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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花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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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却未曾想,自己会时常坐在这里看着她,想着她醒来后,用那双眼望着他,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她微微偏着头,满是狐疑的问他:“你又在编什么故事,你说我们没钱是吧,我看这样好了,你去茶楼当说书先生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拆散他们

其实,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在意前尘旧事,不禁摇头失笑,是他想得多了,她那性子,将随遇而安诠释的甚好。

这些年,他未给自己匀出片刻闲时,已知终时,索性将睡眠一并挤开了,墨羽的、西番的、北辰宫的、张氏家族的、公主府的事务全摊在他面前,喘口气的机会都难得,睡眠更不必奢求,好在他本就体质异人,凤华雄又歪打正着,以毒养着他,让他远离人间烟火,本该是肉体凡胎,倒也给养成了妖孽的体肤,不想睡便不睡,醒着的机会一天比一天少,待到他大劫后,便要一直睡着了,又何必贪这一时静谧。

担了这么多责任,一时全卸下了,自是百无聊赖,忙着时,每半个月一次的毒血逆流攻心,他受着也不觉得多难捱,可一旦闲着了,却发觉那折磨叫他真真体会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本就身心郁结,却又要分神应对了她的迷思,若换个人,许直接将她毒傻了,一劳永逸,不过那样的念头之于他也不过转瞬,不用担着大麻烦,如今背着小麻烦也不错,至少往后的日子里,不会让他太过无所事事。

他说这样也好,只是觉得她清醒着也不错,可对于兮若来说,却理解成了同意她让他去茶楼说书的主意,顿时眉飞色舞,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流转着熠熠的光辉,随即规划出了什么样的茶楼可以有钱赚,还分析了有银子的财主们喜欢听什么样的故事,继而还说了他生得不好看,估计是勾引不了官夫人,那么就另辟蹊径,例如在他不算高挺的鼻梁和眼睛四周涂上些颜色,使他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等等……

原辰先前一直静默不语的听着,可越听越是觉得如果放纵了她的天马行空,她讲到最后,结果极有可能是直接将他卖到勾栏院去,他斜睨了她一眼,声音淡然道:“你这么有兴致,是惦着银子,还是惦着那里的稀奇?”

听他问话,兮若嘻嘻干笑两声,转过身子不看他,小声嘟囔了句:“被发现了,真扫兴!”

她的声音极轻,却逃不过他的耳朵,听她抱怨,他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浮出一抹笑痕,他知她在首阳山上时,除了跟着平盛长公主凤莞做早课晚课外,绝大部分时间全耗在看书上了,她看得书很杂,不过尤其喜欢的便是《九州异怪集》这样的小册子,还有各式游记,不知为何,他第一次得到这样的消息时,竟觉得她和他是有些相似的,他们的身被禁锢在俗世中,可他们同样都有过畅游天下的幻想,如果他不是轩辕尘羽,或许他会成为一个侠客,穷毕生之力行遍天下,待到残年,编纂一本包揽天下万物的游记,可惜,幻想总需有现实为依据,他的现实撑不起他的幻想。

途经一处山清水秀的草场,原辰歇了车,兮若这才得以看个完全先前被她误认作房间的辎车构造。

车厢板全是檀香木拼造的,兮若知道凤仙桐有一辆据说是全南国最大的辎车,可眼前他们乘着的这辆,竟比凤仙桐那辆还长出半个车身来,她歇息的地方是车厢最前头,身下睡着的床,掀了被褥茵席,撤掉床板,便是几个木箱,木箱里装着他们的换洗衣物和日常必需品,原辰以一帘厚实的幔帐将卧床单独隔开了。

车内有雕花的小几,小几旁靠着四个绣墩,车厢板很厚,且造有夹层,夹层里摆着了很多典籍,因这车的宽敞,窗户开的也比寻常的大了许多,遮了帘子,像寻常辎车一样是后面开门。

这些摆件都很常见,自是勾不住兮若的视线,让她生出兴趣的是一个柳编笸箩,她第一次瞧见那个笸箩的时候,它在车门边,第二次看见它的时候,又是在雕花小几下,这一次竟在床边了,虽然对原辰没一点印象,兮若却莫名的觉得他万不可能没事就搬弄这个笸箩玩。

