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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婚-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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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有效。”

皇帝接过药方看了看,转手递给侍立在身边的张薇:“看看,可认识?”

张薇还未认出诸葛宸,神情间比起早年的张扬跋扈也好了很多。或者是因为服毒后被人救了过来,已经看透世情,面色安稳平淡:“这个臣妾可不通,不过大夫开的方子总有他的道理。若是真能解开皇上心头烦闷,也是一件幸事。”

“听见了?”皇帝看了眼身边的小黄门,方子放在桌案上。小太监赶紧磕了头,拿着方子找人去抓药。此时皇帝身边只剩下几个诸葛宸认识的人,皇帝扬起脸:“都下去。”

张薇许久没见过皇帝这样的神情,不知道这个外臣带进来的民间游医究系何人。有些担忧地看向皇帝:“万岁爷?”

“没认出来?”皇帝看着她:“再看看这是谁?朕的丞相回来勤王救驾了。”

“草民不敢。”诸葛宸因为这句话,隐隐觉得有些鼻塞。好像皇帝曾经许以官职,或是再多的赏赐都比不上此时的信任,不过早就习惯了隐藏自己所有的情绪,并未有任何多余的举动,给皇帝磕了个头便跪在当下。

“起来说话,你当下跪着朕反倒是不知能说些什么了。”皇帝微微一笑:“做了这么久的世外仙人,怎么舍得回来?真的预备勤王护驾?若是这样,朕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万岁爷,他是?”张薇还是没能认出他是谁,只是皇帝口中的丞相不会是姜辉,那就只剩下诸葛宸了。

“筠儿的夫婿。”皇帝一笑,似乎从前所有的不快都成为过眼烟云,也承认了诸葛宸才是管隽筠的夫婿,这一直是他最难以释怀的心病。到了任何时候,那女人都是他心底的筠儿,没有人可以取代。

“筠儿?”张薇惊讶地看着诸葛宸:“她人呢?”

“过些日子就能见到她了。”皇帝相信一件事,只要看到诸葛宸就能见到管隽筠,他们始终都不可分。不论到了什么时候,两人都不会分开。从前皇帝一直都是为了从身边相伴的女人身上,看到管隽筠的影子或是气息,哪怕只是一笑一颦的相似,都要得到。只是没想到,这世上始终都只有一个管隽筠,而且早已为人妻为人母。而他身边的女人,或许由始至终才是要跟他过一世的。

这次出事以后,到了寒宫见到已经心如死灰的张薇,在这样的岁月里见到的女人,是自己曾经同样无法释怀,因为她才是对自己知之甚深的。一如诸葛宸和管隽筠这对夫妇一样,唯一庆幸的就是,能够在有生之年知道世上同样有个女人在等着自己。由此也想到自己的结发,已经被贬出宫的张莲。张莲带着两双儿女住到了离宫,与皇帝许久不见了。

张薇仿佛对那件事不甚介怀,只是看着皇帝微微一笑:“好久不见筠儿了,应该是不会变的。她总是她。”

“你也还是你。”皇帝笑着让她坐下,转过脸看着诸葛宸:“既然是回来了,就是胜券在握了。你想要做什么,先说给朕听听。”

“皇上圣明,请皇上明示。”诸葛宸不打算在皇帝面前说出自己的心思,不是因为有什么纰漏。而是皇帝受此奇耻大辱,绝不会轻易放过每一个人。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恐怕皇帝早就想好了。

“这些人连巡城御史的差事都卖了出去,简直是一堆饭桶。朕朝中要这些饭桶做什么!”皇帝冷冷一笑:“先前朕还以为他们软禁了朕,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主意。若是真能有太出息的计策,朕倒是心服口服。哪知道是这么没脑子,简直丢人。叫人看着办好了,朕不想再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臣有件事求皇上明示:高贤妃已有龙胤在身,不知该如何处置。”这话是张彬听太医局的太医说的,要是没有龙子护身,一个小小的妃子怎么敢兴风作浪?

“留着给他娘报仇不成?”皇帝转过身:“朕就是断子绝孙,也不要这个孽障。”

“是,臣遵旨。”张彬心底颤抖了一下,难怪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一旦有人想要染指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真的是胜者为王败者贼,输的那一家注定连性命都保不住。

诸葛宸对皇帝这个吩咐似乎烂熟于心,没有多说一句。立在一旁静等皇帝吩咐,皇帝看着不多说一句的诸葛宸:“怎么,你还有事儿要说?”

