帐子看到他们穿窗而入,她急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她,也不能让他们看到袁檀。

她急中生智,将头发打散,一个翻身覆到袁檀身上,俯首亲上他的嘴,长发如瀑倾泻下来,将两人的脸挡得严严实实。双手也没闲着去剥他的衣服。

她就不信这样他们会好意思看下去。

“你这是饱暖思□?”袁檀嘴上取笑着,当然也很乐意承受。

偷渡进来的两只神仙也没想到会碰到这样香艳的画面,红贞看得目瞪口呆,文箫伸手捂住她的双眼,磨牙:“别人的闺房事你也好意思看?”

红贞双眼发直:“我没看过耶。”

文箫气得吐血,一边把她往外拽一边说道:“看看算什么,走,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

尽管红贞很有兴趣表示想继续看下去,最后还是被拖走了,至于文箫有没有让她亲身体验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凤隐重重地松了口气,身体也随之松懈下来,下巴抵在袁檀的胸口,陷入沉思。

红贞和文箫此行不像是冲她来的,听红贞的意思好像是他们游山玩水游到长安了,然后在长安刚好有熟人,就顺便过来看看。

这个顺便真是令人措手不及。

至于这个熟人是谁,凤隐觑了眼身下的袁檀,只见过两次面的人算是熟人么?袁檀甚至连句话都没同红贞说。虽然红贞一向有点自来熟,但还没有自来熟到这种境界,这事透着不寻常……

腰间忽然一紧,袁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钉在她脑袋两侧,呼吸吹拂在她耳畔:“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凤隐仰脸胡乱地吻他,双手抚上他的背牢牢抱紧。

“你不专心。”袁檀叹息,一手挑开她凌乱的衣襟,顺势更加深入。

作者有话要说:情海无涯,回头是岸这句话,我觉得更适合三公主你呀。

谢谢尺素,墨染的地雷。鞠躬感谢。

第57章 踏雪寻寒梅

深冬时节的长安;冰天雪地。

今年梅花花期来得较早,长安已有几处腊梅绽放。适时天又降下大雪;冰雪中怒放的寒梅最是动人;于是长安城里的富贵闲人们纷纷开始踏雪寻梅。

凤隐嫁进袁家半年余,日子过得很惬意;如果没有王氏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她传宗接代的事;她想她会过得更惬意。

实在不是她不愿意生;而是肚子没动静,她也没有办法。

王氏却觉得她身体有问题;前几日重金请来全长安最有名的医者前来给她诊脉;诊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医者皱眉苦思半天下了结论说:“少夫人身体羸弱,不太容易受孕,老夫开个方子给她补补。”

最后开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方给她补身子,挥一挥衣袖带着重金走了。

凤隐却觉得简直一派胡言,大概是因为大唐流行珠圆玉润之美,大家普遍很健壮,她这比较纤瘦的就被归纳为羸弱了。

可是,王氏对医者的话深信不疑,天天命婢女熬好了汤药给她送到房里来,并且亲眼盯着她喝完才走。

凤隐有苦难言,她的身体健康得不能再健康,袁檀的身体也健康的不能再健康,至于为啥还没怀孕,她想了想,觉得这大概是物种不同的问题。

一连喝了两天,她还有闲情苦中作乐调侃袁檀:“其实我觉得最该补身子的是你。”

袁檀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你确定?”

凤隐一个哆嗦,忙后退两步道:“我错了。其实最该补身子的是我。”她端起汤碗要喝,中途被袁檀拦了下来,他唇角仍含着笑意,将汤碗放下,弯腰抱起她,压在床褥间缠绵。

用晚膳时,袁檀对母亲王氏道:“娘,静好的身体很好,不用吃那些补药。”

王氏笑吟吟道:“不吃也行,正好娘想跟你商量一下纳妾的事。”

凤隐坐在袁檀身侧不动声色状,这种该出头的事还是由他出头比较妥当,她乐得清闲。

只见袁檀淡然一笑:“娘是要给爹纳妾?我没意见。”

王氏:“……”

她这个儿子向来有自己的主意,方方面面都很优秀,从未让她操过心,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她叹了一叹,先这么着吧。

***

次日,凤隐早早起床,长发未梳,随意罩了件广袖长衣,推开雕花长窗,冷风扑面而来,满地银白,她伸了伸懒腰,最近日子过得太过称心如意,发现自己近来有向杨贵妃发展的趋势,再发展下去指不定还能赶一下大唐的末班潮流。

让她称心如意的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大清早的站在窗边吹风,小心受寒。”

“今日倒是不冷。”凤隐径自走到妆台前坐下,自己动手简单挽起发髻,无意间扫见搁置在妆台一角的画笔,她心中一动,拿起画笔转身对袁檀道:“汉时京兆尹张敞为妻画眉传为佳话,你也来试试。”

袁檀说:“画眉这事,我原本也是为人画过的。”

凤隐把玩着笔,垂眸看着那有些尖锐的笔头,想象着若是扎进袁檀的肉里,自己心里或许会痛快些。袁檀缓步走来,看着凤隐嗔怒的目光,不禁笑了起来:“我年幼时为我母亲画过眉。”言罢,接了画笔,身子微倾,说:“闭上眼睛。”

他拂开她额前的发丝,轻轻托着她的脑袋,笔尖沿着她眉毛细腻的轮廓开始细细地描摹。

风柔柔抚弄她的发,这样宁谧的环境,凤隐忽然就感性起来,她闭着眼睛轻声问:“袁檀,一世有多漫长?”

