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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花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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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便让凤仙桐破涕为笑,雪歌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凤仙桐脸上,抬头对蓝玉沉声吩咐:“损了公主的颜面,待公主醒后,尔等有多少脑袋担着?”

蓝玉等人身子抖了抖,不再理会凤仙桐的叫骂,一同上前将她连搀带抬的请回了舫楼中。

玉雪歌不再回头遥望兮若,只是眉目间绽开冷然的笑,伸手轻抚了小白,淡淡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多完美的掩护……”

小白圆滚滚的眼盯着玉雪歌的脸,须臾,身子一扭,跳到了雪歌腿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打盹,雪歌伸手抚着它的绒绒的小脑袋袋,抬头遥望了北方,极轻的说着:“夙愿不偿,死不瞑目。”

打盹的小白身子颤了一下,转过头望着雪歌,直到雪歌柔和的笑了,小白才狐疑的转回头去,将小脑袋枕着自己的一双小瓜子上,却不再闭眼,这极具灵性的小畜像人一般郁结了。

兮若一直站在原地望着玉雪歌的影子渐渐模糊,蓄雪舫驶得慢,可墨羽这艘画舫却是不慢的,到凤仙桐被人请回舫楼的时候,兮若已经看不大清蓄雪舫上的情况,只是有一瞬她似乎瞥见了一个颇为面熟的背影,那人锦缎似的墨发不曾挽起,直直的披散在身后,长及膝头,身上披了件浅紫的素袍,不记得先前随凤仙桐出现的少年中可有这一个,不过他却是随着那几个一同进了舫楼的。

兮若锁紧眉头,努力从记忆中搜着关于这个别致的人的影像,可是想了又想,实在不记得自己见过此人,她知道自己的脑子虽然不是极顶灵光,可也不至于到了转头就忘的地步,琢磨半天,猜测自己大概是快被墨羽毒傻了,眼神也不好使了,想到这些,就在心里将墨羽七七八八的诅咒了一顿,最后愤愤不平的啐道:“那个死色胚!”

兮若刚刚骂完,还不等吁出梗在胸腹间的闷气,春儿就伸手扯她的袖摆,兮若不理春儿,春儿就更加的用力,将兮若扯得很是火大,猛地转头,怒道:“把这行头扯坏了,没银子赔,就拿你抵债!”

说完才发觉异样,眼角抽了抽,春儿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她身后是墨羽放大的怒容,纪柳柳偎在他怀中,柔媚乖顺,那个红毛公鸡牟刺很是潇洒的摇着扇子,眼底含着一抹兴味盯着她放着狼光,兮若想,这就是流年不利吧!

酝酿了情绪,挤出一抹自认为很诚恳的笑,娇娇柔柔的同墨羽打着招呼,“将军大人也出来看风景呀?真巧啊!”

墨羽冷着脸,森然回了兮若的敷衍,“不巧,本将军听闻夫人在此遇上了色胚,特意出来瞧瞧!”

色胚这两个字被墨羽咬得极重,兮若十分清楚的听见了他磨牙的声音,身子缩了缩,嗫嚅道:“没……”

话还没说完,瞧着墨羽挑了挑眉,兮若将否定咽回了肚子里,尴尬的笑道:“多谢将军关心,没事了。”

墨羽狠狠的瞪了兮若一眼,推开怀中的纪柳柳,上前两步将兮若纳入怀中,回头看着牟刺,并不在意这里还有纪柳柳在,戏笑道:“想来她也不愿嫁,这么兴师动众的表演荒淫,便是再大胆子的驸马也被吓跑了,真可谓用心良苦。”

牟刺斜眼瞟了一眼墨羽,又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扇,半晌,刷的收了扇子,轻拍手心,摇头晃脑道:“既南国如此有诚意,我倒是不介意的,反正凤家又不是只那一位公主。”

墨羽眯起眼睛凝着牟刺,磨牙道:“未出阁的只剩这个。”

牟刺极其夸张的惊疑道:“未出阁?我以为她早已和那个玉人成亲了呢!”

墨羽不甚在意道:“与他成亲对张皇后来说并无好处,且有可能直接害死她唯一的心头肉,以张皇后的性子,这样蚀本的买卖,她断不会做的。”

先前他们的话兮若还是多少听进去了一些,可之后他们又说了什么,兮若却没再往心里去,她的视线完全被凭栏而望的纪柳柳勾去了。

兮若从舫楼中出来的时候,纪柳柳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眺望,此刻还是一般无二的姿态,甚至脸上的表情都与方才相差无几,可就是这般一致的表现才令兮若感觉诡异,她的发真长啊,落下的那缕快极膝了,藕荷色的衣袖在清风中荡出绚烂的花痕,倾城倾国的媚,可是,为何觉得前一刻值得她信任的纪柳柳此刻这般的陌生了呢?

