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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词-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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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齐灏一声命下,宋玉超无可奈何只好应下,达依垂眼略思一会儿,柔声道:“殿下,您负伤在身此地不宜久留,我会派兵把守,待你们安全无恙我便会去向州与你们汇合。”

宋玉超听后暗自吃惊,不禁猜测这是不是她的把戏,燕齐灏凝眉深思许久,最后摇了摇头。

“不必,我自有安排。”

不久后,青偃国兵马开始陆陆续续撤城,或许是早有安排,城中百姓早已所剩无几。在入城要道上,燕齐灏用几块大石几个木人布了个怪阵,当白亦鹤的兵马行进到此时顿时没了方向,敌将派了几支兵马入阵,谁料入阵的兵马全都像发了狂似地乱砍乱杀,在大石与木人上留下斑斑血迹、道道剑痕,敌军一怒之下用火箭将木人点燃,木人一烧便发出一股怪味,闻得人头晕眼花、四肢不得动弹,几块破石几块碎木足足拖了他们三天,到第四天敌将攻入城后才发觉这早已是人去楼空,他小心翼翼地将此事禀报给白亦鹤,白亦鹤却没有动怒。

“算了,不费吹灰之力得座城也好。”

他笑着说道,旁边的美人紧锁细眉顿时舒展开来,连忙凑上前大献殷勤。

“殿下吉人天相,这天下迟早对是你的。”

“美人说得不错。”

白亦鹤伸出细长的手指轻勾住她尖尖的下巴。

“只是我没想到燕齐灏还会这手,你是不是有事故意瞒我?”

他故作愠气,语气却是暧昧至极。红袖娇羞一笑,道:

“殿下,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瞒你啊,他的确会一些奇门循甲之术,不过这些我从没见过……哦,别说是我,他的部下也不曾见过呢。”

“这么说来你也没听他说过?”

白亦鹤拿颗蜜枣慢慢地塞到红袖嘴里,红袖吃得香甜,半点都没察觉身边的男子已变了眼色。

“这种事他怎么会告诉我呢,不过我偷偷地到他书房偷看过几回。”

“哦?看到什么?”

红袖正欲开口,眼珠子一转又改了口说:

“我怕我说了,殿下就不要我了。”

“呵呵,这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要你。”

说着,白亦鹤对着门处严声命道:“来人。”

话音刚落,两名守卫便走了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

“把这贱人拉下去随你们处置。”

白亦鹤端起茶盏浅抿一小口,好像刚才说得只是玩笑话,红袖一听顿时变了脸色连忙跪到他面前磕头求饶。

“殿下,贱奴不该说这话,贱奴错了,我这就把我看到的告诉你。”

白亦鹤轻轻放下茶盏,嘴角勾起一丝温文尔雅的浅笑。

“你没错,只是本王不想再听了。”

红袖见两守卫走近,脸色由青变白,她马上拉住白亦鹤的墨履哀声哭啼。

“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再怎么说我也帮你开了北关的城门,还有那守将的将军也是我杀的!殿下,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嗯,说得没错。”

白亦鹤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就看在你立过功的份上,本王就留你一命……把她舌头割了送去做军/妓,告诉他们不许弄死!”

听到这话,红袖顿时晕死过去,白亦鹤厌恶地将她一脚踢开,然后命那两守卫快点将她拖走。闲人散尽之后,白亦鹤大拍一记桌案将案上的茶盏震得粉碎,他本以为还能从那女人身上套出些线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无油可榨,踌躇再三,他决定这次亲自出马,免得夜长梦多!

第八十九章 计中计

青偃国的兵马全都退入向州,这相当于将北面之势拱手让给白亦鹤,此举令许多人觉得诧异,底下将士都是敢怒不敢言,还好雷炎这里传来捷报才稍稍缓解了此次危急,原来朱雀国军心不稳,满朝臣子大多都不愿做白亦鹤的傀儡,再加上朱雀国君近些年的所做所为早已失了人心,所以雷炎一出马便有将士愿意跟随,几万兵马纷纷归于其麾下,南方军情也就转急为安了。

入了向州之后,宋玉超仍是紧盯着达依,就像防贼一样地防着她,而达依却一改常态,出言温顺,没人时更是对他关怀入微,毕竟在风月场上跌打滚爬了一段日子,她的风韵可不是普通妇人所能及的,哪怕金钢铁石到了最后都化为绕指柔。

