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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帮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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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成了片,我知道是时候该溜出去寻找无患子了,便对宫女说:“诶,我这就出去找小球球,你先多出点力洗着,我不会让你白忙的。”

宫女疑惑地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既没说“不”也没说“好”。

为了不耽误功夫,我没有多做解释,自己离开洗位,四下查看动静。

可能由于所有衣服都归我们洗,其他宫女便早早歇息了,院内一片沉寂。我寻到院门,“嘎达”一声用谭环给我的开锁利器,轻松出得门去。

溜达了好一会儿,我却发现外边很容易迷路,因为所有院子长得都差不多,门上也没有写什么“一号院”、“二号院”、“三号院”的。

可能是夜晚的缘故,又经过一阵辨别后,我才看出这些门的颜色其实略有不同,越往远处的门,颜色越浅,较远的门上还画着描金花卉。

我没时间猜这些院落的秘密,只为快些找到那无患子树。于是,我就按照门的颜色为记路的标记,挨个院子探看有没有那样长着小球球的树木。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第五个院子的东墙下,我拾到一枚绿球球,抬头一看,正有一支长满了绿球球的枝桠伸出墙外。

我又借用开锁利器,顺利进入五号院,爬上那棵大树,摘取慢慢一怀的无患子果,然后蹑手蹑脚地溜回了一号院。

……

“太好了,咱们把这些果果揉碎了,放进盆子里,快!”

小宫女不知道我意欲何为,因为时间紧迫,她只好照做。

一切弄好后,我抓了十好几件衣服丢到盆里,浸湿后拿出去,如此往复,不一会儿,近千件儿衣服就全部泡好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对宫女说,咱们先聊会儿天儿。宫女又急了,叫道:“你疯了!这么多衣服还没有洗干净,更别说晾晒了!完了,咱们这回死定了。”

“你不要忧虑嘛,一刻钟后见分晓,等着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相处一天了,总不能老是‘诶’、‘诶’地叫你吧!”

宫女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我叫李乱儿,芦州县令的女儿。”

我一歪头,审视起她的模样,说道:“咦?你长得也不难看嘛?秀气的眉眼,娇小玲珑,就算落选了,怎么也可以在内宫留用,不至于在浣衣局受苦吧。”

李乱儿更沮丧了,带着哭腔说:“哎,本来我机灵乖巧,被分到娴妃娘娘那里做三等宫女。谁知,那日陪娘娘游御花园,一个小阿哥摔倒在我身旁,我正好将其扶起来,小阿哥说了句‘姐姐你的手好滑啊!’,娘娘就生气了,连打带骂地将我贬到这里。你说我冤不冤?!”

“哈,就这啊,哎,那娘娘也够小心眼儿的。”

李乱儿连忙捂住我的嘴,说:“小心!隔墙有耳!”

我一缩脖子,嘿嘿一笑说:“咱们看看衣服怎么样了吧!”

说着,我随手捞起一件之前带有污秽的衣物,举起来看。

未等我说话,李乱儿高兴地跳起来,指着那块布说:“真的和瓷碗一样白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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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腹黑掌院

第二天清早,清洌洌的晒衣香随风飘荡,我和李乱儿疲惫地从台阶上滚起来,李乱儿赶紧伸手去摸那些白的耀眼的布片儿。

“干了,干了,绝对能交差了!梓珊,快来看看啊!”她欢喜雀跃着。

于是我也跑到晾衣绳跟前,挨个翻看昨晚的战果,十分满意地对李乱儿道:“走,跟姑姑交差去。”

一号院的那个黑姑姑一大早就在吃白馒头就着稀粥。她听我们前来汇报说,一晚上洗完了那么多件衣服,还件件儿顶碗白,她惊诧的嘴边掉下两三片馒头渣。

“待我去看!”

说罢,黑姑姑连饭也不吃了,径直随我们走向后院。

她左翻弄,右翻弄,似乎想要研究下那些布片儿是不是新买的,不然怎么会象新的一样?

看完,她对我们粗声道:“来!”

我们来到了各自的洗位,黑姑姑一拍她那肥硕的大手,叫喊道:“今天大伙儿也都别做了,把衣服全给她俩,我倒要亲自看看,这些个白净衣服是从哪变出来的!”