兮若蹲在这略比竹篮大一些的笸箩前,看着里面铺着个类似蒲团的垫子,她隐约想到了这个笸箩是做什么用的,不待起身,那色彩斑斓的小花突然从车门外扒着肉呼呼的小瓜子爬了进来,发现兮若正研究着那个笸箩,小花直起上半身偏着小脑袋看了半晌,最后俯下身子,煞有介事的东张西望,引得兮若的视线随着它张望,小花却窜到兮若身前,抬高前爪扒着笸箩的外沿,将笸箩推到靠窗的雕花小几下面去了。

看着小花的动作,兮若笑出了声来,脆生生道:“你这小东西,身子生的小,心眼果真也不大。”

小花眨巴眨巴了它的圆眼睛,似乎终于弄懂了兮若话里的意思,突然扭脸不再看她,下巴还略略挑高了一些,很是骄傲的钻进笸箩,将身子蜷作一团,用那绒绒的尾巴遮了眼睛,打起盹来。

看着小花一气呵成的动作,兮若有些哭笑不得,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叮咚脆响,瞬时撩拨起她心底一处静谧,好像记忆深处有过这样的声响,和着一个柔柔的女声,萦在她脑子里,“若儿,母妃一直都在,你听——以后听见了这声音,就是母妃在给你唱歌……”

她循着那声音追思,脑子却开始疼痛起来,她不想自寻烦恼,索性放弃了深究,站起身子向车门外走去。

却没想到她才起身,小花突然将尾巴从脸上挪开,蹲坐起身子看向已经迈出车门的兮若,复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笸箩,迟疑了片刻,决定放弃打盹,跳出笸箩追着兮若跑了出来。

车门口摆着乌木踏脚,兮若下车之后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辎车这么稳,时下为求快捷,多半都用马拉车,而原辰却是用三头比寻常犁地的耕牛大上很多的纯黑色牤牛牵着辎车,此时三头牤牛正散开吃草,而原辰踏着块高矮正好的方石,给篷檐挂上铃铛。

他那张脸是平淡无奇的,身子也不见多么壮硕,他对她来说还十分陌生,可看见这一幕,却让兮若凭空生出了一种踏实幸福的感觉,阳光落在他的白麻长衫上,折出融融暖意,在这盛夏的午后,叫人莫名沉醉。

原辰挂好了铃铛,偏过头来,露出一抹习惯性的浅笑,目光透出一丝玩味将兮若锁着。

须臾便让她觉得脸上热辣了起来,如无其事的转开视线看向他刚挂上的檐铃,撇嘴道:“依着你的说法,我们可是在私奔呢,又不是皇帝出巡,还要悬了銮铃张扬,这样大张旗鼓的,莫不是打算昭告天下,你不但做下了离经叛道的勾当,还胆大妄为的将心思动到天子头上去了?”

他将心思动到天子头上已有十几年,自然,那些如今也不再是他需担着的,二十年的非人折磨、殚精竭虑,他为墨羽铺垫好了一切,余下的只要不脱离他预先设好的轨迹,对于墨羽来说,不会多难了,他也没必要再摆上多少心思,脸上的笑容不曾改变,就那般淡然超脱的立在方石上,声音徐缓道:“这些与銮驾上的金铃是不同的,不过只是普通檐铃罢了,前些日子你睡着的时候,总不踏实,虽檀香也有平心凝神的作用,不过对你来说,听这铃声,更容易镇定下来。”

从前的平盛长公主,现在的静修师太,一直知晓兮若这桩心思,最初亲见了自己母妃身故的画面后,她白天不敢哭,就在夜里蜷曲着身子躲在被子下面哭,哭得倦了,些微瞌睡,也会惊醒,醒来后会哭喊着要母妃,那年她只有七岁,即便表现的再坚强,却也只是个懵懂的孩子罢了,平盛长公主面上对她冷酷,可夜里听她的呜咽,终是不忍,便在她屋外房檐上悬了檐铃,之后夜里,兮若果真渐渐安稳了。

北辰宫的探子将兮若的生活习性呈上他案头后,他那个时候并不十分在意,后来有了这样的计划后,才想起要去翻看,可翻出密封的卷宗后才发现异样,二次处理封口的手法极好,寻常人定然分辨不出,可他却一目了然,不过那人也只是翻开过关于兮若的卷宗,他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他将计划完全定好之后,那夜整理自己随身携带的锦盒时,愕然发现里面多出了两串样式不同的檐铃,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翻看过兮若卷宗的不止一人,那晚上他攥着两串檐铃坐到天亮,知他计划的人寥寥可数,不能猜出这檐铃都是谁放在他盒子里的,不由沉思:如果墨羽像牟刺和凤九那样理智,他会不会一定要拆散他们,晨曦洒入他窗口的那瞬,他得到了令自己愕然的答案,那答案竟是、竟是如果墨羽也能像牟刺和凤九那么理智的处理和兮若的关系,他还是会拆散他们,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一定要拆散他们呢?