刚开始宋玉超十分抵触,可慢慢地就变了态度,有时甚至会拿她与家中河东狮比较,想当初刚与林芝成婚时,她只是小打小闹撒撒娇,他看在她是燕齐灏师妹且从小没了爹娘的份上就一直让着,谁知时间久了她就开始变本加厉,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想到这些宋玉超就觉得达依更加顺眼一些,他不再向以前那般咄咄逼人,有时甚至会主动探望请教,至于晚上做到的怪梦他也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根本就没有怀疑是中了丹兰特有的迷香。

每当他到访,达依都会点上一支淡紫色的檀香,此香香味淡雅,闻着也并无不适,宋玉超问起时,她便说这是丹兰特有产物,有振奋心神之功效而且还能增加功力,宋玉超听了并没放在心上,然而闻惯这香味后就迷上了,就像迷上她一样,不知不沉地就入了早为他准备好的陷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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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齐灏以向州为限,加派无数人手稳住边防,几次争端,白亦鹤都没沾到多少好处,战战停停又晃去五年光阴。这五年来,战乱纷纷,朱雀国已是散沙一堆,国君趁乱带着几名忠将投靠了白亦鹤,并将手中可控的十几座城池相赠,不过其余疆土都已归入青偃名下,与白亦鹤势均力敌,如今之势可谓两国平分天下,夺权之战一触即发。

五年中,达依带着丹兰将士屡建奇功,而她与青偃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好了许多,至少有大事都必和燕齐灏他商议,至于宋玉超早就被她整得服服贴贴,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不过有件事情还是令人诧异,五年,一个人在五年中会有多少变化,可偏偏她如同少女一般,肤若凝脂、雪白透亮,身上连半丝伤痕都找不到,日子久了是人都会害怕,有传闻称她是靠吸取男人精血才会长生不老,而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经过几次大战,青偃与玄粼两国以墨河为界各占半壁江山,白亦鹤的耐心大不如前,他派风无影为先遣大帅,然后又命花无香做后援,至于雪月两将就故守都城,以防有人趁火打劫。

听到风无影出战,达依知道这一天终于靠近了,她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苦研战术,想彻彻底底地来次了断。燕齐灏感觉到了异样,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就好像看着她往黄泉路上走,而他却无能为力。

由于派出去的探子大多有去无回,这让达依十分烦燥,某日,她特意请示说想要亲自查看敌情,一开始燕齐灏怕她出事硬是不同意,可最终还是经不起她再三请求只好答应,次日,达依只带了五个人沿着墨河顺流而下,敌方耳目众多,为了避开耳目,她便弃马前行,小心翼翼地朝敌营靠近。

墨河有处极窄的峡谷,水流湍急异常,人称鬼跳崖,白亦鹤的主营就离鬼跳崖不远,趁着夜黑达依与五名随从跃过鬼跳崖潜入林中,一开始还十分顺利,可是有一人不小心踩到了机关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达依嗅到了不祥的味道,立刻停下脚步调回头去,然而最终还是晚了半步,利箭如雨急疾而来,瞬间就有三人中箭倒下。

“快!快回去!”

达依命道,其余两人马上朝鬼跳崖跑去,就在达依跃过鬼跳崖时,一支利箭穿透了她的小腿,她闷哼一声“碰”地摔倒在地。

“夫人!”

两人立刻停下跑了回来,达依忙把他们伸过来的手打掉。

“不要管我!快点回去!”

那两人迟疑不决,在达依的一再坚持下,他们只好朝鬼跳崖跃去,一人刚跃过去,另一个还没起步就被利箭射中,他一头栽了下去,瞬间就被急流吞噬。

听到周围脚步声碎,达依挣扎着站起身,一点一点往暗处挪去,就在这时,一张铁网从天而降,牢牢地盖住了她,林中冲出五名大汉手持网链将她团团围住,达依奋力挣扎,可全身的力气像似被这铁网给困住了,慢慢地她开始乏力头晕,整个人像被抽去骨头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一个身影慢慢走来,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的模样,惟有一股淡淡的兰香异常清晰……

鸟语花香,暖风习习,睁开眼就看到繁花似锦,宛如置身仙境,达依不知不觉往前走去,走到半路却觉得脚下如有千斤,她低下头,见到无数支枯手紧拉着她的脚踝,阵阵哀号随风而过,周围的奇珍异草转眼化成一滩血水,绝美仙境成了修罗地狱……她急喘了口气,再睁开眼时,枯手血池全都消失无踪。

“醒了?”