李乱儿一听,昨晚的辛劳不但没有带来解脱,反而还增加了一天的惩罚,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才止住哭泣。随后,在黑姑姑的监视下,我们开始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泡进盆子。

由于昨晚采摘的无患子果并不多,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存货,那盆水就像是咒语失灵的法宝一样,什么也洗不出来了。半个时辰后,水又变成了墨绿色,而布片儿还是泛着黄。

“怎么,洗不出来那样的了么?!那你们就如实交代,那些干净的衣服从哪偷出来的?!”黑姑姑一抱胳臂,颇为得意自己有着一双“法眼”。

“姑姑……其实是……”

迫不得已,我只好将无患子洗衣服的奥妙和盘托出,祈求得到姑姑的理解。

黑姑姑一听更是狂躁了,她叫嚷着说:“反了你们,竟敢越界去五号院偷窃,简直拿我当摆设了!朱喜儿、陈苏儿,你们速速去把掌院嬷嬷请来,看看怎么处置这两个小蹄子!”

……

很快,碎碎如啄米的花盆鞋声便来到了一号院门口。

“是哪两个想死的小蹄子自作主张啊?!”傅如叶半老徐娘的面容此刻扭曲得特别尖刻。

“就她们,李乱儿和那个梓珊!”

黑姑姑立刻用手指向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我们。

傅如叶不由分说,上来就给了我和李乱儿一人一个耳光。

“你干嘛!”我立即委屈又气愤地站起来,捂着发烫的脸颊,双眼噙满了不服气的泪水。

傅如叶不想一个下等宫女会站起来顶撞她,稍微停顿了一下,马上又呵斥起来:“你反了嘛,自己不合乎规矩,却敢这么跟我说话!跪下!”

我硬是拧着花儿不肯下跪,想我爹妈还不肯打我半个巴掌,今儿却叫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宫女找了个便宜,于是我更加怒不可遏,辩论道:“不就是洗个衣服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洗衣服,自然是怎么干净怎么洗,你们管我用什么方法!难道说,这天下的事情解决起来都是怎么难,怎么慢,怎么麻烦,怎么完不成才叫合乎规矩么?!”

“你!”

傅如叶气得浑身乱颤,口中红舌上下浮动,此刻我突然觉得她倒像是野深山里吃人的女蛇妖。

“好,你说你有办法是吧,那你告诉我们,你的办法是谁告诉你的?!最关键的是,院门上那么大的一把铜锁,你一个女流之辈随随便便就给拨开了!是啊,我说你怎么对自己的来由说不出子丑寅卯,敢情你就是有备而来,专门在咱们浣衣局行窃的飞天女贼!来呀,给我搜身,看看她身藏着什么飞檐走壁,开箱撬锁的家伙什子。你们几个,去她床铺上翻翻看还有什么证据!”

这时,我的前后左右扑上来四个宫女,拽着我的四肢,在我身上乱摸起来,然后有一个年长的宫女伸手就要扒掉我的外衣。

如果说叫她们摸到谭环给我的撬锁钗子还是小事,一旦那本帮闲要诀暴露了,或许才是真的麻烦大了,因为我根本无法解释自己在井中的那段遭遇,更没办法开脱之前从选秀场逃走的重罪。

“傅嬷嬷,又在惩罚哪个倒霉的小家巧啊?”

这个声音十分耳熟,我想起来是那个猥琐的程尓道——程公公的声音,他来做什么?

“公公你的眼线真不是一般的多啊,连我们浣衣局死了一只蚂蚁,你都能如此迅速地知晓,实在是让我傅如叶难以企及您一半儿的本领啊!”

“傅嬷嬷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天天没事干,专盯着浣衣局似的。好吧,说正事吧,这两个丫头是怎么了。”程尓道嬉皮笑脸后,马上换了副假正经的嘴脸。

傅如叶挑衅道:“怎么,这两个丫头是你的亲戚不成,我处罚她们还需经过公公你么?”

程尔道一笑道:“那倒不必,只是这俩宫女要是死了,生死簿还得由我来登记不是!我就想问问她们的惩戒原因,而已……”

程公公特意拉长声调侃着,眼睛却瞄着李乱儿那红彤彤的的小脸儿。

傅如叶一副鄙夷的样子,斜眼看程尓道说:“他们私自用了五号院的无患子洗那些不是人穿的破衣裳!”

程尔道听出这话里指桑骂槐,不快道:“傅嬷嬷这是在骂我们太监不是人么?原来如此啊,我说怎么今儿个取走的衣裤格外雪白呐。再说了,就算用了那无患子果又有何不妥,你就当是大风刮来的,鸟叼来的又能怎样,何必……!!!”

