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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权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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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低低一笑,负手站到她面前,眼里有些戏傥又有些认真:“我也不狡辩,今日之遇,算是缘分。我在永巷要留下的是伺候人的宫女,而你……呵呵,披香殿还缺一个主子,你……愿意不愿意?”

心间忽然松了口气,她大胆瞥过他,扭过头仍是生气:“若奴婢不愿,皇上待如何?”

“呵!”他失声一笑,一弯身将面前倔强的人儿拦腰抱起。卫子夫心间一动,手臂不自主圈上他的脖颈,又涩涩的收回来,低着头。刘彻看到她如此,勾起嘴角,大步转向一条廊子。方才抱起她,已经突兀,现在又忽然转了个弯,她不由拉住他胸前的衣襟,向他微微靠拢。她悄悄提眼看他,阳光下,他满脸笑意,只是那眉间仍轻轻紧着,这或是他的习惯,或是心中有念。胸前的衣襟有些敞开,龙延香的味道带着他的体温缓缓散开,坚壮的胸口更添了几分魅惑。

他抱着她,走过跪了一路宫人的小道,路过三个苑子五条廊子,“披香殿”的名牌端端正正立在前方一座幽静别致的殿门上。还未跨进殿门,后面已经有宫人急步赶上,在披香殿里安排起来。披香殿虽无人居住,但仍每日清扫,现下只是缺了些茶果香烛,待刘彻踏入披香殿,这些东西都已快手备好。

刘彻左右望了望,低下头问怀里的人:“可满意?”

这间披香殿并不大,但很精致。中间是大厅,两边各有一个内殿,一个是寝殿,一个书殿,相隔处镶有一面淡绿色纱帘,其中还用翠色珠帘点缀。不得不说,这殿中一盆一帘布置地恰为雅致。

见到卫子夫眼中的赞许,不等她答话,刘彻就对身旁的太监杨公公传令:“今日起,册封卫子夫为美人,赐披香殿。”

杨公公弯身喏下,让人手笔记录,看到刘彻抱着卫子夫往里殿走去,他识趣地招下殿中的宫人,在殿门外守着。刘彻忽赐披香殿,着实让这个随身太监吃了一惊。这一年中,被宠幸的家人子不少,但都只是一夜之情,并无名分和赏赐,而如今这个,还未一夜有情就已册封和赏赐,再想到刘彻方才对她的包容和温情,就算不是前途无量,也是个盛宠的命。

里殿,刘彻将卫子夫轻放在榻上,握着她的手微微一怔,目光停留在微起的指腹。一年里,永巷的生活并不能和在平阳府相比。在平阳府,平阳公主养的是随时准备得宠的女子,所以在吃住上都不含糊。而在永巷,没有受到恩宠,在皇宫就是无名无份无等,虽比牢犯女子的吃住好些,但也有固定的活务,再细腻的双手也会慢慢磨茧变粗。

他明白过来,在她手上轻轻一吻,显得满是怜惜。卫子夫浑身一颤,看着他的眼,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他的吻轻轻凑上她的额头,指尖将她的鬓发勾到耳后,温热的呼吸从额头缓缓下移,他的唇紧紧贴着她的嘴角:“你好生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跨出披香殿一步。”

眼前一晃,卫子夫微微顿了顿,刘彻已经撩开帘子迈出披香殿,拉长的人影在殿门口远去,翡翠珠帘正摇得叮当作响。门外的杨公公见到刘彻出来,惊地差点失神,唯诺迎上。刘彻并不停留,边往外走边说:“派人守住披香殿,任何人不得擅闯。另外,找几个机灵的宫婢伺候着。”

杨公公听出些意思,连忙喏下,额头冒出一股冷汗,偷偷琢磨了刘彻一眼。

第005章逢场作戏

此后十几天,刘彻再无来过披香殿。卫子夫开始明白,她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囚禁,更明白的是,自己已经成为他的棋子。平阳公主要她取得刘彻欢心,刘彻为她假情做真斗,而她自己也是另有目的,这一切似乎都不矛盾。为达目的,相互利用有何关系,要的是最后的结果。刘彻的利用,也是对她的帮助,她已经看到他们共同的对手。

很快,宫里纷纷流传,皇帝忽然封了个美人,还赐了披香殿,由此看来新主人该是十分受宠。可皇帝在那日后从未再去披香殿,却每日还给她赏赐御膳和珍品。最捉摸不透的是,这个卫美人从未出过披香殿,更未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竟然也不责怪。这个美人,到底是算受宠呢还是失宠?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甘泉宫。