“无知小民胆敢染指江山,皇上若不杀一儆百岂能服人?”诸葛宸慢慢吐出几个字:“依照本朝律法,株连九族并不为过。”

第九卷 终卷 第五章 定计

“朕就等着你说这话。”皇帝嘴角漾起一丝冷笑,只有诸葛宸才能说出这话。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儿,从云纹腰带中摸出一枚印玺递给他:“这枚印玺给你,调兵毋须请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担心朕日后加罪于你。此时开始,你重掌相印。是朕的宰相,掌握朝中百官生死。”顿了一下:“朕的身家性命可都是交给你了,若是你反戈一击,朕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草民不敢。”诸葛宸没有接过印玺,只是再次跪下:“宰相之职,至尊至贵。草民鲁钝不敢担此重任,请皇上收回成命。”

“既然不敢担此重任,来给朕诊脉又有你自己的见解,这是为何?”皇帝很恼火诸葛宸欲拒还迎地神情,难道真要自己这个做皇帝的软语相求才肯答应?

诸葛宸似乎没想到那么多,还是坐在皇帝下首的小杌子上,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些什么。这情形让皇帝大为光火,身为帝王被人软禁已经是窝囊至极,哪知道还要被没有任何官职的一介农夫断然拒绝加封宰相的恩遇,旁人想都想不来的恩典,在他这里一文不值。

“难道要朕跪下求你做这个宰相,你才肯答应?”皇帝手里拈着一枚黑子,虽然是带着笑容却比沉下脸更难看。

“皇上如此恩典原不应辞,只是草民乃是山野之人,过惯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散淡日子,入朝为官还是首辅之职,岂不是会被人诟病。如此一来。不止是草民不能担待,就是皇上的声誉也会受损。草民担不起这个沉重,伏愿陛下以天下为重,不因一时之好恶。将天下轻易托付。”

诸葛宸终于起身回复皇帝的不悦,他不愿再次重蹈覆辙。只要到了皇宫中,就会想起当初所经历的一切。离开京城多年。已经习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只要能够跟他的女人长相厮守。不论富贵贫穷都不要紧,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拿天下来换,都换不走。

皇帝冷着脸,这样简直就是在说自己不知好赖,反倒是用一个丞相的位子来挽留他,或者是自己这个做皇帝的用天底下最大的官职,来贿赂他一个默默无闻的民间大夫。

“既然是这样。你也不必进宫勤王护驾,朕的生死存亡与你无关。”皇帝衣袖一拂,手边的茶盏掉落在地摔成了好几块。

猝不及防的,张薇忽然脸色煞白,茶盏摔碎的声音深深刺激到了她。身子摇晃了几下,要不是被季英眼疾手快扶住,恐怕就要晕倒在地。

诸葛宸快步过去,抓住张薇的脉门,一手抚着颌下髭髯良久才看着皇帝:“贵妃有孕已经两月,身子孱弱不能多受刺激。”

“两月的身孕?”皇帝不可置信地看着诸葛宸,本来的暴怒也因为这件事而消弭于无形。这时候能有一个孩子来给他分担忧愁,即便贬斥了皇后和太子,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后悔。他不是暴戾无情的汉武帝。发妻和嫡子流落无踪,最初也是出于一时之气。如今,好像一切都有了转机。

“是,给皇上贺喜。”诸葛宸也能体味到这份喜悦,为人父所带来的欢喜不是别的东西能够比拟的。

皇帝摆摆手:“先不说你做不做宰相,只说你有什么法子替朕化解这件事。”知道诸葛宸必然是有备而来。说这话也不过是循例而为。省得有人说他这个皇帝太会省事,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都还不肯操心。

“兵权始终都在皇上手中,这是最叫人安心的。管晋捷不日班师回朝,姜辉近在京畿。最要紧的就是人心所向,皇上请安心。至多三日之内,谋逆之人就会绳之以法。”诸葛宸将连夜写好的白折交给季英,季英诚惶诚恐捧在手里,跪着交给了皇帝。

一直都在思忖这件事该如何了结,没想到这个人才回来就给他料理了。接过白折子看了看,熟悉的笔迹看得叫人放心。皇帝自诩为太平天子,并不是不劳心国事。当年诸葛宸在朝中的时候,事无巨细都有人替他料理。

等到了姜辉的时候,一个人办不了诸葛宸那么多事。但是诸葛宸留下的几个人也足够替他分忧,乐得清闲而已。偏偏这几个人还都是老成谋国的忠臣,不论朝中有什么大事小情,都会有人第一时刻出来办事,兴许就以为省心。所以会让那些摸不着斤两的人以为袖手旁观的皇帝,有多么乐得清闲。