傅如叶呵呵冷笑道:“那无患子素来只给答应以上的小主们使用。错用、偷用都是犯规矩的,公公你不会不知道吧?不过,呵呵,敢情程公公你倒是高兴了,白白得了便宜还有人给你顶包儿。不行,就冲你想包庇她们,我今儿个一定要打死这两个臭丫头!”

刚要发作,程公公一把抓住戒尺,将傅如叶硬拉到一旁说起悄悄话。

好一会儿功夫,两人才散开来,离着三尺远,各自分立在我和李乱儿的面前。

程尓道很严肃地喊道:“所谓山林草木不以人为转移,风雨雷电也无法预知其来由。那么,梓珊和李乱儿误用无患子给太监洗衣服这件事情,我和掌院嬷嬷一致认为,或许有其可以原谅的地方,或许就是那风儿,鸟儿胡乱带进来的吧,新人不懂事,没见识,我们也就体谅了,下不为例哈!傅嬷嬷还有何可补充的么?”

傅如叶也换了一副淡如素绢的脸孔,一板一眼地宣布:“梓珊、李乱儿,从明天起,将被调到五号院做事,希望你们以此为戒,不再横生事端!”

“啊,她们要去五号院了?”

“是啊,他们升职了?”

“这是什么道理嘛,才一天多就比我们高级了!!!”

底下宫女议论声和妒忌声如雨天的青蛙,哇啦啦地一片。

……

李乱儿因为这个升迁通告,高兴地整夜未眠。我却因白天有点过激,竟开始闹起肚子来,于是我火急火燎的跑去如厕。

往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三两个宫女坐在后院台阶上聊天儿,盆里还有大量的晾晒衣物。

我本想上前打招呼,却听一个小宫女愤愤道:“凭啥啊,论脸蛋儿,我比她们漂亮,论洗衣服,我又洗得比她们快,为什么嬷嬷要让她们去五号院?!”

年纪稍长的中年宫女笑道:“你傻啊,那是升级么?这叫明升暗降,或者说是替她们掘坟墓,死得更快。告你说,咱们姑姑可告诉我了,傅嬷嬷那是叫什么韩信惯儿(注1),明着是欣赏她们,实际是傅嬷嬷就知道那个梓珊头脑简单,自以为是,便纵容她们以后更加为所欲为,破坏规矩。你可知道,咱们一号院累是累,可基本没死过几个人,要死也是病死的,但那五号院可不同,那是什么地方啊,都是主子们的宝贝衣服,你要是洗差了,马上杀头!!!你还记得先前五号院宋芙蓉染衣服那件事不……”

我的脸色顿时发白,抹头就走。

回到住处,见李乱儿睡得烂熟,我也没去叫醒她,因为若将那通悄悄话说与李乱儿,她定能哭得翻天覆地。

围坐在床上,我便思量起来——这以后的日子怎么熬?根据今日的危险经历,我感到自己不能再临时抱佛脚,而是要尽快将这帮闲要诀一字不差地,深深印在脑海里。

注1韩信惯儿——意思纵子逞凶。故事是说韩信当年兵败逃亡到一大树下喘息,树上一顽皮无知小童一口口水吐到韩大将军头顶。韩信固然心中不乐,但还是给了那童子几钱银子,并告诉小童如果你给后边来的人身上撒尿,他们会给你更多奖励。天真无邪的小孩果然在项羽追兵到来树下时撒尿伺候,后果自然是身首异处。而韩大将军正好趁机脱身而去。

第十七章 授香与人

五号院虽然离一号院有几墙之隔,景致却大有改观。

五号院的卞姑姑是个白净人,个子高挑,说话慢声细语,只不过一句话快说完的时候,会发狠似得瞪下眼,她们说那是十几年前姑姑在茶楼唱小曲儿时留下的习惯。就因为眉眼会传情,便被最后一次南巡的乾隆爷看上,做了三年的官女子。

正当老皇上欲封姑姑为答应时,天有不测风云,乾隆驾崩了。而早就对卞姑姑看不上眼的皇后下令将其贬入浣衣局。

姑姑偶尔还会吊吊嗓子,但多半儿的时候都在回忆,有时候还喜欢吹嘘下当年侍寝时的排场,给那些这辈子都见不到皇上的苦女子一丝畅想。

“把这三套洗具发给她们,告诉她们怎么用,天有点闷,我去休息了。”卞姑姑好像最近有些气血不足,没说两句话就走了。

留下的那个宫女看上去毫无表情,她象流水账般告知我们:“木色盆子洗外衣用,黛色盆子洗鞋子时候用,白色盆子洗小主贴身衣物时用,记住了么,错了一人10大板子,罚一天多洗20件衣服。好了,你们不是经过训练了么,那就开始吧。”

……

毫无经验的我们恰好又被分到相邻的两个洗位,并且一人有一只小木凳,可以坐着洗衣服,这下待遇明显提升了,李乱儿十分满足。

眼前的瓷碗也多了两只,一只还是草木灰,一只是无患子,另一只则盛满了栀子皮、玫瑰花瓣和百合花瓣。

小主们的待遇果然不是旁人能比的,不仅衣服能洗的干净,最后还熏上鲜花香气。这么看来,给皇后、贵妃们浣衣定是极尽所能,把衣服像祖宗一样对待啦?