陈阿娇听着宫婢报完此事,心间早已波起云涌。近年来,刘彻因平匈奴之事常住甘泉离宫,对她十分顺从宠爱。坐守甘泉宫,以表皇后地位,也是他曾许下的金屋,前两年中,他虽也有宠幸家人子,但都只是萍水之情,但今日却有人能令他下如此心思,更重要的是,居然连自己的外祖母太皇太后都不责怪。这个新封的卫美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想到这,挥手掷下手中的玉杯,殿中顿起尖耳的脆响,一殿宫人纷纷跪下,来前禀报的宫人更是手脚发软,脑袋紧抵冰冷的地面。

“皇后何事生气?”殿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高问,陈阿娇怒意瞬转喜色,赶下台步迎接:“臣妾参见皇上。”

刘彻还未到殿门的时候就已经听见里面的碎响,心猜陈阿娇已经得知卫子夫之事。他弯身扶起陈阿娇,挥手让殿上的宫人退下,流转的目光笑望着她:“阿娇,你是在气我,还是在气别的什么人?”

陈阿娇握着刘彻宽大的手掌,与他缓缓走向台阶,在软塌上坐定:“阿娇哪里生气。后。宫又添新宠,阿娇高兴不及。方才只是失手丢翻了茶杯,是皇上多虑了。”

“原来如此。”刘彻笑了笑,反握上陈阿娇细嫩的手掌,认真问,“今日前来,是要告知与你,匈奴之事告一段落,近日朝上繁忙,我恐怕要在宫里忙事。你是呆在这儿,还是与我一道回去?”

陈阿娇听后稍稍想了会儿,委婉回答:“皇上既赐甘泉宫,这便是阿娇的居所,皇上忙于政务,阿娇又岂能打扰。”

刘彻脸上的笑意更深,竟有些诡异之色。陈阿娇看在眼里,却也只能勉强柔笑,心间柔肠百转。他抚上她的侧髻,赞叹她:“阿娇真是明事理,有你替我管理后。宫,再放心不过。时候不早了,我还有政事未完,此次是躲着朝上那些老狐狸来看你,若被皇祖母知晓,又该怪我了。”

陈阿娇点点头,不舍地望着他。刘彻微微含笑,多了许分宠溺,在她发间落下轻吻,随后松开怀抱,跨下台阶。殿外的杨公公看到刘彻下来,扬声起驾。

看着刘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连头也不回,陈阿娇瞬间变了脸色,紧紧握着拳头,胸口的怒火越来越盛。方才那句失手打翻茶盏的解释,不过是搪塞的话,她不信刘彻就听不出来。说自己留在甘泉宫也只是试探,他居然也心安理得的应了。口口声声说的那些好听话恐怕全是违心的,这真真不得其解!若说要解的话,也只有那个卫美人了。

刘彻大步出了甘泉宫门,坐上在外的马车,缓缓驶向汉宫。圣黄的车厢里,他闭着眼斜斜倚卧,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又冷笑起来。他清楚陈阿娇的脾气,就算她心里再生气再嫉妒也不会直言说出口,反而喜欢试探,希望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如若不能如她所愿,那种怨气就会被激发得更深,甘泉宫从来都关不住这样一个陈阿娇。

披香殿内,水雾缭绕。

这天气虽已经转暖,但卫子夫还是受不了用凉水沐浴。大概是因为前一年的染病至今未好,如今身子很是怕冷。住这披香殿已经半月有余,她不曾出去,也未曾见有人来,她早已猜到这是刘彻的命令,她如今能做的就是等情况转机。

大殿中央的香炉缓缓飘着鸢尾香,这种香有利于安神,也是刘彻赏赐的。卫子夫闭着眼静静泡在浴池中,飘入的鸢尾香带着沐浴的花香更沁人心脾。守候的宫女神色渐困,眼皮子使劲睁着,脚却感觉酥软,卫子夫在这时才察觉出异样,四肢发软,浑身乏困。

殿外忽然闪过两条黑影,留下半截黄香。这种香色味很淡,所以混合在鸢尾香中并不易发觉。卫子夫努力从浴池中爬起,取到衣袍胡乱将自己裹上,听见殿外忽然传来几声宫女的惨叫。守候的宫女也被这叫声惊回神,看到卫子夫半趴在地上正要去扶,两条黑影从外面破门而入,劈破荷塘屏风。

宫女大叫着仓皇而逃,两个黑衣人站在浴池的另一边,烛光下两把大刀闪着阴森诡异的白光。殿里殿外的宫人四处逃窜,没有一个敢于进到浴池里来,黑衣人讽笑,声音极其粗造:“哈哈哈,伺候披香殿的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卫子夫咬着牙,浑身软地不行,眼看大刀飞过热腾腾的浴池劈向她,情急之下身体奋力往左倾,一声铿锵,大刀插入理石中,断了她一角衣袍。她狠狠瞪着眼前二人,其中一个刚动了脚步,一道细长的剑影从殿外飞入,二人惊慌一躲,连连退了十几步。

也在这时,卫子夫感觉背上一暖,有人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同时向对面短短吐出冰冷四字:“罪该万死!”