之后他有了莫名的举动,牟刺和凤九每人给兮若备下一串檐铃,在那日到来前,他竟有些赌气似的搜来了一箱子檐铃,然后带着这箱子檐铃上路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太色了

她被梦魇所困已有些年头,他先前便知晓,这些日子左右不离,见识更是深刻,却始终未想过要将收在箱子里的檐铃拿出来。

然今日,他放她醒来,捞着闲时,他竟翻出了串檐铃,这是他之前亲手选的,铃身四周浮雕着桃花瓣,铃内撞珠下悬了两股红色丝线,线端结着五彩琉璃珠,风拂过,铃响珠和,悦耳怡人。

他将檐铃悬在了兮若床头的位置,那么许多的铃,他也只悬了这一串,至于凤九和牟刺的心意,呃,他一直都不是很宽宏大量的人,那两串他给压箱底了,其实也不能这样诋毁了自己,他都没将它们丢掉不是么?

她的脚步声极轻,他却留了心,看着亲手挂上的檐铃轻柔的舞,听着她在他身侧驻了脚,他偏过头来,对她展颜而笑,回了她那样的话,便是他自己都辨不出那是真心还是假意,待到说过之后,才不停的同自己说:尘羽,你这样做、这样说,不过是想哄了她对你死心塌地罢了!这是一种手段,不必再步步为营操控南国权势走向,那就挖空心思摆布了身边这个女子的心意好了,这桩事,也蛮有趣的!

正对着他的那张脸,委实不好看,且难以端倪喜怒,可他却知道她隐在假面之后的表情在听了他那番话之后,变得不自然了起来,他想,若是她此刻没有遮挡,她那白皙的脸定然已飞上了嫣红,他为这个料想而心情愉悦,不曾想她立在那里静默了许久之后,竟闷声闷气的出了声,“你既知道我不踏实,为何不早些挂了檐铃,还选了檀香让我闻,檀香这东西,我多少还是知道些的,确如你所言,是可能安抚焦灼的,佛家子弟更喜欢闻了这个味道静心冥想,但你须记得,我如今可是有身孕的人,时常闻着这样的味道,你是打算让我的娃儿被熏死,如他命大,活下来了,你打算让他受了熏陶,好去当那有名的耍猴和尚么?”

原辰有些愣怔,好在他向来反应够快,视线飘向她平坦的小腹,脱口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你肚子里怀得是我家的种,我自然心中有数,岂会害他?”

他觉得他回答的很明白,却不想她又换了态度,指着他愤愤道:“你这个人、你这个人说这样的话,大白天的,真是太色了,我不跟你说了。”

兮若说罢,拎了裙摆转身跑开,原辰依旧立在石头上,风吹过,卷起他整洁的衣摆,有些凉意,这个局面,好像和他的预想有些出入,他锁了眉头呢喃道:“我这个人——哪里太色了?”

尾随着兮若跑过来的小花,看着兮若走了,原本打算跟上去的,可听见原辰的自言自语后,顿时止住了追过去的动作,圆滚滚的眼睛眨了眨,随即往地上一趴,肉呼呼的身子一翻,将肚皮朝上,一双稍嫌肥短的前腿捧起一条后腿,身子微弓成虾子样,做出剔牙的动作来。

立在方石上的原辰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小花;漫不经心的跳下方石,伸手轻掸一丝不乱的衣袖;漫不经心道:“稍后上路,夜里还能宿在前头段家村,正好去见个熟人。”

小花停下剔牙的动作,前爪松开后腿,肚皮依旧朝向,似在等待下文。

原辰顿了顿,复又开口道:“我记得凤华雄的宠侍高兴当年就是他操的刀,因其手法纯熟,人送绰号段一刀,不过前几年告老还乡了,近来有传闻说,他在家中闷得慌,便司些给猪羊牛马之类的禽畜去势的营生,也不知老眼昏花后,手法可比得当年娴熟?”