是啊,极尽其所不能,正是岑婆婆对我说的极品帮闲之宗旨,可我现在还只是在浣衣局里受苦,离高贵的皇族还有九九八十一层之遥,何时才能一步登天啊!

“肚兜、坎肩……咦,袜子?到底属于贴身衣物还是鞋子类啊?”我一边给红红绿绿的衣服分着类,一边拿着一双袜筒上绣着紫红葡萄的白绸缎袜子看。

我见右手边有一位宫女正专心洗一件坎肩,便笑吟吟地问她道:“请问这位姐姐,袜子用什么盆子洗?”

不想看上去温良的女子却瞪了我一眼道:“你没有脑子啊,主子的玉足每日都是三洗三熏香,比你的粗手还要干净百倍,当然是属于贴身衣物了,奇怪了,培训时你没记住么?”

我听后很生气,刚要发作,李乱儿一把拉住了我,小声说:“算了吧,人生地不熟的。”

……

晚饭后,大家都休息了,我对李乱儿谎称闹肚子,自己则偷溜到外院那棵无患子树上偷看帮闲要诀。

这本书我看了近一半儿,发现里面全是如何伺候帝王皇族的奇招妙想,十分有趣。

比如,宋玉称猪胰子装了盐粒子,给妃嫔们按摩玉体,七七四十九日后皮肤滑得象抹了蜡。

而旁边有一行小字,一看就是岑婆婆自己的心得,她说其实猪胰子用处甚广,还可以取猪胰子白油加玫瑰花瓣和蜂蜜调和,装在锦袋内,每晚睡前将手埋在其中并扎紧开口,第二日手会象剥了壳子的鸡蛋般滑嫩。

是啊,我们浣衣宫女的手劳作一年半载后,会像丝瓜瓤子一般粗鄙,若是用那个方法,应该可以挽救回自己这双手。但上哪去取猪胰子、玫瑰花和蜂蜜呐,身在围墙内,没有自由,突然我又想到了撬锁。

我在树上一直坐着,观察着星辰的转移,估摸有二更天时,我跳下树,用谭环给我的钗,又开始了“偷偷摸摸”的生涯。

出门后,我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后朝南走去,记得那里有一大片玫瑰花树,不管怎样,今晚先弄了这一样再说。

……

到地方后,我正欲伸手掐玫瑰入手,却听那树后某处有女子哭声,断断续续,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撞了鬼。

我斗胆往树后瞧,什么也没有,我又像中了邪一样往远处走,看见一个小小的池渊,石台上正坐着一名女子。

“嗨,你在那干嘛。”那时什么也没想,就觉得那女子不像鬼,因为她在ωεn人$ΗūωЦ月光下还有影子。

女子缓慢的回过头来,并不是骇人模样,甚至清丽的脸庞还镀着一层银色的辉晕,显得很是玉质兰心。

我更加大胆地走上近前,又问了句:“你在这里干嘛啊,怎么哭哭啼啼的。”

女子起身站了起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布包裹,她回答道:“你又是谁?是宫女么?那你可好大胆子,敢随便在宫内溜达,你的主子不管你么?那她可够懒惰的?不管你是谁的侍女,请你走开吧,我很烦!”

我被她问的一愣,见她说话很犀利,穿着又比较贵气,不像个普通宫女,便答道:“我是浣衣局的洗衣女,我就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没别的意思。”

“一个浣衣女,比宫女还卑微,你还要多管我的闲事么?”那美丽女子刻薄起来让人厌恶,我不禁反驳道:“哈,如果没有浣衣女,那些明艳动人的主子早就臭死了!”

女子一怔,转而眼神黯淡,她只盯着自己那包东西,片刻,才说了句:“你说的对啊,没有浣衣女的,我们全臭死了,可有了浣衣女,我却要万劫不复了。”

听她话中暗示自己就是我所谓的那种主子,我忙追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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