黑衣人相视一望,随即纵身而来,刘彻站到卫子夫前面,挥出长剑与两人相对。刘彻的出现,让卫子夫松了几分心,看到三人交战她又是提了一分胆,可是她很快发现,那两个黑衣人功夫并不比刘彻低,可说还要高上好几分,但却与他打成平手,莫非……

还未想完,黑衣其中一人回过眼来望她,大刀忽然离手,直直飞向她。卫子夫回神已晚,闪躲不及,却看见一个白影横在自己面前,抱住她急速翻身。耳边有锦衣破碎的声音,再睁眼时,抱住她的手臂赫然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因为刀速太快,不仅衣服被撕裂,臂上的肌肉也随伤痕翻起。

“皇上……”卫子夫呆呆诧异,看着他手臂无比刺目的伤痕,鲜红的液体从里面潺潺流出。刘彻面色微白,一手抚上她呆滞的面颊,微微笑着。

这时,门外有侍卫得到情报赶来,两个黑衣人眼见寡不敌众,从旁窗翻身而逃。侍卫们又追赶出去,杨公公慌张地在门外大喊快传御医,此时的披香殿已经乱成一团。卫子夫抱着刘彻,嘴唇微微颤抖,刘彻从她怀里坐起,捂着伤口吐出两字:“不疼。”

卫子夫张张口,说不出一句话,看着他站起身,扶门而去。他来的时候是一阵风,没有预料没有前奏。他救了她,却又这样走了,只留下淡淡两个字和一个摇摆的背影,她甚至还没和他说上一句话。

殿内殿外的宫女走进帘子,脸上的惊惶还没有退去。有人收拾打斗后的碎物,有人带了外袍给她披上,之后纷纷下跪赔罪。卫子夫摇摇手,示意她们都起来,缓缓开口道:“记住,这宫里的一切没有什么属于你,只有自己的命是自己的。所以,大难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自保。你们……并没有做错,也无需向我请罪。”

话音袅了在殿中,宫女们仍跪在地上,相视的眼中多了不解与莫名。一个宫女抬着脑袋,眼里满是惊惶和认真:“可卫美人,皇上为你受伤了。”

是啊,他受伤了,为她挡了一剑。危及时刻,他想的并不是自保。可那又怎样,她心里知道,他对她并无感情。卫子夫暗暗一吁,说:“那是因为皇上他……什么也不缺,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宫女不再说话,但却没有藏好脸上所表现的异议。卫子夫不再在这件事上争辩,问殿上的人:“皇上为什么会来?”

殿上的宫人都小心翼翼探起对方来,没有人出面说话。其实卫子夫已经明白,刘彻将自己关在披香殿并不是不管不问,这里里外外的宫人都是他的眼线,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眼里。而这些宫人里,没有人敢承认,卫子夫暗暗叹息,难道真如那两个此刻所说,伺候披香殿的都是贪生怕死之人。

“奴婢奉皇上之命看管披香殿一切事物,方才是奴婢去宣室殿请皇上来的!”一个声音忽然冒出来,卫子夫觉得有些熟悉,一看竟是方才不服气的小宫女。宫女面有惶恐,说话的声音却是很大,有大义凛然之意。看着她,卫子夫着实有些发笑,宫女抬抬眼,越加不明,卫子夫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回答:“奴婢拙名王初颜。”

卫子夫点点头,对殿下一地的宫人说:“这披香殿生寂地很,我也无需这么多人照料,你们有什么事便忙什么事去吧。其实他并不用这么多人看着我,关在这儿,我又能做什么呢。”宫女人们都不答话,也不退去,卫子夫翻了翻茶壶,“茶凉了,再去泡些来,味道淡点。”

第006章玉簪结义

宣室殿内,御医收拾好药罐拜身退下。殿外进来一个太监,隔着帘子低眉立着。

杨公公让伺候的宫人都退下,招了太监进来。太监参拜毕后,直接对刘彻禀告:“启禀皇上,甘泉宫探子来报,陈皇后调动的宫外高手已回。”

刘彻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白纱布,微思沉默。少顷,他摆摆手,躺在榻上长吁一叹:“退下,朕要休息了。”