这也就是这些人意图不轨最大的诱惑,以为任何一个人到了自己这个位子,都能这样子,只要那群大臣会实心办事,所以忘掉了自己的身份。

“你身在江湖,居然还知道这么多?”皇帝看完白折子,若有所思地一笑:“就冲你这份赤胆忠心,朕给你一个宰相并不为过。何况你女儿还是朕明定的皇太子妃,不过朕把自己皇太子给弄丢了,只怕这个太子妃也就不作数了。”说到这话的时候,皇帝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太多的心事涌到眼前:“罢了,等着事情过去再说。”挥挥手:“你看着办好了,不用事事请旨。”

“是,草民告退。”诸葛宸行礼后倒退着出去,一直都在不远处张望的张彬自忖官职低微,不敢近前。在不远处看着周围,提防贤妃派出的眼线看到这边发生的一切。由此也在关注这边。

皇帝跟诸葛宸之间似乎已经超越了君臣的界限,嬉笑怒骂皆成文章。雷霆雨露真的只是转瞬之间,好像方才皇帝还在发脾气,但是须臾之后,已经是笑容满面。换个人,恐怕已经脑袋搬家。

诸葛宸对这件事始终是熟视无睹,好像这件事跟他没关系。该说的一定要说,哪怕皇帝不高兴也不值紧要。只要他该说的话全都说了,都变得不要紧了。

“那个,丞相。”走在甬路上,张彬没敢接过他的背囊,若是接过来就太不像了。毕竟诸葛宸是以乡间游医的身份进宫给皇帝诊脉,自己堂堂朝廷命官给他打下手,岂不是自曝身份:“方才您是怎么跟万岁爷商议的,属下看着皇上似乎先时都在发火。”

“我不是丞相,乡野之人而已。”诸葛宸笑笑,手里还拿着皇帝在他离开时给的印玺。有点眼熟,好像是家中那枚小印的另一块。不知道皇帝给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想到了那一枚。或者皇帝真的预备放手,对自己的女人再无心思?真是这样的话,才是太不容易。这么多年终于放了手,让人能够喘口气。

张彬正有些不知怎么接话,诸葛宸却住了脚。一个穿着杏黄色朝裙嫔妃模样的女人,立在不远处的孔雀羽扇下。似乎就是在等着两人过去,单薄而俗气的眉眼全无天家威仪,诸葛宸固然是从来不去看旁的女人,却也见过不少人间姝色。

相形之下,并无一个女子能跟家中那人相比,就是皇帝后宫也是一样。要不为何皇帝到此时都为说过要放手的话,一时间却也想到这位宫妃想要做什么:“她是?”

“高贤妃。”张彬压低了声音:“算是宫中后起之秀,虽说那位李华妃也不是省事的,只是这位高贤妃出身低微,能够升到一宫主位,就因为是给皇上生下了一位小公主。如今又是有孕在身,便将宫中诸位妃嫔都不放在眼里。李华妃所出的皇子夭折以后,皇上身边再无子嗣。”还要说下去,已经被诸葛宸止住了:“行了,我知道了。”

“张大人,你带着什么人入了后宫?”高贤妃一点宛转的余地都没有,说话的语气与民间骂街妇人无二:“难道不知道宫中不得任意往来,何况是民间游医?”耳报神不少,只知道张彬带人来给皇帝诊脉。

“回禀贤妃娘娘,这位程大夫是位目不能视的乡野大夫,最能医治疑难杂症。微臣担忧皇上龙体,请旨姜丞相以后,才敢奉了丞相钧旨入宫的。”事先就统一好的口径,说出来也不容易出纰漏。诸葛宸双目失明过,模仿失明之人不在话下。

“是个瞎子?”高贤妃也不要人过来,自己大步过来伸出手在诸葛宸面前摇摆过。诸葛宸眼睛眨都不眨,没有一丝焦距的停留。高贤妃愣了一下,这还是有趣了。怎么会是个瞎子?来人不是说,张彬带来的人到了寒宫给皇帝诊脉来着,带个瞎子来算什么?