“不知道。”袁檀隐含笑意的声音自她上方响起。

“我一直觉得一世很漫长。”一世足够她踏遍四海八荒,一览九州神土,“可是我近来却觉得一世很短暂。仿佛一不留神,它就会从指尖溜走,一去不复返。”这样的日子太美好了,美好得令她心痛。

她转身抱住他:“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

袁檀手下一顿,无可奈何地笑道:“别动,我还没画完呢。”

凤隐霍然睁开眼睛,便看见铜镜里的自己,一边的眉毛浑然天成,一边的眉毛精修细描。她噗嗤笑出来,抓起他的手,轻声催促:“快点,画完了带我出去。”

“你想去哪里?”

凤隐想了想道:“正好大家最近都比较热衷赏梅,那我们也去赏梅吧。”

袁檀沉吟了会儿:“赏梅么……长安城里有两个地方梅花开得最好,一处是皇家禁苑的梅林,一处是我外公家后院的梅林。每年瑞雪初降梅花开时,我都会过去,那里的梅花开得极好。红艳艳的堆在枝头,煞是好看。”

“以前去你外公家时怎么没注意到。”凤隐听得心动,按捺住激动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袁檀笑了笑:“不如就今天吧。”

袁檀动作够快,转身吩咐仆人备车。用罢早膳便前往王元宝家。

凤隐刚从马车里跳下,寒风朔朔夹杂着雪霰子迎面扑来,铺天盖地的雪累累积在屋檐树木道路上,漫天只见皎洁的冰雪之色,将长安装饰成一座冰城,真是宛如圣境。

袁檀径自撑了伞,也不避讳,揽了凤隐的腰进入王家。

前面说了,全长安城里除了皇家禁苑的梅花就数王家后院的梅花开得好。所以王家这几日门庭若市,宾客不绝,都是来赏梅的。

甫踏进梅林,便瞧见影影绰绰的人影,凤隐沿着小径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脚下有异响,她停下来,脚尖扫开地上的积雪,露出三四个铜板来,她诧异道:“这是?”

前面领路的婢女解释道:“雪天路滑,有几个前来赏梅的女客不慎滑倒,摔得十分狼狈。家主觉得让客人滑倒是主人的失职,便命人将铜板以线串连均匀地洒在道上防滑。”

凤隐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袁檀,忍着笑意道:“你外公真不是一般的财大气粗。”连她这等有见识的神仙都愣住了。

想想一边踩着铜板一边赏梅,真是奢侈又浪漫的人生。

袁檀却笑不出来,低声道:“外公行事总是张扬了些,树大招风,回头我劝劝他。”

“是该劝劝,招人嫉妒总归是不好。”凤隐挽着袁檀的手沿梅林深处走去,那梅花本就开得极艳,被莹莹冰雪一衬,愈加艳丽夺目,寒风中自在潇洒,散发幽幽芳香。

手抚上红色的花瓣,凤隐喃喃道:“”这花开得真美。”她不厚道地想,梅花仙子的真身可比化成人形时美多了。

袁檀点头应是,替她拢了拢松动的狐裘,眼里含着柔情,“遗憾的是花期短了些。”

“可不是。”凤隐嘴里应着,不经意瞧见前方不远处伫立着一道红色的身影,目光可谓幽怨十足。

是刘玉珀,她罩了件大红色的斗篷,风帽兜在头上,露出巴掌大的小脸,风雪中竟有形销骨立之感。旁边为她撑伞的男子是……李长安。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偷窥已久。

凤隐顿觉煞风景,怎么会碰到她呢。她拉起袁檀的手:“我们去那边转转。”

袁檀朝对面票瞟了一眼:“也好。”

他们绕到别处去,偏偏刘玉珀还是跟着,目光一直幽幽地望着凤隐,不知她幽怨什么。

凤隐不知她幽怨什么,或许是不甘吧。她

想了想,低声与袁檀道:“要不你先走开,我跟她说几句话?”

袁檀含笑道:“你要做什么?”

凤隐沉吟:“我什么也不用做,光身份摆在那里,就够她气得了。”顿了顿道,“碰到李长安和刘玉珀是个意外,他们若是怀疑我的身份就麻烦了,我试探一下。”

袁檀没再说话,转身去了。

凤隐落了单,沿着梅林小径走了一段,只听身后传来急切的步履声,转眸便看见刘玉珀提着裙子小跑过来。

凤隐拂去肩头的落雪,好整以暇地等着。

刘玉珀走上前来,见凤隐裹一袭雪白狐裘,眉清目雅,亭亭立于皎洁冰雪之中,望之竟不似凡尘中人。美得令她自惭形秽,她心中酸楚道:“夫人可是九公子的妻子郑氏?”