杨公公和太监低声喏下,合上殿门。殿中的蜡烛“噼啪”作响,刘彻回想在披香殿,刺客的手法又精又狠,是要置那里面的主人于死地。

自甘泉宫回来后的几天,他就已能预料陈阿娇的动作,有探子回禀甘泉宫有带刀人士出入时,他就开始预想过程与结果。让这场刺杀发生,为的是不正面和陈阿娇起冲突,而他不杀他们,是故意放回去将情况禀报给甘泉宫的陈阿娇。明日,他表面上要下令彻查此事以保披香殿的安全,但实是又不查到底。陈阿娇调动的是宫外人,不管事成事败,那些人都不可能再活。不可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

他翻了个身,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发痛,自己身为男子还好承受,若这一刀落在她的身上……他摇摇头,闭上眼。

第二日,刘彻果然下令彻查披香殿遇刺一事。陈阿娇气地扯破殿中垂帘,同时又冷笑起来。彻查又如何,保护又怎样?这次的刺客早已死了,只要她想,以后还有千千万万的刺客光临披香殿。她不信,卫子夫每一次的运气都这么好!

这时,有宫女从殿外轻步停住,面上犹豫有言。陈阿娇冷冷瞥着她,她浑身一颤,跪身道:“娘娘,合欢殿探子来报,张夫人她……有身孕了。”

身子微微一仰,陈阿娇努力平定心里的暗涛:“太后知道吗?”

宫女回答:“合欢殿的宫人不敢禀报,皇上也还不知。”

陈阿娇略微挑着眉头,清美的脸上缓出一丝讽笑,让人不觉乍寒,指甲划过破烂不堪的垂帘,一点点划开纤细的口子:“哼,这皇宫可越来越热闹了。一个没完,又来了一个。”

听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声,宫女斗胆提醒:“娘娘,张夫人腹中所怀确实是龙种,是不是……就此罢了,免得龙颜大怒。”

“笑话!”陈阿娇一把扯断悬挂的垂帘,纱帐如烟般轻轻飘落,摊在地上面目全非。“皇上不顾太后旨意偷偷去合欢殿,所以他是不会让人知道张鸳怀孕的消息。孩子死了又如何,他要想拿本宫怎样,得先过了太后这一关!况且……这件事也无需本宫动手。”

嫣红的唇上勾起诡异的笑,宫女颤颤点头,弯身退下。

披香殿。那些宫人终究没有离开披香殿,对他们来说,这个大汉宫里,在哪里都是一样,何不找一个有希望的主子依靠。而卫子夫就是宫里看似有希望的人,至少她有名有份,还能得到皇帝的恩宠。卫子夫就此事也不再提,命是自己的,选择是自己的,但愿自己真的能给他们带来福分。

被刘彻禁足,无聊之时只能在这披香殿里走走。院子里的花开的正好,只是香味过于浓重,卫子夫皱皱眉头,让宫人三日之内把花全换了。披香殿虽小,但比别的宫殿多一个小池。池塘里的荷叶正从底下悄悄钻上来,昨日还只有一两片,今日起来就已经铺满半个池塘。卫子夫看得高兴,忽然发现那池塘亭子的后面席地坐着一个宫女,宫女背着身,脑袋伏在颤抖的肩膀里,时不时抹几把脸,卫子夫奇怪,去看个究竟。

听到声响,宫女连忙从地上起来,脸上还挂着没有抹干的泪水。卫子夫微微惊诧,她记得她,她是宫女王初颜,竟为何事哭地如此伤心。

“这是这怎么?”卫子夫不由问起。

王初颜见到卫子夫,慌慌张张行了个礼,小声抽咽愣是没有回话。卫子夫留下跟随的宫人将她拉至无人一边,和声说:“你是我殿上的宫人,你的事我便理应要管。你这一哭让我好奇,所以你得坦实相告,否则我就要罚你了。”

王初颜忽然跪在地上,抽声道:“是奴婢的姑姑,她从小将奴婢养大,如今却染了疾病。奴婢没有办法,才进宫当了家人子,希望有一日能荣华富贵,给姑姑治病。奴婢不敢奢求圣宠,现下当了宫人也是心之所愿,奴婢好不容易省下一年的俸禄,可宫里不让我这等的宫女出去,连包裹都不能托人寄送。奴婢心中……心中好难受!”

卫子夫明了展眉,伸手取下发髻上的曲水流云簪:“这是皇上赠我的玉簪,宫里人都认得这个。”王初颜含着眼泪,不可置信地望着那根玉簪,轻轻摇首。卫子夫微微一笑,将簪子在王初颜的团髻上戴好,“出了宫,你回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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