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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花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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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柳柳夫人在我胸口上刺羽毛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不同。”顿了顿,兮若突然抬了头,对锦槐柔和的笑,“所以,我能知道你到底是谁么?”

静寂,许久,阴柔悦耳的嗓音,徐缓道:“锦槐。”

第八十七章 他是魔鬼

墨羽很惦记她,尽管先前锦槐曾十分肯定的说墨羽这次走的远了些,可他还是在她来不及向锦槐提出更多的问题前赶了回来。

那一缕阳光彻底隐去,远处的长明灯燃着幽幽的冷光,落在墨羽脸上,竟也光华璀璨般的夺目,墨羽淡淡的瞥了一眼锦槐,快步上前,将站在锦槐面前的兮若揽入怀中,低头轻啄了啄她的唇,柔声问她:“可想我?”

兮若咬唇不语,他此番亲昵的举止目的性太过明显吗,她不是不知道,视线偷偷的转向锦槐,他垂着头静默的站在一边,散在脸颊边的发遮了半张脸,长明灯也不是十分眷顾他,将他的表情遗落在了无边暗色中,兮若一阵莫名的歉然,或许她不是来不及问,只是不想问罢了。

入夜,墨羽拥着她躺在玉床上,这些日子她身子很乏,时常瞌睡,可今晚她躺了许久,脑子依旧十分清明。

她不睡,墨羽自是睡不着的,听她长吁短叹,终究还是问出声来:“若儿怎么了,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兮若心头一颤,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声来:“外头风很凉,他病了,你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呢?”

先前只是凭空的猜测,却不曾想他的名字竟然就是锦槐,被人欺骗的感觉很是不好,既然是个男人,那堕胎的说法实在是无稽之谈了,可回头想想,他终究是拼死的救了她一命的恩人,即便先前有心骗她,也是受墨羽的指示,那个欺骗在救命之恩前,委实算不了什么的,墨羽这色胚子对她使了百般手段,她都不再一一计较,又何必去跟锦槐这身不由己的人计较呢,想通之后,她忍不住想要关心他,之前她寻到角落里的玉瓶残片,那碎玉边残着血迹,她知道那是锦槐的,她虽没问缘由,如今倒也猜出来了七八分,想来,他也是心疼她的,至于为什么会怜惜,兮若并不想深究,她怕追究的多了,最后便是无法偿还的负债。

听兮若这样问,墨羽沉默了片刻,将她更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随后下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三个人太挤了,何况这里又不单单只有一个洞室,他去别处也是一样的。”

兮若想反驳,这玉床明明很大,哪里会挤,可不等启口,突然愣了愣,豁然明了,墨羽说得挤和她认知的挤是不同的,即便如此,回过神来的兮若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道:“可是他病了,我听见他咳得厉害。”

墨羽贴着兮若,声音有些幽怨的说道:“你夫君也病了,你都不关心,整天想着不相干的人作甚?”

以前他也说过锦槐是不相干的人,那个时候她很是不屑的反驳他,‘柳柳不是不相干的人,她是你八抬大轿娶回府的正室夫人。’可如今兮若却不好再拿这个由头去顶墨羽,若锦槐是个女子,墨羽这样做委实忒凉薄了点,可他是锦槐,不是柳柳,墨羽这样做,于一个男人来说,其实也很好理解——哪个正常男人会喜欢自己与妻子亲昵的时候,旁边还挤着另外一个男人碍手碍脚呢?

兮若沉默了,墨羽尤不甘心,抓起她的手探上自己的额头,闷声闷气道:“你摸摸看,这里有多烫手,你是慢慢的好了,可我却要倒下了,恩,你不要误会,我原本也不是这么不济的,肯定是那潭水太冰,我又受了伤,没及时医治就这样了,你只看见他病了,可我天天抱着你,我身子这么烫,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怎么了?”

“我一直以为你就是这样的。”兮若煞有介事的回了墨羽的抱怨,其实若不是手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兮若许会笑出声来,卸除了伪装后的墨羽,有些时候像个孩子,就像眼前,墨羽拉着她的手抱怨,多像一个正在和兄妹争宠的小屁孩,借着生病的由头,跟母亲撒娇,以期望获得格外的宠爱。

墨羽听见兮若如此说了,倏地收紧揽在兮若腰间的手臂,抬腿压上她的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像只八爪章鱼样的紧紧缠住她,喃喃道:“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凉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心头仿佛被猫尾巴轻轻扫过,说不出的柔软荡漾,兮若伸手轻触着他滚烫的面庞,喃喃道:“你是南国大将军,这点小病对你没什么的,不会把你打倒的,是么?”