第五十四章 当真晕了

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一个人久了,即便没有所谓的心有灵犀,也会引起注意的,纪柳柳终于转过头来,依然满是风情的笑,可那双眼却不再盈着若有似无的绵软情谊,视线清澈通透——非但是情谊,便是先前那一丝莫可奈何的落寞也不见了,兮若一愣,也不过片刻时间,这个改变也太大了点。

纪柳柳看见兮若眼底的怀疑,脸色微变,须臾便用媚态掩饰了异样,身姿娉婷的挤开牟刺,贴到墨羽身侧,伸手轻勾住墨羽的手臂,用那酥到骨子里的魅惑声音柔柔道:“将军大人,人家总归也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怎好一直站在这里吹风,事后要说将军大人不懂待客之道了。”

印象中纪柳柳的举手投足全是风情,此时兮若并没有对纪柳柳是怎样的形容过多的关心,她的视线完全胶在那勾着墨羽的手上了,虽然只露出半截手指,可依旧能想象隐在袖摆下的手该是多么的完美莹润,指尖大红的蔻丹十分招眼,这手和当初给她刺羽毛的那只是一般无二的,一阵悚然,身子不由自主打了个颤,兮若竟不敢抬头再去看纪柳柳了。

墨羽将兮若揽在怀中,兮若身子的轻颤自然没逃过墨羽的觉察,他微微偏过头,锁着眉头问她:“怎么了?”

兮若扯了抹虚应的笑,柔顺应道:“身子不舒服。”

他知她虚掩,却还是顺了她的回答说道:“既是不舒服,就让侍婢搀着去歇歇。”

正合她意,轻轻点头,这次的笑透出了几分真心,梨涡娇俏可人,“也好,我去歇会儿。”

兮若不曾抬头,自是没注意到身边几人都是什么表情,墨羽眼底有丝迷茫;牟刺眼中闪过惊艳;而纪柳柳,却是一片错愕后的了然。

当今之世,这牟刺算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不管是站在凤家的立场还是担着墨羽夫人的名头她都不该怠慢,可又没人给她介绍,她也没必要对这个以貌取人的红毛公鸡表现出如何热络,因此不过是礼貌的对牟刺点了点头,然后由着春儿搀扶着向舫楼里走去。

心里乱作一团,有对纪柳柳的怀疑,还有方才见过玉雪歌之后怎么也压不下的落寞,虽不想去猜测,可不经意时便忍不住绕到那清荷的故事上,她既望着他是去看那个清荷的,却又希望清荷对他来说没什么的,这般矛盾的念头,是真真的磨人。

墨羽这画舫绝对是用来享乐的,有厅楼可供歌舞赏玩,也有客舱供人休憩,给兮若备的这间透着浓浓的闺房气,架床上挂着浅黄色的帐子,同色的流苏坠子镶边,架床另外一侧靠近舱窗的位置摆着一张贵妃椅,贵妃椅边还有一个镂花三足几,几上搁着几样果子。

先入为主的看法令兮若又对墨羽生出了几分怨念,春儿要扶她去架床上休息,兮若却违了春儿的想法,脱开了春儿的搀扶,直接倚着贵妃椅坐了,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抬眼遥望了远处碧波万顷,幽幽的叹。

春儿有些莫名的看着兮若面色凄楚,许久,小声试探着问道:“殿下是晕船了么?”

兮若陷在神游太虚中,猛然听见春儿出声倒是微微有些惊了,轻抚着胸口收神之后,凝眉寻思半晌才懂了春儿的疑问,浅浅的一笑,似回答春儿,又似自言自语的呢喃道:“想是真晕了。”

春儿听兮若如此回答,不掩紧张的碎碎道:“殿下早先便知道公主一直养在山中,定是没怎么经这水陆的,好在上这画舫前奴婢曾打听过,据说驸马那里是有防晕的药的,殿下稍等,奴婢这就去给殿下求来。”

兮若看着春儿一脸的紧张,发现曾在宫中维持的那种还算亲近的相处越来越淡了,先前春儿也是战战兢兢的,可私下里却是应着她的要求以较为平淡的‘您’相称,如今,非但是在人前,便是这人后也要尊一声‘殿下’了,不觉又有些感伤,‘殿下’这个称呼对于兮若来说尤其刺耳,却也莫可奈何,兮若想清静一会儿,便挥了挥手应了春儿,春儿得了令,快速的退出去了。