小花一骨碌爬了起来,撒丫子就跑,跑出去老远之后,才扭身回头,目光幽怨的看了原辰一眼,最后钻进辎车,本本分分蜷曲着身子窝在柳编笸箩里,用尾巴遮住红眼睛,不敢再出去了。

兮若那个时候已经回到车里,隐约听见了些原辰的话,随后看着小花仓皇失措的表情,垂了头偷偷的笑。

她醒来的那天,据原辰说是七月初五,日子很是恬淡,他们一路向南,本就是牛拉车,时不时还要停停歇歇的,走得并不快。

这一日一早醒来,她看着摆在床头的草编蚱蜢,一天编一只,如今已经攒了十五只,心中萦了说不出的感觉,回想这半个月她和原辰之间的相处,虽不像真正的夫妻,却也有叫人无法忘怀的欣喜。

她的床很大,明明够睡下两个人,不过原辰从不与她同床,其实她从未看见过他入睡,先前她曾猜想大概是她睡了后,他才就寝,后来她在床沿偷偷放了两根头发,翌日醒来,却发现那两根头发本分的待在昨晚的位置,她才确信,他果真不曾与她同榻。

她最初醒来时,他说她的胃空了许久,不适宜立刻吃硬的东西,所以一日三餐全是流食,他给她一连吃了三天白米粥,吃得她十分抱怨,他才讷讷的回了句:“能吃上这个,你怎么还不满足?”

她疑道:“我为什么要满足?”

他回:“因为这是我亲手煮的。”

她一愣,他们一路上并不在有人烟的地方停留,她有热粥吃,肯定是他煮的啊,她醒来便是如此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他分内的事,不过瞧着他的表现,似乎和她的想法颇有出入,兮若眯起眼睛,斜睨着原辰道:“你莫不是忘记了我是个有娃儿的人,你一直给我吃白粥,是打算将我的娃儿养成弱不禁风的形容么?”

他愣了愣,她又向他靠近一步,充满怀疑的视线盯着他,撇嘴道:“其实,你是只会煮白米粥吧,说出来,我不嘲笑你。”

这次他终于有了反应,豁然起身,对着她冷声道:“女人,记住,洗衣服、做饭、养孩子、伺候夫君,这是身为妻子该尽的本分,我没必要伺候你,你既不喜欢吃,下顿自己煮。”

说罢拂袖离去,他那个时候对她吃些什么,确实并未上心,他伺候她,有些不情愿,可她身子委实虚弱,不易操劳,原辰只好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伺候的是自己的接任人,不是凤兮若那个女人!

这回被她嘲笑了,他有些动怒,他这人之前遇上再难缠的事情也不轻易动怒——他只发火,惹他发火的人全没好下场,轻者,他会直接动手掏出他们的心脏;重的,他会叫他们全家以死谢罪。

原辰从未想过,先前淡然自若的自己,如何会变得易喜易怒。

这个凤兮若当真蹬鼻子上脸,倚着自己怀了他轩辕家的血脉,越来越嚣张了,怨气叠怨气,他告诉自己:尘羽,再忍几个月,等着她将孩子生出来,就宰了她,看她得意!

兮若没见过别的夫妻是如何相处的,不过她就是喜欢欺负原辰,他往东,她总不自觉的想要往西,就像悬檐铃的那次,她就是不想看他得意,兮若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像跟他有仇一样。

其实她多少也看得出,他对她并不是很在意,甚至很是疏离,对于最初醒来时,他那番信口胡诌的说辞,她也从未放在心上,她有时候会好奇自己和原辰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每次想到这上头来,就觉得莫名心惊,然后她就不愿再去想,似乎隐隐明白,如果想起那些事,对她来说,不会快乐,如今这样与原辰在一起,其实很舒服,她不知他是谁,他那张脸对于她来说也是陌生的,只知他在意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多于在意她,虽这点让她有些失落,不过,他们天天腻在一起,她又攥着他在意的东西,总有机会叫他投降吧!虽相处的时日不多,但她了然,她很在意他,不管记不记得先前的事,她都在意他。

虽然他看上去很愤怒,一副打算放任她自生自灭似的表情,可结果是,她又赢了一回,当天晚上,捧着香喷喷的鱼沫粥,兮若沾沾自喜的呢喃:“事实证明,幸福是需要靠自己争取的,无需理会过程多么的金戈铁马,刀光剑影。”

他听了之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复又起身离去。

她对着他的背影喊:“你都没吃,真的很好吃,你不吃点么?”

他终未回头看得意洋洋的她一眼,自那之后,不管是粥还是饭,到她面前的,顿顿都是不重样的,途中经过一处小县城,他又去买了几个新灶具,回来看她笑得招摇,他冷淡道:“我这般尽心,你敢将我家子嗣养得不壮,我就把你剁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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