听着兮若不再遮掩的挂心,墨羽的身子一颤,随即将头埋进兮若的颈窝,没有回复兮若的问话,静寂了许久,才略有些颤抖的出声道:“若我被打倒了,走不动了,你会不会丢下我?”

墨羽一直是个骄傲的男人,从她还不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的争强好胜,如今的南国,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年纪的男子比得过他的骁勇,或许再大一些的老将也没他的能耐,便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服软,毫不遮掩他的不安,如何叫人狠得下心来待他?

兮若迟疑了片刻,收了搁在他脸上的手,慢慢的回拥上墨羽不知是因高热还是不安而颤抖的身子,将自己的下巴贴上墨羽的乌发,轻声细语道:“不会丢下你的。”

墨羽埋在兮若颈窝处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他竟有些荒谬的觉得这场病来得极是时候。

洞口外,锦槐倚靠着,头仰起紧贴着后面冰冷坚硬的石板,抬了手遮住双眼,努力平复着乱成一团的心思。

因隔的远,加之兮若和墨羽贴得极尽,说话的声音又很轻,他并不能听见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不过他看见了他们相处的融洽,看见了墨羽将腿十分亲昵的搭在她腿上,而她却没有挣扎,还看见了她伸手环住了墨羽的腰身……看得他不忍再看。

明知道有些事情看了就是伤害自己,却无法阻止那有些迫切的念头,或许存了份侥幸,以为伤透了便可以死心,可看来看去,非但没有死心,反而愈加无法遏制心底的渴望。

以前他有些同情墨羽,觉得墨羽虽然活得很是风光,可背过人后,也不过只是雪歌手中一个牵线的傀儡人偶罢了,甚至不可能随着性子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可如今锦槐却觉得自己很羡慕墨羽,即便墨羽再没有自我,然此刻能拥着兮若成眠的却是墨羽,而不是他纪锦槐。

胸腹间又翻腾了起来,锦槐捂紧口鼻快速跑开,他怕自己的咳引起墨羽的注意,墨羽如今已处处防着他了,若然被墨羽发现他躲在外面,怕日后他想单独和兮若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了,那样,简直叫人无法忍受。

锦槐很是小心,不过他并不知道,那个时候墨羽已经贴着兮若沉沉睡去,那晚上,墨羽睡得很静谧,像个孩子一般,嘴角噙着满足的笑,紧紧的拥着兮若,感觉这么多年来,终于又找到孩提时的安心,入梦前他还在想,若然一辈子都走不出这地城,倒也不是那么遗憾,不是他不曾努力,只是无路可走,他们不会怨他的罢。

兮若一连吃了这么多天的乌果,或许就是他的父母冥冥之中的安排,依稀记得他的母后说过,他虽是轩辕氏之后,身体较之他的弟弟尘羽来说已经十分接近常人,若然将来他爱上了寻常女子,只要寻到乌果,那么那个女子便极有可能顺利的生出他的子嗣,并不一定需要身子匹配的对象传承轩辕氏的香火,他们可以像寻常夫妻一样携手一生。

乌果这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当年他父王都没寻到,若然不是他的伯父轩辕煜,别说是他轩辕墨羽,大概连母后的命都是保不住的。

他的伯父,本该是北夷王储,却不知何故最后未能承袭王位,传说其身体发肤迥异于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有一身好功夫,是个一等一的高手,若那个时候,轩辕煜继承了王位,北夷大概也不会灭国。

轩辕煜的故事就是个传奇,虽他如此能耐,北夷典史上关于他的记载却只寥寥几句:王兄性孤僻,手段毒,毕生孑然,后失明,卒于二王子生年。

也有关于他的野史传说,说当年他母后生下了尘羽之后,见其容,大骇,宫中有人观二王子其容后,坚信二王子乃为轩辕煜投生,来同他父王母后索取他们欠他的,因尘羽其态不似寻常婴孩,肖似轩辕煜……

墨羽那个时候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但是母后对尘羽很冷淡,这点是人尽皆知的,在尘羽出生前后的一年间,北夷后宫曾两次全部替换了宫奴。

尘羽幼年体弱,三岁那年,御医断言其命不久矣,虚弱的尘羽很想念母后,曾整天整天的抱着白千蕊的白绒毛帽,以为重病后能得母子相见,可白千蕊却未曾探望,后尘羽跪于宫外一整夜,白千蕊只是抱着五岁的墨羽躺在贵妃椅上,未曾出门,那时墨羽很好奇的问过白千蕊为何不见尘羽,白千蕊身子打颤,若有似无的说了句:“他是魔鬼。”