春儿前脚才出门,赵香容后脚就迈进了客舱,她是一个人来的,先前兮若没细致的看,这会儿赵香容站在她眼前,兮若才略略的用心,发现今日的赵香容似乎状态很好,颊边飞着一抹嫣红,却非胭脂所成,先前赵香容被墨羽当众责斥,兮若以为会见到一个落寞悲伤的柔美人,却是不想到事情总在意料之外。

赵香容进门之后,对兮若恭谨的施礼道:“妾不请自来,请公主恕罪。”

兮若不动声色的望着赵香容,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她想一个人静会儿,可赵香容来了,也不好生生的将人家赶出去,转念又想,自己的消息几乎全来自春儿那丫头的嘴,可春儿也并非是一心一意的待她,如今很多事情春儿也是挑拣些不痛不痒的同她说,若想解惑,总该多方探听,思索再三,嫣然一笑,挪了挪身子,对赵香容柔和道:“既已是姐妹,便不必如此客套了,有什么话坐下说罢。”

赵香容迟疑了片刻,见兮若笑得真心实意,这才顺从的搭边坐了,动作和上次一般的规范,手指相扣,搭在腿上,微微垂了眉目,轻声道:“谢公主恩。”

兮若莞尔轻笑,开门见山道:“瞧得出妹妹今日心情很好。”

赵香容顿了顿,倒是没否定的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托公主的福。”

兮若眨了眨眼,确定赵香容这话说的不是托辞,沉吟片刻,笑道:“听妹妹的意思,莫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时候,做了什么好事不成?”

赵香容脸色微变,半晌,弱弱的应了句:“妾先前在宫中受过十六殿下恩典,将他当做自己的恩人看待,如今将军大人应了公主的要求,将请殿下们入府,对殿下们有恩,自然也算是对妾有恩,妾自当来谢公主的。”

兮若细细的观察着赵香容脸上的表情,她的眼神飘忽,提到墨羽将迎十五皇子和十六皇子入府的时候,面色嫣红,兮若不觉莞尔轻笑,这赵香容说话总是藏了几分真实的,上一次也要打着十六皇子的名头,可若当真这般的简单,眼神又何必那么的飘忽,有些人,很不适合说谎。

不过赵香容既然来此,倒是当真有几分实意要来道谢,兮若也没必要非要牵扯出一些与自己无关的秘辛来,探手取过三足几上的果子送到赵香容面前,笑着绕过了先前那有些敏感的话题,“尝尝这个,瞧着甚好。”

兮若边说边端倪着赵香容,见她果真松了口气,然后微微的笑了,伸手拿起最上面一颗颜色红润的小果,柔声道:“谢公主赏。”

回身将那果盘送回几上,看着赵香容猫儿样的吃着那小果,兮若莞尔一笑,酝酿片刻,闲谈般的开了口,“我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极少出门,今日瞧着柳柳夫人好像与平日有些不同呢。”

赵香容顿住了,抬头看着兮若,不解道:“妾没觉得柳柳夫人有什么不同啊!”

听闻此话,兮若牵强的笑了笑,接话道:“或许原本我就不了解柳柳夫人,才错看了,妹妹大概比我了解柳柳夫人吧。”

赵香容沉默了许久,最后才小声应道:“公主回京不久,对柳柳夫人才不算熟悉,柳柳夫人的盛名,妾尚未进宫之时便常常听人谈及,传言柳柳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当世第一奇女子,若非出身风尘,入宫为妃对其来说也十分容易。”

兮若点了点头,“柳柳夫人确实有这样的本事,想来将军就是因为她的才华才会宠了她这么多年吧?”

赵香容坐的有些局促了,手中还捏着半颗果子,不知是该放下还是吃了,就在兮若察觉自己问的有些唐突,怕会吓跑了这娇柔美人时,赵香容竟然回了兮若的问题,“虽先前传闻将军大人对柳柳夫人很是特别,可柳柳夫人毕竟青楼出身,仪表尊容难免有些风尘气,与公主的雅致是无法比拟的,便是妾见了公主也要喜欢,何况是男人呢。”

兮若实在喜欢找那色胚的茬,听赵香容这么一说,又碎碎的啐道:“喜新厌旧的男人最恶心了,柳柳很美好,比我这个山里养出来的野丫头强多了。”

赵香容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笑得十分牵强,却还是小声应道:“妾虽没什么见识,但还是能看出公主的与众不同,将军大人对公主……”

兮若实在没心思听有关墨羽的事情,遂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出声打断了赵香容,“妹妹能说说柳柳夫人的事情么?”

赵香容发懵的看着兮若,有些迷糊的将她所知道的纪柳柳同兮若说了一遍,无非是春儿先前讲过的那些尽人皆知的陈年老调,兮若听得很是倦怠,再一次觉得现实和想象差距果真很大,看来想从赵香容这里得到些有用处的消息——难!