凤隐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郑氏指的便是自己,颔首道:“我就是。”一顿,佯装困惑,“姑娘是?”

“家兄是刘逸,夫人唤我玉珀即可。”她抿唇笑了一下,又似不经意道,“荥阳郑家的女儿我从未见过,不过我瞧夫人有些面熟呢。”

玉珀姑娘说话含沙射影呢。

凤隐思忖片刻,唉声叹道:“大概是我长了一张大众脸,比不上玉珀姑娘长得有特色。”她只在曲江池和刘玉珀碰过一面,不过当时那样险峻的环境下她不可能记得她的模样,此刻出言试探怕是李长安同她说了什么。

刘玉珀沉默了会儿,又道:“我方才听九公子唤夫人阿隐,名字倒是好听,莫非是夫人的小字?”

凤隐颔首笑道:“我也觉得不错。”

刘玉珀突然笑了:“荥阳郑氏之名,享誉天下,我虽养在深闺,但对郑氏之名也略有耳闻。我记得郑氏上一代的家主名字里嵌了个隐字,夫人的小字可是冒犯了祖上的名讳。”

怎么可能偏偏这么巧?凤隐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她直觉刘玉珀在诈她。于是扬了扬下巴,士族的傲气尽显:“玉珀姑娘真是说笑了,我郑家衣冠士族,数百年郡望,我纵然再不知礼也不敢冒犯祖上的名讳。”见对方脸色一变,她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悠悠道:“玉珀姑娘一定是记错了。”

刘玉珀脸色阵青阵白,凤隐缓了缓,续道:“我倒是听说玉珀姑娘一直爱慕着我家夫君,我奉劝你一句:一厢情愿只会耽误了自己。世间女子要么有才无貌,要么有貌无才,难得你二者兼有,上天也算是厚待了,不要再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怎么会无意义呢。”她轻笑着,冰雪落在眉间,翦水秋瞳里透着冷意,“我爱他爱了那么久,不会轻易放弃的。”

刚才还一副温婉有礼的模样,被戳中了痛处,立马露出尖锐的刺来。

凤隐不敢苟同道:“即使做妾你也愿意?”

刘玉珀突然屈身一礼,惶恐道:“夫人误会了,玉珀本是凡间泥土,哪敢高攀天际云彩,今日这话本不该说,但见九公子和夫人伉俪情深,触动心酸往事,一时情难自禁,也不知自己都说了哪些混账话。”

她转变得突然,好在凤隐反应够快,眼风里一扫,果然瞧见袁檀正朝这边走来。

刘玉珀真能做,她自叹不如。

袁檀走过来,毫不避讳地替凤隐掖好有些松动的裘衣,转头对刘玉珀颔首一笑:“玉珀姑娘怎会在此?”

刘玉珀眼里有泪光闪动:“家兄要把我许配给李长安,我心情不好,便出来散散心。他却偏又死皮赖脸地跟上来。”咬了咬唇,“我着实不愿意嫁他,可是又不敢违逆兄长,公子能否帮我同家兄说一说?”

她此话意在试探袁檀对自己有没有一丝情意。哪怕只有一点也是好的。陷入情爱之中的女人都是傻得令人心酸。

“姑娘真是说笑。”袁檀淡淡道,“我一个外人怎好插手你们的家事。”

刘玉珀几欲喷出泪来,她垂下头,落寞地笑了笑:“是我奢望了。人生到头来还得靠自己,没人能帮得了你。”敛衽一拜,“那玉珀先行告辞。”

回程的马车上,凤隐随意坐着,拿起手炉暖着,浑身舒暖。袁檀靠着车壁,低头不知在想什么,雪白的茵褥衬得他眉目间有些郁郁。

凤隐探出一只手逗弄地抓了抓他的发,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方才在梅林里远远看着你,雪色的肌肤,雪色的裘衣,轻灵出尘,几乎要与雪色融为一体。这天上若是真的有仙子,怕也及不上你一分颜色。”

凤隐忍俊不禁道:“你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事实上,天上的仙子比她出色的不在少数。笑意一敛,又忍不住试探,“若我真的是神仙,你待怎的?”

袁檀轻声问:“那你是么?”

凤隐摇头:“我不是。”

“不管你是不是……”袁檀笑起来,一字一字坚定道:“我也不放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几章甜得我都受不了。

第58章

袁父近来身体大不如前;条理分明,循序渐进地将诺大的家业慢慢转移到唯一的嫡子袁檀手里;心性素来散漫的袁檀自然不愿被繁琐的家业束缚;但身为长子又是嫡子,他明白这是他的责任;唯有接手这沉甸甸的家业。

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天资聪颖;居庙堂之上能运筹帷幄;成为国之股肱;退居市肆,行商坐贾,亦能致富,堪比陶朱。

凤隐不知道袁檀是怎么办到的,但他就是有办法在妥善处理好一切事情时犹能陪她悠闲度日。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也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刘玉珀虽不愿意嫁给李长安,但姑娘家的婚事向来由不得自己做主,更何况她只是庶出,在刘家本就没多大地位。再怎么折腾,结果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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