轻言细语似水温柔,达依却感觉无比寒冷,她打了一个寒颤,彻底清醒。

“我就知道你会来,所以天天都在等着你。”

那股淡雅兰香越来越近,达依挣扎了下麻木的身体,却发觉自己被绑在一根圆柱上,两根银针穿透了身体,牢牢地盯入了她的琵琶骨锁住了混身经脉,剧痛刺透了麻木,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不要动乱,会很疼。”

他仍是那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达依不愿抬头,生怕看到那个让她恶梦连连的男人,虽然她知道这有些自欺欺人。

“一年、两年、三年……好像已经过去十年了。这十年来,你做了不少对不起我的事,你说该怎么补偿呢?”

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然后慢慢拨开垂在她额前的碎发,达依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恐惧或是绝望,此时此刻已经分不清。

“来,把头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他笑着说道,达依盯着他衣襟上的祥云团样始终没抬头,突然,头皮一阵辣痛,她就像被人揪住头发的木偶完全不能自主。

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剑眉斜飞入鬓、凤眸朱唇如画,俊雅的面容如同出自笔墨,阴柔却不失英气,事隔十年,达依终于看到了他的样貌,可再俊美的容貌都无法抹去邪恶。

白亦鹤看着她,就像一只在戏弄老鼠的猫,达依似乎清楚他在想什么,极力镇定自己的情绪,不让他看到一丝恐惧或窘迫。

“真奇怪,你竟然一点都没变。”

白亦鹤面露诧异,手在她的脸上游移,达依胃中如翻江倒海,厌恶地扭过头不愿让他再多碰半下,温和的浅笑凝固在了他的嘴角,白亦鹤脸色一沉,像他经常所做的那样,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啪”,很响地一记声响,一缕血丝慢慢地溢出她的唇角。

“为什么你总是不肯乖乖听话?”

他用力钳住达依的双颊,将她的头牢牢地抵在圆柱上,体内银钉的位置动了下,痛得她无法呼吸,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怨恨代替,她恶狠狠地瞪着白亦鹤,似乎想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

“别做梦了,你毁了我一生,我也会毁了你一切……”

她一字一顿地冷笑道,嘶哑的声音仿佛就是内心深处野兽的呻吟,白亦鹤突然开怀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拭去她唇角的血丝。

“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心狠手辣。是你下得毒,是你毒倒他然后赖在我的身上,和你相比我自愧不如。不过我很想看看你如何毁我万事春秋。”

轻言细语如同尖刀直接刺中达依隐藏最深的秘密,达依微微发颤,身上的铁链随之珊珊作响。

“没关系,我们也算夫妻一场,只要你肯把破邪给我,然后跟我回宫,我就不计前嫌。”他又接着道。

“回宫?被你像狗一样栓在笼子里?呵呵呵呵……”

达依笑得花枝乱颤,扭曲的面容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怒。

“不,我会斩断你的手脚,以此偿还欠我的十年。”

白亦鹤说得很轻巧,眼中却闪烁着毒辣阴冷,达依不屑地勾起唇角,然后暧昧地凑到他耳边。

“我劝你还是杀了我,我活着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哦,是吗?”

他故意拖着尾音,手轻轻地点向插在她右侧琵琶骨中的银钉,锥心刺骨的痛如海啸压来,达依倒抽口冷气硬是没叫出声。

“呵呵,看你体内的真气不太老实,你一定压抑得很辛苦吧?我再替你去掉一些……”

他重重按下银针,肩处流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襟,达依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剧痛仰天嘶叫。

“顺我昌,逆我亡……”

白亦鹤勾起一丝残忍的狞笑,然后贴上她发颤冰冷的脸颊无限温情地说了这句话,达依被剧痛折磨得半死不活,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她凄凉地笑着,或许是悲哀,或许是绝望。

单薄的亵衣被冷汗与血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白亦鹤解开了她的衣衫,然后从袖中掏出丝帕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躯,眼中充满着深情与迷恋。

“蝶依,其实我们能够好好相处,只要你肯低头认错,我就能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我们也能一家团聚了。”

一家团聚?达依闭眸不语,她只以为这是他另一个阴谋,任由他随意放肆,就当这又是一场恶梦,忍忍马上就会过去。他开始享受着她的身躯,恶作剧似地挑逗她的欲望,他甚至病态地希望能让燕齐灏看到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想到此处更是兴奋。

“嘘……不要出声,你不希望被人听到吧?”