第八十八章 让她陪我

墨羽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影影绰绰全是旧日时光,那些烙印在他骨子里,却从未被他刻意想起过的往事,在这场梦中一一的回放,甚至有很多当年想不明白的细节,在这梦中也十分的清晰了。

宫中没有人喜欢尘羽,白千蕊对他很生疏,北夷王轩辕烊见了尘羽也总是长吁短叹,不近不远的,便是用膳,尘羽也只能在他的房间里,很难有机会像墨羽这样坐在父王、母后中间。

有传闻说尘羽出生之时,其态不似寻常婴孩,可后来宫奴都说尘羽与墨羽长得很像,倒是没见他有什么不似寻常孩童的地方。

那年尘羽在白千蕊寝殿外跪了一整夜,只求能见上一面,御医说若再不相见,怕极有可能便是阴阳两隔了,便是那样,白千蕊也没让尘羽进门,那个时候墨羽第一次知道他眼中的慈爱无比的母后也有如此狠心的一面。

天亮后,尘羽小小的身子不支倒地,随后宫奴将其抱回房间,御医诊断,大限将至,弥留时,宫奴为其换装,奈何尘羽死死抓着白千蕊的白绒帽子不放手,嘴中喃喃的念着:“母后。”

听闻此言,白千蕊终于领着墨羽去见尘羽‘最后一面’,谁知道他们才进门,便听见一个内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传了出来,墨羽伸头一看,惊骇的瘫坐在地。

那个被御医断言大限将至,那个明明已经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三岁孩童,竟张口咬掉了想要强行拉出他怀中白绒毛帽子的内侍三根手指,墨羽看见的便是尘羽满嘴是血的叼着三截断指,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们母子。

那是怎样一双眼,闪着妖异的光芒,仿如地下逃出的恶鬼,紧盯着他们不移开,之后墨羽因惊吓过度大病了一场,尘羽却出人意料的康复了,有人说曾在尘羽的房顶看见过一个肤色异人的瞎眼和尚,之后那个说看到过瞎眼和尚的宫娥不知所踪,后来再提到那个传闻,宫奴只异口同声的说,那个宫娥是个疯子。

康复后的尘羽不再吵着找白千蕊,也不再抱着那个从不离身的白绒帽子,除了这点外,看上去与一个正常的三岁孩子没什么区别了,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白绒帽子被尘羽丢到哪里去了。

许多年后,墨羽总在想,母后那个时候毫不迟疑的把生路留给了他,尘羽心中会是什么感觉,他一直相信着尘羽已经不在人世了,直到在这场梦中,他又看见了尘羽那双妖魅的眼,邪佞的笑,朱玉般的红唇,一口一口将当年的白绒毛帽子吞吃入腹,帽子渐渐没了,而那孱弱的身子却随着消失的帽子慢慢拔高,最后终于同墨羽熟悉的一人重合在一起,可墨羽一时又想不起他究竟是谁。

墨羽的梦从来都是黑白的,可这场梦却是带着颜色的,漫天如血的红,那个生得一双妖魅眸子的挺拔男子将兮若揽在怀中,对他阴测测的笑,说:“你同你父王一样没用,只想着懦弱的逃避,枉称轩辕氏后人,你若当真喜欢这个女人,就用实力证明你不会让她落得同母后相似的下场,还有,你和你父王终究亏欠了我们,母后陪了你多少年,如今便让你的女人陪我多少年,这很公平,如果这几年你没能显出你的实力,很好,那就让你的女人来地狱陪我……”

墨羽剧烈的一颤,猛然惊醒,满身满脸全是汗,即便醒来了,那阴测测的笑声似乎还萦绕在耳畔。

兮若被墨羽的动作惊醒,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见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贴着她小腹,脸色煞白,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墨羽,兮若揉了揉眼睛,不解道:“你怎么了?”

听见兮若的声音,墨羽瞬时回神,突然紧紧的搂住兮若,贴着她的颈子,颤声惶恐道:“若儿,他要从我身边带走你,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跟他走的,他是魔鬼,他没有心,你不要跟着他去,不要丢下我。”

兮若锁着眉头,对于墨羽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感觉好气又好笑,轻轻抬手抚上他的发,柔声道:“墨羽,你做恶梦了?”