“草民失明已久,看不清人间诸事。却也会算命打卦。”诸葛宸微闭着双目,转过脸:“这位夫人身怀六甲,若是没听错的话,这一胎应该是个男胎。大富大贵的身份,世间难寻。”

诸葛宸这番话正中了高贤妃的心思,她要的就是一个皇子。一个能够让她正位中宫的皇子,皇帝身边的妃嫔中除了她再没有人有所出。至于先前那位废掉的皇后,连同已经废掉的皇太子都已经毫无踪影。派出去的人四处搜寻也没有音讯,只要将来能够生下皇子,还愁不能大权在握。

第九卷 终卷 第六章 盲医

“不过夫人最近恐有气虚不足之症,还要善加调养才行。”诸葛宸在袖袋中摸索了半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我在乡间多年,专为妊娠妇人配制的药丸,可治夫人不足之症。”

诸葛宸再一次说中了高贤妃的症候,她确实有气虚之症。而且多走几步就会气喘吁吁,当下就忘掉不能擅自服用任何药物的箴言,亲手慌不迭接过诸葛宸手里的瓷瓶,好像是宝贝一样端详起来。

因为这个装着药的瓷瓶就让人忘掉了追究诸葛宸身份的事情,高贤妃衣袖一挥,身后的宫女太监纷纷让路,诸葛宸刻意装出看不见人的样子,伸出手让张彬拽住他的衣袖,慢慢悠悠踉踉跄跄往外走,伪装成瞎子不难,尤其是瞒过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瞎子,况且又是利欲熏心的女人。

“丞相,方才您给她的真是保胎药?”出了内宫,张彬才敢问诸葛宸这句话,难道诸葛宸会不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干系,只要高贤妃生下皇子,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

“我是个大夫。”诸葛宸放开手,腰间的大带里摸索了一会儿:“不过她若只是气虚的话,不算什么大事,偏偏气血两虚劳心太盛。时时刻刻想着要抢阳斗胜,即使吃了我的药,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后不过是鸡飞蛋打,一尸两命。”

“您就不担心她吃了药会真的留下这个孩子,而且又是龙胤在身。皇上将来知道了,若是加以怪罪,岂不是两重罪责?”张彬心有余悸,皇帝不难为诸葛宸难道会不难为他?诸葛宸在皇帝面前有脸面,别人未见得有。不能拿自己跟全家人的脑袋开玩笑。

“若是留下,恐怕是无稽之谈了。”诸葛宸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有一丝冷冷的杀气,就是实在远离京城,远离朝局多年以后。还能叫人心生畏惧。就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张彬,也不知道诸葛宸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姜辉从朝房出来,远远看到诸葛宸跟张彬一前一后出来,干脆站在大轿边等着两人过来。诸葛宸看到姜辉那副眼窝深陷。面色淡漠的神情,想想初为宰相的时候,何等意气风发?这才几年,就成了自己当年的样子。难怪那时候,女人会说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就吃两夜未眠,还要坐在大轿中正襟危坐的样子。

“我寻思着至少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姜辉看看左右。除了最贴身的几个侍卫,还有没有那些贼头贼脑的黄门太监或是侍卫在旁边。

“先走吧。”诸葛宸摆摆手,没想那么多就钻进了事先备好的青布小轿。皇帝交给自己的亲笔书信还有那个印信,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就多成一层危险。不能轻易涉险,再说那个贤妃指望瓷瓶里的药能治病,只怕迫不及待就吃进去。会是什么后果,只有诸葛宸清楚。

皇帝当时的神情历历在目,要不是亲眼看到肯定会跟张彬所说一样。会不会秋后算账谁都不知道,若是日后追究起这件事,谁能担待?能不能求个善终。都是未知数。

不过是自己站得近,才能看得清楚。皇帝在等着来个机会,能够将这些篡夺江山的人剥皮拆骨,很不幸的是这个女人还有了孩子。皇帝深知一个道理:斩草除根,所以这孩子说什么都不会被留下,等待这对母子和她家人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相府内院的花园里,管隽筠正在跟诸葛果说些南中的趣事。诸葛果一脸羡慕:“还是哥哥嫂嫂逍遥自在,把这么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旁人。我都想去那边住着了,可是真实从前嫂嫂说的。若是走了这些事儿丢给谁去?”

这么几年始终只有颢然一个儿子,说什么都不舍得把他像曾经的稚儿晖儿那样送到军营,姜辉再疼爱独子,也是严加管教。不愿叫人说相府的公子娇宠到了人见人恶的地步。

姑表兄弟一见面,肯定都是坐不住了。只有诸葛霏,这几家唯独一个女孩家。就是男女有别也要跟哥哥们一起玩闹。

“回来了?”诸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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