他伸手捂住了她绝望的悲鸣,狠狠惩罚着她的背叛,欢愉之际他却没有发现她眼底的奸佞狡黠。

第九十章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啊

身体仍在隐隐作痛,钉在琵琶骨中的银钉彻底制住了体内真气令她动弹不得,达依低垂着头,沉寂在死一般的静默中,她不明白刚才已经施了毒,为何他会没事?不可能!或许只是时辰未到。她这样想道,可是无论如何都已经回天乏术,恐怕没有人知道她已落难,或许她这一生就此完结。

冷,沁入心脾的冷,这就和当年被扔入河中时的一样,一切都变得飘渺虚幻,她所欠的或别人欠她的都将一笔勾销,可是好不甘心,没有亲眼目睹那人下十八层地狱,不能亲手为爹爹他们报仇,入了黄泉之后有何脸面再见他们?!还有娘亲和阿布,一个生死未赴,一个痴痴傻傻,如果死了之后,又有谁来照顾?最愧疚的人还是柯木,他救了她的命,可她又给了他什么呢?这么多事未了,这么多情未断,该何去何从……

恍惚之间,达依听到一阵喧嚣,她费力地抬起头,可惜什么也看不见,突然一声巨响,帐顶坍塌大半,熊熊火光瞬间拨开了眼前的迷障,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周旋在众人之间,一招一势如行云流水令人目不暇接,银光闪过,碎肉四处飞溅,血点绚烂如同花火。一次回眸,他看到了她,脸上的冷酷瞬间化作喜悦,他不惜一切地杀出一条血路直冲而来,这时,她却不知所措,她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模样,羞怯地扭过了头。

燕齐灏一个闪身来到她前面,奋力砍断缠住她的铁链,然后挑起旁边的一块棉布包裹住她几乎半裸的身子,一群又一群的敌兵冲了过来,就像潮水不断涌上。

“抓紧了!”

他低吼一声,左手勾紧她的细腰,右手持剑冲入了敌阵,达依不敢相信,他竟然单枪匹马就这么来了。

“是他!是燕齐灏!”

有人大声咆哮,变调的声音亦是害怕亦是兴奋,周围的敌兵瞬间多了几倍,进或退都是难如登天。

难道要死在这儿了吗?达依暗自问道,她抬起头正好撞上那双深邃迷离的墨瞳,他眼中的坚定与执着不可动摇,远远比承诺本身更值得信任。达依的惧怕消失了,如果死了有他陪着,黄泉路上也定不寂寞,她忍住剧痛随手捡起一把利刃和他一起杀出众围,两人的手始终紧扣着,彼此扶持、共同进退。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匹战马趁乱逃了出来,燕齐灏见后连忙带着达依飞身跃上马背,一声轻叱,受惊的战马发疯似地往营外狂奔,而营外几十名弓箭守早已候在那里,一见有人出来,不管是敌是友都是一阵乱射。燕齐灏将达依身子压低躲过飞箭,然后迅速挑起几个火盆飞了过去,趁弓箭守躲避之际,他拉紧僵绳,踢下马肚,如离弦之箭飞速地跃过重重障碍。白亦鹤就在不远处看着,从容淡定的神色慢慢地从他脸上消失,他伸手低吼一声:

“箭来!”

旁边守卫立即递上墨铁弓,接过弓后,他从箭筒中抽出两支铜箭迅速架在弦上拉起满弓。

“奸/夫/淫/妇,一个都别想活!”

他怒目而视,倏地放出一箭,一声惨烈的马嘶,战马轰然倒地,那两个人从马背上滚落,踉跄撑地爬起然后往鬼跳崖跑去。白亦鹤轻拈箭羽又架上一支铜箭,他先是瞄准达依,迟疑片刻后对着燕齐灏的后背放了一箭,只见燕齐灏稍稍一顿,然后拉着达依跳下了鬼跳崖。

“哼!”

白亦鹤气急败坏地将墨弓扔在地上快步赶到崖边,从上往下望去,鬼跳崖就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湍急的水流直泻而下,几乎能把一切压碎,从这里跳下九死一生。

“来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全都给我去找!”

“是。”

旁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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