墨羽身子微颤,没有回答兮若,只是更加紧的缠住了她,洞外传来压抑的咳,一声接一声的,兮若的心一紧,轻轻推搡着墨羽道:“你是南国的大将军,可不好让人瞧见你这个样子,快些松手。”

墨羽疲惫的摇头,依旧紧紧的贴着兮若,喃喃道:“若儿,我不舒服,很不舒服,别让他进来,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现在的我。”

兮若迟疑了片刻,不知道如何跟洞外的锦槐说,正焦灼时,突然听见原本停在洞口的轻咳声渐渐远了,兮若吁出一口气,她想锦槐定是听见墨羽的轻喃,倒是省了她的尴尬。

锦槐走了之后,墨羽依旧紧紧的搂着她不松手,兮若有些无奈,墨羽抖了一阵,又昏睡过去,兮若抬手探向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他病得委实不轻,且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的会梦呓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本打算等墨羽睡了就挣开的兮若听见他的梦呓后,缩回了推他的手,想着任他抱一会儿再起来,不想不多时她也睡了过去。

待到再次醒来,入眼的却不是墨羽,猛地翻身坐起,身上盖着的绒毯滑落,兮若迷茫的望着站在床畔的锦槐,伸手揉着额角,沙哑道:“墨羽呢?”

锦槐垂了眉目,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涌动的情感,捧着半把乌果端到兮若面前,轻咳两声后,沉沉道:“将军大人去寻出口了。”

听到这个说法,兮若有些愕然,顿住了揉着额角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锦槐苍白的脸,少顷,喃喃道:“他好了?”

锦槐突然抬了眼,目光灼灼的对着兮若,脸慢慢涨红,良久,粗声道:“莫非公主当真爱上了将军大人?”

待到听明白锦槐这口气不善的质问后,兮若先是尴尬,随后十分恼怒锦槐的无理,可沉寂片刻,却也只是冷声道:“这是我的事,似乎与你无甚干系。”

锦槐先前红润的脸霎时褪了血色,略有些不安的垂了头,讷讷道:“锦槐只是、只是——锦槐……”支吾了一阵,却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剧烈的咳了起来,没个停歇,说不出话来,眼角缓缓的渗出水痕,很是痛苦的表情,好像要把心肝肺一并咳出来般,可手中捧着的乌果却没掉出半颗来。

这突然的变化令兮若有些措手不及,愣怔片刻,瞬时回神,猛地跃下玉床,在锦槐旁边稳住身子,伸手到他后背,轻轻助他顺着气,面露焦急的凝着咳个不停的他。

挨过了这一阵,锦槐缓了缓气,虚弱道:“将军大人还没好,只是没多少乌果了,所以……”

兮若并不等锦槐将话说完,急切的出声打断了他,“锦槐,你也病了,还很重,不要骗我,说实话。”

锦槐轻颤了一下,缓缓偏过头来,媚眼翦水,看清兮若眼底毫不掩饰的焦急后,氤氲着水汽的眸子霎时流光溢彩,柔柔一笑,风情难掩,并未直接回了兮若的问话,只是将手中的乌果捧到兮若眼前,和声道:“已近午了,公主还未吃过东西,先吃些吧,总算有些起色了,可不好再给饿坏了。”

见锦槐此刻的还是避重就轻的想转移她的视线,兮若心中一时五味杂陈,看也不看他手中的乌果,直接抬手推开,目光清透的凝着他的水眸,一字一顿道:“锦槐,你认为我现在还能吃得下么?”

锦槐垂眸,喃喃道:“公主不必挂怀,不过是有点伤寒,锦槐并非弱女子,这点小毛病对锦槐来说不算什么的,公主此时身子还虚着,若不吃些东西,将军大人是要担心的。”

我更会担心的——这一句锦槐是在心底说的,他十分看重手中捧着的这些乌果,说是没多少了,可实际却是只剩下他手中的这点了,他摘这些挂在极顶端的乌果时,险些丢了性命,捡回了这条命之后,连平复恐惧的时候都没给自己,急冲冲的跑了回来。

他的自私也在此时显露了个淋漓尽致,墨羽身子很虚,他却不想让墨羽知道他还藏了些乌果,他手中的这些,对一个人来说,可以勉强果腹,可对于三个人来说,却实在没什么大用处,所以,他先骗了墨羽,随后又来骗兮若,近来的他果真很善于说谎。

墨羽烧得晕头转向,可知道连乌果都没有了之后,还是咬牙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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