第五十五章 暗通款曲

去了很久的春儿终于回来了,先前她很瞧不惯要横插一脚的赵香容,不过因着赵香容提醒过兮若莫要忘了那两位皇兄之后,春儿倒是对这赵香容十分宽容了。

赵香容见春儿回来了,扯个理由离开了,春儿送过赵香容,回头便跟兮若絮絮叨叨的解释她不是故意耽搁那么久的,实在是纪柳柳将墨羽缠得紧,她没得机会靠近墨羽,到后来这防晕的药丸还是从牟刺哪里得来的。

对春儿去了多久兮若本不在意,本想打断春儿的解释,可也不过三言两语间就听出许多不解来,遂压下倦怠,坐直身子望着春儿,正声道:“柳柳夫人缠着墨羽?”

春儿没发觉兮若的异样,一边倒着水一边点头应道:“是啊,先前奴婢还当她失宠了呢,当真小瞧了她,回头想想啊,驸马身边这几年来来去去了那么多女人,也只有她待得最长久,且还怀上了身孕,坐实了墨夫人的名分,手段岂会差了,殿下都没瞧见她偎着驸马那副狐媚样,连香容夫人也被挤出来了呢!”

倒完了水,端着碗回到兮若面前,才发现她凝眉不语,顿时失言,讷讷道:“那个纪柳柳再是好本事,在驸马心中,也比不得公主特别。”

听春儿这牵强的解释,兮若有些哭笑不得,她想自己在墨羽心中还当真‘特别’,摇了摇头,复又接着出声道:“方才见着柳柳夫人站在甲板上的时候,好像没瞧见巧儿呢,先前她不是亦步亦趋的跟着柳柳夫人么?”

春儿听兮若提到巧儿,顿时来了精神,连自己手中端着水碗的事儿都给忘了,凑前一步贴着兮若,神秘兮兮道:“先前奴婢就觉得那个巧儿傲气的超了身分,原以为她不过是倚着纪柳柳受宠才会如此,方才奴婢拖住了一个看管画舫的婶子才知道,这巧儿身份还有些非比寻常呢。”

春儿说到这里顿了顿,兮若知她想卖关子,莞尔一笑,顺着她的意思接口道:“怎么个非比寻常呢?”

得了兮若的好奇,春儿说得越发有劲头,口沫横飞的,“那婶子告诉奴婢,巧儿虽入墨府没多久,却是和纪柳柳没直接干系的,她是驸马的人,驸马安排她看着纪柳柳。”

兮若挑挑眉:“驸马的人?”

春儿这才又察觉自己失言,笑都不会笑了,“公主莫往心里去,那不过是从前,如今巧儿也不过是个使唤丫头罢了,兴不起风浪的。”

兮若嗤笑:“还真绝情呢,总归是特别的,竟只给了个丫头的身份。”

春儿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口,兮若那几句讥讽却几分上心,只在心底思考着若传闻属实,以墨羽对纪柳柳的宠爱,当是遣人好生照看纪柳柳的,却如何是派了与自己关系特别的女子来看着纪柳柳?

越想越是疑窦丛生,看春儿一脸局促,兮若知自己吓到了她,若再继续这个话题,想必也不能从春儿口中得到多少有价值的信息,反倒要让春儿生出怀疑来,这春儿出去了一趟,就能从墨府外做事的下人口里得来这样的消息,既然德昭帝派她过来,自是有她过人之处,心思百转之后,漫不经心的扯开了话题,“对了,你毕竟是个婢女,如何能从牟刺那里得了药?”

春儿偷偷吁出一口气,忙将手中的水碗递给兮若,老老实实的回了话,“先前奴婢一直跟在公主身后,那个贵客便记下了奴婢,方才奴婢一直绕在舱厅外,张望了许久,驸马被纪柳柳缠到无暇分心,还是那贵客发现了奴婢,后来贵客出来透气,见奴婢还在,问了奴婢,奴婢想着公主晕船的倒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便同他浅浅的说了几句,那贵客便给了奴婢这药丸。”

兮若瞪着手中的药丸,这些日子吃的多了,难免心生畏惧,先前不过随意扯得借口,不想春儿当真弄来了这药,比量了许久,还是不想吃,遂将水碗搁在了三足几上,捏着药丸抬头,疑道:“那红毛公鸡身上怎会刚好有防晕的药丸,且又刚好给了你?”

春儿被这两句问得有些懵,想了半天,却也只是呐呐的应道:“许是贵客也怕晕?”

说过之后突然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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